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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柿子好种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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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多了?你不是有好几十两的吗?好几十两银子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咱们俩不干活儿都够咱们花个十年八年的了!”陈菊花颇不以为意地说。
“当初是有五六十两,可大全成亲不是花了十多两?造新房又花了十多两,你三番两次请孙保济过来把脉不要钱?现在租下这房子又花了二两,你自己想想,俺手中还能剩多少!”顾山虎瞪了她一眼,“你要是还像在清水村一样有事没事唧唧歪歪闹着郎中过来,也行!反正生孩子不是老子的事情,咱们就等着把钱花光!”
陈菊花这才不做声了。
“还有!你不要逼老子,好像老子真不敢动手似的。”顾山虎朝她扬了扬拳头,“老子是怕这一拳头下去,你直接就下去陪你姐姐了!”说完,他眼神中的阴戾再也遮挡不住,恨恨地看着陈菊花。
陈菊花可不比陈金花,脑子那叫转得一个快,不然她守寡这么多年又不干活儿,怎么将自己养得那么肥肥胖胖的呢?
她立马谄笑道:“虎哥,你看俺这不是肚子里有孩子一时有些激动吗?你别往心里去啊!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呢?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啊,俺和孩子将来可都指着你呢!”说完,她就用馒头一样肿胀的手摸着顾山虎的胸口替他顺气。
顾山虎冷眼看着她:“那还要叫郎中吗?”
“不叫了,不叫了。”陈菊花立马笑得很开,“刚才可能是他踢了我肚子一下,一下就过去了。现在老早就不疼了。虎哥,这些天你受累了,俺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你都让着俺,俺心里很感动。等娃儿出生了,俺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着她就用自己硕大的胸脯往他身上蹭。
顾山虎经她一撩拨,觉得一股热流冲向身体某处。想当初他为什么和陈菊花勾搭在一起,还不是陈菊花在无人处有意无意地蹭在他身上。不得不说陈菊花虽然生得又肥又胖,而且矫情又懒惰,但是她在床上令男人爽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顾山虎冷哼一声,面色不改:“娃儿没出生,你难道就不能好好伺候俺了?”
陈菊花媚笑一声:“能!能!今晚就伺候你!”
若是常人看来,定然觉得她这媚笑很是怪异,可顾山虎不挑食,吃得下便吃,更何况送到嘴边的呢?
没过多久,西厢房不再争吵,两个年轻房东相视一笑。女主人说:“我就说了,两口子拌嘴而已。”
男人这才搔了搔头:“希望他们以后也能安安静静地生活。”
灯下,女主人继续缝小娃娃的衣服,男主人继续抄着手中的书籍,一切都安静得很……可没多久,他们又觉察出不对劲来了!
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传了过来。
女主人皱了皱眉头:“当家的,这……这要是传到隔壁人家的耳朵里,还不一定以为是咱们俩怎么呢!多少难为情啊!”
男主人闷声写了几个字,发现声音不但没减弱,反而更加强烈了起来。终于再也忍不住,将毛笔往笔架上狠狠一拍:“我去和他们说清楚!没得到时候污了咱们的名声!”
西厢房里顾山虎和陈菊花进行得正是激烈的时候,传来了嘭嘭嘭敲门的声音!
“谁呀!”顾山虎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男主人才说:“客人,你们声音能不能小一点?已经夜深,会影响隔壁邻居。”
陈菊花嘟囔道:“在自己付了钱的房子里头我们爱干嘛,又没碍着他人,这房东管得真宽!”
男主人一脸黑线!原来这么不害臊的女人都有!问题是这女人生得那么……丑!他想想都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她男人长得也还算正常啊,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好了,话别多!”顾山虎低声呵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说完,他对门外道:“哦!晓得了!”可语气却粗声粗气很是不爽的样子。
男人得到了他们的回话,放心地转身走了,可才到院子里头,就听到陈菊花大声叫唤的声音传了过来。男人皱紧了眉头,又转身回到他们房间门口,才刚抬起手,里面又变得风平浪静了。
他窝着一肚子气往回走,愤愤地坐到椅子上:“我明天把钱退给他们,让他们搬走!”
