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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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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袁青听得敲门声,放下被她喝下只剩半杯的牛奶。
门开,人进,来人着一身讲究的中年女人穿的服饰,她容貌周正,是顾宜静身旁的贴身伺候的华景,“王爷,袁姑娘。”她对着黎尘浅浅拜倒。
“有何事?”黎尘淡淡说道。
“王爷,昨天定好的日子今天提前了,请您现在回府。”华景道。
什么日子?袁青听不懂。
“袁青,我这几天要离开秋州。”黎尘对着袁青道。
“王爷,慢走。”袁青也不多问,淡声道。
“等我回来。”声音清淡,语罢,他起身而去。
华景亦是随着王爷,离开房间,独留袁青一人坐在桌前。
王府,太妃顾宜静与洛奕洁一家还有苏月等人,已在大厅内,今天不是学堂放假的日子,洛奕洁是请假来的,还有她爹爹洛书生在学堂教书,他亦是请假而来。
后天,是顾家祭祖的日子,地点在泉州那边,泉州隔秋州,也是西面的山头的距离。从这里坐马车而去,需要一天到晚的时间,昨天他们便是商量好,后天才正式启程,却不想顾宜静临时改变主意,今天中午启程。
顾家就是顾宜静的娘家,每一个家族的祭祖日子都不同,并不是清明节在同一个时间内挂亲,而是根据自己家的先祖规定的日期,进行祭祖。
祭祖就是个对故去的先人缅怀的仪式而已。却是规矩多多,不是这个家族沾亲带故的人,是别想进这个家族的祭祖仪式的。
苏月,她也一同前去,原因还简单,顾宜静嫁到皇家,而苏月的姑姑亦是嫁进皇家,而且她们两都是嫁给先帝,算是姐妹。照这样算下来,苏月是与皇家是亲戚,也与顾宜静是远亲,也与顾家沾亲带故。
萧茉与箫远,他们两与顾家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们不去。
时间不长,要去顾家祭祖的人,都乘上马车,车夫架马走了。
日落时分,学堂已然放学,袁宝一回到家,就喝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牛奶,而且味道还算不错,他甚是满意。
袁青看在眼里,倒也喜在心里。
自己买那头奶牛,果然没错。牛奶挤了两桶,在酒楼工作的众人,每个人都能喝到一碗,这一碗,自然是我们平日里吃饭用的碗,并不是装汤用的碗。若是装汤用的碗,怕是一人分到半碗,也不错了。
牛奶在这个时代,确实很稀罕,他们今次喝,怕也是第一次喝,而且是在这个大陆,前无古人的第一次,他们心中对他们的掌柜还是心存感激的。
毕竟物以稀为贵,牛奶如此珍惜,掌柜还肯将它分予他们这些打工的“下等人”喝,在这个时代也算稀罕事一件。为了报答,大伙工作更加卖力起来。
牛奶在他们眼中,也许稀奇、不多、珍贵,但在她的眼中,只要有奶牛在此,牛奶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毕竟这只奶牛又生下了一头小母奶牛……
难保,以后牛生牛,牛奶就不需要愁没有了。
日子又过一日,这天,袁青送袁宝上学后,便是走回酒楼。她还是如往常那般在三楼自己的办公室内,写报纸,明天要发表。
写报纸,确实是个苦逼的活,现在帅哥美女都写尽了,读者的癖好也一步一步变得刁钻了,报纸上,到底要写什么,才能吸引读者继续来买报纸呢?
