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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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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个较为他惹不起的人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他才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这件案子的审理,已经不算是案子的本身了,更是上升到权力的博弈,简单来说,就是谁的后台硬,听谁的。
看来跟他率先打过招呼的人,后台不浅。
但是这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那么恨月湖酒楼的人?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大人。”两人来到穆至阳身旁,向他躬身拜倒。毕竟还没有撕破脸皮。
“起吧。”穆至阳淡淡说道,语气相比于白天的威严,现在淡了不少。“白天时,袁姑娘你说,此案疑点重重,本官回家细细想了一番,确实觉得有理,特此深夜前来,听听两位的意见。”
袁青心中不屑的冷笑一声,什么突然醒悟,要是没看到王爷送我的那块玉佩,指不定现在在哪痛快喝酒呢。
“大人这种事情,明天公堂上自见分晓。”袁青淡淡开口道。意思是,明天无论如何,都要重新审理一遍这桩颇疑的案子。
掌柜的都这样说了,葛裕连还有什么要说的?
明天公堂上见。
“哼,不要嚣张,王爷的那块玉佩指不定是你在哪捡的吧。”穆至阳冷冷一笑,讥讽道。
“哦,要真是捡的,我想大人也不会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也要巴巴的来这吧。”袁青亦是轻慢的淡笑道。
“要是明天案情还是没有什么转机,就别怪我认理不认人。”穆至阳道。
这句话,你也配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穆至阳指着她,怒目圆睁。
“大人,请您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对我们掌柜的放尊重点,毕竟这块玉佩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在手中的。”葛裕连在一旁,淡淡说道。
他怎么说,就表示,袁青与王爷的关系不浅,但具体是哪种关系,还用绞尽脑汁么?
“告辞。”语罢,二人走去。
走远了。
袁青开口道:“连叔,你也认为穆知府是受人指使了?”
“要是不是,他会那么笨吗?这么简单的案子他都看不出?”葛裕连到底是个久经世俗的人精。“现在,我们只能指望,你手中这块王爷所送的玉佩了。”叹一口气,抬眼,天空月残不全,却是光亮如水。
毕竟酒楼易主,他们也要被逐出来,这悲凄的结果,不是身为酒楼的工作人员想看到的。
“为什么一定要靠他?”袁青亦是幽幽叹气,说出这句等于废话的废话。不过也并全无道理,难道不靠某个人,这个人就一定活不下去了?
说真的,袁青从小到大,从来不喜欢去依靠别人,一味地去依靠某个人,对她来说,等于自残。
干嘛一定要哪个人依附于哪个人?要知道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在这人世间,似乎除了自己,好像能一直给自己靠着的东西很少,甚至都没有!
第138章 亏欠
“姑奶奶,不靠他,我们靠谁?”葛裕连看着她说着,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掌柜的,你可是别想瞒我,您和王爷的交情应该不浅吧。”
“这……”袁青答不出来。
别人不清楚,葛裕连能不清楚么?他是酒楼的账房先生,眼力劲练了那么多年,会差到哪去?袁青第一次来月湖酒楼买下酒楼时,她拿出这块玉佩,葛裕连也是在场的,再后面,袁青当上掌柜,而王爷亦是与她有着非比常人的交情。
“好了,掌柜的,不要想得太多,先把这场官司扛过去再说,就算你真的不嫁进王府,我想,王爷他也不会怪你的。”葛裕连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袁青苦涩一笑。想不到自己以前救了他,却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这个便宜占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呀,可以说,要是没有黎尘的那块玉佩,袁青根本就买不下月湖酒楼,而且她每次身陷险境,都是他来救她的,想不到这一次,还得靠着他。
