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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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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先前他不收银两,直接撕掉卖身契,以及她离开时,他缱绻情深的模样做铺垫。刘一向被骗的机率大大上升。
“一向,我们还是祝元阁主与透儿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吧。我们可还有事要办。”裴术推波助澜。
不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会死吗?裴术!你信不信我专开一篇虐文虐你啊!江诺薇即将要被自己笔下的人物坑害,她淡定不下来。
“透儿姑娘,元阁主对你情深意重,能弃大利选你,你该知足了。”刘一向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在上下抖动,如振翼的蝴蝶。
江诺薇抬眼,定定的看着刘一向,认真得穿过了亘古以来所有的阻碍。
莫不是要表白心迹?元寒岂看着她的变化,也并不阻止,现在的情况于他有利,有层层伏笔在,他总能找到她话语中的漏洞扭转乾坤。
先前她是想表白来着,可面对着这张脸,完全说不出什么我爱你之类的话。一看到眼前的刘一向,她就会想起自己在现代苦逼的恋情!不打对方两拳都已经算好的了!
既然不管说什么都会被元寒岂颠倒黑白,那我就不说了!
作为一个弱质女主角,就该用适合自己的做法!斗不过恶势力,我就缩回去!江诺薇静静的看着刘一向不说话。
被她看得脸泛红的刘一向,始终无法体悟到她眼中的深意。可他注意到了她的身子稍稍偏移了,眼也缓慢的闭上了。
她晕倒了!刘一向想伸手去接她,可一直在关注她的裴术动作更快,几乎是从刘一向手中抢过她的。
裴术的手一把抓住了江诺薇的手腕,为她把脉,道:“她没有晕,装的。”
你扶我就扶我,把脉作甚?江诺薇充分的感受到了来自裴术的恶意,但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刘一向身上,你一定要坚持留下我呀!
元寒岂状似关心的说道:“刘公子也精通医术,不如帮透儿看看,我相信你一定能比裴少侠诊断得更明晰。”
元妖孽,你是来拆台的!还故意告诉我刘一向医术高明!这一点不用你告诉我,我知道得清清楚楚!我错了,当初我就不应该信奉什么站得越高摔得越痛的道理,把刘一向写成一个什么技能都会一点的家伙。
“我看看。”刘一向可不信她会装晕,伸手过去。
我能不能把双手砍掉!感受到刘一向越来越近的手,江诺薇在心中咆哮。
未见黄河心不死,方登戏台岂可休(四)
刘一向常年握剑的手修长有力,他在元寒岂和裴术的注视下,拧了拧眉头,“透儿姑娘思虑过多,又未休息好,心情急躁故而晕倒。元阁主,以你的说法,透儿姑娘百口莫辩,我虽不知你为何紧追她不放,却可断定她并不想跟你走。”
不对吧!江诺薇可不相信刘一向的脑子突然转弯了,还学会了帮自己撒谎。
元寒岂眯起了双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漫不经心的对着身侧的随从道:“牧端,替透儿诊治。”
牧端的手也才碰到江诺薇的手,就被刘一向强制抓住了,“元阁主,若是回到你身边真是透儿姑娘的意愿,我必定送她回来,告辞!”
悠悠的看着刘一向背着江诺薇远走,元寒岂趣味盎然,这可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阁主,我虽未细诊,但与刘一向所诊结果差不多。”牧端恭敬的解释道,他可以看得出阁主现在的心情很好,比让那女子陷入困境时更开心。
“她不会晕得这么巧……正如那鞭伤不可能来得那么巧一样。”元寒岂有如葱根一般的手指,抵住了下巴,“可刘一向又不是会撒谎的人。”
牧端虽然怀疑江诺薇的能力,却绝不会去质疑元寒岂的判断,“您的意思是那女子骗过了我和刘一向?”
“她一个庶出的女子,每日都在深宅大院,又如何懂得这些?”元寒岂再一次推翻牧端的揣测。
“这么奇怪,阁主也未猜出缘由吗?”
