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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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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婚礼,宾主尽欢。彩绸红烛,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江诺薇望着他们的热闹,笑了笑,再次离了场。

    有生之年,能够主持一场婚礼,感觉还不错的。

    江诺薇望着桌面上的剪刀和剩余红纸,坐在凳子上,折叠了纸张,剪出了相连的喜字。家里的窗户上贴着的剪纸都是丫鬟们弄的,她们个个都不一般,耍起剪刀来便和武林高手似地,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能剪出活灵活现的图案来。

    江诺薇看着神奇,便让她们教自己一些容易的剪纸。不过天赋有限,比起她们来,还差得远呢。

    时间偷偷的溜走了,让人现今的处境变得陌生起来。在翠玉婚后没几天的功夫,江诺薇听到了云遥的壮志,他说他要考科举。

    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江诺薇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要想不开考科举?”

    “男子汉顶天立地,当有一番作为。我认为入仕为官,是实现我抱负的开始。”云遥昂首挺胸,正派十足。

    “你喜欢就去做吧。”江诺薇挥挥手,爱怎么样怎么样,她没功夫去管。

    “你答应?”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随便你。不过,很多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唔……你可以去找关宣问问这方面的事情。”

    云遥真找关宣去谈人生理想了,不过好似受到了打击,回到家之后当晚便一直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吃饭。第二日,放弃了当官这一理想。

    抱着半个美味多汁的西瓜,江诺薇一勺勺的挖着吃,笑得眉眼欢快。

    “我收到消息,皇上今日会到云府见你。”也不知牧端是从哪里出来的,冷不丁的就用杀手接头换消息似地冷酷语气对她说道。

    连续吐了几口西瓜籽,江诺薇抬头看他,“你想我杀了皇上为元寒岂报仇?”

    “我备了一张琴在你房里,希望你弹给皇上听。”

    “想让我用琴声膈应皇上?”江诺薇又挖了一勺西瓜,笑眯眯的说道,“好啊,如果皇上今天真的来,我就用那琴弹给他听。”

    那一天,云府果真来了一个拜访的公子,旁边跟着一个嗓子尖利的老人。那位公子的眉眼和邱清和有些相似的地方,说自己姓黄。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七)
    “牧端,你想害死她?”牧歌冷冷的掐着牧端的脖子,听到那边奇怪的琴声,她更是烦躁。牧端在琴内暗藏了机关,只要触到其中一根琴弦十一次,便会发射。

    “她都快死了,就让她在死之前为阁主再做一件事吧!”牧端看过江诺薇弹琴,知道她会弹哪首曲子,会拨弄哪些琴弦。

    牧歌撒了手,“你给我听着,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在阁主不愿意的情况下杀死他,他不过是因为不想看到江诺薇死而已,所以他才选择了先死。”

    “别和我说这种话,这都是你的猜测。我的心与灵魂永远效忠于阁主,谁伤害了阁主,谁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牧端与她对峙,毫不相让。

    牧歌侧耳注意到外面的情况,面露笑意,“我们说话间,你设定的机关早就发动了,但是琴声犹在……”

    “你将机关破坏了?”牧端也注意到了外面没有发生预想中的事情。

    牧歌摇头,“不是我,是她,你别太低估她了。”

    “若她真对阁主有情,便不该留那狗皇帝的性命!”牧端愤恨的说道。

    “牧端,留在阁主身边这些年,你都是在用脚指头想事情吗?一点长进都没有!”牧歌往牧端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这是阁主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清楚!”

    “阁主他……你为什么不阻止?”牧端快速把信浏览了一遍,“这是寻死!那根本就是是不可能的事情!”

    “牧端,我忠于阁主,他要做的事情再疯狂,我也会照做。收起你所谓的仇恨,给我留在江诺薇身边,好好照顾她,让她在剩下的日子里过得舒心。言尽于此。”

    “之前为什么不把阁主的信给我?”

