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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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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劳四娘在旁边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她自己几乎都要相信五六分了……
    但她刚才可亲眼看到了,楼云呆呆看着赵德媛的模样。
    “楼大人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她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对陈文昌有几分真心的喜欢,陈文昌也没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实在没有理由要和楼云私下说话。
    这要是传到了陈文昌耳朵里,她想和他好好商量的努力,根本就不可能了。
    而楼云如果还想挽回赵德媛这门退过的亲事,也是少一些闲话比较好。
    “……”
    楼云见得她一心为陈文昌着想,心里自然就有了嫉恼交织的酸意。
    然而想着刚才在紫竹林子里他确实多看了赵德媛几眼,他难免心虚,只能忍着没有直接问她——难不成她没有半点喜欢他楼云的意思?
    月光树林里,他们那算是什么?
    他遇上她,喜欢她,这可都比陈文昌要早!
    要不是他心里确实也觉得陈文昌是个良配,又不远万里地向她求亲,现在他就算不来找她说私话,他不是可以明着请官媒去季园提亲吗?
    好女多家求,他求个亲有问题吗?
    “我因为在蕃坊大会上看到了坊主。就有了求慕之心。让身边的小厮骏墨跟着坊主去了祟义坊的首饰铺子。没料就因为这样的差错,让我以为坊主是宗女,这才有了后来的误会——”
    他索性也直接开口,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劳四娘听得他这样胆大直白的话,当然是心花怒放,也不等季表辰吩咐,她一手拉着乌氏。一手拉着季蕊娘。连忙就要告退离开。
    季蕊娘却不肯动。她抬头看着季青辰——大娘子可没有叫她走。
    乌氏也知道这些话不能听了,丢下季蕊娘就和劳四娘一起退出去亭子,打算为坊主去看守路口了。
    然而她们施礼的时候。被季青辰冷冷看了一眼,顿时就受了吓。
    劳四娘站在亭子下面不敢走。
    她虽然吃惊坊主半点也不怕被人听到她和楼云的私情,比乌氏那女儿秦饽饽脸皮还要厚。
    但她也明白,只要她和乌氏两个中年仆妇都在场。这事情传到陈文昌耳朵里,季青辰怎么着都能说得清。
    她没有马上掩耳不听。转头离开,就已经是给了楼云面子了。
    楼云只看季青辰的神色,就知道她刚才在紫竹院子果然是疑心他了。
    她要不是拿定了他随便说什么,她都能笑着提起赵德媛。笑着喷回去让他滚蛋,她也不会如此气定神闲。
    他虽然急着要解释,嘴里却忍不住道:
    “后来我们那晚在树林里子相见。我拨了刀放在坊主的膝上,当时的心思。我只怕坊主不明白。”
    他忍不住就要先提醒她,他和她不论是从蕃商大会开始算,还是从月光树林开始算,他都比陈文昌占了先。
    孤男寡女的时候,被算计上了恶当的是他楼云不是她,她怎么防他跟防贼似的。
    他可不信陈文昌在那样的情形下,会比他楼云做得更好!
    “……”
    季青辰瞥他一眼,索性坐了下来,随他怎么说。
    这亭子里的都是她的人,他那怕胡编他们早就一夜…风…流了,她也能笑着听。
    楼云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脸色,刚涌起的难过和怒气顿时又缩了头。
    “……以前的事,我本是不应该提。”
    他也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思。
    那怕明知道和陈文昌商量孙家亲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也不肯叫自己理亏。
    他看明白了,她在男女之情上就和他一样,绝不肯叫人着实抓到她失礼的样子,叫别人骂她是个夷女。
    她现在的样子,和月光树林里撒娇耍手腕把他骗上手的夷女,何尝不是判若两人。
    “赵县主我是从没有见过的。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像我在夷山里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刚才多看了他两眼。”
    当着仆妇和小养女的面,他不怕多受一些气。
    这样才叫她知道他确是真心,也好把刚才的误会解开。
    “我和赵县主的退婚书已经在官衙里用过印了。我也和赵老爵爷商量了,拜他做义父,也算是有个名份为赵县主打理这门亲事。
    “……”
    季青辰总算也听出来,他从紫竹院子追过来,就是为了解释他对赵德媛绝对没有别的心思。
    那怕他站在那里看得发呆呢,那也完全是因为赵德媛长得像他的某位故人。
    ——如果她还是四五年前和王世强的初恋时候,她说不定就信了。
    但如今的她可没当初那样傻。
    她刚才在紫竹院,发现他楼云情形不对后,她马上就观察了他身边家将的神色。
    楼叶和楼春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另外,她太清楚楼云的底细了。
    他也不是没听说过,他以前养在泉州楼府中的夷女,现在虽然都打发了出府,但她们的容貌都是偏圆的脸庞,和赵德媛那样的大眼睛。
    她当初在唐坊里,还曾经让人挑选了类似的美人,准备送给他的。
    她站了起来,摸了摸蕊娘的头,让她自己去玩。
    季蕊娘和劳氏、乌氏擦身而过。见她跑远了,季青辰才请了楼云进亭子,让他坐下,她在一边站着。
    楼云自然不会坐,而是耐心等着听她说什么。
    季青辰却是先看了乌氏一眼,问道:
    “文昌公子的船到哪里了?”
