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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良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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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穆穑俊�
蒋思雪正色道：“大嫂，思雪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希望到时候大嫂能为思霁相门好亲，不求高官厚碌，只要身家清白简单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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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流言肆虐
身家清白简单，多么熟悉的字眼呀！颜小月转过头，刚好杨潇儿也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笑。显然，杨潇儿也想到了以前的事，这几个字不就是当初颜小月的择夫标准吗？
“放心吧，只要我能说得上话的地方，自然会帮上一把的。怎么说你们也叫了我好几年的大嫂了。”
蒋思雪对着颜小月正正经经的行了一礼，“那妹妹就在此谢谢大嫂了。”
颜小月受了一礼才将人扶起，“你呀，就是太精明了，活得太清醒是最累的。”
蒋思雪微微一笑，“大嫂说得是，可妹妹就是这样的性子，十六年了，也不是现在说改就能改的。以后只怕也要这样过下去了吧。”
颜小月拍了拍蒋思雪的手背以做安慰，有的人一生都活得稀里糊涂的，却也不泛好运道，悠然乐哉。有的人心窃玲珑，事事透彻，却活得辛苦。谁好谁坏真不好评说，只能说各有运道，各安天命罢了。
郡主府谣言一事，在颜小月心中应该是能速度淡下去的，就连蒋思言说要帮忙，她都拒绝了。在颜小月看来，即然世子夫人上门亲自来说这事，虽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态度摆在那里，颜小月自然要给她机会让瑜亲王府出面去摆平此事。
可两天过后，外面的谣言不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越传越荒唐，而且矛头直指皇帝和颜小月，暗示两人之间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知道咱们陛下为什么不立后吗？原来是为了朝阳郡主呢。”
“知道朝阳郡主吗？她与咱们陛下什么关系？知道陛下的的年号吗？朝晖帝。看看这两名字，他们之间的关系能清白得了吗？”
“知道朝阳郡主是何人吗？尚书令蒋大人的大孙媳。”
“知道朝阳郡主下嫁何人吗？蒋府的大公子，那可是才高八斗的状元之才呀，可惜。娶了朝阳郡主，前途尽毁呀。这是为何？你竟不知道？与皇帝抢女人，他还想做官？还能有前途？”
“当日朝阳郡主宴客时，陛下都亲临了呢，听说在蒋府呆了一整天，可见陛下有多舍不得朝阳郡主了。”
“朝阳郡主为何不进宫？太后不允许，皇帝舍不得她受很屈。所以才要在城外建一个郡主府。好金屋藏娇呀。”
“啧，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整个蒋府都被绿云罩住了。”
“这朝阳郡主简直是大周第一yin妇。”
“就是。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当郡主呢，就该浸猪笼。”
当颜小月听了金伶金巧传进来的话时，整个人也呆住了，这不是封建王朝吗？怎么会有人胆大妄为敢议论皇帝下？这样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这。我们也说不清楚，只是这样的事好多年前也有过。还是关于康帝的流言呢，传得比这更精彩，更荒唐呢。说是康帝之所以会抢帝位是因为喜欢上了他父皇的一个妃子，才会弑君夺位的。”
颜小月眉头挑了一挑。“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主子一天到晚都忙着，哪有时间去打听这些闲言碎语的。如果不是这次事关主子，只怕我们也不会用心去打听的。”
