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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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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吧?你没有看到笑话。”江诺薇朝着他恶意一笑。

    关宣的眉头上扬,推着她靠在了树上,“他还信你?”

    “他为什么不信我?”江诺薇挑衅的说道,“你做再多也是枉做小人!”

    “贱人!”他揪起了她的头发,牢牢的抓住,双目散发着寒光。

    江诺薇在刘一向那边受到的冲击还没有平缓,倒是不介意和关宣杠上。失恋的女人都是疯子,刚才的承诺刺激到了她的疯狂,“骂我贱就不要再看我,对与我这个贱人长相一样的女子余情未了,你更贱!”

    “那我倒要看看,你成了残花败柳,刘一向还会不会对你死心塌地!”初恋再次激发了关宣的嗜血。

    剧情君显然是一个食肉动物,动不动就让江诺薇进入了被狼猎食的境地。他印上她的唇,张着一口白森森的牙毫不留情的咬上了她的唇。挤压多年的狂怒,尽数发泄在她的身上。

    冷眼看着他,她的手掐住了他的喉管,越来越用力。指尖夹着的刀片泛着寒光,只要她动一下手指,就能割破他的喉管。

    他稍稍往后动了动,唇边还沾着她的血液,就像是邪佞的吸血鬼。

    “将恨意嫁接到我身上之后,心情如何?”收回了手,江诺薇舔了舔唇边的血液,将腥咸尽数吞入腹中,笑得妖媚。

    眼睛看了一下她指间的刀片,“又添了武器。”

    “危险无处不在,没有功夫傍身,我总要多点……”

    “我教你武功。”他舔了舔自己唇边的血液,“你的血是甜的。”

    江诺薇不屑道:“我要学武也找刘一向。”

    “他伤得很重,无力教你,我更方便。”

    “指不定你明天会比他伤得更严重。”江诺薇碰了碰唇边的伤口,每每说一句话都能感受到疼痛。这么显眼的地方,刘一向看到之后肯定会明白。
弱态伶仃安可欺,佳人藏毒化白骨(一)
    泛着寒光的薄薄刀片映着烛光,闪着银光的细针上有光线浮掠而过,一包包带毒的药品被油纸敛去了暗藏的危险。江诺薇衣衫不整,正思索着要怎么把这些小工具藏在身上而不伤害到自己,又方便拿出来,随时的伤害其他人。

    凝了霜雪的皓腕转动着,眉眼极为认真,那弱态伶仃的模样,让人以为她在绣花。

    “明明是个柔桡嬛嬛,妩媚姌嫋的女子,怎么就能藏这么多杀人利器?”

    江诺薇抬眼望去,只见房梁上端坐了一个黑衣人。那玩笑似的无所谓语气,有一点耳熟。不容她多想,外间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霎时灯火蔓延了过来。

    “江诺薇,是我。”黑衣人捂着低声提醒道。

    “乱破啊。”她带着盈盈笑意,不慌不忙的听着外间的喧闹,反正这吵闹声是因乱破而起,与她何干?

    点点火把照亮了道路,就连路边的一块青褐色石头的纹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被火光映射的草地,显出一种盈亮的绿色来。

    关宣望着江诺薇暂住的房间,推门而入。兄弟们正想进去,关宣冷淡的瞟了他们一眼,把门给关了。

    翠纱幔帐并未完全放下,有一边被风吹得微微拂动。他一眼就看到了睡眼忪惺的她,圆润的肩膀,以及纤弱的身形一览无余,当真秀色可餐。

    她的眼睛渐渐清亮,动作极快的拉扯好衣衫,“你进来做什么?”

