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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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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费扬古家赔礼更实际。
  “额娘说你心诚,不错。”四爷避重就轻。
  福晋随即展颜笑道,“额娘要喜欢,妾身日后多抄些送去。”
  四爷一顿,没有阻止,只叮嘱一句,“身子为重。再要本末倒置,你也别想著下床了。”
  “知道了。”福晋面上一红,为著这句关心窃喜。
  四爷点头,自觉交待完,站起身就打算离去。
  “不扰你休息。我走了。”
  福晋为此著急了一下。
  虽然她知道白日里,爷不会无缘无故在后院逗留,可总想著爷难得来一回,怎么的多说几句话都好。于是想也没想,抓过一个话题随口就问,“爷,还有,那、那管事儿的这事……”
  四爷才些许温情的视线,又重新变的淡淡。
  福晋不由一僵,脸上一瞬的慌意切切实实的。
  四爷见状,终是叹口气,“放心。不会是李氏。”说毕,不再停留地大步走了。
  福晋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没有动弹,稍后,不知不觉地咬起唇来。
  她这是应当欣喜,终于没有让李格格得了好处?
  又或应当羞愧,四爷早把她内心的妒意瞧了清清楚楚?
  ***
  另一头的湘兰院则是热闹许多。
  宋格格有孕的消息,让湘兰院上下打自大格格早夭后一直挥之不去的沈郁,终是雨过天晴。宋格格的贴身婢女姑兰,这会儿更是忙里忙外,指挥院里太监们把宋格格养的大大小小的兰花盆儿都给收起来。
  原先这院子里也没有这么多兰花,某次四爷过来的时候,提了几句兰花风姿清雅、适合入画。自此以后,有管庭院花草的太监来问怎么整院子的时候,宋格格都让人想办法寻摸几盆来摆著。这一摆,倒发觉有些竟能在第二年继续开花,宋格格养著养著,也就养出了些许心得。
  不过紧接著宋格格就要养胎了,这些个放在院里墙边的花盆,要不小心挡了路、让格格拌跤了,那绝对是连累所有人被拖出去打板子的下场。
  仔细收拾了一轮,确定都安置好之后,姑兰这才回到了房里。一进房,却见宋格格还坐在窗边的斑竹椅,绣著东西。
  四爷的寿辰一过,差不多就离冬至不远了。节气也入了立冬,虽说今年似乎冷的慢,可近来也是见天儿的降温变冷,只消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寒气入了身子。
  姑兰跺跺脚,赶紧道,“格格,怎么还待在这儿呢。炭盆可也挡不了寒风的,快快进内室吧。”
  宋格格温温一笑,“没事。我都特意多披了件厚披风的。这里光线好,就让我绣完这一段吧。”
  姑兰无奈地走过去,弯腰把炭盆往宋格格那处挪了挪,想想不对,又到房里寻了小手炉与几个软垫出来,将宋格格周身围的严实了,这才满意。
  不过姑兰似乎是个爱说话的,见房里静了,又起了话头。“格格,奴婢瞧著主子爷寿宴那日,李格格那儿应当也是故意的吧。”
  宋格格也配合著聊。“这有什么。爷要真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太在意。”
  姑兰很是瞧不平,“但不就与格格撞上了么。真是的,连这都要抢!还演的那么真呢,说什么汤不好。”
  “我能想著把好消息瞒到爷的生辰上再说,让爷高兴,李格格自然也会这么想。反正日子近,没差多远了。”
  毕竟只要稍稍注意了月事,一个女人对于自己有没有怀孕,心里又怎么会没有底。宋格格怀孕两个多月、李格格怀孕一个半月有馀,均是在四爷生辰前隐约就能发现的。而宫里懂滑脉的嬷嬷宫女不少,偷偷找由头让她们过来先确定了,再等到四爷生辰那天,找机会“发挥”一下,好事就成了。
  只是没想到,竟是双喜。
  宋格格心底叹气,不过却也觉得这样也好。如此一来,四爷顾虑孕事、以后几个月不进自己的房了,那么对李格格那房也该是同样,可不会再让她得了更多便宜了。
