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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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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儿,你选择了你的主子呢。乱破死在我手上,你想向我复仇对吗?”江诺薇站起身,看着裁缝说道。
镯儿以裁缝的老脸吐出少女的声音,真让人难以招架,“你如何知道我的主子不是摄政王?江诺薇!”
“谁让你总是不让我见摄政王呢?非得我离开那小院才见到他。”江诺薇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痛,“我一直在想乱破领导的那群不成气候的乱党如何能够救他出来的?”
牧端抿唇,等待着江诺薇将事情娓娓道来。他听惯了元寒岂的差遣,自认为没有江诺薇的脑部思维活络。
“以我难辨真假的易容术,当然能够救出主子!”镯儿倨傲的说道。
江诺薇不赞同,“靠你的易容术?他手下至多有你这么一位技艺精湛的易容师,依据天牢的严密程度,就连元寒岂都无法把我救出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江诺薇对元寒岂的高度评价,牧端神色复杂的瞅了她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为了救主子出来,担了多大的风险你明白吗?你什么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长眼,牺牲自己为主子完成大业!”镯儿激动的吼道。
“我只知道你们为了所谓的皇位杀了很多人!”江诺薇压低了声音,积郁在话语中的愤怒好似滚烫的岩浆,火热无比,“是不是你杀了刘一向!那天放飞镖的是不是你?是我杀了乱破,你踏马的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不杀你?我当然想杀你,杀了刘一向之后就想杀你。可是元寒岂来阻扰我了,那些官兵也到了,我连主子的尸体都没能收……呵呵,元寒岂的后背中了我的毒针,你没发现吧?也是,谁都会把更多的注意力分给死人。”镯儿愤恨的望着她,那眼睛瞪得恐怖,好似下一刻就会滚出来。
“喂,牧端,别骗我。我现在身子不好,头很痛。”江诺薇面前扯出一个笑容,自己双手交握,“元寒岂又想耍花招了,对不对?那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演戏了,前不久我们才一起演戏来着,他那么厉害,又那么聪明,妖孽是不会轻易死掉的,对不对?”
“我下的毒也不是无药可解,以元寒岂的财力确实能解。可惜……皇上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镯儿在牧端说话之前,慢慢的开口,语气中有得意与幸灾乐祸。
“你说皇上?我们的话题又该转回来了。”江诺薇又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我的大脑很迟钝,总会慢半拍呢,真想砸了自己的脑袋重装系统……以我的判断来说,你们是绝对没有救出乱破的可能的。可为什么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你们将乱破带出来了呢?答案呼之欲出了,不是吗?”
镯儿静默了,她也想通了其中的缘由。之所以原先没有想通这么简单的道理,全然是因为太过自负了,不愿将皇权的势力看得太过高大。
“是皇上呢,他设置了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剩下的人,不管是谁,皇上只需一网打尽,将他们全部安上反贼的罪名便可。真是……我还不知道自己能够那么妖孽的成为影响一个国家政权变动的关键。”江诺薇捂着脑袋,看见牧端将镯儿一掌击毙。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了桑儿,牧端对桑儿是有感情的,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元寒岂,镯儿也是选择了她的主子。
“到你了,我帮你解脱吧。”牧端看样子还是不打算放过江诺薇。
江诺薇忍着头痛,张扬大笑,面目表情奇妙至狰狞,“不要以为我会为元寒岂伤心,那家伙不过是想让我在死之前因他有一次情绪波动罢了。他即使死了,也一定还留有后招。”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四)
牧端恨不得将她的喉咙割断,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你还这样说!”
“她这样说,也没有错。”说话间,牧歌推门而入。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牧端因牧歌的出现,情绪越发的激动。
“牧端,我投靠皇上,是阁主的安排。不然,我今天不会一人来此。”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镯儿的尸体,牧歌这一次的出现已经有了理由,只需将剿灭余党的报告上交便可。
牧端冷冷一哼,“即便如此,我也决不允许你污蔑阁主!”
“诺儿小姐也明白吧,自己命不久矣了。”牧歌转而与江诺薇说话。
“本来听桑儿说美人最没有解药,我吃了那所谓的解药,还心存侥幸。但是,最近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我的丫头在私底下把药放进我的饭菜里,我就在想,自己活不久了。”江诺薇笑眯眯的,懒懒的拉了一个方凳过来坐下。
牧歌看江诺薇额上已经渗出了汗水,道:“阁主曾与诺儿小姐说过,他会死在你前头。”
“你这样说的话,我只会觉得他会为了让我继续活下去,不留余力……而不是去自杀。”江诺薇十指交叉,微微颤抖着手指。元寒岂的生死……令她忐忑。
“如今皇权稳固,阁主怕他自己哪一天就这么死了,因而曾吩咐过,务必要把他的死与姑娘牵连在一起,让姑娘痛心后悔。在姑娘悔悟之时,我与牧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反正没了主子钱财的支持,你活不久。”牧歌每说出一个字,牧端的表情就变一个样。
在场的三个人对元寒岂都有一定的了解,牧歌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十分符合元寒岂可以拿任何东西作为筹码的性格。
江诺薇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元寒岂真的死了?”
