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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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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薇,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下山了。”他笑着对她说道。
方凳太矮,更适合垂髫小儿坐着,好在她的身形娇小,坐着这凳子更显可爱,并没有不和谐的地方。她抬起头来仰视他,“下山?下山去被人追杀吗?”
在面对她的时候,他往往没有平日自信。脸刷的就红了,倒不是因为她这带着嘲讽语气的话,而是他觉得自己太没有用了。
“诺薇留在山上吧……”他说着说着,就在她清亮的目光下泄了气。
她的脚尖碾压着前面的草,扯了扯嘴角,“你答应给关宣卖命了?”
“没有,我只是……”刘一向连忙解释。
“你怎么这么笨呢?江湖险恶不知道吗?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和关宣那种豺狼虎豹打交道?”她斜睨了他一眼,脚尖继续折磨碾压旁边的野草。
刘一向表情认真的纠正道:“诺薇,你不是不相干的人!”
藕荷色的绣花鞋头部沾了绿色的草汁,颜色变得奇怪。江诺薇像是没有听见他那日月可鉴的真心话,自言自语道:“脏了,这下可难洗干净了。”
“我……我帮你洗吧?”刘一向小声的建议道。
江诺薇将视线从鞋面移开,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道:“你有洗刷自己冤屈的方法吗?”
再次被利剑戳中心口的刘一向,呐呐道:“暂时没有。”
“你是被有心人陷害,等你找到方法,第二轮的陷害估计又启动了。”江诺薇可记得刘一向是被自己的剧情轮番碾压的,看见一点希望又被众人踩碾。
“是我思虑不周,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的。”刘一向望着她清丽的面容,以及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严肃。只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父亲教授自己武功的那个时候……
要是江诺薇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会默默的说一句:我是你后妈。
“你会听我的吗?要是你现在答应,我帮你洗脱冤屈。”江诺薇平静的建议道,被碾碎的草汁的香气在鼻端环绕,清香怡人。
她眼里承载的东西太过沉重,刘一向反倒迟疑了,“我……”
“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大可放心。”关系到你的利益,你不会太快答应吗?江诺薇眸光暗了暗,有些失望。
他低头看着她的鞋面,“会伤害……连累你吗?”
“不会。”江诺薇随意将目光投向某处,这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现场版啊。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二)
直到被山寨的人用布条蒙上眼睛下山,江诺薇还是没有见到关宣。
布条挡住了眼睛,而且绑得十分的紧,勒得脑袋发胀。眼前黑漆漆的,就算有山寨的人用手牵引着,她还是没有安全感。
“诺薇。”刘一向温柔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柔和得不带一点的攻击性,就和柔软的毛毯垫在身下的感觉一样,安全而暖和。
眼睛看不到,耳朵就更加敏感了,他低低的话语悄然潜入心怀,紧张感被抚平。
是不是你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江诺薇脚下没踩稳,踉跄了一下,身后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带了薄茧的手,温度不高,反而热到了心里。
这是刘一向的手,她意识到这个答案,甩开了手。
后面的脚步声停了停,兴许山寨的人以为刘一向能够准确的触摸到她的手,是因为他看得见,因而停下检查了。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分神来照顾我……现实里的刘一向太让我失望,眼前的这个刘一向才一直弥补我吗?江诺薇顺从的在另一人的牵引下往前走。
间或可以听到清越的鸟鸣,还有走路时,细碎的石头相互撞击的声音。这路并不好走,那带路的人也远不够细心,否则她也不会差点摔倒,还需要刘一向这个“瞎子”搀扶着。
大自然的声音无比的清楚,听得多了,也没那么害怕了。等到黑色的布条被取下来的时候,她反而不习惯亮光了。
除了被黑布蒙着眼睛以外,他们在出发的时候还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分辨不好东西南北,在走的路上,也重复的拐了几条路,可见飞天寨的戒备森严。
“诺薇,我们……去哪?”刘一向见山寨的人走了,这才开口问她。
眼睛适应了光线,她瞅了一眼他清澈的眸子,“到你家,为你洗脱冤屈。”
“好,我们这就去吧。”刘一向像是从来不会怀疑她说的话似地,也不问她究竟有什么法宝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她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你这么容易轻信人吗?”