    从泉州到明州城,沿着大宋海岸线。这个季节只有三四天的海路。
    “……昨天应该出发回来了。明天就能到宝应县一带。”
    乌氏小声回答,季青辰这才看向了楼云,避开和他眼睛对视。笑道:
    “大人,我听说陈纲首本来也有意请楼大人明日去晓园赴宴。但听说楼大人却是有事出城,所以不能去?”
    楼云微怔,直视于她。看了半晌后,才点头道:
    “陈公子的船快要到宝应县了。我打算快马去迎住他。和他说一些话。”
    楼云心中隐约不安了起来。
    “坊主……”
    他想看清她眼中的神色,然后她却明显在回避。
    他本是一门心思地相信,她心里是有他的,完全是因为他订了亲才入不了她的眼。
    他在鼓楼上和她说话时。她分明没有忘记旧祭场那晚的事。
    这些日子,她越来越不喜欢他,他也想过了。是为了她的码头。
    另外,为了不传出闲话。这些日子他对她确实也冷淡了些。
    “坊主,坊主远到明州,我确实没有去季园探望,但这里不是唐坊是大宋——”
    像陈文济那样跳出来去扶李秋兰的失礼之举,弄得人人侧目,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季青辰心中一动,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然而她当然没有盼着他到季园来见她,于公于私那不都是给找麻烦吗?
    “大人言重了。并不敢让大人屈尊下降。”
    她顿了顿,毕竟不能不对乌氏在阶下急得跳脚的神色视而不见,
    “大人在泉州准备的寄舶港,我也是感激在心的。”
    “坊主,我明天不去晓园,也会安排张书吏在席上为坊主与陈纲首周旋。文昌公子当初在京城游学时,因为先皇驾崩参加过一次在皇宫门外的叩阙上书,差点被革去功名,他欠了我一个人情。再加上这次孙家的事……
    楼云知道话不能说得太急,否则容易让互相都下不了台,
    “我去见文昌公子,最多三四天就回……”
    明天他出发去迎陈文昌,当然是为了她。
    ——她却半点没有欢喜的神色。
    难道他现在就像是那旧祭场里一样,只是自作多情一场空?
    这叫他回来后,怎么去提亲?
    “楼大人……”
    因为听到了七年前京城学子们在皇宫外叩阙上书的事,她总算也顾及了楼云的面子,让劳氏和乌氏退开了些,听不到他们说话。
    她看了看神色期盼的楼云,沉默一瞬,尽量委婉地暗示着,道:
    “大人,我也已经安排了船,明日过后就准备去迎着文昌公子……”
    “……”
    他一听,就知道她是要去和陈文昌商量聘礼的事情。
    她不肯就这样放弃这大半年来的情份。
    “坊主是让我不要去见陈文昌?”
    季青辰避而不答,只是温和劝说着,道:
    “大人,这些年来两位官家先后驾崩,难免有些动乱。文昌公子参加了七年前的叩阙上书。我听说纪二公子也是因为参加了前年的叩阙上书,才不得已避到寿威边军里去保平安。只要赵老夫人知道县主在宗学里也许听过孙昭讲学,这门亲事,赵老夫人是绝不会答应的。大人在明州城里事务繁杂,何必出城去接陈公子?”
    “……”
    楼云听着,几乎要气极而笑。
    她到现在关心的还是她和陈文昌,这倒也罢了,然而为了阻止他去见陈文昌,她还要拿着他和赵德媛的事做搪塞。
    他刚才的解释全都白说了,她就认定了他在虚言掩盖?
