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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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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游里。
  这下安郡王府的好感怕是没刷到多少,却绝对引来皇阿玛怀疑。八阿哥简直有种时不我与的喟叹!因为他真不能说,心底完全没想过走这条险路。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各种巧合之下,却又让自己没有得到多少利益。
  所以,明雀的死,对他是真好事、还是坏事,连八阿哥自己都有些想不清了。
  不过因为明雀亡故,四爷也就推却了大哥邀约。即便只定亲、还没成亲的爷,并不用对还未过门的媳妇负上任何责任与义务,用这个理由推拒,是谁也没法从中挑剔的。
  这事也没有在四爷院里掀起任何波澜。先前他就禁了所有人提及继福晋的事,这下也没有交代的必要。到安郡王府悼过信之后,四爷就又回头忙他手边的差事了。
  就是过了几天,十四拉著老九过来。这次十三也跟著。
  他们过来是替四爷义愤填膺几句的。明雀的死让他们对八哥曾经的“抢婚”更不好谅解了。毕竟要是八哥不抢,那四哥现在还能有个活著的继福晋,也不会莫名奇妙地就背上了克妻恶名。
  “克妻?”四爷微顿。他最近都待在大理寺,消息是有些慢了。
  “哥还不知道吧。额娘跟宜妃娘娘他们,说宫里传的大家都知道了。说什么没想到哥还克妻、以后怕是坎坷的!传的这都什么,还不就是巧合而已!错也是八哥的错!”十四气愤说道。
  十三也是为了这事跟著跑这一趟。“对阿四哥,弟弟也听了一耳朵。咱们三人都听见的话,这事传的这么远好像有些不对,赶紧过来给四哥说一声。”
  四爷皱眉,沈默下来。若传的是自己克妻,四爷并不介意。反而,他或许能用这个理由,让皇阿玛慢些给自己指继福晋。
  可是传的远,表示是有人蓄意。那么这一手安排,又有什么意义?莫非,是想阻止皇阿玛继续指个安郡王家的姑娘给自己?
  老九的娘就是宜妃,这下也补了句。“我也问了额娘,说是从惠妃娘娘那听来的。怕是前次大哥邀约,四哥没去,这才说上一嘴的吧。”
  传的是大阿哥的额娘?若是她,那也就是帮的老八了。
  加上自己插手明珠案后,陆续释放那凶手家奴的不少叔伯兄弟,这案件在年前侦办终结以前,大致能确定的是,将为此被处决之人该就只有那家奴一人而已。这不啻甩了颇具声望的纳兰明珠家狠狠一巴掌。所以,这也是大哥不满自己与明珠的对立,所给的下马威了?
  四爷心底有了模糊猜测,反而稍安些许。回头瞧这些还记得过来通风报信的弟弟们,四爷也不由有些欣慰,便叫人上了晚点与几个弟弟好好聊上几句。
  这才知道,大哥那天办的兄弟聚会,除了太子,几乎所有在上书房念书的弟弟们都去了,办的挺大。还抓了灰鸽在院里让兄弟们比赛射箭,得了头彩的就送上一把极好的弓。
  十四说他更喜欢四哥送的,所以没尽力争取,但想也知道是十四没赢。最后得到那把弓的是老八,弓到手后转头要送给十四,十四自然是气哼哼地拒绝了。更是把老八记上一笔。
  不过明面是凑趣游戏,其中意味,几个弟弟乐呵呵说著,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终究都是皇子龙孙,生在复杂的宫中,心眼都是有的。大阿哥这一手其实也就是拉拢与暗示:求才若渴、唯才是用。看来多了直郡王头衔,让大阿哥的野心更加压抑不住了。
  结束与弟弟们的聚会后,四爷身上的差办差不多也办到了尾声。盯著三司会审把那些不该关押的都陆续释放后,真正刺杀赫舍里氏的凶手家奴也定在年前伏法。
  就在这个当口,四爷突然收到隆科多的联络,让自己跑一趟白云观。
  知道隆科多不会无故联系自己,他现在任銮仪使以外,还兼正蓝旗蒙古副都统,整天练兵,并不比自己清闲。于是依了约定时日,四爷只带几名护卫,快马赶到了白云观与其见面。
  隆科多约的地方也妙,直接就约在通过了竹林后的真人小院。
  四爷不禁猜想,难道,是有小格格什么事?
  一见面,隆科多也不废话,劈头就说,“我家老头,让你找著机会求皇上指婚。”
  “指婚!?”四爷诧异,“这是为何?”
