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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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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一番,刘一向敛下眉眼中的疼痛,低声道:“元寒岂财势滔天,手下众多,分布域广,我们可能还要花费些功夫,这些糕点,你拿回去吧。”
桑儿迟疑道:“如果能够清楚他的势力分布图,你们是不是就能大伤他的元气?”
“姑娘的意思是……你能拿到那分布图?”刘一向诧异的看着她,双目中的期待就和夜里的星星一样闪亮。
“也许可以。”桑儿握起了拳头。
“姑娘你不必为了我们冒险。”刘一向的君子之风再次冒出了头,即使再想得到那样东西,他也不愿意让一个弱女子去做。
“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等我消息。”桑儿将糕点盒拿在手中,勉强的朝着刘一向笑了笑。
桑儿拿着糕点侍立在一旁,望着元寒岂用舌尖将食物顶进江诺薇的唇。他一口一口的喂着她,触碰到她的唇也心无杂念,舌头抵着细碎的食物,希望她吞吃下去。结果一如往常,她还是将那些糕点吐了出来。
“诺儿……”元寒岂无奈的唤着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桑儿瞥见他的眼中隐隐有某些东西在闪动着,待对上他的眼,只能看到一片冰寒。
“你下去吧!”
将糕点交给旁边的侍婢,桑儿快步出了那个逼仄的空间。里面太过温暖,连风都变得缓慢迟钝起来,外头清冷的风吹得她的脑袋又清醒了几分。
牧端的房间十分的整洁,简简单单的,就和他平日里简约的穿着一样。在这一目了然的房间里,桑儿却找不到有关元寒岂的重要信息。
锐利的剑横在了脖颈上,等桑儿睁大眼睛时,那剑已经在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离开了她瓷白的脖子。
“桑儿,你在找什么?”牧端话语并不严厉,却也不算轻描淡写。
“我没找什么东西……”桑儿定下心神,死不承认。她知道,自己无法怂恿牧端做出直接背叛元寒岂的事情来。
牧端拍了拍桑儿的肩膀,道:“不要做傻事。”
“可是……牧端大哥不是要带我离开吗?”
“等这次的事告一段落,我会带你走,不要做傻事。”牧端拥住桑儿,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着,给人以安全感。
桑儿没有回答,即使牧端说了两次让她不要做傻事,她还是无法答应他。
天花板上有繁复的彩绘,既有一定的秩序,又不会因顺序太一致而显得古板。廊柱上的雕刻细致,搁架上放置着精致的瓷瓶。房内的摆饰华贵,装饰华美。江诺薇面无表情的看着元寒岂,“元妖孽,我快死了。”
“你不会死在我前头。”元寒岂捏了捏她的耳垂。
江诺薇低低的笑出声,手拍在他的手臂上,啪啪的响着,“我要拉你做垫背的!”
“好,我给你垫背。”元寒岂拥着她躺下,让她的大半个身子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名副其实的垫背。
他宠溺的声音让人的耳朵发麻,江诺薇迟钝的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在升温,热热的,不知何时会燃烧起来。
“能够看到你为我死,我也就死而无憾了。”江诺薇侧了侧身子,从他的怀里缓慢的挪出来。待她快要完全离开他怀抱的时候,他猿臂一伸,又将她捞回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轻柔的在她消瘦的小脸上动着,“能够为诺儿死,我会含笑九泉的。”瘦得都快没有人形了……
金口玉音言易碎,破镜难圆势必行(五)
“桑儿,你要去哪儿?”元寒岂笑吟吟的拦住了桑儿的去路。
“为诺儿小姐买八吉斋的糕点。”桑儿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往衣袖中藏着的东西看去。
“昨天我还听诺儿说不想吃那里的糕点,她什么时候让你买的?”元寒岂迷人的笑容里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牧端从他的身后往前移动了一步,桑儿连忙道:“诺儿小姐许是睡迷糊了,方才……”
“你说她睡迷糊了!?”元寒岂目露寒光,他现在很怕江诺薇一睡着就再也睁不开眼了,所以极为忌讳睡这个字眼。
桑儿闭口不言,在元寒岂狂暴的时候,说话会被罚,不说话也会被罚。
“阁主,也许诺儿姑娘真的想吃呢?”牧端担忧的看着桑儿。
只为了也许二字,元寒岂挥手放行,“去吧。”
桑儿点点头,步履稳健的走了出去。她的心脏在用力的跳动着,特别是在元寒岂锐利的目光下,她更觉无所遁形。慢慢走,走出去交给刘一向就好,不要紧张。桑儿的呼吸有些紊乱,只是这么慢慢走过去,便觉身上出了汗。
“等等。”元寒岂悠悠的声音,差点没让她跳起来。
微低着头转过身去,桑儿尽量掩饰住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我走路太僵硬被发现了,还是别的什么?