这些还不算,差点点还把他的人给占了、
越想越苦,任是袁青如此信奉顺其自然的人,都觉得,她好亏欠黎尘。确实是好亏欠、
算了,把这件案子平反后,就走吧,留在这也只是个负担而已。若是真的有人要针对她,只怕这次不行,下次还要继续,只怕到时候麻烦不断……
既然,此处不留爷,那么,自有留爷处。
袁青心中如此想着,心慢慢沉下来。
夜黑沉沉。翌日,公堂再一次开审。
本来今天,袁青他们就要被放逐秋州外了,但是事出有因,此案,再此开堂审理。
这次开堂。案子终于拨开重重迷雾了。
杨木生中毒又中了一箭,死了,真正致命的是他的箭伤,若他只是中了毒。那么他应该不会死的那么快。
但是杨木生还有一种能要他的命的病,癌症(当然这个时代还不知道有癌症这回事,但是意思差不多),杨木生的癌症已经是晚期,无药可医。他一心求死,不想被病痛折磨,更不想让家人担心。他的病无意间被人利用了。
有人给了他一笔钱,然后,在月湖酒楼中毒,然后死。
高甲与韩久棋两人也是被人收买了,他们是落魄之人,都需要钱,然后也被人瞧上,给了他们一笔钱。在月湖酒楼上演一出中毒事件。
至于那个周晋嘛,他没有娶妻,更没有孩子,说什么为子报仇?都是虚的。从这里就能看出他完完全全是在说谎。
同济堂的人,那就是伪造证据,这个手印很简单,月黑风高夜,一个黑衣人悄悄潜进月湖酒楼伙计的住房,既然他们都睡死了,用他们一个人的一根拇指。在纸上按个手印有何难?
案子通了。
就这么简单,但是没有强大的后台,这么简单的案子,都是会变成冤案的。这世间的冤案不都是这样令人无奈。无法的吗?
“大胆,竟敢欺瞒本官,赵氏,你丈夫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穆至阳看着公堂之上唯唯诺诺跪着的女人,怒喝道。
“大人,小人……知错。知错了。”赵氏抹着眼泪,声音都带着哽咽。“小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呀,他为人神秘,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相貌,而且他也不会跟我们说,他是谁呀。”
“不说是么?来人将她拖下去重重的打,打到她说出来为止。”穆至阳道,随即从桌案上的圆筒内抽出一个木牌,扔在地上。
侍卫得令,出列准备将赵氏拉出公堂。
“不要打我娘亲,求求你不要打我娘求。”小女孩哭喊着拉住她的母亲赵氏的手,不肯让侍卫将赵氏拉出去。
“放手,要不然,连你也一起打。”侍卫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的手劲那么大,他一个大男人恼羞成怒的喝到。
“大人,不要打我儿媳,她的腹中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大人求您手下留情呀。”老妇人跪在地上对着高堂之上的穆至阳低低磕头。
“肯说了么?”穆至阳到底有些顾忌她腹中的胎儿,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妇女胎儿总是需要人呵护的。
“好,我说,我说。”女人流着泪,缓缓将几天前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有一个人,找到他们,然后就拿钱引’诱他们,再说她的丈夫也活不了多久了。若是他的死能换来一笔财富,他为何不肯?再说他们家都穷的食不果腹,还有两个孩子,一个老母亲,一个妇女,他死了,家里就真的没有期望了,在他快要死时,能被人利用,这也是一件令他们家富起来且你情我愿的事情。
要知道,一个人活着有利用价值,那也是一种价值。
不过那个付钱给他们让他们办事的人是谁,她又怎么会知道。线索彻底断了。
高甲与韩久棋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两个也不认识那个人是谁。
真正的幕后主使,谁也不知道,他似乎很有心计,藏得很深。
想从这些见钱眼开,而且能力普通的受害者身上找到幕后黑手似乎,没有可能。现在唯一能想的就是,谁与月湖酒楼有那么大的仇。毕竟这件事就是针对月湖酒楼的。也可以说是针对酒楼里的某个人的。
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费那么大的心机,来摆酒楼里的全体人员那么一道。
难道是有人看上了月湖酒楼,然而,他知道酒楼的掌柜袁青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把酒楼转让给他,于是他就在背地里搞了这一套?
