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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柿子好种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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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卢海趴在狗子的床前,双目布满了血丝。郎中说:“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伤到要害了。他肚子上的伤口并不致命,只是脑后却因为撞到了什么,所以一直昏迷着。”

    卢海一把握住郎中的双手,涕泪横流:“郎中,我求求你,帮我救活他……帮我救活他……”

    郎中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大哥,你先让郎中开药。”卢洋过来劝解他。卢海这才慢慢松开了双手,看一眼躺在床上面如金纸的狗子,哽咽着说:“狗子,你可千万别有事……荷花啊,你别把孩子也带走哇,他还小啊。”

    郎中给狗子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药方给卢海说:“一日三餐给他灌下去,明天我会过来给他换药的。”

    卢洋千恩万谢地将郎中送走回来发现卢海又呆呆愣愣地坐在狗子床边双眼空洞地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说:“大哥,嫂子怎么死的和狗子怎么伤的,咱们得搞清楚,我听人说是官府动的手,这官官相护,怕是告官这条道到时候走不通哇。”

    卢海双手捧住头,声音仿佛苍老了许多:“兄弟,你帮我把当时看见过的证人找来。”

    卢洋看着他这样不免有些担心:“大哥,人死不能复生,现在狗子又受了重伤,你可得要打起精神来照顾好他。”

    “我知道,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会和我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卢海说。

    卢洋应了,出院子找人去了。没出多久,他就带着几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和葛老太太到了卢海家。

    葛老太太还是那套说辞,连用词都没有变化过。仿佛那一幕已经镌刻在了她的心底。未了她还连连感叹:“那场景可真是吓人啊,老婆子现在腿脚都还哆嗦着呢。”

    反倒是那几个孩子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个稍稍大点儿的说:“当时我们正在玩耍,突然一个人从空中降了下来,我们吓得转身就跑,我……我没看见他是怎么动的手,等到小虎呼喊,我一回头就发现狗子已经倒在地上了。”

    另一个孩子说:“那人……那人穿一身白衣……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

    “是啊是啊,狗子倒了之后,他竟然没有赶紧逃,还……”一个孩子一想起当时的画面就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反而是旁边一个小孩帮他说了下去:“他还打开一把白色的扇子扇了扇!”

 322血海深仇死也要报!

    白衣白扇?!

    这想象和卢海记忆中慕钦扬的影子重合了!他狠狠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欺人——太甚!!这血海深仇我卢海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一笔一笔给讨回来!”说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年前才置办的新桌子,却已然裂开了一条裂缝!

    “大哥,难道你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卢洋惊讶地问。

    卢海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双眼瞪出布满红丝仿佛立刻就要将心中的仇人碎尸万段!

    “不是他们还是谁?”卢海阴森森地一字一句回答,那声音如同是十八层地狱下恶鬼的召唤,“伤了老子一只手竟然还不甘心!”

    “大哥,你这真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吗?”卢洋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卢海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兄弟,这件事。你不要掺和进来。大哥我自有分寸。”

    卢洋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口,最后才叹了一口气:“唉……我去煎药。”

    不过是一个上午,卢海的人生却已然天翻地覆!他想起早上孙荷花和狗子一前一后出院子时候的景象,心里一阵一阵悲恸袭来!

    正午的阳光很灿烂,而城东一个破败房子里头依然昏暗得很,因为门窗都用黑布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此时此处仍像夜晚一般。

    那粗粝的声音响了起来:“主子,属下已经办成了。想必那卢海会巴巴地来请求合作了。”

    依然是那恍惚如真似幻的声音:“嗯。不错。”末了他又交待,“自己的身份切不可泄露。这几天我便不过来了。”

    “是!主子。”

    “你退下吧。”角落里又传来他的吩咐。

    黑衣斗篷弯腰行了一礼,转身开门而出,那耀眼的阳光顿时挤进了门中,房间突然变得光明起来,若是细看,便可看出角落里有一个个子中等偏下,身形瘦削的男子同样一身黑色斗篷背对着门口双手背在身后站立着。

    那出门有着粗粝声音的人回头瞟了一眼,却再也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谁也不知道,在这样破败的地方,有这么阴暗的两个人悄悄改变着别人的生死。

    这天一大早,平安和孙力勤两人就去看中的那铺子找房东谈价钱。出门的时候孙力勤殷勤地问:“公子,您可是要一同前去?”

