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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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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孟锦书这样一说,董念突然臊得很,是了,这孟锦书又不是小时候的秋秋了,这般大的少年已经比她稍微高点儿了,在这些古人看来,她一女子在大街上公然拉一个男子的手,可不就是不规矩么,而且看这家伙盈盈含着水光的两只眼睛,整得像是她调戏了良家妇男一样,鼓了鼓气,董念跺脚转身往回客栈的路上走。
睁着两只亮晶晶的孟锦书等着董念强硬的来拉自己,结果看到董念转身自己走了,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了上去。
“念念,一会儿可以牵手的。”
“念念,刚刚在街上,我怕别人多想。”
“念念,我怕别人说你来着。”
“念念……”
此时正拐进了一处小巷,董念牵起孟锦书的手,“好了,回客栈吧。”
白天往留仙庄走了这么一遭,两个人的手都有些凉意,此刻交叠在一起,也不知是心头雀跃还是这具身体在叫嚣,或者二者都有,使得那交叠着的手中暖流涌动。
走到客栈后,董念连忙松了手,只心道,好热啊,脸都给热红了。
“小姐您为何选了这套啊,我瞧着那套碧色的襦裙更衬你呢。”春桃托着托盘,托盘上面是一套粉色襦裙,另有一套银丝头面摆放在上面。
“这套也很好不是吗?”袁笑歌只是笑了笑,这样说着。
春柳手上提着食盒,没能多出一只手来敲春桃一下,“我们小姐穿什么不好看?”
春桃连忙低下头,“小姐自是穿什么都好看,可……春桃知错了。”
接触到春柳提醒的目光,春桃立马改口。
这两人,还真是……袁笑歌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回去后还得好好□□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咳,这章的确有话说了,要出去旅游几天……回来后继续更!!!
等我啊啊啊!
附上小剧场:
孟锦书:念念,给你我的手
董念:不要,不牵,于礼不合
孟锦书(转身去厨房拿刀):砍下来给念念拿着就可以了。
董念:我牵!
(或许这叫做,董念真香定律??)
☆、元宵
太阳斜下了山头; 渡了一层金色的余晖在连绵深青的群山山脊之上,街上商铺们早早挂好的各色灯笼一盏一盏点亮起来。
游人如织; 带着各兽面具穿梭在禹州城的大街小巷; 少不了推搡; 此时的禹州城比往日更热闹几分,商铺老板们不管是做什么营生的; 都敞开了门吆喝着来客; 往日关在深闺的千金们带着珠钗环佩结伴出游,用那含着清澈水光的明眸羞怯的打量路上的少年郎,外地来的卖货郎将肩背上的货框往边上一落; 吆喝起来生意; 而不一般的货郎正背着一背篓沉甸甸的货往月明湖畔赶。
“哎!客官来碗汤圆否?”胖小二见着董念和孟锦书一起下楼,张口吆喝道。
“今儿佳节当前; 我们老板说两碗就给您少两钱。”胖小二把手挡在嘴前,凑近董念殷勤的笑着说。
董念一听,虽然这打折力度不大,但节日里嘛,吃点儿应景的是应该的; “好吧,那就来两碗吧!”
两碗汤圆很快就被胖小二端上桌; 圆圆滚滚,白白胖胖,挤在一个小瓷碗里,董念舀起一个汤圆儿来看; 看看汤圆,又瞅瞅胖小二,看看汤圆,又瞅一眼胖小二,“噗哈哈哈……”
胖小二滑稽的抹了一把头,“客官你不懂!我这叫长得福气!”
“是是是,福气福气,老板肯定爱死你了。”
“哎哟,客官可不能乱开玩笑!”
