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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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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门,我们才是知道,这酒楼中有人死了。”箫远道。
第133章 升堂
“大人,我们三人可以相互作证的。”萧茉道。
“好了,有什么话,留在公堂上说,来人把袁青带走,其他酒楼的人也一并给我抓了。”穆至阳说着,提脚而去。
“大人你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抓人,阿青她绝对不是凶手,还望你明察。”此时莫子桑说道。
“莫大夫,她是不是凶手,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穆至阳转身看看莫子桑,淡淡说道。
在怎么说,莫子桑也是一位名声在外的神医,纵使他是官,也不好引起民愤,当下,也不好太过驳了神医的面子。
“子桑,我是清白的,不怕他抓回去审问。”袁青看着莫子桑道。
“我信你。”莫子桑看着她,点点头道。
……
月湖畔,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况且偌大的湖畔就只有这一家酒楼,那么大的空地,要是真的有杀人潜逃的凶手,不能发现。知府带来了几乎衙门里大半的人,那么多人在这个空旷的月湖畔,难道还找不到这个凶手吗?
所以凶手绝对对酒楼的各方面都很熟悉,可能他早已混进刚才被袁青轰出去看大夫的人群中,他可能早就出去了。
真是百密一疏。早知道就把这些人留在酒楼就好了,现在凶手也跑了。袁青真是悔不当初。
不过,这个凶手似乎既然要栽赃陷害她,他自然不会轻易暴露。留不留在酒楼,似乎都没有过多破绽。
这个男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的桌上有一盘菜有剧毒,这个菜是从厨房炒出来,然后伙计一路端过来,中间没有落到外人手中,真的不知道这剧毒是什么时候放的。
还有,男子的腰际右侧中了短箭,这支短箭力量凶猛。深之入骨,要是一个弱女子,那么远的距离(三楼的卧房道二楼对面的包间),她似乎难以将短箭射得那么精准。那么入骨。
所以,射箭杀害男子的凶手,要么是个男人,要么是个力量不差的女人。
酒楼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能记得清?查得全?可能凶手早已逍遥法外,他们都不知道。
目前,射杀男人最大的嫌疑人当属袁青。第一,这支箭弩是袁青叫人帮她做的,第二,这酒楼人来人往,但是三楼的房间不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袁青又是有些洁癖的人。她的卧房,自然不会对外开放,而卧房的门总是锁着,钥匙只有掌柜一个人有。第三,这卧房的窗口正好对着男人所在包间的窗口。
种种原因直指袁青,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谁?那么狠毒,栽赃陷害于我。袁青心中无力的想到,她来这秋州城,毕竟她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她亦不例外,在这里那么久,她也没得罪哪个人呀……
难道是生意上的对手?不可能,月湖酒楼周围就没有别的酒楼了。谁没事大费周章的来这里毒杀人然后陷害掌柜的?
袁青真的想不到了。她与这个死去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
他姓甚名谁,她都不知道,有怎么会去谋害他的性命?
