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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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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幽幽说道,“我(哥)送的不是玉,而是运道啊,又何需雕琢?”
说完心痛地不想再看,低头宝贝地摸摸手里剩下的这颗红翡翠。鲜红鲜红的,因解石解出来的不规则形状,看久了竟还像只趴著的胖青蛙。
宁西越看越觉得顺眼,倒有些不想赶著把红翡给卖了。毕竟宁西自己也是很得意的啊。第一次赌石,竟就有这般神奇的成绩,简直就像被主角光环给笼罩了。留在手边赏玩一下,等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卖掉,应该也是可以的。
更何况,他前阵子才进帐了一千五百两,这会儿若又把象征“好运道”的红翡卖了换银子,恐怕青络他们看著也会觉得古怪。
这么想想,宁西也就客气地拒绝了稍后掌柜提出想要收购红翡的提议。
而看看宁西身前身后簇拥著的宫女太监,这群贵人一进店时就报了是皇四阿哥院里的人,掌柜的也不敢耍横,苦哈哈地找了两个精美木盒,把价值“三十两”的翡翠给好好包了送上,再老老实实地把宁西送出店门外。
离开前,宁西回头揪揪浑身飘著苦意的掌柜,想想今天最痛心的应该是他才对,于是安慰一句,“要不回头我给你在四爷面前说上一句。要是他愿意过来店里买玉……”反正翡翠最后也是送四爷的,四爷绝对会知道他从哪弄来的翡翠。
掌柜的闻言眼睛一亮,“真、真的么!?四阿哥要愿意来,小的十二万分的欢迎啊!!哪用的四阿哥掏银子,店里好货随便四阿哥挑!!多谢格格提携、多谢格格提携啊!!格格大恩大德!!小店日后必定泉涌以报啊!!”
要是能跟皇亲国戚沾上点边儿,就算免费送出一两件,生意绝对都能好上许多!尤其皇室成员这时用的玉石饰品,大多都是购买的上好玉料,直接让造办处的玉匠画样雕好了送上,鲜少出来购买成品的。自己要能有四阿哥这个口碑,肯定能做出独一份的生意啊!!
于是掌柜的精神也来了,搓著手竟还想多塞几件饰品给宁西,让回去给四爷推销推销。宁西直觉想到了利用权势收受贿赂,可不敢收。“掌柜的你这样我倒不敢提了。这不以后告我一句以势压人,逼迫上贡的,那我不就坑了四爷了?”
“唉吆,小的哪敢啊!!小的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掌柜的呼天抢地,也焦急了,“好好好,不送不送,不送了啊。那格格可真要记得给四阿哥提提小店的!”
“一定一定,”宁西笑眯眯应承,“掌柜的往后也要老实做生意,可别我介绍了旁人过来,回头人家还抱怨我。”
“当然当然!!瞧瞧小的今天作的生意,可不都实诚地要哭了嘛!!”
掌柜不忘为自己哀叹一句。
稍后就在这般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气氛下,宁西被送上了轿。
掌柜的还热情地跟著送了几十步,把宁西这行人送到了街角外。
约莫都看在宁西愿意帮他推荐几句话的份上。
而宁西这么做,真的是单纯的好心吗?跟在轿边的青络稍后也问到了这个。她不太懂,为何宁西还承诺帮掌柜的跟四爷提这个玉石店。毕竟要说动四爷过来买玉的难度是不小的。
宁西绝对是鼓励发问的,也乐于回答。
“实话说,今天我们占的便宜算是占大了。某些情况下,这并不是好事。要他回头越想越怨愤,私底下黑我们几句我们也不知道呀。所以事情最好的状态,是我有好处你也有赚头,互惠互利之下,产生纠纷的机率才比较少。人家不是说,吃亏就是占便宜,这概念都是相通的。”
喔……一旁的青络(与汪大全)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各自琢磨去了。
当然宁西说的这些话,原封不动地最后都传到了四爷耳里。在四爷诞辰过后。汪大全也想宁主子这次的“惊喜”足够“惊喜”,所以他是等寿礼送出去之后,才去跟四爷打的小报告。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这天在宁西上了轿,准备回宫以前,还发生了一件挺重大的事。
对于宁西本人来说。
也就是人力轿行到半路,竟是见到街上多了许多方才没有的一队队侍卫,他们吆喝著,挨家挨户冲进路边民宅,似乎在搜索著什么。宁西头一次碰到这种阵仗,觉得不对,就问了跟在轿边走著的汪大全,说外头怎么一回事。
汪大全这时也有些紧张,万一是什么穷凶恶极的逃犯跑了出来,可别被他们遇上才好。冯冈作为新来的护卫,这时颇为冷静地向宁西请示了一句,说他有门路可以向那些侍卫们探听出消息。
宁西自然准了,没想到,半晌后,冯冈带回的消息让宁西这天的好心情全不见了。
原来一队队侍卫大肆搜捕的,竟是一名逃跑的侍妾!