    楼云是个人都有脾气。(未完待续)

  ☆、164 不需旧爱

“坊主。我去见文昌公子,是因为当初他到唐坊来求亲的事是我一手安排。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个交代。这本是我和他的事情,与坊主并无关系。我也不愿意让坊主为难。”
    说罢,他沉着脸,拱了拱手,
    “坊主如果不愿再听我多言,我并不敢叨扰坊主。”
    他眼睛看向了山路下走下来的瓦娘子等人,还有和她们一起走回来的季蕊娘,知道她马上就要坐船回季园。
    “我告辞了。”
    他转身拾阶,向亭外走去。
    季青辰知道这就是得罪他了。
    想着这些日子里,因为河道码头的事情受足了他楼云的气,她反倒大有痛快之意。
    活该!
    然而一时间想着他回大宋后匆忙和赵秉林家退亲,又被孙昭弹劾的事情,她也微垂了双眼,不去看他负手在后,手中绞袖的背影。
    他要去和陈文昌把话说清,在他那一面来讲,当然是没错。
    但他要是先去和陈文昌说了话,叫他以为她和楼云已经有了私情,她和陈文昌之间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楼云沉着脸,在夹梅道上走着,越走越是一肚子委屈。
    就算他是抢了她的码头,她不可能不明白,他虽然是为了国事,但也是为了她好。
    如果她刚进明州城时没察觉,这些日子京城的消息不断传来,她总应该明白了。
    现在她竟然就如此对他……
    越想越憋屈的时候,他脚步一顿,含怒回头要再说几句,道:
    “坊主——”
    他恰好就看到了她低垂的眼睫。
    亭子里。她一色淡紫的春衫子,腰下同色的罗裙巧手染成了渐变的紫白之色,几线撒落的紫藤花从肩头飘飞缠绕直到裙边,缭绕出她纤细的腰肢
    雀钗吞头下的珍珠摇晃,串珠的阴影落下来,让她鹅蛋小脸肌肤透明,显得格外的单瘦。
    楼云突然察觉。她似乎比大半年瘦了少许……
    她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唐扇子。纤指似乎是无意识地扯着那扇子上的竹脉。
    唐扇是竹地缕空的精品,紫竹扇面全都被刮去,只余下细如发丝的十几条紫竹扇脉。上面粘画着绢制刀剪的初春花叶,嫩黄莺鸟。
    那黄鸟儿踏在了竹脉上,红蓝花儿半掩面目,就仿佛她如今初来大宋。即使看得春光满园,也是走得步步小心。
    叭的一声轻响。那竹脉终于被扯断了两根。只听得噼叭连响,扇面花蕊里的琉璃彩珠一连串地砸落了下来,在亭中散落了一地。
    终于也有一粒,滚落到了亭阶之下。
    “……坊主非要叫我不去。我难道还能说不行?”
    楼云看着那阶下砸落的七色碎珠,终归是心软退让,站在梅林夹道上叹了口气。
    “但我对顺昌县主当真是没有半点——”
    说到这里,季青辰向他看了过来。眼神平静,他便也闭了嘴。
    向她说这些解释的虚话,还不如等赵德媛和纪二成了亲,自然就可见他的真心了。
    赵小弟也是孙昭的记名弟子,他可是千叮万瞩,让这少年在纪府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纪二躲到寿威军里差一点没命回来,赵老夫人早就把孙昭这个最早弹劾韩宅胄,又煽动各地士子们闹事的清流名士讨厌到了骨子里。
    纪二那就是个愤青。
    从多年前在明州楼府认识的时候开始,他楼云就开始追着他收拾烂摊子了。
    “坊主。官家因为楚扬西河道的事情,虽然觉得韩参政是个能干实事的人物。但他毕竟是外戚出身,再要叫官家知道河道码头落到了坊主手上,当初唐坊私造火器贩卖进大宋,火器图由韩府献上的事情,官家岂能想不起来?坊主难道要官家为这些记住唐坊?坊主要在大宋为二郎、三郎谋前程,还是不要太急切了……”
    他叹息说罢,拱手而别。
    他心里忍着没追问她打算花多少时间劝说陈文昌,无论如何,过几日她见过陈文昌了,他总可以去和陈文昌说清了吧?