“出去的时候,多找些好吃的东西,让她多多少少吃一点……多吃一点也好。”最后的几个字成了叹息,随着风消散在尘埃里。这话说起来都是废话,因为以他的财力,那些被人夸赞的小吃、主食、糕点、水果都被他以骇人的价钱带回了争春阁,桑儿这一趟出去,哪里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虚惊一场,他没有发现。桑儿应道:“是。”
元寒岂笑意盈盈的问道:“桑儿,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让我买下八吉斋吗?”
“诺儿小姐说了,她享受让我跑腿的乐趣。”和元寒岂对视一眼,知道对方没有别的吩咐,桑儿提心吊胆的离开。
“诺儿爱耍小计谋的这一点,实在是可爱。”元寒岂对桑儿的答案还挺满意的。
牧端扭头看一边的残雪,默默的不说话。阁主您的爱好,总是那么的奇特。那女人不但带刺,还带毒。
街道上的生意人都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穿着厚厚的衣裳,有的人脸上就算围了一层厚厚的布,还是能够看到被冻伤的痕迹。街道不算热闹,也就这些为了养家糊口的生意人在街道上忍着寒风赚那一点微薄的收入。
桑儿对旁边人的吆喝声充耳不闻,她只想快点到八吉斋和刘一向接头。但是她又不能用跑的,她始终担心元寒岂会派人在后面跟着,只得镇定的往前走。
“姑娘辛苦了,你身后并没有人跟着。”刘一向见桑儿在这大冷天的出了一身的汗,微笑着接过了她手中的纸张。他扫了一眼上面潦草的标记,以疑惑的目光看了桑儿一眼。
“我本想直接记下复写给你看,但是那图太复杂,我只好大概标记以免忘记。”桑儿看到那图的时候,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元寒岂的势力分布那么的广,以她的记忆力竟然无法将那些地点完全记住。
闻言,刘一向将纸笔拿给桑儿,在桑儿画图的时候,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些吃的、小玩意摆放在了一边。
瞥了被包好的东西一眼,桑儿道:“她吃不了那么多。”
“她也不是每一样都吃得下……”刘一向黯淡了眸子,低叹道。
“你认为毒药是阁主下的吗?我看阁主对这毒药也是束手无策的。”桑儿揉了揉额角,元寒岂的人事分布太刁钻,就算是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再怎么引以为傲也需要好好的回想。
刘一向淡漠的回道:“元寒岂下的毒药,他不一定有解药。”
“你这么想,也没错。”桑儿以工整的漂亮簪花小楷写下了一些必要的信息。
黑色的幕布落下,遮掩了光。待桑儿从八吉斋出来,天色已暗,她抱着刘一向给的东西交给了江诺薇。
“拿过来,给我。”江诺薇以强硬的表情,命令道。
桑儿将包袱那过去给她,她摸着那柔软的布,幽幽开口,“你和他见面了,是不是?”
“是。”桑儿见房内并没有其他人,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傻子?”江诺薇从包袱中拿出那些小孩子玩的玩意儿,拨弄着一个椭圆形的彩色陶品,那东西被她轻轻一敲,发出清越的声响。
桑儿不解,“你不愿意吗?不希望他为了你拼尽一切?”