“诺薇值得我相信。”他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阳光灿烂。
她不咸不淡的说道,“就算是身处绝境的人也有利用价值,我会留在你身边,目的也不单纯,别太容易相信人了。”
刘一向并不说话,虽然点头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实际上也只是敷衍她而已。
我都和你摊开说明了,你还这样,今后也别怪我尽情开发利用你这个资源。江诺薇一双眸子很深,深如古井,不起波澜。
这一趟回家,刘一向的身份变了,他是玉泉山庄的罪人,污嫂杀兄的禽‖兽,江湖正道的敌人。他因为太过真实的江湖传言窘迫不安,时常注意江诺薇的神色,见她没什么表情,也就放心了。
谣言有什么好信的?而且这都是她编造出来的,就连刚才听到的一些话都是她设计的,听着那些真假难辨的谣言,江诺薇都觉得堵心,更别提当事人了。
语言的魅力……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啊。望着坐在桌前阴郁成一朵小蘑菇的刘一向,江诺薇道:“有我在,你会洗脱罪名的。”
人物是我设置的,言语是我设定的,剧情是我设立的,只要我想,你这第一波磨难可以轻易度过。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三)
刘一向有一兄一弟,倒霉哥哥刘一涛因为剧情原因已经死了。幺弟刘一航尚且年幼,不过十一岁,正是好摆布的年龄。因而已经懂事的刘一向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不得不除。
“小三……”看着正躲在房间里哭泣的三弟,刘一向受到了触动,一点也不记恨弟弟识人不清,被人怂恿着追杀自己的事情。
江诺薇先是纠结了一下为什么不叫三弟,要叫小三……随后脑回路才回到了正轨。
爹死没多久,大哥还被二哥杀了,自己还要下令去追杀二哥,这孩子也是悲催的,最后还变成了傀儡。江诺薇扫了一眼房内哭得一脸坚强的刘一航。刘家的基因良好,刘一航唇红齿白的,脸上肉嘟嘟的,一副可爱小正太的模样。
刘一向听从江诺薇的指导,进去点了刘一航的穴道。
小正太睁着一双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睛,倔强的望着人的时候,是很有杀伤力的。
“我们不会伤害你,你二哥是无辜的,你想帮你二哥洗脱冤屈吗?”小正太眼神变化速度很快,江诺薇补充道:“愿意就眨眼。”
刘一航眨巴了眼睛,才解了穴就整个人挂到了刘一向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二哥,我好怕……”
要是刘一向也死了,刘一航就没有真正的亲人了。江诺薇被小正太悲伤的气场感染,“少说没用的,不想你二哥死,就听我安排。”
小正太漂亮的眼睛徒然睁大,从刘一向的身上弹跳下来,用力憋住眼泪。
其实要证明刘一向的清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他是一个处。只要证明他尚未开荤,污嫂之事便不成立,可看作是陷害,那么杀兄就更可能是有人处心积虑的一并陷害。
小正太好奇的望着哥哥粉嫩的脸颊,“二哥,你脸红了。”
诺薇是怎么把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得那么自然的?真是心中一片清风明月,不怕尘世污浊。刘一向觉得江诺薇的思想境界很高尚,他对自己这种不觉悟,还会感到羞愧的感情忏愧了。
“姐姐是怎么知道哥哥是那个的?”小正太的脸红扑扑的,兴奋有之,害羞也有。
江诺薇淡定的说道:“猜测。”
她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因而书里的刘一向直到死,都没有碰过女人。陷阱是常有的,诱饵是没有的,想因为被陷害梦里出现成人剧场?不可能!
人事布局已经在刘一向和江诺薇的指导下,完成了,一切只等鉴定刘一向身体的勾栏院里的专业人士验证。
江诺薇托着下巴,等待着真相大白的一刻。
门吱呦一声开了,晃眼过去,看到了锦色衣袍。
“透儿。”元寒岂依旧艳光照人,眼睛眯起就和狐狸似地。
刘一向轻微的皱了皱眉头,观察着他的动作。
“我今日收到了些许贿赂,你说我是睁眼说瞎话的好呢?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元寒岂大有把此处当成自己家的气势,轻松自在的坐下。
“实话实说。”我怎么就忘了,娱乐界的boss元寒岂在这个行业里的威慑力呢?
元寒岂凑近她,煽情的说道:“那些贿赂我可没收,所以,透儿和我回去吧。”
威胁的话被他一说,就成了情话。刘一向的手在身侧握起又放下,等待着江诺薇说出自己的选择。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四)
“好啊,等他洗脱冤屈,我和你回去。”江诺薇轻松的笑容里没有什么不妥。有了元寒岂的帮助,还怕刘一向不能清白留人间?
“你想帮他,我自是会不留余力。”得到了她的承诺,元寒岂眼儿弯弯,如同吃到了肉的狐狸,带了那么一点引诱人的色彩。
刘一向脖子、手背处的青筋鼓动出来,他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失了力量,“你不用为了我再回到火坑去。”
元寒岂的眼里闪过金属似的冰冷光泽,危险而锋利。
“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刘一向,你想把我强留下来吗?”她面无表情,与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泛着漂亮的水光,像是一泓清泉,有殷殷的感情从里面汩汩冒出,止不住,停不了,看不清。
在她锋芒毕露的眼神攻击下,他终归是退让了,“我知道了。”
不去看他沉重的表情,江诺薇轻轻一笑,“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还有很多磨难,要好好的……活着。”
我在后面给你设置的陷阱一个个的接踵而来,你要挺住哇!
