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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颠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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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年关以前,这头疼好像变得更疼了。
德妃本想过了年,让太医过来诊治一趟的,这下又听见十四获准伴驾出巡之事,德妃心喜之馀,心底想著那就再拖上一些时日吧。要不十四若再被留下侍疾,那不仅十四不高兴了,德妃自己也会无法原谅自己的。
于是这会儿德妃全忙著十四的出门,再次把该注意的给忽略了。
至于宁西,就在坐月子了。
直到做完月子以前的时日,都是宁西少数不想回忆的片段。
宁西总算平安无事挺过了生双胎的风险,然而身子元气大伤也是事实,所以坐月子的一切禁忌,四爷都按照最高规格的来。一大堆药膳补药,以及不能洗头、不能净身、不能日晒吹风,甚至还有不能喝白水只能喝汤之类的诸多限制,绝对严格执行,把宁西搞得颇为郁闷。
就连洗三这等大事,宁西都没插上多少手。被带到那精巧的澡盆边晃了一下,随即就又被送回屋子护了起来。所幸这会儿还是冬天的尾巴,天气还冷著,宁西不用满身大汗地被关在屋里,否则这么给憋著,他还真的会产后忧郁症了。
不过一切的难受还是有所回报。
即便宁西对于这性别的认同感,还没达到百分之百了,但两个可爱的宝宝到底是自己亲身挨过人类痛感最顶级的十级阵痛所生下的,无论如何也是宝贝的很。
而两个宝宝的五官皮肤,随著时日经过逐渐丰润白晰。模样能看出都随了母方,也就是宁西的这副模样,大大的眼睛跟小巧的鼻子嘴巴,颇为精巧可爱。有些龙凤胎的长相并不一样,宁西的这对,五官却是相似极了。
长的像归像,可不表示性子一样。
先出来的哥哥反而是比较小只的,总是爱睡。两个当中头个睡著的总是他。另一个妹妹见著哥哥睡了,好动的小手就会越挥越慢,最后也会被跟著催眠。
之后当先睡醒的,也通常是活泼的妹妹。睁著个大眼睛,小拳头动动、小腿儿踢踢,要闹上一阵,睡一旁的哥哥才会慢悠悠醒来。再打个呵欠,就差不多是吃奶的时间。
观察几天后,宁西就确定妹妹是个急性子,而哥哥就是个淡定温吞的。这样照顾起来倒方便,两个有时间差,可以先弄好妹妹再照顾哥哥,丁点都不手忙脚乱。
不过实际上也不会有手忙脚乱的机会。
四爷为了这双胞胎,可请了一堆奶妈照顾著。宁西是直到几天后,才想起该不该自己喂奶的问题。这疑问马上被四爷打了回票,说他现在喝的补药,并不适合喂奶。这些都有奶妈负责了,本就不需要宁西操心。不得不说,听完后宁西心底是有些松口气的。
但无论如何,顾孩子;尤其是两个孩子,时间就过的超快。
让宁西很不适应的月子眨眼之间就过。出月子的那天,宁西痛痛快快地泡了一次澡,把皮肤都泡皱了,又把头洗了两三遍,终于感觉人生又得到了升华。
想他什么都挨过来了,这人啊,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之后挨个把元宝与两个小的抱过亲亲揉揉。没洗头的这些天他都不敢太靠近小孩儿,这下终于能玩得尽兴,宁西笑眯眯地摆弄著宝宝们的小手小脚。到了这时,宝宝们也是一日过一日的白晰可爱,眼儿睁得更大更有神,睫毛也长长了,粉中带透的皮肤,瞧多久都不会无聊。
元宝也趴在特意打的小床边,眼睛亮亮地跟著指著说,“妹妹!”
宁西瞧了一眼,呵呵,“那是弟弟。”
这是他们每天都会玩的游戏,到小床前猜猜是弟弟还是妹妹。宁西坏心眼的让两个宝宝衣服都换著穿。
所以元宝困惑地又多瞧了几眼,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但、这个比较好看呀!”
喔哟,你让妹妹情何以堪啊。
宁西摸摸元宝脑袋,“那元宝今天想先跟哪个玩儿了?”
元宝皱著小眉头,认真地犹豫了许久。“这个!”
