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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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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卿卿抬起头,对上了秦云敛的眼睛。
  秦云敛和众人一样,都是一脸的担忧,在他清澈的眼睛中,祝卿卿看到了自己。
  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和她原先的面貌有七分相似,头上是一支蔷薇花簪。
  秦云敛的眼中好像盛满了月光,温柔又明亮。
  “能被那样一双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她做梦都会笑醒。”
  祝卿卿想起了自己曾经跟室友说过的话。
  她转头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这群人,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可能她来这儿,就是为了能遇见他们吧。
  她的日子过得那样糟糕,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就把她扔到了这里——让她能体验一下有人爱着的感觉。
  “我没事。”祝卿卿笑道,“就……忽然觉得有些闷,可能是佛祖显灵了吧。”
  “……祝小姐,我们这是道观。”余烬在一旁提醒道。
  祝卿卿:……
  祝卿卿的话打破了刚刚的氛围,看到她没事,几人也放心下来,提出要去上香,余烬自然是欢天喜地的带着几人过去。
  “祝小姐。”祝卿卿回头,疑惑的看着叫住她的于世净。
  “万物皆有法,既来之,则安之。”
  听着于世净用方言说出这种话,祝卿卿的第一反应是:还挺带劲。
  眼珠一转,祝卿卿便听出了其中深意。
  “是,多谢道长。”祝卿卿抱拳,对着于世净鞠了一躬。
  走在几人前方的余烬轻轻一笑,小院一角,几株蒲公英正悄然生长。
  几人在道观中上过香,又捐了些香火钱,直到了正午,才离开了道观。
  余烬送他们到了门口,朝他们招手道:
  “以后常来啊!”
  祝卿卿觉得这幅画面像极了沧江边上的某座建筑里穿着暴露的美艳女人笑着对来往的船只招手的样子——连说的话都有几分相似。
  也难为了于世净,要和余烬这样不靠谱的人一起生活。
  “啊!”祝卿卿一拍脑袋,“我忘了问那个二月生的属羊人的事情了!”
  “什么属羊人?”
  “怎么了姐姐?”
  “二月生的属羊人?我好像……”
  祝卿卿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自己把这事说了出来。
  听着他们的话,祝卿卿才惊觉,把目光看向了丙雁:“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我是属羊,二月生的……”
  看着祝卿卿忽然变得严肃的表情,丙雁有些不自在的朝后退了半步。
  “卿卿,怎么了,为何要找二月生的属羊人?”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祝景义也不免担心起祝卿卿来,看着丙雁的眼神也带了些警惕的意味。
  “没……”祝卿卿迅速在脑中寻找借口,“余烬……余道长他说……”
  祝卿卿还未想出来借口,便听到前方传来了尖叫声。
  祝景义和秦云守迅速反应,让几个仆人在这里护着祝卿卿她们,便提剑前去查看。
  “小姐……可是丙雁冲撞到小姐了?”
  任丙雁有些忐忑的看着祝卿卿,唯恐祝家会因此辞退了她。
  “没……余道长只是随口一提,并未细讲。”
  祝卿卿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对丙雁却是多了几分防备。
  虽然余烬没有说,但是话语间都是要她小心,偏偏好巧不巧这个人是任丙雁,无论是什么原因,她都要加倍小心才是。
  任丙雁仍是一脸的担忧:“小姐,奴婢的生辰也不是奴婢能决定的,还请您看在奴婢无家可归的份上,不要赶奴婢走。”
  “快起来。”祝卿卿拦住正要跪下的丙雁,“此事明了之前,我是不会随便赶谁走的。”
  “何况那余烬也是个不靠谱的,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丙雁仍是不依不饶,一个劲的求情,祝卿卿本就心烦意乱,此时更是烦躁,紧紧地皱着眉头。
  “好了,丙雁,此事回府再议。”
  祝念念拦住了她,将任丙雁拉到了一边。
  “我说你这几日怎么问遍了我们的生辰,原来是因为这个。”
  秦云敛柔声道,祝卿卿的眉结舒展开来,看向了他。
  秦云敛接着说:“余烬或许只是随口一提,你不必放在心上,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还有我……还有大哥和祝二哥在呢。”
  祝卿卿点点头,想起了刚刚前方的尖叫声,觉得自己今天把丙雁带出来好像确实是个错误的决定。
  “刚刚我与于观主交谈,发现他竟懂些药理,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师父是懂医术的。”
  为了缓解祝卿卿的紧张,秦云敛同她聊起了自己那从未和别人提过的理想。
  “嗯?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我想学医。于观主说,他可以教我。”
  祝卿卿心绪平静下来,认真的看着秦云敛。
  她虽然早就知道秦云敛想学医,但是这话由他亲口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祝景信也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我……”秦云敛红着脸,正要说话,他们前方忽然冲出来两个人,直直地朝他们三个孩子奔过来。
  “小心!”