而那名侍妾还是位老熟人,正是宁西认识的李四儿!!
李四儿成了逃跑的侍妾这事,宁西并不是太意外。李四儿是被四爷弄哑了送回去的。回到蒙鄂罗家之后,她的境地会有多悲惨,宁西约莫可以预料的到。
可身为同样打算逃跑的小妾,宁西见到外头这阵仗,不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加上冯冈还说了,侍卫们为什么大街小巷的搜捕一名逃妾,除了因为李四儿不可能取得路引,没可能成功离开京城以外,另一个更恐怖的理由竟是,要被发现是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路边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把这女人拉回家强制当老婆睡了。侍卫们为了避免这种情形,这也才大肆地搜查著民家……
想想也是。因为这时女人根本没有任何自救的可能。逃妾不可能告官,也不可能向夫家或娘家求助。被人抓住后,除了再度逃跑,重蹈先前的覆辙,她能有什么法子拯救自己?
事实上,也如冯冈所说,这年头找不到婆娘的男人,要见著身份不明的女人,坏心眼起了,这事就可能发生。逃妻逃妾在这个时代并不算罕有,中下阶层的生活当中,妻妾在家被欺凌虐待地狠了,有些性格强的就会想要跑。《大清律》这也才特意规定了逃妻逃妾罪。有需求就有市场啊,这是不变的道理。
是以冯冈打听来的消息,听的宁西脸色都要变了。
原来,他还是太过看轻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环境。
他原先只想著如何成功瞒过四爷,如何用死遁灾难盾之类的法子逃出那个后院的牢笼。可却没仔细想过,逃出之后的大环境,对于一个身份不明的女性,真的就有自由可言?
别说出逃后他肯定是侍卫搜查清单上的前几号人物,这辈子都得提心吊胆、躲著侍卫官兵们走,可要走在路上都能变成任何人可以觊觎的一块肉,生命安全没有保障,所有自由都用来不断地逃命,那逃这个跑,又有何意义?
即便自己身边攒了些钱,或许能请些家丁家仆保卫自己。但时间久了,自己这个没亲戚没婆家往来的女性,就不会显得可疑?而只要有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么自己的所有,岂不就都捏在了那个人的手里?
透过轿上帷幕的缝隙,宁西沈默看著外头搜查,表情越来越严肃。
“格格,”这时冯冈喊了声。报告完了,轿里头却没有任何指示,冯冈又说了句,“此地不宜久留,格格还是快些回宫罢。免得稍后抓捕的场面,惊吓了格格就不好。”
宁西这才醒过神,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之后,人力轿再度移动了起来。
或许是冯冈刚才过去招呼了,路上碰见的侍卫队都挺自动地闪开宁西这行人。没人上来询问。
宁西突然领悟,自己如今还有这点儿自由,恐怕正是因为自己这个小妾的身份吧。
想想也是挺讽刺的。
放下帷幕,宁西不再观看外头,背贴著轿子叹了口气。
好吧,就来列个表。客观想想逃跑与不逃跑各自的正负清单。
逃跑的负面清单超长,除了先前考虑的那些,还得包括持续弄银子维持生活。不逃跑的正面清单也长,荣华富贵吃香喝辣都被列进去了,还得加上不会给武家跟青络他们找麻烦的附加选项。而重叠率最高的,自然是逃跑的正面清单与不逃跑的负面清单,算来算去主要也就三项。
第一,远离宫斗的生命危险。
第二,人身自由。
第三,不被四爷睡。
首先想想宫斗的生命危险,宁西是不怎么怕。
死就死了,宁西先前就有了顶撞上级的觉悟。宫斗也差不多,本质挺像。划掉。
第二个人身自由,这差不多也被负面表列的那些提心吊胆、躲官差躲旁人刺探给侵蚀的差不多了,只剩一点儿。也可以划掉七成。
