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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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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么折腾也没折腾过王家,自己丈夫明明是冀州知府,可冀州的大买卖却都让王家给拢了去,武陵源那么赚钱的买卖,插不上一点儿,开个铺子还得关了,眼瞅着王家金山银山的往家赚,瞅瞅自己手里那点儿银子,心里越发不平衡。
    王 家不是靠上九皇子吗,咱也靠,吹着枕边风让闫子明靠上了二皇子,靠上慕容鸿之后,闫子明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公然受贿捞好处,可胆子大归大,闫子明心里也清 楚,什么事儿不能干,尤其知道王家是不能碰的,尤其不能碰沈碧青,别看沈碧青就是个妇人,背后可好几个人撑着呢,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他老婆偏偏就碰了碧青,闫子明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就给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抄了家,大冬天的,木笼囚车全家老小压进京城,直接下了天牢。
    一进天牢,闫子明的心都凉了,这可是死囚犯关的地儿,前头崔家赫连家都在这儿关过,进了这儿就甭想出去了。
    闫子明心里害怕,觉得冤枉,抓着牢门声嘶力竭的喊冤:“我是冀州知府,是朝廷命官,便有罪审我的也该是大理寺,怎会直接下到天牢,冤枉,我冤枉啊……”
    牢头不堪其扰,走了过来,闫子明看见有人过来忙道:“下官是冀州知府,怎会通敌叛国,劳烦差官帮在下递个话儿出去。”
    牢头上下打量他一遭:“递个话儿?大人还做梦呢,知道这是哪儿不,这是天牢,进了这个门,您就别指望出去了,出去那天儿说不准就是您的祭日了。”
    闫子明忙道:“若差官帮忙,待昭雪之日必重金酬谢。”
    牢 头撇着嘴笑了两声:“我说闫大人您就别许了,您都落这份儿上了,还许什么重金啊,说句口冷的话儿,您这罪可是诛诛九族的大罪,一家子连猪狗都别想着活命, 赶明儿砍了头,要是您官声好,备不许有老百姓帮您收敛了尸首,找个地儿埋了,若您官声不好,那就等着被野狗叼了去吧,您还是消停会儿吧,想想这辈子都干过 什么好事,等到了阎王爷哪儿,好好说说,下辈子给您投一好胎,比什么不强。”
    “你一个小差人胡说什么?我们老爷根本就是冤枉的,等我们老爷昭雪,看我怎么收拾你。”袁氏跋扈惯了,那受得了这个,恨恨说了几句。
    牢头当即就恼了,啐了一口唾沫:“我呸,收拾老子,你他娘胆儿肥了,老子这会儿就先收拾收拾你,来人,把这女的给我拖出来,照死里打。”
    后头立马上来两个提着牛皮鞭子的差人,打开牢门就把袁氏拖了出来,两只手绑着吊起来,皮鞭子沾了水抽了下来,啪啪的声音伴着袁氏的惨叫,都叫差儿音儿了。
    闫子明生怕自己被拖出去抽鞭子,连求情都不敢,袁氏养尊处优,哪禁得住这么打,几鞭子下去就晕死了过去,那俩差人对看了一眼。
    平常还真不敢这么对犯人用刑,能关进这里来的,虽说都是死囚犯,可也都是当官儿的,尤其前头崔家跟赫连一族,虽说是死刑犯,可外头有的是亲朋故旧,随便拉出来一个,不是他们惹得起的,所以说在天牢里当差,最他娘是个没油水捞的差事。
    可这回不一样,这姓闫的还没进来呢,这些牢头衙差有一个算一个,私下都拿着了好处,衙差一人十两,老头五十两,不是银子;是金子,人家还不求你干啥事,就是出气,姓闫的一进来怎么出气怎么来,尤其姓闫的婆娘。
    而且;这回主审的是太子殿下,上头东宫苏大总管也透了话儿出来,只要不弄出人命就成,这姓闫的也不知得罪了哪位佛爷,这想死估摸都不容易,正找不着茬儿呢,袁氏还非得上找,不抽她抽谁,晕过去了,不怕,弄桶外头冻出冰碴子的井水来,一泼保证精神。
    这一番折腾,袁氏再也没力气叫唤了,丢进牢里的时候,命都没了半条,闫子明还说他老婆得没命了,却;不会儿功夫来了俩妇人,把袁氏身上的湿衣裳换了,接着还来了太医号脉看伤,灌了两大碗药下去,袁氏终于回魂儿了。
    闫子明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心里更加惊怕;一把抓住袁氏:“你跟我说实话,到是得罪了什么人?”
