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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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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寒岂平日里都忙着吃喝玩乐,阁内进新人,他哪能个个都看。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还会见一批新人,若是想要见到阁主那必须要成为新人中最为优秀的一批。
江诺薇默默的在心底定了一个目标:搔首弄姿成为上品,得到阁主亲自会见的机会。
密雨暗风波澜起,枝断花残怜煞人(二)
万寿菊阿姨看江诺薇乖巧的样子,暗暗在心中记下了。这姑娘也是有心计的,要防防才行,绝不能松懈,免得被她麻痹。
其实万寿菊阿姨短时期内不用担心那么多,江诺薇自己描写出来的争春阁,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争春阁不比云府,不容易逃脱,这里头的打手多,教育新人的手段多,一旦被抓回来那就是万劫不复啊。不呆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是怎么也不敢轻易说离开的。
“看你也是个伶俐的孩子,乖乖听话,是最好不过的。”万寿菊阿姨见江诺薇还算乖巧,有心提点她。
“您说的是。”
“今后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来问我,我在这阁里还算是个说得上话的人。你叫我万姨便是,待会儿教导你的管教还会给你取新名,以前的事情能忘就忘了吧。入了阁,什么都不一样了。”
“万姨说的极是。”不会真的叫万寿菊吧?江诺薇囧囧有神,那个时候的云透是直接就遇到了元寒岂,有元寒岂亲自出马,也就用不着这类管教的阿姨出现,因而她对这争春阁说熟悉也算不上熟悉。
转过了清池小山,又路过了亭榭楼阁,弯弯绕绕的路途显得幽谧深邃。既能见到增加了空间感的重叠的假山,又能看到掩映于朱栏曲楹间的花木。
这僻静幽深的地方还真是符合高等楼阁的规格,江诺薇跟在万姨身后,淡定的望着着别有洞天的后院。她看到了年岁尚小的女童坐在大小不一的缸沿上,略微好奇。
“这是坐缸,为的是练就女子重叠门户。你年岁已过,只得换别种训练方式了。”万姨见她没有慌张之感,仅有新奇之意。在心中道:这孩子当自己来这里踏青观景了吗?
江诺薇的耳朵微微发红,真是专业人士,各种训练方式都是精华。如果我还有机会回去,一定要写一篇关于烟花楼的科普文。
“你过去站着吧。”万姨微笑着和一红衣女子点点头,指着一队人说道。
望着与自己穿着一致,年龄又大致相仿的女孩儿,江诺薇往最边角的地方站了。
红衣女子朝着江诺薇温婉一笑,“真真是一个水晶般剔透玲珑的人儿,暂时便唤你为透儿吧。能够不哭不闹直接由万姨带过来的,你还是头一个。”
“也亏得万姨拂照,让透儿开了窍。”江诺薇低敛着眉头,一副又乖又恭顺的样子。
“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你唤我锦绣姑姑便可。”红衣女子掩唇笑道,她这掩唇的姿势自然不做作,却又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蛊惑。
先是点明万姨有意照顾你,又直接应了我给你取的新名儿,两边都不得罪,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苗子。不过啊,你可知道与我们攀关系也难讨得好处,终归要得罪这一批与你站在一起的新人。
江诺薇感受到周边探究和蔑视的目光,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嘴唇。
这孩子在笑什么?锦绣莫名的觉得江诺薇是故意得罪众新人的。
密雨暗风波澜起,枝断花残怜煞人(三)