  不得不说,李格格先前真算是四爷后院的公敌。倒不是说四爷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上最多,而是因为她敢要、四爷赏她的就多,她肚子又争气,有了二格格能顺四爷的脾气。这才让福晋与宋格格在不知不觉当中,都把李格格当作了头号对手。
  “唉,可到头来,却都便宜了武格格。那什么石头的就别说了,主子爷眼下三个房都得避著,说不定武格格现在正关在房里偷笑呢。”
  提到武格格,宋格格倒是沈吟了一阵。“生辰那天,武格格确实人变了许多,以往的傲性子竟是都寻不著了。”
  以前,爷是不怎么忍她这性子的。这要傲气没了,爷会不会就……
  “要不,以后格格也多到武格格那处走动走动?说不得还能碰上主子爷呢。”姑兰帮想著主意。
  宋格格摇摇头,“我先前才对福晋示了好,若这就又转头到武格格那处,那便是得罪福晋了。”
  “可格格与武格格都是格格,与福晋不同啊,互相走动,也不代表我们就与福晋远了不是?”姑兰辩解道。
  宋格格点了点她,“别看福晋这般规矩,她可不是个宽心的。以后碰上得要仔细点儿。”
  姑兰撇撇嘴,“知道著呢。先前格格怀孕时,福晋不也这样。”
  宋格格柔柔的笑容里多了抹晦涩,“她那是因为出身够,家世好。福晋这个位子,能让她求的更多,自然也就想求了。哪里像我们这些格格呢。”
  所以早先她不得不往福晋跟前靠。
  能的话,她也想争四爷的宠。可错就错在,她选错了路。
  当年她与李格格差不多时间先后进的府,那时还没有福晋,四爷就两个人争。李格格选了卖娇争宠的路线走,她想爷若是被闹的烦了,想图个清静,那就由她来当清静的那一房。
  却没想,不管争宠或者清静,也没见爷特别喜欢哪处。该待著时就待著、该走的时候不会多留。
  之后自己又出了大格格的事……四爷在她房里时,真正图清静的晚上就更多了。
  宋格格眼底一黯,摸了摸肚子。
  幸好她还有第二次机会,这次,她绝对不会再弄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宁西:我两集没戏份了,说说怎么回事?
  四爷:喔,我家女人多。抱歉。


☆、做运动

  寿宴那天的赏赐,隔了几天才下来。
  四爷带人抬著赏过来深桂苑的时候,宁西正在做运动。
  宁西自从决定在后宫里求生存,人就松散许多。他不用想著观察哪个下人好钻空子,不用琢磨小库房里的银子如何能滚成更多,甚至平时要怎么降低四爷戒心之类的,这些都不用费心了。
  所以,一名后宫里的已婚格格,平日能干啥呢?
  绣花这种高难度的艺术活动就免了。这时代也只有烛光可用,一到了晚上昏昏暗暗的宁西待在屋里就想打呵欠,甚至白天他这个房采光也没很好,大多数时间即便得扛著冷,他都是跑到窗户旁待著的。所以要用上眼力的东西,不行。
  至于书法,每天是该花点时间练练。反正他大学前也练了一些年。平日写写字,继续把武宁溪的笔迹给练起来,成了习惯后,日后遇上要写字时就不会太心虚。
  还有就是被放在桌上的《大清律》,宁西也才看了几册。
  不过这会儿是拿后附的《集解附例》当消遣看了。《集解附例》也就是案例集的意思。里头的具体案例,看的宁西炯炯有神。他最先看的自是与自己切身相关的部分,比如大小老婆恶斗。
  里头就写到皇太极时代,有个案例是某某贝勒某年八月间死了,时隔两个月,他房内的格格突然自缢而亡。贝勒的福晋说是格格思念贝勒,追随而去。但格格家人不信,想要陪葬早前就该一起去了,两个月后自缢实在不合理,于是一状告到皇太极前。
  这时候,贵族犯案能享有八议,也就是八种身份的皇亲贵族若犯了事,得报到皇帝面前让他做最终的裁夺(通常会轻判)。还要充当法官大人的皇太极让人一查,结果发现原来是大老婆逼死了格格,于是就罚了大老婆,只是罪不致死。
  但案例中大老婆也不是全赢,也有小老婆胜出的案例。
  像是某某府的贝勒,有天他的福晋找了格格去院里吃饭,等格格一坐下后,福晋突然就拔了格格一根头发。格格回去越想越不对,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给贝勒告了状。
  贝勒随即让人去向福晋要格格的头发,福晋说,我是瞧她头上有虫子才弄的,哪又会是要取她头发。这案例结果是小老婆胜出,大老婆被判使魇魅之术,终身圈禁府中,不得见贝勒,其子也不得进封世子。是个很重的罚了。
