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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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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是像先前佟皇后那样,直接去外头请的药,偷偷带进宫。这么一说,四爷便想到了善若真人。真人确实有隔空看诊的能力,对医药病症也多所涉猎,但四爷并不想轻易动用,真人的神异信者恒信、可要不信的,只会落得旁人的怀疑与失望。
  况且这事也不是没法操作。三房都有孕的那时,四爷曾把太医院打点过一遍,加上还有宁西先前贡献急救法的这事,可与当中几位大佬牵上了线,要闪过左院判办这事,并不是不可能。
  “四哥目前想了两条路,你且听著。”
  于是这晚,十三就被四爷留下了。因为兄弟俩聊的太晚,十三就睡在了庄子里。隔天早上,宁西听见这对兄弟哥俩好的一起快马出门上学去了,心里猜想那应该就是没事了。
  不过这个小插曲发生后,没过几天四爷就说得回府了。再过半个月就要与秋猎的队伍一同出发,有更多行李用具需要重新打点,宁西与四爷不得不掐著时间回去。
  就在这个当口,四爷找的匠人,终于送来一副完整的眼镜。
  先前为了这个,宁西还把一堆C的视力检测图给苏出来了。放著远远的,让四爷左边右边的指著,就为了区分出更精确的度数,最后那张图还被四爷给收了去。而这次送来的成品,镜片总算没那么厚。安在宁西整的镜架上,竟也有几分现代眼镜的模样了。
  与恒生行的合作,宁西也顺带问了句,四爷说早就谈妥了。细节什么的没有细说,只说手打眼镜的业务,让九弟也参了一份,明年过完年后才会正式开张。在此之前,四爷还想让匠人多打几副精巧的,回送给康熙,表示谢意。
  宁西想著不正好要远行么,便建议了太阳眼镜这东西。四爷一听,倒是认真想了想,确实,外头日照太大总是忍不住眯眼。若能遮些光,能不能保养另说,至少是舒服许多。送副特别的给皇阿玛也是不错。
  就此聊了几句后,瞧著四爷又把眼镜重新架上鼻间,拿过一旁的线装书测试地翻看著。
  那无比熟悉、推著眼镜的动作,些许时空错乱的感觉,让宁西不由看呆了一瞬。
  四爷似乎也察觉了,转过头来柔声问,“怎么?”
  宁西摇头笑笑,然后拉过四爷,亲了口。
  心里想著,若这时有个选项能回到现代,他竟是会感到犹豫了。
  


☆、秋猎一

  没多久; 就到了秋猎队伍出发的时候。
  九月份的天气; 白日舒适晚上就会有些寒意了。因此这次出游,要不要带上大阿哥这事,宁西与四爷讨论了好一阵。秋猎毕竟不是到庄上小住; 各种不便不说; 大阿哥也还小; 扛不扛得住草原气候; 又是另一种风险。
  所以即便大阿哥有些听懂了,红著眼睛闹了两天,宁西依旧狠下心; 决定不把大阿哥抱上。要说干脆宁西就不去了行不行; 也不行; 康熙都亲自点了名; 宁西就是生了病也是得要去的。
  为了安抚好大阿哥,宁西绞尽脑汁想了一堆玩具; 企图拉住大阿哥的注意力。首先弄出了一套积木,玩了一下午; 状况似乎不错; 接著宁西又让人打了把能骑上去、前后摇动的小木马。
  大阿哥果真爱他的小木马爱极了; 头天骑著就不想下来。等到宁西真正出发的那天,天真无邪的大阿哥就先被抱到了木马上; 让他尽情地玩儿,等他呵呵呵呵地玩完下马后,就该发现额娘跟阿玛不见了。
  想著小包子的震惊脸; 坐在阵容庞大的车队上,宁西都觉得有些揪心。他这个干儿子喔,以前天天骗著玩儿还不觉得,这次离了身边,还真会想的。就是不知,两个月后自己回了府,这小包子还认不认得自己呢。
  这次宁西依旧把英嬷嬷留下了。自己不在,英嬷嬷就是院里最稳重、也最受宁西信任的人。有英嬷嬷与小包子熟悉的一众奶娘守著,四爷出发前都让宁西别担心那么多了。
  所以这会儿,宁西就待在秋猎大队的其中一辆马车上头。
  前后队伍是瞧不著尽头了,但听说有更多伺候的扈从人员,早就先一批出发。这般阵容还不是整个队伍,这皇帝出巡的声势,著实令宁西这个小平民咋舌。
