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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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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诺薇笑了笑,“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

    “可以的。”庄冠翎对她的面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眼中似有绵绵浮雾,掩盖了神秘。

    “我想回家。”可是你们都没有办法把我送回去,江诺薇这样想着,心情怪怪的。不管在这里经历了多少事情,她始终没有办法把这个地方当作驻足地。落叶归根,这话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归属感。

    庄冠翎望着对面娇小的女子,心绪并未如表面上一般平静。不能给鱼扰扰的东西,他想尽量的满足眼前这个与鱼扰扰面貌相似的女子,这……或许是一种寄托吧。

    江诺薇被一众人马送回了云家,那些跟在庄冠翎身后的人分成好几队,有的收拾房屋,有的出去采购,井然有序,让江诺薇敬佩。

    “妹妹啊!”被一群面无表情的人带回云家,云遥在看到江诺薇之后,就和看到救星一样,死拉着她不撒手。

    “你若是想让元寒岂付出代价,我可以帮你。”庄冠翎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要你的养子不要再拿我当你们游戏的筹码就好。”她知道乱破是庄冠翎的养子,还是元寒岂在一番调查之后告诉她的。

    提到自己的养子,庄冠翎还有点难过,“皇上不会给他机会的。”

    是呢,谁让乱破想造反呢?皇上看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只不过,这些都和自己无关了。江诺薇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您身份珍贵,想必是再也不会到我云府了吧?”

    这姑娘,说话真是不客气。庄冠翎笑着摇摇头,“此间事已了,庄某就不叨扰了。”

    “妹妹!我想回争春阁!”云遥豁出去了,一脸苦逼的望着她。

    江诺薇默默道:“真欠抽……”

    “我一天不被抽就浑身不自在,妹妹,你抽我吧!”

    江诺薇:……

    众人:……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三)
    云遥的瞎胡闹直到翠玉一棍子把他敲晕,他才停止恶心众人。江诺薇对这翠玉的印象本是不深的,但是一看到她那鄙视人的模样就想起来了。这丫头不就是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么?

    “一群人还傻站着做什么?把少爷拖回房间里去,别这么丢人现眼的。”翠玉指挥完一边的家仆,又笑眯眯的望着江诺薇道:“小姐可有什么吩咐?是要吃东西呢?还是要洗浴歇息一下?”

    翠玉这见风使舵的功力让人叹为观止,而且她也很懂得看风向。以前的翠玉是绝对不敢对云遥这样的,现在之所以对云遥如此无礼,全是因为她懂得这里是江诺薇做主的。

    江诺薇深深的看着翠玉,翠玉岿然不动。小说里的世界,就算是配角,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地方。例如乱破,被他下毒,真是阴沟里翻船。而眼前的这个小丫鬟,也同样因为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法则,不可小觑。

    “洗浴歇息。”良久,江诺薇才给了翠玉这个答案。

    其实有一个见风使舵的仆人也是不错的,特别是在你有足够的资本让她的方向往你这边走时。江诺薇或许还没有那个能力,但是元寒岂和庄冠翎有。

    泡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舒适衣裳,那衣服的料子和她以前用的一样的柔软舒服。江诺薇舒坦的躺在床上。她玩赏着那精巧可爱的檀木盒子,里面有自己中的毒的解药。

    她还没打开呢,不请自来的关宣就把那药从她的手上夺走了。

    “晚上好。”她懒洋洋的看着他。

    “你不怕我把这解药捏碎吗?”关宣没有看到她的慌张,心情不太好。

    江诺薇拧了拧眉头,“你要捏碎我也没有办法呀。你这么讨厌我,不管我做什么,你只要想毁掉解药,都会做的吧。”

    关宣冷冷一哼,从腰间拿出了酒囊,丢到了江诺薇的床上,“陪我喝酒。”

    “受刺激了?”江诺薇挑眉,打开了塞子,闻到里面散发出的浓烈酒香。

    关宣却是不答,作势要捏那檀木盒子。

    江诺薇耸耸肩,道:“我陪你喝酒可以,但是我酒量不好,万一我在醉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可得多担待。”

    “我想你醉前已经够讨人厌了,醉后不可能再超越那个极限了。”关宣面容冷峭,从嘴里吐出气人的言语。

    酒很烈,江诺薇刚喝下去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气直冲到了脑部,让她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眼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糊得可爱。

    看见这样的她,关宣差点于心不忍的把那檀木盒交还给她。不过这个女人,好像永远都打不倒似地,在你以为她已经溃败之时,她会以实际行动告诉你,那只不过是她造出来的假象。她是狡猾到危险的女人。