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一招也太阴了吧。用这个方式夺取酒楼,不光彩,而且经历酒楼中毒事件后,酒楼的名声也会大大下降,毕竟若是他真的要接手酒楼,这个酒楼的名誉下降了,对他这个新任掌柜来说,也是件不好的事情呀。
想不通。
这件案子,每一人都是受害者,幕后真凶一点面都不透出来,当然,穆至阳是有点知道的,只是,怕一直查下去,他这个知府就不好当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案子,就这样结了。
酒楼的人不用放逐秋州,而且,酒楼的经营权不必收回,他们还是在酒楼继续工作,杨木生的家人,他们得的赃款全部充公,念在赵氏腹中有孩儿,他家还有一个老母亲,两个小孩子,他们一家,在牢里关个一个月就放出来了。
高甲与韩久棋,两人的赃款同样充公,而且他们在牢里要关上一年。周晋与同济堂的师徒两人同样在幕后黑手手中得的钱上缴官府,然后在狱中面壁一年。
下午时分,此案才陆陆续续的宣告结束。
袁青脑中一直在想,到底是谁那么针对他们月湖酒楼。
难道是商业上的对手?
一点脸面都不露,看来此人心机不浅,而且后台颇硬,如果,他的后台不硬的话,穆至阳为什么总是避重就轻?
按理,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位高权重之人呀,难道是白会帮的余孽?袁青想到这,先是心惊,后来细细一想,要真是白会帮的余孽,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要如此花心思来搞这背后陷害的事情,再说他们那些江湖中人,会有那么大的耐心与精力吗?
还有,高甲他们得的钱不少,看来这个幕后黑手很有钱呀,白会帮的人应该还没有几个人那么有钱吧。
袁青左思右想,几乎将那些要至她于死地的人都想了个遍,但是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那么费心思,来安排这一场好戏。
“掌柜的,我们回去吧。”葛裕连在袁青身旁,叹口气,开口道。
“嗯。”良久,袁青看着这威严无比的衙门,轻轻的点了下头。
袁青他们回去了,一辆马车被车夫急匆匆的赶来衙门,刚到门口,马停下,一个男子快速走下马车,他如若深潭的眼眸,此刻泛起阵阵无法掩饰的焦急,他快步而进,不理会一旁朝他行礼的侍卫。
他本来是去泉州祭祖了的,明天才能回来,可是,他今天提前赶回来了。
穆至阳还没有离开衙门,他还在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没来由的身后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大人,王爷来了。”
接着不等他转身行礼,快步而来的男子那双寒气逼人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袁青在哪?”意思很明朗。
“王爷,回王爷,袁姑娘她回月湖酒楼了。”穆至阳对着他,低头行礼。
“凶手查出来了么?”黎尘看着他,冷冷开口道。要不是,他特地叫人随时留意这边的情况,可能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更不可能提前赶来。
“回王爷,那个幕后主使实在太过狡诈,下官一时半会,也是没辙。”穆至阳道。
“给你一天时间。”冷冷吐出这句话,他不想多留的提脚而去。
穆至阳看着他背影,脸上苦笑,这个幕后主使,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不能说出来,除非,这个知府我不想当了。
说起来,迫于那位幕后主使的压力,穆至阳将案子处理到这个地步,他已经算是苟延残喘了,要是再进一步将幕后主使抖出来,他这辈子怕也是仕途已尽,可能性命,还是他那一家人的性命,都要丧呀。
第139章 谈
当官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没办法,谁叫这个制度就是如此现实呢?
这月湖酒楼的价值,难道不菲?说不准,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难说了。
月湖酒楼,一个客人都没有,太阳已然落山,天边淡淡红霞,显示着人垂幕落。
“姐姐,你怎么了,我们的案子都查清楚了,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整个下午,一句话都不说?”袁宝看袁青自从回到酒楼就一直坐在桌前,像在发呆似的想事情又像是在毫无目的的看着远方。
袁青没有回答,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良久,幽幽开口道:“小宝,要是过几天姐姐要离开秋州,你……会不会跟姐姐一起走?”