第131章 下毒
秋州城,确实安定繁华,明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不知道,但是写报纸的人也只是个人呀,她不可能随便去把那些比较有地位有身份有权有钱的人的**见不得人的事,公然写在报纸上吧,可偏偏,人们最有兴趣的,就是这些……
报纸什么的,还需要大家的智慧,一个人根本写不出,一天一个样的东西。
袁青正在抄抄写写,门外两个人推门进来,他们是一对姐弟,姐姐萧茉,弟弟箫远。两人对酒楼也是比较熟悉了,也不需要过多通报。
袁青抬头见是他们来了,对他们笑笑,打了个招呼,便是请他们坐下。
“袁姐姐,你在写些什么呀?”箫远问道。他还在治病中,虽然他十三岁,是该上学了,但是他的身体……在家请个专门的教师,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还住在王府。
“哦,姐姐没在写什么,就是随便写写而已,对了你们今天才来,还不知道吧,昨天,我买来的那只母牛生小牛了。”袁青看着箫远,淡淡一笑。
“哦,真的吗?”箫远一喜,眨着大眼又道:“袁姐姐,小远好想去看看那头刚出生的小牛。”
“不急,小远,你想不想喝牛奶呀?”袁青道。
“袁姑娘,牛奶是什么东西呀?”一旁的萧茉不解的问道。
“牛奶呢就是……你们看了过后便是知道了。”袁青想想,牛奶就是牛的奶水,只是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片刻,袁青将昨天还没喝完的牛奶端出来,虽是昨天的,但绝对没有变质,喝起来还是芳香浓郁。
牛奶纯白,没有杂质,倒在瓷白的口杯中,三人各执一个口杯。品尝起来。
所谓口杯,它不是茶杯,比茶杯大,圆筒形。相当于现代没有扶手的杯子,与喝牛奶的玻璃杯一样。
只是这个时代,没有玻璃,只有陶瓷,这几个口杯。是袁青在窑烧店,跟他们定制的,专门用于喝牛奶。
对奶牛品头论脚一番,他们对着新鲜食物,也就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太难吃,没有毒,任何食物好像也没有太大分别。
“这个杯子,好是特别呀。”萧茉终是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杯子。
袁青淡然一笑,与她道明这杯子的来意。
三人还在品牛奶。外面,一个伙计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他神色慌乱,似乎遇上什么大麻烦一般。
“掌……掌柜的,不好了,出大事了,有人在我们酒楼死了。”伙计张着嘴,因慌张过度,好不容易才是说全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袁青的眉皱的更紧了,开酒楼。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自己的酒楼内,发生意外,她来这月湖酒楼,当了快要一年的掌柜。一直都很顺利,从来没有酒楼的菜有毒,吃坏吃死人的。
而今天,伙计慌慌张张,跌跌撞撞,怕这事不是在开玩笑。
袁青到底是个什么事都能沉得住气的人。当下她起身对着伙计道:“先别急,带我去看看。”
“袁姐姐,我们也一起去。”箫远起身,拉着萧茉准备随袁青一同前往。
伙计本来胆子就小,酒楼内有人在吃着酒楼厨房做的饭菜时,忽然命毙,这事怕是与他也偷不了干系,他急急跑来,自然不敢说谎,
二楼,一间包房内,一名男子口吐白沫,歪在桌边,桌上的饭菜还未吃完,伙计端菜进来时,就发现男子已是这个样子,伙计以为他在睡觉,便轻声提醒,可是伙计叫了男子数声,男子未应,更是没有半点反应,伙计只觉后背透凉,鼓起勇气,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这一探,心凉至底,随之伙计发了疯似的跑上三楼……
“掌柜的,就……是,是他,他没有呼吸了。”伙计指着还倒在桌上的男子,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别急,我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你杀的,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青先是安慰伙计,随后问他这事的经过。
伙计将事情说了一遍,他还是如往日那般招呼客人,客人在包间,也没有人看到他在做什么,伙计进进出出,端了几个菜,就发现男子已经死在这了。
“掌柜的,不好了,外面有两个客人中毒了。”正在袁青为这死人一事犯愁时,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伙计四里的声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天,真是犯大冲了。袁青在心中自嘲一笑,先是死一个人,现在又来两个人中毒,而且都发生在自己开的酒楼里……
袁青头都大了,她对这个时代的法律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这人死在自己酒楼,自己与这酒楼里的众人会是……
“这菜是陈蓝亲手做的?”袁青努力镇定心境,开口问道。
“是,都是陈姑娘一人做的,我只是负责端菜,这中间没有做任何手脚。”伙计道。
“这个人,你们谁认识?”袁青指着已经死去的男人又问。男子看着像是个身材中等,偏瘦,皮肤发黑。
“不认识,他看着像是生客,以前都没见过,大概是今天刚来的吧。”伙计道。
酒楼是做生意的,绝对没有理由去害客人,而外面中毒的两人,他们又是因何事?