衙门,两只白石狮子摆在大门前,庄严威武,大门的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看着挺有气势的。
袁青是被人围进来的,毕竟她是最大的嫌疑人。
酒楼中所有工作人员都跟着来了。淇汣并不在酒楼工作,她没有被抓进来。
那两个中毒的男人,他们还没有死,便是以不幸中毒,也不过多追究,而这个已经毒上加箭的男人,需要好好审查。
官府的人很快将男人的姓名,家庭住址,职业等等基本信息查明。
男人姓杨名木生,是个果林工作者,秋州果林众多,果树需要人照料,水果需要人摘取,这些人就帮着果林工作。他见年三十岁了,而立之年,却不幸中毒丧命,他的家人,上有一个老娘亲,下有一双儿女,他还有一位结发妻子。
他们家的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过一天算一天。而如今,这男人的离世,对他的家人来说,还是无法接受的。
衙门内,傍晚时分,大堂中,哭声惨绝。
“木生,我的儿,你怎么能让我这个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呢?”一个苍老的声音,泣不成声,老妇人泪流不止,跪坐在已死男子杨木生的身旁,痛苦不堪。
“爹爹,你不要死,不要死呀,我和妹妹还没长大,你怎么就走了呢?”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跪在尸体前,痛哭流涕。
“爹……爹爹,爹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一个劲的喊男子爹爹,却是眼泪砸吧砸吧的掉在他的青衣,染湿一片。
“相公……我对不起你,你安心去吧。”男子的结发夫妻,在他身旁,用帕子轻轻拭泪,她的声音很轻,基本没有人听到,她在说什么。
大堂中,已被这家属的哭声,完全盖过。
威……武……肃静。
两旁的侍卫一阵长喝,大堂中,哭泣声慢慢停止,只余下掩不去的抽泣声。
现在已是傍晚,天边太阳完全落山,要是开堂,需等到明天白天。有道是明人不做暗事,案子也是得在青天白日下审理。
“我儿枉死,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呀。”老妇人对着公堂之上的知府穆至阳喊叫道。
“大人,我爹爹他是为什么死的?他今天早上才是好好的呀。”少年哭红双眼,掩泪问道。
“好了,明天本官自会审理此案,现在夜色已深,回去歇息吧。”穆至阳说着,准备走人。
“大人,我相公他清白老实,与人向来交好,如今他无缘无故枉死在此,你叫我们如何歇息得下?”女人含着眼泪,声音都哽咽了。
“大人都已经说了,此案明日再审理,你们听不懂吗?”一旁的侍卫,开口恶狠狠的说道。
这衙门隔三差五都要接个命案,要是每个人都冤枉,都需要尽早沉冤得雪,只怕这知府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这连天连夜的折腾。
大堂中终是恢复寂静。
夜色深沉,衙门的大牢内,关押各种犯罪人员,毕竟男女有别,男犯人再多,女犯人再少,还是男女不得同劳。
袁青与陈蓝和酒楼一位打杂的丫头关在同一间牢房。酒楼的男成员们关在另一处牢房内。
真是讽刺,酒楼内发生命案,酒楼的全体工作人员都被抓进来了,而在酒楼内的人相反平安无事。
酒楼本身就是个开放的地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难道凶手就不在里面么?
袁宝从学堂回到酒楼,而酒楼内,人去楼空,是莫子桑将袁宝接回去的。袁宝听到袁青被衙门的人抓了,他自然心急,想来看袁青,却被衙门的侍卫拦着,不准他们进来。
“小宝,我们先出去吧。”莫子桑低头看着男孩,颇为无奈的叹道。
“子桑哥哥,你说我姐姐她会不会有事?”袁宝睁着清澈的大眼,一汪清泪止不住的溢出。
“她一定不会有事,哥哥相信她,她绝没有杀人。”莫子桑说着伸手摸摸他的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嗯,我姐姐她绝不是凶手。”袁宝亦是郑重的点头。
两人相行而去。此时不管走什么后门,说什么好话,侍卫都是不肯让外人进去探望重度嫌疑人的。
袁青他们在牢房中,算是彻底与外界失去联系。
一夜难眠。
这个夜晚,官府的捕快,在秋州城内细细勘察此案,杨木生就是秋州城的一个普通住民,最最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他的性子就如他的妻子所说,为人厚道,难与人交恶,他无权无势,无财无色,为什么死的那么蹊跷?按理,没有人回来害他的性命呀。
在杨木生家里,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问问周围的邻居,他们也说这几天也没有看见杨木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杨木生生活交际亦是普通,他是个没有多少钱的人,还有一个家要养,他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吃饭,睡觉。
也没有什么情恨,仇杀,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伤春悲秋,永远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干的。像他工作忙碌,家里还有四个人等着他养活,他真的没时间去与别人谈情或结仇。
怪,真的怪!
