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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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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泪水洗得澄澈、干净的眼睛带着英勇就义般的果敢,她用力的闭着自己的嘴,面带屈辱之色。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更加灼热,也更加的用力。他压上了她的唇,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主动了。
纵然她的味道甜过了甘冽的泉水,他仍是靠着强大的决心一巴掌拍开了她。这场游戏,应该是由他来主控才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想主导?不可能!
“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强迫,我主动的时候你打我,你想怎么样?”江诺薇的脸很疼,男人虽然控制了力度,却还是和涂了辣椒一样的热。
“想打就打了。”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腰带,把她推倒在了河岸边。
后脑勺碰撞到了细小的石头,后背被粗砺的石头顶着,江诺薇再次皱了皱眉,被男人那一巴掌给弄得大脑都不懂得转了。
他用看猎物的眼神望着她的弱小,毫不介意自己怒放着的欲,很快,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他的所有物。在他的主控下,哭泣,求饶。
“你……你又对我……”关宣还想直接撕衣服呢,但是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模糊,那张漂亮的小脸就和在快速震动似地,让他头脑发晕。
再次用迷药把关宣给药晕了,江诺薇使了吃奶的劲,把男人推开。没有了意识的关宣身子栽进了溪水里,头发沾湿以后,就和水藻似地招摇着。
动手也不知道动快点,不知道我嘴里含着药,腮帮子都快僵了吗?江诺薇回头踹了男人两脚,又把他剥了个精光,“看你没衣服还怎么追我!”
一直都做几手准备的江诺薇,早就在假装惊讶捂嘴的时候,把迷药给含在了嘴里,就等着关宣亲过来。
还好刚才我扭得起劲,让他光顾着下腹涌动的火了,没有那么在意两人的亲吻。江诺薇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关宣你这匹狼,对女的下手也这么狠!
其实……杀掉他才是最好的,免除了后顾之忧。江诺薇踩着关宣的肚子,看着他闭眼时的样子,纵然晕倒了,也还是俊俏潇洒的样子。
只是小说中的人物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孩子,别怨妈,等妈穿回去,一定给你写个百万字的大长篇!保证你附带龙傲天属性!
血腥的办法,大约就是用河里的石头直接砸死他。到时候就真的是血流成河了……江诺薇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打了一个寒颤。
温和一点的办法……江诺薇看着手中的衣服,只要她想,她就能用关宣的衣服包住石头,绑住关宣的手脚,让他在水里活活淹死。毕竟一个被药迷晕又在水里呆了一夜的人,刚醒来时,力气不会太大。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吗?
江诺薇的衣服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痒痒的。可她现在并不在意这些,而是在想着杀……还是不杀。
如果不杀,单凭这张与他初恋神似的脸,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声狼嗥夜更长,溪水潺潺湿我衣(三)
江诺薇举目四望,荒郊野外的,虽然能够借着月色辨别大概的方向,但更远一些的路就和融入了沉沉墨色当中一样,是化不开的黏稠墨黑。
她叹了一口气,把关宣从水里拖了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男人的四肢修长,肌理分明,骨骼匀称,常年练武使得多余的赘肉全无,堪比名模。随手一挥,将他的衣服丢过去,遮住了某些关键部位。
拿出从他身上搜刮而来的物品摆放在地面,有普通飞镖三枚、火折子、些许碎银、几瓶疗伤药物。在附近捡了些还算干的细柴,江诺薇尝试着用火折子点燃柴火。
之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关宣的身上,还不觉得衣服湿了有什么。现在,濡湿的衣服湿答答的,被风那么一吹,整个人就要抖一抖。
“嗷呜~~~”
拿着火折子的手颤了颤,江诺薇惊惶的看向远处,竟然有狼!
所以我大晚上的没有随便乱跑,是明智的吧!
杀人,她做不到。
不杀,无法绝后患。但若是被关宣抓到,她的死法恐怕可以写成《花样死法百科全书》。
重点是她一个不辨东西南北,武力值为五的渣,在这深沉到幽黑的夜里,不知该往哪里走。要是遇到和王府的侍卫还好,要是运气不好,葬身狼腹,又或者是被某些不入流的山贼什么的给抓住之后见色心起这样那样……
在高虐的肉文里,真是危机四伏!
比起被几个不知属性的跑龙套小山贼给抓住侮辱,还不如被关宣这样那样呢,最起码他还是原文男主角,长相有保证!