    少女方才清醒的嗓音有了那么一点沙哑的味道,慵懒而引诱着他的心脏。

    “我真是蠢了,你对我有意思,我就算穿得再好也没用,毕竟你在乎的是这张脸。”江诺薇松了手,不再管过于宽大的领口。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白玉一般的颈间,明晰有形的锁骨,点点光芒滑过肌肤纹理时的流动感,无一不在挑战着男人的极限。

    “云透!”关宣咬牙切齿的望着她的肆意,借着不甚明亮的光芒精准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还知道我是云透?”她扯了扯唇角,“别忘了我是谁,也别叫错了。”

    离得近了,能够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馨香,并不是香囊的味道,是肌肤本身就带有的味道。萦绕了鼻尖,沁入了心田,减免了戒备。

    他循着味道,一口咬住了她的颈肩,一双狼一般的眸子在夜里闪着噬人的光彩。

    “你属狼的……嘶……”话语因为他咬得更加用力,无疾而终。

    她推搡着,触碰到了他的腰间,感受到了他的震颤,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江诺薇本着你要我痛,我也不能让你好过的理念,手用力的插进了他的伤口。两个人较着劲,血液从她的脖颈流下,血红的颜色映得肌肤很是煽情。

    血液从他的伤口映染出来,将黑色的外衣浸湿,色彩变得更重。带着满嘴的血腥,他辗转而下,撕扯过她的衣衫,顺着血液一路种下了妖丽的海棠。

    她神情冷漠的看着他野兽般发狂的动作,细如葱白的手指间夹着的银针,在暗色的光中闪着寒光。
弱态伶仃安可欺,佳人藏毒化白骨(二)
    她神情冷漠的看着他野兽般发狂的动作,细如葱白的手指间夹着的银针,在暗色的光中闪着寒光。

    身上一轻,她便看到了将关宣丢出去的刘一向。

    要是平常的刘一向是君子如玉,现在就是一个主持正义的大侠,一脸的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的表情,很吓人。

    刘一向的身子旋转,以轻盈的脚步快速到了她的身边,手一动就用锦被卷裹住了她外露的肌肤,“诺薇……”

    “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装出一副柔弱无疑的样子。”关宣站稳了身子,快如旋风,推开刘一向挡路的手,快而准的抓住了江诺薇的手,“你看,她的手上可时刻抓着毒针呢。”

    针尖上的深紫色光芒,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毒药。

    为了让刘一向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以身试毒么?江诺薇面无表情的等待着刘一向的审判。要是他从此以后不再相信我,厌恶我的不光明行为,今后再找到一个像他一样安全可靠好欺负的人就难了。真是……有点伤脑筋呢。

    温润的君子发怒时,就好像刺眼的太阳,满含正气,让人无法直视。刘一向此刻就和太阳神阿波罗似地,凝视她的灼热目光,令她目光微闪。

    关宣成竹在胸的看着刘一向隐忍着的怒气,看清楚吧,在你眼前的女子,她有着蛇蝎一般的心肠,只会用外貌来引诱男人达成她的目的。这么一个心计深,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你早该看清的。

    “你休要再离间我们!关宣!”刘一向愤怒的看着关宣,清亮的双目中有着炽热的火焰。他看得到,她的红唇已然发肿,更有结痂的伤口在上面。白日里她的唇还是娇嫩无暇的,现在却已经有了疤痕,再联系现在的情况,他哪能猜不出关宣的目的。

    “我离间?那也是她给我提供了无数可离间的机会,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她身上藏着的毒针……”

    江诺薇的视线扫过了关宣的腰腹,不咸不淡的说道:“关宣,你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不需要去包扎一下吗?”

    “哼……”关宣舔了舔嘴角残余的血液,正要走。

    江诺薇又开口了,“叫你的人送伤药过来,还有,今后刘一向的药我来煎。”

    “你怕我在他的伤药里下毒?”关宣冷笑着看她。

    “我们的事情,怎么敢多劳烦你?在你这里住些日子而已,就被你又咬又吸血的,我还想多活几天呢。”江诺薇在锦被下动了动衣衫,整理好着装。

    关宣虽然瞧不起刘一向,更厌恶江诺薇,还是派人将上好的药物交给了她。

    “脱衣服。”江诺薇面无表情的对刘一向说道。

    望着她肩胛处被血侵染的衣服,刘一向道:“不,还是我……”

