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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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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四爷这是要当虎爸啊。后面这论点虽是可以接受,但具体怎么执行宁西就有些困惑了。“所以,日后我真要故意给二阿哥三阿哥差一点的东西?”
  “无妨。你就照你想办的来。需要认清自己身份的,首先只是李氏而已。”四爷的后半句,语气转淡。
  宁西瞅瞅四爷严肃的脸,知道这事四爷接过了手,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宁西也真心不爱处理这种的,随后便转了另一件想跟四爷讨论的事。便是三位阿哥的乳名了。
  由于大阿哥一出生就碰上前福晋的大丧,这乳名本该是出生不久后就有了,那一阵忙乱过后,竟也没人记得给大阿哥取上。连带后头的二阿哥、三阿哥也跟著都没有。今日听李格格说到自己阿哥时,还叫著三阿哥,宁西这才想到了这事,就趁现在赶紧给四爷说了。
  四爷想想也是。大名得要等皇阿玛赐下才有,通常会待到五岁过后确定真站住了,才会取上大名。这中间,总不能大阿哥大阿哥的叫。
  “那便取一个吧。”四爷点头。
  “要不就叫大宝吧!”宁西笑眯眯当先说出心底的第一选项。
  四爷立刻皱眉,“听著普通,不妥。名字得配合八字,爷回去翻书再议。”
  “不是大名啊,怎么还得翻八字?”
  “乳名亦影响气运,轻忽不得。”
  “乳名不就是取个可爱吉祥的?关气运什么事了?”
  四爷认真科普,“需知测算姓名时,得用经常被叫唤的名讳始准确了。”
  “爷啊,迷信真的不好。”
  四爷一脸你不懂的宽容模样,“乖。这事儿听爷的。”
  把宁西噎的。算了。
  最后几个阿哥的乳名,还被四爷当作功课带回前院认真研究了。
  三天后,苏培盛造访了李格格住著的西菊院。
  李格格听见报信时满脸意外。毕竟搬出宫后,这还是苏培盛第一次亲自过来。
  想想,以往自己还得宠的时候,苏培盛三不五时地经常过来交待事情,又或赏赐,还弄得面上有几分熟稔,这会儿再见,竟就有些物是人非事事休之感了。
  就不知,苏公公过来是好事还是坏事?李格格心里没底,也就格外礼遇了。
  “竟是苏公公来了。闻菊,快上茶。让公公先歇一歇,再办爷的事儿也不迟的。”
  一旁的闻菊喜洋洋应了一声,正要转出去吩咐,却被苏培盛给先阻住了。“不敢多劳烦李主子。奴才可耽误不得主子爷吩咐的事儿呢。”
  乍听之下像是挺急的事,李格格不禁就联想到,以往四爷临时过来时,也都是这般突如其来派人吩咐的。双眼登时有些明亮了。“那苏公公快请说了。”
  苏培盛躬身一揖,规矩交待道,“是。主子爷吩咐,怕李主子照顾两位小主子过于劳累,近日特意挑了两名奶娘,供大格格与三阿哥支使了。由奴才带著过来拜见,人就等在院子外头了。”
  李格格面色一滞,有些难以置信。
  “……奶娘?”
  她这里的奶娘,即便当初都是四爷给准备的,但这都使唤了这么久了,该调。教的该收买的也都被她打理好了。福晋从没干涉过这块,她也用的顺手,从没报过缺过。
  这会儿,四爷却是突然间又派了两位新奶娘过来,钉在院里?
  所以,终究是为了自己给福晋下的木马的那出?
  这是警告自己,要再不乖顺,大格格与三阿哥就不用自己来养了么?!
  李格格不自知地死咬著唇,面色难看。
  想著先前叫水的那时、想著宋格格给自己怜悯的眼神、以及现在,李格格其实都有些不知,自己到底在执著什么了。但或许也好吧。这般自招爷的厌恶,不就能让爷多出手几次,好把自己心中还有的那一簇火苗,死死给踩灭了更好。
  心灰意冷之下,李格格勉强笑笑道,“多谢爷这般费心了。但奴婢院里人手还够的,不需劳烦爷如此。苏公公、可否帮奴婢转告一声,说、说奴婢真的领略爷的好意了。好么?”