  不过,木兰围场的秋猎,本就是康熙为了加深与各蒙古族首领的联系,所举办的共猎活动。队伍阵容本身,就带有一种显耀与威吓的目的。浩浩荡荡的去上一趟,就不知得花多少银两了。
  就是四爷说的是真的。
  待在车上的时候,什么事儿都不太能干。颠簸的马车不适合看书,就连伸头赏个景,也多会被扑上一嘴灰。这年头没什么水泥地,队伍一上了土路,扬起的烟尘可是与队伍规模成正比的。
  所幸待在车厢里还好,而用来远行的马车也挺宽敞,娇小的宁西打直睡都行。里头到处铺著软垫与抱枕,另一边上还有固定的小桌,可以用来固定茶盏,碗盘,也能简单打个牌、下个棋。队伍奔往承德离宫的途中,宁西就跟著蒙语嬷嬷,用著不熟练的蒙语打打牌,打发时间。
  至于三餐怎么办?可不像前次出游那般,给了个便当让扒而已。
  到了饭点,队伍是会停下,好让他们这些跟出来的主子们,能稳当用顿饭。先头出发的人会在预定停留的地点,事先搭好暂时的棚架与桌椅,待到队伍一到,上的热菜热汤都有。虽是不比平常,赶路途中能有这种待遇,宁西还是相当佩服的。
  也就是这种场合,宁西碰上了几位跟著阿哥出来的福晋格格。
  身体不好的大福晋依旧没来的,太子妃的规格也不跟他们一棚,剩下的福晋就来了三福晋与八福晋。而老五与老七,这次似乎就只带上喜爱的格格了。老五带的是侧福晋刘佳氏,而老七带的就是格格那拉氏了。
  后面两位小老婆等级的,到了外头自是不敢也不想与福晋队伍凑一起的。两人颇有默契,行过礼之后就结伴早早躲到了边上。
  而福晋这边,三福晋一见宁西,冷哼了一声,总算没口出恶言。前次向荣妃打的小报告,却只等来康熙钦点宁西秋猎同行,三福晋也不是小家小户出身,自然知道这就算是一种警告了。
  艳丽的八福晋则是一见宁西,立刻亲热地黏上来。
  为了出游宁西是一轻便了,怎么简单怎么来。湖水绿的纱袍裁的稍宽,头上簪花也只戴了四爷选的碧玺牡丹。这会儿看八福晋依旧像是请客那天般的盛装,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模样,宁西心中当真佩服。
  “四嫂,正想找你呢。路途遥远,下午弟妹能不能过去四嫂车厢说说话?”
  宁西一见八福晋,总有种摸不清敌友的别扭感,何况他也不知跟个姑娘聊什么,当下笑笑,“不巧,爷让我趁著赶路途中,好好练练蒙语。都请了老师在车厢上学著。”
  三福晋一听,立刻阴阳怪气了,“八弟妹,你也别用热脸去贴人冷灶了,人家说的好听,三嫂听著倒像是人不想多理会你了。”
  八福晋面上却是丁点儿不自然也没有,笑笑接了句,“三嫂想的严重了。四嫂只是说话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顾虑,多多习惯便好了。”
  三福晋本来就要变脸了,可稍一琢磨,八弟妹说的这话也似指责这四福晋不太懂得顾虑旁人不是?才有些古怪地瞧向老八媳妇,正巧汪大全这时来报,“福晋,主子爷在棚外等您呢。”
  这棚子没有什么隐蔽性,其实四爷要过来找人说话也是行的。但在一众女眷当中说话也别扭,四爷就使人叫宁西出去了。宁西赶紧给该蹲福的蹲福,转身就走了。八福晋为此也回了个蹲福,之后视线却一直跟著到了等在远处的四爷。
  就见宁西过去后,理所当然地与四爷说话。
  仗著视线没有阻隔,在来去穿梭的仆役当中,八福晋仔细瞧了四爷上下,失望却也不意外地发现四爷没有把自己绣的荷包带上。她当初送的时候,也不觉得四爷会用上,毕竟是别人绣的东西,他们也还不熟悉。
  她那时只求的,是四爷能摸了她亲手绣的荷包,赞上几句,而后把那荷包收在一个平时收用随身配件的柜子里,就当是四爷仔细收藏了。
  只是心中失落无可避免。
  她当然知道自己与四爷已全无可能,也不可能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损了她自身的身份地位。可就是心中还有一丝不甘,让她怎么都想四爷把目光多放在一些她身上。就算是亲戚情分也好。
  她、或许是想让四爷与自己有抹相同的怅然,想著,要当初是他娶到了她,又会如何?