江诺薇现在站着的队伍可都是些顺从的人,不管是自愿进来的,还是后来被迫到自愿的,结果都是一个样——她们的战场在这里。如果注定要在这个地方生存,那么只能拼尽全力攀爬到高处。毕竟到了高处还能选择客人,还能选择招待客人的方式。因而,这里竞争的激烈与高考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不招人妒是庸才,反正她都打定主意要从元寒岂手上得到自由,制造尖锐的矛盾脱颖而出正是她的战略。
至于为什么不是依靠别人离开这里,全然是因为江诺薇是一个作者。元寒岂是她笔下的人物,性格做法说话方式,都是由她构造出来的,面对元寒岂,她更有把握。
元寒岂是一个大有成就的娱乐界领军式人物,他男女不忌,只要喜欢,是不管性别的,他就是这么的随性。别人说他爱好南风,是一个不入流的人,他也一笑置之。他要的是新鲜,云透被嫌弃,那完全是因为她没有了新鲜感,最后只能当作过期的食物扔掉。
而且,他有一个江诺薇此时最为欣赏的优点。这位娱乐界的霸主,他自命不凡、自信满满的同时,从来不强迫人。这一点上他是很有道德的,从来都让别人心甘情愿的供他玩耍。
他闲着爱看戏,那她就和众新人闹出一场大戏,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还不用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江诺薇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点了32个赞。
入了楼的孩子只要有些许潜力的,都在江诺薇这一队。也因着她们大多都明白自己将来的命运,所以对江诺薇这个一来就锋芒显露的人,很是鄙夷。结成了组织,想一起去挫挫江诺薇的锐气。
锦绣岂会不知这些孩子心中所想,可她不打算管。先不说她对江诺薇的应对方式有兴趣,就说她的职责,那就是挑选和教育。这些孩子将来都是要伺候那些达官贵人的,心计那是绝不可少的!
被人找上门的时候,江诺薇正倚靠着树思考人生。
姑娘们来势汹汹,一个个装得凶神恶煞的样子硬是把江诺薇给逗笑了。
“你笑什么?”其中一个眉头上挑的女孩大声问道,这女孩名叫婉儿,特意取这名字是为了提醒她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笑你们来得太快,孩子就是孩子,沉不住气。”江诺薇笑着摇摇头。
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没把几个姑娘唬住,反倒让她们更加讨厌江诺薇。能进这队里的,哪个没有小手段,都不是简单的主儿。
“是早是晚都一样,总会过来。”这回开口的女孩儿叫桑儿,看上去温温和和的,说话也是柔柔的。但这话可不一般,一句话就把她们这边憋气的场面给止住了。这话可是有种命运该来躲不掉的意味,显得沉稳妥当。
“你们还是别过来的好,要不然你们都得受罚。”江诺薇表情淡如水,悄悄的捏紧了一块尖锐的石头。
“虚张声势!我们能那么傻,在你身上留伤被整治?”婉儿大笑着,她清楚阁里的规矩,如果做得足够隐秘,管事的姑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姑娘们一拥而上,铆足了劲的想要痛痛快快的教训一下小新人。江诺薇默默的想着,如果我是男的,一定乐得找不着北。可惜呀,我是个女的。
密雨暗风波澜起,枝断花残怜煞人(四)
锦绣和万姨在一旁望着,二人那是观察入微,一眼就看到了江诺薇攥着的手。
“这丫头难道不懂得有时候不能力敌,只能智取的道理么?”万姨微微生气,自己看好的一个苗子,眼看着就要干傻事,她心中不舒服。
“我倒不这么看,这丫头鬼得很,就算是红怜当初也没她那么深,让人猜不透。”锦绣好整以暇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这女孩儿才刚进来,锦绣就这么夸她?听到锦绣的话,万姨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又看看江诺薇。这红怜不是别人,如今她可是争春阁的头牌。这阁里的斗争就好比后宫争斗,都是暗潮汹涌,成为头牌,可得踩着别人的青春幸福上去。
“你们再过来,会被锦绣姑姑惩罚的。”江诺薇有恃无恐,面上不见一点慌乱。
婉儿挑挑眉头,“怕你不成?”
