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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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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便走。
一旁的劳工们,见吴义长得气宇轩昂,穿着也干净整齐,又看大堤上站在那里的楚非绯似乎是个富家的公子哥,便纷纷让开了路,还有人说到:“这孩子运气真好,这下该能找个好大夫了。”
这时,那两个跟着下来的绯然居侍从,上前检查了一下掉落的绞盘轱辘,互相望了一眼,大声道:“没什么,绳子被磨断了而已,大家小心一点,注意安全,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完那两个侍从手脚麻利地接好了绳子,绞盘重新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远处工头急急忙忙赶来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水田尽头,两位绯然居的侍从互相使了个眼色,迅速离开了那里。
大堤上,见吴义将伤者带了上来,楚非绯连忙迎上了几步,只见吴义双手中,抱着一个单薄瘦弱的身躯,因为此刻浑身泥水,已经看不出面目,只是感觉那身量似乎还未长成,大概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那孩子此刻已经昏了过去,一条腿上鲜血淋漓,看样子伤得不轻。
“阿术,快来看看。”楚非绯回头叫道。
一辆青色马车旁,一个生得长手长腿,比普通人足足高出两头的墨衣男子,已经背好了药箱,这时应了一声,取了一个水袋就走了过来。
名唤阿术的男子上前略一打量那伤处,先用水将脏污的泥沙冲掉,又用手摸了摸骨头,微微点头:“还好只是皮肉伤,只是处理伤口需要花点时间,先将这孩子放到后面的马车里吧。”
大堤下方,工头已经赶到了出事地点,正在向民夫们询问情况,民夫们对着大堤这里指指点点。
吴义瞥了眼那处,眉头微皱:“大人,末将之前围山时,似与那工头打过交道,他怕是认得出末将。”
这样啊,楚非绯微微点头:“既然如此,咱们便先行吧,那孩子就一并带着,由阿术照料。”
她这次出行暗访,原是保密的,一则是为了安全,以免节外生枝,二则是为了暗访她晋州下属官员的政绩操守,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当下见那工头就要爬上大堤,也不多说,径自驱马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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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消息走漏
(最近的求票ps,不是作者写的,是系统强x的,作者膝盖骨没那么软,脸皮也没那么厚。。。。。。)
天都城,皇宫,承明殿
天边的火烧云如火如荼,染红了皇城的半个天空。
四喜袖着手守在殿门前,白净的面皮上肃然一片,一双细长的眼微眯着,不知道是在欣赏那难得一见的霞云,还是在看远处那渐行渐近的一行人。
早有小太监小跑着赶过来报信,四喜神色不变地微微挥手,目光落在那行人中间,一片粉色的裙裾中簇拥着一顶耀眼的明黄色华盖,像一朵招摇的大丽花。
四喜的嘴角浮起一丝轻嘲,这华盖他认得,这不就是绯然居刚进上来的青蝠广禄太平伞吗?据说用了绯然居新出的一种防水的布料,又轻又薄,还遮光挡水,那丫头也是会做人,刚研制出来,就做成华盖,第一个给皇上进了上来。
皇上见了,自是连声说好,直夸那丫头有心。只是皇上自己还没用几天,就被那位看上了。这不就借着初夏群芳宴作诗夺了魁首的由头,趁机当做彩头讨要了去,皇上就算心中不愿,也不能明着不给,只好吃了这个闷亏。
而这位也是不客气,昨儿才赐给她,今儿个就带着四处显摆了。
四喜从鼻孔里轻嗤了一声,看着那窈窕的身影渐渐走近,嘴角微微一提,露出丝得体的笑来。
承明殿内,
皇帝一身紫金龙袍,神色冷然地盯着下方跪着的一人。
“钱掌善,你居然还敢来见朕!”