牧歌道:“阁主是我亲手葬的,与刘一向同天。阁主他说,幸好自己死得快,能赶上和刘一向同天下葬,不然怪冷清的,也能……自欺欺人一下,你是在为他办丧事。”
“那家伙就是爱装。”江诺薇双手捂着眼睛,低低的说道。
“阁主不知听翠玉说了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把为你续命的药方给了翠玉,还吩咐我不要乱说话,放你自由。可是……江诺薇!我可不希望阁主最后的善良让你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你搅乱了他的生活,带走了他的乐趣,改变了他的计划,是你害得他走上绝路!到了最后皇上还是拿你在威胁他,我没有道理让你安然无恙的留在阁主为你建筑的堡垒里!”牧歌好听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他们会活过来的,既然他们都是我创造的人,我一定能让他们活过来。”江诺薇收回捂住双眼的手,语气平静。快步走到门边,推门出去。
她疯了吗?牧端瞟了牧歌一眼,他现在觉得好似没有杀江诺薇的必要了,牧歌的做法比杀戮更让人难受。
“她为了躲开你的追杀,所以装疯了?”牧歌对江诺薇的信任度并不高,江诺薇装疯卖傻骗人不是新鲜事。
“不知。”
“这具尸体我带走了,你暂且留在这里……不要对江诺薇动手,否则阁主可不会高兴。”牧歌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水,在镯儿的脸部动着。
牧端又燃起了新希望,“阁主还活着?”
“阁主再也强大,他也只是人。更何况,他成了一个有弱点的人。”牧歌叹息一声,将恢复了容貌的尸体往背上一丢扛着出去了。
小小的院子人声鼎沸,全因为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失了平日里的冷静。
“翠玉,你把我的纸和笔收到哪里去了?”江诺薇不顾仪态的大喊着,恍恍惚惚了那么多天,她浑浑噩噩的以为自己在做梦。野心勃勃的乱破死了,受尽苦难的刘一向死了,聪慧似妖的元寒岂也死了……
“小姐,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拿。”翠玉看见江诺薇安然无恙,便不再追究裁缝的事情,也不说自己因为听到下边的小丫头说裁缝没有走的事情,心里头有多么着急。
江诺薇在纸上试着写刘一向和元寒岂的结局,只需要一个转折罢了,一个小小的转折,元寒岂和刘一向就能活过来。
她把妄想写在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复活他们。她不介意荒唐,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足够荒唐了,既然是她想象出来的世界,就应该可以把不可能变为可能才对。
头又痛起来,她将刘一向写活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要怎么把元寒岂给写活。他……是怎么死的?毒针?后背?
“元寒岂不是有天云丝护甲吗?以镯儿的臂力,能够穿透护甲?”江诺薇的手一抖,一大团黑色的墨迹差点抖到纸面,她快速的在纸上写出了元寒岂三个字。
牧端双手环胸,从梁上下来,“天云丝护甲在你身上。”
“我身上?”江诺薇觉着自己的脑子生锈了,卡着了,不怎么好转动。
牧端听到脚步声,又跳回了梁上。
翠玉端着茶进了门,“小姐,喝口茶吧,看这天气把你给燥的。”
“翠玉,我不想喝。”她拒绝。
“喝一口吧,小姐。”
“不需要喝了,翠玉。与其每天背着我买些珍贵药材想方设法给我补身子,还不如留着,将来把钱财留给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们。”江诺薇又看了纸上元寒岂三个字一眼,竟怎么也下不去笔。
翠玉面色一怔,“小姐知道了?”
“我都成喝药专家了,想装不知道,也不可能啊。”江诺薇看翠玉委屈的小模样,想了想,才面部表情僵硬的开了个玩笑。
“小姐,喝了吧,买都买了,不能浪费。”翠玉见她说话费劲,又劝道:“小姐,你先歇息,一会儿再喝……好好好,你不喝,你现在是不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你一定是太累了,先睡个觉,待会儿再写,好吗?”