第三就是不被四爷睡。现在想想,恐怖的月事自己都挺过来了,这有什么熬不过去的?他又不是没看过JJ,他熟的很。而不巧自己又没了JJ,这会儿还能拿四爷的玩(喂),又有什么可怕的?也划掉。
所以客观整理之后,自己逃跑的CP值似乎真的挺低的啊。
宁西认真分析了一轮,不由得愣了愣。
这时外头传来青络的叫唤声,原来是自己住的深桂苑到了。
宁西听话地钻出了轿子,抬头看看小院的门。
……这一进去,就真是进去了吧。
才这么想的时候,天空突然劈下了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把宁西惊得脖子微微一缩。
于是也没什么好想的,宁西快快趁著雨还没落下,走进了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加快节奏0。0
☆、兄弟们
没多久,四爷的生辰就到了。虽说四爷今年不会大办,一众兄弟们依旧纷纷送来了贺寿礼。甚至这时还跟着圣上北巡的大阿哥、三阿哥与八阿哥,也不忘遣了院里的人送来。
倒不是四爷人缘好。他原是性子急,被康熙赏了句“喜怒不定”后,就以“戒急用忍”为修身养性之宗旨,最后倒得了个经常板着脸的形象。比四爷小上三岁的八阿哥,甚至都比四爷还懂得交际。
这会儿阿哥们愿意送上贺礼,与交情关系不大,主要还是看在他们共同的皇阿玛康熙身上。
康熙崇尚儒学,推崇孝顺父母,兄友弟恭。康熙九年时在给礼部的一道上谕中,颁布了“上谕十六条”行世,为首就是“敦孝弟以重人伦”。是以被仔细教育的一群儿子们,什么学不好都行,可绝对不能是不孝不悌之人。
即便这种期许,放在康熙最宠爱的二儿子太子胤礽头上,似乎落了空。就看四爷什么兄弟的礼都收到了,可绝不会收到来自太子送的礼。在太子胤礽眼里,他们除了是兄弟以外,更是“君臣”。同辈之间寿礼可没有上对下送的,胤礽隐隐摆的这个未来皇帝的架子,在兄弟间已是见怪不怪。
而四爷收到的贺礼当中,除了成年的大阿哥与三阿哥送的礼真的是些难得的小玩意儿以外,其馀兄弟年岁毕竟不大,康熙也不鼓励奢侈为风,相赠的多是亲笔的墨宝居多。
纵算如此,四爷与谁感情好感情不好,在这个时候还是看得出差别的。
“四哥,这是弟弟送的!”
四爷生辰这天,四爷本人不用上学,可其他兄弟都是要的。上书房一下课,点心顾不上吃,十三阿哥胤祥就拉著十四阿哥胤祯寻到四爷书房,献宝似地拿出了自己忙活好几天的寿礼。
十三阿哥的生母为章佳氏,镶黄旗包衣人,原是内务府宫女入选进的宫,侍奉康熙后始成为庶妃,出身不是很高。这种身分与四爷的生母德妃其实有些相似。生性冷清、骨子里带点清高的德妃,与那些出身贵胄的妃子们处的并不很好,就对背景相似的章佳氏,有著若有似无的照顾。
也因此章佳氏经常鼓励十三阿哥与德妃的儿子们相处。十岁的十三与八岁的十四年岁相近,与四爷相处机会亦是颇多。十三年幼时算数可是四爷教的,书法也曾得四爷指点,在众多兄弟之中感情与四爷最好。
今年十三送的是一副扇诗,也裱上了扇骨。“里头抄写的可是金刚经!第二十三品净心行善分!弟弟完全看不懂,但谁叫四哥喜欢,弟弟我就献丑了!”
十三阿哥大喇喇地笑著。他是个性子开朗的少年,长的亦是眉目俊朗,身条修长,加上其实也是个急性子,风风火火的,行事上很是与四爷处的来。
四爷接过,刷地摊开一看,点点头。“意境不论,字确实进步颇多。这里能刚硬点更好。还有这,得软些。”弟弟送个礼也能被搞的像交作业,这事儿大概只有四爷做的来。
十三阿哥同样见怪不怪,凑过去恩恩恩点头,当场就与四爷讨论了起来,没有冷场。
十四阿哥在旁则暗自撇嘴。他就看不得十三与四哥好。明明十三也才大他两岁,他就不懂为何自己亲哥与十三总是这么有话聊,同自己却是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居多。这不,从自己进门,这个亲哥除了打声招呼,还对自己说了哪句话去了??