  是秦云守和祝景义的声音。
  祝卿卿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了一股冲击力,随即,一把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于世净:既来之,则安之。
  祝卿卿:好亲切的口音啊……


第19章 
  祝卿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两个歹徒提了起来,当成了人质。
  双脚悬空的时候,祝卿卿心中有一丝的慌张,但马上就放下心来。
  她是女主啊,有光环的,她怕什么!
  即使这样,她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毕竟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刀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秦云敛把祝景信护在身后,祝卿卿松了口气,觉得幸好她和他们站得远。
  秦云敛他们是拎不动的,要是他们挟持了祝景信可麻烦了。
  正值午后,不远处的雷起寺传来悠远的钟声,携着嘈杂的人声,涌进祝卿卿的脑中。
  环在祝卿卿脖子上的手臂也在颤抖,一股草药的味道萦绕在她鼻尖——来自身后之人。
  秦云守,祝景信和一群家仆打扮的人将他们围住,秦云守又将秦云敛和祝景信拽到了身后。
  祝念念和丙雁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丙雁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你们,把钱交给我们,放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挟持祝卿卿的两个人长得有点像,都是方脸,颧骨突出,面黄肌瘦的。
  他们年纪应该也不大,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应该是一对兄弟。
  两人手里都拿着刀,眼中布满了血丝,警惕地看着围住他们的人。
  雷起寺中香客众多,鱼目混杂,不乏一些达官显贵,自然也有小偷盗贼混迹其中,想趁机捞点好处。
  这两个人也是倒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谁知一偷便偷到了临江县丞夫人的身上。
  被发现了不说,在被一群侍卫追赶之时,又碰到了秦云守他们。
  本来只是想趁机偷点钱,却不料变成了现在骑虎难下的局面。
  县丞的人自然知道他们挟持的是祝家的女儿,都不敢轻举妄动,两伙人就这样僵持着。
  祝卿卿给了秦云敛他们一个眼神,示意她没事,不用着急。
  祝景信好像曲解了她的意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放开我姐姐!”
  祝卿卿:“……”
  本来强装淡定的祝卿卿也不行了,红了眼眶,心底的恐惧不断扩大。
  她还是第一次被歹徒挟持,对方手里还有刀,就算她是女主……啊,信儿你别哭了!
  祝卿卿也想大声哭。
  “你们先把人放开,要多少钱,我们给你。”祝景义道。
  “我们凭什么信你!”
  不知道是不是祝卿卿的错觉,她感到这两个歹徒好像比她还害怕。
  秦云敛抿着嘴唇,目光紧盯着祝卿卿脖间那把刀,指甲在手心掐出红印来都未察觉。
  他眼见着那两个人朝祝卿卿跑过来,却来不及反应,最后只来得及护住了祝景信。
  “那你们想怎么样。”
  “钱!我们要钱……五十两!然后放我们走!”