    “你帮我上药?”她动了动眉头,作势要露出肩膀。

    刘一向连忙摆手,脸红红的,“不不不,我出去找位姑娘来帮你上药。”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给你上药,要么你给我上药。”江诺薇双手环胸,忍着痛,等待着他的回答。
人生苦短须行乐,因果滋味我自尝(一)
    腹肌紧实却不会太过夸张,肌肤上滚动的汗珠,就和润滑的珍珠滚过上好的绸缎一样。少年羞涩低敛着眉眼,紧张的拉着衣角,却又不敢穿好衣服的模样,好生动人。

    这感觉……怎么像是在相公馆给小兔子们上课的情景?江诺薇忍住化身为狼把他扑倒的冲动,细心的用扁勺裹上药,为他抹上。

    那扁勺终归是太硬,触碰到了他伤口时,他僵硬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看他忍得太过辛苦,又怕自己的力道没控制好弄得他疼,江诺薇放弃了扁勺,以玲珑细指直接为他涂抹。指尖微微发热,点上肌肤时酥麻而痒。

    她的神情认真,动作小心翼翼。他的身子震了震,只觉得血气在体内四处乱窜,不受自己的控制,身子都泛了霞红。

    手指是温热的,因而,燃烧了世间的一切,眼前只有她的眉眼。

    动作是温柔的,因而,柔化了烛光,叫醒了正在酣睡的情感。

    触感是细腻的,因而,抓不住的情绪在身体里流遍,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指尖在他的肌体流连,触摸着结实的肉。她看到晶莹的汗珠从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滑下,如此煽情,如此情↓色。

    “别乱摸……”话说出口,刘一向又耷拉了脑袋,我好像说出了什么奇怪的话。

    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江诺薇立刻收回了手,“上好药了,你出去。”

    不就是肌肉而已吗?就被他蛊惑!长着这种脸的人都不是好人!江诺薇冷着一张脸。

    “可你的伤……”她没有用力,但他还是往门口走去。

    望着他黑亮的头发,她的手坏心眼的戳了戳他的肩胛骨,手指依着骨形圈画着,调笑道:“你是要……留下来,给我上、药、吗?”

    缓和有韵的话语,时高时低时顿,就像是柔软的花瓣,以它最为柔嫩的姿态,迎接着你,等待着你来夺走它的芬香。

    “不是!我去找人来给你上药!”他的手放在身侧,僵直的站着,不敢乱动。

    “出去,不用找人来。”

    她的气息一下子远了,遗憾从心底悄悄的滑落了过去。刘一向红着一张脸,嗫嚅道:“你好好睡……关宣那人,我不会信他的。”

    月光倾泻在地面上,随着渐渐掩上的门,霜色变得越来越窄。

    桌面上还有一根泛着深紫色的针,她坐下,瞥了那针一眼,随手扯下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肩膀。上面有关宣的牙印,想想就让她觉得一阵恶心。

    “喂,你该出来上药了。”江诺薇低声说道,目光仍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肩部的伤。

    乱破从床下出来,就算是从那奇怪的地方走出来,也仍不见从尴尬位置出来的窘迫,“要是让那乐呵乐呵的少年知道……你不是为了他主动问药、熬药的,不知该有多伤心。”

    手顿了顿,等痒痛的劲过去了,她才缓声说道:“我不是为了你。”

    “美人你为的也不是他。”乱破带了点笑意。

    “你说对了,我只为了自己而活。”被那人抛弃之后,她就决定了为了自己开心,就算自私的活着也没有关系。人生一世不过百年,纵被世人嘉奖又如何?活得辛苦的还不是自己?

    药洒在了白皙的肌肤上,敏感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江诺薇朝着乱破轻轻一笑,恰似石榴花开,红得醉人。

    “你……”乱破低头一看,江诺薇趁着自己走神的功夫,把那泛着紫光的针插到了自己的虎口处,插得那么准,显然早就预谋。
人生苦短须行乐,因果滋味我自尝(二)
    “你……”乱破低头一看,江诺薇趁着自己走神的功夫,把那泛着紫光的针插到了自己的虎口处,插得那么准,显然早就预谋。

    江诺薇遗憾道:“真可惜啊。”对方的反应太过灵敏,心智太过坚定,就算是用美人计针也只是插进了一点点。

    似乎不是毒药,并不能用内功逼出来,伤口也没有变色,乱破捏着针头,低声问道:“什么药?”

