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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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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宁海说的轻巧,宁西却突然想起自己老妈。做人母亲的,子女要不好,可不都是偷偷地伤心?宁西那会儿生病,自己没觉得什么,可偶而能看到老妈早上眼皮肿肿的。就是前个晚上又哭了。
  武宁溪的额娘只是知道她伤了脑子就这般,要她知道真正的武宁溪还……宁西心底叹口气,突然对那句“溪妹妹”也不那么排斥了。他便是捡了武宁溪的身体,有些因果还是要还给她的。
  宁西认真道,“有劳大哥回去跟额娘说一声。宁西很好,请她别太担心了。”
  武宁海眼神也柔和了。这样静下来的妹妹,倒有几分小时气性还不大的模样。
  兄妹俩于是又说了一些话。主要是武宁海给宁西说了家里的情形,宁西也很捧场地点头应声。
  待到宁西先退下后,武宁海基本是满意了。就看四爷的态度,也知道武宁溪在这里该是过的好的。
  就是四爷把大舅子送出宫时,有些哭笑不得。
  毕竟武宁海带过来的礼物,都是一箱箱的文人书画笔墨。
  可那小格格……完全不像是会欣赏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卡
  其实有大大猜到惹,为了让宁西好升职,给他抬旗了0。0
  另外有个帖子是比较雍正跟乾隆的审美的,超好笑XD


☆、太子召

  最后几个箱子还是搬进了宁西院子; 宁西果然一脸炯炯有神。要说送个画吧; 他不懂细赏,但看著漂亮也行,可送这些草书笔墨; 写的什么他都看不懂; 更别说漂不漂亮了。
  宁西才打开几卷; 脸上就有些黑线。他也不在意在四爷面前露这马脚; 要不懂装懂更加不妙。
  见小格格脸上的为难,四爷早就猜到了,无奈道; “知道你不懂了。日后开了府; 给你盖院子的时候; 就挑些挂出来。这些都是好的。”不懂了便用在装饰堂屋上头; 至少还有用。
  点点头,宁西还大方道; “要不四爷也拿些过去前院吧。送人什么的都好,这些给喜爱的人收著才有意义。放我这儿就只是等虫咬了。”
  四爷原是想推拒。宁西娘家送来的东西让他占著不是回事儿; 他也不缺。可见这些书画要都留在小格格手上; 四爷也是为这些书画心疼。顿了顿; 便点头,“挑一箱好的给你留著。其他的我搬去前院。”
  “还有隔壁屋子的也整整; 堆了好多箱。”宁西得寸进尺。
  四爷扬眉,突然拉过小格格,捏捏她下巴; “真都不留了?要是你日后想起什么呢?太医说,病例上是有过这样的。那些是你以前的心头好,真送走了,可拿不回来。”
  宁西揪揪四爷温柔的神情,也想问,“四爷还等著我回复记忆么?”
  还等著的话,就表示他对自己的这些好,更多是因为从前的武宁溪了……
  被水汪汪的杏眼瞧著,四爷低笑道,“怎么,怕爷笑你傻?”
  宁西抿嘴,突然不想乖乖被抱了。
  动手才推了把,就被四爷抱的更紧,嘴巴都凑到宁西耳朵边了,“傻瓜。你这样的爷更喜欢。爷可爱你这样了。”
  宁西耳朵一热。即便知道这是哄人,但他真有些被哄住了。
  其实,他也不知现在算吃醋还是怎么的,他对四爷该是没到那种程度,可心中说对他的老婆们没丁点儿不介意,那又是假的。所以是因为老是亲亲摸摸的,就觉得特别了么?是因为总是好声好气地被哄著,脑袋就糊涂了?
  宁西正有些发愣呢,就听某人耍流氓了。
  “不高兴了?爷亲亲就不了。” 
  ……喂。
  心底才喂了声,嘴里却已闯入了另一个热源。强势的、热情的,还附带一个紧紧牢牢的怀抱。却也比两人间的第一次,多了更多亲昵的温存与调笑。
  细细沁出的宠爱,四爷从不掩藏。
  宁西却被这些,缠绕地越来越紧,像是要躲不开了。
  ***
  进入三月的时候,康熙给四爷的回信到了。
  里头只有简单几句话。查办赌事,克有功,甚慰。其他就什么也没提,这也表示那些都不该四爷去管。但看皇阿玛的笔迹稍有凌乱,也似过度使力,怕是在心情激荡下所写。至于这激荡的理由,四爷可没想往自己脸上贴金,只希望皇阿玛在知道背后的事实真相后,苦行在外,身子能好好撑住。
  不过京城抓赌的这事,且不论背后隐藏的内。幕,四爷确实是做出了些政绩的。就好比是查得的赌资,要有报信之人就分予其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一固定分予实办查察之巡捕官兵,最后所剩三分之一才入归国库。
  即便如此,几个月下来入归国库的,竟也有二十万两白银。也就是说,整体被查获的赌资,至少高达六十万两!要知道不算其他,朝廷一年对人口征银也就两百多万两。这六十万相当于是四分之一了。这才几个月,可见赌资作为地下黑金的流通,实在猖獗!