“郡主。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还是这样不管吗？”
颜小月睁着眼睛看着两人，“那你们说说这事该怎么管，我去与那些人辩驳，像流言这样的事儿只辩就越烈，你冷上一段时间，有了新的话题这流言自然不攻而破了，像祝妍的事，传得更厉害吧，可现在不也没事了。”
金伶愁道：“可主子，这事不同，祝妍毕竟是进府做姨娘来了，可您是蒋府大少夫人，又是当朝郡主，像这样流言肆虐对您声誉影响极大。只怕老夫人那边又要有意见了。”
颜小月无赖道：“她有意见，她就去处理呀，总不至于来找我麻烦吧。”
这话一落，碧儿就进来凛告，“主子，凌嬷嬷来了。”
颜小月一挑眉，不会真那么乌鸦嘴吧。
凌嬷嬷愁着一张老脸进来行礼道：“奴婢见过大少夫人，大少夫人，老夫请您去一趟敬荣院。”
颜小月点点头，“嬷嬷可知老夫人是为了何事？”
“流言。”凌嬷嬷轻轻地说了两字。
“那嬷嬷先回去凛了老夫人，说我这有访客，等会再去敬荣院。”
凌嬷嬷看了金伶金巧一眼，为难地点点头，“那请大少夫人快些，老夫人脸色不怎么好看呢！”
颜小月无所谓的点点头，如今老夫人对她哪还有好脸色来着，只是这老人也真是太记仇了吧，一点儿小事，到现在都不放过，成天地对她摆着脸色，这次逮了这事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她还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躲过此劫。
“主子，您一个人去会不会有麻烦？要不派人出城去找大少爷回来吧。”
金巧也担心道：“郡主，我陪您一起去吧。”
颜小月瞪了两人一眼，“慌什么，本没有影的事儿让你们这么一搅和，没得的也成有事了。再说相公出门前就交待过要走三天，算算时间明日晚上差不多就要回来，这个时候去哪找人去？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自个能解决。”
“主子，奴婢也没什么事儿，就在府里陪您吧，金巧现在身份不便，你就先回去吧，顺便问下赵统领，看陛下有没有听说这事，如果没有，就想办法让陛下去我们酒楼一趟。”
金巧听了直点头，立即起身就告辞了。
颜小月笑骂道：“这个笨丫头，还和以前一个样儿，做事不动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问清楚，待会赵成传错了话看你怎么收场。”
金伶也笑道：“主子您别打趣金巧了，您都不知道她为了这事愁成什么样子了，见天儿的往我那跑。还好，虽然金巧是个没主意的，可赵统领人不错，虽是直肠子一个，可脑袋还行。”
颜小月捂着嘴笑了笑，“什么叫脑袋还行呀，你个滑头，打小就是鬼主意多，现如今跟着进宝只怕更是学坏了吧。以前也没瞧出进宝哪方面强着，看来，还是你厉害呀，那么早就相中了他。”
☆、第290章 蒋阮氏其人
金伶脸色不改，这么久了，被颜小月隔三差五的打趣，她也练出厚脸皮来了，只是笑道：“主子真是的，这么久了还爱打趣奴婢。进宝跟了慕少爷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还是学了点的，要不怎么当掌柜的呢。他也只是看赵统领直肠子，怕他在陛下面前说多了露了陷，才给金巧支了两招的，没想到效果还行，陛下真动怒了，矛头直指瑜亲王世子，这会只怕瑜亲王世子比我们更着急吧。”
颜小月听了眼神一闪，看向金伶正色道：“你不说我还没想到，按说瑜亲王世子知道薏郡主的事，应该会严加看管的，而且世子夫人也来过，不应该让流言越传越恶才是呀。”
金伶也皱了一下眉头，“主子是说，还有别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煽风点火？”
颜小月点点头，“只怕是这样的了，否则还真解释不了这事。”
说完起身道：“好了，我也该去老夫人那边了。这事我们暂且旁观吧，那背后之人弄出这么大的事总会有马脚露出来的。”
金伶也起身道：“那主子小心一点，别和老夫人吵起来呀。”
颜小月挥挥手，“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磊儿还丢在家里你也不担心。”
金伶笑呵呵道：“家里有奶娘看着不要紧。”话是这么说可人还是跟着颜小月一起离开了，出了衍月居就往侧门方向走了。
颜小月带着碧儿不急不缓地到了敬荣院，刚见完礼，就听蒋阮氏低沉着声音说道：“这锦园离敬荣院是越发的远了。”
颜小月先不作答，转身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安然以待。