    并没有发怒,异常沉稳的声音。这……才像一个做大事的人。关宣太过急躁,刘一向太容易悲悯世人,至于元寒岂那妖孽……他没有精神和精力去做与玩乐无关的事。

    她带着甜美的笑容,缓缓拉好了衣服,“我曾在关宣身上用过,它的名字叫春意满堂。”

    乱破的身子僵了僵,“为什么?”

    “因为你会见死不救,我这是报复。我这人记性不好,怕哪天忘了。”江诺薇理了理衣服,想到肩膀的丝丝疼痛就不想过早睡了。

    乱破诚恳的保证,“若是关宣真要对你如何,我会出手的。”

    “我信,可我们都知道原因,不是吗?”江诺薇挑了挑秀气的眉头,笑容里带着黑暗的色彩,邪佞如夜里展开枝叶的妖藤,只需轻易伸出罪恶的根须就能抹杀一个人的性命。

    之所以不会坐视不理,那是因为他们是拴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与其等她为了转移关宣的注意力,恶意暴露他藏身的地点,还不如率先出手,杀关宣一个措手不及。

    他沉默的坐下,擦药。纵然只是沾染了一点药,还是觉得力不从心,力气在渐渐的散去。春意满堂本是用在不听话的妓子身上的药品,引发需求,却无法自行解决,这是一种惩罚手段,也是一种调↓教手段。

    少女轻快的声音,透露出的是调皮,“我会挑选适合你的药,为你熬一份端来的,不用太感谢我。”

    “救命之恩,我记下了,我的记性很好!”她确实是救了他,她刻意用自己的睡态吸引了关宣的注意力,使得关宣只观察了房梁屏风等处。

    乱破的手因冲击到腹部的那股火抖了抖,“江诺薇,你是从哪里来的妖孽?”

    隐忍而沙哑的声音,使得她猜测到他的小兄弟已经抬头的场面,她忍不住眉眼弯弯,“我来自丧心病狂黄脸婆失恋穿越国。”

    “你的戒备心很强。”这是他由衷的夸奖。

    “那是因为我除了自己,一无所有。我能保护的,只有我自己。”话语间有着金属一般冰冷的光泽,仿佛只要有人胆敢伤害她,就会血溅三尺。

    少女言语间的悲凉孤凄,一下就掩盖了她先前的恶意。乱破的心不禁柔软起来,心脏的边缘才刚刚软化,又心硬如铁。这个少女,太会琢磨人心,不可以被她牵着鼻子走!

    江诺薇感觉到了他心绪的变化,“啧啧,你的戒备才强吧?采h贼大人,可否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和乱破打交道,比和刘一向说话舒服,刘一向的干净,让她良心不安。

    “上次没能将关宣杀掉,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乱破涂好了伤药,又道:“刘一向喝的药,我也能喝,你不必费劲重熬,免得关宣起疑心。”

    “这样更方便。”江诺薇吹灭了烛灯,装作没听见他此起彼伏的憋屈喘息声,安安心心的睡觉去了。

    春意满堂,真是满堂春啊。听着别人痛苦的声音,睡得好舒心。从甜文小教主,变成虐心小天后之后,睡前的入眠曲风格也变得虐心了,真是bt而yd。
人生苦短须行乐,因果滋味我自尝(三)
    袅袅的雾气以弱柳扶风般的姿态缓缓上升,盘旋到了屋顶,因梁壁的阻隔,只能在上方升腾游荡,来回碰撞。

    白皙的脸因为一直守在药炉旁边,被火焰烤得通红,如同软糯的红色糕点,秀色可餐。就连小巧的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纤细的手握着蒲扇,耐心的扇着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眉眼里都是开怀的笑意。