  “你克妻之名传的够远了,我家老头听到后,要我告诉你一句,说你听了就明白。”
  “舅舅请说。”
  隆科多玩味地敲敲手里马鞭。“圣上也克妻。曾有批命,真龙势盛,伤于伴凤。”
  无错。康熙三任皇后,每一位都是英年早逝。第一位赫舍里氏因难产,生下太子胤礽即亡,那时年仅21岁。第二位皇后纽鈷祿氏,得后位也未满一年,便香消玉损。第三任皇后佟皇后,正是四爷养母,却是在重病时被立的后,想藉此冲喜挽回她的性命。然而在立后隔天,佟皇后就薨了。是以之后康熙便不欲立后,先前的批命应该就是那时给算的。
  四爷闻言脸色一阵变换。
  他也知皇阿玛有克妻之名,原不以为意。可若这克妻,与“真龙势盛”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才是克妻流言背后的真正用意?
  “可又能指谁?”事出突然,四爷狠狠皱眉,“若是第三任也……”
  隆科多翻了个大白眼。“还能有谁?人不就在你院子。就你那小妾呗。”
  


☆、试命格

  四爷的心登时跳快了些。
  他自是希望宁西当他的福晋的。在他心里; 因为命格; 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因为情愫渐生的喜爱,许多原因揉杂在一起; 或许四爷无法剖析清楚对小格格的心意; 但若有人问他想得哪位女子作为福晋; 四爷不会有任何犹豫; 就只有宁西而已。
  然而他对小格格的身份地位,还停留在循序渐进、一步步往上提的规划。这时隆科多却说,直接提了福晋!?
  “可; 她还是格格; 从未听闻格格得以被抬为嫡福晋!?”
  “这么说吧。格格升不升的侧福晋; 行; 只要皇上同意。侧福晋升不升的嫡福晋,也行; 只要皇上也同意。那么一次升个两级又行不行?归根究底,只要皇上点了头; 没什么不行!”
  四爷眉头深锁; 可没有被这说法说服。
  “把事情更升上一级说。一国之母的皇后算不算正妻?算。历来多少皇后是从后妃一步步往上爬的。便是皇后这正妻都能由妾氏当中升了; 何况是皇上以外的正妻。要挡了这,难不成一般人的正妻还尊贵过皇上自己的?皇上可以妾转妻这样升; 一般人的正妻就不行?”
  这个说法虽有些诡辩,但也不能说不对。四爷有些动摇,可脑子里的固有思维; 依旧转不过来。“若是如此,何以从未听闻格格如此晋升?”
  “那还不是因为没人敢让皇上开口管这事儿么?”隆科多似乎有备而来,“只要有足够利益,说服皇上愿意开这个口,我家老头说可以试试!”
  一提到隆科多的阿玛,一等公兼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四爷心底便有些知道了。这恐怕是来自于佟国维的试探了。
  四爷同意让隆科多把天凤命格这事,只透给他的阿玛佟国维知晓,是释出了善意。然而这事毕竟玄妙,要佟国维仅以善若真人的只字片语,就把筹码全数压在四爷身上,那也有些轻率了。老狐狸的佟国维迄今不动声色,也从未与自己联系,四爷并未感到意外。
  如今这事,却是佟国维率先主动提了,这不会是想要测试,天凤命格是否为真?
  而自己,是否又有必要随之起舞?四爷沈吟不语,心中反覆琢磨著。
  隆科多亦不是傻人,知道四爷对他家老头有些犹豫,干脆直说了,“我也不跟你绕弯,我家老头确实对命格还有些怀疑,可这事儿上头,却不是没头没脑就要你去开这个口。”
  四爷一顿,视线锐利地看向了隆科多。佟国维可是已做了什么安排?
  隆科多摆摆手,“别瞪我。这事是好事。早在你福晋亡故以前,我家老头就给皇上提了你那小妾的大伯武察泰,想把他的河营护军参领,再往上提个副将。他年资有了,在地名声又不错,前次还帮出了笔赞助南巡的银子,皇上似乎也是有这个意愿的。”
  别说,老狐狸佟国维愿意这样干,应是想著先卖好于武家。在立场党。派不相冲突的情况下,对潜力股做个政治投资,广撒网的操作还是挺常见的。
  “这要一升,三品护军参领升了二品副将,给你做继福晋的家世,便是够了。” 隆科多说到这降低了音量,“加上我家老头有所听闻,曹家因皇上前次南巡,亏空了些许银两。这不才拉了更多旁的家系支援?山阳武家前次开了个头,家底不输曹家,接下来,皇上若要再下江南,怕是也得让武家……你知道吧。”
  所以,让皇阿玛愿意点头的利益有了,让小格格晋升的家世也有了,所馀下的便是,如何让皇阿玛首开先例,破例点头同意的这事了?