“好。”他坚定的回答,铿锵有力。
有了元寒岂的后箱操作,给刘一向洗白并不是一件难事。前方一派热闹平和的模样,刘一向被众人围绕在中间,心不在焉的客套着。
他的视线穿越了重重的人群,看着面无表情的她。
“你亲眼见到了,我们回吧?”元寒岂阻隔了他的视线,环住了江诺薇的腰。
她冷漠的说道:“现在是亲眼见到了,难保他将来是否还有命……”男人的气息总是带着侵略性,霸道的围绕在她的身边。
“我不会暗自下毒手。”元寒岂确实也存过这样的心思,要彻底把刘一向从她的内心拔除,只是她现在一说,当然就不会再下暗手了。
谁管你会不会啊,反正刘一向都是性命垂危的命,我现在这么说,等到时候,看你救不救他!江诺薇眉头挑了挑,似安心了,“走吧。”
揽着她细腰的手紧了紧,元寒岂似笑非笑的随口说道:“透儿,那个木头君子有什么好的?你这么聪明,还看不出他的愚不可及吗?”
她笑了笑,好似万绿当中的一点红色蔷薇,耀眼、鲜艳,“聪明人从来都喜欢和傻子在一起,阁主,若是和聪明人在一起,那不是生活,那是战斗,你不累吗?”
在元寒岂的眼里,和她玩闹,本身就是一个斗智斗勇的游戏,至于生活?他此时还觉得生活只是一场玩乐,平淡太过无味,也太过无聊。
他不以为然,仍觉得江诺薇不该对刘一向一见倾心,“和他在一起,会遮掩你的光芒,束缚你的才智,磨平你的棱角,那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阁主,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我要的,和你要的不一样。”江诺薇垂下眼帘,身后的目光太过灼热、不舍。
和她耍花腔,耍得他眼里闪过一抹阴鸷,“你还不懂,你自己需要的是什么。那不是平淡,亦不是平凡,是平庸。”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五)
银色的月光从门缝潜入,逐渐在房间的地毯上旋出它的全貌。乌黑的房间总算是有了一抹温和的亮光,却还是看不清门口的高大身影,只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
“我就知道你会来。”江诺薇坐在凳子上,面目线条被光线柔化。
房间的规格布置,元寒岂都是熟悉的,些许光亮就足够让他顺畅的走近,“你将烛台熄灭,是为了阻拦我。既然知道我会来,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我想看看你的脸皮是有多厚。”江诺薇正欲拨亮灯台,却被他拦住了手。
热度十足的躯体覆盖了她的后背,他说话间,在她的耳边带了湿热的气息,“透儿,你摸摸看,看看我的脸皮有多厚?”
他执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亲密的摩挲着。
手好似滑水而过,并无阻碍,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江诺薇伸出指尖在元寒岂的脸颊上戳了戳。
“透儿,你指甲里也藏着毒呢。”元寒岂抓住她修长的手指,鼻尖近到要触碰她的指甲盖。
江诺薇可没有毒药的来源,“这不是毒。”
“那么,这是给我们助兴用的?”妖孽仍旧握着她的手,身子更加靠近,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低声的笑着。
两个人太近,以至于她不但能够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还能感受到他笑的时候胸腔的震动。江诺薇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太过强势了,“我不打算给你下。”
“自己用么?”他的手往下一勾,一把拉扯住了她的腰带,手在她的腰际动着。
“别乱来!好痒!”江诺薇忍住笑成煞笔的冲动,左摇右晃。
他的眸子变得深沉,沉入了夜色当中,手再次移动,又伸手触碰到了她的发顶,将那不起眼的木头簪子一一取下。发丝如瀑飞扬,舞蹈着融入夜色。
宽厚的大掌从发顶一路下滑,到了锁骨处,又快速的扯开了她的衣襟,在领口处快速摩挲了一下。沿着起伏的曲线迅速往下,隔着布衫捏按她的大腿。
灼火一般的身躯快速离开,霎时,烛火通明。
江诺薇披着一头柔顺黑亮的青丝,看着桌面上的物品,面色无波。
桌面上摆放着的木头簪子被拧开了,可以看到中间藏着细针。别在腰带处的刀片也被拿了出来,在衣襟处的迷药被搜了出来,就连在大腿处的春↓药也被发现了。
“小腿,脚底……这些地方也还有东西吧?”元寒岂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不见喜怒,高深莫测。
江诺薇老实回答:“是的。”
“你利用刘一向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元寒岂随意坐下,话语态度不像是在审问,但释放出的迫人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
“我没有。”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吗?我是想远离你好吗?