    袁氏哪还有力气说话儿,倒是袁六哆哆嗦嗦的道:“姐,姐夫,咱,咱不怕,都,都是二皇子让我们干的,王,王大郎的媳妇儿,也是二皇子带走的,冤有头债有主,出了事儿也该找二皇子,跟,跟,咱们没干系……”


☆、第107章 
    闫子明险些没晕过去;丢开袁氏,一把抓住袁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袁六给姐夫狰狞的脸色吓住;磕磕巴巴的道:“是;是二皇子叫姐绊住王大郎的媳妇儿;下了迷药把人带走了。”
    闫子明略定了定神:“可知去了何处?”
    袁 六摇摇头:“不;不知道;我这儿估摸着二皇子是瞧上王大郎那媳妇儿了;那丫头长得是顺溜儿;我瞅着都眼馋……”馋没说出口;就让闫子明狠狠一巴掌打了回 去:“你跟你姐想死就去死;做什么连累我;做什么连累我……”嘴里说着,手也挥了下去;一巴掌比一巴掌恨;打的袁六顺着嘴角往下流血;人都蒙了。
    闫子明打的手都没了知觉,才把他丢在地上;转过身咣咣的用脑袋磕牢门;整个人跟疯了似的;刚那俩差人远远瞅见;跟牢头道:“头儿这姓闫的别是想碰死吧。”
    牢头手里的小酒壶往嘴里一塞;吸溜一口;眯着眼不禁感叹,这王记的三十年陈酿就是好啊;听说是冀州府柳泉居的存项;这一壶就值一两银子呢;平常自己可舍不得打来喝;如今托进了这姓闫府福;能好好解解馋了。”
    听见说要碰死;忙放下酒葫芦:“快去姓闫的挪到单间里头去;举凡有角的地儿,都给老子包上;想死可不成;怎么也得多活些日子;他活的日子越长;咱们这小日子越熨帖,知道不。”差人早拿了好处;岂会不知;刚太医都来瞧过了;可见上头太子殿下也是默许的。
    把闫子明挪到单间;还怕他想不开;手脚捆住;嘴里还塞了块布;回来问牢头:“头儿;您说这姓闫的,倒是得罪了哪位佛爷啊;这不是往死里折腾;这是想死都不容易啊。”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不知道了吧;我这儿估摸着,姓闫的是得罪武陵源那位菩萨了;你们知道不?”
    那俩人忙点头:“知道知道,如今谁不知道武陵源呢,上回还来过咱们这儿呢,头儿说那位是活菩萨,小的倒是觉得那位是财神爷;她就来了那么一会;咱们这牢里可都得了好处;崔家那位小爷吃了她做的吃食;当晚就病了……”话刚说完就挨了一嘴巴:“胡沁什么?”
    差人回过味儿来,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是;我这儿没吃酒就醉糊涂了;没见谁来过;就九爷来了一趟。”
    牢头阴测测的道:“刚那话最好给我烂肚子里头;赶明儿真要是从谁儿哪漏出去什么;你一家子的命都别想要。”
    差人忙点头;牢头暗暗叹了口气,崔家小爷那档子事儿,过后自己想了很久;都觉着蹊跷;好端端的怎么就得天花了呢;要是九爷没来;崔家那位小爷没吃那碗凉皮;自己也不会多想;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呢。
    自己在天牢这地方待了二十几年了;什么没见过;不过,这事儿自己也想不明白;从头到尾都没破绽;可自己就是觉得不对头;尤其,过后上头还特意交代下来;那天没瞧见别人来;就九爷;这意思还有啥不明白的;那位女菩萨通着天呢。
    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所以,过去了就过去最好,谁也别提;都忘的死死的;那位命贵;有的是人替她挡着;自己这些人可没这样的好命;所以,得自己小心着,别回头小命没了,还不知怎么没的。不过,今儿姓闫的跟他小舅子说的话得赶紧报上去,上头还等着信儿呢。
    东宫书房,慕容湛正来回踱步,不时就会往外头望一眼,二郎叫小五回去了,过了十五,铺子里开了张,雁门的货都是经京城的铺子,再往冀州深州发的,所以,京城的铺子格外忙碌,小五这个大掌柜离不得。
    嫂子没了的事儿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虽说嫂子不怎么管各处的买卖,可无论是掌柜,管事,还是伙计,只要是跟王家贴边儿的,都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样儿的存在 。