“姐姐,我们又不用被赶出秋州了,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袁宝不解的问道,心中却是隐隐有些着急,姐姐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这不是平了冤案了么?怎么突然又要说要离开秋州了呢?
“小宝呀,可能现在你还不懂,以后就会慢慢懂了,等姐姐处理好秋州的事情,就会带着你一起离开的。”袁青摸摸男孩的发,清秀的脸庞染上淡淡的笑容。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走?知府大人他不是说了,这件案子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不用离开秋州了吗?”袁宝看着他姐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看着她笑,清澈的大眼却是泪水模糊。
“小宝,姐姐没用,护不了你,姐姐没用啊。”袁青忽然抱住男孩泪水忍不住的滴落而下。她原以为,他们姐弟两在这秋州,只要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就能一直好好的活下去,可是。这个时代,谁能保得全自己?更别提,她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商人了。
这件案子,并非男孩想的那么简单。袁青思来想去。能有如此权势,又恨她入骨的人,莫过于苏月……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袁青不敢赌,她一点都不敢。她不怕死,但是就怕她弟弟也跟着她一起死,或许离开秋州,这一切就会平息了吧。
或许,她不出现在王爷面前,他们姐弟两还能得到一条生路。毕竟这件案子的原本目的就是要让,月湖酒楼的所有人滚出秋州,而袁青也包括在内。
世事难料,谁又能全然预料得到?
“姐姐,你别哭。别哭了,小宝……小宝也要哭了。”男孩的小手拍着搂住他低声而泣的少女,他清澈的大眼,泉水汪汪,不一会慢慢滴落。
哭累了,袁青慢慢坐直身子,叹口气,“小宝,你先出去吧,姐姐想一个人想一想。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姐姐现在不饿。”
“姐姐,你……有什么事。小宝都在你身边的,你不要伤心了。”男孩看着她,真的好想用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净,在他的印象中,就算当初,他与袁青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离开他二爹的家时,袁青都没有掉过一滴泪,那段日子,那么苦,他们都是笑着过来的,而今日,她竟然哭了,还是当着她最不愿看到她哭泣的男孩的面,哭了,那样无力,凄凉……
袁青毕竟是个现代的灵魂,在现代,就是再苦,那也是法治社会,人民的生活还是有保障的,而这个时代……
也许苛政猛于虎莫过于此。
不过,她哭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也许百感交集,她累了,便是哭了。
不过,她到底是个理性的人,甚至理性过了头的人,现在,她静静的坐在原位,脸上的泪痕渐渐淡去,脑中的思维亦是慢慢清晰。
不远处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缓步走近,他早就来了,只是他来时袁宝刚从里面走出来,男孩说他姐姐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他站在门外现在才是推门进来。门开,人进,这空气似乎都压抑了。
少女哭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此刻还算能见人,她也不再藏着掖着,看着他,淡淡道:“王爷。”余下,她一句话也不知道给如何开口跟他说。
向来潇洒的女子,此刻好似小媳妇受了婆婆的气,躲在一旁,暗自抹眼泪,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你没事吧?”他在她身旁坐下,语气虽清淡,却是掩不住的流露关切,他漆黑的眸倒映出她略微红肿的眼眶,不自觉的心中一痛,伸手抚上她的眼,“怎么哭了?”要是衙门的那帮孙子胆敢欺负她,他一定饶不了他们。
黎尘不过去泉州祭祖几天,月湖酒楼就被人暗算了,从这个时间上来看,那个幕后主使还是有些忌惮他的。
要是不忌惮他,袁青他们也不会平反冤案。
袁青的眼泪一向很少,毕竟她是个比较理性的人,真正流泪的时候不多,而且流出的泪水也是几分钟就算长的了,只是,不知为何,越是被眼前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子安慰,她就越是想流泪,刚刚才止住的泪意,此刻止不住的奔涌而出。
面对这个自己都护在心尖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如此伤感的落泪,任是他向来洁癖高冷,也不觉心中一痛,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好言安慰。
袁青见他身体就要前倾,双手就要触到自己,她像是遇上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将身子往后靠去,口中哽咽的说道:“你……你别抱我,你越……越抱……抱我,我……哭得……越厉害。”一句话断断续续,却是语气中透着敬而远之的意味。
这句话,怎么那么像是在嫌弃的样子。
本来还想好好安慰她的,被她这句话,劈头盖脸的,他也不再上前,淡淡的看着她,“好点了么?”