“你也在利用刘一向,你并不爱他。”他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中,仿佛远在天边的海市蜃楼,朦胧、迷人,“你与我回来,对你来说利大于弊。”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六)
“你也在利用刘一向,你并不爱他。”他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中,仿佛远在天边的海市蜃楼,朦胧、迷人,“你与我回来,对你来说利大于弊。”
“继续说。”江诺薇保持镇定,努力套取情报,她还不知道元寒岂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判断。她跟着回来,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若是元寒岂使了手段,污蔑刘一向的清白,她将孤立无援,最终结果还是被元寒岂带走。与其如此,还不如给刘一向恩泽,留着一线生机。
君子会以德报怨,也懂得有恩必报。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交给我吧?”关宣从窗子跃进来,姿态从容。
也不惊讶关宣突然进来,元寒岂蹙了蹙眉头,“你怎么进来了?”
狼一样锐利的目光盯准了江诺薇,关宣简单回答,“轻功好。”
是在关宣那里出了问题吗?是的,这人知道我身上藏着东西。和刘一向约定好了,现在却借着元寒岂对我下手……江诺薇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以免紧张影响思考。
关宣咧开嘴恶意的笑了,白闪闪的牙齿比兽类更危险,“你不是云透,我审问过云透的丫环翠玉,你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人!刘一向一直叫你诺薇!”
“我爹和哥哥都在你们手上吧。”江诺薇笃定的说道,“你们怀疑我不是云透,滴血认亲不就好了?”
“既然你这样建议,就如你所愿吧。”元寒岂朝着门外说道:“牧端,取些云遥的血过来。”
不过片刻,办事效率极高的牧端已经捧着一碗血进来了。
望着碗里面的血液,江诺薇为云遥的血液状况捏了一把汗。那货该不会因为这碗血贫血,或者失血过多死亡吧?
瞥见了脸色略微苍白的牧端一眼,江诺薇腹诽道:你取别人的血,你脸白个毛线?难道……被抖m的求虐性质给吓到了?
“帮她取血,一滴就够了。”元寒岂抓起江诺薇的手指,交到了牧端的面前。
被云遥吓得面色发白的牧端依旧面无表情,只不过多看了江诺薇一眼。
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抖m!江诺薇的眼睛瞪大,只见寒光一闪,手指被挤压了一下,自己的一滴血液就已经飞飙进了碗里。
反正我只是灵魂掉包而已,身体还是同一个身体,怎么可能不相溶呢?江诺薇坐等结果,反正血型相同肯定会相溶。
关宣望着碗里的血液,轻声说道:“没有溶在一起,你潜伏入云家,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身份好接近寒岂吧。”
云遥和云透的血型是不一样的!血型不一样不一定相溶,血型一样必然相溶。人类的血液虽然大致分为a、b、o、ab这几种,但是严格说来人类血型可分为200多种……
而且云透母亲的职业,好像也有可能……
江诺薇将以往的知识以及《万虐无疆》的剧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发现她自寻死路了,“滴血认亲得到的结果不一定正确,阁主,如若不然,你可以多找一些人的血液来验证!”
元寒岂似没有听到她的话,执起她白皙纤细的手指道:“也不知这么漂亮的手指,被血液覆盖是什么样的美景。”
“旁边有现成的血。”江诺薇狗腿的表示,只要你想看,我就能把自己的手伸进那血碗中去。
“断了一根指头,会不会很有趣呢?”元寒岂的指尖在她的手指上点弄着。
江诺薇难以判断他在说真话还是假话,面上带笑,道:“断指?断指甲不行吗?”
“你说呢?”元寒岂已经从职业好帮手牧端手上拿到了一把寒利的小刀,在她的面前熟练的晃动着。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七)
寒光一闪,江诺薇闭上了眼睛。
等待了一会儿,什么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江诺薇睁开了眼,食指的指甲断了……
元寒岂的手指点在她的脖颈处,感受到她快速跳动的脉搏,“出汗了,透儿……我寻了你这么久,你都不懂得回来,这是惩戒。”
江诺薇抑制住给元寒岂写一篇虐文的冲动,低敛了眉目,“那血也不是云遥的吧?”
“都惊出了一身的汗,洗浴一下,便睡吧。”无视了江诺薇的话,元寒岂温柔的说道。
“寒岂……”关宣的目光瞥了一下桌面上摆放着的暗器、药物,终归是没有把话说完。
三个男人离开了,不一会儿又有侍婢让她去浴池洗浴,熏香、水果、衣饰无一不是精心的准备好的。她摸了摸布料,和上次蒙面的料子是一样的。
两旁站着的侍婢,各有分工。有修指甲的、搓背的、按摩的,奏乐的、喂水果的、说趣闻解闷的……各司其职,各有所长。
“你们先出去候着,我待会儿再叫你们。”她没有留下别人参观自己洗澡的癖好,面无表情的看着侍女们恭敬的退下。
吓我一餐,再给我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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