  李格格身段是真放的低了。她真不想,以后她想与孩子们说些心底话,还得顾忌四爷明摆著的人手了。
  只是苏培盛一向以四爷的意志为依归。四爷对谁和煦如春风、他也就对谁送上笑脸。四爷要对谁如寒冰一般冷酷,他绝不会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
  闻言苏培盛只弯下腰、低眉顺眼地说道,“主子爷宽和,想著李主子总有慈母心,才做了这番安排。李主子可别枉费主子爷的一番苦心了。”
  李格格身子不禁晃了晃。因为苏培盛只差没明说了,主子爷如今用这点手段,只送了两名奶娘过来,李主子就该感谢主子爷没立刻把她的孩子给拉走了。
  所以她还能说什么了?她、就是人家的奴才而已了。
  “……知道了。奴婢,多谢主子爷赏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梗又来了,要取啥好了XDD


☆、小火苗

  最终; 大阿哥的乳名被订为元宝; 二阿哥是木宝,三阿哥就是于宝了。
  一听回去翻书,宁西就不对四爷抱有太高期望; 但总算带个宝字; 还算可爱了; 就是忍不住问; “二阿哥都已经够安静了,还唤他木宝么?”
  “他命中缺木,与性子无关。”四爷认真回。
  好吧; “那于宝是?”麦香鱼堡?
  “三阿哥命中带重水; 鱼在水中自是悠游健康。”
  宁西一脸恍然; “所以大阿哥命中一定缺金了。”
  四爷稍顿; “为何?”
  “元宝元宝,不就是金元宝的简称了?大阿哥肯定缺金啊!”
  四爷默了一会儿; 才解释道,“元有起始之意。大阿哥自是用元。”
  那不就是大宝的文艺版了么。宁西理解点头; 又多念了几次; 越觉这名字有带著古意的可爱; 转头就抱过一旁在罗汉床上扑著小灰玩儿的大阿哥。
  打自小灰来了之后,大阿哥最喜欢的玩具就成了小灰; 一见小灰总喜欢用各种不同姿势扑上去了。躺著扑、趴著扑、跑著扑跟摔著扑都有,乐此不疲。为了这个,宁西还让四爷特意进宫去花鸟房那儿; 讨了几名专门伺候猫的太监,务求天天把小灰打理的整洁干净了。
  把大阿哥举高高,晃了晃,宁西宣布道,“那好。我们大阿哥,从今天开始就是元宝儿了!”
  被打断玩耍的大阿哥有些懵,小腿踢了踢,“宝?”
  “是啊,你阿玛给取的名字。越听越是吉祥讨喜又招财呢!好棒!”
  大阿哥眨眨大眼,似懂非懂地“喔!”了一声。
  “唉唉,好可爱!我们大阿哥肯定会像金元宝那样人见人爱了!!”
  “鸡圆宝!!”
  “……”
  一旁的四爷突然有些后悔,想这名字是不是给取错了。
  ***
  之后府里迎来了一段没啥大事的小日子。
  在外头野了四个月的宁西,对于上午逗猫带孩子、下午吃著茶点上上语文课、黄昏就到院子里跑圈运动,这种惬意生活也适应得比以往更良好。换句话说,就是玩够了,窝在家就甘愿了些。
  就是外头打拼的四爷,正式差办很快就下来了。本来他只是个旁听政事的见习生角色,却是给康熙提了一句想带宁西下江南探亲的主意之后,立刻就被赶到工部去上工。
  康熙还送四爷一句说,便是让格格升了福晋,也不能太宠了。成年了不知先顾著事业,一心就想陪福晋到处晃荡可不行,立刻给朕滚去单位上班去!