  或许便是连皇帝也知道,要让家里大老婆作威作福太过,那么那些有格格侍妾家的(几乎没有人没有!),就都不能安生了。皇帝自己也有很多小老婆啊,于是大老婆的声势不可涨,有这种诡异的外部平衡下,宁西判断自己这个格格身份,生命安全还是有一定保障的。
  话题扯的有点远,再回到宁西的日常。宁西还打算做的一件事,就是健身。
  宁西不知道身体要健康一些,太医说的受凉会不会改善。可单看自己在白云观爬山那会儿的体力,要将来真有机会出门走走,一副走都走不远的身子实在扫兴。所以健身绝对是很重要的。加上他这身体还只是十六岁,正在成长期,多运动多吃肉,还能争取长高一些。
  不过想要健身,在院子里绕著一圈圈跑实在打眼,旁人肯定以为自己脑子是真坏了。宁西决定就在房里做做核心肌群的锻炼运动。简单来说,就是体卧撑、体侧撑、深蹲跟仰卧起做这类的,再加个跳绳。动作看著简单,却能有效提升肌耐力,没做几分钟整个人还会热起来,正好用来应付这几天越变越冷的温度。
  四爷快步进来的时候,宁西才开始几个动作,好在衣服头发没怎么乱,就是小脸红扑扑、有点儿喘,勉强能规矩见客。只是等他福完礼、一抬头,四爷似乎一滞,转头就命其他人先退出房外。
  苏培盛二话不说执行命令,等出了门,才慢慢琢磨著这又怎么了。
  宁西亦是一脸莫名,不过也没太紧张。他方才瞥见苏培盛领的一群人好像有抬木箱的,应是有事才来。况且太阳还没下山,规矩古板的四爷不大可能白日宣淫。
  四爷瞧著宁西泛红的脸、还带喘,这不是该给旁人看的模样。他皱眉问,“方才做什么?”
  宁西满头问号。“奴婢身体不好,想多锻炼锻炼。”
  四爷一顿,倒显出些好奇,“如何锻炼?”
  宁西视线暗扫四爷上下。四爷虽有东北人的身高骨架,却是偏瘦体型的,套了衣袍风度翩翩,衣袍下就不知是肌肉还是软肉了。
  宁西于是把最辛苦的体卧撑,不怀好意地给介绍了遍。“这是、咳,奴婢向人听来的法子。四爷要不要试试,能称到数数满百,男子来说便算及格了。”
  体卧撑算是用上核心肌群较多的标准动作,最开始尝试的人差不多一分钟左右就会抖的撑不住身。他不知四爷体力如何,要数的慢了,属一百也能数到两分钟。
  四爷从来没听过这种法子,不怎么信。倒是被那句“及格”刺激了好胜心。兄弟之中善骑射的好手不少,十三就是其中之一。四爷也会,只是跟兄弟比就没有太突出。何况宁西说的动作简单,他并不觉得有何难的。“行,试试。”
  宁西心中暗笑,就知道四爷多半上当。
  不过宁西原先是在罗汉床上做的运动。只要把中央的炕桌拿下,罗汉床差不多就是张单人木床的模样。但四爷身量高,打横罗汉床塞不下,就只能到床上了,他可没敢叫四爷趴地上。
  “那么请四爷到床上来吧。”
  四爷闻言立刻就古怪了。大白天的,自家格格邀自己上床?
  四爷才抿了唇,宁西却是扭头就进了内室。这一错开,四爷也只得木著脸跟进去。
  ……也罢。要是格格不规矩,自己提醒几句也就是了。
  宁西可没四爷想的乌七八糟。他这会儿终于想起四爷似乎是个短命的皇帝,具体几岁他不记得,有说是四爷劳累猝死,有说是被人暗杀。要是前者,提醒他平日多少锻炼下身体,也是好的。
  于是宁西麻利地把床上棉被掀到床里头,留著床上软垫,否则手肘会挺痛,而后转头鼓励道,“这样就行了。四爷准备好,奴婢就帮四爷数数。”
  四爷怀疑地看宁西一眼,最后还是依照宁西说的,拖了鞋,整个人上床俯趴著,只用双手手前臂与脚尖撑著打著水平的身体。这就是体卧撑的锻炼姿势。
  “一、二、三……”宁西就开始数数了。
  他特意数的慢些,差不多一秒多才数过一个数。
  四爷身体状况倒是比想像中好,直到过了六十,四爷的手臂才开始抖动起来。
  宁西不由好奇,以四爷个性,撑不住了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只是没想到,四爷即便手臂抖著越来越剧烈,几乎连身子也抖了,却也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看著似乎笃定要撑到“及格”了。
  宁西可不敢让四爷撑的太久,真伤了手臂,嘴里的数字是越数越快。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好了好了!”
