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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做女配-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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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一样是昏黄的烛影,一样是在这承明殿的寝殿,空气中弥漫着和合香的奢靡,她穿着一袭火红的纱衣,大朵的银丝牡丹遮掩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她在他的眼里读到了惊艳,她意外地发现这让她有些得意,连最初因为要穿这样一袭暴露的衣物而产生的不快,也不翼而飞。
  他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她知道他服了药,神志不清。她并不喜欢这个方法,但是柳嬷嬷告诉她,想要提升份位,第一件事就是得承恩。
  她带着满腹的屈辱听从了他们的安排,扈之城说的不错,他在宫里确实有很多助力,在他的策划下,那一晚四喜出了宫,而承明殿当值的,都是她的人。
  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他的寝殿,看着他在药力的作用下,紧紧地搂着她,带着惊喜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口中的“你”,究竟是谁。
  整整一夜,他对她极尽温柔,他耐心地引导着她的生涩,照顾着她的感受,让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女人,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她还记得他每一句动人的情话,每一个深情的触摸,虽然她知道他的神智并不清醒,但是那情意绵绵的美丽语句,却依然敲开了她的冰壳,烫融了她的冷心。
  她想要成为他梦里的那个女人,她发现自己发疯似的,想要替代那个女人。她想要那如蜜如浆的柔情。彻彻底底地属于她。
  眼前的皇帝姿势如一,秋水寒潭般的眸子,钉在泛黄的奏折上,仿若她根本不曾存在,仿佛那页折子上,有着什么关乎国运的大事,需要他仔细研读。
  方雪晴的嘴里有些发苦。她知道那一夜对于他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对于她而言,她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她的心里已经埋下了一粒种子。而如今这种子已经蠢蠢欲动,就要破土而出。
  然而他们一开始的结合就始于一个诡计,又如何能期望这粒种子能顺利开花结果?
  她望着他挺拔俊秀的身影,脑子里又不可抑制地疯狂地想着。那一晚,他到底将她当成了谁?
  是那个风头正劲的丽嫔。还是那个假惺惺的庄嫔?又或者是那个曾经怀了唯一子嗣的安嫔?还是那个京都第一才女?
  每日在御花园的甬道上,与这些花枝招展的嫔妃们相遇时,她需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她想杀了她们。撕碎她们,这些下贱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所有的这些意图染指他的女人。尽管这些女人在名分上与她并无不同。
  她想她真是疯了,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像那些蝼蚁般的女人一样,开始有了嫉妒,有了猜疑?
  那一****清醒过来时,那骤然冰凌一样的目光,至今仍让她觉得刺痛不已。他冷冷地披衣而起,毫无表情地晋了她的份位。
  从婕妤一跃成为皇宫内品阶最高的淑妃,宫里的女人们都羡慕得咬碎了银牙,但这却不能让她满足,不够,这远远不够!她的心里呐喊着。
  她的目的是后位,她对她的亲信这样说着,柳嬷嬷,扈之城,他们都这样相信着她,相信她只是为了兵权,因为只有后位才能掌管兵权,而只有兵权才能掌控江山!
  但是内心深处,她也同样明白,后位,填补不了她心里的空洞,她要的不只是后位,她还要他的心,他在让她感受到了一个天下最尊贵的男子所能给予的柔情后,她已经中了毒,成了瘾。
  她要他,她要他眼里心里都只有她,而这个念头,自那一晚开始,就像被施了咒的毒草,魔生狂长。
  然而那后位依然如此遥远,就像是他的心,一样遥不可及。
  不止一次,她忍不住地猜想,这皇宫之中,论身份,论后台,论背景,论姿色,已经无人能与她抗衡,而他在明了她身后的势力后,仍然只是轻描淡写地给她一个淑妃,那么,那后位,他究竟想留给谁?
  方雪晴缓缓地迈步,走向那个牵动着她情绪的男子,她并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但是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看来皇上今日心情不太好。”她停在案前,直视着皇帝。
  皇帝从折子上淡淡地抬起眼:“雪淑妃来了,有事么?”
  方雪晴冲口而出:“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么?”
