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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是你的真桃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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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栗特人的食指被咬断,其他四个栗特人纷纷大吃一惊,这奴隶是他们在路上无意中捡到的,从捡来起就一直呆呆傻傻,相比其他奴隶,这个傻子让他们很放心,可没想到他居然会突然暴起反抗!
那四个栗特人举着皮鞭将卢琛围住,准备狠狠教训他一顿。
卢琛看到那几人手中的皮鞭,眼中升腾起强烈的杀意。
童年的回忆在脑中闪现。
那个被他称之为义父的男人,最喜欢脱光他的衣裳,将他的双手绑缚用皮鞭抽打!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眼睛长得像他的姑母。
因为他的姑母背叛了张狩,跟别的男人远走高飞,所以张狩将一腔怨恨发泄到他的身上,亲手在他的额头上刻下“奴”字刺青,把他当作私奴,肆意的虐打,让他跪在脚下祈求他的原谅!而他的父亲卢膳,为了攀上林海升,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不惜将亲生儿子送给张狩虐待。
卢琛嘴角边溢出一抹冷笑:他的那位姑母怎么可能不跟别的男人私奔,张狩根本就不举。
因为恨,他才能在一次一次的虐打中活下来,怨恨支撑着他长大成人。
食恨而生,食恨而活,只有用他人的血才能平复他心中的怒火。
那个被咬断食指的栗特人简单地用布条在断指处缠了两圈,接着推开同伴,准备亲自报仇。恨意促使他拔出匕首对准卢琛,他要在这奴隶身上捅几个窟窿!
卢琛双手被绑缚在后背,脚上带着连着铁链子的脚铐,为了防止奴隶逃跑,铁链只有一步长,使奴隶可以行走,却不方便跑动,更无法抬起一只脚踢人。眼见对方的匕首要捅到自己身上,卢琛身体后倒躺至地面,接着两腿同时横扫栗特人脚下,那栗特人控制不住身体扑倒在地,匕首脱手飞出,在地面上滑出一段距离。
卢琛看到匕首,立刻从地面上坐起,倒退挪动移向匕首,欲取匕首割断绑缚他双手的绳子。
那匕首正好滑到邱敏的脚下。
邱敏犹豫了一下,抬脚将匕首踢向卢琛。
卢琛一愣,背在身后的手快速抓起匕首割断绳子。其他四命栗特人大呼小叫地冲向卢琛,在他割断绳子的瞬间一条皮鞭紧随着抽向他的门面,卢琛一把抓住皮鞭用力一拉,将那个栗特人拉倒在他面前,迅速用皮鞭缠在对方的脖子上,那栗特人脖子被勒,双腿使劲乱蹬,卢琛手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扭断。
他丢开那个栗特人的尸首,四周静了一静,接着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死……死人了!”
围观的百姓吓得四散逃窜。
邱敏吃惊地睁大眼:这货好凶悍……
周围的人几乎已经跑光,邱敏还傻站在原地,卢琛站起来,瞟了邱敏一眼,心想这个小个子男人已经吓得腿软不会动了吗?
忽然,他看到邱敏抱在手中的纸包。
纸包里白白圆圆的包子还冒着热气。
卢琛走过去,直接从她手中的纸包里面拿了一个包子出来。
邱敏呆愣地看着他用那只刚刚拧断别人脖子的手拿她的包子,眨眨眼道:“那个……”
卢琛大大咧咧咬了一口包子,嚣张地问:“有事?”
邱敏本想说那个包子是我的,话到嘴边却改成:“你后面。”
卢琛将包子叼在嘴中,转身一拳挥出,正好印在背后一个想要偷袭他的栗特人的鼻子上!
最讨厌吃东西的时候被人打扰!
那栗特人迎面挨了一拳重击,两眼一翻白,沉重的身体仰面倒在地上,卢琛犹不解气,又抬起脚对准对方柔软的肚子狠狠地塌下去!
“啊!!!”