女人看着他一脸懊丧的样子,走过来替他捏了捏肩:“当家的,钱还是慢慢挣吧,反正现在我肚子里又没有娃娃,你多抄几本书,我多给人家绣些绣品,咱们还来得及攒!”
“嗯!”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要是留着他们在家里,以后街坊邻居传出闲话来,我怕人家嫌弃,到时候接不到活儿,反而得不偿失。”
晚上还有一更哈
319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另一头顾府,王大柱下午便安顿好了,晚上就已经开始接手马厩里的活儿了。大柱娘手脚麻利,便被安排在厨房里帮忙,干些切菜烧火之类的杂活儿。
顾家小公子极其喜好马匹,当初王大柱就是因为替他接生了一匹难产的良种好马,他才送了一匹马驹子给王大柱。
顾小公子名叫顾文楠,人如其名,是个翩翩儒雅的佳公子。顾父是大将军,可顾文楠身上却毫无一介武夫之气。这可能与他从未上过战场有关。他今年不过十四五岁,和平安差不多年纪。
这不,吃过晚饭之后他还特意来马厩旁转了一圈儿。看见王大柱正认认真真地刷马,开心地走了过来:“王大柱,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王大柱抬起头,忙忙打了个招呼:“小少爷,您来看马?”
顾文楠走到一匹高大威风的马匹旁边拍了拍它的脖子说:“你当初离开顾家的时候,它才没多大,你看,时间过得真快,它现在已经这么高了!”
“这就是当初俺接生下来的那匹马?”王大柱问。
“可不是吗?转眼都三四年过去了啊。可惜那时候你在我家才做了没几月。现在我想想,这些个马夫做事儿都没你逞心如意。还是你可靠啊。”顾文楠感叹道。
“小少爷也长大长高了。”王大柱感慨地说。顾文楠现在说话早就不像当年的半大孩子,虽然在王大柱眼里,他依然还是个半大孩子,但总感觉有些老气横秋的感觉。
“最近我表哥去寻我姐姐了。”顾文楠怅然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姐姐在外头。”
王大柱不说话了,手上停了停,重新又安安静静地刷着马。顾文楠知道他在听,便说:“我这话谁都没告诉过……唉,听说我那姐姐从小就被别人家抚养着,好像在那什么画水县城来着,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想必……应该还好吧?”王大柱不确定地搭腔。
“希望如此吧。”顾文楠叹了口气,“我表哥倒是一直都知道的,真是……他明明知道我姐姐被送给别人家养着,为什么也不拦一拦。我们顾府又不少吃又不少喝,干嘛要把自家女儿养在别人家!真是想不明白我爹娘到底要做什么!”
王大柱闷声不响了。
“好了!我和你抱怨抱怨心里舒坦多了!”顾文楠拍拍那匹马,“说实话,我还有些期待看到我姐姐呢,希望她没有受很多苦……我走啦!你忙吧。”说完,他大步就往回走去。那步伐,倒有些像武将世家出来的后人,很是坚定有力。
正是多事之秋,九月初三这天晚上卢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
经过四五天的将养,卢海的气色已经恢复了许多。手腕虽然还是不能转动,但是已经开始结痂。
这天晚上,狗子刚准备关院门儿的时候,一个穿着宽大黑衣斗篷的人从院门中一闪就进去了。狗子瞬间没反应过来,转回头见是个陌生人,忙大喊:“哎,你是谁?怎么私闯我们家?!爹!爹!有个古怪的……”
他还没喊完,那黑衣人在他面前一晃,已经死死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咋呼!”
狗子听着他粗粝的声音,有些害怕,不禁呜呜地表示抗议。
“别说话我便放开你,答应不答应?”狗子连忙点头。
那人还真就松开了手。狗子不受他的束缚,连滚带爬就往大门口跑:“爹!爹!”只听得一声儿闷响,狗子已经瘫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孙荷花听见狗子的呼喊从后院跑过来,一见自己儿子昏倒在地,立马红了双眼:“狗子,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卢海从房间里出来,斥责着:“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搞什么鬼?就不能安静一会儿……”他一见眼前景象也傻了眼。
“他没事,不过是被点了穴。你们不要吵闹,我便给他把穴解开。”黑衣人嘶哑着声音说。
“是你!是你!”孙荷花手指颤颤地指着他,“你是谁?!到底想要怎样!”