“正是我也猜不出来,才有探索挖掘的价值。”漂亮的唇线扬出了一弯媚丽的弧,似流星从天空划下时的完美弧度,带着让烈火焚烧的妖异。
宽厚的背部,有着男人的阳刚。江诺薇趴在他的后背,能够感受到刘一向背部线条的性‖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她想要张开眼来看看刘一向的后背,可是她无法掌握身体的自主权。
有着清晰的脑部思维,却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江诺薇有点心慌,我不会就装一次晕,就成植物人了吧!
报应也来得没那么快吧!江诺薇虽然被刘一向背着,却有一种鬼压床的感觉。
“一向,带着她会耽误不少时间。”裴术对江诺薇突然晕倒感到蹊跷,只想快点把她这个嫌疑人甩得远远的。
刘一向现在正在深深的自责当中,他差点冤枉一个弱质女流,这一回怎能突然丢下她,“我们先回王府,等透儿姑娘醒来再启程。”
裴术见好友下了决定,很纠结。
比裴术更加纠结的是江诺薇!突然不能动,任谁都不能淡定,还不如直接晕过去了呢。装个晕我招谁惹谁了,就这么突然得了奇怪的症状!果然,我一个披着虐文女主皮的人,就不该奢望有甜文女主的好运。
直到人回到了和王府,江诺薇都没能睁开眼皮。在太医来详细诊治了一番之后,邱清和那熊孩子还戳了戳她的手指,对她的昏迷十分的感兴趣。
少年,别乱来。你要是沾染上我,会死得很奇葩。
“让透儿姑娘多休息,清和,与为师出去。”刘一向劝了一句,邱清和才没敢继续乱碰。
肚子好饿!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动?时间越久,江诺薇的心情越发的焦灼。
历史上,第一个穿越到自己虐文里的作者,因装晕装死了?老天爷,你玩我的吧!
良辰美酒酌靡靡,酩酊醉来言沉沉(一)
江诺薇慢慢的静了下来,如果自己醒不来,依照自己做出的人物设定,大约刘一向会抱着自己奔走天涯去求医,然后走向四处找药的不归路。
一番风餐露宿,刘一向从风光无限的江湖新秀,成为一个为天下奇药而奔波劳碌、走遍青山绿水的野人。自己则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在他们的各种灌药下,勉强的活了一辈子,多年之后,意识清醒的自己爱上了不辞辛劳的刘一向。
等自己清醒,虽然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却带着一颗欢喜的心等待着他回来,结果等到的是他的一具尸体……
这也符合了自己当初的大方向,虐的是云透和刘一向……
我恨自己的脑洞!江诺薇被自己瞬间想出来的悲剧给雷出了一身的汗,特么的,撒多了狗血,习惯性的造雷剧了。
“江诺薇!”她握着拳头,一个起身,“我……能动了?”
一个人从窗户无声无息的翻了进来,“江诺薇是谁?”
“二号兄?”江诺薇听着那调调猜出了来者,“你怎么来了?”
“那人我没帮你解决掉,只好暗中保护你,不然你可能就无法继续留在刘一向身边了。”二号兄也没有邀功的意思,带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继续问道:“江诺薇是谁?”
“是我。”反正对方不是有可能虐自己的男主之一,面对一个跑龙套的,她没有隐瞒的意思。更何况,二号兄,在某些方面,很是纯良。
“诶,你刚才叫我二号,为什么?”二号兄的求知欲是很强烈的。
“因为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乱破,我的名字。”
在二号兄乖乖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江诺薇觉得自己又get到了一个新的问名字技巧。
“你别看着我,如今我们两清了。”乱破见江诺薇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往后一退推开了窗户。
“救命啊!有贼啊!”江诺薇猛地大喊道,乱破不防她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刚上窗台的脚有点酿跄,滑了一下。
人一个轻功就翻身出去了,她只能看到窗户随着惯性轻微的开合着。
“贼子!站住!”刘一向那正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凌厉的打斗响起。
江诺薇动了动自己的发丝,随时准备演绎好一个受害者的角色。她可不敢留在和王府,万一一个不小心弄得小王爷对他日久生情,她会被皇族各种折磨的。
“透儿姑娘,你没事吧?”刘一向的轻功和灵巧度还不及乱破这专业的高手,被对方跑了,只好端着托盘进来了。
江诺薇扫了一眼乌黑亮泽的木制托盘,里面有三菜一汤一壶酒,菜依旧是摆放整齐的模样。武林高手了不起吗?抓贼的时候,还拿着托盘!