为什么他要死在月湖酒楼?为什么他还是不幸的中毒身亡?还让人用箭射死?更惨的是,这射死他的人还不仅仅是射死他那么简单,竟栽赃陷害酒楼掌柜。
死已经算惨的了,更惨的是,这一死,既然只是别人陷害他人毒计中的一环而已。所谓棋子的悲哀,莫过于此。
据杨木生的妻子张氏说:杨木生昨天得了钱,高兴,这一高兴,便是跑来月湖赏景,然后饿了,顺便进酒楼吃一顿好的,平时他为人节俭,很少去外面吃饭,毕竟他的工钱不多,还有一家四口要养……
原来就是这样。
翌日,两方上堂对质。
威……武……长声一落,随即堂上正中的桌案,醒木一拍,升堂!
第134章 问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审理案子都是总分总。就是先把牵涉道此案的所有人聚集道公堂之上,然后一个一个的审理,最后全部在一起,做最后审判。
“将人带进来。”穆至阳高坐首位,声音颇为威严。
随即,侍卫带然上堂。由于案子为定,所有人也没有真正的杀人证据,于是一律不用带手铐脚铐。
袁青作为事发地点月湖酒楼的掌柜,而且射杀死者的箭弩就是她的,她的嫌疑不得不说,最大。
“姐姐,姐姐,你转过头来看,我是小宝呀。”袁青被人带出来,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她不禁心头一暖,这个时候,听到他的声音,她差点热泪盈眶,转过身看到男孩被侍卫阻拦在公堂之外,她开口道:“小宝,别急,姐姐会没事的。”安慰他。
袁青坚信,这个时代应该是讲求证据的吧,她没有杀人,还有人(萧茉姐弟两)可以为她作证,她应该能无罪释放吧。
纵使自己已经沦为嫌疑犯,她还是习惯性的叫关心她的人不要担心……也许,她早就习惯将所有的风浪,都挡在自己前面。
今天,袁青都入狱了,袁宝怕是在学堂也学不下去了。
大堂内,“昨天,月湖酒楼发生一宗命案,今日,开堂审理。”随即,醒木再一次落下。
“死者名唤杨木生,男人,死因吃菜服下剧毒,腰间被人射了一箭。”
“下毒者,还没有找到凶手,射箭,箭弩是酒楼掌柜袁青的珍藏之物,世上再无第二把。”
这些说辞,对袁青有很大不利。
“大人,我儿枉死。枉死呀,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呀。”老妇人开口喊道。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哭哭啼啼?”穆至阳抬手又是怕打桌案的醒木。
终于。没人哭了。
“袁青,你可认识死者?”穆至阳道。
“回大人,我不认识他。”袁青道。
“那你为何要用箭射杀他?”穆至阳道,声音阴冷。
“大人明察?我与死者无冤无仇,我没有任何要杀他的理由。死者腰际所中之箭,确实是我卧房中的,但是射箭之人绝对不是我。”袁青道。
“还想狡辩?我的卧房,除了你,谁还能进去?据我所知,你的房间除了你一人有钥匙,就没有别人有了吧。”穆至阳道。
“要是我真的要杀死者,会笨到,在自己的房间用自己的箭弩杀害他么?大人明察,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于我啊。”袁青又是一拜。
“栽赃陷害?”穆至阳在口中细细咀嚼袁青口中的这四个字。栽赃陷害。这么多年来,他办的案子中,看过不少。
“对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姐姐的。”公堂外,一个男孩高喊道。
“肃静,堂外之人不许说话。”一旁的侍卫厉声道。
袁青说得有些道理,她就算真的要害杨木生,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那你又怎么解释,那个人是怎么进到你的房间的?你的房间并没有任何敲动的痕迹。”穆至阳道。
“大人,我想问。那个侍卫又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把那具箭弩拿出来的?”袁青道。
一旁,昨天在袁青房内拿出箭弩的侍卫出列,他道:“回禀大人。昨天我上酒楼的三楼搜查,袁掌柜的卧房并没有锁门。”
“大人,我的房间一般都是没有人敢进去的,所以我也不一定天天锁门。”袁青道,避繁就简,这句话让人找不到什么破绽。当然袁青也没有说谎。
穆至阳坐在上首,听得袁青的话句句在理,当下,他微微点头。
这个房间的门弄清楚,袁青的嫌疑洗脱了一大半。
再者,袁青一个酒楼的掌柜,没事干嘛要毒死一名与自己无冤无仇,而且他死了,对她半点好处全无。