今天指的是弟弟了。昨天是妹妹。
尽量避免元宝吃醋的法子,宁西所想到的,就是拉元宝一起来照顾了。正好宝宝有两个么,自己照顾不来,有元宝这个小帮手使唤一下,也让人有参与感了。也就元宝是个耿直的性子,只要被引开了注意,到现在都还没想著吃醋。
“谢谢元宝唷。我们元宝真是个好哥哥。”
元宝弯弯眼睛,仰著脑袋,“那元宝、今天想吃蛋糕~”
照顾完弟弟妹妹,意思就是逗著弟弟妹妹还瞧不清的眼珠儿动上一会儿,等人打起小呵欠睡觉之后,元宝就可以领取他的劳动报酬了。也许是一碗蛋羹,也许是额娘的亲亲抱抱。但自从草莓蛋糕出现在餐桌上以后,蛋羹似乎快被蛋糕打败了。
“喔,额娘也想吃哩,等会儿我们一起吃啊。”
顿时,元宝就觉得额娘是跟他是一国的。瞧,弟弟妹妹都还不能吃呢。天真无邪的元宝就这样被宁西给哄住了。
之后的满月礼,也是简单俐落的办了。宁西给四爷说不想小宝宝让太多人碰,于是宴席一开,让宁西抱著两个小宝宝晃上一圈后,就躲到屋里去了,其馀全由四爷去应付。
这会儿其实也是康熙正要出门视察永定河的前后。
不过百忙当中,康熙不忘把先前承诺给宝宝们的赏赐给发下了。金锁玉佛的一堆吉祥物,贵重是贵重啦,可还带了一个消息是,今年选秀也会给四爷指上两个格格了。
所以宁西真觉得康熙这老头逻辑有问题!
尼玛你儿媳妇拼死拼活生下对龙凤胎了,转头你就帮你儿子添两个小妾来添堵。
这不是脑子有病,什么才是脑子有病。
☆、两党。争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通知:蠢作者出远门,9/23…10/14请个长假0。0/
提前祝大大们连假愉快
后院添人是事先就猜到的; 早与晚的问题而已。四爷后院与其他成婚的兄弟们比起来; 除了老八以外,都算单薄。
但不都说有赏的么,康熙要赏一个今年没小妾的清静那是轻而易举; 这种的不赏; 反而大喇喇跟赏赐一起提上一句; 也是令人不痛快。
并且还无从拒绝了。先前宁西不是没旁敲侧击问过四爷; 有没有可能就不让康熙给府里指新人了。四爷直接摇头,明说便是他在皇阿玛面前开口拒绝,只会凭白得了句宁西嫉妒不贤的评语; 该赏的依旧会赏; 他是不会去做这种徒招麻烦的事。
四爷捏了把宁西嘟起的嘴。
“行了; 都能挂油瓶了。皇阿玛赏不赏格格; 在爷这里又没有差别,有什么可气。”
宁西瞅瞅说得理所当然的四爷; 还是嘟哝,“就算如此; 这种做法真令人不开心。”
“爷知道你有分寸; 以后这话还是少说。”四爷无奈提醒道。毕竟是对皇阿玛不敬。
“知道的。”但宁西想想; 心里依旧挺堵,就添了句; “要是爷以后这样对我们阿弟,随便就塞个小妾什么的,我可是会生气的!”元宝他大概不好这么管; 但自己生的总行了吧。
四爷扬眉,“要爷这个阿玛不帮他安排,他哪儿去认识人家闺女?”
!?感情还真有这个打算?
“福晋要爷帮他指著没错了,但小妾这种的,爷起码要等儿子跑来说,阿玛,我女人不够睡了请帮我指个小妾谢谢,之后,你再指也不迟啊?”到时看我打不打死他了。随意糟蹋人家闺女。
四爷失笑,竟接了句,“那你儿子真会来与爷说?你打不死他?”
宁西半点不气弱,睨著人,“喔,除非他阿玛背地里老偷跟他说,心底其实羡慕有许多小妾,他想完成他阿玛梦想。否则确实是会的。”
四爷赶紧就伸手把人抱过腿上了,亲了口,“说什么话。这都还不信爷?”