    “不让你做几件蠢事,怎么凸显我的聪明?”牧歌耸肩笑了笑,要是你能明白阁主的苦心,我何必要让你跟着我一起为阁主的决定遗憾担忧。

    烦杂的琴声停止了,弱不胜衣的美人仿佛不知道自己的琴声有多少杀伤力似地,带着沉鱼落雁的笑容询问道:“黄公子以为小女子琴技如何?”

    “十分别致,黄某此生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琴声。”黄公子面上不露声色,心里五味陈杂,拉锯子的声音还动听点!

    江诺薇听到对方的夸奖,挑了挑眉头,“说实话,你是第二个听完我琴曲的人。”

    黄公子的眼里露出了崇拜的光芒,“哦,那第一位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嗯, ;你这第二位公子也是二生有幸。”江诺薇打量着黄公子,其实皇上也就是一普通人而已,听到我弹琴,照样会怕。

    黄公子挑选出比较适合她的形容词,“姑娘风趣。”

    “公子高雅。”江诺薇看他为了不失风度,这么费劲的夸奖自己,也回夸了一下。

    “姑娘谬赞。”黄公子拱手。

    “公子谦虚。”江诺薇莞尔。

    “姑娘厚爱。”

    “厚爱么?我想我该再来一曲赠给公子的。”江诺薇作势要再次抚琴,看你能陪着我虚伪多长时间。

    “不……姑娘,这……庭院很美,我们不如去赏赏花。”有一次就够了,黄公子是再也不想听到她的琴声了。

    “哦,你把这琴给烧了吧。”江诺薇对着自己身后站着的丫环吩咐道。

    看着那琴,倒觉怪可惜的,“姑娘,不必如此吧?”

    江诺薇挑眉笑道:“公子很想再听一曲?”

    “不……姑娘既觉得找寻不到知音,这琴烧了也好。”黄公子恨不得自己去烧琴了。

    和皇上胡侃了一天,江诺薇发现,皇上还算是个好人。当然,皇上的好是在确认了她没有任何危险之后,表现出来的善意。伴君如伴虎,要是摊开了身份,她一定不会和他过多的接触。至于皇上为什么屈尊降贵的来见她,大约是想见见自己这个红颜祸水,又一直不死的家伙,究竟是怎样的人吧。

    当一国之君挺辛苦的,有时不能两头兼顾,只得从国家利益选取一头。不能过分的宠·爱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能暴露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能……

    黄公子感受到江诺薇怜悯的目光,笑道:“姑娘,人各有命。”

    “好吧,我们只能各安天命了。”江诺薇笑笑,心照不宣。

    “姑娘很特别。”

    “但是只适合远距离欣赏,要是我们距离太近,我想你会恨不得抽我。”

    黄公子大笑着离去,第二日,有人送来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大多是适合女子的补品。江诺薇看着与皇上一日游之后送来的赏赐,默而不语。

    江诺薇发觉自己的大脑近来总是断片,现实和过往时常衔接在一起,引发记忆上的混乱。她自己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就是苦了翠玉了,一天到晚的找神医为自己治病。

    她出神的望着庭院里的红花,想起了那日死在自己怀里的刘一向,以及元寒岂那若无其事转身的背影。

    “哎呀,这布料不够了,我算错了。”翠玉苦恼的叹了一口气。

    “布料不够么?翠玉,你有功夫给我缝制衣服,还不如为自己的孩子缝百家衣。”江诺薇眼神闪了闪,皱眉道:“布料不够?”

    翠玉对江诺薇大白天的奔放行为十分不解,“小姐,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看一样东西。”江诺薇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脱着衣服,等到回房之时,她便将那件天云丝护甲取了下来,仔细的看着。

    追着进房的翠玉见江诺薇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衣服,又看她全神贯注的盯着桌面上铺展开来的奇特衣服,疑惑道:“小姐,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

    “原来只有一件吗?”江诺薇盯着上面的线条,下了定论。

    “这衣服改过?小姐,你穿的谁的衣服?可是这料子,怪好摸的。”翠玉不解,江诺薇可没有必要去穿旧衣服。

    “材料不够,他把自己的护甲改小给我了,怪不得他会中招。”江诺薇摸着那柔软的衣服,从外型上,衣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姐?”翠玉扫了一眼传说中的护甲,又看了一眼江诺薇。

    江诺薇摇摇头道:“我没事。”

    诺儿,在你眼中,我是怎么样的呢?