“回。回皇上。。。。。。”下方跪着那人匍匐于地,抖如筛糠,头上的乌纱已经除下,端正地摆在了龙纹地砖上,身上暗红色的官袍簇新,却是四品官的服饰:“罪,罪臣。不敢欺瞒皇上。罪臣折子上所言,句句属实。罪臣实在是不忍心皇上被奸人欺瞒,才冒死求见圣颜。”
皇帝的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仿佛面前的空气变成了什么厚重冷凝的东西,每呼吸一口,就要费了他全身的气力。
他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重新拿起那封折子,手指微颤地划过那几个字:风应城淇水上游蕴藏大量黄金。估计总量逾百万两。。。。。。
百万两。。。。。。百万两。。。。。。那可是黄金啊,皇帝微微闭了闭眼,他这个皇帝,大约是天佑建朝以来最穷的一个。花几千两银子,都要思虑再三,若是有了这百万两黄金。能做多少事?南疆的叛乱,北漠的骚扰。河间的流寇,前朝的余孽。。。。。。所有的让他头能欲裂的麻烦,都会迎刃而解。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转身在那已经批改好的折子里一通乱翻,哗啦啦,堆积如山的折子掉了一地。
“四喜!”皇帝夹着怒意唤道:“给朕滚进来!”
下方跪着的钱掌善正自冷汗淋淋,猛然间闻得皇帝的一声暴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数月前,淇水溃堤,他作为一州太守,晋地最大的父母官,却第一个带着细软逃出了卫宁郡。他也自知一方州府父母官擅离职守,按律当论死罪。但官场混迹这么多年,他也深知那王法,什么时候当得过真。
他想着自己这么多年逢年过节,孝敬打点,在朝中也算经营出些人情关系,这次他的罪虽重,但是豁出去散尽家财,上下打点通透了,说不定还能留着这顶乌纱,再不济也是降职留用。只要还有官身,他就有翻盘的机会。
只是正当他躲在京城的私宅里,拼了命绞尽脑汁地往出送银子时,却得了那邵非绯在晋州大刀阔斧剪除贪官的消息。钱掌善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地处决,竟然是就地处决!邵非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刑讯这一关都省了,堂堂朝廷命官,只要贪污了赈粮,一经查实就是斩立决,晋州的地方官几乎被她杀了大半!
钱掌善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及时逃出了晋州,后一刻就被几个黑衣人烧了藏身的一处私宅,还好那一晚他在新收的一房小妾的外宅里过夜,没有回去,不然他此刻早就和他在晋州的那些党羽一样,成了地狱亡魂了。
钱掌善意识到那位心狠手辣的邵大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躲在房里嚎啕大哭了一夜,第二天突然翻出压箱底的官袍,带着一封折子,揣上了仅剩的珠宝,往皇宫去了。从宫门一直打点到内廷,自己的那点仅剩的家财也花得一干二净,才算是将折子呈到了皇帝手里。
所幸祖宗保佑,皇帝召见了他,钱掌善带着一颗九死一生的心,跪在了承明殿里。
当今皇上一向喜怒无常,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局是不是赌对了,然而他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死马权当做活马医吧。
殿门外,
四喜端着客气的笑,端端正正地堵在大门的台阶上,迎着下方那道冰冷的视线,神色虽然平淡,浑身的肌肉却都不自觉地绷紧。
台阶下,立着一位清清淡淡的宫妃。一身月白色的广袖凤仙长裙,头上梳着海棠如意高鬓,腰间连个坠饰都没有,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腰封。明明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浑身都透着一股冰凌一样的锐利。
只是不凑巧的是,她对面的这个,功力比她厚重,心思比她深沉,故而这位宫妃的那股子凌厉劲,就在四喜的轻描淡写中,消之无形了。
“雪娘娘,您看,皇上唤咱家呢,咱家这得进去伺候皇上了,要娘娘去配殿坐会儿?咱家看皇上还得有一阵才得空呢。”四喜皮笑肉不笑地道。
“没事,皇上忙,我便这里等着。”下方的雪娘娘一张俏脸冷艳如冰,声音里也听不出一丝热度。
四喜的目光在雪娘娘身后的侍女手里的托盘上转了一转,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将殿门推开了一个条缝,闪了进去,又迅速关上。
那雪娘娘轻轻地冷嗤了一声,转过身去,一旁的侍女小心地看着自己娘娘的脸色,试探地道:“娘娘,要不咱们去配殿歇会?”
“我不累。”雪娘娘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什么重要的事,要这个狗奴才这样藏着掖着。”
那侍女脸色微变,惊惶地瞥了眼不远处侯立着的小太监,小声道:“娘娘,隔墙有耳,小心慎言啊。”
雪娘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确实该死
承明殿内,
皇帝的眼里泛着血丝,死死地盯着四喜:“之前吴义上的折子呢?”