要是有人故意陷害,那这件事就有些麻烦。
若是真的有人故意陷害,那对酒楼的人来说,也是洗脱嫌疑的最好理由。
月湖酒楼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建在此处,赚钱的,虽然是承包给别人经营,但是朝廷对酒楼还是寄予相对的保护,要是有人针对酒楼,想搞坏酒楼的名誉,让酒楼的生意做不下去,用这个方法,好像过于偏激。
要是针对某个人……
酒楼中的客人,一楼是一个大堂,人见人,二楼是一个个独立的包间,人不见人。二楼死了一个人,少有人知,当然,只是目前。一楼两人中毒,倒是人人目睹,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酒楼的人,都慌了。
“他们是中毒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其中一个人指着这桌上的饭菜,说了句有毒,然后他就倒了。”
“你也听到了,我刚才也听到了,我还以为,他是在说胡话,没想到,他真的中毒了。”
“这月湖酒楼的饭菜难道真的有毒?那我们刚才吃下去的饭菜?”
“怎么办?我刚才吃了那么多饭菜。”
众人都慌乱起来,一人中毒,千人畏惧,唯恐自己也要与中毒之人的下场一样,毒发身亡。当然,那两个中毒之人,只是被毒晕了,还没有死。
慌乱之间,袁青叫刚刚才来酒楼的淇汣,叫她快去请大夫前来,为两个中毒的人瞧病。
“各位,我是月湖酒楼的掌柜,你们放心,我们酒楼就算真的不想干了,就不会做下毒这种麻烦且落不得好下场的事情。”袁青在这众人面前,脸色镇静,声音清澈洪亮。
“是呀,各位,酒楼是不会下毒害大家的,这件事情,只是意外。”这时,账房先生葛裕连出面说道。
“你们有没有这个心,你们自己清楚,现在有两个人已经到在这了。”一人开口反驳。
“各位客官你们来此,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是做生意的,怎么会害你们这些衣食父母?再说把酒楼的名誉搞臭,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袁青吐词清晰的说道。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两个人,已经中毒怎么解释?”一人指着不远处,一桌一人,咄咄问道。
“发生这种事,酒楼也是不想看到的,在座的除了他们两个中毒,你们应该都没事吧?”袁青道。
“哪知道有没有事,要是等会突然又有事了呢?”一人都囊道。
“为了保证各位的安全还是快些去看大夫。”袁青没头没脑的说道,这句话就是让这些客人尽早离开,去找大夫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中毒。
虽然大部分人都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们还能计较那么多吗?
“各位,今天你们在酒楼的所有消费,酒楼都替你们付了。”葛裕连道。这句话出口,众人,才是堵住嘴巴,一个个唯恐自己吃了什么害人性命的毒药,忙不迭的跑去医馆。
此时酒楼内,人走了大半。
“掌柜的,该怎么办?”
“先把这两个人救活,上面那个真的……死了么?”袁青道。
“他已经没气了。”葛裕连道。
“这一群人,一个人死,两个人中毒,这么多人……”袁青叹口气,幽幽说道。
毕竟是一条人命,还发生在自己的酒楼内,袁青如何不急?