    你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不过,依照当时的情况,我一定不会给一个好听的答案便是了。你不听我的答案是对的……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不需要说出来,你已经可以猜测到我的答案,是吧?

    在杀乱破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要活着回去。也不是什么英雄作态,就是不喜欢那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是一个逍遥自在的人,我都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没有理由束缚着你,让你被皇上无限度的利用,你适合多情,却不适合用情。

    要知道,每个少女还在做梦的时候,心目中总会有一个白马王子。要么温文儒雅,要么阳光活泼,要么邪魅狂狷。如果说《万虐无疆》里正直善良的刘一向是那时的我在经历失恋之后,认为可托付终身的人。那么你,则是我还在16岁这条分割线上,最为欣赏的性格。不关乎正与邪,不过就是率性为之而已。你就像是我青春时节,叛逆的领军式人物一样。

    我想放你自由,元寒岂,正如我不想成为刘一向的囚笼一样。不过你们好像不那么幸运,在我难得一次的豁达时,竟然双双送了命。命运真是好笑得不可思议。

    “小姐,您把刘公子和元公子葬得那么近,你不觉得他们死了也不会安宁吗?会打架的吧?”张福刚刚办完元寒岂改葬的事宜,心直口快的问道。

    “挺好的,那样他们就不会寂寞了。”江诺薇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隆起的被子不高,可见被子底下的身躯是多么瘦弱。

    “小姐,您冷么?我再给您加点被子?或者是炭火?”张福看她唇色发白,生怕她又觉得冷了。

    “不用了,这才秋天呢,再盖被子我该被压扁了。”更何况我感受不到寒冷与温暖。要不是为了让刚刚有孕的翠玉安心,江诺薇可不愿在这种天气把自己裹成毛毛虫。

    “那,我下去了,有事您就摇铃。”张福指了指床边的铃铛。

    江诺薇点了点头,她现在说话的声音不高,总是有气无力的。因而翠玉把她常去的地方都挂了铃铛,方便她叫人。

    见张福走远了,她慢悠悠的掀开了被子,扶着床沿慢慢的走过去。才走没几步路,腿便软了。她慢悠悠的坐到了地上,想等自己的腿脚有劲了再走。前方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看去,是牧端那张加了刀疤特效的路人脸。

    他一声不吭的把她扶起来,充当了人肉拐杖。常年练武的人,肌肉紧实,手臂有力,她觉得自己被他扶着,就和被拎起来的小鸡一样。

    在牧端的帮助下,她坐在了凳子上,自个儿拿起茶壶,茶壶里的茶是刚换的,还热,也满。以江诺薇现在的臂力,拿起来有点晃悠。

    牧端不说话,握着她的手,默默的帮助她倒着。

    双手握着茶杯,江诺薇看着袅袅上升的雾气,道:“你倒是了解我的固执。”

    “阁主说了,你需要的是辅助,不是越俎代庖。”牧端不看她的脸,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饰物。

    “你这说话的方式,让我想到第一次见到牧歌的时候。”江诺薇笑了笑,“你能帮我拿几本书过来我房间吗?就是那种方便取名的书,说文解字类型的书籍。”

    “我扶你过去,再拿。”牧端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过去。

    书本都堆在了床上,江诺薇翻着书页,看着那些字的意思,思考着孩子的名字。脑子的灵活程度大不如前了,看着看着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日醒来,江诺薇发觉自己的床前有一个称手的拐杖,还细心的垫了软布和棉花。她摸着拐杖,觉得牧端这糙汉子能够做到这步,实属不易。

    “还算实用,谢谢你牧端。如果可以的话,等我死了,把这拐杖烧给我吧。”江诺薇虽看不到牧端,却猜他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牧端自是不会回答她这话,她并不在意。