  不过四爷也知道,这种势头只会好在一开始。当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也找出相应的对策或漏洞,查赌的效率又该低落下来。可至少,不会再如同以前那般,发生连查都不查的怠惰。
  而四爷就在这个当口,某天才从上书房离开不久,就接到了太子召见,得走一趟毓庆宫。
  一踏入崭新恢弘的毓庆宫,这是康熙18年在明朝的奉慈殿基址上所新盖的宫殿,专为太子胤礽所建,对照其他建物,是格外的崭新华美。光是毓庆宫的前殿惇本殿上的明间,就置有地暖,四周以漆红为底,杏黄为饰的雕龙画凤,富丽堂皇。气势恢弘。
  约丈高的两把金羽扇交叠与主座后,太子胤礽身著杏黄太子蟒袍,闲适地坐于殿中主位之上。
  四爷一到,便躬身行礼道,“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然而听见行礼声,太子却看也没看四爷一眼,只一脸兴味地把玩著手里的东西。这边,四爷行完礼也垂手恭立于座下,安静等待。他自是猜得出太子为何召他来见,这般冷著自己的作态,是太子施加心里压力的诸多手段之一。
  一时间,殿上寂静无声。无形的紧绷,随著时间经过逐渐浓重、凝结。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子轻笑一声,开口道,“先前总瞧著这石头像什么。这下可让二哥给想到了,不就是个趴著的奴才么?老四,你帮二哥看看,像是不像?”
  用著一脸方才什么都没发生的神情,四爷平静抬头。可一见,瞳孔便微微一缩。
  太子也不知有无发现四爷些微的异状,好意解释道,“可觉得眼熟?二哥运气不错,皇阿玛出征前,可把你先前进上的福运石,赏给了二哥呢。二哥瞧著这石头也讨巧,艳红艳红的,其馀的都不说,单是这颜色,看著也喜庆。”
  原来太子手里拿著的,竟是四爷从宁西手里拿过的那颗红翡!
  先前太子曾经在神余宴上,当著大臣的面直问四爷道,为何没有先把福运石送予他赏玩过。此时此刻,拿著从康熙这边讨要到的福运石,摆到四爷面前,是想暗示著什么?
  是对四爷摆显康熙对于太子的宠爱?
  抑或是,无论如何,将来作主的都是他这个太子,所以要让四爷好好记牢这事?
  心下不免惊疑,四爷面色依旧沈稳,答道,“太子殿下慧眼。臣弟瞧不出什么。”
  太子也不意外四爷这么答,“你这个死板规矩的,恐怕怎么看就是颗石头。二哥不都给你提示了么。你就说,像是不像?”
  这颗如拳头般大小的红翡,鲜红可爱。自宁西那儿拿来时,还说过这颗石头长的像只胖青蛙,要能叼成只蟾蜍,肯定招财。只不过,心里想什么、眼里就能看成什么。相对于财迷的小格格,太子来看这红翡,却是成了个趴跪在地的奴才。
  现在这般问,是让四爷认清以后自己也会是他的奴才?
  四爷暗中吸口气,缓缓说道,“太子殿下说像,那便像了。”
  太子闻言却只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可惜,只是像,能得什么用?这要奴才不听话,跪的多像可不都只是个废物!”
  说毕,竟扬手一甩!把那贵重红翡就这般摔落在四爷脚边!!
  当场“喀啦”地一声脆响!红翡应声碎裂于地!!
  四散的破片,一些还擦过四爷腿边。便是再为沈稳,这狠狠一摔,也让四爷脸色难看极了!