    慕钦扬在院子里头晒太阳,懒懒地说:“这种小事儿你拿主意就是,何须劳动本公子?”

    “是是!”孙力勤躬身道。

    出了门他才摇摇头感叹了一声:“怎么回事?最近公子的脾气我竟然琢磨不透了。”前些天他非得要去,还不让自己跟着,现在呢,他又不去了。这么大笔银子的开销,他倒是放心让自己去办了。

    平安转头看他:“孙管家,做好自己就行了,老是揣摩主子的心思累不累?”

    孙力勤听她这么没大没小和自己说话,当时心中就有些不喜,但一想这丫头可是慕钦扬的心头好,说不定哪天她就不是一个小书童,而摇身一变变成主子的枕边人也不一定,遂笑着说:“平安姑娘说的是!我心里有数了。你看,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不如平安姑娘通透呢!”

    不知为何,同样是慕钦扬的身边人,平安对周成的好感就要多上许多。她笑笑:“其实孙管家您是个人精,哪里有看不通透的呢?我不过随便和您开开玩笑罢了。”

    “呵呵,玩笑,玩笑。”孙力勤笑得有些勉强。他对慕钦扬的奉承那是日积月累下来的,做得那叫一个流畅自然,可现在让他一个安亲王府的大管家对一个小书童奉承,总让他心里有些不大平衡。

    “对了,孙管家,你以后还是别叫我平安姑娘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公子身边的小书童,不如也随公子叫我平良吧。”

    “好好!平良小兄弟。”孙力勤立马就改了口。

    确实,孙力勤如平安说的一样,是个人精!从他和房东砍价就可以看出端倪来。

    他不是单纯的压价,反而将安亲王府小世子的招牌给打了出来。安亲王府!地位和萧府不相上下有得一比,那房东一听竟然这么大来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孙力勤拍了拍房东的肩头:“你放心,既然是安亲王府的第一家酒楼,自然不会少了你的租子,以后我们之间肯定也还要有来往,一来二往自然便是熟识了。我是安亲王府的管家,在地面上也能说得上些话……”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房东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自然租子少了好些!

    平安听着他报出的数字和先前生生相差好几十两,不由得瞠目结舌:原来权势真的可以当钱使!

    孙力勤又说:“我们这酒楼肯定是不止开一年的,不如我们定下十年合约?价钱可都按这个价算?”

    那中年房东一听十年这个价格,面上一僵,过了一会儿才说:“也行!就按这个价钱算!”说完,不由得擦了擦额头。

    “那好,既然已经谈妥了,我们就把合约给签了。”孙力勤说。

    这样一番下来到签合约倒是顺利得很。回萧府的路上孙力勤说:“平良小兄弟,这酒楼经营之道,我可是一点儿也不懂啊。虽说公子也曾叫我好好研究过一番,可那都是虚的,以后还得仰仗你多多费心了。”

    平安笑笑:“酒楼也有我二成,费心是应当的。以后还得辛苦孙管家了,您这么忙前忙后的,确实帮了我和公子很大的忙。”她一句话就将自己扭转到了主人的地位,孙力勤不由得心想:看来这丫头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二人回到萧府的时候已经快到午饭时间,才将将进了萧府侧门,孙力勤便说:“平安姑娘,听说这东城有好几家特有名的糕点铺,我去买点儿过来咱们下午研究研究,看看以后咱们酒楼是不是也可以售卖。”

    平安说:“孙管家,这都要到吃午饭的点儿了,等吃完饭再去买不迟啊。”

    孙力勤却笑道:“反正很近,快得很,我去买来等下正好给公子当餐后点心。你也知道的,公子的嘴挑……”

 323没了萧煜祁,世子之位就是我的!