    给孩子取名这事,江诺薇慎之又慎,甚至于把生活的重心从复活那两人到了翻书取名字。可供选择的太多,决定了一个又一个,最终还是被她自己否决了。

    “小姐,您别看了,眼睛不疼吗?”翠玉坐到床边,帮她揉了揉眼睛。

    “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追我。”江诺薇笑了笑,“我怕是快被追上了,孩子的名字马虎不得,但我的时间也不多。”

    “呸呸呸,坏话不要,统统丢掉!”翠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唇,还像是从她嘴角处抓到了什么似地,做了一个往地上狠狠摔东西的姿势。

    “我的东西,将来都留给这孩子。”江诺薇的手无力的放在翠玉的肚子处。

    “小姐,别说这些。小姐人心善,会长命百岁了!”

    江诺薇笑起来,“心善?哈哈……”

    听见江诺薇的笑声戛然而止,翠玉道:“小姐?”

    “翠玉,我困了,你出去吧。”

    “嗯,您好好歇息。”翠玉为她掖好被子,回头多看了她几眼,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脸卷着被子在笑。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总之很久。因为江诺薇醒来的时候,张福和翠玉都在床前,两人都是眼红红的。

    “翠玉,房里钻进风沙了?”

    “是啊,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尽往房里丢沙子,弄得沙子迷了我的眼。”翠玉的鼻子也是红红的,说话的时候还带了鼻音。

    “让人准备好热水,我要洗澡。还有饭菜,我肚子饿了。”

    翠玉听她的声音弱成了清晨的雾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散掉,不自觉把声音放柔了,“在洗浴的时候,一边洗一边吃点东西垫肚好吗?”

    “听你的。”她笑得干净纯粹,像是被阳光照射的莹白泉水。

    总体而言,她那一天的精神状态是不错的。难得的把一碗饭都吃完了,菜吃得也比往常多。还在丫头的搀扶下,陪着翠玉在后院走了一会儿。

    “得了,我回房了。”江诺薇与翠玉聊了会儿天,便支使着丫头带自己回房。

    翠玉心情愉悦的回去,和张福说今天江诺薇的状况。

    “我看小姐的病是好起来了,准备寿衣和棺材果真有用,我明天得去谢谢张记棺材铺的老板。哦,对了,小姐明天想吃陈记包子铺的包子,还有老李家的豆汁,你明个儿去买回来。”翠玉笑眯眯的,却见到自己的丈夫面上没什么笑容,反而面露难色。

    “小姐病快好了,你怎么这副模样?”翠玉皱着眉头,询问道。

    张福吱吱唔唔道:“这……是不是回光……”

    “你再说,你再说我和你急!”翠玉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张福。

    “是我乌鸦嘴,是我乱说话,我这不会说话的嘴。”张福抽了自己的嘴巴好几下,悄悄瞥眼见她的气消了些许才住了手。

    雨毫无预兆的下了整宿,雨珠击打着门窗,风刮着外头的槐树。外头什么声音都有,好似有无形的鬼爪在操控着外间的一切。

    云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听见外面啪啪啪的声音,就和有人在用力敲门似地。他挺害怕外面的声音的,想到自己会害怕,又觉着自个儿妹子恐怕会更怕。便走到门边,将门栓开了,正迎上了一个人。

    “她去了。”在门前站着的牧端如此说道。

    云遥把牧端推开,要搁以前,他根本没那力气。可就是牧端都被他推了个踉跄,待他迎着些飘进廊子里的细雨到她房间时,人确实是无声无息的,便和熟睡的孩子一样。

    “为什么?不是才吃了一大碗饭吗?小姐!”翠玉身上也湿了,她抖着手探着床上人的呼吸,就连一丁点微弱的气息都探寻不到。

    “你别这样,翠玉。”张福见翠玉扑在江诺薇身上哭,拉扯着她起来。

    “翠玉,你肚子里还有她的干儿子。”牧端是这几人当中最为冷静的,只一句话就让翠玉消停了许多。

    “小姐,小姐……”翠玉咬咬唇,憋着不出声。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早上还好好的,才给过人希望,便立马让人绝望了。