出于一股隐约的敌意,十四终于找了个机会插嘴,一开口便道,“哥,这是我给的寿礼。还有帮我谢谢嫂子吧,我都听额娘说了。”他与十三不同,只有他能叫四爷“哥”而不是“四哥”。
四爷被十四扔了一卷画卷在桌上,本来皱眉想训上一句不敬兄长,这种作态要被皇阿玛瞧见可是会发怒的,不过十四嘴里的话,却是让四爷更加不解。
“谢她做什?”四爷还不知他的福晋应了德妃什么。
十四略微得意地瞟过十三。瞧,他跟他哥就算没话说,但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哥九岁就跟著皇阿玛出巡,我也到了年岁。嫂子说回头去信与她阿玛一提,下次皇阿玛出巡,肯定能带上我的!”
四爷听完脸色登时一沈,“她还敢答应你这个?”
十四见状一愣,没想到亲哥竟给自己脸色看,有些恼羞成怒,“怎么著?哥是看不起弟弟我吗!?我有什么不够格?嫂子这么做又有什么错了?”
四爷抿起了薄唇,这通常表示他正处于忍着性子的状态。四爷把往脑头上冲的怒气压下,阴沉地说,“皇阿玛带谁出巡,是政事,可不是春游。你嫂子去信,也要看费扬古敢不敢提!”
乌拉那拉。费扬古正是四福晋的阿玛。
因为这么说吧,费扬古要敢向康熙提这个醒,可就表示他把自己放在与康熙同样的天平上,要作为亲家公提携小辈了。否则,虽说是领侍卫内大臣的正一品武官,只要十四不是他的兵,他又如何能对出巡人选指手画脚?
但十四是康熙的亲儿子,要提携还轮的到费扬古?费扬古开这个口,纵使康熙平时在亲戚之间不怎么摆皇帝的谱,但那也要看是什么事。皇帝出巡时大儿子的亲家跑来问,你怎么不带你小儿子,这意味著什么?于公不该你管,于私也是手伸太长。大儿子的亲家要这么不识相,还不是大儿子给居中联系的?
换个更严重的概念,大皇子的千岁党背后,就是他的堂舅公纳兰明珠为主导,太子胤礽党的背后,也是以他的外叔公索尔图为首。一溜儿的外戚结党,让康熙心中其实很怒。
两党竞争、势力平衡可以,但万万不该牵亲带故地拉扯上他的儿子们!于是康熙二十七年时,康熙才解了明珠大学士的职,表面理由是直隶巡抚于成龙密奏明珠大学士卖官,背后的真正理由却是打压日渐壮大的千岁党。
是以四爷敢赌费扬古吭都不敢吭一句。以费扬古独善其身的处事原则,要撇清外戚结党都来不及,又如何愿意开这个口。可四福晋还对家里写这封信,这就不意味著,自己这个爷没能耐在圣上面前露脸帮亲弟一把,竟还不知轻重地让福晋求到了外家去?!
一想到这里,四爷咬著的牙关都磨了磨。
眼前十四却依旧逞强道,“怎、怎么就是政事了!?阿玛带个九岁儿子出门,莫非还需要那些大臣同意不成?”
四爷冷笑,“那你怎么不亲自去求?”
每个皇子都知道,出巡就代表著差办。即便当中历练的成分居多,可康熙曾经对大臣们玩笑说过,他的儿子将来都是国之栋梁,这事儿是正(政)事,可不是闹著玩的。
这个“正”事指的哪个正?是不是玩笑只有康熙自己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自此以后,一些想帮自己阿哥求这个机会的后妃们,都不敢自己开这个口了。
是以十四虽著急,也不敢明著向康熙求出队。德妃与许嬷嬷先前出的这主意,都只想著十四年岁毕竟小,让亲家公帮忙在康熙耳边带上一句话,当不得什么的。却从来也没以四爷这边的角度考虑过。
然而十四不是个会轻易认错的。他被德妃养的性子有些骄纵了。这会儿又见十三一副不赞同的表情看著自己,十四脸上登时如同火烧,怒呛道,“行!以后我求谁也绝不求你!你以为我希罕么!你、你连八哥都比不上!我直接给他写信去!!”