“我……”江诺薇想要反驳翠玉的话,可是嘴里就蹦达出了一个字,半推半就的就被翠玉推上软塌休息了。
将凝神养气的熏香点上,翠玉守在一旁,确认江诺薇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她要再去找找大夫,看看能不能把药味再降低一点,免得江诺薇察觉。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五)
牧端为江诺薇把了脉,心道:这回,是真的。
他走到桌边,将青铜卧狮镇纸下压着的纸张拿起来,第一张写着元寒岂三个字,笔墨相连没有迟疑,看得出她下笔极快。
“元寒……最后这个字是豈?”牧端将那张纸往旁边放,用青铜卧狮镇尺压着,继续看别的内容。虽然里面的错别字很多,但是他还是明白了她的意图。
人怎么能写活呢?即便牧端想再次见到元寒岂,也无法生发出这种妄想。怜悯的看了一眼在帐子里朦胧的身影,他丧失了杀她的心情。
脑子里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江诺薇翻来覆去,挣扎着想要快点离开梦境,无奈她一直听着各式各样的声音在耳边。
“诺薇,你不是不相干的人!”
“在遇见你之前,我活得很无趣。”
“诺薇,我带你走。”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不能拿诺薇的性命开玩笑。”
“材料不够,你在我身边待些日子,总会给你的。”
滚出去!你们的声音从我的脑海里滚出去!我不要再听了!江诺薇的身子抽搐着,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画舫、山上……江诺薇一直在各种场景里轮换,最后,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在自己梦里两个罗哩罗嗦的男主都已经死掉了,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人便醒来了。
这里是哪里?借着暗黄的光线,她认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这里是云府,是新手村,是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披上了外衣,她想要走出去,才走两步,又觉得不对。我出去做什么?
缩回床上想了想,我刚才出去是要等人……等谁呢?嘶……头痛起来了。她揉了揉额角仔细回想。
我想等刘一向回来。
可他已经死了。
他死了?
是的,他在我的面前死掉了。因为乱破闪过了他右脚的攻击,他不得已与对乱破对掌,后来被人偷袭当场中毒身亡。
不不不,我做了一件事。我把他写活了,我写他今天会出现在云府门前。所以我刚才是要去见他。把思路理清,江诺薇将手掌放到床边雕花尖锐的叶子处,叶尖早被打磨得光滑,叶尖戳到手心没什么感觉,用力压着手掌下去才有些许钝痛感。
无法顺畅的思考,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江诺薇尝试着把脑部多余的思绪去掉,以免阻塞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离天亮还早,我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一直保持着紧张感,我大约会成为……成为第一个被自己文逼疯的人。”舒展身体,她又躺下。
清晨下了一场雨,雨水细密,绵绵而下。翠玉方才去看了江诺薇一眼,见她睡得正香便没有打扰,又退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翠玉怕江诺薇饿着肚子不舒服,因而准备了些开胃的食物端过去。小姐能睡着是好事,要是她想睡,等吃了东西再睡也不迟。
“翠玉姐姐,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她……她……”一个小丫头拦在了翠玉的面前,破坏了她的大好心情。
“小姐在哪?”翠玉把手上的托盘递给了小丫头。
“在房前。”
翠玉快步跑到了江诺薇的房门前,在这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跑得那么快。她见到江诺薇就穿着一件单衣在外头站着,手指弹着旁边花卉上的水珠玩。
“小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翠玉暗道:一群大惊小怪的东西!小姐正常得很,不就是玩水珠子吗?只要不是玩眼珠子,水珠子算什么?
江诺薇将沾了水珠变湿的手往身上擦了擦,“翠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翠玉拿出帕子要给她擦手,“巳时。”
她摆手,不需要翠玉的手帕。她瞧了一眼被云挡住的太阳,“巳时?十点到十二点……都这个时辰了,刘一向为什么还没有出现。翠玉,你见着刘一向了吗?刚才我叫一个小丫头帮我去瞅瞅,半天都没有回信。”
翠玉明白了小丫头惊慌失措找自己,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了。
“小姐,刘公子的头七是明天,他明天或许会回来。”翠玉微笑着,手攥紧手帕,顺着她的思维说道。
江诺薇看翠玉紧张得手背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轻声询问道:“明天是他的头七了呀?”
“是的,我已经准备好天梯了,刘公子的下一世必不会差。”
“哦,伺候我洗簌,更衣。”江诺薇点点头,我失败了吗?是因为纸张和电脑的区别?还是因为剧情的衔接上不够合理,所以无法让他复活。待会儿试着写元寒岂的情节吧。
翠玉仔细的看着她的动作表情,总觉着这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可她的一切都那么正常,洗簌罢,吃了东西,去书房写字……
翠玉认识的字不多,因而央着云遥去看江诺薇所写的内容。
云遥进了书房,一见着江诺薇的眼神,便发怵了。江诺薇是他见过的女子当中,眼神最有杀伤力的,没有之一。
“妹妹,在写什么?可以让哥哥看看吗?”