  可四爷听到满百,也没有立刻趴下,还多撑了三五息。之后才“碰!”地一声,颓倒地趴俯在床,艰难翻了个身后,仰躺著重重喘著大气。
  宁西赶紧拍马赞道,“四爷当真强健,竟能满百。奴婢都撑不过三十。”
  四爷却道,“呼、呼……最后几下,你数的快了。”
  宁西嘴角一抽,原来最后几息补的是这个?果真是个讲究的。“奴婢错了。不过教我的人说,日日练,不管男女都有好处的。四爷现下,是不是觉得累的挺放松?”
  四爷闭了闭眼闻言没有动弹。突然来这么一下,身体热了,疲累似乎也让脑子一空。等待心跳与喘息徐徐平静的过程,确实有种舒缓放松的感觉。四爷品了品,恩了声,稍后却是大手一伸,把床边的宁西扯了过来。
  “上来陪爷躺躺。”
  宁西安利表情登时一僵。怎么突然又面临贞操危机?
  可他不信四爷累成这样还能想别的,加上门外等著的那群人,宁西最终踢了鞋子躺到四爷身边,就是有些僵硬。四爷理所当然地把手臂穿过宁西脖子下,把人搂的近些。
  宁西心跳有些快了。四爷似乎不意外宁西的僵硬,“害怕?”
  “有些。”宁西承认道。他原先想好的害怕的失忆少女,就是这个剧本。
  四爷沈默了一阵,竟道,“会给你时间的。”
  宁西一愣,这可就真意外了。四爷现在三个老婆都不能睡,寿宴后宁西都有某种程度的觉悟了,现在也不睡自己,还是自己这种长相不合口味?
  就听四爷自己说了,“福晋需要静养。接下来,爷会找嬷嬷帮你,管家就让你接了。但有了权,晚上还伺候,怕就连福晋都不安稳。所以委屈你……”
  四爷还没说完,宁西就挺腰坐起,转头目光炯炯。
  “四爷!奴婢肯定不负所托!”
  “……”四爷面无表情。
  平常若要让一个格格管家,四爷想过就算是李格格,也该会先推拒一阵,说自己能力不够、心不在此,得深深表明自己绝是不贪权、只为了帮爷的立场后,才会带著惶恐与欣喜半推半就地接下来。
  这个武宁溪……先前不是瞧著挺机灵?
  宁西一脸诚恳,“为四爷分忧是奴婢的责任。奴婢不委屈。”
  这下四爷也知宁西想避的是什么了。有些好笑,但也有不满。怎么能呢?她是他的。
  四爷突地伸手把宁西一扯,随后俐落一翻!转瞬间,整个人就把宁西给稳稳压在身下!语气有些危险,“也是。便是不过夜,也是能伺候的。”
  宁西登时被压的一滞,胸口跳乱了几下。竟也不全是紧张。
  逼近的那张斯文俊美的五官,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尤其还在床上,说这种,唉,攻气满满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卡,最近可能更的慢q。q


☆、祥瑞事

  宁西是不介意反撩回去,但还不想马上舍身就义,也只得认耸。
  所幸截至目前为止,四爷身上还没发生过“情不自禁”这种事,把宁西一张小脸憋红了之后,觉得满意了,就放开人,穿鞋下床,办正事了。
  这正事还不是别的,竟是更衣梳头。
  原来四爷的发辫给躺乱了,这样可走不出房。把苏培盛叫进来之后,四爷就迳自转到内室另一侧的洗漱室更衣去了。顿时间,小房间里人突然多了起来。四爷的下人端水捧衣,穿梭来去的,宁西来到这里之后,还没伺候过四爷,没碰过这种阵仗,顿时不知该干嘛。
  也跟著进来伺候的青络见宁西头发也有像是蹭乱的痕迹,又偷瞥了眼床上凌乱的被铺。虽然心底疑惑时间实在太短、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也不可能,还白天呢,但小主子总算与主子爷有些亲近的苗头了,当下喜孜孜地把宁西带到梳妆的镜台边,重新帮宁西把头梳了一遍。
  于是等到两人出了内室,又是整齐端正的模样。
  四爷这时转头交代一句,“以后梳洗好,再出来,爷等。”