  虽是被当头念了几句,四爷心底倒是不慌。他这时提这个提议,正是想让皇阿玛知道,自己并没有想著赶紧入朝堂钻营自己势力。
  老八前次在草原上闹的那出吉兆之说,似乎挑动了一些皇阿玛的敏感神经。就算是一直在文人间浸淫的三哥,要多说了几句以古鉴今的时事评论,都会引来皇阿玛的训诫。四爷总有种感觉是,皇阿玛……似乎也有些防著他们这些成年的阿哥们了。
  但无论如何,即便承诺带宁西下江南的这事没成(皇阿玛却也没说让换一个),四爷总算是领到了固定差事。工部虽比不上户部管钱、吏部管官、礼部管科举、兵部管兵、刑部管司法刑牢,地位属六部最低,但各种工程、水利、修路筑桥等民生重要建设,却都是归工部管的。
  而四爷上工的第一天,工部侍郎尔托;相当于工部尚书的特助,就使人扛来了前不久号称治水成功的浑河卷宗给四爷研读。这也是康熙亲自示下的第一份作业。让儿子好好研读一下老爹治水成功的辉煌事迹,增长实务经验以外,还能顺便摆显了。四爷于是一头栽进好几大箱的奏报与折子当中,过的颇为忙碌充实。
  至于四爷的其他兄弟们,倒是有些个变化。
  秋猎过后,老九与十四就不那么经常黏在一起。十四努力精进他的骑射去了。这次秋猎他成绩不错,也得了康熙几句赞赏,回头练起骑射便更有干劲。一副重武不重文的模样,还让德妃忧虑了一阵。
  老九则是把时间花在宫外更多。别忘了,大清帝国第一家眼镜店,就要在过年后正式开幕。在此之前,师傅的征集、与洋人的技术交流、工坊的设置、甚至建出一座小型独立玻璃场的各种事项,都让老九忙得团团转,可也生了莫大兴趣。下了上书房之后,几乎整天找不到老九人影。
  十三目前的心思则都放在照顾他额娘上头。秋猎结束后,十三额娘的病情似乎每况愈下,便是有四爷在太医院暗中帮的忙,十三自己也向康熙求了指派太医的恩典,但太医们给出的脉案并不乐观,说这肺部该是很不好了,喝著药就是拖时间而已。听的十三愁眉深锁,却是束手无策。
  而老五老七依旧是对每个兄弟都像挺好、也都像保持距离的模样。这两个出宫建府的阿哥,还没被康熙叫到朝堂前旁听,一下了上书房,就关在自己府里,不太好请的动。
  要是以往的八阿哥瞧著兄弟这状况,肯定积极思考该如何个别拉拢了,然而他这会儿与大阿哥的关系却尚未修复。
  打坏了进献紫晶之计,八阿哥事后自然亲自到大阿哥面前解释了几次。毕竟八福晋摔马的时间实在微妙,是在八阿哥回去后隔了有一阵才摔的。然而各种人证八阿哥都带去向大阿哥解释了,却也只得大阿哥几句不咸不淡的回应。
  这让本来就还在上书房念书、也还没出宫的八阿哥登时清闲下来,一颗心更是著慌。
  也是直到这时,八阿哥这才醒悟,原来先前自己在许多场合上得以长袖善舞、笼络人心,人家终究看的还是他背后的大皇子党了。现在才被大哥这般冷淡些许,自己几日前去拜访了几位先前关系不错的总管太监,竟也就只得了个冷面而已。
  所以,若是继续依附大哥,往后真有被踢开的一天,他又还能剩下什么了?
  八阿哥在书房里想得面色沉沉,太。子。党这边却是举觞称庆了。
  太子难得带著畅快笑意,“不错!错有错着,看来老天还是站在孤这边的。这老八与大哥,先前就黏的紧,总叫孤瞧不顺眼。来这一手,让老八在皇阿玛面前冒出头,正是大哥最无法忍受的。”
  “殿下得天庇佑、鸿福齐天,自是处处逢凶化吉了。”从德恭维道。
  “也是你主意出的好,没想竟有这番发展,”太子轻笑,“那红驼也是绝了,当真是巧合了。”
  “所以得说殿下洪福齐天呢。毕竟下官再多算计,可算不过命中注定了。”
  这话太子爱听,“命中注定么!?哈哈哈,好、好、说的好!孤就爱听这话!”
  从德笑笑欠了欠身,“至于后续,下官是想,大阿哥这会儿该是想著冷落八阿哥一阵,好让他尝尝一个势单力孤的皇子,这脸面究竟只有多大了。不过,这倒也是个机会让八阿哥看的更清,寄望旁人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所以依下官看,要不就点几个台面下的人手,让他们过去给八阿哥充充场面。殿下以为如何?”
  太子扬眉,颇有兴味地道,“是让老八以为培养出自己势力了,好想著脱离大哥?”
  “殿下聪慧,就无须下官多言了。”
  而太子这边算计算的火热朝天的,八阿哥的后院,引藏著许久的火苗也隐约冒出了头。
  也就是这八福晋,在秋猎时得到的伤势,还得在屋里继续养著,没能起身。由于行动不便,一些日常可以自己来的琐事,变得也需由她的贴身婢女映桃事事过手了。
  所以映桃近来有些心惊胆战。
  不仅八福晋脾气像是暴躁了些许,回府后,更是经常拿过床边木柜里放著的一小木盒翻看。那小木盒里放著什么,映桃原先是不知的,可福晋近日拿的次数多了,有次趁著福晋不注意,映桃就好奇多瞄了一眼,这一看,冷汗都要下来了!
  因为木盒里,除了几卷锈线与布头以外,竟、竟还有一只蓝底锈白鹤鸟的荷包!