黑衣人走到狗子身边,几个疾点,狗子悠悠转醒,喊了一声:“好疼!”卢海在他快速的动作中注意到他手指极白,在这暗黑的夜中显得特别显眼。
“进屋说!”黑衣人没有经过主人家的允许已经兀自跨进了大门。
“哎,你怎么这样?”孙荷花一边扶起狗子一边不满地说。
黑衣人站在堂屋里头背对着大门口,嘶哑地说:”卢海,你的手腕恢复得还好吧?”
那天孙荷花收了人家一支老山参,回来就将那黑衣怪人的事情说给了卢海听,因此卢海说:“多谢您的人参,已经好多了。”
“算你运气,林梦月胆子不够大,手下没用多大力,这要是换了别人……你这只手怕是要废了。”黑衣人说。
“是的。”卢海说,“恩人请坐。荷花,给恩人泡一杯茶来。”
黑衣人落了座,开门见山道:“我来不为别的,就问你这手伤之仇可是要报?”
卢海不知对方问这话的用意,所以并没吭声。黑衣人察觉出他的犹豫,便道:“被这般侮辱,是个男子汉都不会罢休。”
孙荷花端了两碗茶上来,见俩人在说正事,忙拉着狗子去厨房:“狗子,给娘烧火去。”
卢海见妻儿走开,才问:“恩人的意思是?”
“我是来帮你的。你若说要报仇,我一定鼎力相助。对方势力那么强,我想就凭你自己,怕是到死也报不了仇吧?”
卢海迟疑了一下:“慕小世子那边我怕是不能动了,我只想把那顾平良给狠狠整一顿!最好也能让他少只胳膊断条腿什么的。要不是他,我这饭碗也不会丢”
“可是下令刺伤你的可不就是那慕钦扬?你现在竟然只想对付顾平良?胆子也太小了点儿吧?”黑衣人用粗哑的声音轻嗤道。
“他们权高位重,哪里是我们这种平民人家能够对抗的呢!”卢海叹了一口气。
“咱们不来明的,来阴的不行?”黑衣人慢慢地说。
那阴森森的语气和阴森森的打扮十分契合!卢海竟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这人……感觉怎么像是来自地狱一般的阴冷!
本章谢谢笑何宝宝的打赏,呃呃,一豆也是爱啊哈哈,么么哒
320阴谋
“这个……容我再想想吧。”卢海有些迟疑不决。他不是傻子,若是真去对抗慕钦扬萧煜祁一类人,到时候落得什么下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势力那么强大,自己前去岂不是鸡蛋碰石头。若是只是顾平良,他倒还是无所谓,毕竟他不过势单力薄一介平民。
而且,直觉告诉他,眼前这黑衣人并不是什么善类,很有可能他不过是想要找个替死鬼,说不定就打算着将自己当枪使。
“那好,你再考虑考虑。”黑衣人站了起来,“等过两天我再过来听你的答复。”
卢海送走黑衣人,一只手将门闩扎好,转过头走到大门口时孙荷花和狗子二人就已经迎了出来:“当家的,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爹!我看着这人那么奇怪的打扮,感觉他不像是个好人呐!”狗子压低声音说,“哪个好人还怕被人认出需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卢海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估计麻烦找上门来了要!”
“麻烦?什么麻烦?!”孙荷花惊恐地问。那黑衣人给她的感觉很是不好。
卢海进了屋子,将门关得死死的,这才对他们二人说了刚才那黑衣人的话。狗子年岁虽小,但也明白了些道理,忙说:“爹!可不能去!萧世子是什么人!咱们云慕封地最大的人!谁敢惹他?”