    只要她没成婚,他总有求亲的机会。
    ……
    季青辰目送着楼云离去,脑中突然涌起前事,那是大半年前她随手塞在心底深外的过往。
    她和他在鼓楼的相对无言,在月光树林里的互相游戏,还有她在泉州蕃商大会上,曾经在正殿廊下踮脚看到的,他的幞帽帽顶。
    然而,这些过往还是被眼前的烦恼淹没了。
    她应该怎么说服陈文昌?
    “回去吧。”
    家船已经停在了枯梅渡口,在劳氏和乌氏的欲言又止中,她带着季蕊娘一路坐船回了季园。
    楼云的心思,她并不是不知道。
    但他毕竟就是订错了亲,毕竟就是晚了一步……
    “大娘子……”
    劳四娘躲躲闪闪地,“大娘子既然是和楼大人早就遇上了……”
    除了蕃商大会上的事情,居然还有什么那一晚,还有什么拨刀放在她的膝上?
    这岂不就是有一段旧情旧爱?
    要不是大娘子那根本让人琢磨不透的脸色,她简直可以畅想着楼大人来提亲,季园里办婚事,回到泉州城后,唐坊能把码头、港口一把抓的盛况了。
    “大娘子,西河道码头的事……”
    楼云既然有了提醒,劳四娘当然还是要探问一句坊主的打算,季青辰虽然不理睬她打探亲事的蠢蠢欲动,但在生意上还是道:
    “楼大人说的并没有错。否则他为什么要找上我在铜镜案里掺一脚?我又为什么冒着得罪宗室的风险送上了证词?”
    不过都是为了官家。
    “吴太后经历四朝,和宗室关系当然深厚。我参与其中,官家总能想想唐坊不仅是韩府一系的马前卒。西河道码头是我们吃饭穿衣立足大宋的凭借,总不能因为官家不高兴,我们就这样放弃——”
    劳四娘深以为然。皇帝老爷也不能让她们把吃到嘴边的肥肉吐出去,季青辰也微笑道:
    “不到刀架在肚子上的时候,我们总要争一争才甘心。”
    “是,大娘子。”
    劳四娘自知身份是分栈管事,便只说些生意上的事,眼睛却瞟向了同船的瓦娘子。
    上船时,比她劳四娘早两年先迁到唐坊的乌氏悄悄嘀咕过:
    大娘子在三年和王世强闹翻后。她的心思越来越难测了。
    千万不要惹她。
    这些亲事什么的。除了两个弟弟,她平常最多听听身边五个心腹妈妈的建言。
    ……
    从城南到城北的水路不近,季青辰只是隔窗看景。就当没看到劳四娘的神色。
    瓦娘子却足够心大,她虽然看到了楼云,却不会觉得男女相见有什么奇怪,对不感兴趣的事情也从不过问。
    她从来不像个“心腹妈妈”而是几十年如一日地像个主子。
    季蕊娘机灵得照旧在船上玩她的蝈蝈。绝不问一句楼云的事情,她还忙着缠住季青辰要东西。
    她要去了六件李秋兰的绣品。两箱子汉书,三匣上品海珠,她还要了季青辰内库私房里的几副长短弓。
    那本来是要送给李墨兰的。
    如今李大姑娘远在唐坊,她的生辰礼物就由她季蕊娘笑纳了。
    因为她听说王清河是西夏逃过来的。最喜欢的就是看女子摔交。
    她虽然不会摔交,但她会用小弩机,所以她决定到黄府里学着射射箭。叫王夫人一看见她小蕊娘就觉得高兴。
    她马上就要住进黄府了。
    “大娘子,西夏国里真的有女子兵吗?”
    “听说是有的。金国、西夏都有。你王夫人在明州偶尔看看瓦子里的女子相扑。以前在西夏国就喜欢看女子摔跤。因为她喜欢看,他娘家里还曾经给她养着十几个女摔跤手呢。”
    想着王清河家破人亡的过往,季青辰不由得叹了口气,安慰小蕊娘,
    “你不用怕。她那府里就算要教你学些规矩,也不会太拘着你的。”
    否则,她不会把季蕊娘送过去。
    毕竟这孩子将来还要帮着唐坊做生意,和南坊那些同样十来岁的的小子们打交道。
    她手上本就缺人,总不能让季蕊娘以后躲懒了。
    季蕊娘皱着小脸沉思。
    她早就打听了,明州府最大的弓箭社是定海县左厢十二里铺的义英社,王清河虽然不是社主,但她经常把黄府在定海县的田庄别院借给那社主办箭会。
    至于黄七郎,他喜欢喝酒这件事,她在季青辰身边当然早就知道。但她也知道,在王清河眼皮底下他是不敢喝的。
    “大娘子,回去叫叶娘子买两头羊好不好?”