  令人窒息的静默,再度在清脆的破裂声后,充斥在这对君与臣、兄与弟之间。
  又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听太子语带歉意地道,“哎,瞧孤,想到了别处,脾气这又没收住。却是摔坏老四的福运石了,真对不住。老四,你别在心中怨上二哥啊。”
  四爷垂著眼皮,低下的视线正对著那鲜红欲滴的破片。
  他当然听得出,太子暗指的正是他查赌查到的那些。也正用这种威吓,清楚表达他对于自己查得太过深入的不满。自己早已预料,总会迎来太子这一出。
  可一股突生的怒气,就像是被这腥红血色带起,在四爷心中翻涌著巨浪!
  所以太子也知自己是错!?既知是错,为何依旧执迷不悟!?
  他真不懂,皇阿玛是哪处亏待了他!?为他兴建毓庆宫、为他修缮文华殿、为他定制太子仪制,命诸王大臣应向太子行两跪六叩大礼!他已处处享受太子优越,又因何如此贪婪不足!?
  于是便是满腹经纶、文韬武略又有何用!?
  如此残暴专。制、恩义不分的性子,真能成为大清帝位的继位者!?
  他突地红翡被小格格捧著的模样,想起她交给自己时的信任与笑意。
  他曾经暗暗想过,要是、真有机会拿回红翡,他会找人雕出只胖青蛙,好再把它还给她。
  可如今……
  四爷垂在身侧的手,要竭力抑止,才不会紧握成拳!
  那天,在离开毓庆宫以前,四爷不再多说一句话。就连太子终于摆手让他退下时的辞礼,四爷都抿在嘴里不出声了。
  之后风风火火地出了毓庆宫,四爷满心的腥红怒意,不能表现在面上,就是在往阿哥所回去的路上,步伐越来越快。来到阿哥所前的九龙壁时,后边的苏培盛都得快步跑著才能跟上!
  只是一进到院里,四爷脚步却是不停。
  见他一股脑地往后院疾步而去,苏培盛只能在心中祈祷,被挑中的小主子便是拼著不好,也最好能把主子爷给伺候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说太子宽仁懦弱,有说太子暴虐,真是越查越乱XDD


☆、心转折

  前院往后院的路上; 只一条路。走了一段到了个路口; 才会分出岔路,一边往正院,一边往小老婆院。不过; 因为小老婆院的方向挨著膳食房; 正院走往膳食房的一段路上; 便会与往小老婆院的路重叠。
  于是; 四爷怒著脸在这条路上疾走的时候,就被正由膳食房往正院走的乌娜给遇上了。
  乌娜便是挤掉杨嬷嬷,爬到福晋身边的贴身婢女。她也是自乌拉那拉家跟出来的家生子之一。甚至; 杨嬷嬷找不著的那个给福晋出馊主意的婢女; 也正是这名长相清清秀秀、皮肤白晰的乌娜。
  她五官并不如何出色; 一双丹凤眼却有些勾人。当初福晋在杨嬷嬷与乌娜之间; 先选了杨嬷嬷贴身伺候,这也是其中一个理由。而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其实挺准; 就见这乌娜远远瞧见开过来的四爷队伍,脸上最先闪过的; 竟是一丝暗喜。
  毕竟; 谁都知道主子爷的三房都有了孕; 唯一一房有著管家权的武氏,听福晋偶尔不忿的叨念与嗤笑; 主子爷像是碰都没打算碰这武格格。那么,这么长的一段期间,主子爷没人伺候; 可不就是通房丫头的机会?
  像乌娜这种适龄婢女,跟著福晋嫁来主子爷府上,本就有这种隐藏功能。福晋的娘家也是想,要福晋有了身孕、不好伺候爷的时候,与其让外头的格格们得了便宜,倒不如就让房里的婢女顶上。要福晋愿意,这也是个把爷收拢在房里的手段。
  但以福晋性子,乌娜很早就看清福晋绝不会主动提的这事。她在福晋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安分。只不过,挤掉了杨嬷嬷,乌娜就开始注意起自己打扮。每日必定抹了存下来的香膏,保持双手湿润。袍子则是越改越紧,她自认发育的不错,让胸前绷出些微曲线,正好勾著男人不经意的一瞥。
  而眼下竟是让她单独遇到了主子爷!这不正是老天给的大好机会!?