那本已经晕死过去的栗特人在卢琛这一踩之下内脏破裂,剧痛中又从地面上弹坐而起,双眼暴突,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接着全身剧烈地抽搐数下气绝身亡。
邱敏吓得一阵脚软。
剩下的三个栗特人以为她和卢琛是一伙的,两个栗特人扑向卢琛,剩下的一个则去捉邱敏,邱敏转身准备上马逃脱,对方却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扯了下来摔在地上。邱敏惊惧之下取出随身带着的麻药,正准备扒开瓶塞泼对方一脸,那栗特人一声惨叫,松开抓邱敏的手。
邱敏坐在地上抬起头,见那栗特人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不断地从他的脖子中流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卢琛将匕首从对方的脖子中拔/出来,又迅速解决了剩下的两名栗特人。他蹲下身子,在那五个死去的栗特人身上搜了一阵,从对方身上找出自己的金印和财物,接着扯下他们腰上挂着的钥匙,挨个试了试,将自己脚上的鉄铐打开。
嚓嚓两声,脚铐开了,卢琛蹬掉脚上的束缚,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瘫坐在地上的邱敏。
邱敏被他那双如狼般冷然的眼眸一扫,惊惧之下立刻对他递出手中的那袋包子,结结巴巴地说:“都、都给、给你……”
看在她主动上缴包子的份上,求不杀!
卢琛毫不客气地接过邱敏主动上缴的包子,拿了一个塞进嘴里,边吃边将手中的那串钥匙扔给那群还被鉄拷锁着的奴隶。那些奴隶得了钥匙,争先恐后地给自己开了锁,四散逃跑。
邱敏四下看了看,地上死了五个栗特人,奴隶全跑光了,原本看热闹的人都躲得远远的,朝这里探头探脑。这个镇虽小,连个县衙都没有,但是还有亭长、游徼,这些维持治安掌缉捕之事的乡吏。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捉拿卢琛和那些逃跑的奴隶。
必须快点离开。邱敏打着哆嗦从地上爬起来,翻身爬上马想快点离开,因为害怕,她蹬了两次马镫才爬上马背。她刚在马背上坐稳,突然感觉身后的位置一沉,她的背后坐了一个人。邱敏扭头,看到卢琛坐在她背后,高大的身材将她严严实实地罩住,邱敏咽了咽口水,试图跟他讲道理:“那个,这匹马是我的……”
卢琛劈手从邱敏手中夺过马缰,“你应该感到荣幸,你和这匹马现在被我征用了。”
说罢两腿一夹马腹,带着邱敏纵马狂奔出镇。
邱敏:“……”
她一点也不觉得荣幸好不好!
☆、第81章
寂静的山道上,一匹马载着两人飞驰而过。
邱敏缩在卢琛怀里,迎面而来的劲风夹带着细小的尘土颗粒,迫使她不得不低头垂下眼帘,防止砂粒飞入眼中。她的目光朝下,看到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身,牢牢握着马缰,将她拘禁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她见过很多的人手,柔软的、粗糙的、可爱的、漂亮的、丑陋的……但没有一双手像眼前的这双手般,骨肉中充满着骇人的力量,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她清楚地记得,这双手在半柱香之前终结了五个人的生命,而现在,这双手挟持了她和她的马。
为了这趟远行,她特意花大价钱从市场上挑了一匹好马,但以她并不出彩的马术,她只能骑着马中规中矩的跑。邱敏想,她从未骑马跑得这样快过,好像要飞起来一般,如同被风左右的浮云,身不由己的在风中颠沛流离。
她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由着身后的人将她带往未知的远方。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速渐渐缓了下来,直至停下。
卢琛利落地跳下马背,伸手在马脖子上拍拍,那马刚刚经过一番剧烈的跑动,口鼻中还喷着湿乎乎的热气,卢琛毫不嫌弃,搂着马脖子好一阵亲热。
邱敏自己溜下马背,看卢琛跟马亲热的耳语,那马打了一个响鼻,硕大的马头垂下,往卢琛的怀里拱,好像在撒娇一般。邱敏一阵无语,这马明明是她的,她买了这马以后,不说给它吃香喝辣吧,每顿也都是喂上好的饲料,怎么不见这马跟她亲热亲热?
“这马不错。”卢琛跟马交流完感情,赞道:“能买到这么好的马,你的运气很好。”
邱敏听这话觉得不像在夸她,倒像在讽刺她,“怎么就是我运气好?买到好马,不是该说我眼光好吗?”