    人家家里男人是房梁,他们王家的房梁就是他嫂子,他嫂子要是出了事儿,二郎都不敢往下想,不说别人,自己都觉得天要塌了,嫂子一个人牵着多少户人家,多少人的生计呢,所以,当前得稳住王家各处的买卖,不能让外人有机可乘。
    这些年那些买卖家,谁瞅着王家不眼红,之所以不敢使坏,与其说忌讳大哥这个将军,不如说不敢跟嫂子争,不是惧怕王家的势力,而是嫂子围下的人心。
    嫂子总说这做买卖光靠防是防不住的,得让人自己管着自己,伙计有伙计的本份,账房有账房的规矩。
    二郎记得,冀州府铺子里的账房,当初就拿过柜上的钱,不多,就拿了一两银子,过后嫂子知道了,没把账房送到衙门,更没声张,而是把账房私下叫到跟前,问他拿没拿,账房老实的说他媳妇儿病了,为了给媳妇儿看病,才拿了一两银子救急。
    嫂子点点头,不禁没追究他拿的那一两银子,还另外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给媳妇儿好好瞧病,账房感激涕零,如今就是家里的总账房柳先生,兢兢业业从不会一丝差错。
    嫂子总说善为生之源,有时候这人不是坏,就是穷,人穷了就会生出别的心思来,若是家家户户的日子都过得好,谁还会冒险去偷抢呢,所以,武陵源上夜不闭户,谁丢了什么东西,不用着急,回去找,一准儿能找的着,谁要是捡着不交还给失主,都能让人戳一家子的脊梁骨。
    师傅每次来武陵源都说,桃源不在桃花而是人心,嫂子的善才使得武陵源成了真正的桃源,王家才越来越兴旺,人心都向着王家,别人想争王家的买卖绝无可能,所以嫂子出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还有一个,虽然不知嫂子如今的处境如何,但二郎相信,以他嫂子的智慧,肯定能想出法子应对,甚至脱逃。若是不知道嫂子身份的人绑了嫂子,越瞒着嫂子的身份,越对嫂子有利。
    有二郎跟杜子峰在东宫,小五放了一半心,闫子明一家子马上就会压进天牢,自己得想法子出出这口气,上头有太子殿下帮忙,自己就从下头入手,姓闫的进了天牢就算进了阎罗殿,看自己收拾不死他们。
    不说小五这儿暗地安排,且说苏全,进了书房把牢里的传来的信儿回了,慕容湛倒是松了口气:“若是二弟,沈姑娘倒无性命之忧了。”
    二郎道:“不说二皇子跟南蛮有牵连吗,既费了这么多手段绑我嫂子,难道不是为了交给南蛮孟氏吗?”
    杜子峰道:“二皇子温和亲善,即便赫连一族为了某种目的勾结南蛮孟氏,二皇子也不会同流合污。”
    二郎:“何以见得?”
    杜子峰:“赫连一族只是二皇子的外家,只要二皇子也是大齐的皇子,就断不会跟敌国有什么牵连,这是大是大非。”
    慕容湛点点头:“到底杜大人是个明白人,比老九都强,二弟虽受赫连一族牵连,可他秉性良善,断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而且,二弟痴迷算学,对沈姑娘的算学造诣,心慕良久,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请教切磋罢了。”
    二郎愕然:“殿下的意思是二皇子绑了我嫂子是为了切磋算学?”
    慕容湛望向窗外,有些事儿是不能跟王二郎说的,父皇早知道赫连家手里攥着前朝的藏宝图,却任由它落到二弟手里不收回来,一是因那份藏宝图不全,一共四十二张图,赫连家手里只有三十六张。
    其实,就算赫连一族手里的藏宝图,当年也早被太宗掉了包,真图始终藏在宫里,赫连家手里那份是太宗命人照着原图拓印的副本。
    现在想想,父皇任由赫连一族在南边拖了五年,或许正是想让赫连起找前朝的宝藏,如果赫连起能找着,也就不用费劲解开那些图了,不对,另外的六张图可是在南蛮孟氏手里呢,难道这一切都是父皇暗中布的局,包括二弟绑了碧青……
    想到此,慕容湛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开口道:“沈姑娘的事万万不可传出去,二郎,你回武陵源稳住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别叫他们担心才是,杜大人回深州,只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们放心,本宫一定会让沈姑娘平安。”
    等二郎跟杜子峰走了,慕容湛开口:“叫赵远来一趟。”