这会儿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打自双胞胎出生,四爷过来正院时,宁西身边总是跟著孩子。有孩子逗,热闹归热闹,四爷也爱的不行,小格格小阿哥轮流抱,还得依宁西提醒不让元宝感受到冷落,忙过一阵后基本也没心思安静说话。加上四爷近来前头也忙,时间稍一错开,两人竟是好一阵没这般独处了。
于是这天睡觉以前,四爷很愿意抱著香香软软的小福晋聊上几句,愿意说出口的事也多了。她怕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能这么随意放松说话的人,他不想也不能失去她,想通这点的四爷,是真正地把人放在心底。
便是宁西也能些许感受四爷转变。就像他不才说了康熙坏话,打以前大概会被四爷训示好几句了,可方才一句“爷信你”便轻轻带过,就好像他真不把他当作外人,更私密的话也愿意说出口了。
倚在熟悉的怀抱里,宁西瞧著四爷包容又无奈的眼神,想著就算是生了孩子劳苦功高得来的转变,无论理由如何;也许离纯粹的爱情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一路过来的温柔以待、细水长流,也都不是假的。
只不过,太早步入老夫老妻可不行,他们还这么年轻,吃点儿小醋来点情趣是必要的。
“唔,信不信一回事,榨乾便不能作怪倒是更稳的。”宁西用指头儿在四爷胸膛上划著圈圈。
四爷一顿,随即眯了眯狭长的双眼。小福晋在生产后,身形已是恢复了八成,剩下两成让原先少女的青涩添上更多丰润的曲线,加上一丝娇憨的格格气质,在四爷眼里是怎么都没变的,揉合著少女与女人的韵致,瞧著是更漂亮也更勾人。
所以,四爷如何可能拒绝。
“好叫你清楚,想榨乾爷,不是那么容易。”说完便抱著人、站起身来往内室走。
宁西笑眯眯勾著人脖子。就算知道最后哭的人大概还是自己,可他就剩一张嘴能逞能了,也必须逞逞。“恩,这次要涓滴不剩!”
这话把四爷撩的脚步又快了几步,而后把人往床上一丢,床帐一扯,连衣袍都来不及脱,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去。
是夜,床帐里的动静响了大半夜。
掺杂著求饶声与啜泣声,怕四爷是真铁了心要宣示自己一直被低估的实力。
以致于隔天被奶娘穿戴整齐、领著小灰来房里要找额娘与弟弟妹妹玩儿的元宝,一脸的懵懂。
“额娘怎还在睡的呀,偷懒呢,要告诉阿玛!”
一堆伺候的在旁心里呵呵,可不用,就是被你阿玛累的呢。
半晌后,元宝小大人似地叹口气,“那弟弟妹妹只能元宝照顾惹。快带我去吧。”
照顾完,今天就能跟额娘申请蛋糕加蛋羹惹!好好喔。
***
不过选秀时程倒是不会这么快。康熙说的人选,也就是先留出名额,待到今年秋天过了层层筛选的秀女要决定最后去留时,再给四爷多选上两个。
而赏的是格格的话,确定人选就直接自宫中抬过府来,任何仪式都不需要,所以意思是贝勒府里要迎新人,最快也是秋天的事。这会儿提过一嘴,宁西与四爷又各自忙活各自的了。
要说四爷最近为何又忙了起来,可不是因为前阵子工部弹劾案的收尾。
而是康熙年后带走几位皇阿哥巡视永定河以前,有别于前次南巡的处置,竟直接指了剩馀的成年皇子们,分为两批由老大与老四领头,轮流到南书房值班,好与大臣们共同协办政事要务。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康熙已不愿再像先前出征噶尔丹一般,直接让太子监国了啊!这次还让成年的皇阿哥分批轮流值班南书房,直接参与政事,这般压制太子的表态,就差没明白写在康熙的脑门上头了。
一收到这指令后,原本心中暗笑大阿哥没跟上队的太子,这下脸都阴了。相反的,大阿哥这头就完全是起死回生的感受。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被皇阿玛厌弃,却没想,竟是把牵制太子的重责大任就交到了自己身上啊!
当然这次多了个老四来分权,大阿哥有些不喜。然而这说不定是皇阿玛下的障眼法了,就为了保护自己啊。瞧老四先前才上了个帖子,便被黑料给参了不少本,这次拉老四来与自己一道,大阿哥更希望相信的是,皇阿玛这都是在为他考虑。
毕竟太子赢的不就是嫡子的身份而已了?
要真能拉太子下马,再没有嫡子可立的皇阿玛,就该是要立他这个长子做太子了啊!