“我……我没事……”江诺薇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毕竟采h贼有两个,除去乱破,还有一个一号君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乱破对她没有恶意,可一号君就不一样的,她要刘一向加强对她的保护。
刘一向将饭菜放好,又道:“我为姑娘把脉吧。”
“谢谢。”江诺薇见到他耳后可疑的红晕,只觉得……好纯情!
“并无大碍,姑娘睡了一天了,先用膳食吧,刘某先告退。”
“不要走!”这一声说的呀,急切感以及危机感十足,端的是楚楚可怜。
对上刘一向温润的眼,她扭过头,给了他一个侧面,“我害怕,可不可以晚点再走?”
“好。”刘一向端坐下,就和打坐似地,一动不动。
饭饱,闻了一下那酒壶里的酒,江诺薇喝了。等刘一向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就对上了她朦胧的醉眼,丝丝缕缕的情感从她的眼里流出,将人缠弄。
“刘一向!我恨你!”她冷淡的看着他,用最为轻鄙的表情,以最为轻蔑的口气,说着再真实不过的肺腑之言。
被她纤细的手掐住脖子,被她温湿的气息喷洒至鼻端,被她酣醉的酡红引诱。他迷失在了她的醉眼里,他问,“为什么?”
良辰美酒酌靡靡,酩酊醉来言沉沉(二)
江诺薇很想一直装醉,再也不醒过来。她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但她记得自己昨晚说恨刘一向了。
那厮还很有探知欲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自己的解释是什么呢?忘记了。
早知自己如此不胜酒力,就不该喝酒的。
转过了积石如玉的小山,又走入了盘绕着花藤的石砌长廊,顶上的花木盖住了廊顶,没有泻下一丝的阳光。在长廊的另一端,她看到了刘一向。
刘一向是英挺的,尽管她一直都不想去形容这个人。为了达到惋惜的效果,她曾经在《万虐无疆》里不留余力的描写他的品行和外貌。
要是用《诗经》里的句子来形容就是“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壁。”带着青铜器般的坚精,玉礼器般见庄严。
他比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刘一向更好看,品德更高尚。
他有俊朗的眉眼,厚薄适中的唇,线条优美的轮廓。
肤质细腻,尽管经历过了江湖上的风风雨雨,犹自白滑,比起大侠,做温儒的书生更加适合他的相貌。
长身玉立,从小习武的他,有着颀长的身子,走起路来,岩岩若孤松独立,带着凛然不可欺的高洁。
可就是这么一个符合君子风范的人,在见到江诺薇之后竟然扭头就走。
脸上还有着可疑的抓痕,那明显是女人干的!
江诺薇顾不得看自己的手,连忙跑着过去。可人家刘一向是练武之人,江诺薇怎么可能在对方刻意避开的时候追上?
“啊呀!”江诺薇无奈之下,只好装作崴了脚。
刘一向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对上她无辜的眸子,脸上薄红,咬咬牙就走了。
我昨晚是对你大吐苦水了,还是把你给大骂一顿了,又或者是不由分说的就往你身上扑了?还是说……我昨晚向你表白了?
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得不到真相,一直脑补真相的作者你伤不起!
江诺薇在长廊的某处蹲成了一朵忧郁的小蘑菇,小王爷迈着方正的步子,平平稳稳的走到她面前,“太医,给透儿姑娘看看脚伤。”
“不……不用了。”江诺薇起身,在邱清和小王爷怀疑的目光下,动了动脚,表示自己并没有扭伤。
小王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见师傅那么担心又着急的,我还以为你今后都走不了路了呢。”
求证刘一向是不太可能了,只好迂回着找小王爷了。江诺薇问道:“小王爷,昨夜……我对刘公子说了什么?”