  映桃自是看过那荷包的!!也印象深刻!
  那不就是先前福晋仔细给四阿哥夫妇绣的荷包样式么!?
  当时绣的一粉一篮。蓝底白鹤的那只,正是预定要送给四阿哥的荷包!!
  但为何、福晋手边竟还留下了一个同样的,还这般拿在手里反覆翻看了!?
  瞧到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后,映桃吓得完全不敢深想。
  因为映桃是知道福晋先前曾在恒生行碰上四阿哥的这事的。那时她也在场,对于恒生行的掌柜说的那些有关四阿哥宠格格的事迹,映桃自己都还记得。所以映桃也记得,那时还是小姐的福晋,特意问了句格格漂不漂亮,眼底闪过的攀比与不服气,都没有掩藏的。
  然而,无论如何,之后小姐不都嫁给了八阿哥不是么!?
  就算那时心底或许想著什么,可成了八福晋之后,就不可能与四阿哥有关了啊!!
  一想到福晋可能行差踏错,映桃心里简直又急又慌。
  福晋要不好了,她自己也不会有太好的下场的!
  可她又能说什么?她一个下人,要把这话说出口、轻易去怀疑福晋心思,要被盖了个污蔑的名,那肯定是被活活打死的事!!
  但瞧瞧,福晋竟又在瞧了,等会儿主子爷不就会过来用膳了么!?
  映桃被这秘密煎熬了好几天都睡不好,这时终于忍不住,在窗边敲了敲窗子。福晋翻看荷包时,都让她站门外伺候了。而轻敲木窗,则是映桃有事禀告的时候。
  屋里头稍后传来模糊的说话声,“何事?”
  映桃咬咬唇,狠下心说道,“福晋,奴婢才想到,正好快年底了。年关时肯定忙,要不趁著这时候,奴婢帮福晋把一些旧的不用的衣服、荷包都给收拾出来,该丢的就给丢了好么?”
  里头轻微喀地一声,就像木盒被关上的声音。“……也好。你先收拾,回头我仔细瞧过。”
  映桃心底一松,赶紧答,“是的福晋。”
  ***
  有猫有孩子逗的宁西,日子就在不知不觉间平静快速地滑过。
  好似没一会儿,这个年就要过完了。
  而在今年结束以前,对宁西来说还剩一件重要行事,便是年末进宫过节。这是他第一个以福晋身分进宫过的年。早在一个月以前,英嬷嬷就给他恶补起宫里的大小规矩。
  不过这次还有大阿哥陪著了。
  大阿哥这个已经满周岁的嫡子,照规矩也是要被抱进宫,见一见各位长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们取名造诣完全甩蠢作者一条街QAQ


☆、进宫拜年

  这天寅时正刻(约凌晨4点)屋外头就响起轻敲声。四爷当先醒来; 他早前也差不多是这个点醒的; 即便往后能睡上更久,到了这个时辰总也会迷糊醒过一下。
  不过今儿个得要进宫,耽误不得。四爷瞧瞧窝在他身边睡得平静安稳的小福晋; 轻手轻脚把她缠过来的手脚都给摆正; 自己这才下床洗漱。如此能让宁西多睡一刻锺; 也是好的。
  毕竟昨天还是忍不住闹了一阵; 四爷有些愧疚。
  四爷最近看折子看的多了,宁西不爱他晚上用眼,就早早拉著人上床给他按眼睛。按著按著; 不知怎地就轮到宁西被四爷按在床上。明明想著明天该早起的; 却是越不能做就越想做; 你亲我一口我摸你一把; 之后,两个年轻的就这么胡闹开了。
  四爷总算克制; 没随心所欲地来,要不今儿个他就得帮人请假了。洗漱完; 回到床边; 瞧著双颊粉扑扑的小福晋依旧睡得香甜; 四爷忍不住轻捏了一把。
  “让你晚上招爷。”
  宁西咂了咂嘴,眉头也皱了下。四爷转头招呼苏培盛先上早点了; 自己回过头给小福晋摸摸捏捏,总算即时把人闹醒。青络早等在一旁,赶紧迎著人去澡间盥洗; 直到这时宁西眼睛都还没睁全呢。
  也是这屋里温暖的缘故。
  新设的正院有著完备强大的火墙,下半夜烧了炭,早上就不用顶著冰冷的空气起床了。便是一路到澡间的路上,都不会让人给冷著。还有下人早打好的热水,就等著给宁西洗漱,一整套的首领级待遇,宁西再次体认到,古代人要享受起来,那是有多享受了。
  稍后总算清醒坐到桌边,桌上已经摆了几样早点。汤汤水水是不多的,就怕待会儿朝会拜见时闹三急了。所以也就一小碗奶茶,给润润喉,跟宁西面前一盘蒸得柔软湿润的水晶蒸饺。不过四爷面前放的却是大饼,几样小菜,倒不一样。