江诺薇便将手中攥着的石头展示出来给人看,那石头不算大,却很尖锐,看得出来是经过打磨的。
众女孩儿大多都稍稍后退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转而看向桑儿。
“你若是伤了我们的脸,被罚的只会是你。”桑儿不愧是众人心目中的领军人士,这个时候还能不慌不忙的。
“所以啊,我要伤的是自己的脸。”江诺薇拿着那尖锐的部位对着自己的脸,眼中含笑。
桑儿见她当真拿着那石头抵住自己的脸蛋,抿了抿粉唇。
“你有本事就划一个给我看看!”眼见着就可以教训这个新来的,如今她一使计,大家都停滞不前了。婉儿不满的开口喊道,声音娇蛮。
桑儿听婉儿这么说,不禁拧了拧眉头。谁都知道,楼阁里最重要的先天条件便是外貌。若是江诺薇当真把自己的脸给划伤,在场的人都得受罚。因为江诺薇是一个大有前途的美人胚子,要是她的脸毁了,争春阁可就亏了。
江诺薇朝着墙角旁的树枝招招手,声音嘹亮,“锦绣姑姑,你不出来吗?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会被她们逼得毁容了。”
你看吧,我说了这姑娘是个精明的。锦绣给了万姨一个眼神,便施施然的从掩映的树木后方出来。
“锦绣姑姑……”在场的小姑娘被吓得不轻,事情要是在后期被知道,木已成舟也就没那么怕了。如今被抓了个现形,心如擂鼓。
“你们都下去领罚吧。”万姨挥退众姑娘。
桑儿朝着万姨和锦绣分别行了一礼,便云淡风轻的离开,仿佛此事与她无关。
本有姑娘想说话,但见到锦绣的视线落在江诺薇身上,一个两个便和斗败的公鸡似地,跟在领头人物桑儿的身后离开。
“透儿,你可知她们为何要受罚?”锦绣不怒自威,气势长存。
“锦绣姑姑,她们方才举止不合礼仪,自是要受罚的。”江诺薇随手将石头丢在地上,笑眯眯的承受着她的压力。
这姑娘,装傻装得真到位。万姨对江诺薇是越发的欣赏了。
锦绣锐目直视她,“那你呢?”
“我自是不用受罚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自己。我可舍不得往自己脸上划,那得多疼啊?”江诺薇扁扁嘴,似一朵春日娇蕊,让人不忍责骂。
“你还有理了?”锦绣脸上露出了冷淡的笑容。
“这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这不是顺应生存之道么?锦绣姑姑难道觉得我错了?您不觉得有我在,以后这群小丫头也不至于不知天高地厚的胡乱使手段。”江诺薇回视她的眼睛,丝毫不畏惧。
“生存之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究竟是生存之道,还是死亡之道!”
密雨暗风波澜起,枝断花残怜煞人(五)
“放开我!我宁愿死!死也不做这被污清白的事情!”
江诺薇方才进了管束院,便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喊叫,高亢的声音仿佛有莫大的冤屈。
锦绣要她劝服一个领头反抗的女子——休沫。这是锦绣给她布置的特别任务,也算是一个下马威。
进入楼阁当中,总会有那么些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节操,誓死不屈!而这位休沫可以说是争春阁里的反军头子,带领着一群妹子走上了造反的不归路!她江诺薇笔下的争春阁,根本就不是那么好越狱的!要是那么容易就能逃出去,她早就跑了好吗?
在见反军头领之前,江诺薇观察了一下其他的姑娘。然而,看到江诺薇这个来劝人的,姑娘们努力挣脱束缚,口水齐发。
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被姑娘们集体唾弃,江诺薇摇摇头,沉重的感叹道。
鬼哭狼嚎的,自杀的、自残的,鄙视她苟且偷安的,这管束院简直堪比疯人院。为了贞洁而熊熊燃烧起烈火的烈女们,看得江诺薇都想给她们送贞节牌坊表彰一下了。
参观完休沫底下的反军,江诺薇才走了休沫所住的地方。
美人总是能够得到特殊的待遇,例如休沫。她算是反军头子,可她既没有被绑着,也没有人实施暴力,也就门口两个看守罢了。
两弯浅眉似水湾,一双明眸如水杏,双唇丰润若粉樱,肤色白皙胜象牙。休沫便和水彩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似地,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鲜亮。
“新进来的人当中,还不曾出现你这么觉悟高的。”休沫语带嘲讽,面容冷傲如霜。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江诺薇坐在她的对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我不太懂茶,但你这茶确实不错。”
休沫探究的看着江诺薇,“这是玉美人。”
“长见识了。”放下茶杯,江诺薇又开始打量休沫所住的地方。
“你不是为劝我而来。”休沫肯定的下了判断。
“你也不是为了造反而造反。”江诺薇勾唇,“我听说过你的事,你能离开这争春阁,却不曾离开。”
“我是为了楼里的姐妹!”