“大人,别听她满口胡说,真正害死我相公的人就是她。”一旁的张氏似受到巨大刺激般,对着穆至阳大喊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害死你丈夫的凶手,你有什么证据?”袁青被她那一喊,心中郁闷无极。
“哼,你这贱女人,害死我丈夫还不肯承认,为什么我丈夫一去你们酒楼,就会中毒,还是被你的箭弩射杀的。”女人抹着眼泪,生生悲凄。
特么的,我怎么知道?要是我知道,还能赖在我头上吗?袁青心中不爽,被女人如此指责,她毫不示弱的开口道:“那就该去问问你丈夫,这么多人都来我们酒楼吃饭,为什么偏偏是他中毒?还偏偏是有人想陷害于我来射杀他,说到底,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说着,少有流泪的袁青,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哭,老娘的眼睛又不是没水了。
这两个女人在公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穆至阳赶紧一拍醒木,终于,两女不哭了。
“张氏,你刚才说,你丈夫就是袁青害死的,有什么依据?”穆至阳道。
“回大人,我丈夫他还少去外面吃饭的,昨天是他死一次去月湖酒楼吃饭,他就这样……”说着,她就哭了。
“大人,她丈夫来我们酒楼用饭,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再说我们害他,有什么用?”袁青道。不要以为你是明星,出门故意围着个围脖,带个大黑眼睛,谁会发癫那么关注你呀?
说的不好听点,自己拉稀,就不要怪地球公转。
“是呀,大人,酒楼开在月湖畔那么久,从来没有那个客人在酒楼因吃饭菜而中毒的,更没有因此而死的,昨天有三个人齐齐在酒楼中毒,我看这不只是巧合,还望大人明察。”一旁的葛裕连跪拜说道。
葛裕连这么说,不排除,别人想陷害月湖酒楼的名声。
毕竟一个酒楼里,因饭菜中毒,这事一传开,谁还敢再去这家酒楼吃饭?
昨天在酒楼上下检查过,没有发现有毒药的踪影,而其他在酒楼用饭的客人,他们都是完好无缺的,也没有人像这三个人一样中毒。
不能排除有人故意借中毒一事,摸黑月湖酒楼。
“将昨天中毒的那两个人带上来。”穆至阳道。
时间不长,两个侍卫将两个昨天在酒楼中毒的人,带上来了。
他们二人皆是秋州城的原住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在酒楼中毒的事情,难保没有人在幕后指使。
二人跪地,一人先开口:“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我昨天去他们酒楼吃饭,结果差点毒去半条性命,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呀。”说着,他砰砰磕头。
另一个人亦是如此。
“说说你们中毒的经过。”穆至阳道。
“回大人,昨天我在月湖酒楼点了三菜一汤,饭菜都来了,然后我就开始吃起来,只是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发热,头晕目眩,手脚抽绪,接着就没有知觉了。”
“大人,我不可能自己下毒给自己吧,我和他的情况是一样的。”另一个人道。
“你不要污蔑我们,昨天你的饭菜是我端来的,我可是什么手脚也没做,再说酒楼里不准买毒药,我们又上哪去找毒药来害你们?”四里道。
“你说谎,明明就是你们掌柜的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你还不肯承认。”一人指着四里,言语间却是指着袁青。
袁青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是我指使四里去害你们的?我吃饱了没事做,要指使四里去毒死你们。她双眼都要喷火了,先前被那个女人诬赖,现在被他诬赖……
“大人,他血口喷人,我与他们两个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指使四里去给他们下毒?”袁青看着穆至阳,吐字清晰。
“你……说谎,什么无冤无仇,要真是无冤无仇,我们仨在你的酒楼里,会一起中毒吗?大人明察呀。”一人道。
“荒谬,你们三个齐齐在我的酒楼里中毒,为什么不说你们三个是串通好了的?”袁青亦是不示弱。
“是呀,大人,我们酒楼从来也没发生过中毒事件。而昨天,他们三人齐齐在酒楼中毒,我想一定是别人指使他们,或是他们早就串通好了的。”葛裕连道。