呛完甚至还捞过刚丢出的画卷,像只发怒的小牛犊般冲了出去。
四爷阴沉地瞪著十四离去的背影,没有阻止。虽说他有些懊悔自己方才的语气,那该是生福晋的气更多。可聪敏如四爷,也知道这事归根究底肯定是德妃提出的要求,否则福晋不会如此大胆有这种举措。
而一想到德妃,四爷的心就冷了。连带对于气冲冲离去的十四也不想安抚。
倒是一旁的十三瞧瞧门外又瞧瞧四哥,说了句,“我跟十四年岁近,等他气头过了我给他说说吧。多说几次,他总会理解的。”
他真的会么?四爷只能对十三扯了抹带苦意的笑。
***
这天一直到开大膳前,四爷都待在书房里。苏培盛心惊肉跳地在房外候著,就连进门伺候都不被允许。不久前十四阿哥愤怒地冲出书房后,四爷又见了几波兄弟,之后就这么闷著了。
这不是生辰么?做什么挑今天给主子爷气受呢。
苏培盛顶著能刮著人脸皮的深秋寒风,面无表情下,恨恨地把十四阿哥翻来覆去地给咒上数十遍。
唉,接下来的日子皮都要绷紧了,也不知今儿个稍晚会不会有转机。
苏培盛不由想起曾经扭转四爷情绪的宁主子。要是她的话……老天保佑,希望能行喔。
而被暗中叨念的宁西这会儿可是被青络盛装打扮,领到了正院的厅堂里。
今晚给四爷庆生的大膳就摆在这。
手里捧著那小木盒,宁西规矩给坐上的四福晋福了一礼。被赐坐之后,终于见著了四爷所有的大小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扯到数字就想吐血qaq
☆、生日趴
这时厅堂里摆设的大圆桌边,已经坐了一排女性。
坐于首位的,自然是大老婆四福晋。福晋是一名眉眼细长,双颊饱满,长相清秀还带一丝青涩的年轻女孩儿。被选为嫡福晋的条件,除了家世背景,也不能太妖艳祸国,清秀端庄绝对是最高标准的长相。
只是她身上压著绛紫锻通锈牡丹衬衣,头上又一套祖母绿鎏银流苏的钿子,就像戴了顶精巧繁复的小礼冠在脑袋上,这般沈重华丽的装扮,让那张清秀小脸只显的更不起眼。或许因为这屋里她年纪最轻、却地位最高,因此特意板著个脸,表情肃穆,粗粗望过去,就都只注意她摆著的架子了。
而福晋左手边空著的位,是留给四爷的主位。福晋的另一侧,则坐著一名宁西眼生的女性。这就该是青络口中,据说不太得四爷喜爱的宋格格。
宋格格五官其实长的比福晋要好,低眉顺目的,比之李格格多了股婉约的气质。
不过她一身银鼠锻滚紫边的衬衣,挺巧妙地与福晋身上的互相呼应。宁西对此没有研究,可看在青络眼里,这样的穿法,更像是故意要衬的福晋的紫,更尊贵浓烈。否则,银鼠锻这种稍嫌寡淡的色调,原是鲜少在寿宴上穿著的。
而宁西与青络不知道,宋格格方才过来的时候,身上穿著的确实被福晋叨念了几句。只不过口头念完就算了,福晋也没让宋格格回头换一身,还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这就是收下宋格格这种隐约的示好了。
至于四爷主位的另一头,自然是给李格格与她腿上怀抱的女娃儿给占据。今晚她们母女俩穿的都是玫红锻的衬衣,上头绣著小小梅花,扣边缀著如意结,一看就是刻意做的亲子装,衬著头上的珍珠与珊瑚片镶的团簇梅花簪,相当的喜庆华贵。
不得不说,单从颜色上论,看著李格格的心情也绝对会比看著福晋与宋格格的好。若要再加上坐于李格格与宋格格之间的宁西,这桌边的色调,明显就是一明一暗。
这晚宁西也穿了件水蓝色为底、精绣著粉蝶与藤花的缎面大袄。
宽大的舒袖滚了两层浅粉色滚边,因为冷,里头多加了件较长的棉衣,配上先前四爷赏的首饰盒里的点翠海棠花纹头钗,水蓝色当中掺著金,走的还是粉嫩明亮风。
宁西的衣箱里,其实也有许多颜色低调素淡的衣服,青络却鲜少拿出来给宁西穿上。担任宁西服装总监的青络,出身虽不高,天赋却很好,很早就发现穿在别人身上可能俗艳的衣服,到了宁西这就显得亮眼活气,于是坚定路线后就不动摇了。
是以宁西甫一到场,桌边的主子们视线都看了过来。
毕竟原来的武宁溪是绝不会把这样打眼的颜色穿上身的。
即便织造处发的定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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