    碧青不敢想家里怎么样了,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对付孟十一,孟十一是个多疑阴险之人,即便把他的六张图给了慕容鸿,却并不信慕容鸿的话。
    碧青现在就能猜到他的计划,他再等,等慕容鸿解出全部的算题,把整张藏宝图拼凑完整,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跟慕容鸿。
    而慕容鸿身边儿那些侍卫,根本不会保护他们,那些人要的也是财宝,晚上自己必须跟慕容鸿住在一起,才不会引起孟十一的怀疑。
    好在慕容鸿这个人痴迷算学,晚上的时间都在跟她研究那些题,危机四伏之际,碧青不想动脑子都不行,她把慕容鸿解出的正确结果记下来,再改成别的,她就不信孟十一能看得懂这些。
    慕容鸿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自己给他写了那些公式定理之后,只用了半个月就解出了所有四十二张图。
    这天晚上碧青把四十二张图拼在一起,慕容鸿忽然道:“这是越城岭的观音界。”
    慕容鸿的脑子好的碧青都忍不住嫉妒,碧青让他把拼出的地图记下来,然后把图烧掉,重新绘制了一副模糊的图,只看得出越城岭,具体哪座山却不知道,叫慕容鸿转天交给孟十一。
    他们如今已经进了林子,这几天都在林子里扎营,碧青仔细研究过方向,估计大齐的军队就在林子北边儿,多远不清楚。
    这 几日白天她都以采花为名四处溜达,孟十一派了个会说汉话的妇人跟着自己,那妇人会提醒碧青哪种植物有毒,哪种虫子不能碰,生怕碧青不小心死在哪种毒物上; 跟她主子没法交代。碧青现在后悔死,当初没留下一包驱虫丸,早知道会被绑架,天天都把驱虫丸带身上。不能走太远,走太远了,跟着的妇人就会催她回去。
    眼看着快晌午了,碧青才往回走,刚进营区,迎头过来一个人,碧青吓了一跳,忙低头,那人看都没看碧青,快步进了孟十一的营帐。
    碧青却吓的脸都白了,一颗心的都快跳出了胸腔,刚她看的真真儿,跟自己错身而过的不是别人,正是何进,还才是冤家路窄,在这儿都能遇上他……


☆、第108章 
    慕容鸿进了帐篷就见碧青不对劲儿,神色明显有些慌张;这么久了;哪怕当初自己把她绑来的时候,都没见她慌张过;今儿是怎么了?
    碧青见他进来;忙透过帐篷的缝隙往外头望了望;监视自己的妇人正在外头搭的灶上烧水;才低声道:“刚才进孟十一帐篷的那个男的,你可见了?”
    慕容鸿道:“你是说刚进去的那个黑脸汉子;怎么?你认得他?”
    碧青点点头:“不止我认识他,他也认得我;当初他也曾跟随赫连起在这边儿打仗;立下战功;进了骁骑营。”
    骁骑营?慕容鸿挑挑眉:“既如此怎会成了孟十一的手下?”
    碧青道:“他是孟十一的手下吗?”
    慕容鸿:“孟十一说那人叫何进;找到了藏匿的南蛮王之女;献于孟十一;因此颇得孟十一重。”
    “南蛮王之女?统摄南蛮的不是孟氏吗?怎么又出来个南蛮王之女?”
    慕容鸿:“虽孟氏退居南蛮境,统摄的蛮族大部分部落;可孟氏却不是南蛮王。”
    碧青忽想起崔九跟自己说的;点点头道:“是了;崔九跟我提过;南蛮以女为尊;历代南蛮王都是女子。”
    崔九是谁?慕容鸿疑惑的看着碧青。
    碧青道:“就是九皇子;当初他来我家的时候,故意隐瞒身份说自己叫崔九;叫习惯之后;改不过来了;别说这个了;你说何进捉了南蛮王之女;献于孟十一;如此说来,孟十一想当真正的南蛮王了。”
    慕容鸿点点头:“孟氏一族并没有嫡子继承制;而是信奉强者为尊;也就是说,谁最强谁最有能力;谁就是王;孟十一的实力在孟氏众多子孙中不上不下;若想夺得王位,必须立下大功才可能所以才来找宝藏。”
    碧青摇摇头:“我看他不是为了立功;是想把宝藏据为己有;尤其,现在他手里还攥着南蛮王之女;南蛮王已经不再了;南蛮真正的继承者就是这个南蛮王之女;如果孟十一娶了南蛮王之女;再得到前朝的宝藏;岂不既有了实力;又名正言顺;南蛮王非他莫属。”
    慕容鸿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孟十一姬妾众多;听说南蛮王之女姿色倾城;却不见他带在身边儿;可见是想等找到宝藏之后;再娶她为妻;到时蛮族各部落自会归附于他;对了,你说那个何进曾经见过你;他可知道你的身份吗?”