“是呀,娃儿他爹!可别想不开啊,这要是触犯到了萧世子,到时候人家动动嘴皮子,我们全家说不定都得玩完!”孙荷花忧心忡忡地说,“哪里有民跟官斗的道理哦!那黑衣人一定不是好人,咱们得离他远一点儿!”
卢海隐隐觉得风雨欲来,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看了一眼孙荷花,叹了口气:“唉!你明天把咱家的积蓄都拿出来,去药铺买一支上好人参回来,到时候那人来的时候我还给他。希望他不再纠缠咱们家。”
孙荷花立马应了,嗫嚅道:“都怪我不好,不该贪小便宜。”
“你这恐怕不是小便宜了!”卢海闷闷地坐在桌边,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结。
他这一边在想着怎么摆脱的时候,城内一个暗黑的房子里头,有人黯哑着声音说:“怕是将他拉拢过来不那么容易,那卢海不是个傻的。他知道和权势对抗的下场。”
“怎么会不容易?”黑暗中那声音似真似幻,“你是没有打到他的七寸。他的手虽说受了伤,可并不严重,休养一段日子还能干活儿。欲所求之必先予之。你仔细想想,他最在乎的是什么?”
那粗粝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说:“是!属下明白了。”
“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了。属下明天就去办,到时候那卢海不但能为我们所用,而且还会巴巴地来求我们。”
“呵呵呵……”角落里传来一声阴森森的笑声,“我为什么看重你,就是因为你这点儿好,一点就透。”
九月初四一大早,孙荷花就将家里的积蓄拿了出来,去城东药铺保和堂准备买一支野山参。
她站在保和堂的柜台前,指了指和那黑衣人拿过来大小差不多的山参问:“掌柜的,这根多少钱?”
掌柜的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抬眼看了她一眼,颇有些看不上她的样子:“你要买这个?这根可是云慕山脉一带正宗的野山参,几十年了!价钱可不低哦……”
孙荷花点点头:“多少钱,我看看买不买得起。”
“多少钱嘛……”掌柜的说,“十两银子总是要的。”
“一根山参竟,竟要十两银子?!”孙荷花惊讶道。她知道山参是价钱贵的东西,普通人家肯定是吃不起的。可是,十两银子一支!是不是贵得也太离谱了些?十两银子是他们家近两年的生活费了!
“不然你以为多少钱能买到这么大支野山参呢?云慕山峰高路陡,要去挖这么大支的可不容易!”掌柜的哼了一声,明显很是不屑,“买不起就不要问。”
“能便宜些吗?”孙荷花问。
“便宜?这支可是上好的!你要便宜的也有啊,这边你看看,也很大支,但是产地可不如这支!”掌柜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随手指了指一边整齐摆放的几支。
孙荷花挑了一支和那支差不多粗的,问:“这支多少钱?”
“八两银子不还价!”掌柜的说。
孙荷花今天带了十多两银子过来,这可是他们家所有的积蓄了。卢海虽然一月也有近三两银子,一年也有三十两,可他家的房子去年才造好,又添置了许多新家当,所以手中能剩这些已经很是不错了。
“好!八两就八两!”孙荷花从荷包里数出八两碎银子,感觉自己不仅心疼,肝脾肺肾一起都疼得缩了起来!
八两银子啊!她家当家的要干三个月才能拿出来!八两银子够他们家吃一年都不止了啊。可是,越是知道那山参的价钱贵,她心里越发明白一定要把这山参给还回去!一个陌生人动不动就出手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有所企图!
而且,那人肯定是个有钱的,万一也是个有势的,到时候当家的真陷进去了反而麻烦。
当她一双手紧紧攥着人参盒子跨出保和堂大门的时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那时候应该扔也要给他扔回去!
不过,好在买回来了,只要那神秘人不要老是缠着她家就好。她默默安慰着自己,大跨步往回走。她要告诉当家的,虽然价格贵,但是以后日子一定会平平静静的。
等到穿过闹市,进入巷子她发现不知为何今天巷子里头好像特别的安静,以往总会有些鸡鸣狗叫,哪户人家大声斥责自家孩子的声音。但是她并未细想,再拐一个弯儿,巷子更加狭窄了。
一个彪形大汉一身衙役打扮,左手拿着剑,背对着她站着。孙荷花并不以为意,走上前去。可巷子本身就很狭窄,那大汉又大跨步站在最中央,她要过去还真是不大容易。
“哎,这位官爷,能不能稍稍让一让?”孙荷花站在他身后问。
可是下一秒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抱歉抱歉,今天开学,事情多了些,这么迟才来更新……马上更第二章
321官府杀人?