    “事情由我们几个办吧。”云遥念着翠玉是有身子的人,怕她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便想让她去一旁歇息。

    “不,我要给小姐换衣服……”翠玉摇头,“我没事了,小姐也不喜欢我哭哭啼啼的。小姐这样……也挺好的。她也说了,以后和刘一向、元寒岂就是邻居了,和他们俩做伴,一定不会太安静,会热热闹闹的,热热闹闹的……”

    见翠玉强颜欢笑,牧端点点头,“你想做就做吧。”

    牧端这样说,云遥和张福也没有别的意见,各自干各自的去了。死,也是人生中的大事,总有些东西要好好筹备的。

    翠玉含着泪看棺材一点点的合上,钉上了棺材钉。

    云遥一直望着路的前方,抱着牌位,没有回望后面一地的纸钱。回望是不吉利的,他要妹妹下辈子好好的。

    牧端在坑前洒下了土,看着黑色的棺一点点被泥土覆盖,坑慢慢被填平。他现在还和做梦一样,他不敢相信阁主去了,而她也这样去了。阁主,愿你与她在那个世界相见。
梦醒归家无痕迹,旧人故事何处觅(一)
    死后的世界是怎样的,江诺薇以为自己能够看到,可惜她醒了。

    抬眼看,电脑的网页界面还停留在完结二字处。她记得将小说状态改为完结之后,自己穿越了,现今看来,自己是睡着了?

    她点开评论开,底下还是有许多人喊着要自己穿越。可是梦里的事情那么真实,而自己不过是睡了十分钟而已。

    揉了揉发干的眼睛,她点开小说的开头,把《万虐无疆》给看了一遍。等看完,天也大亮了,甚至于脖子左右动的时候都能听到咔咔的声响。

    她想打电话,可是在房间里摸了半天都没能摸出手机来。翻找手机之时,她听见门铃响了。她并不觉得谁会来找自己,自己只有远亲,奶奶也不会不说一声就过来。至于朋友,她没什么朋友。

    放任着外面的门铃一直响着,她听到了手机的铃声。八音盒版的天空之城持续的响着,这是她的手机铃声,她喜欢那空灵、祥和的声音。门外的门铃声停了,她想,对方一定是发觉找错门了。

    “蓝乐我有事和你说。”江诺薇看到来电显示是蓝乐,立马不客气的开口了。由于工作上的原因,两人接触得还算多,但是多在二次元。

    “有事见面说,你先开门。啊,我旁边有个男生……我和你说过的,他叫石游晖,虽然是gay,你还是注意穿着的好。”

    “嗯,马上开门。”江诺薇有些挫败的低头,由于自个儿在家,为了舒服,上半身的里面是真空的。

    她的编辑蓝乐真名叫蒙小木,有个自称是gay的男闺蜜。江诺薇可不认为那个叫石游晖的家伙真是gay,由于腐女大军的兴起,出现了一批以gay自称,实际上想泡妹纸的男生。而且蒙小木在现实生活中又那么呆萌,江诺薇真不放心她。

    一开门,就看到了笑得灿烂可爱的蒙小木。还有那个摆着一张臭脸的石游晖,石游晖长得挺帅气,但是江诺薇一见他就给他贴上了不靠谱的标签。

    “我正好有事让你帮我,快进来。”江诺薇拉着蒙小木就进了屋,没再搭理石游晖。

    石游晖伸着大长腿跟进了屋子,面如冷霜。

    “什么?”蒙小木乍被她拉到电脑面前坐着,有些反应不过来。

    “用权限帮我把《万虐无疆》给删了。”江诺薇回答道。

    在一旁支着耳朵听的石游晖听到《万虐无疆》四个字,蹙了蹙眉头,看江诺薇的眼神也多了那么一点厌烦。

    “删了?为什么?”蒙小木虽这么反问,还是自个儿登录了号。

    “因为我做了个梦,想通了。”江诺薇说话间,好似感受到了石游晖那边微妙的氛围。这家伙一会儿变脸,一会儿放冷气的,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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