“这些都不是我能控制的,能够控制这事情发展的人要是能停下来就好了。我不希望死亡离我太近,生命被扼杀的感觉,令人难受。”
“我听说阁主曾为了把你留在身边,屠杀了一村的人,你是在说这个吗?”桑儿觉得她的表情难过得要让人窒息了。
“你知道吗?刘一向虽然比较倒霉,但他可是正人君子,是正义的化身。有他在,凶手迟早会付出代价的。迟早!”彩陶被她尖利的手指划过,发出的声音刺耳得激起了桑儿一身的鸡皮疙瘩。
桑儿沉静的点点头,很快,阁主就会倒台。因为刘一向的背后有着关宣和大批武林人士的支持,而且更重要的是阁主的存在阻碍了某些人的利益。
墨色侵染的天空,天被一寸寸涂黑,直到什么都无法看到。循着淡淡的药香,元寒岂在灯光几近没有的情况下,准确的抱住了江诺薇。
“别闹……”江诺薇动了动身子,推了推要凑近的元寒岂。
“诺儿,让我亲亲,我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命见你。”
江诺薇一手打在他的脸上,迷糊的嘟囔道:“你死了才好呢。”
瞬时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心,元寒岂的眼在夜里晶亮晶亮的。
手心有温热的湿意,江诺薇伸手在他的脸上蹭了蹭,慵懒道:“糊你一脸口水。”
“你的口水,我不介意。”元寒岂厚脸皮的缠住她,捧着她的脸,让她的唇在自己的操控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不要脸的把这个单向的动作当成她主动的,他眯了眯狐狸似地眼,满足的睡了。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一)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元寒岂的视线咄咄的望着对面俊美的青年,恨不得把对方扒皮噬骨。
“这富可敌国的财势,就这么交到我手上,连眼都不眨一下。”青年玩弄着手中的檀木盒子,在对方愤恨的眼神中,上下抛动。
元寒岂面上浮出了一片冷厉的色彩,“庄乱破!”
“在给药之前,你看看这是什么吧?”乱破将一沓纸丢到了元寒岂的面前,“我原先还是小看了你呢。”
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元寒岂双目发冷,仍是执着的说道:“把药交出来。”
“这会儿指不定刘一向攻破了你的防线,正和江诺薇双宿双栖呢?”乱破以调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
“把药给我。”元寒岂瞳孔微缩,坚持要拿到檀木小盒中的药品。
“这会儿,你的人应该在和关宣还有刘一向他们领着的人火拼吧。”乱破完全不在乎元寒岂身上的杀气,气定神闲的说道。
元寒岂毫不在乎的说道:“那又如何?”
“我欣赏你的气度,在我麾下做事如何?”乱破的手指摩挲着檀木盒上细小的花纹,以商量的口气询问道。
“有话一次性说完,我没时间和你磨叽。”元寒岂对乱破耽搁自己时间这一点很不耐烦。
“要直接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我派人抓江诺薇,想拿她威胁你乖乖听我的话。”
“你已经拿走了我的财富,还想动她?”元寒岂这一回是暴怒了,手指的关节都因怒气而发白了。
“你的财富让人觊觎,你的才智也让人难以舍弃,我的做法无可厚非吧?”乱破将檀木盒子丢到了元寒岂的手中,笑意盎然,“我等着你做决定。”
“回去!”元寒岂愤恨的瞪了乱破一眼,快步走出,策马扬尘而去。
暖暖的甜香让人昏昏欲睡,柔软飘逸的帐幔被纤纤素手撩开,先是出现了一双白玉般的脚,脚趾圆润可爱,随即是曲线优美的身子,最后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桑儿被江诺薇从帐后走出的美景惊艳到,“我现在带你走。”