    “到你了。”江诺薇把身边的酒囊抛到了关宣处。

    关宣本想说自己这边有,但是看到她娇嫩欲滴的红唇,鬼使神差的对着酒囊喝了一口。千杯不醉的他,这一刻好似醉了。

    “你知道吗?鱼扰扰死了。”关宣见她的手捧着脸,和花骨朵似地,把自己心里面藏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她的手仍旧捧着脸,只是歪着脑袋说了一句,“原来那货姓鱼啊。”

    “她觉得我会成为她的阻碍。”关宣看江诺薇这傻乎乎的样子,便把这话说了出来。

    “你杀了她?”江诺薇的手从脸颊下来,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又喝了一口酒,关宣摇头,“她想杀我。”

    “在见到庄冠翎以前,我以为她是有什么苦衷才离开你的。”江诺薇接过关宣丢过来的酒囊,吐字不够清晰。

    “认识之后呢?”关宣并不期待她能够给出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

    “我觉得挺正常的,如果是谈恋爱和你谈确实不错,一个热情满满的毛头小子。但是嫁人还是要嫁安定的好一点……”江诺薇说话还挺客观,就连关宣都无言以对。

    “最后她死了。”对上她那看杀人凶手的目光,关宣道:“不是我的杀的,是意外,在她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发生的意外。”

    江诺薇点点头,判断道:“庄冠翎一定不知道这些,否则不会对我那么和颜悦色。”

    “我说了半天,你只能想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怒吼过后,心里面压抑已久的尘垢,慢慢化开,不再沉重得压迫心脏的跳动。

    “这与你无关,于我而言,息息相关。”江诺薇白了他一眼,“你是一匹不怎么聪明的狼,像你这么不聪明,就别和官家为敌了,死得快。”

    “死丫头!”喝了一口酒,关宣咬牙切齿的说道。

    待关宣隐隐有些醉意的时候,江诺薇已经瘫倒在床上,安静的睡了。

    “喂,你真睡着了?”听到外面不寻常的响动,关宣戳了戳她。

    这是她酣睡时的回答,“唔……讨厌……”

    “我不擅长照顾人,你自个儿来吧。”关宣摇摇晃晃的到了窗子前,翻窗走了。

    随后,门打开了。元寒岂从外面进来了,他扫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檀木盒,走到床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关宣,等你酒醒我再找你算账。”

    许是他身上的冷气太甚,江诺薇的身子抖了抖,嘟囔着,“冷。”

    动作轻柔的帮她盖好了被子,元寒岂帮她理了理垂在眼前的发丝,不自觉露出了一抹笑意。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刘一向……”

    元寒岂怔了怔,实在是无法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

    “诺儿,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他冷冽的声音,与隆冬的寒风不相上下。

    被对方的冷气寒到,江诺薇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也缩成了一团,尽量离元寒岂远点。

    不管是她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动作,反正这个动作的结果一个样,都触怒了他。他低了头,在她的耳边蛊惑道:“诺儿,知道我是谁吗?”

    死bt,竟然和喝醉酒的人聊天。耳朵好像被柔软的羽毛刷过一样,引得江诺薇忍不住想要动动身子,但是又怕自己假装醉酒的行为被对方看穿。那酒她没喝多少,就怕喝醉酒没办法好好的劝慰关宣。哪知元寒岂会半路杀进来,她本来是想装出一副醉酒的样子,在元寒岂的面前说点什么话让他彻底死心的。

    “你平常在心里叫我元妖孽。”元寒岂说着,就爬上了她的床。恰好她先前往里头缩了缩身子,他上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隔着被子靠上了他宽厚的胸膛,江诺薇的心情很是微妙。

    “被皇上差遣,我今后闲云野鹤的生活就要一去不复返了。”他的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耳蜗处,暖暖的。

    “诺儿,好好歇息吧。你今后再也不用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了,我不会再来找你,也不会允许那些家伙来打扰你。”

    话毕,人快速的下了床,吱呀一声响,便离开了。

    江诺薇僵直着背等了很久,直到睡着都没能见识到元寒岂的回马枪。她想,元寒岂今后不会再来找自己了。但是,并不排除他让自己去主动找他的可能。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四)
    江诺薇将那檀木盒子里的解药吃了下去,那药没有什么味道,以至于她有一种吃错药的失真感。可是从自己吃东西不再随便吐这一点看来,那解药好像又是真的。

    一切都太平如初,人们无法察觉一个叫做乱破的人,曾经想要利用一个女子谋夺江山。百姓们的生活轨迹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就连江诺薇那跌宕起伏的生活也变得平淡起来。

    江诺薇在房间里的时候,了悟了一件事情。恐怕那个时候关宣是追着乱破到自己房间的,但是倒霉的中了自己的招。而在一边目睹了一切的乱破,恐怕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并且随着自己的价值上升而不断的完善计划。

    “真是的,现在想通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江诺薇揉了揉额角。

    翠玉不失时机的说道:“小姐,大少爷他实在受不住了,求着别人抽他呢……”

    “恐怕元寒岂当时没少往他身上使手段。”江诺薇撑着下巴瞥了她一眼,“给你找点事做吧,让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翠玉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小姐,这事儿有点难。”

    “不难能让你做吗?”