“哼,我们三个串通好了的?你们说的未免也太好笑了吧,要是我们真是串通好了的,杨木生为什么会死?而且,他不只是中毒而死,还被人射了一箭。”一人道。
这事,倒是让人有些头痛。既然袁青不是射杀杨木生的凶手,那么这个凶手又是谁?要知道杨木生并没有什么一定要至他于死地的人呀。
“大人,我身为酒楼的掌柜,我可以保证,我们酒楼干干净净,绝对没有对来酒楼做客的任何一位客人有邪念之想。”袁青信誓旦旦的说道,而她的模样透着真诚。
月湖酒楼确实很干净,至今在酒楼内找不到毒药的任何成分。蔬菜,水,食物样样干净,人也是没有那种邪念之想的,毕竟酒楼里不卖人肉……而酒楼里的人对他们三也不认识。
第135章 嫁祸
此时,公堂审案已进入白热化。
这件案子无头无脑,无证无据,就是凭着双方的说辞,就来定罪,似乎不妥,最起码要找到向死者放箭的那一个人。真相才能大白。
但是这个射箭者无声无息,悄然无波,犹如石沉大海。
中午时分,一个老大夫被带进公堂。
“大人,我是同济堂的大夫,在三天之前,月湖酒楼的一个伙计曾到我的店铺买了一两砒霜,这是凭据,您请过目。”说着,老大夫将医馆的账目呈上。
“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在你店里买过砒霜了?”一个伙计暴怒,指着老大夫大喝。
月湖酒楼就只有三个伙计,三个伙计在酒楼干了那么多年,对酒楼倒也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种出卖酒楼的事情呢?
“凭据在此,你还要说什么?”老大夫道。这个时代,去医馆抓药,都是要记录在医馆的账本上的。
“你随便记个账目,也好意思来这里拿来做证据?”袁青怒道。
“哦,要是这账目是我随便记的,上面为何会有你们小二的手印?难道那个手印也是我自己盖上去的吗?”老大夫摸摸胡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个时代,买砒霜这种高危药物,都是需要本人亲自盖章,签名的。
什么?那上面会有手印?“呵,你随便找人在上面盖个手印,就拿来污蔑我们?”袁青冷笑一声。
“是不是污蔑你们,对比一下手印就知道了。”老大夫道。
“好,四里你们三个人有没有在‘同济堂’买过砒霜?”袁青问道。
“掌柜的,我们三人天天在酒楼招呼客人,哪有时间出去买东西,还是去买这种毒药?”一个伙计道。
“是呀,大人我们三个在酒楼安安分分的招呼客人,怎么可能动这种心思,买毒药毒害客人呢?”四里道。
第三个伙计也表示。他没有去外面买过砒霜。
“大人,我们酒楼的三个伙计都没有去同济堂买过砒霜。”袁青道,又看着公堂之上自己对面的老大夫道:“你说我们酒楼的三个伙计在你们同济堂买过砒霜,那你指指是哪一个呀?”
无凭无据。也敢随便冤枉别人吗?
老大夫被袁青问得个哑口无言,酒楼的三个伙计,他都不认识,之所以要来指正,不过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
袁青看他那无措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指着他道:“你分明就是在说谎,要是真的有人在你们药馆里买砒霜,你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事是三天前才发生的,就算你是老年痴呆也应该有点印象,可现在这三个伙计就在你眼前,你竟然指不出哪一个在你的药馆里买过砒霜,老头要撒谎还是先回家练练再来吧,我们这里忙的很,没工夫陪你瞎玩。”
老大夫被袁青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老脸差点就要被她的话丢尽了。
这个老大夫是同济堂的医生,他六十多岁的样子,可是这人自然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他也不会站在公堂之上,捏造这子虚乌有的事情。
“老大夫,酒楼的三个伙计,到底有没有在你的药铺里买过砒霜?”首座上的穆至阳皱着眉,语气冷硬。
“大……人。”老大夫好歹活了六十多岁,他的面子好不容易保存到现在。竟然在这公堂之上被这个小丫头一句话,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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