其实邱敏并不懂的相马,她会买这匹马,不过是看马的毛色好,这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四蹄乌黑,膘肥肌健,作为一个颜控,就算有人跟她说这马中看不中用,根本跑不快,她也会照买不误。
卢琛瞟了邱敏一眼,鄙视道:“你懂马?好马是需要跑的,就像有才华的人一样,需要懂他的人,给他机会让他发挥自己的才干。你不懂得跟它交流,也没有给它机会让它尽情奔跑驰骋,这马落到你手上倒是可惜。”
邱敏默默地不爽。
“它叫什么名字?”卢琛继续问。
“没名字。”邱敏回道,心想马还要起什么名字啊,尚乘局里像这样漂亮的白色御马多得很,她早看麻木了,所以这匹马买来后也没想过要给它起个名字。
卢琛替那马理了理鬃毛,沉吟片刻道:“就叫奔宵。王驭八龙之骏,一名绝地,二名翻羽,三名奔宵。奔宵者,白毛黑蹄,夜行万里。”
邱敏心想这饭桶都不征求下她的意见,就给她的马起好名字,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嘛。还有,奔宵那是周穆王八骏之一,你是王吗?是吗?是吗?
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喊一喊,可没那个胆量对着眼前的人说出心里话。
卢琛牵着马缰,不紧不慢地朝前走。
邱敏看着他牵马离开,不由一愣,心想不是吧?这货就这样抢走她的马啦?
她犹豫片刻,还是没胆量叫他把马留下,只能呆站在原地。
哪知卢琛走了一小段路,回首看向邱敏,不耐烦道:“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走啊!”
邱敏眨眨眼,一脸疑惑,听这货话里的意思,难道是叫她跟着他一起走?
邱敏犹犹豫豫地说道:“那个,我们萍水相逢,不如就此别过?”
卢琛眯起眼,盯着邱敏,道:“你打算去哪?也许我跟你同路。”
邱敏心想就算同路我也不想跟你一起走啊,你这家伙看着就不像好人。
卢琛其实也不想跟邱敏一起走,不过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会突然犯糊涂,这次是运气好逃了出来,若是下次再突然犯糊涂,被别人当奴隶抓了去,恐怕连命都会丢掉。所以他需要有个人结伴同行,在他犯糊涂的时候看着他,别让他被奴隶贩子带走。
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此人看起来就像那种容易同情心泛滥的老好人,不然也不会给他递包子,还将匕首踢给他,助他及时割断绳子。
如今他孤身在外,没有别的人可选,只能抓住这家伙不放。
卢琛道:“我看你带的是南方的丝绸,你是打算贩卖到北方吧?你一个人孤身上路,需要不需要护卫?我的身手你也看见了,雇我怎么样?”
邱敏微征:“你要给我当护卫?”她又立刻拒绝道:“我很穷的,雇不起护卫!”
卢琛道:“不用你给钱。”
“不用钱?”邱敏才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却见那货立在晨光中微笑,配上那头亚麻色的长发,就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我身上的钱快花光了,你管我路上的吃喝就可以。”
邱敏直觉想摇头,卢琛却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径走过来,结实的胳膊邀住她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架势,强行将邱敏往前拖:“刚才在镇子上所有的人都看见你跟我同骑一马逃跑,你若不跟我走,等那些乡勇追上来,你一个人有办法应付?”
邱敏闻言欲哭无泪,这饭桶在镇上杀了人,却骑着她的马逃跑,别的人必然把她当作他的同伙,她如今岂不是个被通缉犯?
碰到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卢琛邀着邱敏的肩膀走了两步,有些疑惑:这男人的肩膀怎么这么单薄?
邱敏别扭地从他胳膊下钻出来,“我自己会走。”
卢琛伸手在邱敏的背上一拍:“你小子这么弱的身板也敢在外单独行走,真不怕死!路上我教你两招,省的你莫名其妙被人宰了。”尤其是在他犯糊涂的时候,若是这小子会两招,他也安全点。
邱敏被他一拍,只觉得一股大力从背后推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踉跄两步,噗咚一声趴到地上,脸朝下。
卢琛无语地看看邱敏,又看看自己的手,他就轻轻拍了一下而已,这家伙也太弱了吧!
他走过去将邱敏从地上拎起来,觉得好轻好轻,这小子怎么这么轻?
他双臂抱胸低头研究了邱敏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子长得又黑又矮,或许他有黑侏儒的血统。
邱敏昂起脸看着高大卢琛,眼中的怨念几乎快要凝成实质:这饭桶其实是只披着人皮的熊吧?是吧是吧!