  区区五十两,呵……
  这对祝家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祝景义答应着,便挥手示意小厮取钱。
  “你们放我们下山,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自然会把她放了。”
  “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我们兄弟两个只要钱,不伤人命。”
  确实,只要五十两银子,应该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
  祝卿卿闻着歹徒身上的中药味,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地方慢慢清晰起来。
  原著中男主的两个小弟,名唤许昌许盛,便是一对亲兄弟。
  他们自小无父无母,相依为命,后来得了一个孤寡老汉的收留,两人便跟着那老汉一起生活在安长山脚下,砍柴为生,虽然困苦,但好歹是有了个家。
  后来老汉生了重病,兄弟两个靠偷来的钱给老汉买药治病,有一次被发现,哥哥许昌还被废了一只手。
  拖了一段时间,老汉还是去世了,兄弟两个拿不出钱的时候,是任丙雁出钱安葬了老汉。
  兄弟两个无以为报,便听了任丙雁的话,去祁州找到了任迟,留在他身边保护他,一直到他长大。
  这两个人不坏,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可是跟着任迟,他们注定只能走上一条不归路。
  祝卿卿掂量了一下,这应该是兄弟俩第一次犯案,好巧不巧就让她碰上了。
  看了一眼靠在小念身上的任丙雁,祝卿卿在心中无语。
  书中,任丙雁机缘巧合下帮了兄弟两个;现在,她带着任丙雁就被他们劫持了。
  要说不是这任丙雁和他们有缘,祝卿卿也想不出来有别的解释了。
  大脑迅速运转,祝卿卿想到了对策。
  “许昌。”她小声的,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得想办法自救。
  如果可以,她还想把这两个人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许昌反应激烈,手中的刀瞬间离祝卿卿的脖子更进了。
  “你要干什么!”
  觉察到许昌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祝景义等人紧紧盯着他手中的刀,心提到了嗓子眼。
  “许昌,你先听我说。”看着那把刀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近,祝卿卿心里也是万分忐忑。
  也不知道这计划行不行得通。
  “我知道是因为茶伯病重,你们不得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你怎么知道茶伯的事!”
  许昌双目猩红,看着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恐惧和惊慌充斥着他的心。
  “我可以帮你们,你把我放了,我不仅会帮茶伯治病,还能让你们免了牢狱之灾。”
  “你要知道,我是祝家的大小姐,若是我出了事,祝家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现在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摆在你面前,要怎么走,应该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许昌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刀,环着祝卿卿的手也松开来。
  祝卿卿跳到地上,重重的咳了几下——刚刚差点没把她勒死。
  “哥!你做什么!”许盛迅速抓住了祝卿卿,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正在出神的哥哥。
  他不知道这小女孩在哥哥耳边说了什么,竟让许昌放开了她。
  “放开她,让她走。”许昌沉着道。
  “哥!”
  祝景义不明所以的看着兄弟两人,握紧了手中的剑。
  这两人好像起了争执,若趁着他们不注意,他和云守配合好,应该能把卿卿救下来……
  还未等祝景义出手,人群中不知何处飞出来两根银针,直直地朝那两人而去。
  祝卿卿听着两人争吵,正想着要不要趁机溜走,只听到一声巨响,两个人便倒了下来。
  ……怎、怎么了?她还没谈判成功呢……
  “卿卿!”
  众人皆困惑之时,祝景义冲上前,把祝卿卿抱在了怀里。
  “这两个人,押回去!”
  环顾四周,祝景义没能找到是谁在帮他们。
  趁着没人注意,祝景义将兄弟两个脖子上扎着的银针收了起来。
  “姐姐!”
  “卿卿,你没事吧!”
  祝念念也过来,看着祝卿卿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小口。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咱们回去处理一下就好了,不会留疤的。”
  劫后余生,看着几张熟悉的面孔,祝卿卿再也顾不得什么主角光环了,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只是,不见了秦云敛。
  “木青!”
  秦云敛叫住了任迟,“你……我看到了。”
  任迟转过身,一脸的不屑:“你看到什么了?”