  便是如此,四爷心中依旧没底。
  毕竟若是不冒这个险,他是有把握能把小格格平平顺顺提到侧福晋的。只要提了侧福晋,等到……等到真有那么一天的时候,天凤命格早被确定,那时也无需他伤脑筋,肯定会寻得机会让小格格更进一步。
  可若是这会儿对皇阿玛开这个口,便是有利益在,但破例本身就是一种恩惠。他能有什么恩惠,得以向皇阿玛开口求的这个?
  所以四爷并没有立刻应下,只道,“我必须想想。”
  隆科多也知事关重大,没有勉强,就是补了句。
  “行。但不管如何,你是不是真的克妻,这都来了,便就问问真人吧。”
  四爷微顿后,点头应了。
  心中不得不喟叹,这佟家老狐狸的盘算,也是方方面面了。
  ***
  时序转眼到了年关前,外头的风风雨雨宁西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大阿哥长牙啦,到处东啃西啃的,什么都往嘴里塞,宁西天天追著他乱爬的屁股后面,让他洗干净他的小手。
  而这个年过的也是朴素。
  院里没有福晋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宫里一切年节拜礼,都由四爷代劳了。便是去年有的一些送往迎来的拜见,也因为服丧这理由,被四爷推掉许多,否则都得他亲身上阵,实在没有这么多时间应付。所以这福晋一位置吧,平时看著似乎没与后院格格有多少差异,可只要一对了外,许多事都不是格格能顶上的。
  接近年关时,就发生了一件事,是跟福晋的身份有关。
  就是李格格家里来了一位堂伯母,说是年前跟著老爷,也就是李格格的堂伯到京城述职,之后就得赶赴外地当官,这路顺道带来李格格额娘的书信与年礼,便写了帖子请求入宫拜见。
  宫里门禁虽是有管制,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有访客进。皇帝后宫管的比较严,但外围的阿哥所就相对松散。毕竟有成年的皇阿哥住在里面,又不是被关禁闭了,不能有任何交际活动,在康熙经常敦促皇子们办事历练的需求下,社交是必然,一定的访客也是被容许的。
  程序上,只要递了帖子后得了通行印信,再到管宫禁处的领侍内卫换取入宫腰牌,便能被领进宫。当然所有进出都会登记名录,若是经常放行无关紧要的人进宫,状况异常时,下头自会往上报。而属于亲属间的过节拜访,放的就更宽松了些。
  像是宁西先前的大哥武宁海过来见宁西一面,四爷也就放行了。这次李格格有家乡堂伯母递帖子说来拜访,宁西也没觉得不对。
  不过这位堂伯母貌似很急。帖子当中写了因为某些缘由,说隔天就得启程离京。在帖子递进宫的时候,时间也只剩下一下午。
  这下宁西往哪去找四爷,四爷还在外头浪呢。回头使人问了李格格本人,说是不是真有这名堂伯母。李格格应了真有,也说想见,宁西就犯难了。因为通行印信,除了四爷有,便是福晋手上的那颗了。
  所以,要不要开这个小后门?
  印信是在宁西手上没错的。福晋故去后,四爷便把一些重要钥匙与印信交给宁西保管。钥匙宁西管家是得用的,印信就没特意说宁西能不能用。宁西先前有什么都尽量找四爷盖印,从没用过,这下想了想清朝女子出嫁后很难见著亲人的难处,心底权衡一下,便担责任盖了。
  反正能为这事罚他的,该就是四爷了。印信是真,英嬷嬷说宫禁那头不会管谁盖的印。除非有报偷盗事。若事后四爷真为此罚他,喔,那他就摸摸鼻子挨这顿罚,回头把印信扔四爷脸上。
  最终,这天下午李格格顺利见到了她的堂伯母。宁西没有出面接待,只开了正院专门用来迎客的厅堂,让这位堂伯母与李格格用著,见完了人走了也就没事了。
  谁知道,过几天就被李格格告了一状。
  这事还是张起麟偷偷给汪大全说的。张起麟还记得么?就是宋格格那时,被污蔑没有把滑冰扫干净、被打的半死的小太监。现在在前院担著职,竟还敢跟汪大全透信儿了。
  汪大全有些气愤地给宁西打小报告,“说是李格格原先以为她堂伯母是得了主子爷同意进的宫,于是也就见了。可之后知道是格格破例盖了福晋印信,李格格便说她自觉相当惶恐,万万没想过要逾越规矩,去这样轻贱故去的福晋,所以递了条子主动向主子爷请罪。”
  这说法的反面,显然就是指著武氏说她好大的狗胆,不是福晋竟也敢用福晋印!一个格格敢自比福晋这样用,岂不就是对福晋一种轻贱?