  怔然之间,却瞧见四福晋竟是伸了手、按了按四爷眉头。四爷与四福晋身高差了一个头,说话时四爷总是微低著头的,被四福晋这般碰触后,四爷首先抓住了四福晋那只不规矩的手。
  八福晋心里不由有些不舒服,耳边就听三福晋冷哼,“果然是格格出身,房外就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八福晋抿抿嘴,心底这次是赞同的,也没接话。
  然而就见四爷却习以为常似的,半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抓下四福晋的那只手,甚至也迟迟没有放开,就一直握在手里。直到两人说完了话,四爷意示让人回去了,这才放了手。走前,四爷还笑了笑,轻捏了把四福晋扬起的脸。那亲昵的气氛喔。
  原先只想寻些苗头好嘲笑人的三福晋,与偷看四爷看得很认真的八福晋,都被硬塞了一把狗粮。
  三福晋再哼了声,“没羞没臊。”便转身走了。
  只留下八福晋抿著唇、这会儿几乎是瞪著那一对璧人了。心中那丝“本该是我”的不甘,又隐约浮现出来,让她不自知的、面上都带了些厉色。待四爷终是转身走了,这才把视线移开。
  然而下一刻,“!……爷!?”八福晋脸色微变。
  八阿哥不知何时,竟是静静地站在八福晋的不远处。这会儿他瞧著八福晋的眼光,依旧温柔、平静,可不知为何,让八福晋心中重重跳了几下。
  八福晋赶紧扯了抹笑,也补上蹲福,“爷来了,怎么没出声招呼妾身?”
  八阿哥柔声说道,“福晋似乎瞧外头瞧的认真。爷就没有打扰了。”
  八福晋心中不由一紧,抿了抿嘴,微低了头,“让爷见笑了。妾身就是好奇,怎么四嫂一个格格,就能、就能补了表妹的位,成了福晋。”
  八阿哥闪过一抹若有所思,才拉过八福晋的手说道,“原来福晋这么找四嫂说话,心底是为了表妹不平么?”
  八阿哥如此一说,八福晋心中又是一惊!想著她对四嫂的一言一行,难道爷全都清楚的?八福晋不由强笑道,“表妹、去的突然。妾身知道这是她的命,但,妾身就是、就是……”后面不得不含糊了。
  八阿哥闻言叹口气,温声安慰道,“你也别怪四哥薄情。四哥毕竟从未见过明雀表妹,自是难以记挂于心。如今四嫂是皇阿玛亲自提上的,福晋也该试著真心接纳才是。”
  八福晋有些心慌意乱地应了,“是妾身著相了。妾身自会与四嫂好好相处的。”
  八阿哥捏捏八福晋的手,突地笑道,“四哥四嫂感情融洽是好事,爷方才还想福晋有些不渝,总不会是对爷不满了吧。”
  八福晋面色又是一紧,“怎么会?”
  “或许是怪爷没能对福晋更好?被四哥比过了?”
  面对八阿哥的轻笑打趣,八福晋几乎是僵硬了,“爷、对妾身已是很好的了。”
  “好还能更好不是?看来爷得要多向四哥学习。”
  最终八福晋能不能安心吃下这顿饭没人知道,这头宁西与四爷说的,是叫他别嫌墨镜太丑,要太阳大了能戴的还是戴上试试。瞧他眉间都因为眯著眼、这都眯出折痕了。
  四爷答应道,下午会的。由于是西行的队伍,下午就是眼睛直对日照的角度,他会试著戴上。
  然而四爷没说的是,他还特意多带上了几把墨镜,当初让匠人打造的时候,四爷就想到了可不能自己一个怪异,至少未来眼镜店的另一名老板老九,也该陪自己出这次丑了。
  于是午膳过后,众人重新上了马。
  老九果然喜孜孜地从下人手上接过盒子,大大方方把墨镜带上了。一戴上就嚷嚷了,“哎,这个好!眼睛果然舒服多了!还看的清呢!”