    “小姐,您报仇呢?”

    江诺薇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可不,我还记得你当初给我的饭菜有多么难吃呢。”

    “那小姐您就不记得自己拿了我的碎银子?”翠玉幽怨的看着她,幽幽的目光和夜里的鬼火似地。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江诺薇见她的面目表情由阴转晴,又继续道:“我不能欠你钱啊,你去帐房那取吧。多拿一两银子,算利钱。”

    翠玉终于见识到了有一个小肚鸡肠的主子的坏处,她能够把八百年前的事情记着,非得在这种小事情上膈应你一下。

    近来并没有什么麻烦事找上门,但是江诺薇总觉得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元寒岂也确实没有再来找她,就连刘一向和庄冠翎也没有出现。

    雪融化了,地表露出了全貌,有的枝叶静默的抽出了新芽。江诺薇看到那些生命重新表露的活力,面带微笑,“也许是我疑神疑鬼,这一切真的结束了。”

    “小姐,这春天才刚到呢,哪来的结束?”翠玉和她待了一段日子,凭借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看出她就是一个爱开小玩笑,心眼并不坏的主子,因而与她说起话来并不客气。

    江诺薇摇头,“总得冬天结束,春天才会到来。”

    “也就你们有钱人才有这闲心说这种话。”翠玉撇嘴,以她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是啊,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缺,才有闲工夫在这里装文艺。”江诺薇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十分赞同。

    小姐更喜欢诚实的人。翠玉在心中如此想道。

    “翠玉,你想回家吗?”

    “翠玉是孤儿,没有家。”

    江诺薇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她道:“我想回家。”

    翠玉不言,她不懂江诺薇说的话里面的意思,所以只用静静的听着就是。

    生活就算是无趣,也得继续过下去。每天要么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发呆,要么出去吃点风味小吃,还真没有别的什么时候做。她好像渐渐明白元寒岂为什么会闲得慌的没事找罪受,不是因为拥有的太少,而是拥有得太多,可以尽情的去挥霍。

    这个时代可供娱乐的东西始终不够多,江诺薇闲来无事,到把在这边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和写小说似地一一记录下来。

    “我看了半天了,你这字怎么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距离上次出现,关宣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了。

    乍听到他的声音,江诺薇以鄙视的目光扫他一眼,“偷看别人写东西是不道德的。”

    “我不道德你能怎么我?”关宣本对纸上的内容没什么兴趣,听她这么一说,又多看了几眼,鄙薄道:“你写的字,真难看。这些歪歪扭扭的是什么东西?”

    见他指着上面的字母,江诺薇没搭理他。

    “是哪个地方的文字?”

    “说了你也不知道。”江诺薇庆幸自己写个日记,有时用汉子,有时用英文,有时用拼音,有时还简写,一般人很难读懂。

    “你不问问我来做什么?”

    江诺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给我噩耗的?”

    关宣不再卖关子,道:“裴术逃了,你知道他最想向谁复仇吗?”

    “如果他知道他的魔教教主身份是我揭的秘,应该会来找我的。”江诺薇淡定的在纸又写下了几个字母。

    “你怎么知道刘一向是被裴术陷害的?”一个计划把乱破和裴术都弄得倒台了,即便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还是让人惊异。

    “因为他们是生死之交,莫逆之交。”江诺薇转动着毛笔,按照剧本走的话,这个世界的刘一向本该是众叛亲离的,裴术要是能够一直支持刘一向并且坚挺的活下去,那只能说明他不是好人。

    刘一向在《万虐无疆》里是正面描写颇少,侧面描写颇多,用悲剧来完结一生的龙套人物。亲人的远离,朋友的陷害,武林同道的不信任,普通百姓的唾弃,这些总该齐全才叫做一个人的悲剧的完整版。

    关宣断定,“看来你并不信任你身边的任何人。”

    “这话说的……”江诺薇好笑得无言以对,“裴术被抓回去了吗?”

    她的表情太过笃定,关宣疑惑道:“你如何得知?”

    “因为觉得你就是想吓唬吓唬我,即使你人不坏,想要保护我……也只会在暗中保护。你这人心口不一,总是和小孩子一样会闹别扭。”江诺薇笑了笑,那口气就和当妈了一样。

    “我不会让你再见到刘一向的。”

    她并不惊讶,“这就是当初放我们的条件吗?”