“你还是不要看为好,不然你该和翠玉一样,以为我脑子有病。”江诺薇吹了吹纸面,让墨迹干得快些。
扑面而来的墨香让云遥伸了手,“不会的,哥哥怎么会认为你脑子有病?”
江诺薇双手环胸,等待着云遥的点评。
“这这这……”云遥看着看着,便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有何感想?”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瞠目结舌的他,“哥哥?”
“我……我……我,你我……哥哥?”云遥听到她喊了一声哥哥,血液直冲向脑子里,一时半会儿脑部的思考功能没有办法正常使用。
江诺薇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嗯?”
“好!那当然是好!此文如错彩镂金,字字珠玑。又似出水芙蓉,雅致天然。如此锦绣文章,幸而妹妹你是女儿身,否则这天下哪里有男子的立足之地。”
“还挺会胡扯。”江诺薇撑着下巴戳破他的谎言。
“嘿嘿嘿……我就不打扰妹妹了。”云遥忙不迭的跑出去,迅速的与翠玉碰头。
翠玉迫不及待的问:“怎样?”
“疯得十分有理智,看着就像是突然开窍感悟天下大道似地,以我的聪明才智也无法理解。”
幽路难攀步步艰,心阔成海纷纷过(六)
江诺薇进行了十几场以文字为手段的复活实验,都以失败告终。
“是哪里不对,还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她望着手边一沓整齐的纸张,上面的字像是排列有序的蚂蚁。
翠玉在一边屏着呼吸,思索着要怎么劝阻她,又不伤害到她脆弱的心灵。
“翠玉,我没有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江诺薇瞥了翠玉一眼,揉了揉眼睛。
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小姐。翠玉张嘴道:“小姐,您现在做的事情,可不像是普通人会做出的事情。”
她的手指在纸张上点着,询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翠玉。”
“当然,举头三尺有神明。”翠玉斩钉截铁的回答。
“既然相信有神,为什么不相信我能让他们复活?”
翠玉叹息道:“小姐,你是人啊。”
“这话说得有道理,我是人,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了。在世界之外,我是神,在世界之内,我是人。”
“小姐……”完全不知所云,小姐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了,可又不能随便找大夫来。
“你就当刚才没听到我说话好了,别这么愁眉苦脸的,都是要做新娘的人了。”江诺薇握住了翠玉的手,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一个白嫩细腻,一个发黄粗糙,一看便能比对出二人身份上的区别。
“我要小姐好好的,就算是折寿……”
“不许说这种话,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各人有各人的命,谁都不必折寿去弥补他人犯下的错。”
“若不是我,小姐本……”
“笨啊,我既然知道有人抓我,又知道对方是谁,还是去了,你真觉得是自己的错?我只是……放不下,想亲自为他们报仇而已。”江诺薇拍了拍翠玉的手背。
翠玉被她一通违背了自己思维的话给绕晕了,直愣愣的看着她,思绪打结。
不管是刘一向还是元寒岂,都没有复活的迹象。但是江诺薇仍旧不断的尝试着,就这样试着试着,张福和翠玉结婚了。
火红热情的颜色跳入了眼里,到处都热热闹闹的,来的人不多,江诺薇也都不太认识,但是众人对新人的兴趣明显没那么高,总有人悄悄的偷看江诺薇。
被人当作动物园里的动物围观,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江诺薇自是不好发怒,便躲到了后院,任由那群人闹了。
“我可找着你了,一个人躲在这做什么?”关宣拍了拍趴在石桌上的她。
江诺薇见鬼似地瞪着关宣,“你没事?”
关宣挑眉,“我为什么要有事?”
“你不是应该被冠以乱党的罪名,被抓起来的?”江诺薇揉了揉额角,试图把嘈杂的声音从脑海里驱逐,她果然还是适合清静的地方。
“我听你的话,弃暗投明了,如今在朝廷仍旧是一名小官员。”关宣掀动下摆在她的旁边坐下,“我听说你疯了。”
“你觉得我疯了吗?”江诺薇干脆不再管脑海里轰隆隆的声响,撑着下巴询问。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疯女人。为了活下去不折手段,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秉持着自己该有的底线,让人恨不得,怜不得。”关宣见她巴掌大小的脸越加的消瘦,那双时刻动着狡黠光芒的眼睛,也平静了。有些无奈,有些感慨。
江诺薇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精神起来,“偷懒的时间结束了,我要到前面去给两位新人祝福了。”
“江诺薇,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用承担那么多。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只是命运弄人罢了。”关宣本想提元寒岂和刘一向的事情,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
“关宣,要是你能早点这么谅解我,很多后续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过呢,没关系,我还能撑下去,我知道这世上始终有人不希望我就这么死了。”
一场婚礼,宾主尽欢。彩绸红烛,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江诺薇望着他们的热闹,笑了笑,再次离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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