蒋阮氏也没打算在颜小月姗姗来迟的事上拖延。继续问道：“颜氏你可知最近外头都在传些什么？”
颜小月扯着嘴角笑了笑，“祖母，是人有张嘴。而这嘴巴的功能嘛，除了吃也就只剩下说了，当人吃饱了闲着时总要说些什么来打发时间吧，至于他们说什么又哪是孙媳管得了的？”
蒋阮氏眉头一皱，对如今的颜小月她是越看越不耐烦。越看心里越烦。如果这事不是涉及蒋府声誉，她也不想找人过来碍了自己的眼。
“不管怎么说，你身处这蜚短流长之中。总要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来，否则，我们蒋府的声誉何存，思言的体面何在？”
颜小月微微一咬牙。认真地看了眼蒋阮氏，老夫人对她毫不遮掩的厌恶她能感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实她对老夫人倒没有什么厌恶的地方，大抵是这个世上的婆媳相处，总难有和谐的一幕吧。
只不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名门闺秀，身后都有家族在撑腰。即使再不和的婆媳也不过是远远的处着，暗中斗个精彩，少有传到外头来的。可只要相携出现在众人眼中。那貌各神离的样子哪有看不出来的呢？即使蒋阮氏和二夫人，表面详和。实际上也不过是相互敷衍罢了。
现在的蒋阮氏在颜小月看来，就如同一个更年期的女人一般，儿子早逝，丈夫离心，孙子分家，这一切都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排解，于是郁结越来越深，而府中的人只有她是个外来者，最让老夫人不满的人，所以对于老夫人种种表现出来的不满，颜小月总是尽力的容忍着，也还好，老夫人似乎也知道分寸一般，从来没有突破过颜小月的极限。
颜小月能谅解蒋阮氏对她的不满，也能体会她孤独空寂的生活，可是这些不是颜小月一人能改变的，她本就不是一个多善心热情的人，也没有自带圣母光环，想去解救众生。从一开始颜小月就已经释放出了自己最大的善意，老夫人不领情，她自然也不会一个劲地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pi股。
爱过不过，爱处不处的，她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悠然自在，岂不是快哉，何必非要贴一起去相互磨合呢。没时间也没那个精力，所以这几年来颜小月一直小心找她与蒋阮氏相处的临界点，不迈过那条界线，淡淡地处着。
这几年蒋阮氏过的生活她看在眼里，也替她感到悲哀，不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也许蒋阮氏的使命感就是打理好蒋府呢？颜小月不得不承认，蒋阮氏在后院事务上的处理手段的高明，她将蒋府看得极重，也成就了蒋府在皇城众家族中的声望。
颜小月想，如果不是这事闹得太大，老夫人也是不愿叫她来的吧。
“祖母，这事情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早先关于郡主府的谣言，想来您也清楚了，是瑜亲王的薏郡主忿恨不过才闹出来的，可世子夫人都亲自上府了，想来瑜亲王府会自己解决此事。可如今谣言越传越烈，相公又不在皇城，孙媳一个后宅妇人怎么解决此事呢？”
说完歇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您看这谣言出得蹊跷，许多事儿只有皇城里的大家族才知道，至少是与我们同层次的人家才有资格知道一二，所以，孙媳在想，会不会是祖父的政敌弄出这些事儿，来摧毁府中声誉，好让祖父当不了内阁首辅呢？”
蒋阮氏眼中神色一闪，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真如颜氏所说只怕情况更是复杂了。蒋忠贤如今为正三品的尚书令，已是职官的最高等级了。先皇在时，中书令处处压尚书令一头，蒋忠贤也只得暂避锋芒。
如今，新皇即位，正是蒋忠贤更进一步手握大权之时，如果能当上首辅，那真可谓是位极人臣了，蒋府的荣光也更为显赫，哪怕还比不上那些勋官在身有亲王，郡王，国公之类的。可也算是登峰造极了。
犹豫半响，才道：“这事我会与老爷商酌，月娘最近就安分一些，待在锦园也不要随意走动了。外面的人事也少插手，省得被人抓住了辫子，又是一顿风言风语传来。如今府里正处在风头浪尖上，月娘身为蒋府的一份子，也要多为府里考虑才是。”
听完蒋阮氏语重心长的一段话，颜小月也没得反驳之意，只是乖乖的点了头，回锦园了。
☆、第291章 瑜亲王府的对策