  宁西头一次这么早与四爷吃早点,有些新奇,不由多看了眼。
  四爷便开口解释道,“大饼顶饿,怕你干吃吃不下,就给你上了饺子。”
  “谢谢爷。”宁西一听,弯眼笑笑。
  四爷宠起人来是很细致的,都不挂嘴上,做了再说。像先前李格格那事,其实四爷大可放手让宁西处理,升了福晋早就有这个权。但四爷还是接过手,就是知道宁西不爱理会这些。
  便是昨晚,要胡闹开以前,四爷也是憋著的。宁西就是瞧他憋得可怜,忍不住多撩了几把,把四爷撩的耳朵都红了。最终终于得偿所愿,就是不知是偿谁的愿了。
  想到这,宁西动动腰,虽然有些酸软,感觉还行。就换来四爷严肃交待,“要不舒服,给太后请过安后,就别陪著其他人闹,找张椅子歇著。爷可不需你去顺著谁的脸色。”
  一连三天,她们这些皇家媳妇,连同被招进宫的一些亲王福晋、命妇、二品以上大臣家的闺女格格等,都得陪在太后跟前说话玩乐的。
  “我不担心别人,就担心抓不住元宝。这小子今天要看到这么多人,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元宝不怕生,可爱热闹了。
  说到元宝,四爷笑了笑。“让元宝去陪太后说话,太后会高兴的。到时你就坐太后身边,肯定没人敢过来闹。”
  稍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吃完膳,这才正式梳头更衣。
  今日是腊月二十七,还不是年三十,朝贺是没有的,也就不用换上呆板的朝服。不过到底是进宫,马虎不得,英嬷嬷于是给宁西挑了件褚红绣石榴的吉服,配上几簪红宝镶的珐琅发饰,喜气精神,又不过于艳丽繁复,还给四爷确认过了,这才换上。
  都弄好之后,大阿哥房里也传出动静。宁西让奶妈给他多睡点。反正他年纪小,还不要求礼节。到了宫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注意保暖便是。就是虎头帽、小披风、小手套跟小靴子的,层层团团,把大阿哥弄成了一大球,上轿以前宁西真有些抱不动,还是四爷帮把手了。
  而今日进宫后,四爷得送宁西与大阿哥到永和宫,先行拜见过德妃,再由德妃领著两人,到太后住的慈宁宫,与其他人会合再一齐与太后拜礼。
  一提到德妃,两人都没忘先前德妃给的冷脸。虽说秋猎后四爷还亲自送了一箱上好毛皮过来尽孝,也没让德妃脸色好转多少。四爷出发前拍拍宁西的手,再次提醒,规矩到了就好,其他就无须放在心上。
  宁西依旧拉过四爷的手捏了捏。让四爷不由想起,这小福晋总是心疼他与德妃间的冷淡关系。想著小福晋都这么疼爱大阿哥了,日后要有了自己孩子,肯定也是疼的不行。
  就不知大半年过去,她身子养的如何。
  四爷心底记下一笔,过完年得要找时间让况太医过来瞧瞧了。
  稍后到了永和宫,规矩行过礼,果然见到了不咸不淡的德妃。十四过了这年关后,就得移到阿哥所住。最近德妃除了忙著帮打理搬家的事,心里老想著日后这宫里又更安静了,神色不禁透著些许厌厌。
  即便如此,待四爷先一步去乾清宫之后,德妃不忘找宁西这个出身不高的媳妇的碴。
  就听德妃淡淡说到,“等会儿到了太后跟前,记得规矩,其他时候就别多说话。宫里人,可不像外头那般粗野,多说就是多错。”
  宁西没理会话里的暗示,就抱著大阿哥,欠了欠身,“媳妇知道。”
  德妃为此多瞧了眼宁西怀里圆滚滚的大阿哥。他虎头帽下露著好奇的大眼东瞧西瞧的,不哭不闹,著实乖巧,方才喊的一声“玛么”也是清脆响亮。顿了顿,德妃终是忍不住开口。
  “再把大阿哥抱过来我瞧一眼吧。”
  方才四爷在的时候,德妃像是不想给四爷好脸似的,对大阿哥也就冷淡看了眼,赏过荷包,就算见过这小辈了。如今四爷不在,德妃没了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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