两人互看了一阵,同时嫌弃地转开视线。
切!
到了正午,两人经过一个茶棚。这茶棚开在官道边上,向来往的行人提供水和食物。
两人决定先吃点食物,歇歇脚,再继续上路。
经营茶棚的是一对年老的夫妇,那老妇人提了一壶茶放到桌上,看了邱敏和卢琛一眼:这两人一个棕色皮肤,棕色卷发。一个茶色眼珠,棕黄长发。明显不是中原人。
老妇问道:“两位一会可要过前面的关卡?”
卢琛嗯了一声,他知道再往前走两里就有一个关卡。
老妇道:“那你们的运气可真不好。前方关卡被官兵拦截了大批胡商,只要是胡人就不让通行。”
邱敏一惊:“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这饭桶在镇上杀了人,所以官兵守在关卡处逮胡人?
卢琛心想他不过杀了五个栗特人而已,祈朝的官府还不至于为了几个异族人这么大张旗鼓吧?
老妇耸耸肩:“谁知道呢?那些官老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单单不让胡人通行,身高五尺三寸的人也不让通行,再这样拦下去,以后谁还敢往官道走,老身这茶铺估计也不用再开了。”
邱敏听到身高五尺三寸,哪还不知道这是沐泽下的命令。她不由蹙起眉头,沐泽是皇帝,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在全国各处关卡布下官兵捉人,面对他设下的天罗地网,她该怎么逃?
卢琛的食指在木桌上轻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关卡处要拦截胡人,但显然他不能再往前走了,不然万一暴露了身份……
卢琛看向邱敏道:“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邱敏立刻点头同意:“是啊是啊,那些官兵拦截胡商肯定是为了敲诈,我穷人一个,哪里经得起他们敲诈。”
卢琛听邱敏跟他意见一致,放了心,道:“我们绕路走。”
邱敏也觉得必须得绕路,可是她担心不仅仅前方关卡有官兵拦截,恐怕官道上的所有关卡都有官兵拦截,她绕开一个关卡,后面的其他关卡怎么办?邱敏将心中的担忧告诉卢琛。
卢琛道:“那就不走官道。”
邱敏想了想,沐泽只能在官道上设置关卡逮人,但世上并非只有官道可以走。
她还可以走荒僻的山路。
水浒中108条好汉哪一个不是犯了事逃亡在外,他们怎么躲过官府的追捕?往荒山野岭走呗!
闯王李自成曾被明朝剿得只剩下18个人,18个人往茫茫大山里一钻,几万明军都搜不到李自成。
只是,官道上有路标,她不怕迷路,若是往大山里钻,迷路了或者遇到野兽怎么办?
邱敏犹豫地问道:“不走官道,你知道怎么去晋城?”
卢琛自信的笑:“你跟着我走就是,保证让你平安到达目的。”
邱敏无法,本想着到了下个镇上,她换个易容把这货甩掉,如今却只能依靠这个饭桶带路避开各处关卡。都是沐泽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在男主的作死下,女主选择跟男配走。
沐泽:怪我咯?
☆、第82章
邱敏不认识路,本以为只要跟着卢琛走,万事听他安排就行,哪知道这货一身怪癖,从出发起就给邱敏下了三条规定:
第一,每天最迟卯时就得出发。第二、每天必须走七十里路,没走完不准休息。第三、晚上露营的时候,就算再累也得先设好防御再搭帐篷。
邱敏简直要疯。第一、第三条就罢了,但是第二条每天必须走七十里路简直要她的命。本来骑马一天走七十里不算多,可问题是她现在走的不是平坦的官道,而是山路——有些地方甚至不能称之为路,不但不能骑马,还得靠自己的两条腿爬!
邱敏想抓狂,她又不急着去晋城,这家伙干嘛这么赶!
卢琛鄙视地看着邱敏:考虑到这个废物孱弱的身体,他已经将速度减慢到一天七十里,这小子居然还敢有怨言?若是在他的军队里,这个废物早被他砍掉了脑袋。
邱敏苦着脸,脑中第一百零一次升起想要跟卢琛分道扬镳的念头。这饭桶肯定当过兵,一身军人的习性,让她这个散漫惯的人很难适应。不过荒郊野岭的,现在还不能跟他分手,不然自己就等着迷失在大山中吧。邱敏决定到下个补给点就跟他拜拜。
仿佛是感受到邱敏那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的怨念,卢琛警觉地回首,瞪向邱敏:“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他的眼珠是茶色的,和豹子、狼这类猛兽眼睛的颜色接近,所以当他盯着人看的时候,常常会让人产生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感觉。邱敏本来挺怕他的,然而对方盯归盯,却没有动手伤害过她,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怕了。
“我说,你是不是当兵的啊?”邱敏问。
卢琛不答反问道:“何以见得?”