    碧青点点头:“没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了;他跟大郎同是骁骑营的兵;当初大郎带他回过王家村;武陵源他也曾经去过;我跟他还有些说不清的过节;估计他此生最恨的人就是我了。”
    慕容鸿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若被他认出你来,岂不糟糕。”
    碧青点头:“何止糟糕?若孟十一发现我是大郎的妻子;必会以我为质要挟大郎。”两人正说着;忽外头的一个妖娆的女声道:“十一公子请二皇子青姑娘账中饮宴呢,说要给何副将庆功。”是孟十一跟前叫月华娘子的宠妾。
    碧青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慕容鸿咳嗽一声:“劳烦姑娘传话;待我更衣前去。”
    月华娘子吃吃笑了两声:“二皇子不更衣也比那些南蛮子强。”笑着走了。
    慕容鸿看向碧青;碧青脸色都白了;告诉自己别慌,千万别慌;会有法子;一定会有法子;对了,装病。
    想到此,跟慕容鸿道:“你自己去;孟十一若问;你就说我不耐此地湿热,身子有些不妥;寻了借口推脱了就是。”
    慕容鸿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却,孟十一多疑;怕会派郎中来瞧。”
    碧青点点头:“这个我自有法子应付,你快去吧。”慕容鸿换了衣裳出去了。
    碧青把自己的包袱翻出来;从里头翻出一个荷包来;自己没带老和尚的驱虫丸;却带了一包乱七八糟的药丸子出来。
    去 普惠寺看老和尚制作驱虫丸的时候;翻了翻老和尚的存项;老和尚的药房里;还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例如痒痒粉;臭十里;麻疹丸;蚊子叮……一堆东西;碧 青挨个问了效果;装了一荷包;本来是想整整崔九的;谁让小子这么讨嫌了;给他身上丢一颗臭十里;十里外都能闻见他身上的臭味;比当年他掏猪粪的味儿还恶 心。
    还有麻疹丸;老和尚说这个东西捏碎了抹在身上;不一会儿就会起一身红疙瘩;不疼不痒就是看着膈应;洗个热水澡就会好;没想到,这些没用在崔九身上;自己倒先成了试验品。
    碧青琢磨,自己用哪种合适;会不会有副作用?别回头落一脸麻子就麻烦了;她家蛮牛可是最稀罕自己这身细白的肌肤;有事儿没事儿就抱着自己又啃又咬的。
    也不知蛮牛这会儿在哪儿?干什么呢?手里那么多震天雷;直接扔到南蛮境内;炸平了了事;也省的自己再应付孟十一。
    崔 九也是这个意思;灌了碗荷叶茶下肚;汗嗖就冒出来了;抹了把汗;抢过旺儿手里的蒲扇;呼嗒呼嗒;扇了起来;一边儿扇还一边儿骂:“这他娘什么鬼地方;想热 死爷啊;刚下了雨就这么热;再在这儿鬼地方待几个月;爷都烤熟了;爷想冀州府;爷想武陵源;哪怕回爷的九王府,也比这鬼地方强啊。”
    说着,仰躺在树荫下;看着头上的蓝天白云;这地儿好看是好看;就他娘太热了;侧头见大郎不紧不慢的喝着荷叶茶;不禁道:“我说大郎;咱手里不是有震天雷吗;还等什么啊;孟氏不是藏在林子里不出来吗;都扔进去给他娘炸平了;让他一辈子都别出来了。”
    成 材道:“这么可不成,从这边儿一直到西边儿越城岭都庞岭、萌渚岭、骑田岭……林子没边儿没沿儿的;即便咱有火器;也不可能把这些林子都炸平了;而且,岭南 的老百姓都靠着这山这海糊口呢;要是把山都炸平了;岭南的老百姓可就活不下去了;其实作乱的也不是南蛮人;南蛮人就是风俗跟咱们不大一样;之前孟氏没进南 蛮境的时候;大齐的老百姓跟南蛮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百年呢。”
    崔九哼了一声:“你小子少跟爷讲大道理;显摆你懂得多怎么着;爷也没说灭了南蛮啊;爷这不是着急吗;这打不能打;炸不能炸;难道就这么耗着不成;虽说这地儿有的是粮食;可咱这些兵也受不了啊;这些天有一半都拉肚子;长此下去;不用跟孟氏打,咱们自己就歇菜了。”
    大郎皱皱眉看向安大牛:“不是把滤水的法子传到各营了吗。”
    安大牛苦笑了一声:“都是些糙老爷们;渴了找个水洼子;捧着就喝了;谁耐烦还等滤了煮开啊;不够费事的呢。”
    崔 九道:“费事点儿能保住命;想省事;回头到阎王爷哪儿省事去了;来的时候碧青可一再嘱咐;这边儿雨多湿热;蚊虫滋生快速;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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