  “我……”
  看着祝卿卿被别人挟持,秦云敛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弱小。
  那把刀离祝卿卿那么近,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他却只能躲在大人的身后。
  无助,愧疚,痛苦啃噬着秦云敛的心,他好想快点长大……
  余光中,他看见了木青。
  木青在人群中,冷静地看着他们。
  在祝卿卿被许昌放下的时候,他看到木青抬起了手。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木青手中的东西,便听到了许昌许盛倒下的声音。
  木青只是戏谑一笑,便转身离开,秦云敛也穿过人群,跟了上来。
  “你想说什么?”任迟看着他,觉得这张肥脸和秦云敛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呵,你有空来问我,倒不如去看看你的卿卿妹妹怎么样了吧。”
  可能要不了多久,你的卿卿妹妹就不是你的了。
  “你刚刚用的是暗器?”
  “你现在与其这里同我讲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在祝卿卿落入歹徒之手时,你除了担心,还能做什么?”
  “我……”
  任迟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身体变小了,任迟的武功还是在的,虽说小孩的身体比较弱,但是做点暗器来防身也是绰绰有余。
  前世秦云敛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他也是靠着暗器,才险胜了他。
  都说用暗器者非君子,但若不是暗器,他也不能帮祝卿卿脱险。
  只要能到达终点,管他走的是不是正途。
  想起自己的武功,任迟又挂念起自己的师父来:也不知道现在他在不在安长观……
  虽说他师父说得那一口方言让他很头疼,但毕竟上辈子教了自己那么久,还是找机会去看看他吧。
  又是一阵钟声,许是秦云敛离雷起寺更近的缘故,他觉得这钟声更加镇人心魄。
  秦云敛望着木青的背影,目光渐渐暗了下来,握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共享师父。


第20章 
  有惊无险的回了祝家,祝景义被祝九化骂了一顿。
  祝景义低着头,乖乖挨训。
  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他也心有愧疚。
  小念来时在江边折了枝柳条,在进家门之前在祝卿卿身上轻抽了几下——去除晦气。
  祝卿卿任由小念牵着,给爹娘报过了平安。
  见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杨青潭以为她受了惊吓,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让小念带她回去休息。
  其实祝卿卿早就缓过来了,只是她现在有些郁闷——因为秦云敛。
  她哭过之后没看到秦云敛,后来秦云敛不知从哪里出来了,便一直是有些恍惚的样子。
  “被挟持的是我,怎么云敛哥哥好像比我还害怕?”
  马车上,祝卿卿本想开个玩笑,却见秦云敛将衣角攥的更紧了。
  “云敛哥哥。我……”
  这次是真的吓到秦云敛了,祝景信也吓得不轻,迷迷糊糊睡着了还一直在梦呓,惊醒了好几次。
  祝卿卿有时都快忘了,他们都还是不到十岁的孩子。
  “卿卿,记得复习《三字经》,大哥要检查的。”
  秦云敛一改刚刚的阴郁,对着祝卿卿笑道。
  祝卿卿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张了张嘴唇,把原本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嗯,云敛哥哥,你也是。”
  祝卿卿觉得秦云敛怪怪的,她想问秦云敛之前去哪了,也没有问出口。
  许昌和许盛被官府的人带走了,雷起寺的和尚也出来安抚香客的情绪,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
  祝卿卿一行人趁着他们不备,驾车离开了安长山。
  这一出闹剧,便以这样平静的方式收场。
  路过山脚的一座小村庄,祝卿卿想起来重病的茶伯,吩咐任丙雁打听了他的住处,将一袋银子放到了他院中。
  虽说她和许昌两兄弟的交易没成功,但她还没放弃自己的想法——要找个机会把他们捞出来。
  对于是谁救了自己,祝卿卿想不出来,也没心思去想了。
  她现在只想回屋去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的时候,还能背起小书包高高兴兴地去上学。
  希望那时她的云敛哥哥的心情已经变好了。
  傍晚,太阳收起了光芒,把四周的云染成了粉红色。
  祝念念端着饭,敲了敲祝卿卿的房门,无人应答。
  她推门而入,发现祝卿卿躺在床上睡着了,被子被踢到了一边。
  祝卿卿睡得安详,好像没有被今天的事情影响到,祝念念笑笑,帮她把被子盖好,转身出去了。
  秦家
  祝景义和秦云守相对而坐,两人皆盯着桌上的两根银针,眉头紧锁着。
  “这种暗器,很常见。”秦云守道,“江湖中很多门派都有,能做到悄无声息的人也不在少数。”
  针上淬了麻药,剂量不大,但是药性极强,所以那两兄弟几乎瞬间就倒下了。
  “那种时候,谁会救卿卿呢?”