  想想手里端著的东西。这是福晋用了午膳后,额外向膳食房点的甜品,用冬天的冻梨煮的冰糖炖梨,还特意放了凉,只带些温热的汤汁才好下口。
  于是乌娜心底迅速有了计画。
  稍后,苏培盛就见主子爷行经的路上,竟有一名不知死活的婢女,端著一瓮汤只一个劲儿地低头走路。奴才路上碰到主子的时候,当然是要赶紧滚开让路的,还得在一旁补上跪礼。碰上这种马大哈的奴才,苏培盛就得率先一步驱赶。
  可还不待苏培盛出声,那婢女就像听到了动静,慌张的一抬眼,发现是主子爷的队伍,赶紧就往旁快走了几步,规矩地主动让路了。
  苏培盛这下也认出这是福晋身边刚升职不久的贴身婢女乌娜,便稍稍放了心。能爬到主子身边的大小奴才,心眼可都是比旁人多一点,绝不会干出惹怒主子的蠢事。
  四爷隐含怒气的视线也没撇旁人一眼,目不斜视地把步伐开过去。却在即将经过时,那婢女竟是“哎!”的一声嘤咛低呼,紧接著是碗碟碰碎的脆响声!
  以四爷性子,他本来理都不会理会这事,这些自有下人去管。可他现在很怒,一股子恼意正憋著没处可发。一听这动静,立时停下脚步,刷地一个转身!
  要不是苏培盛老早习惯四爷这种急停,否则必定撞上了。
  就见这名似乎是方才闪避得太快、因而没站稳不小心弄洒了汤的婢女,惊慌地当即跪地,抖著声、连磕两次头恳求地道,“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主子爷开恩!”
  这会儿甜汤可洒满了她胸前,因著湿意紧贴身躯的衣衫,完全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段。甚至,她一边的樱桃竟能看出已是立了形状,或者是方才动作给磨的。配合著因为惧怕而细细的颤动,与面上无辜怯懦的神情,无一不透著勾人的媚态!
  便是在旁心底已骂翻天了的苏培盛,亦是一眼就能瞧出!
  这小蹄子!以为主子爷能吃这种手段么!!
  主子爷自小长的俊俏,受过多少有意无意的勾引了你知不知道!!
  这等粗劣、低俗,还一脸虚假的模样,可是主子爷最厌恶的作态。
  果真四爷听冷笑,“冲撞主子,拖下去,二十大板!”说毕一甩袖,转头重新迈出了步伐。
  四爷话一落,后边立刻有太监出列,一把架住乌娜把人拖下去。乌娜惨白著脸,难以相信自己这个福晋眼前得用的贴身婢女,竟就这样说打就打,毫无顾忌!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真正地惊慌告饶了。“不!!奴婢不是有意的!!请主子爷开恩!主子爷开恩哪!!”
  但四爷队伍这会儿已一路开往深桂苑的路上了。
  还不知大难即将临头的宁西,正安安稳稳歪在罗汉床的炕桌边,吃著饭后水果。
  这时的青络与英嬷嬷,已被宁西打发出去吃饭了。他很听医生吩咐,三餐定时,所以也让下人们尽量这样,固定他们的吃饭时间。
  二月刚过,草莓还有一些的。带著水珠的偌大草莓,衬著绿叶,被装在个精巧的纯白小瓷碗里。鲜嫩艳红,果香四溢,酸中带甜。便是宁西也是吃的一颗接著一颗,停不下手。
  吃完这草莓,就满肚子都是食物了,走几圈消消食,他打算爬回床上小眯一会儿。以前多羡慕那些有固定午休的上班族啊,肚子吃饱饱的,再睡下,可不用顶著一脑袋浑沌、还得硬撑住精神东跑西跑的开会。
  于是到了这里以后,每日吃过午膳,宁西就养成了固定窝被窝午睡的习惯。睡上半个时辰再被叫醒,然后悠闲地翻翻书、练练字,还有甜汤能喝,完全是一整个老后的退休生活。
  会不会因为如此,这才养了不少肉?宁西又低头看看胸前,伸手捧了捧,还捏了捏。
  唔,真软,也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四爷自被踹开的门板间、大步闯进来的时候,宁西双手一抖,可还没来得及移开。震惊又尴尬的,简直想挖个洞钻地下。
  然而四爷只是脚步一顿,紧接著几个大步过来,竟是一把把宁西整个抱起!脚步一转,直直就往危险的内室去了!
  于是宁西警戒了,“你干什么?”
  四爷没理会宁西的挣动。把人抱到炕床上边,往床里一扔,没等宁西抗拒,整个人跟著上床稳稳压住想要躲开的小格格。而后很精准地一只手抓一只手,牢牢地制住了人。
  整串动作简直行云流水!当宁西反应过来时,已是跟四爷眼对著眼、胸贴著胸,下边还、还被四爷给分了腿压住的姿势。……好危险!
  宁西吞了吞口水,“怎、怎么回事?”