话罢,又有来客踏进了明月客栈,胖小二又扭着身子,赶紧忙去了。
孟锦书低垂着眼,用勺子轻轻戳着瓷碗中的白胖汤圆。
“秋秋?怎么不吃呀,再等会儿就得泡发了。”董念一口咬开一颗汤圆,皮儿糯而不粘牙,黑芝麻馅儿就缓慢顺着小口溢了出来,粘腻的香甜在舌尖萦绕,一下子就抓住人的味蕾,剩下的被董念一口含在口中,像只小仓鼠似的鼓囊着腮帮子。
孟锦书闻着味儿偏甜了些,在董念的目光下还是吃了一两个,抬头看到董念嘴边沾了点儿黑芝麻馅儿,应是刚刚吃得快了,
“念念,吃东西慢点儿。”
董念眯眼冲他笑了笑,不知道自己嘴边还沾着东西,又吃了两个汤圆儿。
孟锦书于是凑过去,抬起纤细如玉的手,食指挨到董念唇角,指下是董念柔软之处,
——他竟伸手了。
他脑海里闪过这一思清明,食指微微用力,擦去了董念唇角的馅儿渣。
董念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孟锦书,“我脸上有东西?在哪儿呀,我有帕子的。”
“现在已经没了。”孟锦书回以一笑,换了只手舀剩下几颗汤圆儿。
“外面还真是热闹呢,一会儿咱们出去走走吧。”董念仗着两人坐在角落,别人看不到,揉着吃饱了之后圆鼓鼓的肚子。
见孟锦书在安静的吃,董念只好一个人继续念叨:“刚刚好像还看到了买糖葫芦的走了过去,还有好多人都带着面具呢,那边穿着这么华贵,或许是那户人家的大小姐呢……”
“我出去给咱们买两副面具吧,你一会儿跟上来哦。”
董念实在吃得撑了,下了桌想着那面具铺子就正对着月上楼,她这会儿出去一趟,离这孟锦书也不远,也可当消消食。
看着董念出门去的背影,孟锦书放下了勺子,抬起右手看,洁白的食指上沾着一点儿黑色的馅料,黑芝麻酱的香甜滋味诱惑着他,仿佛指尖又有了触碰到董念肌肤的灼热感。
将食指放到嘴里含住,那几分甜,几分灼热,便一同消失殆尽。
天色越黑,街道两旁的灯笼越亮,衙门支人在主街上空搭的灯笼顶架也升了起来,禹州城在这些纸灯笼交相辉映的作用下,在如幕布般的群山的映衬下,像是围着月明玉石的流光溢彩的晶莹宝石。
孟锦书心中有些许慌张,因他走出来时,人流快要将他淹没,等他好不容易挤到面具摊前时,却没有找到董念的身影。
定了定心神,他面上带着浅笑,礼貌的问着店家:“老伯,刚刚可有一个女子来此处?”
老伯面色红润,斜戴了个老虎面具,“小公子,来我这里的姑娘可多咧,我哪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是…一位身形娇小的,身穿海棠色衣裳的姑娘,老伯您想想,可有印象?”
“不行不行,今儿客人这么多,我哪里记得住哦,诶要不小公子你买副面具吧?”
见这店家没有印象,孟锦书摇了摇头婉拒,走到角落里理了理刚刚在人群中被挤皱的衣袖,再往前走就是接近主街了,那边过道挂满了红色灯笼,远远看去像是烧起来的幕布,孟锦书不欲前往,索性就在这处静立着。
摇着拨浪鼓的垂髫、脚踩锦帛的碧玉少女、信步昂首的玉冠青年、相扶四望的花甲老者、双人抬的宝顶轿、两马开路的香檀车,人群,车马,在他面前熙攘而来,熙攘而去。
他一个人负手站在角落,欢声笑语未曾沾惹他肩头或衣摆,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
这是他前世不曾见过的风景,这是他前世不曾在意,不曾留恋的人世间。
被那人一箭穿心的场面仿佛离他遥远了,痛觉是无法通过回忆再现的,只记得,他最后看到的是那人的目眦欲裂…还想起那女子躺在血泊中,像是离水的河鱼胸膛大口大口的起伏,却也因此流了更多的血,她身上的血快要流干了吧…还记得那女子最后看着他又哭又笑,他不曾读懂。
还记得、前世的他,不曾感觉这颗心脏为谁而跳动。
“这位公子?可否让个地儿?”
一阵似春风化雪的清润嗓音响起,孟锦书被少女头上晃着的朱钗恍了眼,这才将目光移到少女脸上。
袁笑歌。
孟锦书心中惊愕,这张脸虽然与几年后有所差别,但也是略显青涩罢了,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见面前这公子看着她愣了神,于是重复道:“这位公子,可否让个地儿?”
孟锦书低垂着眼,往左移了一步。
看这个模样,袁笑歌应该是不记得他的,
可笑,这一世,竟然在此处碰见。
他微微后撤半步,像要把自己融入黑暗,前路上的光影打在袁笑歌身上,华服在夜中闪着金亮的流光,肌肤盛雪仿佛在闪着晶莹的光,她的脸依旧美貌,此刻笼聚少女的美好,和几分顾盼间的风华。
脖颈纤细如羊脂,仿佛他一伸手便可以掐断……
“公子也是在此处等人的?”