颜小月对外间的流言淡然以待，可瑜亲王府却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祈连玉更是冲到祈如薏的书房里，辟头就问道：“孽障，你又做了什么？”
祈如薏将手中的笔缓缓放下，可惜地看了一眼写坏了字，慢慢回道：“父亲这般怒气冲冲的进来，可是朝阳郡主不给父亲面子，没有松嘴，您便怪到女儿这来了。”
“你还有脸说，如今外头的流言越演越烈，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了？”
祈如薏看了气急败坏的父关一眼，随即笑道：“看来颜氏人缘真不怎么样呀？最近外头都在传什么呢，值得父亲发这般大的脾气？”
祈连玉胸膛呼呼做响，瞪着这个自小宠大的女儿，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来，宠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宠出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来，真是造孽啊。罢了，赶紧让人出门吧，嫁人了她就不会惦记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祈如薏心中也一腔苦水无处诉，父母还有祖母等人都认为她错了，对她横加指责就算了，竟真的将她奶嬷嬷送走了。她都已经是说亲了的人呀，这个时候送走她的奶嬷，让外人怎么猜度她？以后嫁进夫家谁帮她打理院里的事务？
这些事情家里人有为她考虑过没有，他们只知道得罪了颜小月，便费尽苦心的想要去讨好，全然忘了她才是祈家的女儿，才是血统高贵的郡主呀！
“算了，你最近就待在院子里准备嫁妆吧，过两个月就嫁去魏国公府。”
祈如薏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两个月就出嫁？这皇城里的大家娘子。谁不是说了亲后还要再准备个一两年才真正成亲的，哪有不到半年就赶着出嫁的？这不是明摆着瑜亲王府不待见她这个薏郡主吗？这要她以后在夫家如何立足呢？
“父亲，你这是要逼死女儿吗？”
“现在是你把瑜亲王府在往绝路上逼。但凡你肚量大一些，不那么自私刻薄，也不会惹出这天大的麻烦来。”
祈如薏恨声大骂道：“我自私刻薄？那颜小月就是一商女出身，凭什么能得郡主之位？还要让母亲收她身边的一个丫鬟做义女，她是什么身份。也配开这个口？可您竟让母亲答应了下来。您知不知道皇城里在怎么嘲笑女儿呀，女儿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却沦落到与一个贱婢出身之人互称姐妹。您叫女儿如何大肚。如何咽下这口气啊？”
祈连玉一个踉跄，吓得后退一步，看着满脸狰狞的女儿，失望至极。“从小对你的培养都是白费了。如此浅薄之人，真不敢相信竟是瑜亲王府精心培养出来的嫡女。你这个样子以后做了魏国公府的大妇。只怕位置也是不劳靠啊。罢了，罢了，你且好自为之吧，为父管不那么多了。”
说完。祈连玉摆着手慢慢的踱了出去，背影消沉，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
祈如薏看到父亲真就这样走了。也是后怕不已，趴在案桌上痛哭出声。她也不想这样一囫囵地将心里的话全吐了出来，只是憋得很了，奶嬷嬷又没在身边，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可是这一刻，在父亲失望离开的那一刻，她好害怕，如果父亲不再管她了，她以后要怎么办？失去了瑜亲王府的庇护，她还是薏郡主吗？到时候，只怕连颜小月都不如了吧。可怜的祈如薏，到现在都还要自欺欺人，不愿承认，哪怕有瑜亲王府给她撑腰，她也是不如颜小月的。
瑜亲王府的主院里，世子祈连玉颓废在站在大厅正中央，上首坐着瑜亲王和王妃两人，皆是一脸慎重。
“王爷，这两日的事应该不是我们王府传出去的。前儿世子派人来妾身这里说了薏儿的事后，我就让桂嬷嬷去薏儿那守着了，应该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去。”
旁边的桂嬷嬷得了主子一个眼神后也快步上前，“王爷，世子，奴婢敢用性命担保，这两日薏郡主没有跟任何一个外人接触，也没传过任何一句话出去过。”
瑜亲王点点头，“本王知道了，桂嬷嬷还是去郡主那看着吧。”
等桂嬷嬷出去后，瑜亲王抓起茶杯就往祈连玉身上砸，“你个孽障，教出的好女儿，她是想干什么？想毁了我们瑜亲王府吗？”