“主子,莫大夫来了。”淇汣快速走进酒楼大厅。
“阿青,那两个中毒的人在哪里?”此时从外走进的莫子桑,往日一脸温和的形象,全被焦急所掩盖。他今日在静堂如往常一般为病人瞧病,淇汣急匆匆的跑来唤他,与他说了个大概,他顾不得手头的事情,冲忙而来。
“子桑,你来了就好,他们在哪呢。”袁青看到他,焦急的心算是安了一半。
第132章 处理
莫子桑也不迟疑,快速为两位中毒之人瞧病。
众人在一旁看着。
“淇汣,你跟我来。”袁青在淇汣身旁低语一声,随即二人朝二楼行去。
“这事,来得蹊跷,酒楼在这月湖畔开了几百年,怕是也没有遇上今天的事清。”袁青叹口气,开口道。月湖酒楼确实已有两百年的历史了。
“主子是觉得有人在陷害我们?”聪敏如淇汣,她自是听懂了袁青说的话的大半意思。
“有可能。”袁青重重的点点头。“去查一下这三个人。”
“是。”
淇汣算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情报员,秋州城内的情况,只要不是家长里短,零零碎碎,她大概所能有所探究。这三个人,随便去查查,去问问,便是能清楚,他们的身份。
毕竟这个时代,情报也是一种买卖,只要你有钱,又有急需的消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总是会愿意为你效劳。当然这其中的门路,还是需要一位经常在此有所打探的人才能摸的清楚的。
酒楼的饭菜绝对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们三个人吃的饭菜,一死两伤。
不一会,月湖酒楼就被官兵包围了。
人命关天,酒楼里“毒死”了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怎么会坐视不理。
不过,袁青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外人透露过,二楼包间内已经死去一个男子的消息,那么到底是谁告的密?
如果,只是两个人中毒,而且他们还死不了,这事没必要惊动官府的。毕竟,知府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会来处理这种,中毒没死的事情?
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官府来此,很有可能。是有人发现了二楼包间内的那具尸体。
任袁青小心翼翼,还是被人发现了……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一个侍卫像是带头大哥般,率先走进。随即一个身穿深紫官府,身材高大,看起来还算眉目威严的中年男子走进。
酒楼一楼大厅中,除了酒楼的人,就是几个客人。两名中毒的人,一个大夫,与刚走进来的一众官府的人。
这官府的人看着有些装逼,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摆架子。
“刚才有人在衙门报案,说月湖酒楼,不法经商,有三人因吃食酒楼的饭菜,不幸一人暴毙,两人中毒。至今生死不明。”紫衣官袍身旁的侍卫开口道。
这话讲得不留情面,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月湖酒楼安了一个不法经商,在客人饭菜中下毒……
“知府大人,明察秋毫,我等在此做生意已有多年,又怎么会开着酒楼,来害人性命?”葛裕连对着他口中的知府大人,抱拳恭声道。
知府大人就是这位身着紫衣的中年男人。他姓穆,名至阳。就是穆晓丽的爹。
以前,这位知府大人为了让他女儿离开袁宝,想了个下三滥的计策,在袁青心里。她对他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此次得见本尊,他长得有上位者的威严,乍一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厌恶的地方。
“本官自当明察,死者现在何处?”穆至阳开口道,有种刚正不阿的气度。
“死者现在二楼,知府大人请。”葛裕连道。
“留下几个人在此勘察这两名中毒之人。”穆至阳说着。提脚上楼。
“是!”一行人中几个人应了一声,其中三人朝两名中毒者,行去。
其余的人都跟着知府大人上楼去了。
一楼,莫子桑为两个中毒之人,诊断,他们吃饭的桌上的一道菜中确实被人下毒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菜是从酒楼的厨房中炒出来的,酒楼的人没有任何理由要害他们,那么这道菜,又是谁下的毒?
这两个人似乎被毒得不轻,没个两三日的休息,他们是别想自由行动,还好,他们醒过来了。可以说话,可他们却口口声声说,是酒楼这群黑心人,在他们的酒菜中下毒。
气势汹汹,一口一个要知府大人为他们讨回公道。
月湖酒楼算是朝廷的公办酒楼,没事,是很少有人来陷害酒楼的名誉的,毕竟这酒楼是国家的,谁吃饱了撑着,来月湖酒楼下毒?
这不是吃力不讨好么?
再说,这月湖畔就这一家酒楼,竞争,没有一家酒楼会吃饱撑着来摸黑远在千里之外的月湖酒楼呀。他们不去摸黑自己门面的酒楼,来这里摸黑干什么?