  宁西让人给打造的墨镜,镜片弄得薄又大,务求遮光遮的多一些。上头匠人不知还刷了层什么漆,效果竟是不错。加上外型流线有型,就算是月亮头,戴起来也有一股酷劲儿的。
  所以这一嚷嚷,兄弟间本来要说笑几句的,全转为好奇了。
  “那什么啊?怎弄得黑乎乎的,这还看的清路吗?”问的是老三。
  “该是老四弄得玩意儿吧,他最近不都整的这些。”大阿哥意味不明地补充。
  “真能遮上多少光啊?”老七好奇。
  “呵呵,若是晚上戴著肯定有趣,”老五也笑。
  “虽是怪异,瞧著倒挺便利的,”老八诚实赞了句。
  十二与十三就好奇瞧著。
  “哥,就只有这副么!!我也要一副戴戴!!”这是十四。
  一转头,喝,就见四爷也默默戴上了。
  


☆、秋猎二

  “……”
  一众兄弟想; 这老九也是傻; 当先被老四推出来做试验品了。
  不过瞧瞧老四板著个脸,戴上这黑乎乎的镜片儿倒也不突兀,还有一种特别冷酷特别神秘的感觉; 先前就说过了; 东北汉子人家是很讲究美的; 臭美的老三立刻向四爷要了一把; 十四也没漏,第二个就抢到了,看的本来暗笑在心的大阿哥也不禁讨过一把。
  剩下几名兄弟; 四爷干脆让下人都捧上了; 爱拿不拿随意。四爷每个兄弟的份都准备了。那种给你少了他的错误; 四爷是不会犯的。
  于是就为了这新奇的墨镜; 几个兄弟嘻嘻哈哈的,闹的还让銮驾上的康熙给听见了; 问了句外头闹什么。一旁伺候的梁九功跪著说了,“万岁爷; 外面日头大; 皇阿哥们正在试墨镜呢。”
  “墨镜?”康熙一顿; 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往木兰围场的路途这么多天,他个皇帝可没那么好命; 能放下手边的政事不管。康熙的銮驾极好极稳,就为了能让人好好在上头批折子的。
  “出发前几天,四阿哥送来一副遮阳的墨镜; 万岁爷可不赞了几句?现下皇阿哥们在外头用上了,热闹著呢。”
  康熙最爱听这种兄弟友好和睦的琐事了,呵呵笑道,“如此,朕便也到外头吹吹风,休息休息。”
  “就等万岁爷这句了。万岁爷要在车上用眼睛,可千万注意多休息了。”梁九功跪著说毕,不忘麻利地递上了参茶。
  康熙接过啜了一口,闻言也只有暗自叹气了。他当然知道休息是必要的,但他要休下了、又能放手让谁来了。连年溃堤的浑河方才引道新河、浚河筑堤完毕,另一头又逢湖南茶陵州知县舞弊,吴三桂旧部召民起事,乱事就好似没有尽头似的。把茶盏一搁,康熙不再多想,撩了龙袍就出了銮驾,这会儿车驾当然早就停下了。
  康熙一出车座,就见大阿哥当先骑马凑了过来。
  “皇阿玛,可是有事吩咐?”
  几名皇子伴驾前行,就都是真骑在銮驾附近的。而銮驾后面则是太子座驾。太子可不跟他们骑马,也是坐的车。当初索额图提议的太子仪仗,让太子出游的阵仗几乎与皇帝相差无几。这要不熟悉的人,猛然一看,还以为这队伍里该有两名领头了。
  当然这是别话,就说康熙一见大阿哥身后的几位阿哥,脸上都戴著黑乎乎的镜片儿,一字排开,乍看还真觉得有趣,“这就是老四弄的墨镜?瞧著挺俐落。”
  大阿哥接口道,“所以兄弟们都在笑话老四。说弄得这,可不大伙儿都得陪他脸上带个镜片儿了。”他也知道皇阿玛爱听这些。
  康熙果然朗声笑道,“确实,老四这闷不吭声的招,使得不错。连朕也想试试了。来人,牵马过来!”
  立刻就有人把康熙的爱马牵过来,接著,梁九功也赶紧捧了四爷送的墨镜过来,仔细给康熙戴上。这墨镜早就想到骑马的需求,镜架以外还另有扣环,能让镜片戴的更稳固。
  康熙一戴上,果然满意点头,赞了句遮阳效果。接著马鞭一甩,轻喝一声,当头就往前跑起马来!外出最大的乐趣,就是折子看累了随时想跑马都行!康熙又是个相当著重马上功夫的皇帝,本身骑射技术一流,经常兴致起了就出来跑马了。
  几名皇子自是赶紧跟随其后凑趣,一众十几匹马,登时撒开蹄子、绝尘而去!