  混在人群之中,出手迅速,不留丝毫痕迹,也没有被人察觉,定然是个高手。
  此人是敌是友,怎么会出现在安长山,又为何会救祝卿卿呢。
  祝景义百思不得其解。
  银针大概两寸长,针尖极细,乍看之下和普通的绣花针无意,细看才发现上面刻了花纹。
  “我带去给王致瞧瞧吧。”
  两人研究了半天,秦云守无奈,撂下了这句话。
  “也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祝景义便起身回了家。
  秦云敛送他到门口,转身正欲拿着银针去找王致,冷不丁对上了秦云敛的眼睛。
  “大哥,我要习武。”
  秦云敛道,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你不是想学医吗?”
  秦云守将弟弟带回房间,把桌子上的银针悄悄收了起来。
  秦云敛看到了他的动作,但是没说什么。
  既然木青没有主动承认,自然是有他的缘由,他也不能暴露了木青的身份。
  “我是想学医,但我也要学武!”
  秦云敛收回目光,鼓起勇气对着秦云守道。
  闻言,秦云守垂下眼睑,掩盖了自己眼中的欣慰,语气还是一贯的冷漠。
  “你可是为了今天的事?”
  看着秦云敛的脸憋得通红,秦云守心中明了。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五更就起来吧。”
  皓月皎洁,繁星满天,一辆马车停在了祝家的后门,一个奴仆打扮的人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得到回应。
  “夫人,您看……”
  马车中伸出一只女人的手,保养的极好,虽有些褶皱,但依旧白嫩,戴着一个翡翠玉镯。
  “再敲。”
  车中人声音轻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仆人应着,又折回到门前,手刚刚抬了起来,门便开了。
  “门外可是齐夫人?”
  透过门缝,一个清脆的女声怯生生的问道。
  被唤作“齐夫人”的妇人下了马车,由丫鬟搀扶着来到了门前:
  “正是,祝老爷和祝夫人可歇下了?”
  “齐夫人,您且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老爷说了,今日之事您不必放在身上。”
  “卿卿……祝小姐她没事吧?”
  “小姐好得很,齐夫人不必挂念。”
  “我只是想见一见老爷和夫人,还请姑娘替我通报一声。”
  “齐夫人恕罪,老爷和夫人已经歇下了,夫人请回吧。”
  “姑娘……”
  “齐夫人,奴婢只是个传话的,还请夫人见谅。”
  说罢,那丫鬟把那一丝丝的缝隙也合上了,一切又归于寂静。
  “夫人,这祝家未免也太过无礼了,明日我回禀了县丞大人,定要……”
  “闭嘴!此事不许告诉老爷!”
  “……是。”
  “回去吧。”
  齐夫人长叹一声,转身回了马车。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更加秀雅绝俗,细看之下,眉眼竟与祝九化有几分的相似。
  祝家花园中
  “夫君,该休息了。”
  杨清潭给祝九化披上了一件外衣。
  刚刚听丫鬟来禀报,齐夫人已经回去了,祝九化有片刻的失神。
  知道祝景义他们遇到了歹徒之时,祝九化只有后怕和有惊无险的欣慰。
  但在祝景义告诉他,他们还遇到了县丞夫人的时候,祝九化才是真的怒了。
  那个女人当初既然走了,便走得远远的,为何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他无数次拒绝了那个女人想要登门拜访的请求,甚至在她私自来访时将她赶了出去。
  他知道祝家的生意能做到现在这样离不开她和她男人的帮助,但这都不能成为原谅她的理由。
  他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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