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她终于点起了一堆火。听着一声声狼叫,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安全感,但关宣又离火堆远了一点。
江诺薇扯起关宣的手就往火堆处拉……
撕拉的一声,好像是石块划过皮肤造成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吓人。纵是在昏迷,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拉扯着男人的手臂。
手捏紧了一枚飞镖,旁边多了一个昏迷的人,她安心多了。
泛着白光的飞镖在男人紧密的肌肉上滑动了一下,她想着,等会儿要是狼来了,把这个男人给划分成几块丢给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阿嚏……”她揉了揉鼻子,把湿透了的外衫丢到一旁,更加靠近火堆。
我不是特工、不是杀手、不是大家族的继承人,只是一个被男友抛弃,以写现代文为生的作者。没有高超的应对能力,没有厉害的身手,更没有在钩心斗角中锻炼出来的过人智力,就连可供参考的古言书都没怎么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想得再好,也只是想象,杀一个人的后果,现在的她承担不了。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这一路以来的倒霉状况,让她的鼻子发酸。这个世界,唯一足够可信的是刘一向,但他的命运早就被自己确定了,是死路一条。
他最终,身败名裂,被众人唾弃……
脑子明明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却还是不敢就这么倒下去。夜幕始终不肯掀起,而她已经很难支撑到天亮。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一)
女子压抑的咳嗽声在耳边细细碎碎的,关宣起先还奇怪,寨中何时有这般娇柔的女音了,待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他睁开了锐利的双目,看着病怏怏却坚决的女子。
她衣衫不整,外衫并没有穿上,还披了自己的外裳。双颊酡红,嫩红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然而那双眸子带着醉人的朦胧,以及明晰的戒备。
低眸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腹下的那一小块布显然是她施舍的。这女子,真不知该说她不知廉耻好,还是说她勇敢好。为了生存,她似乎什么都能豁出去。
“我生病了。”病后的声音带了点鼻音,软软的,好像是羽毛在撩拨人,那尾音的调调直让人心尖发颤。
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废话,就算是摆出一副让人爱怜的样子,背后也带着攻击人的目的。关宣也没动,药效还未过去,女人手上的武器足够让他投鼠忌器。
她笑了笑,凑向他,“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我们做个交易吧……”她低下头,双目迷离,“我不想躲你,更不想动你,可你为了这张脸非要找我……”
关宣被踩到了尾巴,终于开了口,“你怎么知道?”
“你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她……呵呵,我早就被人当过替身,有什么不了解的呢?”江诺薇双目盈盈恍若秋水,被自己的男朋友当成是闺蜜的感觉……
她眼里的沉痛,刺得关宣心软,“什么交易?”
“我知你的仇人很强大,我这张脸是有用处的……”江诺薇记得关宣本是朝廷官员,后因初恋抛弃他,便一怒之下当了山贼,闹着要造反。在《万虐无疆》中虽未交代他的仇人具体是谁,但是对方很强大,强大到让关宣愤懑,只能找一个替身发泄。
关宣的眼神犀利,气势不减,“你知道多少?”
“只知道那么一点。”她一手抓着飞镖,一手在他的脖间抚过。女子的手很柔软,像是上好的玉,细腻柔滑,因为尚在病中的缘故也很烫。
“你要帮我杀他?”关宣确定了,这人真的只知道一点点,否则不会那么轻易的说出这个条件。
“一个月的时间,在复仇之事上我任你差遣。”她舔了舔自己的唇,脸很热,口也很渴,说话间也带了沙哑。
“我若不答应呢?”
“昨夜……我临水而照,想到了一句诗……”她没有直说,反而笑得异常的温和,“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
形影自怜么?关宣是知道她的体态娇小的,听她这么说来,倒也觉得她只能和水中的影子相互怜惜,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你若让我体验绝望的滋味,我会送你上黄泉。”江诺薇的手还在他的颈间摩挲着,好似情侣间的亲密,却暗藏杀机。
她是在找绝好的位置动手,关宣这样想着,“你狡诈多端,也会相信我?”
“你们不逼我,我会这样做吗?我没有毁容的勇气,没有易容的本领,更没有自杀的魄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她定定的看着他黑曜石般明亮的眼。
她无声的哀痛,抓得他的心紧紧的,“成交。”
终于答应了!江诺薇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关宣的胸前。关宣人虽不羁,却绝不会对自己的属下或者是盟友动手,自己脱离了可亵玩的女人的群体,升到了盟友这个群体,只要避开他的怒点,在一个月之后,总能摆脱他!
瘦影自怜秋水照,卿须怜我我怜卿(二)
关宣的身子慢慢的恢复了气力,趴在他身上的女子气息不稳,体温也越来越高。想起她在晕倒之前所说的话,关宣心中不顺。再怎么卑鄙狡猾,她也是一个弱女子啊。
要是江诺薇能够知道关宣此刻的想法,想来也会说——生病的时候装可怜,真是太管用了!枉费我还想了一夜的情景剧!