只听得“刷”一声拔剑的声音,孙荷花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感觉喉头一凉,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眼前红光喷洒!不出三秒,她已经瞪大了双眼往后栽倒在地!
那支老山参盒子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盒盖打开那山参也落在了一旁。
“啊呀呀!官府杀人啦!”一个老妇人正巧转进巷子里头,见到眼前景象,吓得失声大叫!
那大汉忙两脚在两边墙壁上一蹬,已经跃上墙头从人家屋顶上跑了!
“官府杀人呐”老妇大叫着,不一会儿,人们从各处汇聚而来,对着孙荷花的尸体指指点点。
“哎哟。我老婆子是真的看得真真切切的,那彪形大汉有这么高!”那老妇胳膊伸长了比划着,“得有这么壮!穿着就是一身官人的衣服!那刀只那么一闪,她就倒下啦!鲜血喷洒得老高!你们看,这墙壁上都有血迹呢!”老妇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真是吓死老婆子了!以后老婆子可不敢再走这条道了!”
众人见那老妇说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附和:“怎么回事?官府怎么会随便杀人呢?难不成这女人得罪了什么人了?”
“这老婆子可就不知道了!兴许真是她得罪了什么人了吧?”老妇说。
后面挤上来一人,看了一眼死者,大叫:“这可不是卢大师傅家的婆娘吗?怎么被人给……快!快去告诉卢大师傅去!!”
没出多久,卢海就失魂落魄地跑了过来。一个人大声喊:“大家都让让!大家都让让!!”
卢海拨开人群走到孙荷花面前一看,骇得双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荷花!!”
他颤抖着双手将满身是血的孙荷花搂在怀里,使劲拍了拍她的脸庞:“荷花!你醒醒啊!我叫你早上买人参,你这是咋了?怎么……”说完,他就放声大哭起来。
卢海生得人高马大,此时悲号让旁边的人看了也不禁难过起来。
有细心的人发现,那人参盒子还落在死者手边,只是那支老山参却已经不知去向了。
卢海正是悲痛欲绝时,只听得外头一个人大叫:“卢大师傅!卢大师傅!不好了!你家狗子出事了!!”
卢海有些茫然地转过头,那人挤到近前一看,话都说不清了“卢,卢大师傅,狗子,狗子他……”
人群里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哎哟,你说这卢大师傅是怎么了?怎么同一天之内他婆娘和孩子都……”
“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不然人家也不会下这狠手哇。”
“真是造孽呀……”
卢海只觉得一阵一阵眩晕,他眼前一黑,就倒在孙荷花的身旁了。
等到卢海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家床上。刚开始他还有些恍惚,等看清床边挤得密密层层的邻居了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嘶嚎了一声:“狗子!荷花——”
他一掀被子,连滚带爬从床上起身,就往往人群中撞过来。邻居们忙忙给他让了个道,卢海走到堂屋一看,孙荷花的尸体已经被邻居们用白布给蒙了起来。只是,堂屋却只有一具尸体。
他兄弟卢洋说:“大哥,狗子还有一口气。郎中请来了,在隔壁房间……”
卢海跌跌撞撞往隔壁房间跑。有人悄悄叹了一口气:“唉……可怜呐,一下子家破人亡,也不知是谁下的手哇!”
“听说巷子东头的葛老太太看见荷花是怎么死的。狗子那伙玩伴都看见过是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干的!”
卢洋对大家说:“辛苦大家了,到时候可能还得请大家过来帮帮忙。”
“哪儿的话,都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大家纷纷说着,这才告了辞慢慢散去。
屋内卢海趴在狗子的床前,双目布满了血丝。郎中说:“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伤到要害了。他肚子上的伤口并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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