清润的声音又响起,袁笑歌举着团扇半遮面,含水的眸子看向孟锦书,询问着。
这一句话,仿佛突然点醒孟锦书般,他握紧拳指甲嵌入肉中,压下念头。
他是在这里等董念的。
好一会儿。袁笑歌才见这位公子冲她浅浅地笑道,“是。”
孟锦书:“姑娘也是?”
袁笑歌掩在团扇背后,点点头:“我与家中奴仆走散,便在此处等候。”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身影窜了上前。“小姐!”
“小姐,终于找到您了!”春柳急匆匆跑来,急的满头大汗。
注意到小姐身旁还站了位小公子,连忙福了福身。
“怎得这样急?不过走散片刻罢了。”
春柳连忙道:“小姐,您不知道,您一走散琴小姐就急的要哭,差点儿要离散开来自个儿找您呢。”
袁笑歌皱了皱眉,提着裙角要走出小巷,末了顿住脚步,似是想起什么。
她转身来笑,孟锦书恍然间仿佛看到了昔日她在血泊中边流泪边微笑着不知看向何方
他猛然低下头,听到面前女声道:“多谢公子了,不知怎么,总觉得与公子还会见面,小女先告辞了。”
孟锦书低垂着头,只盯着眼前的石板路,脑中袁笑歌悲戚的轻笑和朗然的微笑不停地交织,额角隐隐作痛,他怀疑自己是否又在做梦。
浑浑噩噩的走到刚才的面具摊子前。
“嘿嘿,小公子可要来买副面具?”带着老虎面具的老伯显然没有认出这是刚才来过他摊铺前的人。
“不用,谢谢老伯。”他勉强着笑笑,念念说她出来买来着,这会儿或许已经买好了。
他转过身,正对着明月客栈,面前拥挤的人群纷纷往大街上赶,也有些男女拉拉扯扯往客栈背后的小巷子里去,那边穿过小巷,便是明月客栈后面,也便是月明湖畔了。
环佩叮当四起,那些人言笑间的话语时不时窜入他耳朵,他见到越来越多人往月明湖畔去。
“快点儿快点儿。”
“哎呀,人这么多咋快!”
“我们这会儿去怕是看不到好位置了。”
“快走快走!”
“快去看烟花!”
“快点!要放烟花咯。”
此时,“砰——!”夜幕中盛开了一朵硕大的烟火。
月明湖畔游人的欢呼声隔着好几层风涌传了过来,那边的热闹已经离他远了。
紧接着无数朵烟花像流星般窜入星河,像是谁转圈盛开了裙摆,荡漾出一层又一层火树银花。
砰砰声不绝于耳,他摸着自己的胸膛。
“秋秋!”
董念一手举着两副面具,一手举着串糖葫芦,瞧见他就站在面具架前,好像人世间的喧嚣将他隔开。
连忙大喊了一声,跑了过来。
海棠色的裙角翻飞,鬓发随呼吸起伏微扬,朱唇微张呵气,鼻尖冒汗,黑白分明眼睛里映着星空,映着火树银花,也映着他的身影。
他摸着自己的胸膛,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
☆、韦南山
董念抱臂抖了抖脚; 快入春了这气温倒还低了起来。“可是冷了?”孟锦书站在她身旁关切的问道。
董念摇摇头,挎好篮子继续往前走着。在脑内问着系统。
董念:系统在不?你再给我说一下孟锦书幸福度。
系统:您好董念小姐; 孟锦书现在的幸福度为73%
这是来了禹州城的第一回儿增长; 看样子庆祝佳节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她挎着篮子脚步都轻快了些。
“念念,地上湿滑…”孟锦书见董念都走到自己前面了; 连忙出声提醒道; 话音未落却见董念一个踉跄。
好在孟锦书长胳膊长腿的,一个箭步上前撑住了董念腰部,稳住了身形。
董念站直苦恼说着自己:“哎呀怪我自个儿不小心了。”
“不过咱们这会儿可得赶快了; 我给你讲啊秋秋; 鹿鸣书院人气可旺了,每年都有好多学子上前去; 那排队的阵仗大得呢…以前还听说有人排了后边,到他的时候人家书院已经收满了。”
孟锦书听后只是边走边笑,不置可否,倒是开口问:“念念你是听谁说的?”