  俯视著人的四爷,表情冷峻凌厉,只说了句,“爷帮你吧。”
  牛头不对马嘴的,宁西听懂之前,就见四爷竟低下脑袋,隔著衣服竟就狠狠含住了他一边的樱桃。完全没有准备之下,被这样逗弄,敏。感的异样让宁西不禁低呼出声。
  这似乎更刺激了四爷,整个人压的更重,一张嘴执拗地磨著拉扯著宁西那很少乱碰的地方。一股股麻意与不对劲儿,激的宁西忍不住扭动挣扎,“哎!喂!等等……”然而双手被制,脚又踢不到人,竟是半点反抗的能力也无。
  不过稍后,宁西很快就被弄得只能细细呜。咽。方才的低呼,似乎提醒了四爷还有一张吵闹的小嘴。紧跟著脑袋一移,狠狠堵住了那总是亲不腻的温热柔软。
  凶猛的、炽烈的,四爷霸道地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领地。
  当再度放开人,宁西双手正被牢牢地制于头顶、一张小脸已红的不成样。双眼湿润润的,嘴唇肿了一圈,颊边碎发被弄得凌乱,细细喘气也与四爷的同样不平静。
  这般只会在自己身。下展现的风情,专属于他的、无法被旁人窥视的,四爷先前因为躁动与不服所生的怒气,逐渐退去。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又下了嘴。一亲再亲,整个人密密压在宁西身上,一把利剑还卡在人家退间。
  终于四爷亲够了,放开了人,他沙哑问道,“还要爷等多久?”
  四爷这句话,让被弄得全身热烫,却挣扎无果的宁西顿觉松了口气。他能感觉到,方才四爷似乎是真有种想把他办了的侵略感,可亲著亲著,最后又恢复了平常热情却克制的模样。
  只不过,四爷的问题,却又让宁西觉得自己矫情。
  毕竟,宁西真不能说,四爷刚才的侵略,只让自己觉得恶心抗拒。心底要诚实一点,他会承认,自己也是兴奋的。可他还是挣扎了,就像不这样、便无法拉住自己那颗被糊住的发热脑袋似的。
  可有人说,身体是诚实的。男人对喜欢的对象会硬。或许女人对喜欢的对象就会软了。他对四爷放的线,不知何时已是这般大了。他要否认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是为了避免以后伤心,搞出一套自欺欺人的口嫌体正直?
  又或者是,即便得了我的身子,也绝对得不了我的心?
  但这又何必?如果这样也拉不住逐渐倾过去的天平,那他便是喜欢了,直到以后四爷真让自己失望了,他也就不会再喜欢了不是?
  顺心、自在,本就是他想在这段意外人生里求的生活。自己给自己套一个枷锁又或者限制,而后为了这些辗转反侧、挣扎压抑,那不是宁西的性子。便是日后真的为此伤心,那也是他努力过、精力过了。
  就像官司总有许多变数,没人敢保证稳赢。尽力了,剩下就是等待宣判。
  “被爷吓到了?”
  还愣神的宁西,听见四爷这么问。
  可还没想出回答以前,四爷迳自叹道,“也就你了。爷总是让的。”
  ……算了。哉了就哉了吧。
  其实这会儿,四爷也正自我反省著。
  在此之前,他确实有一股狠劲想直接把宁西给办了。一劳永逸。
  可宁西的挣扎,让四爷一个激灵,醒悟自己竟有那种以为只要睡了这个女人、就能顺利争取到那个位置的想法……这、简直是卑劣又无能已极。
  想想先前婢女的不怀好意,对照著小格格方才的懵懂无辜,自己竟还这般欺她。四爷心下有些愧疚,稍后终于爬起身,也一把拉起宁西。见她头发衣服都被自己弄得凌乱,胸前还有一处明显水渍,也是自己弄得,四爷下。身一紧,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就要唤人给两人更衣。
  这时突然想起另一个疑问,四爷也就问了。
  “对了,进门那时,你干什么?”
  “……”
  


☆、约会去

  四爷这头心有愧疚; 就想起先前开给宁西的支票了。他承诺过要送人一匹马; 也说过要带他去他帮宁西办的铺子里吃上一顿。两件事若凑的好,在小马送去庄子前,还可以让宁西看上一看。
  有这决定后; 四爷就行动起来。找了一天便亲自跑了趟京城外的马厂。
  城外马厂里养的都是官马; 康熙初年民间不得买马私养; 直到康熙十年后; 才容许官马以外的私马。四爷买给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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