    这是……诺薇想到我伤好之后的情景,才笑得那么开心的吧。刘一向的唇角上扬,好像看到武林不再有纷争这个终身理想实现一样喜悦。

    事实上,江诺薇的脑内剧场和刘一向的想象是有出入的。

    水汽中蕴含了大量的中药味,光是闻闻,她就拧了眉头。回想起风寒那会儿,关宣往自己嘴里死灌药汤的场景,她恨不得把这整罐都往他嘴里倒。想象着关宣被自己灌药时,纠结的眉头,江诺薇就忍不住笑。

    随手往鼻子上抹了抹,将鼻翼的汗珠擦掉,江诺薇心情甚好的倒药。

    “诺薇,我自己端。”刘一向见她端了药过来,连忙从门侧现身。

    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沉浸在想象中的江诺薇稳住心神,“不用了,我做就好。”

    “这份量……是不是多了点?”刘一向望着那药,疑惑的问道。

    这是两人份,当然多了!你一个伤员,不好好的待在房间里等着我给你送药,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江诺薇笑着答道:“我怕路上洒了,就多熬了点。喝不完也没关系,倒掉就行了。”

    “不行,你这么辛苦熬出来的药,我当然要喝完。”刘一向虔诚的看着药碗。

    “不用的。”你都喝完了,我还拿什么给乱破喝?

    刘一向认真的说道:“我不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

    “药不能多喝的,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江诺薇提高了声音,愣小子,还要不要命了,难道我喂你毒药你也要为了不浪费,全部喝光吗?

    刘一向扭过头,小声说道:“诺薇,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她观看着天上的流云,淡淡的说道:“我没那么好,对你也不好。”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在我名声败落之际不离不弃,你与我同生共死,为了我百般忍让关宣……”

    “不许再说了!不许说我对你好!”江诺薇加快了步法,端着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我不会对你好,绝对不会!

    诺薇姑娘也许是害羞了吧。刘一向惴惴不安的跟在她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墙上爬了藤,开了花,微卷的藤叶就和振翅的蝴蝶似地,配合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就像是在锦缎上绣出的漂亮花样,美丽得动人。

    江诺薇瞥了那墙角的青苔一眼,推门而入。刘一向则乖乖的跟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等待着她的指示。

    碰了碰碗壁,汤药还太过烫,她道:“等冷了些再喝,现在还烫。”

    他的嘴张了张,把要说出口的话转了个方向,最后只闷闷的答了一声,“嗯。”

    有他在的地方,太过沉抑,就和在水底无法呼吸似地。江诺薇选择性的忽略了他的存在,心不在焉的拿了本书看。她对古代的书籍没兴趣,再加上有的字词艰涩难懂,她也不过是装装样子。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刘一向已经把那碗里的药给喝光了,人也不知何时离了房,想来是药喝多了,难以控制面部表情才匆匆离去。

    想象着他扶墙反胃的样子,江诺薇心道:其实,每一个君子的真身,都是榆木疙瘩吧?

    “看来你良心未泯,尚且知道羞愧。”乱破坐在房梁上,小声说道。

    江诺薇随手将书往后一拋,“我只是觉得他太好骗,没什么成就感,懒得理会而已。”
寻寻觅觅杳无音,殷殷期期可归矣(一)
    天上的云朵丝丝缕缕,与蔚蓝的天界限分明,就和棉絮撕碎了到处乱撒一般,十分好看。偶有不知名的飞鸟鸣叫一声,从头顶飞过。脚边是疯狂长着的草,野草中也有些许草药,算不得珍贵,当然了,即便珍贵,江诺薇也绝不可能认识。

    坐着四脚柴木方凳,她暗自吐槽,明明就是在苦环境里长大的,偏生这皮肤受不得一丁点的委屈,坐个凳子而已还硌得屁股疼。

    这几天,她过得很悠闲。自从关宣化身为狼,咬了她一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关宣。关宣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她懒得去做深入探究。

    乱破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大概是怕她挟恩以报,都没有和她告别。

    刘一向依然爱穿白袍,这爱好,就和他那不可撼动的理想一样的坚固。那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就是比起白云来也不遑多让。面如冠玉,虽然身材还不算太颀长,但看那骨架,今后也必定会长得更高。

    “诺薇,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下山了。”他笑着对她说道。

    方凳太矮,更适合垂髫小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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