邱清和的正太脸也泛起了奇妙的红晕,在那张还带着年少青涩味道的圆润脸庞上,异常的像一个软乎乎甜蜜蜜的寿桃,“你……你昨晚都对师傅那样了!你……你还叫什么刘公子?”
什么叫做那样?我昨晚怎样了?江诺薇探求的说道:“我可以解释的!”
“师傅和裴术已经上路了。”
“我也要去!”江诺薇十分不信任王府的安保工作,万一剧情君太过强大,九转十八弯之后,她还是被一号君给这样那样了……然后羞愤难当的徒儿小王爷自觉对不起师傅的嘱托,又怨恨自己这禁不起撩拨的身子,一怒之下,又把自己这样那样,最后……又死了怎么办?
风吹尘土上我衣,不辞歧路远难行
面对小王爷那感动的目光,江诺薇故作深沉的遥望远方。
小王爷心道:透儿对师傅真是一片深情,片刻都不能离。师傅,虽然有违你的重托,但我还是将未来师母送至你身旁的好。
马车过,一片尘土便纷纷扬扬的飞起,朦胧了蔚蓝的天空。车轮滚动着,在道路上印出了一双悠远的车辙。
争春阁内,仍旧是那百花争艳的样子。支起了张扬的色彩,燃起了煽情的香炉,说起了催‖情的话语,构出了一副色彩浓丽的场面。
元寒岂仰靠在软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彩绘的房顶,“透儿,你终于舍得出王府了。”
“还请阁主让小荷花伺候您。”少年有着纤细的身子,白到透明的肤色,温顺的眸子,他整个身体伏爬在红色的地毯上,祈求着靠近。
“小荷花?”元寒岂瞥了一眼少年胸前的两颗樱桃,道:“玩弄你自己,点起我的欲。”
少年没有异议,两条白嫩纤长的腿从碧青色的衣袍中伸出,便似青色的蛇妖,在地毯上蠕动着,身姿柔软,体态妖娆。他的手点过自己的粉唇,于是,粉樱次第开放。点过茱萸,桃红开遍雪色肌肤。
一声声喘息,煽动的是欲求;一次次捻拢,捏碎的是理智;一阵阵扭动,打乱的是呼吸。
“下去吧。”元寒岂对少年的演绎无动于衷,一成不变的表演,拘泥于旧形式的动作,好生无趣。
眼前闪过一张清丽的脸,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透儿,很快我们就见面了。”
一藏青色的马车缓慢行驶着,一群黑衣人撂倒了护卫,拦在了马车的面前。
“男的!”掀开那帘帐,马车内是一名男子。
修长的手指捏着雕纹精致的犀角杯,元寒岂漫不经心的瞟过上面的蟠螭纹,“下去领罚,再换一批人去追她。”透儿,你的调虎离山用得恰到好处,我很是欢喜。
一林子秀拔挺直的竹,在月色下带了碧玉的光芒。风吹过,叶簌簌作响。
一身褐色男式布衣装束的衣江诺薇抬头望向头顶的月,若有所思。
“云姑……少爷,您跟着我骑马,可算是苦了你了。”
“无妨,这点小苦算不得什么。”江诺薇淡定的装作赏月。
“真是女中豪杰……千里追心上人……”
江诺薇目不斜视的看着月色,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天知道她的腿被马背给磨破了皮,一阵痒痛。
“也能吃苦……难得啊……”
比起被元妖孽等人抓到,我宁愿吃苦。
夜色沉沉,篝火独亮,虫鸣为月奏响了曲子。
已经睡得迷糊的江诺薇转了一个身子,耳边有细碎的声音响过,她的心脏猛的一跳,立马睁开了眼睛。等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况,她的眼睛睁得老大。
邱清和分派给她的护卫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过是一个睁眼闭眼的时间,她就被一号君抱在了怀里。
“醒得真快!”男人低低的声音,好似醇香的酒,听了就醉了。
“是你!”一号君,你能不能好好的做你的跑龙套!不要出来抢戏!