  这就得说吧,宁西的脑子里虽然记了些规矩,可没有自己比人低贱的意识。这事宁西著重的点就是这亲戚是真的,入宫妨害不了危安,也不给四爷招祸,准个探亲应该没有大碍。李格格这种阶级逻辑宁西是不会主动想到的。
  遇上这种好心被雷亲的情况,宁西眼皮抽了抽,“那四爷反应?”
  汪大全迟疑道,“张起麟说、脸色不太好呢。这不才冒险偷偷给我说的。”
  “下次让他别偷递信了。他又不像你得了准许。可别再被打了板子。”宁西提了句。
  “知道了。格格还是这么心善啊。”汪大全狗腿地笑。
  他好心人家不一定领情。宁西叹口气,“这事什么时候的事?”
  “该是昨日主子爷回前院后,看到的条子。主子爷之后便找人问了一两句。”
  那么要算帐的话,约莫就是今天下午吧,宁西想了想,就让人把四爷给他的印信钥匙都先找出来,整理成一包。这样要给四爷甩包不干,才够气势跟速度!
  之后宁西该吃吃、该睡睡,抱著大阿哥偶尔想著这包要不要也丢呢。
  “么、么姆!!”
  大阿哥像条虫在宁西手臂里扭动,他已能发出许多单音了。肉嘟嘟的,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是懵懂可爱的时候。
  “看你表现吧。”宁西眯了眯眼,“不过你再叫我妈,就给我当心一点了。”
  “呀~嘻嘻!”小宝宝喜欢跟人对话。
  “唉呦,这就改了。怎这么聪明哪。不愧是我教出来哒。”
  “嘻嘻!吃吃!”
  “没错没错,我是西西,你爹四四。”
  “嘻嘻!吃吃!!!”
  “很好好棒,下次你爹过来,你给他多喊几声。”
  最后小包子拍掌怒了,“吃吃呀……!!”
  他要吃蛋羹啦!!这人到底是听懂了没有哇!!
  当然是没懂的。
  宁西依旧乐呵呵地说他想要说的话。
  而四爷过了那天,隔天,再隔天,倒是都没过来宁西小院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侧福晋究竟可不可以升继福晋?下面是网路查的。
  孝慎成皇后:嘉庆八年(1803年)为皇子绵宁侧福晋。嘉庆十三年(1808年),绵宁嫡福晋钮祜禄氏逝世,佟佳氏按序提升,成为皇子绵宁的继室福晋。
  网路不一定正确,这文就用了这设定。若是不对,请当架空轻松看文喔^^


☆、搏一搏

  几天过去后; 前院依旧全无动静。
  闻菊不禁替她的小主子著急。“格格; 主子爷这都没反应,难不成真站在武格格那边?那格格这次岂非白做了坏人?”
  李格格垂下眼,轻拍著睡著的三阿哥; 却是冷静。“便是如此又如何; 这事可找不出我任何错。我就是提醒爷; 他是个最重规矩的; 有这么个破坏规矩的,一次两次,次数多了; 人多嘴杂了; 原是耐烦的也会变的不耐烦。”
  “格格也不用如此心急啊; 主子爷不还服丧么?过来看望三阿哥时; 便是拘谨些也是说不准的,”闻菊无奈劝道。
  李格格美目闪著悠悠暗光。心想; 闻菊是不会知道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什么想法,肢体语言上绝对难以隐藏。赏冰之后; 她是越来越感受到了爷的冷落; 毫无办法之下; 她只能尝试拉武格格下水。
  “就当我耐不住性子了吧。对于武格格,我是要对付著了的。”
  最终用印这事; 所有人都认清四爷是要冷处理了。谁也不罚的意思,就是明显站在宁西这边。然而这事当中,不得不说李格格还是占了个理; 便是这事确实不该宁西来管。
  原先当四爷还未娶福晋进府、府上只有格格时,也没见哪位格格得以掌家管事的。宁西能管,先前是因为接福晋的权在先,才有的特别状况。福晋故去后,府里回归没有福晋的状态,自是所有事都该回到前院去的。便是这些事回到前院也不是四爷亲自管,多是手下管事帮忙,但重就重在这个管的名分与地位。
  所以这事透给四爷一个警讯是,若李格格这会儿都能藉著规矩发难,将来要是真有了继福晋,讲起府中规矩,届时自己这个爷若是要帮,是否真能帮的理直气壮?