四喜微微一惊,不知道皇帝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他瞥了眼那跪在地上的钱掌善,快步上前,在一旁的书架上的显眼处,寻出了一个蓝皮封套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摞折子。
“皇上,都在这呢,一封都不差。”四喜小心地陪着笑,将折子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不耐烦地将那盒子往御案上一扣,里面的数十封折子在案上散成一片。
按照当初的商议,吴义每隔五日,就需向皇上禀告邵非绯的动向,如今邵非绯已经离京三月有余,这奏折,也积了有几十封了。
吴义的折子向来是优先呈给皇上的,皇上每次也是仔细读过,才收了起来,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四喜心中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将其他折子收拢好,防止不相干的折子混了进去。
皇帝抓起一个折子迅速翻阅着,他看得很快,几息就扫完了一个折子,然后随手扔掉,四喜在一旁连忙地捡着。
一封折子砸到了钱掌善的头上,钱掌善一惊,一抬眼,一行虬然有力的小楷跃入他的眼帘:“晋州地贫缺粮,邵大人心急如焚。。。。。。”
钱掌善不敢再看,连忙将折子举到头顶,一双皂靴停在他面前,将折子劈手夺了过去,压低声音狠狠地道:“找死么?”
钱掌善连连低呼:“不敢,不敢。”
此时,那御案后的皇帝已经重新翻完了所有的折子。猛然拍案而起。
四喜一惊:“皇上?”
皇帝一向寒凉的目光,此时竟然泛着血色,一缕额发从金色的龙冠中掉落,汗津津地黏在额头,他目光凌厉地扫过四喜,最后落在钱掌善的身上。
“钱掌善,朕再问你一次。淇水藏金的事。是否属实?”皇帝沉着声音一字一字地问。
钱掌善浑身一凛,磕头如捣蒜:“句句属实啊皇上,是一个世外高人亲自给罪臣说的。说淇水里有金气,而且罪臣离开之前,就已经接到禀报,说有身份不明之人。在淇水上游圈地挖沙,皇上。罪臣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那明明是在挖沙淘金啊皇上!”
皇帝粗重地喘了两口气:“那你又如何肯定邵卿一定知道此事?”
钱掌善心跳如鼓,狠狠地磕了个头:“皇上。晋州水难之前,地贫民穷,天下皆知。那邵非绯却将晋州讨为自己的封地,其用心昭然若揭啊。而且罪臣听闻。邵非绯到任后大肆屠戮晋州本地官员,不问青红皂白一律就地斩杀,视朝廷王法于无物,皇上,若不是怕淇水藏金之事走漏消息,邵非绯何以做这种无法无天之事?”
“晋州。。。。。。封地。。。。。。”皇帝喃喃地说着,目光从钱掌善的身上移开,漫无目的地在殿内游走:“封地。。。。。。”
四喜蹙起眉,上前轻声道:“皇上。。。。。。”
皇帝却猛然抬手止住了四喜,转身走出御案,在地上踱起步来。
钱掌善悄悄地抬头,又连忙低下:“皇上,邵非绯不但欺瞒皇上,而且还与北漠的皇子勾结,其不臣之心,已然众目昭彰,更何况她手上还有数万禁军精兵,皇上不可不防啊!”
皇帝猛然停下脚步,手中抚着大红的龙纹殿柱冷笑道:“你是说,朕的禁军统领也背叛了朕?”
钱掌善迅速瞥了一眼皇帝,连忙道:“吴统领一定是被奸人蒙蔽,那邵非绯也算有些姿色,说不定。。。。。。”
“住口!”皇帝猛然暴喝。
钱掌善悚然一惊,连连磕头:“皇上饶命,罪臣该死。。。。。。”
那暴怒的声音传到殿外,连台阶下候着的冷艳宫妃也微微一惊。
一旁的四喜也连忙跪倒,口中连连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啊。”
皇帝撑着殿柱,垂着眼睨着那磕头如捣蒜的钱掌善,喉间发出一阵似笑非笑的咕噜声。
四喜连忙爬起来,从一侧的小桌上,取了一盏温好的茶水:“皇上,消消气,许是这狗东西临死之前胡乱攀咬。。。。。。”
皇帝缓缓地抬起眼,目光冰凉地盯在四喜的脸上。
四喜一惊,心知皇帝一向多疑,慌忙跪倒:“皇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表,求皇上明鉴!”