  皇帝握着折子的手指节隐隐泛白,嘴角却挂起一丝温笑:“自然可以,只是今日的时机不好,这殿里不洁,怕冲撞了爱妃。”
  方雪晴不甚在意地瞥了眼殿角的血迹:“不就是杀了个把人么,不算什么。”
  皇帝轻轻地笑了一声,目光落在方雪晴那张艳若桃李,又冷如冰霜的脸上,半晌后方道:“是了,朕忘了朕的爱妃是巾帼英雄,自然不怕这点血腥的。”
  方雪晴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鬓发,她不太喜欢皇帝说话的口气,不过她今日来不是和他吵架的,方雪晴在脑子里略略回想了一下柳嬷嬷交代的话,刚想掐着声音叫一声皇上,就被自己的声音恶心得说不下去了,索性走上前去,将皇帝手里的折子抽了出来:“我给你带来了补身子的药,你喝了吧。”
  皇帝被方雪晴的放肆惊得愕然抬头:“你?”
  方雪晴冷着脸道:“我是来送药的,你喝完我就走,如何?”
  皇帝铁青着脸盯着方雪晴,片刻后隐忍地道:“好,拿进来吧。”
  殿门响处,四喜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来到案前,捧出那盏已经凉了的补药:“皇上,是益子汤。”
  皇帝寒凉的眸子看向方雪晴,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淡笑。
  方雪晴不期然地又想起那一夜的缠绵,脸颊微烧,不自在地望着殿顶:“我宫里的老嬷嬷让我送的,你爱喝不喝吧。”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八章 少了一笔

  皇帝淡淡地笑了:“爱妃宫里的嬷嬷倒是有心,不过这益子汤凉了,就失了药效了,还是热一热再喝吧。”
  四喜眸光微闪,躬身捧着那药退了下去。
  方雪晴无所谓地微微耸肩,这汤本就是一个由头,至于什么益子不益子的,来自二十四世纪的她,又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来见皇帝才是她的真正目的,现在既然已经见到,那汤药喝不喝的,她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看到皇帝淡淡地向她伸出手,方雪晴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份刚刚夺下来的折子,正要还给皇帝,目光却被那折子上的晋州两个字吸引住,当下也不管皇帝脸色难看,急忙读了起来。
  “放肆!”皇帝勃然大怒,猛然拍案站起。
  方雪晴不为所动地读完了那并不长的折子,才冷笑地看向皇帝:“这就是你杀人的原因?对了,我听说有个罪官,一路打点着,连倒夜香的小太监都没拉下,才进到了御前,就是为了上这个折子吧?你把他杀了?”
  皇帝愈是怒极,面上却愈加毫无表情,只是声音冷如寒冰:“后宫干政,是死罪,方雪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雪晴微微嗤笑:“当然不,我年纪正青,大好年华,怎么会不想活,我只是想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对付这个欺上瞒下的邵非绯?”
  皇帝自知用武力抢夺,他抢不过武功高超的方雪晴,索性也省了气力,再说他还顾忌着她身后那看不清的势力,并不打算和她翻脸。便冷笑着坐下,拿起了另一份折子:“不过是死前的胡乱攀咬而已,当朕是傻瓜吗?”
  真的只是胡乱攀咬吗?方雪晴微微蹙起眉,望着殿顶出了会神,方才道:“我有办法能知道这折子上所写是否属实,如果我查清真相,皇上打算怎么谢我?”
  皇帝本没什么心情应付方雪晴。但她这句话。却像是一道箭,劈入了皇帝貌似平静,其实已热如油煎。乱如荒麻的内心。
  他僵着身体,死死地掐着手里的折子,像是要在上面掐出一个洞来。
  就在方雪晴失望地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却淡淡地道:“你想让朕怎么谢你?”