  四爷自身就不是无视规矩、恣意轻狂的人,碰上这种理不直气不壮的感觉,让他颇感憋闷。于是原先隆科多那个听起来荒唐不可行的建议,也因为这个插曲,在四爷脑海中被不断翻来覆去地想。
  他想,若此时当真是一个机会,为什么他就不敢争取!?
  给皇阿玛开了这口之后,就算不成,过几年等宁西生了孩子,这事早过去了,请封个侧福晋也该是无碍。便是请封不成,就是慢慢的熬,当真熬到某一天自己出了头,届时也是少不了宁西封位。
  时序上,或许就是多熬个几年,还真能影响什么?
  可若是这次真的拼过了,除却能有佟国维那边更稳定的支持,宁西接下来的路,该是更顺遂了。而自己亦不用担心继福晋这个变数,日后出远门的时候,也无需担心小格格在院里被欺负、被暗害,甚至还有大阿哥的照顾与教养,都能安心放在宁西身边。一个机会的背后有这么多好处,他为什么就不敢抓住时机,拼上一拼!?
  而打自心底冒出了这个念头之后,竟就再也难以压制下去。接著四爷反覆思索该怎么向皇阿玛开这个口时,就接到了康熙的传召。
  这也不是巧合,康熙召四爷晋见,当是为了四爷递上去不久的赫舍里氏凶杀案的折子,还有就是富蔡。明雀意外身亡一事,康熙于情于理也该给四爷慰问几句,毕竟这婚是他指的。
  四爷便在年前的最后几天,心怀忐忑地去见了康熙。
  一进到懋勤殿,就见康熙案桌上摆了盘糕点,正用著,就像是批改折子途中的休憩时间。四爷心下暗想,今日恐怕是为了婚事更多,而不是正事了。
  果真听康熙简单问了几句这次差办的过程,也奖励了几句,紧接著,康熙话锋一转,便叹气说道,“这次安郡王家的事,没想到竟会如此演变。倒是害了你。朕得问问,接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一听“害”这个字,四爷神经就绷紧了。这隐约表示,皇阿玛或许也听闻最近流传在外的克妻传言了。那么接著,皇阿玛会不会怀疑这是自己在背地里放的话、操作著真龙势盛的舆论?
  所以他现在该要怎么答?
  求皇阿玛暂且不予指婚,就是认下了克妻名,这条路绝对是行不通了。可若求皇阿玛再指,要当真冲了天凤命格,第三任福晋也不好的话,四爷从此还真就脱不开克妻的阴谋论,未来的路只会更加难走。
  哪都存有这么多变数,四爷咬咬牙,想著无怪佟国维干脆让自己求了把小格格抬福晋,这确实是大胆另辟蹊径的选项。
  事到临头,四爷当下也有了决断,双膝便是一跪。“对此,儿臣有个不情之请!”
  康熙瞧著眼前这个也同样长大的儿子。福运石、抓赌一连串的处事应对,老四是长进许多,甚至还懂适可而止,也知道揣摩自己心思了。这次关卡,老四又打算如何应对?
  眼里浮现些许意味深长的东西,康熙从旁悠悠拿了块糕点,像是赏戏似的。“说罢。”
  四爷脑袋一低,而后答了,“儿臣想请个恩典,为府里格格封位。”
  “恩。先封侧福晋,自是无碍。那继福晋又当如何?”
  听皇阿玛不紧不慢的声音,四爷暗自吸口气,继续道,“儿臣近日耳闻古怪传言,心中实不以为然。若求皇阿玛接续再为儿臣指婚,固能破除一二,然世人多愚昧,儿臣做此请求,或将有碍皇阿玛仁慈善民之名,儿臣实不敢为此损及皇阿玛名声。”
  一个停顿,康熙似乎有些意外,“那你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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