一号兄很享受江诺薇的惊讶,“怕了?”
江诺薇梗着脖子怒视他,“我会怕采|花|贼?”
“我是山贼。”
“你的名字一定不叫关宣。”江诺薇面容扭曲的说道,为什么我已经各种偏离原剧情了,还是会撞到男主角?
“我是。”男人恶趣味的看着她奇妙的脸色变化。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一)
元寒岂智力胜狐狸,武力堪比老虎,恶趣味有如猫。而关宣则从头到尾都是一头狼,他有势力、智力,但他通常喜欢用个人实力去压制一切。只要关宣想要的,他不会和你说道理、玩游戏,只会带着唯我独尊的霸气让你屈服。
和关宣在一起,江诺薇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危机。
“过去,把脸洗干净!”关宣指着溪水,扬了扬下巴。
顺从会被上,不顺从会被打,江诺薇抬头鄙视他,“你当山寨寨主,就不要做出采||花贼做的事情。”
关宣捏着她的下巴,俯视她,“我乐意。就算我当皇帝,做出乞讨的事情,也是我的兴趣,你管得着?洗干净!”
这张形似他初恋的脸太过危险,洗干净会不会就地被正法啊,要是不洗,大约会被打残的吧。江诺薇扭头,略微迟疑。一股强大的推力将她打飞入溪水中,一个思考的时间,她就已经落了水。
关宣你这个没耐心的!从溪水里扑腾着站起身来,江诺薇立马蹲下去,坚决不起身。湿、身、诱、惑什么的,我才不要!让我好好的呆在水里安安静静的做一叶浮萍吧。
常在肉文走,哪有不湿↑身?被调↑戏是家常便饭,被扑倒是理所当然。江诺薇!你要挺住啊!被沾湿了的墨黑长发服贴的粘着她玉色的肌肤,蹲在水里的她,睁着倔强而清亮的眸子,紧咬的唇点上了一抹艳色。泡了水的褐色布衣,胀大起来,不受她控制的浮上了溪面。
“洗!”关宣看她脸上刻意涂抹出来的脏污,心情不悦。
“我不洗!要洗,你自己过来洗!”江诺薇的手在溪水底下动着,默默的掏出了春‖药。
关宣毫不犹豫的走向波光粼粼的溪水,“既然美人相邀,我自是不会拒绝。”
他快速走来的动作,使得江诺薇张大了嘴,她不舒坦的用手捂住了嘴。
也不见他的速度多快,却是三两步就到了她的面前,他托着下巴,上下看着她,好像在打量着应该从哪里下手。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和动作。粗糙的手就这样带了水,浇到她的脸上,有的冲击进了她的眼里,害得她闭上了眼睛。只是被他的手擦了擦脸,就觉得很疼。
“这样才对。”关宣望着她被擦得泛红的脸,目光幽深。少女白玉般的肌肤上染了胭脂一样的红,沾了水珠的浓密睫毛倒像是一朵雨后花。
男人越来越靠近,她的睫毛也和小刷子一眼,快速的动着。
“又想下毒?”关宣抓住了她的手,讽刺的看着她手里捏着的油纸,“呵,我搜了你身上的瓶子,没想到你还能有别的存货。”
抓住她的左右手,两手中都有油纸。油纸的耐折性和防水性都很强,她用油纸包着药粉,实在是明智之举。
下药的动作被拆穿,她忿忿的看着他,扭头不说话。
“就这么讨厌我碰你?”过于明显的挣扎,使得他的眼眸中感情浓厚,粘稠如墨色乌云。
她仍旧不说话,不过一直反抗的动作却是说明了一切。
一手抓住了她的双腕,一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男人带着掠夺的目光道:“今晚之后,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都会碰一遍!”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二)
江诺薇怒瞪着他,从眼里激出了泪水,和脸上的溪水混杂在一起,好似蝉露泣秋枝,梨花春带雨,楚楚可怜。
被泪水洗得澄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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