    在季青辰的失笑中,小蕊娘决定在季园里买几头羊,连夜学着做黄七郎最喜欢喝的羊杂汤。
    季青辰见得她事到临头,终于开始抱佛脚讨好王清河和黄七郎,也觉得有趣。
    连这孩子死活求了她出面,让瓦妈妈和柱妈妈陪着她住进黄府,她也笑着答应了。
    ——瓦娘子赶紧离开季园最好,免得谢七小姐开口向她借人。
    她还发了话出去,叫季蕊娘的哥哥季大雷从普陀港马上过来,陪着妹妹一起去黄府里。
    免得他妹妹心里害怕,他自己也可以好好学宋人规矩。
    普陀港的季大雷听到这消息,他晴天霹雳般的心情当然没有人去同情,
    而季青辰觉得,这傻瓜如果不时常在黄七郎面前吃上几个耳光,在王清河的黄府宅子里被下人们坑骗几次,学会些为人处事的进退规矩,他这辈子都追不上李墨兰。
    这样的心思,季大雷那粗汉现在是体会不了的。
    而劳四娘,一直紧跟着她,忙到了晚饭后,才重新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大娘子……”
    季青辰看了她一眼,道:“四娘也回自己院子里用饭吧。你忙了一天,也应该陪陪刘老成了。”
    顿了顿,“睡觉前,你来陪我说说话。”
    劳四娘心喜告退,知道楼云这事还能说上一说。
    她就不明白大娘子到底对他什么心思。
    喜欢还是不喜欢?(未完待续)

  ☆、165 婚后安排

为了第二天陈家晓园里宴席,季青辰当夜也没心思多想楼云。
    晚饭后,她只是安排了叶娘子,让她把屋子打扫好,等着许淑卿过两日住进来。
    蕃坊里既然向唐坊服了软,三郎再镇吓几日,他也要到季园来住了。
    只有二郎,让她费神。
    吃完晚饭,她还要亲自下厨教着季蕊娘做羊杂汤,顺便说一些黄七郎的喜好习惯。
    免得这孩子了黄府里,不知道怎么和黄七郎打交道。
    各种烦杂的事情做下来,到了深夜,一路劳累的乌氏早回房睡得鼾声大作,季青辰到底还是看了早就赶过来的劳四娘一眼。
    劳四娘连忙跟上她,侍候她回房睡下。
    她倚在床边,对一直忍着没开口的劳四娘叹道:
    “四娘,你也不用劝我。你只想想,要是你当初在金国洪水里的丈夫没有死,现在来寻你了,你是要刘老成,还是要他?”
    劳四娘明显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
    “……”
    “你也去睡吧,明天跟我去晓园……”
    劳四娘点头吹了灯,举着烛台转身要离开,到了门口却又回头看向季青辰,迟疑道:
    “大娘子,大娘子是担心两头议亲,被人说闲话?”
    她不过一介外夷商妇,在明州城招了刘老成为夫,绝没人说过她一句。
    她也没觉得二嫁有什么。
    更何况,大娘子和陈文昌离做夫妻还早呢,哪里就能说起这些了?
    “哪里又是为了别人闲话的原因。”
    季青辰在床影中叹了口气,
    “你当初选了刘老成,那是自己拿的主意。又没人逼着你。也是因为你觉得刘老成是个可靠的人。就算是你前夫回来了,说起往日的旧情,你难道还能马上反悔,把刘老成给甩了?”
    劳四娘这回倒是笑了,直接道:
    “自然是不能。”
    刘老成可是她花了十条船的钱招上门来的老公。
    她想了想,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又迟疑道:
    “但楼大人——”
    这妇人心里毕竟有了明悟:
    大娘子原本也是喜欢过楼大人的。
    否则。怎么就能随便拿着她家的前夫来比着。这才哪到哪呢?
    “听说在船上这大半年来,张书吏一直劝说大娘子去泉州,现在想来都是楼大人的意思。大娘子不愿意听。也不是楼大人没和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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