她的双颊潮红,嫣然似莓,呼出的气息也带了热。关宣自是不会想到江诺薇就算是人烧得厉害了,也还在想着怎么骗人。只觉得昨夜她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说出的都是肺腑之言。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便带着她到溪边,敷了块湿布在她的额间。
注意到她手中紧握着飞镖,他想拿出来,她却收紧了,身子还不耐的动着。他的目光更是锐利,这个女人很缺乏安全感,对她的话更是完全的信了。
烧得太厉害了……关宣这一下也没想着要把她当工具使,就是想着要给她退烧,轻功一跃便到了林子里,寻了些草药熬制。
江诺薇是被草药的味道给苦醒的,她皱着眉头醒来,发觉自己正坐在关宣的怀里,而他正用连绵不断的内力给自己降温。
“谢谢……”发觉自己生病后的嗓音媚意十足,她清了清嗓子。
蛛丝密结的小屋,处处是灰,只有他们身处的一隅是足够干净的。看了那半破的瓦罐,她皱了皱眉头。
药已经熬制好,关宣将瓦罐拿到她的面前,“嫌脏?”
“我喝。”
她低头,关宣也配合着让她把药喝了。
他是见过其他女子喝药的,总要拿些甘草之类的甜腻物,才肯喝药。但她却是一口气把药给喝光了,就连那边沿的一小滴都没放过。她真的很怕死,也很想活下去……
关宣望着她还带着淡色绯红的脸,以外貌看来,她应该柔软得和菟丝草一样的女子,依附着强大的男人生存,不该这么倔强。
融入口舌的苦味使得胃里翻江倒海,她抓紧了他的手,面色难看,忍着要呕吐的冲动,再次郑重说道:“谢谢你。”
她全然的信任,柔和的音调,让他的胸前涌动了一份突如其来的感觉。
他还记得,当年单纯的小美好。有一个女子,也是全身心的信任着自己,小鸟依人的神态,娇柔的身躯依偎过来。
“你又在看她了。”江诺薇冷声提醒着他。
“不一样。”关宣调整好心神,以免自己再被过往的记忆牵绊。
女子外表惹人爱怜的的柔软唤起你的怜惜,内里忍受磨难的刚强激出你的敬意,关宣,我要的是你和平等的地位!而不是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具!
把玩着手里握着的飞镖,江诺薇不怕死的再次提及那个女人,“我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若是她,昨晚将你药倒之后只怕是仓皇逃离了吧?”
“你能与她比?”关宣嗤笑,虽然她说的话,他无法反驳。但是初恋的背叛是一道伤,只容我恨,不容你诋毁。
江诺薇懒懒一笑,声音沙哑,“我确实无法与她比较,她是你手中的宝,放哪都怕被偷了。我就是一破抹布,哪里脏就往哪里擦,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随便丢。”
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一)
“琴棋书画你都不会?”关宣觉得江诺薇简直就已经刷新了他对女人的认识,就连针线活都不会的女人,你有脸说自己是女的吗?
江诺薇道:“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得到老鼠的都是好猫。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只要我能帮你把那人引出来的,都是好方法,不是吗?”
“你想用这脸将他诱出来?你又如何知道那人会出现?”
反正你那初恋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也就是那人以为你私藏了你初恋才对你的山寨搞破坏,让你心情不好就虐女主,每况愈下,就虐得更快乐。
“你不知道?”她挑了挑眉头,手如玉笋,摩挲过他刚毅的脸庞。吐气如兰,微微上扬的尾音好似掀动了他的衣。
关宣退后一步,面沉如水,“这么一张无辜清丽的小脸,谁能知道骨子里却深谙惑人之道?”
顶着别人初恋的脸,就不要说出那么yd的话。看到关宣浓黑的眸子,她只好把脏水全往元寒岂身上泼,“一切都是阁主教得好。”
“教出了一个琴棋书画尽数不会,只会想着怎么勾‖人的贱货?”关宣当然知道她说的阁主是谁,早在第一次中药的时候,他就是去争春阁去的火。
“你们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又怪女人主动?我要是想委身于你,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江诺薇挑衅的看着他,讽刺意味十足。
这个女人想要躲开自己……关宣男性魅力破表的自信在她的面前碰了壁,“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那人引出来吧!”