  方雪晴冰冷的眼里。燃起了一簇火苗,她紧紧地盯着他。红唇微动,似乎什么就要冲口而出,但又被她压了回去。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心底翻涌的东西。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我要做皇后。”
  她抬起眼,直直地望进皇帝的眼里,她不介意他知道她的野心。她没有耐性再和他虚与委蛇,她不是他后宫中那些蝼蚁般的女人。她要让他知道,她的强大和实力,她要他明白,只有她才能配得上他。
  皇帝被方雪晴的直白惊得愣住,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她不屑伪装,但是这样坦然地觊觎后位,还是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冲击。
  方雪晴冷冷地回视,然而冰冷的俏脸,却不争气地一点点爬上了红霞,仿若冰雪初融的春花,带着丝让人怜惜的娇艳。
  皇帝的心里不期然地划过一丝惋惜,却没来得及想清自己在惋惜什么,就突然发觉方雪晴的侧脸,像极了一个人。
  他站起身,伸出微凉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颚,微微地转入了光影里。。。。。。他怎么从没发觉,其实她们俩有着一张异常相似的侧脸,饱满的额头,挺且直的鼻梁,线条柔美的下颚,只不过,那丫头五官美得精致,而方雪晴的五官,美得张扬。
  许是皇帝的目光过于专注,方雪晴的心不能自控地砰砰跳动起来,脸颊的热度已经蔓延到全身,她破天荒地觉得有些手足发软。
  慢慢地,一丝淡笑爬上了皇帝凉薄的嘴角,他伸出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
  方雪晴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便强迫自己卸掉力道,她的手变得像普通女子一样柔软,只是那指腹上多了些握剑的薄茧。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语气却更加的温柔,他牵着她微颤的手指,将她带进怀里,柔声道:“想做朕的皇后,得先有子嗣才行。”
  子嗣?方雪晴蹙起眉,开始考虑子嗣的可能性,坦白地讲,她虽然想要这个男人,却从没有考虑过替他生儿育女,只是,只是如果这是后位的条件的话,如果,这是他所希望的话,她想,她愿意。。。。。。
  她靠在皇帝的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憨。
  皇帝微笑着双臂圈住了她,只是那眼底,却寒凉无比。
  殿外,
  端着热好的汤药的四喜,在殿门外停了下来,小太监在一旁小声地回禀:“皇上和淑妃娘娘,现在在寝殿。”
  四喜了然,看来这位雪娘娘今日达到目的了,他看了眼手中的托盘,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随手递给了侍立一旁的小太监。
  一队黑衣禁卫小跑了过来,四喜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入殿。而他就背着手,站在殿门处,淡淡地看着那队禁卫手脚迅速地清理尸体,洗刷地面,又一队小太监鱼贯而入,换下了刺目的帐幔,又在殿角四处点起了熏香。
  待一切都清理完毕后,四喜才走了进去。
  厚重的地砖黑得发亮,其上的龙纹依旧栩栩如生,空气中除了熏香还有赤乌草的味道,那东西去邪秽,用来清理杀人现场,正好。
  淡淡的草药气混合着高贵的龙涎香,四喜厌恶地皱了皱眉,他缓缓地走到御案前,开始整理书案。这样的事,他做了有十多年了,从他只是一个刚净身的小太监开始,他就跟着那时还只是个五皇子的皇帝。
  他缓缓地用白净的手指,将一封封摊开的折子阖上,或按照年月,或按照人名,将那些批改好的折子,放进了一个个盒子里。
  然后他看到吴义的折子,脑海中回想起皇帝对比折子时,那难看的脸色,手便微微一顿。片刻后,他轻轻地挑出了一封折子,展开。
  他记得当时皇帝就是看了这封折子,而脸色大变的,而那折子上,有皇帝无意间留下的一个朱红色的朱砂迹,所以他很容易就挑了出来。
  四喜蹙着眉读着那封简简单单的请安折子,又将吴义近日里的折子翻了出来,仔细比对,片刻后,四喜的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竟然是这样。
  吴义的字,临的是前朝大将军王术的书法,一笔一划,遒劲异常,很好认,也很好模仿,原本并无破绽,只是吴义是个粗人,他写的“臣聞”的“聞”字,总是少了一笔,而模仿笔迹的人,显然疏忽了这一点。
  四喜面无表情地将折子一一放好,收盒,上架,将御案上尚未批改的折子整齐地摆好,然后他长出了一口气,袖起手,往殿门外走去。
  一个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出现,坠在他身后,像是一个影子。
  “传消息出去,就说换折子的事,已经败露了。”四喜若有若无地道。
  一阵夜风刮过,树影晃动,身后那小太监已经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他人作嫁

  【最新播报】明天就是515,起点周年庆,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礼包书包,这次的『515红包狂翻』肯定要看,红包哪有不抢的道理,定好闹钟昂~
  月上柳梢,
  银辉爬过牵牛花藤的矮墙,照在院中那口古井上,让因岁月摩挲而变得圆润的井台也泛出了幽光。
  几间破烂的瓦舍围成了这个不大的四合院,院墙外隐隐传来厨房的人声,一阵阵水煮狗肉的香气,借着夜风隐约飘来。
  井台边此刻摆着一张青竹软榻,看似简洁的流线型造型,却细节处颇见精致,精美的彩缎锦垫上,又铺着一张泛白的亚麻凉席,其上天然隐约的纹路,仿忽是只神鸟?