    平安望着孙力勤快步跑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感叹道:“可恶的慕钦扬啊,真是难伺候!饭点儿身边的人还不得安生,得去各处搜罗好吃的。”

    回到院子里头,转过连廊经过小花园,平安来到慕钦扬的房前,只见窗户敞开着,他就在窗前认真地写描些什么。慕钦扬窗前有几棵老桂树,此时阳光斑驳,在他一身月白的长衫上洒下碎碎点点的金光,让平安不由得感叹,原来他也是神仙一般的俊美男子。那超尘脱俗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度。

    她走了过去,说:“公子,事情办好了。”

    慕钦扬抬头一见是她,笑了笑,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放,顺手就关了窗户。很快,他开了门,走了出来:“力勤呢?”

    “他说要去给公子买饭后点心,所以可能会迟一些回来。”

    慕钦扬摇了摇扇子,轻笑一声:“看来他倒是挺用心的。这个时候都惦记着本公子的点心。”

    平安笑笑:“那可不是吗?公子身边的人哪个不惦记着公子,生怕服侍不好您!”明显一句好听的话,到了她的嘴里,生生就感觉像是在控诉了。

    慕钦扬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眯眯地稍稍弯下腰凑了过来:“是吗?意思是你也时常惦记着本公子咯?”

    平安扯出一个假笑:“可不是吗?冷了怕公子您冻着,热了怕公子燥着,又怕您吃不好又怕您喝不妙,实实在在一颗心都在您身上!”说完,她还不忘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这样难伺候的主子谁敢掉以轻心啊,除非皮厚不怕挨打!

    正巧谨言端了菜过来,问:“公子是摆放在房里吗?”

    慕钦扬点了点头,谨言刚要离去,慕钦扬叫住他:“谨言,刚才平良兄弟的话你可听见了?”

    谨言笑笑:“听见了。”

    “你们真是这样想?”

    “回公子的话,小的们不敢有二心。”谨言说。

    慕钦扬这才眉开眼笑地弹了平安的额头一下:“且当你是真心!”说完,转过身去,“小书童,过来陪本公子用餐。”

    平安走进屋子,见他正在收拾刚才窗前的那幅卷轴,有些好奇地问:“公子,您刚才写的些什么啊?”

    慕钦扬抬眼看了她一眼,将那卷轴系好:“本公子写什么还用得着告诉你?”

    呃……动不动就拿权势噎回别人好吗?

    平安挑挑眉:“我不过想起来萧世子字写得极好,所以便想着不知你的字与他相比会不会更胜几分。”

    慕钦扬看了她一眼:“吃饭便吃饭,打听主子的事情是一个书童该做的事儿吗?小心等会儿公子揍你!”

    因为有慕钦扬在,平安一众人待在萧府也还算安生,然而除了慕钦扬所在的静南苑这个院子平静如流水般外,萧府其它各处早已经充斥着各种紧张的气氛了。尤其是赵姨娘处!

    萧煜祁已经出发四五天了,赵姨娘一天比一天坐立难安。

    这天午后,她多年的腿疾又犯了,便差了小环去将萧煜邦叫到跟前:“小环,我这心里还是不安生,你去把二公子叫过来。”

    萧煜邦随着小环急急忙忙往赵姨娘处去的时候,正巧林梦月带着丫鬟碧荷在花园里头侍弄花草,见他二人急急忙忙的,忙将手中的花铲往一旁一扔,人往路上一拦:“二表哥,你这是做什么去啊?这么着急?”

    萧煜邦笑意盈盈地扫视了她一圈:“月儿,几天不见你越发出落得像是出水芙蓉一样娇嫩美丽了啊。不知大哥准备什么时候把这婚事订下来呢?”

    林梦月想起回到萧府之后萧煜祁虽然冷淡但总比以往和顾平安那野丫头在一起时要好得多的态度,倒是丝毫没有羞怯之意:“等十月月儿及笄礼行了之后。”

    “那二表哥先在这里恭喜表妹了。”萧煜邦又上前走了两步,离她越发近了。

    林梦月皱起眉头:“二表哥,你想干什么?!”语气已然是不耐和警告了!