“这种时候,讲究的是合作互助吧?你至少要让那人有机会看到我,我才好帮你软化那人的防御吧?”江诺薇坐下,姿态极尽妖娆。
“你与风尘女子一般无二的作态,那人不会感兴趣。”关宣忍受不了自己记忆中清纯的脸,做出这种惑人的姿态。
“你大可放心,我要的是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的效果,不会落了俗套的。”江诺薇玩着发梢,只要一个月,不被他发现自己消极怠工,应该是可以安全离开的。
关宣将信将疑,倒也真的去筹备了。他也不是傻子,眼前的女子的工作时间是有期限的,抓紧时间利用才对。
那人出去了,江诺薇一个人出去也不好,只好留在客栈里。靠在床边,一手拿书,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腰间的蓝灰色宫绦。她对古文兴趣不大,再加上字也认不全,也只是随意的翻翻。
门被猛然推开了,江诺薇的心神不在书上,眼神一下就转向了外面。待见到那从屏风后走来的陌生胖男人,她愣了。
“美人……”满身酒气的胖男人扑了过来,一脸的yd笑容。胖男人扑到了床上,震得软塌响了响。
江诺薇赶忙离开,肉文轨迹果然强大,就连我这个作者都不能幸免,一直被扑倒,从未被超越。
“别跑啊……”猪蹄牵上了她的柔荑,细细抚摸。油腻感爬上了心头,对方太胖,无法推开了。男人拱上来的脸就和猪头一样,让她满心压抑。
开到荼蘼花事了,一片艳色我独清(二)
被人强的时候,要么自救,要么求救。
可这两样她都很难做到,被男人压着都快窒息了,呼喊不出声音,腿脚也无法任意的动弹。憋红了脸,手想要摸出药来。
“唔……嗯……”死肥猪,从我身上下来!
“啊……”
肥猪被丢开,身上压着的重量卸掉,她喘着气,望着关宣狼一般的眼神。
关宣的脚狠狠一踩,就把肥猪踩得吐了血,“这是怎么回事?”
动了动手,“嘶……好疼……”
在肥猪的脚上一踢,那肥猪晕倒了,他走向她,“别动了,脱臼了。”
“痛……”被男人矫正关节的时候,她忍得泪花直流。他趣味盎然的看着江诺薇脸上透露出的苦楚,心情大好。
咬了咬嘴唇,她冷哼,“你是故意的吧。”
关宣见了她柔弱的一面,倒也不在意她此时撒娇般的冷淡,“我没有那么闲,这肥猪怎么解决?”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都没有人来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住的是黑店吧?”江诺薇拧了拧好看的眉头,望向肥猪的眼神也是一脸的嫌恶。
“这是第一次,不会有第二次。”关宣听了她的提醒,单手拖着肥猪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楼下是一片喧杂的声音,等到归于平静的时候,关宣进了房。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戾气,就和刚从地狱里出来似地。
和他对视一眼,江诺薇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想也知道底下的人遭遇了什么样的惨况。但她不打算问,只要挨过这一个月就够了……
细密的小雨交织而下,雨蒙蒙,雾朦朦。少女乌黑的发沾了雨水,清浅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纤纤素手摊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翩跹的衣裙被风吹动,随风舒展,好像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你这样淋着雨可是要生病的。”关宣撑着油纸伞,在烟雨中,也带了点仙气。
江诺薇将手伸向他,歪着脑袋的模样,调皮极了,“那你把伞给我吧。”
“伞给了你,生病的就是我了。”
“不给就罢了,我不要和你那么近……”她站在桥上撑着下巴,望着碧青的湖水,雨水击打进湖里,波纹便一圈一圈的荡漾开了。
“那人快来了。”关宣低声说完,人就闪开了。
关宣走后,她倚在桥边,心情极好的哼起了歌,只有曲调,没有歌词。当然,就算她想唱,也记不住歌词。云透的嗓音是柔美的,每一次的轻哼在这烟雨朦胧中都带了空灵的味道。
“透儿,这下雨天的唱歌可是在迎接我?”华丽的服装,贵气的饰品,勾动人心的语调,俊朗的外貌,当真应了那句话——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元寒岂从雨中缓步走向她,“这身装扮,清丽脱俗,我很喜欢。”
她敛下了眉眼,静默的看着他走来,这一刻,真有一种人似画中来的感觉。
“元寒岂!”在不远处的关宣发现事情出了意外,一个轻功就从隐密处翻身而出,拦在了江诺薇的身前。
元寒岂的眼里漾着笑意,只看她,“透儿,到我身边来。”
若毁清白折傲骨,碧色修竹宁开花(一)
关宣沉着眸子,“你从中作梗!”部署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因为他的搅和,毁于一旦。
“是你自不量力。”元寒岂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白费功夫了。”江诺薇恶意的朝关宣一笑,跑到一旁的凉亭去躲雨。两人见她的动作,也移步到了凉亭。
“透儿,你为了刘一向可真是不辞辛苦啊,不过这回你不用担心他与别人完婚了。”元寒岂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又开始玩她珍珠似地耳垂。
剧情就已经发动了吗?她懒懒的看了元寒岂一眼,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他污嫂杀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全天下的正道打着正义的旗号追杀。”元寒岂低沉着声音,话似刀锋,字字割人疼。
江诺薇抽了抽嘴唇,扯出一个笑容,“那挺好的。”
关宣提醒道:“云透!一个月之约!”
“上次你飞天寨被围剿,欠着我一个人情,抵消如何?”元寒岂的问句就和决定了一样,比起关宣被官府通缉的身份,他就安全得多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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