也所以大阿哥积极敬业地上工了。每轮到他值班时,就相当尽责地与太子对抗。
要说在南书房与大臣们议事,终究是绕不过太子。不过就与先前监国不同,太子也就是一个提意见的参谋角色;与大阿哥份量相同,最终就各种政事定案的决定权人,依旧是出巡的康熙。大臣与皇子们在京里这头做的,就是把政事条理分明,并列出几个可采取的方案,一定程度减轻康熙那头的工作量。
如此想想,这般运作,事情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差错。毕竟要是两方意见不同,那也简单,全写在隔几天便会快马送去给康熙批改的折子里,最终让康熙拍板定案就好了。
然而该出差错的还是会出。就是在这段期间,查办陕西官员污银的最终报告,送到了京城。
这陕西污银案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被当地巡抚给爆了料,说是陕西有官员们集体污了要发给百姓的种子银钱高达四十万两,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无种子可供种地。康熙一收到消息自是雷霆震怒,下命严查,所涉官员当时被拉下不少革职查办。
这事之后细查了两年,这会儿终于送来了最终报告是,巡抚爆料夸大不实,没污上四十万两,只小污了十一万两,其中牵连的官员也是有无辜误伤的。
于是问题来了。这下有罪的官员该怎么罚?误伤的官员怎么办?这夸大其词误伤他人的巡抚又需不需要处罚?
很是巧合的,污银这派的某些官员正是亲太子一派。污去的银两也不知当中是贡了多少给太子花用。事情被曝光后,太子要安其他党羽的心,总得帮这些以前有上交银子的官员们说上几句。
相对的,那夸大其词的巡抚,自然就是大皇子党领头明珠的重要盟友之一。当时一抓到了苗头,有关没关的只要是疑似太。子。党羽的,当时都被抹黑了一遍,错误不能说是没有,要是再与党派倾轧牵扯上,那罪过就是更重了。
所以你想压我的保你的,我也想压你的保我的,折子一送来后,太子与大皇子间的对立立刻走到了明面。还没等到四爷弄清楚始末,好表示一下第三方的意见以前,两者竟似擦枪走火,当晚四爷就收到了消息。
“主子爷,不好了!宫里传消息道,大千岁与太子殿下可动上手了啊!!”
☆、两党。争2
四爷脸色一变; 听完下人报告当即匆匆出了门。
这事宁西并不知道; 是一直到三天后,宁西找了主管前院事务的大太监李中贤来到跟前,对著人直问。“说说; 爷上哪去了?”
李中贤闻言; 面无表情垂下眼; 脑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后; 才道,“主子爷吩咐,近日前院事务较忙; 无暇分。身; 如福晋问起; 还请福晋多担待。”
宁西盯著人后脑杓; 不紧不慢地说,“爷几日前给的纸条; 也是这么写。可我问过膳房师傅,这些天前院没有传膳; 连壶热茶都没有端; 所以; 爷这是忙到滴水未进的程度了?”
“主子爷在外奔波,都是外头吃喝了才回来小睡片刻。主子爷也知福晋肯定多所担忧; 必定问起,所以还命奴才记下主子爷这些天的行程,好让福晋安心。”
说毕; 李中贤像是早有准备地从怀里摸出两大张纸,恭敬呈上。里头洋洋洒洒写著一天好几个地点与应酬,当真是整理的颇为仔细。
然而宁西接过只粗粗一扫,并不细看。“还劳烦你们准备这些,真是有心。可要让我安心不大可能。只要想想,爷一连几天澡也不洗、晚上睡下也不唤人烧炭,那可是转性子的大事,该要请太医的。”
李中贤磕著的后脑杓终是微微一僵。
“所以你们就老实点,快些招了。爷或许不让你们说,但你们就只瞒了半套,蛛丝马迹这么多,这是让我信还是不信的好?”宁西语气严厉了些。
这下,李中贤干脆头也不抬,就死死磕在地上,嘴硬回道,“还望福晋恕罪!奴才驽顿,得主子爷吩咐就只知道纸上写的这些!”
而瞧他这般态势,宁西心中对四爷处境更是有些发沈。
即便前晚四爷突然使人传来纸条说,他最近忙,得到处奔波,没空歇在正院。但纸条里只要没写离开京城,就绝不可能忙到两个日夜连回府擦个澡、睡个觉的时间都没有。
若说四爷突然出了远门,也不可能。皇子亲王离京都要皇帝许可,康熙这会儿人在外地,四爷哪来的外出许可?纵或真拿了许可,那便是事前有准备的事,肯定不会连面都见不上一面地用纸条交待。
排除这排除那之后,宁西想到的可能,便是四爷自由被限制了,又或人受了伤,连府里也无法回。无论是哪种情况,单凭四爷让下人隐瞒自己的态度,就能猜出四爷目前遇上的决计不是好事。
心底发急的宁西更不想耽误,果断站起身。
“行吧。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只好出趟门、自己给衙门报信儿了。就报皇四阿哥失踪,想来九门提督应该会管这事儿的。”
方才装死的李中贤当即抬了脑袋,终是紧绷地跪走几步拦住宁西。“请福晋恕罪!主子爷……主子爷也下了令,在主子爷忙完以前,安全考量,都不能让福晋出府一步!”