  吴义抱着肩站在屋檐下,目光从那张让他觉得有些不顺眼的软榻上挪开,冷冷地瞟了眼暗影下的院墙那里。
  以他的功力,能察觉那里还隐着至少两个高手,并且不在他们这一行人之中,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绯然居的暗卫,还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这时,正屋的老旧房门吱呀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拢着滴水的秀发,信步走了出来。
  精致的小脸上犹带着沐浴后的红润,白色的丝绸裙袍将曲线诱人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广口的银丝描花衣袖滑下,露出了半截如玉如藕的皓臂,一排细碎的晶钻扣子,在月光下闪着灿星般的光,从不盈一握的腰际一直扣到了精致的下颌。。。。。。
  吴义看得呆了一瞬,才醒过神来,连忙背过身去,压低声音道:“大人!成何体统!”
  楚非绯刚才被屋里的热汽闷得难受。好不容易穿妥当了,出来吹吹风,却听到吴义嫌弃地抱怨,不由得一阵郁闷:“你在这儿做什么?”
  吴义定了定神,冷哼了一声:“末将给大人站岗。”
  楚非绯不由扑哧一笑:“这祈兰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还怕闹贼不成?去歇着吧,明天还有你忙的呢。”
  说罢。楚非绯就径自向那软榻走去。木屐敲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吴义的目光落在她略显单薄的背影上,微微皱眉才躬身道:“这是末将该做的。大人不必再说。”
  “主子头发还没干,怎么不等奴婢就自个儿出来了。”已经换回侍女服饰的阿房,从屋里疾步跟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宝蓝色的薄绸披风。一边抱怨着,一边给楚非绯披上。
  楚非绯由着阿房在她身上忙碌。自己却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一伸手,从软榻的下沿拉出一个暗屉来,里面有着厚厚的一沓纸笺,还有炭笔等一应工具。
  楚非绯从纸笺里翻出一张偏厚的大纸。拿到手里展开,那是一张手绘的草图,各种框框线线。各种叉叉圈圈,看上去一团乱麻。如果她不说。大概谁也猜不出,这看似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其实是一张地图。
  借着明亮的月光,她拿起炭笔,在那张谁都看不懂的地图上,又勾勾画画起来。
  阿房微微叹气道:“主子就不能歇歇,这事不是还有刘大人他们么?主子这样没日没夜地操劳,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楚非绯头也不抬地道:“刘敬之不懂工程计算,许志远实干可以,却没有设计的才能,兴修水利是大事,咱们晋州试验了可行后,就可以推广到天佑全境,到时天下就再不会因为大旱大涝而成大灾,皇帝的国库也再不会缺粮了。”
  国库。。。。。。天下。。。。。。,一旁的吴义忍不住看了眼那张专注的小脸,这些日子来,她那张本就不大的精致小脸,越发尖削了,整张脸瘦得似乎只剩下了一双乌黑大眼,而那些御医们还说着什么要温养,不可进补。
  吴义的心里涌起一股焦躁,皇上虽然口上将晋州给她自治,但是要想将晋州要回来,对于天子而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女人真以为皇上允许自己这个堂堂禁军统领和那几万禁军精兵待在晋州这么久,只是为了替她挖渠的么?