皇帝的嘴角浮起一丝狞笑,手沿着殿柱缓缓上抬,那里悬挂着一柄寒气森森的龙泉宝剑,钨铁色的蟒皮剑鞘,里面的剑身据说是上古的龙骨锻造,即便还在鞘中,也透着阵阵铁血杀气。
铮的一声龙吟,利刃出鞘。
四喜浑身肌肉一紧,却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命令自己别动。
散发着千年古意的寒剑,缓缓地搭在了四喜的肩头,锐利的剑气,已经在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四喜却垂着眼,一动不动。
“你不怕死?”皇帝冷笑着咬牙道。
“奴才的命本就是皇上的,皇上想要,奴才心甘情愿!”四喜抬起眼,直视着皇帝大声答道。
皇帝手中的剑猛然抬起,四喜连眼也未眨一下。
泛着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四喜黑亮的眼,片刻后,忽地戾气一敛,淡声道:“跪着做什么?一边待着去!”
四喜连忙爬起来站了开去,待皇帝转过身去,他才暗暗呼出一口气,抬起手,连连拭去额上的冷汗。
另一侧,钱掌善自皇帝拔出龙泉宝剑起,就吓得失了魂,只知道不停地磕头,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罪臣该死,皇上饶命。。。。。。”
皇帝拎着那剑,缓步来到钱掌善的面前:“邵卿,是朕亲封的一品尚宫,更兼有大将军衔,吴义是朕最信任的武将,皇城的禁军统领,钱掌善,你现在是要将这两个人一并告了么?”
钱掌善早就无法思考,只是汗出如浆地求饶,那拎在皇帝手中的宝剑,就像是即将收割他生命的镰刀。他勉强抬起头,皇帝那张年轻俊秀的脸,隐在背光的阴影里,只能看到那双带着血色的眼,闪烁着冷酷的光。
“皇。。。。。。皇上。。。。。。”
“你说的对,你确实该死!”
钱掌善的眼猛然睁大,冰凉的感觉自胸前散开,迅速蔓延至四肢。
他想低头去看,却发现自己无法挪动半分,他看着皇帝冷冷地抽回了利剑,一缕血色自那剑身滚下,然后那寒凉的宝剑,又洁净如初了。。。。。。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 唯独你不能
烛影跳动,皇帝拎着宝剑,冷冷地盯着地上瘫倒的尸体,浓稠的血色在厚重的地砖上氤染开,将那石砖上的龙纹,也染得异常狰狞。
“邵卿是朕亲封的一品,掌握着国库八成的收入,朕的衣食住行都是绯然居在供应,你现在说她要造反?”皇帝像是听到了什么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低低地笑个不停。
四喜站在殿角的阴影里,蹙着眉,垂着头。
皇帝笑了许久,笑得几乎喘不上气,笑得嗓子眼几乎已经涌上了血腥,方才缓缓地转身,拖着剑一步步走向四喜:“你说,邵卿她可是要造反?”
四喜垂着眼,低声道:“奴才不知。”
皇帝抬起头,望着殿顶描金的承尘,恍若自语地道:“朕也不知。。。。。。”
忽然当啷一声,皇帝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四喜一惊,抬眼看去,只见皇帝突然捂着嘴佝偻起了身体。
四喜失色连忙扑上前去,却被皇帝狠狠地推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紧紧地捂着嘴痉挛着,再直起身子来时,手上已经染红了一片。
“皇上!”四喜惊痛地叫道。
皇帝盯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半晌,染血的嘴角浮起一丝寒凉的薄笑:“好,好得很。”
“奴才这就去叫张怀镜!”四喜急急地转身,却被皇帝一把抓住,瘦弱的手指却像是根根铁骨,几乎掐进了四喜的肉里。
“你去将吴义早年上的折子给朕找出来,全部给朕找出来。”皇帝眸色漆黑,暗沉得仿佛没有一点光可以照进,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四喜心里发凉,却只能微颤着声音道:“是,皇上,您先歇着,奴才这就去找。”
四喜转身去书架上一阵翻找,皇帝靠着那大红的龙柱,缓缓地坐倒在地。手上的鲜血像是一个镌刻着的催命符号。他却不怎么关心,他只是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轰响着那句话:邵卿,你可是要造反?