宁西也不为难,转头速道,“如此,我便让汪大全代我跑这一趟。青络,去叫汪大全进来!”
伺候在旁的青络立刻蹲福应声,移步出门,李中贤如何能让人出去传这个话?他赶紧一个跪步又挡了,面色焦急地对宁西再道。
“但是福晋!主子爷真不是失踪啊!福晋这般使人无端报官,要还惊动提督徒劳办案,主子爷回府后,名声肯定大伤!也必定震怒!如此一来,福晋岂不也落得好心办坏事、实在没有必要!要、要福晋实在担忧主子爷安危,奴才、奴才可代福晋送信,让主子爷抽空回复一二!如此可好?”
最后几句,听来像是李中贤急中生智、不情不愿提出的折衷方案。可宁西却有种直觉,这该是四爷早吩咐好用来安抚人的法子。若是后者为真,这种下人都知四爷在哪、也联络的上,却单单不想让自己清楚的状况……宁西沈吟了一会儿,决定更加地无理取闹!
“那好,既然你们都说联络的上爷,就告诉他,除非他来见我、又或带我去见他一面,否则我便不吃不喝地等著!”一屁股重新落坐,宁西斩钉截铁说了自己的新决定。
还以为能用主子爷给的法子过关的李中贤,表情登时僵在脸上!想这看著软孺好欺负、也从没罚过下人的福晋,怎么、怎么就如同主子爷一般,办事都知用最狠最有效的法子来!?
福晋要真不吃不喝,若出了什么差错,下人们绝对担待不起。要说院子里有没有人有胆扳著福晋嘴巴强硬喂食的,那也绝对是没有。
所以半天过后,知道福晋在众人百般劝说之下当真滴水不进,李中贤急得月亮头剩下半边的头发都要掉光!左思右想下实在扛不住压力,终是多方商量与联络后,在隔天下午;也就是宁西不吃不喝一天多之后,把宁西带到了四爷面前。
于是宁西终于知道他们这般隐瞒的理由。
他这次见的四爷,地点就在看守森严的宗人府里。
***
原来太子与大皇子动上手了,可把四爷也牵扯下水。
两人动手的导火线,不外是陕西污银的那件事。只不过,任何人都知那仅是表面理由,这段期间没有顾忌(康熙)地针锋相对、互相打压的累积下,两人之间已差不多是水火不容的态势。
所以说话间,太子不知怎地就嘴贱牵扯到了胤禔福晋身上。说大福晋这会儿重病不起,可不也是胤禔心中嫡庶作祟惹来的祸,几句猫哭耗子的冷嘲热讽,登时把原先就不是那么沈著善忍的胤禔激的更加眼红,忍不住,手下拳头一个冲动便就出去了。
这拳头一出去,可说是兄弟口角打架、但也妥妥是殴打皇储。一个“大不敬”的罪名,登时就被盖在胤禔的脑袋上。更有甚者,胤禔动手时,手上还带著扳指,怕是扳指边缘锐利的缘故,太子回了大皇子一记后,过会儿就被下人发现,他脸上竟是被划了道细细的血痕。
这下可好,皇子面上的任何伤疤可都是牵扯大位继承的事。虽说这点在康熙身上并不适用。他便是小时出过天花,才因此被孝庄太皇太后选为继承人。脸上一片浅浅的痘疤,正是康熙登位的关键。
只是大部分时候,皇位继承人的脸上身上,依旧是不能有太过明显的伤痕或缺憾。天子自古有天神之子的寓意,本应身怀庇佑,带有伤疤缺憾的,显非受皇天庇佑之人,自是不能继位大统。
于是这下事情就大了。太子眼底闪过精光,立刻喊来侍卫当场把胤禔给押下!罪名从十恶当中的“大不敬”一跳跳到了“谋反”!
要知道,胤禔身为皇子,本属“八议”当中的皇族。八议犯罪,本该奏闻取旨,必须取得皇命后才能处罚,不许擅自勾问关押。可要所犯为“十恶”罪名,比如谋反、谋大逆、谋叛等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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