邱敏道:“第一,你很守时。第二,你警惕心很强,你在溪边喝水的时候,从来都是侧着身子,边喝边注意周围的情况,而不是背着身埋头猛喝。第三、露营前一定要先设置好防御陷阱才肯休息,睡觉的时候武器也不离手。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商人会像你这样。”倒是和崔道远的士兵很像。当年崔道远带沐泽前往成都,那些士兵一路上也是这样警觉。
卢琛道:“你倒是观察得挺仔细的。”
邱敏心想那是必须的啊,我跟你又不熟,当然得多注意你。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邱敏道。
卢琛道:“我叫景渊。”
“姓景啊。”邱敏转转眼珠,其实她早知道他叫景渊,她抢的那张路引上写着呢,不过她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真名。邱敏试探地说道:“春秋时,齐国君主杵臼去世,谥号为景,他的后裔中有以景为姓。景姓多分布于北方,特别是幽州那一带,你是从幽州来的吗?”
卢琛瞟了邱敏一眼:“你的问题太多了吧?”
邱敏撇撇嘴,心想真小气,问你是不是当兵的,你不答,问你是不是从幽州来的,你也不答。
“我看你模样不像汉人,可你又姓景,问问不行吗?”
卢琛淡淡道:“景是我娘的姓。”
邱敏了然,也就是说他的娘是汉人。
她看出对方不想和她多说话,自然也不会拼命凑上去自讨没趣。到现在为止,对方都没问过她的姓名,可见是不打算以后跟她有任何交集。他们不过是恰好同行一段路而已。
尽管邱敏一直配合卢琛的速度赶路,但毕竟被沐泽娇养久了,从不曾受过这般苦,两日之后,邱敏累倒。
面对这个拖后腿的家伙,卢琛简直想一刀杀掉。
他不是不想丢下邱敏自己一个人走,但他又怕自己路上突然犯糊涂,被别人当作奴隶卖掉。
邱敏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不会想卖他,而如今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相信。
面对卢琛的鄙视,邱敏也是一脸委屈,她会累倒都是谁害的啊!
“要不你自己走吧。”邱敏赌气道。她不懂避开关卡,顶多被沐泽捉回去教训一顿,跟着这家伙走,说不定会被活活累死。
卢琛思考良久,最后深吸一口气:他忍!
自从他宰了他爹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了!
邱敏的身体不适合再赶路,卢琛带着她先下山找地方落脚。
因为进城会遇到官兵检查,所以不能进城补给,但在城市和城市之间,还有“草市”存在。所谓“草市”就是脱离城内制约,由群众自发组织起来而形成的“市”,农民带着农产品,在这里与城市的产品进行交易。
虽然官府有敕令规定:“非州县之所,不得置市。”但放到现实中,官府根本管不过来,也无法长期执行,老百姓更不会去遵守,这使得“草市”在违法中蓬勃发展起来。
卢琛在草市附近找了户农家暂住,又找了个行脚郎中给邱敏看病,邱敏其实没什么病,就是累的,休息几日就能好。
她看卢琛黑得像锅底的脸,有心想讨好讨好他,毕竟还要靠他带路去晋城嘛。
邱敏想了想,道:“要不,我帮你把头上的刺青除了吧?”
卢琛微征:“你有办法除掉刺青?”
邱敏道:“我以前当过药童,知道一个除刺青的方子,不如试一试?”
卢琛眯起眼,他也在民间询问过不少人,但没有人知道怎么除刺青,这个人的话有几分可信?说起来那个玉真,也曾说过可以除刺青,莫非真有除刺青的方子?
邱敏的方子其实是从网上看来的。她以前也给自己纹身过,后来又想将纹身洗掉,但怕药店里除纹身的药水会伤皮肤,所以特意查了些古方。她还记得那个古方,是金朝一个叫张从正的御医写的,用水蛭(俗称蚂蝗),阴干后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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