针对酒楼的可能性不大。
这两个人中毒的人,已经被莫子桑救活了,他们还在骂骂咧咧,当然,身体还是很虚弱的,差不多吐了很多……
二楼,里侧第三个包间内,小桌上摆着未吃完的酒菜,环境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一个男人口吐白沫,歪在桌边,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既然没有打斗的痕迹,那说明,男人要么一击致命,要么中毒而死。
人潮涌入包间。袁青与淇汣先上来了,她们站在二楼的过道里,等知府大人上来,包房内,除了死去的男人,还留有一个伙计在监看尸体,以防他人再来栽赃陷害。
男人的尸体一直歪在桌边,没有人来动过。
“知府大人,这便是在酒楼中中毒而死的男人。”
“封锁消息。”穆至阳淡淡吐出这四个字,便是蹲下检查男人的尸体。
毕竟这月湖酒楼是朝廷的,酒楼里死人了,对酒楼的名声不好,穆至阳身为秋州的知府,虽然不管经济,但是公家的财产,他自然得保护。
“是。”一人抱拳说道。酒楼内除了酒楼的人,就是官府的人,还有几个知情人。消息还未传开,也不会在一次扩大了。
袁青在一旁看着,穆至阳说要封锁消息,对酒楼是一件好事,但是对酒楼的经营者来说,怕是有些难以说清。
酒楼里平白无故死了个人,在酒楼工作的人,怕也是难脱干系。
“这菜里被人下了一种致命的毒药,他吃下后,全身抽绪,口吐白沫,活不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人拿着银针插进死者食用的饭食中,最后得出结论。
这一句话,惊得酒楼中的伙计厨师们跪下了。
“大人明察,小的绝没有在这位客人的饭菜中下毒。”陈蓝是酒楼的厨师,她率先开口说道。
“大人,我是负责给这位客人端菜的伙计,我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况且我是来这里吃饭的,我身为酒楼的小二,是万万不敢在客人的饭菜中下毒呀。”伙计跪着,差点哭丧。
穆至阳没有说什么,他是秋州的知府,就是这里最大的官,要是他没点能耐,也当不上这个知府大人。秋州城内,发生命案,他自然要管,而这起命案就发生在自家人的酒楼里……
“大人,这名男子不知是中毒而亡那么简单呀。”负责查看男子尸体的人有开口道。
“说明细节。”穆至阳道。
这句话确实牵动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男人不只是中毒,那他还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死者腰侧有一支细小的短箭射进,血水直流,已经凝固,只怕是在死者中毒而亡之前,遭到短箭射进的。”
“将短箭拨出,细细查看。”穆至阳道。
男子所在的包间,里外各有一个窗口,一个窗子对着酒楼背后的草场,一个窗子正对着酒楼的三楼。
按男子的右侧腰际遭到短箭的袭击,而男子又正好对着朝酒楼三楼打开的窗子,而且他的右侧遭袭,而正对着酒楼三楼的窗子也在男子的右侧。
这很让人容易产生联想。
时间不长,在酒楼内里里外外搜寻个遍的一个侍卫走进,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箭弩,貌似那支射进男子腰际的短箭就是从侍卫手中的箭弩中射发的。
“启禀大人,属下在三楼的一间卧房内找到一具箭弩。”说着,侍卫将他手中的箭弩端在手中,似要递与穆至阳看。
这具箭弩,短小精密,与从死者腰际拨出的短箭,完美契合。
袁青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只箭弩是她找来一个做箭弩做得较好的人替她打造的。袁青做这只箭弩的目的很简单,上山打猎。却没想到现在它既然成了别人陷害她的利器。
“这支箭弩是从掌柜的卧房中找到的。”侍卫再一次开口,目标明显直指酒楼的掌柜——袁青。
“袁掌柜,你还有何话要说?”穆至阳拿着箭弩看着袁青,气势威严。
“凶手不是我,这支箭弩确实是我的,但是我做它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上山打猎,绝没有杀人之心,还请大人明鉴。”袁青抱拳,卑躬屈膝。
“凶手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的是凶手。”穆至阳淡笑一声,缓缓说道。
“大人,这名客人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至他于死地?按照之前的推断,他是中毒而死,在毒发身亡之前被人放箭。而这个时间段内,我是在三楼的客房中与萧茉和箫远还在说话,我如何会去杀人?”袁青道。
“是呀,大人,我和姐姐可以为袁姐姐作证,在这个男人死之前,我们三人确实是在三楼的客房里,在那之前,我们一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事情,是这位伙计匆匆忙忙的撞开客房的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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