“带我走?”江诺薇掩唇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是的,门外是刘一向的人。”桑儿从靴子处抽出了匕首,看准了江诺薇脚脖子处的锁环,看样子是要把锁环砍断。
“你到床的那一头动手吧,那边的锁链接口稍微好弄些,虽然比较粗,但是材质没那么坚硬。”江诺薇指了指锁链的起始处。
元寒岂以令人心惊的速度骑着马,跟在身后的牧端不解道:“阁主,诺儿小姐身边有人保护,您不必如此。”
“不亲自护着她,我放心不下!”元寒岂说罢,又是狠狠的一扬鞭。他不会武功,回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他想看着她,视线一刻都不想移开。
锁链随着江诺薇的走动而哗哗作响,桑儿听到她走过来的声音也不以为意,一心和锁链奋斗着。那锁链直插入地下,已经被封死了,露出来的那一段比起江诺薇脚踝附近的更加粗,但是仔细看的话,材质确实不一样。
“你小心点,不要弄到自己的手。”江诺薇在旁边低声的说道。
桑儿用匕首在锁链处翘着,真实感受到锁链的坚硬程度,桑儿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江诺薇慢悠悠的蹲下了身子,动了动锁链,锁链哗哗的响着,“不用着急,元寒岂弄的东西没有那么容易断,欲速则不达,我们还有时间。”
“嗯。”桑儿心不在焉的回答,你在一边看着当然不急,可时间不等人,谁知道再等一会儿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江诺薇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脚脖子,轻轻的将那锁链取了下来,脚获取了自由。她慢悠悠的后退几步,发射了手上戴着的银镯的机关。
银针无声插入了桑儿的脖子,桑儿只来得及扭转脖子,还没开口说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元寒岂的给的东西,药效一如既往的让人信任啊。江诺薇转动了一下难得恢复自由的脚脖子,听到门外细微的闷哼声,动作不变,直接捡起了地上的锁链将桑儿扣住。
“你动作够快的。”休沫踢开了门口两个混进来的内奸,讽刺道。
江诺薇确认了绑桑儿足够的紧了,不甘示弱的说道:“你动作那么慢,小心你家阁主批评你办事不力。”
“你被蛇咬是她的所作所为。”休沫冷冷一哼,就算再不想和江诺薇说话,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家阁主的形象是多么的高大。
江诺薇淡淡一笑,并没有处置桑儿的心思,“无所谓吧,我只要记得村子里的人是谁杀的就好,陷害我那都是小事。”
她的话音刚落,就狠狠的踩了桑儿的手一脚。
“小事你还踩人家的手?”前一刻说得那么豁达,下一刻就往死里踩,江诺薇你真是够了。休沫扯了一下嘴角,都不懂阁主看上了你哪里……兴许阁主就看上了你的卑鄙无耻。
“我没有以牙还牙已经够仁慈了。”江诺薇朝着休沫甜甜一笑。
“废话少说,我们和阁主会合。”休沫只想早早的完成任务,不想再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江诺薇摆摆手,“你想帮他就去吧,我自己走。”她走到床边,按下了机关,从里面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包袱。
休沫斩钉截铁的否决,“不行,阁主要我看着你,他不允许你出意外。”
“留在他身边才最危险好吗?”
“江诺薇,你哪儿也去不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桑儿已经清醒过来。也想明白了休沫在这个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元寒岂的性子,要是有人会威胁到江诺薇,他应该不管对方疯没疯,以绝后患才对,但是他却留了休沫的性命。如今看来,休沫是顺势装疯的,谁会对一个疯子有多大的戒心呢?