江诺薇拍桌笑道:“你自己锦衣玉食的,她们被打被骂被下药,你告诉我,你是为了她们?你以为我究竟是有多蠢笨?”
“那你觉着她是为了谁?”
男人的声音!妖孽到让人全身鸡皮疙瘩跳舞的声音!
江诺薇转头,叹了一声:吾命休矣。
白皙细腻的肤色让女人自叹不如,唇色红艳堪比妖,一双眼眸夺人心魄,墨发披散多了一点诱,唇右边的小小酒窝偏生给他多了一抹纯。并非妖娆万千才迷人,带着纯真的迷人而不自知才是真绝色!
这人她再熟悉不过,争春阁最终boss元寒岂!为什么我的小说不按着我的节奏走,一个两个提前出来,是要闹哪样?
对上元寒岂那蛊惑人又危险万分的眼,江诺薇在内心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还在新手村,系统却放出最终boss到我面前,想要玩死我呀!
“嗯?”上挑的鼻音好生魅人,但那眼神里分明带着不耐烦,仿佛只要她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下一秒,他就能把她玩死!
密雨暗风波澜起,枝断花残怜煞人(六)
要问江诺薇写的众多男主中,江诺薇最怕被谁杀死,答曰:元寒岂。
做为娱乐界的老大,元寒岂很悠闲,有事没事的时候都在玩乐,研究着怎么折磨人,使人从**到精神都膜拜他。云透就是其中典型之一,被元寒岂虐得死去活来,还死心塌地的。
面对不耐烦的元寒岂,江诺薇心情很糟糕,他的表情意味着:要是自己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能把自己给整残了。
不能说休沫留在争春阁是为了他,因为元寒岂不可能看不出休沫的心思,他只是无聊了,在和休沫玩游戏。在他厌倦之前,我不能中断他的游戏。
也不能说“你猜啊”之类的话,说出来就是找死。元寒岂尚且与我不熟,也对我生不了几分兴趣,说这些话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耐心,而他,一向对不感兴趣的人没有耐心。
要怎么样才能做到答案有吸引力,又不老套,还能保住我的小命?这是一个问题。江诺薇面带微笑,内心百转千回。
“为了她自己呀。”江诺薇纯洁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对上他流转的目光,继续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话倒是不错的。”元寒岂走向身子僵直却顽强装作镇定的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锐利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射。
勾了勾薄薄的红唇,他开口道:“你在发抖。”
看到你我能不抖吗?云透的身子最后变得那么敏感都是因为你好吗?如果不是你对她用了那么多手段,她至于被不同的男人这样那样之后还被骂下贱吗?
元寒岂喜欢有新意的,惧怕他的人太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惧意,只会让他失望。在他失望之后,等待江诺薇的就是game ;over。
就算你看出我在发抖,我也要死不承认,把这事揭过去。
“因为我即将做一件我迫切想知道答案的事情,所以我高兴到发抖了。这事……与你有关,有可能让你兴奋,也有可能让你很难过。”江诺薇以科学家一般严谨的语气说道,面容认真。
她这矛盾的话,引起了元寒岂的兴趣,这些年来过得平平淡淡的,哪里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兴奋,更别说让他难过了。
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元寒岂这妖孽笑得十分动人,“哦?什么事情?”