  宁西这才知道,方才四爷让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但他刚刚怎么了,他不就是气喘大了点而已?不太懂的宁西,心底啧了声,嘴上也得应下。
  之后才进入四爷这趟来的正题。
  方才跟著苏培盛身后那些被抬著的木箱,这会儿全都抬进房里了。
  几个大木箱摆地上,两个小木盒摆桌上。
  “这些是赏。赏你寿礼,送的好。”四爷不废话,让苏培盛开了箱。
  大木箱里,有各色的緙絲、江绸、漳缎、云面纱各四匹,另外熊皮、兔毛及狐毛也装了两箱。花色精致,目不暇给。不过桌上两盒小的,才是重点。其一里头放著一整套鎏银掐丝绿松石首饰,包含扁方、发簪、耳饰、手环、长链、甚至指甲套,精致繁复。另一盒就是大小不一的南珠了。
  现代珍珠是越来越便宜了,因为人工养殖,可这时代的南珠,指的是合浦方面出的海水珠,就都是天然珍珠。虽然价值比不上黑龙江养出的东珠,东珠也只有皇帝与皇后太后才能用的,这一盒南珠的价值,完全能抵上宁西送出的那块翡翠原石还超出许多了。
  何况,一个盒里这么多颗,要少几颗拿去换银子,肯定不好察觉。
  更喜欢银子的宁西,想到这里也就满意了,真心诚意地给四爷谢了礼。
  “另外,汪大全,”四爷又点名了。
  一直紧绷地站在一旁的汪大全浑身一抖,立刻滚到四爷面前跪下。“奴才在!”
  四爷淡淡俯视他,“这次功过相抵,你宁主子也帮你圆了,就领八个板子。”
  “嗻!”汪大全脸色一白,却知道主子爷是轻罚了,立刻磕头谢恩,“多谢主子爷开恩!多谢主子爷开恩!”
  宁西在旁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吱声。大BOSS教训底下人,小主管插手通常更惨。对自己的事宁西敢冲,可要害了旁人,宁西就有些抓不准。要不这个月底给汪大全加多一点银子吧,汪大全这次也是大意了。
  随后四爷又交代几句,这才领著人走了。
  四爷一走,便是青络脸上都有明显的放松。但这其实都不是合格的奴婢奴才们该有的神情,怕是宁西平日太没有主人的架子,近身伺候的青络或者汪大全虽然没有奴大欺主的意思,但情绪及语言的表达上,确实随意许多。
  宁西原先也没有意识。实话来说,他觉得他们都是同事,各司其职。谁也不用看不起谁,但这次的事倒给他提了个醒。他们不只是同事,还是负连带责任的。一人出了差错,可能就牵连其他人。这也是四爷今天罚的理由。
  “唉,认清真正的老板是谁。得罪我都不能得罪四爷。”宁西自认还管不了人,他都还在摸索这个时代的规则,也只得这般叮嘱。
  四爷要知道宁西这么管人,肯定无言。不过宁西房里的情形,四爷这次也注意到了。
  所以接下来这个新嬷嬷的人选,就得慎重选择。
  不会是福晋身边的杨嬷嬷,她还不够格教导宁西这些,也无法忠心。
  毕竟,让宁西学的这些管领本事,以后是要……
  四爷一顿,跳过心中那份不可触碰的野心,重新把人脉想了一遍。
  是该去向额娘讨人?还是直接在宫里找人?后者忠心无法保证,要是前者,额娘似乎也不会乐意自己向她讨的人,最后放到了格格房里。这种作法,肯定又会激起德妃敌意,好一阵胡思乱想。
  那么又该找谁?
  隔天上书房上课时,四爷一直在心底琢磨著这个问题。
  现下康熙北巡还没回来,这段期间上书房是比较放松的,容的四爷分心。毕竟有没有一个皇帝三不五时地冲过来抽查功课,这气氛还是差很多的。不止皇子们,就连师傅们神态之间,也不免带上一种大老板出差不在的轻松。
  不过康熙绝对会在冬至大典前赶回来,冬至祭天是象征皇帝神权的一个重要仪式。若没有相当份量的理由,康熙不会缺席。圣驾队伍这会儿也赶赴到了京城附近,宫里直通圜丘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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