    “我们已经加派人手,裴术是不可能逃脱的。”关宣保证道。

    “裴术之所以逃离,都是因为刘一向心软了吧……你今后又什么打算?继续当山贼?趁早找个好女孩娶了吧,漂泊的路很苦的。”

    他不领情道:“不劳你操心。江诺薇,即使你以为自己再心狠手辣,你也做不到主动杀人这一点。别把自己看得太厉害了,我曾经在刀口上过日子,你还差得远呢。乖乖的在这里当一只小兔子,杀人这种事情交给男人来做,你要做的只是干干净净的活着。”

    “早知道当初没有杀掉你,会成为你今天嘲笑我的可能,我当初会扼杀这种可能的。”江诺薇笑着动了动手指,里面时刻都藏着药品。

    关宣拍了拍她的脑袋,“口是心非的纸老虎。”不把你逼到绝境,你是不会这么做的。江诺薇你的身上有比其他女人更加精明的地方,但是你无法和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女子一样,视人命如草芥,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不幸。

    “关键的时刻,我可不会手软。”趁着他感悟人生,江诺薇笑着将那毛笔挥向关宣的脸,在他的脸上画出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
风平浪静已无波,落叶归根何其难(五)
    暮春之时,江诺薇还有些茫然,这么快就要到夏了?而她吃饱了没事干,这么一晃悠的,时间就过去了。

    “小姐不出去走走?”翠玉试探性的问问。

    按翠玉的想法是在家里多好,吃饱喝足,没事绣绣花就够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宅太久了,连翠玉都看不下去了。

    兴许是好多天都没有出门了,身子乏得厉害,越睡越累。江诺薇伸了个懒腰,对翠玉道:“走吧,咱们去踏春。有什么好景致推荐的?”

    “小姐想看什么?”翠玉歪着脑袋询问她。

    “听说城北郊外有大片的油菜花开了,我们去看看吧?”江诺薇想起今天在陈记包子铺时听到的对话,决定去那里。

    翠玉的身子静了静,半晌都没有回答。

    江诺薇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翠玉?你在想什么?”

    “好的,奴婢现在去准备。”翠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恭敬的回答。

    “翠玉,你今天和哪个男的接头了?这么魂不守舍的?”江诺薇调笑着,对翠玉此刻过于拘谨的面容感到好笑。

    翠玉的身子僵了僵,脸漫上了红色。

    “我们家翠玉有心上人,怕是快要出嫁了吧。”江诺薇话毕,见她的脸红得要滴血,唇也抖动着。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

    江诺薇对她很是包容,“傻瓜,我还能圈着你一辈子不成?你若是成婚了,想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不想就算了。我离了你又不是不能活。不过,你那个心上人,最好还是让我见一见,我不希望你嫁过去委屈了。”

    “小姐,您……为什么不嫁给元阁主……”翠玉双目通红,拿着帕子掩着泪水。她是知道的云家的铺子田地本没有那么多,都是元阁主送的。田地的收租,铺子的盈利,都有元阁主在其中帮衬,就连那些觊觎小姐美貌的人也都是被元阁主警告之后才没敢乱来。以小姐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不嫁人,我也能过得好好的。翠玉,等你孩子出生之后,让他认我为干娘吧。”想到翠玉将来的生活,江诺薇觉得挺幸福的。

    “小姐,元阁主他……”

    “翠玉,下去准备吧。”江诺薇摆摆手,如果我不是从那个世界来的,或许会答应。元寒岂不是不好,他只是太过聪明了,就算是爱情,他也能拿来算计。我和他都太过强势,要是生活在一起,只会毫不谦让的争夺主导权,那样并不是夫妻,而是对手。

    既然生活已经告诉我,忍让最终会使得对方得寸进尺,我不可能对元寒岂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是我也不可能让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男人,真正的学会去尊重一个女子,根深蒂固的思想令这事情难于登天。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她不需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去打破平衡。

    虽然说翠玉这孩子有点见风使舵的毛病,但她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整个云府就她一人操持着,井然有序,人人称道。筹备的事宜都不用江诺薇去操心,她放心的当了甩手大掌柜。但是这次翠玉显然不是那么的给力,许是被江诺薇调侃一番,便没了平日里的精明。

    坐在马车上,翠玉也心不在焉的,江诺薇戳了戳她,“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翠玉结结巴巴的,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江诺薇也并没有追究翠玉的不寻常。

    江诺薇拍了拍翠玉的肩膀,抚慰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翠玉。”

    “小姐你……”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就当打发时间了。”江诺薇想了想过去的事情,淡淡的开口,“从前有一个女孩儿,她出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儿在追求着她。她从小羞涩,因而就算喜欢男孩儿也没有开口,所以男孩和她一直都没有在一起的契机。”

    翠玉认真的听着她所说的故事,虽然知道她说的不会是自己的故事,但是翠玉总觉得这故事与她有关。

    “有一天,契机到了。那个女孩儿的父母在外出经商回家的路上,死了。”江诺薇想起父母毫无血色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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