“肖宝林啊。”
果然如此,孟锦书笑着摇摇头; “前面就到了,不必如此着急赶。”
到了。
去往鹿鸣书院要经过三条大街; 在茶肆一条街上的尽头,再往后便是一片玉兰林,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玉兰,等春夏交接时看开出来的花就知道了; 董念如是想。
到了是到了,只不过这队已经都快排了一整条街了,董念看着这长队直接傻眼了。
队尾一个大妈看见一个小丫鬟和一个小公子过来,带着警惕防备的眼神瞥了一眼,又赶紧护着自家儿子往前站了站。
董念看了看前后,后面都没什么人来,她这约莫是最后一个排队了的,站了一会儿觉得寒冷刺骨,让孟锦书帮忙提着装束脩的篮子,自己双手抱臂跺跺脚活动活动让身子暖起来。
两旁茶肆大门敞开,却是没有几个闲人进去,有几个老板小二都搬了板凳到门口坐着,一口热茶一口瓜子儿,看着外面排着队的这些人。
“秋秋我们去里面坐会儿吧。”董念是看这长队一点儿也没挪动,前面大妈频频回头看,搞得董念浑身不自在,索性进到茶馆里头,喝口热茶去去寒。
说罢就走在了前面,让孟锦书跟在她后面也进了茶肆。
坐在门槛嗑瓜子的麻子脸小儿瞪圆着眼看着走进来的二人,连忙将剩下的瓜子收进荷包里,一起身,大大小小的瓜子皮屑就落到门外边,他挤着麻子脸笑道:“客官您不排队了?”
“这叫暂时不排了,快给我二人上壶热茶。”
董念走进去赶紧找了个背风的角落坐着,向孟锦书招招手,像只小猫儿似的,孟锦书提着沉甸甸的篮子过去,心里像是被猫儿挠,坐下来时才回转过来。
“小二,泡茉莉花茶。”他开口跟小二吩咐,麻脸小儿见这后面走近来的小公子生的清贵气派,想必是哪户人家的公子哥,他也不敢得罪,弯着腰连连应答。
孟锦书给董念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将茶杯递到董念手中,热气儿袅袅升起,茉莉花那含着朝露的清香丝丝缕缕的缠绕上来了。他抿着热茶,微微偏头看了眼外边,“小二,外面可有走动?”
那麻脸小二端了茶就又回门槛上坐着了,掏出荷包继续嗑瓜子儿,“没咧客官。”
对面茶肆的小伙计冲他挤眉弄眼的,麻子脸也跟着挤眉弄眼,隔着街弄得人仰头大笑,但很快他就想是被抓住了喉咙的鸡公,嗝一声——笑声戛然而止。
“掌掌掌掌掌掌掌柜!!”麻子脸这次眼睛瞪得更圆了。
掌柜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好你个张麻!给你工钱你竟然在此处偷懒!今月工钱扣光!”
这掌柜抖着山羊胡冲茶肆里边喊,看着人瘦高说话却是中气十足“韦南山你给我记上帐!”
等了半天没见人回答。
董念捧着茶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看门口闹剧看得不亦乐乎,孟锦书用余光偷偷瞟着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喝茶的人。
山羊胡掌柜一甩衣袖两手后负,脚步稳健而快的转身进茶肆。挨着窗户那边,只有一扇窗户大开着,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吹得桌前的人头上布巾左右撕摆。
几根白须啪一下糊在了脸上,他却不慌不忙的用干瘦嶙峋的手掌抹了一把脸,轻轻捧起面前的茶杯,一口铁观音,味香入口却微苦,回甘无穷,他陶醉的仰起脸,苍白的面色仿佛变得红润起来。
“韦南山!你竟也偷懒!!!月钱是不要了是吧,好、好得很!我自己记,都给我扣!扣光!”
“唉!老友啊,你还不知道我?”这叫做韦南山的花白发老头子开口,声音略带沙哑,而且很明显的气不足,倒是说起话来很快,却又能让人听清。
山羊胡掌柜的一听这话就炸了,董念隐隐看到他的头发都快像刺猬似的立起来了。
山羊胡掌柜的大吼道:“韦南山你给我出去!!!”