  然后后边儿拖著一大把侍卫在后头追著。
  这么大阵仗,弄得烟尘飞扬的,后头的太子自是察觉了,也出来瞧著前头的父子跑马。但他不能轻易动弹,康熙跑马去了,这队伍就是他暂代的头。
  太子微微眯眼,背著手,背脊不由的挺直了几分。
  就连离前头很远的宁西,下午都能感受到队伍的骚动。这晚在大帐里,好奇地问了四爷一句。
  说来,一路行来的晚上,只有几晚能住上途中修建的行宫,大半多是住在搭起的大帐的。这种大帐宁西住的也有趣,就像蒙古包似的,里头空间颇大,中央有个附带烟道的暖炉,可以烧火取暖。一个帐里头还能隔出些小间,比如更衣室、寝室之类的。
  四爷这个皇阿哥自然单独用一个帐,这次也就带了一个老婆,两个人住,就像蜜月小套房似的。一开始,宁西还有些紧张。电视里不都演,要在帐棚里做了什么,灯光一照,可都被外头的人给瞧光了。
  但用牛皮做的帐可是厚重不透光的,还要靠它挡寒风了,哪这么透薄。
  这说法把四爷逗的直笑,但人也毫不耽误的压上了。换了地点的新奇感,让四爷这晚有些兴奋。只不过才到了一半,小福晋又紧张了,说这太大力帐棚不就会摇动了么,不行不行,轻点轻点。
  可把四爷笑得差点软了,想著这小福晋太不专心,得要使出绝招让人浑然忘我才好。果真没多久,小福晋好听的声音就被逼了出来。这可就轮到四爷恼了,万一真被外头人听到,不管是谁,四爷都是万分的不愿意。
  于是气喘嘘嘘当中,四爷恐吓了小福晋让她安静点。宁西泪眼汪汪的,赶紧憋住了声音,但被那模样激的,四爷像是喝了春要一般几乎停不下来。莫名其妙之间,两人就来了一次拘束又刺激的夜晚,把宁西给累的。
  再隔个晚上,宁西就帐里帐外的跑,把这大帐的隔音效果跟隔光效果给确认了,才真正放心许多。所以这会儿也能很自在地在大帐里洗澡了。
  宁西有一下没一下帮四爷撩著水,嘴里就问下午的事。
  “今天前头在热闹些什么啊?”
  出门在外,天天泡澡是不能,但三五天洗个一次的条件还是有的。下午运动量稍大,在家已经泡出习惯的四爷,今晚就叫了水。宁西可不让太监以外的人瞧著光溜溜的四爷,自然把人赶了自己伺候,洗著洗著,他也被拉进了木桶里,跟四爷挤著一桶,亲亲热热湿湿答答的。
  四爷拉过香香滑滑的小福晋,揽在身前,说道,“在闹你让人打的墨镜。兄弟们都新奇,皇阿玛也戴上跑了阵马。就说有点重,看能不能轻些。”
  当然重了,这年头树脂也不知弄出来了没有。宁西笑眯眯回了句,“爷回头去压榨匠人,有要求就会有进步了。”
  四爷笑道,“九弟抢著把这活接了。今日得了皇阿玛称赞,他可得瑟。”
  跑完马,康熙还问了一轮西学应用的问题。老九或许是前些时候与洋人合作,办了实事有些心得,答的不错,让康熙赞赏了几句。
  宁西也满意,“那日后就有更多人戴这镜片儿了吧。”
  四爷轻笑几声应了声是,就没接话了。
  因为他脑子里这时想著的,更多是下午兄弟间难得的玩闹。
  回忆著,前次这般没有任何算计的相处,是什么时候,他都要不记得了。
  爽朗的大哥、爱摆显的三哥、好脾气的八弟……
  反过来,他也似乎想像不出,要是没有天命这事,自己这会儿又是如何。
  是为局势不明而暗自焦躁、成天忧心忡忡,还是藏的更深、无时无刻不算计著一切条件?又会不会有现在这种心思,想著要珍惜兄弟间或许再回不来的时光?
  不由稍稍抱紧了宁西。四爷突然有些感受到,自己确实被改变了。
  被天命改变、被宁西改变。
  一桩一件、潜移默化的。
  这种变化改变好不好,四爷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是连自己都赌进去了。
  才想到这,四爷卻被宁西轻拍了一下。
  见小福晋水汪汪的大眼疑惑地看著自己,似乎她刚问了句,自己没答上。
  但四爷也不让重复了,他直接堵上了宁西的嘴,轻轻重重地吻着。稍后在热水中找到了更温暖的地方,水波荡漾间,四爷心底喟叹了声,想着,至少还有小福晋陪着自己了。
  ***
  几天后,队伍终于来到了承德离宫。这时有名的避暑山庄还未正式修建,离宫这会儿也就是几处盖得还算精致的院落。不过湖光山色的景致依旧是非常好的。
  一整个秋猎的期间,队伍都会停留在这里,约末是二十天。
  各个蒙古族的王宫贵族,也差不多都聚集到了此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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