    萧煜邦笑得很开心,慢慢伸出手去就像是要去抚摸林梦月的脸颊一般。

    “二表哥,你要敢动手动脚,等大表哥回来有你好受的!”林梦月厉声警告道。

    萧煜邦哼笑,在她发间拈下一小片叶子来:“哦?是吗?原来二表哥替月儿将叶子拿下来都还要提心吊胆的呢!话说,我还真怕呢……”说完,他若有所思朝林梦月看了一眼,哈哈大笑两声,转身随着小环离去了。

    “神经病!”林梦月在他背后狠狠瞪了一眼。碧荷也跟着她撇嘴:“小姐,他那话什么意思?”

    林梦月有些担心道:“碧荷,世子那边可有家书传来?”

    “小姐,世子这才离开几天呢,要有家书也得几天之后吧?”碧荷说。

    “我担心这个萧煜邦又会趁大表哥这次南下搞什么鬼。”林梦月皱着眉头显得忧心忡忡。

    她担心的没错,萧煜邦还真是去和赵姨娘讨论这件事情的。

    他进去的时候,赵姨娘侧卧在矮榻上,两个小丫鬟正在给她揉腿。萧煜邦看着自己母亲皱着眉头很是难过的样子,走过去对她们说:“让我来吧。”

    赵姨娘眼睛未曾睁开,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

    等到丫鬟们都出了门,她才长叹了一口气,“邦儿,娘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腿要不是年轻时经了那慕雨岚的毒手,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样子!为娘心里的那个恨呐,已经是生了根了!你父侯一生除了她一个正妃,便只有余氏一个侧妃。你娘伺候了你父侯这么多年,嫁与你父侯比她还要早,却到你父侯死了都只是被人称一声‘姨娘’!叫我心里头这口气可怎么咽得下去!”

    萧煜邦手法极其熟练地替她按着腿,低声道:“娘,您放心,这回孩儿一定帮您把这口气出出来!她慕雨岚要是没有了萧煜祁,看她还能不能一手撑天?父侯就我和他两个儿子,没了他,这世子之位就必然是咱们的了!”

 324令人无语的两个人

    同一天的早晨,城东小两口房东敲响了顾山虎和陈菊花的门。

    俩人还赖在床上,顾山虎昨晚体力消耗不小,此时正是补眠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他很不耐烦:“谁啊?怎么早!”

    “是我们,房东。”男主人在门外说。

    陈菊花小心翼翼翻了个身,嘟囔道:“这房东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一大清早的就来烦,昨天不是把房钱都给付清了吗?”

    顾山虎不耐烦地朝门外吼:“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

    男主人皱了皱眉头,女主人在旁边说:“想必他们还没起,现在谈这个也不合适,要么吃过早饭再来吧?”

    可是,等到他们吃过早饭,再一次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房里呼呼大睡呢!此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男人等着和他们说清楚了出去摆摊卖点儿字画,所以不禁就有些着急:“客人,我们这房子还有其它用途,怕是不能租给两位了。”

    顾山虎被他第二次叫醒,本来一腔火气就无处去发,没想到他竟然要毁约!心里更是火上加火!他一把将搭在自己胸前陈菊花白花花肉乎乎的胳膊拿开,赤着身子就爬了起来!草草把裤头穿好,外面的衣裳一披就去开门。

    “哪有你们这样办事儿的?昨天不是说好了租给俺了?俺连半年的房钱都一次性付给你了,你现在竟然又说不租了?你什么意思?!”顾山虎瞪着一双倒三角眼大声责问。

    他常年好吃懒做在外头吃喝嫖赌,身上不自觉就带上浓重的匪气,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干活儿的人。

    小两口都是本本分分做点手工抄点诗书的正经人,尤其是男人读了几年书,平时说话更是温和,遇到像顾山虎这样的人还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女主人口直心快些:“大叔,我们也是没办法,乡下来了亲戚临时要住,知道对不住您,所以昨晚的租金我俩一分不要。”

    “那也没办法,你们现在叫俺们搬出去哪能那么快找到下家?”顾山虎慢慢将衣服穿好,丝毫不避讳女主人。小两口不禁同时都皱紧了眉头。

    “大叔,这一片除了我们家,也有好几家将房子出租的,想找到下家应该不难。”女主人仍旧压制住心里窜上来的火苗,耐着性子劝解。

    “你当然是不难的了。”顾山虎将腰带系好,“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像你一样容易?”