祈连玉看着茶杯过来也不敢躲闪，站得直挺挺地受了一砸，还好瑜亲王也没想要儿子的命，杯子砸在祈连玉的胸口上就掉了下来，就连杯子里的茶水也不是很烫了，所以祈连玉受这么一下也只是看起来凶险，略微有些狼狈而已。
“王爷，当今之计是要想办法摆平这事。”
瑜亲王恨意难消地瞪了祈连玉一眼，“你，赶紧将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什么茶楼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凡是妄议此事的人都给本王抓了，送到刑部去。本王到要看看是谁还敢造谣生事。”
祈连玉刚要转身，王妃便叫住了，“且慢。王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天下悠悠之口，哪是靠刑罚就挡得住的呢。您今儿这么做了，只怕陛下雷霆之怒不到天亮就要下来了。”
瑜亲王看了自家王妃一眼，为难道：“那要怎么办，难道任其发展，我们毫不做为吗？”
“那当然不行，陛下给的两天时间已过，这谣言之祸不但没有遏制，还愈来愈烈，便是王府失职，王爷与世子就该去陛下那领罪。至于谣言的事，靠强硬手段阻止也不可取，可百性总是健忘的，也是好奇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件更大的谈资出现，那是不是就可以转移大众的话题呢？”
瑜亲王眼睛一亮，“王妃这话有理，可是，这个时候要出现在件大事盖过郡主流言的风头，也难找呀。最近天下太平，没有战乱也没天灾的，要找个什么事出来呢？”
瑜亲王笑了笑，“王爷糊涂，这都三月份了，您说现如今皇城里最让人关心的事是哪件呀？”
瑜亲王一开始还迷糊，后见王妃手一指上头，便拍了拍自个额头，大笑道：“看我这脑袋，这现成的事怎么就没想到呢？陛下马上就要选秀了，今年可是陛下第一次选秀，凡五品以上的官员家皆要送女进宫选秀，这样一样，能说的话题不就多了，这后位还空着，够那些好事之人好好品论一翻了。”
祈连玉也笑道：“还是父王母妃厉害，这样的事也能想到，等下儿子就让人透露出几家秀女的资料出去，然后在第一楼弄个说书的，对几家秀女一一点评一翻，不愁百姓们不感兴趣。”
瑜亲王还补充一句，“说书的多请几个，南市的彰显台上也不要断。”
得了话的祈连玉急忙转身出去了。
☆、第292章 进宫进罪
皇宫通往乾明宫的大道上，祈安宁脸气乌黑，浑身怒气地往大殿里走去，苦得小卫子迈着步子跑得气喘吁吁还不敢出大气儿，只赵成悠哉悠哉地坠在后头。
刚到殿门口，一机灵的小内侍忙跑过来，跪在地上高呼：“陛下万岁万万岁。刚才贵妃娘娘来过了，问……”
话没说完就被祈安宁一脚踢成轱辘状，看得怒气冲冲的皇帝，小内侍也傻眼了，还没见陛下这般喜怒显于形色的模样过。
小卫子上前用力地敲上一记，“你个没眼力界的，还敢在这碍着，快些滚远了些跪着去。”说完递了一个眼色过去。
小内侍立刻乖巧应了一声，捂着胸口跪到主道上去了。
祈安宁进了内室，对着跟进来的赵成大声道：“岂有此理，那等刁民竟敢如此诋毁月娘，坏她名节。”
赵成脸上做苦瓜状，心里去感叹着，一直以为陛下是个冷情冷性之人，此生除了江山社稷怕是装不下别的什么东西了，没想到偏偏出了个颜小月，那个不该出现在人世间的女子，闯进了陛下的世界，不知何时生了根，却一再拒陛下于门外。如今她到是生活滋润了，却苦了陛下，望月徒相思。
像今日这样的情况下，陛下该生气的不是自个名声受损吗？怎么发怒的全是为了颜小月呢，赵成感叹着颜小月害人不浅，却也只得回答道：“陛下无需这般生气，百姓们无知，只知道人云亦云，过段时间他们就会淡忘了。”
“淡忘？你看到他们谈及此事的热乎劲了吗？那个个仿若说书人一般的样子是这么快就淡忘得了的吗？赵成，朕命你带着禁军。就将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给朕抓起来，朕到要看看他们的胆有多大？”
赵成睁大了眼睛，听到才开始急了，娘子可是一再叮嘱不能抓人的。
“陛下，以臣拙见，还不是要抓人了。”
祈安宁听了目光仿若利剑一样刺向赵成，赵成咽了咽口水。“陛下别急。您听臣给您说呀，如果臣把人给抓了，那访间的谣言是不是更多了呢？您这样一做。好像您多心虚似的，搞得本没有的事越闹越大，朝阳郡主若是知道了，怕也要怪罪陛下吧。”
祈安宁怀疑地看了一眼赵成。“月娘是不是知道这事？”
赵成点点头，“我娘子去过锦园了。回来还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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