要不是我了解这货的本质,一定会被他的笑容攻略。江诺薇见他来了兴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如果我最终的结论是正确的,就算让你觉得不舒服,你也不能惩罚我。”
她仰起了脸,元寒岂能够看到她素净的脸蛋。然后,在考虑了各方面因素之后,他的脑海里计算出了她今后在争春阁的十二种价位。她是个美人,然而对阅尽千帆的元寒岂来说,只是一个用金钱衡量的赚钱工具。但是,若这工具能逗乐他,他也乐得打发闲暇的时间。
他元寒岂相信,自己不会被一个工具左右,更不可能受到自己工具的伤害。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而已,又能玩出什么花招?
“当然,你做吧。”元寒岂轻启薄唇。
江诺薇羞涩一笑,随即,睁着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无辜的做了一件让时间静止、天下人叹为观止的事情。
花期雨露殷红色,恳盼郎君多采撷(一)
休沫震惊了,本一直在看好戏的她,压抑不住那惊愕的面部表情。
元寒岂低头,看着那已经缩回去的小手,本就没怎么失态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果然很大。”江诺薇认真的说道,刚刚她十分凶残的摸了一下元寒岂的命根子,然后她镇定了。儿子,你有所不知,作为你亲妈的我,为了保住自己,能够比你更丧心病狂。
没有男人会承认自己小……休沫嫣红着脸,悄悄转头。
“怎么会想证实这个?”元寒岂当然不会多追究,江诺薇的行为虽然出格,但在这争春阁要的就是这种可以把羞耻心吃掉的精神!更别说江诺薇的话,是对他元寒岂的高度赞扬。
节操碎了一地的江诺薇冷静道:“前两日锦绣姑姑让我们观看了不同尺寸的玉势,以眼观之,近日我所见的男人当中,除了你,没有其他男人的大小可以比过那玉势。”
“眼力不错啊。”元寒岂对这小姑娘越发的有兴趣了,以少女的天真,无意识的做着迷惑男人的事情。
江诺薇点了点头,转身给元寒岂一个背影,“吃饭的时间到了,我该去吃饭了。”
元寒岂道:“慢着,你今后跟着我吧。”
我是想见你,但是我还没准备好啊!还没有增加威望,我不敢直接在你面前乱跳啊!江诺薇嘴上道:“好,阁主,我们走吧。”
“叫什么名字?”这孩子今后必有所成。
“透儿。”这货一定又在衡量我今后可以卖多少钱了,商人,真是太伤人了!
休沫坐在梨花木凳上,手攥紧了那绣上了春日百鸟图桌布的流苏,双目紧盯着桌布。死丫头!竟然用这么无耻的动作引起阁主的注意!
元寒岂找到了名为“透儿”的新玩具,对休沫也不太在意,领着江诺薇就走了,真是挥一挥衣袖,独留休沫怨念冲天。
“我是这争春阁的阁主,所以,你跟着我之后,便不必再理会他人。你今后的任务,就是费尽心思,取悦我。”元寒岂盯着她发红的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气息拂到耳边痒痒的,再加上对面那位是一个身经百战之人,只是一点点小动作,就是最为魅惑人的行为。
“嗯哼……”这是江诺薇的低吟,若非光天化日,二人衣衫完好,必会有人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和谐的动作。
少女妙曼的低吟,似船橹一般,漾起了名为欲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使得整个空间都不再平静。波纹荡漾,跃入人耳,潜入人心,划破了理智,引发了人类最原始的需求。
次奥!江诺薇因为这身体的敏感程度震惊了,就算元寒岂是个中高手,也不用发出这种声音吧!我错了!我错不该把这身体写成火柴,一划就着。
元寒岂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发红的小耳垂,慢悠悠的拨弄,看似没有节奏,然那频率都是根据她的面部表情而定的。
她咬着粉唇,坚决不让那种声音溢出,但是她腿软了,身体都麻了,声音也酥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靠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呵……”妖孽男满意的看着她,横抱起她。随便走进了一个清静无人的房间,直奔主题,把她放到了软塌上。
花期雨露殷红色,恳盼郎君多采撷(二)
情景:发丝勾缠铺展,娇颜红润似欲招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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