    一句话噎得小两口竟不知怎么再和他说下去!

    “好了!这样吧,我们找到了下家立马搬出去好吧?到时候租钱也不会少了你们的。”顾山虎气势上倒比两个房东还像房东些,不耐烦地关上了门。只留下夫妻二人站在门口一脸黑线地面面相觑。

    “你放心,我等下摆摊回来再找他说清楚。”男人安慰女人说。

    女人叹了一口气:“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冷清点儿的院子。”

    被窝里陈菊花肥胖胖的身子扭了扭,侧着摆出个自以为撩人的姿势,怪模怪样地嗲声道:“虎哥,这俩人怎么那么讨厌呢,好梦都被他们给吵醒了……烦死了……”

    偏偏顾山虎还对她这怪异的调调颇为受用,走到床边竟又把腰带给解开了:“没睡够,咱们就继续……”说完嘿嘿奸笑一声,就朝床上白花花的一滩肉扑去。

    “哎呀,别!别这么大力,要压着肚子里的娃儿了!”陈菊花欲拒还迎,一双相当于别人小腿粗的手臂撑在顾山虎的胸前。

    “你放心,俺有数,郎中不是也说了,现在胎象还算稳定,等过两天可就做不了了……”顾山虎喘着粗气开始埋在陈菊花的胸前……

    这二人……啧啧,真是半斤配八两……

    九月初四这天,同样坐落在云慕城东城的顾家门口,徐嘉辰一脸疲惫地从马上翻身下来,将手中缰绳递给了迎上来的小厮。徐嘉辰顾不得一身风尘仆仆,进了大门往一处小院落而去。

    一位白发苍苍的年迈老人正在小小的院子里头用铲子将泥土挖得疏松,见徐嘉辰进来,便问:“表少爷,回来了?”

    徐嘉辰气馁地往一旁的小石凳上一坐,说:“陈伯,没找到人。”

    老者有些惊讶:“怎么会?不是一直待在顾家待得好好的吗?”

    “是,我前两个月去的时候还见过她。”徐嘉辰有些懊恼,“可这回去邻居就只说她去了画水县城,我在画水县城找了一遭,她买的小院子里已经有些日子没人出入了,找了县令孙玉林去查,也没什么结果。也不知……”他越说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陈伯叹了口气,将铲子上的泥在石头上蹭干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徐嘉辰立马站起来扶着他。

    “小姐命大,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陈伯说,“既然她在画水县城都买了房子,我们不如托了孙玉林让他先留意着,兴许过不久小姐还会回去。”

    “好!”徐嘉辰说,“只是,老爷那边……”

    “有什么办法?当初虽说是迫不得已把小姐送出去,其实也是他自己狠心!现在找不到小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初小姐年岁小待在顾府无法自保,现在小姐十四五岁了难道就能斗得过那女人?”

    徐嘉辰脸色晦暗道:“都怪嘉辰没本事,竟连自己表妹都护不住。”

    陈伯看了他一眼:“你那时才几岁?别自责了。只是不知道那女人突然记起小姐来说要给她办及笄之礼到底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陈伯,你放心,如今我也能独当一面了,表妹若真的回到顾府,我一定不会让她像十年前那样受委屈了。”徐嘉辰说。

    陈伯苦笑了一下,却并不点破。有时候这深宅大院里头的玄机,不是年轻有为可以解决的……

    据说小少爷很是期待小姐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出自真心的,毕竟他可是那女人的亲儿子!为防止是受那女人指使,以后还得留个心眼儿。

    抱歉抱歉,昨天忘了更新了。这两天在新书开头,头大得很……等下还有一章哈

 325萧煜祁遇难?!

    在顾家失去自家小姐的消息的第二天,也就是九月初五,萧府也传来萧世子不知去向的消息!

    消息一传到萧煜邦手中,他完全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之色,兴奋得那拿着信纸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这下可好了!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仔仔细细又将信笺再看了一遍,才确信自己这不是在做梦,便将信纸往怀里一揣,步伐轻捷出了门,往自己母亲——赵姨娘的住处而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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