“好多了。”袁青抹着眼泪,话都能说全了。
一旁的黎尘不自觉的脸有些黑了,这分明就是在嫌弃他。
袁青就是这么个生物,要是在她痛哭流涕的时候,别人越安慰她,她反而越哭得厉害,要是没人安慰她,她哭了一会儿,也就不会哭了。
气氛一时沉默。袁青脑中努力组织语言,她心中明白,要不是因为黎尘的原因,可能她与酒楼的一干人等今天早就放逐秋州外,还外加背上下毒害人的罪名。
怎么说,他都间接的算得上是酒楼的恩人。而袁青向来对恩人,都是有恩必报的。她似乎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欠了别人,她总是能还尽快还,而今次,她好像还不了他什么……
“你放心,幕后主使明天就会浮出水面。”黎尘看着她还在淡淡抽泣的样子,虽是心痛,却语气淡凉。
“哦。”袁青还找不到什么话要跟他讲,当下她低着头,看样子非常乖的点了个头。
“没受苦吧?”他继续问她。
“没有。”她依旧不抬头,似乎他的眼眸很深很重,她看不得。
“以后发生这种事,明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就把我的名义说出来,这样那帮人也不敢冤枉你了。”他自是知道,袁青他们是被冤枉的,还差点被冤枉的盖棺定论,永无翻盘之力。
“我……”她咬着唇说出这个单音节,却是口齿不动。
“以后不要再这么笨了,明明可以尽早结案的,牢里面那么好呆么?”他淡淡说着,语气中颇有几分舍不得她带在牢房的意思。
“王爷,其实我是想说,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这洗,袁青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眸,口齿清晰的说道。
“你要去哪?”他亦是与她略微红肿的眼睛对视,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的意味。
“我要离开秋州。”袁青淡淡的,没有太多力气的说出这几个字。
“要离开秋州干什么?说清楚。”他强忍住想上前将她拉住的冲动,继续心急如焚的坐在她身旁,开口问她。
“我……留在这里怕是也只是个负担而已,再说诬赖这种事,一不成就有二,二不成就有三,这样接二连三的来,怕是将来麻烦不断,就不好了。”袁青有些泛白的嘴唇,轻轻动着,语气却是更加无力。
“有我在这,谁敢动你?”
“我……就是不想这么麻烦你呀,王爷,谢谢你,真的,除了说一句谢谢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任何方式来谢你,你……”她说着眼慢慢下移,口中却是轻声叹气。
“你说什么呢?不要跟我说这么多谢字,我不想听。”他说着,语气发寒,一双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深怕她就此离去。
“我也知道,大恩不言谢,可是我好像真的没什么可以谢你的,要是你不想听我说谢字的话,那我……”袁青脑中努力搜寻自己应该如何谢他。
“那你怎样?”他听了她的话,既然是想笑,总是没有表情的脸庞,嘴角被波动了淡淡涟漪。
“我想不到。”良久,袁青似乎无果的摇摇头。
“那你就一直留在我身旁,这就算是报恩了。”他依旧是顺着她的意思来的。
“这……不行。”似乎,她细细思考了一番,最后大喝断然拒绝。
第140章 霸道
“一点诚心都没有,这就算是报恩?”他依旧淡然。
“也不是,我……报恩的方法千千万,能不能不要用这种以身相许的方法来报恩?”她抬眼,颇为强势的说道。“这样吧,王爷,你说一件你缺的还很想要的东西,只要不犯法,我一定想办法帮你弄来。”她退一万步开口道。
“我什么都不缺。”他淡淡说道。
“嗯,也是,你是王爷,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你要而不得的呢?”袁青颇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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