  她现在为了晋州熬心劳力,绯然居的银子如流水般地在晋州砸下去,殊不知这不过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吴义觉得胸中有些发闷,便转开眼去。院墙外的那两个高手还隐在那里,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房顶,吴义冷冷地盯着那里,如果这两位高手是敌人并且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他们已被发觉,最好就此退去。
  他们还留在那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自然是因为他们是绯然居的暗卫,另一个可能,就是他们自恃武功高强,没将他吴义放在眼里。
  吴义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跟在这女人身边这么久,真还没什么机会让他显一显身手,巫族变态的大虫子他没办法,收拾几个自以为是的高手,他吴义自问还是不在话下的。
  就在这时,西侧的房门打开,即便在自己人面前也戴着黑色斗笠的邵飞,以及据说出身自医圣白家的阿术走了出来。
  楚非绯闻声抬头:“那孩子怎么样了?”
  “主子放心,没有大碍,若是伤口不恶化,养几天就没事了。”长手长脚的阿术说着,将手上的纱布卷了卷放进药箱,又到井台边打了水洗手,抬眼看到一旁举着烛火的阿房,微微皱眉,轻声道:“主子怎么还没歇着。”
  阿房微微苦笑:“主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那位杜公子,谁的话,主子放在心上过?”
  阿术净了手,站在一边细细问了主子晚饭时吃了什么,然后在灯下仔细打量着楚非绯的脸色,眉越皱越紧。片刻后,他轻声道:“那位杜公子留下的药都吃完了?”
  “嗯,昨儿就断了。”阿房也是愁眉深锁。那位杜公子当初离开时,留下了些药材,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就是最年长的御医也认不出那是什么草药,还好杜公子临走之前,还留了用法方子。
  那方子阿术和几位老御医研究了半晌,也没弄清楚原理,只是主子服用之后,脉象中那股危险的虚火,倒是被暂时压住了,只是如今这断了药。。。。。。
  阿术看着主子那娇艳红润的小脸,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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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章 火起蹊跷

  院中一时寂静,皎月下,少女蹙眉凝神,仔细地推敲着即将要实施的计划。明明是一朵花单叶薄的小花,却用那细弱的枝叶,擎起了天佑国库,负起了恩泽天下。
  吴义觉得心里憋闷得难受,院墙外,那隐在暗处不知来历的高手,就越加的碍眼。管他是绯然居的暗卫,还是什么鸡零狗碎,此时吴大统领觉得如果再这么憋下去,他就要炸开了。
  还没等他迈步去找那两个高手的麻烦,院门处突然响起了几声别样的轻叩声,接着被吱呀推开,两个人影闪了进来。
  吴义拧眉,这两人他认识,正是他们这一次微服出行中的两个绯然居的侍从,白天大堤上发生事故时,这两人下去查看现场,却不知为何到了现在才回来。
  两个墨衣侍者,到了楚非绯身前,跪倒施礼:“主子,查清楚了。”
  楚非绯抬起眼,将手中的图纸略收了收,放到一边:“怎么样?”
  “属下当时查验时,就怀疑发生事故的那个绞盘的绳索,是被人有意破坏的,便去查看了其他的绞车,发现并无此类磨损。由此属下推断,那事故,怕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哦?”楚非绯玩味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设计?为什么?”
  那名墨衣侍者显然对这个问题同样的无解,有些为难地踌躇:“这个。。。。。。”
  “那孩子的来历呢?”楚非绯不介意地摆摆手,问了下一个问题。
  “据说是这次水难时,逃难到祈兰县的,之前一直和难民一起呆在山上,后来各地招工。他才跟着难民们一起到了工地,据说他的家人都已死于水难。”墨衣侍者答得很快,看样子他们确实打探得比较清楚。
  “伤害一个普通的孩子,不需要这么麻烦吧。。。。。。”楚非绯用指尖轻轻敲着粉嫩的脸颊:“嗯,如果目标不是这孩子,那就是我了?那么将一个受伤的孩子送到我面前,又是为了什么呢?”
  墨衣侍者答不上来。面露羞愧之色。
  楚非绯摆手让他们起来。回头找了找,才看到站在廊下阴影里的邵飞:“表哥,你怎么看?”因为当初吴义逼问时。楚非绯拿了表哥这个身份做借口,后来为了方便,索性便这样称呼起邵飞来。
  吴义看向那自从跟在楚非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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