再者,关宣和元寒岂的不和,恐怕也是为了降低主子的戒心演的戏。看江诺薇和休沫这其乐融融的样子,刘一向和元寒岂也不会出现多大的冲突。他们一开始就在演戏,为的就是让主子出手!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二)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几天,休沫,你能活到今天,有我的功劳,放我一马成吗?”江诺薇背上了早就打包好的包袱。
明白了前因后果,桑儿也知道了乱破现在一定处于劣势,因而破罐子破摔的说道:“江诺薇,美人最是没有解药的,你死定了。”
“谁说没有解药?我手上的就是!”元寒岂大步进来,身后的牧端远远的飞了一个飞镖一招将桑儿杀死。
桑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不敢相信牧端会这样轻易的置自己于死地。
休沫扯住正要从床下另一个机关溜走的江诺薇,“不准走。”
“喲,你回来得挺早的。你怎么不去给你属下打气助威?”江诺薇朝着元寒岂招了招手,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些笑不出来。
元寒岂见到她还在,心情才舒缓了一点,“我担心你。”他既要担心她被乱破的人劫走,又怕休沫临时倒戈,还怕她自个儿使计逃跑了,这一路上没少担惊受怕。
“如你所见,我精神头很好。”江诺薇被休沫的铁爪抓住,无法逃跑,很是挫败。
“诺儿,留在我身边。”元寒岂拿着那檀木的盒子,目光深情,乍看像是拿着钻戒在求婚。
那家伙的盒子里,至多是药,不会是闪亮的钻戒。江诺薇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着天花板的彩绘,“别闹了,元寒岂,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但是你没有要我解释,就相信不是我杀的那些人。”
“那是因为乱破挑拨离间的手法有太多漏洞,怎么看都不像是你动的手。”江诺薇撇撇嘴,慢慢的解释道:“假设村子里的人是你杀的,你只需在到我崩溃后趾高气扬的对我说一些使我屈服的话就好,可你没有出现,接走我的是另一拨人。”
元寒岂摸着自己的下巴,慢慢走向她,“我真高兴,诺儿这么了解我。”
“别过来,元寒岂,我无法接受你,你不把人命当作一回事,我受不了。”江诺薇尽量不去看没有了生命气息的桑儿,桑儿以为她欺骗了牧端,但事实上是牧端欺骗了她。
“我在乎你的生命,我只要在乎你的生命不就够了吗?”元寒岂不解,你既然那么聪明的和我演了这出戏,事到如今又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以我的身份,不杀别人,别人迟早会来杀我的。
“如果你在乎我,就放我自由吧。”江诺薇如此说道。
牧端正欲开口,元寒岂摆摆手,将那檀木盒子丢到了江诺薇的手中,“东西可带齐了?需要我派人送你走吗?”
“不需要了。”没了休沫的束缚,江诺薇身子滑入了机关内,以熟练的姿态往前行进。她曾经走过这暗道很多次,暗中与刘一向会面谈论引蛇出洞的事情。
“阁主!”休沫气恼的喊着,“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痴情的刘一向,什么都不说,只管埋头做!你不说出来,她怎么会懂你的用心良苦。她被皇上关押的时候,你为了救她,放弃闲云野鹤的生活,甘愿做皇上的走狗。你为了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用你的财富与乱破换解药。”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的诺儿那么聪明,很多事情不用我多说,她也能明白的。她只是不想接受,所以装作不知道而已。”元寒岂勉强的扯出一个苦笑,她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还能分辨出乱破使的计策,她还有什么不知道?
在暗道里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江诺薇的手抠着粗糙的岩壁,快速离去。 ;元寒岂,我没那么聪明,至少我弄不明白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抽身,那么偶尔演别人的走狗,换换生活方式,也是你的一种乐趣。别人眼红你的财富,你对那些东西却是不屑一顾的。你要游戏人间,我没兴趣陪你,我只想早点通关回家。
视线逐渐开阔,江诺薇顶开了上方的木头,走了出去。不出意外,外头有一队人正在等着自己,精神面貌好得让她想要打满分。
站在最前头的人已经接受过岁月的洗礼,一副被时光荡涤过的温滑模样,看上去和蔼可亲,带着吸引人的特质。江诺薇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摄政王——庄冠翎。
“你想去哪里?”对她的警戒不以为意,庄冠翎温言询问道。
江诺薇笑了笑,“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
“可以的。”庄冠翎对她的面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眼中似有绵绵浮雾,掩盖了神秘。
“我想回家。”可是你们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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