不。这世上,谁都可以反他,唯独她不可以。。。。。。
四喜终于将这些年来吴义上的折子都找了出来,吴义是武将。原也没几封折子,仅有的几封都是请安和告假的。
皇帝将吴义以前的折子。与这几个月来吴义快马递回来的折子仔细比对,四喜在一旁小心地举着烛火照亮。
半晌后,一封折子从皇帝的手中掉落,空洞的低笑声。在殿中响起。
殿外,台阶下的方雪晴不耐烦地来回踱着步子。
上个月她刚刚得到晋升,皇宫中自皇后以下。有贵淑德贤四个妃位,她便得了其中的一个。赐封雪淑妃。
至于当初皇帝如何晋升的她,已经不重要了,那天晚上究竟死了多少人,也没人会再提起。手段也好,忌惮也好,总之她已经是皇帝身边份位最高的女人,只是她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天边的火烧云已经被暮色取代,皇宫内各院也已亮起了灯火。而承明殿的大门,仍然紧紧闭合着。
方雪晴几次不耐地想闯进去,都被门口立着的御前侍卫阻拦,一个小太监小心地陪着笑,有意讨好地道:“雪娘娘,皇上还在忙,要不您先在配殿里坐会儿?奴才别的不会,沏茶的功夫连皇上也夸赞过呢,要不奴才这就去给您沏壶好茶?”
方雪晴身后的宫女连忙给那小太监使眼色,小太监不明所以,而方雪晴已经冷冷地盯了那小太监一眼,衣袖一振,那小太监便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石板地上,哎呦着爬不起来了。
宫女有些同情地看了眼那摔得半死的小太监:这位大概是只在承明殿当差,不知道自家娘娘最听不得沏茶功夫好几个字,如今只是摔他出去已经是客气了,要是在容华殿,恐怕早被拖出去打死了。
殿门前立着的四名当值侍卫见方雪晴居然敢在御书房前动手,齐齐踏前一步,大喝:“大胆!承明殿前,胆敢放肆!”
方雪晴冷冷一笑:“废话真多!”
说罢,皓腕一翻,一柄之前不知藏在哪里的匕首就露了出来:“都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下手不留情!”
当值侍卫一看,这还了得,身为宫妃居然身藏利刃,立时也是刀剑出鞘,就要围攻上来。
却在这时,承明殿的殿门一开,一身酒红色总管太监服饰的四喜冷着脸走了出来:“嚷嚷什么!成何体统!都退下!”
已经拔刀出鞘的侍卫们,躬身退开,方雪晴也冷冷地收了匕首:“现在我可以进去了?”
四喜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瞥了这位雪淑妃一眼,将手一伸,也不说话,只是两眼望天。
方雪晴冷哼一声,从袖中拿出那匕首拍在四喜的手上,然后径自推门入了殿。她身后捧着托盘药盅的宫女想要跟上,却被四喜沉着脸拦住。
一入内殿,方雪晴就闻到了冲鼻的血腥气,她微微皱眉,淡淡地扫了眼地砖上那拖成长长一道的血迹,血痕一直延续到了帷幔后,连明黄色的帷幔下半部,也因为沁了血,变了色。
看样子皇帝根本就不介意她知道,方雪晴冰艳的脸上浮起一丝冷嘲,目光落在御案后,端坐着的那人身上。
俊秀非凡的俊脸,寒凉淡然的眸子,一双薄唇微微抿着,仿佛总是含着丝凉薄的嘲弄。他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进入,眸光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折子,眼底也许因为过于劳累,已经隐隐泛出血丝。
方雪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皇帝,这个俊雅的男子,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婿。要是在民间,此刻她应该执袖添香,而他应该对她满目柔情。
然而在这个世间最尊贵的冰冷大殿里,她踩着斑驳的血迹,心里念着的是他的江山,而他眼里藏着防备,对她步步为营。。。。。。
方雪晴的心里骤然涌起一股悲哀,昏暗的大殿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她和他都被束缚其中,犹如两条困龙,他们用尽手段,将对方咬得遍体鳞伤,因为只有一方死去,另一方才能得到解脱。
方雪晴一贯冰冷的眸光,有那么一瞬,碎裂了开来。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 究竟是谁
许是殿中昏黄的烛影,勾起了她记忆中的一角,那一夜被她刻意地埋藏,却在此刻清晰地浮现上来。
那一夜,一样是昏黄的烛影,一样是在这承明殿的寝殿,空气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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