韦南山淡定的理了理鬓间,又喝了口铁观音,左右看了看,没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董念二人,身子一歪,张嘴就咳“咳咳咳!咳咳…呵咳咳!!你你你这是欺老凌弱!这么冷的天,你竟要我这个年老力衰的老头子到外头去!你你你老天爷啊咳咳咳这人是要冻死我呀!咳咳!官府呀天家啊,这人要害我呀!”
咳完整张脸都涨红了,还不忘假模假式的扯着衣袖擦眼泪。
老年组的古代影帝啊…董念在心里默默给这人点了个赞。
“秋秋,那人还真是好玩。”她对孟锦书说着悄悄话。
孟锦书却看着那人,觉得有些许眼熟,具体哪儿熟悉,他又说不上来。
“秋秋,我看他啊,让我都有点儿想大江师傅了。”
孟锦书却是很了解她,“又想喝酒了?”
她心虚的“嘿嘿。”
“今晚回去让小二温了来,暖身之用倒是可以。”
获得秋秋同意啦,董念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继续看戏。
掌柜的拿手指点着自己卷翘的山羊胡,“你又给我来这套,你要是真敢报官就去,我不拦你。”
“唉唉唉,你这人,忒狠心”韦南山坐着,屁股都不挪动一下,掌柜的背着手压着火气走来走去。
“那你说说,你啥时候走!”
“唉唉唉,我还不是跟往年一样么。”韦南山觉得这风吹来冻脸,赶紧又续了杯茶。
山羊胡掌柜鄙夷的哼了一声,“就你这身体,还吹风,赶紧给我关了!堂子里都被吹冷了,影响我生意。”
韦南山也鄙夷的看回去。“你懂啥!开着好!”
掌柜点着小胡子问:“你开着哪里好了!?”
韦南山坐得笔直,大袖一挥,伸手拂过头上包巾,半阖眼悠悠说道:“显得我仙气。”
“砰…”董念被雷到,胳膊肘一下子没支稳,发出小小一声儿。
掌柜的点不了山羊胡了,气得要晕过去,“张麻张麻,赶紧来扶扶你家掌柜的。”
“来了来勒。”麻子脸火速跑进来掺扶住,“哎哟掌柜的,韦南山那就这德行,您犯不着每年都被他气着。”
“来来来,喝铁观音。”韦南山这会儿面色恢复苍白,递杯茶过去赔罪。
“我不喝!我喝毛尖!”山羊胡掌柜坐下后这样说。
韦南山摸了摸花白的头发,“唉唉唉,我去,我去泡。”抖落抖落衣袍,他起身,身形微微佝偻,拿起横放在凳子上的木头拐杖,慢悠悠的去到柜台前找毛尖儿去了。
也就在这时,孟锦书隐约抓住了记忆的碎片,老头子,姓韦,拿着拐杖,他前世在殿前曾见过这人站在众多大臣之中。
那时的韦大人,虽已经满头花白,拿着拐杖,却是面色红润,身体坚朗,和此时是略有区别的,况且如若真的是韦大人,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在京城?也或许是出来有什么要务,但是看这模样不太像,孟锦书心下疑惑却没有思绪,和董念一样静静观望着。
当然也不是静静观望了,刚刚董念发出了轻微声响,被韦南山听在耳朵里,早注意到这边二人了,给山羊胡掌柜泡好茶后,他拄着拐杖慢慢踱步到这二人跟前。
挥一挥衣袖,显得自己是得道高人一般,才开口道:“你二人来此处作甚啊?”
“喝茶。”董念很耿直的回答。
孟锦书起身作揖,“来书院求学。”
韦南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儿面前的少年,眉眼精致,又打量了那边坐着的董念,眼珠子一转,眯眯眼笑着问:“丫头,我们家茶好不好喝啊?”
那边掌柜听韦南山又开始了,伸手将窗户给放下来,开始当透明人。
董念捧着手中半凉的茉莉花茶,“还、还行啊。”心中小人大问号飘过,这人要干啥啊。
“你看你手中这杯茶都等得凉了,那边鹿鸣书院人不也没怎么少么。依我说啊……”韦南山耸耸肩,“依我说,就算排到你了,那边人也满了。”
这个董念知道,看了一眼孟锦书,孟锦书也没有发言的意思,于是她硬着头皮接话:“也有这个可能吧…”
“唉唉唉,丫头你可知这禹州城可不止一个书院,除开这鹿鸣书院,还有其他很多咧,况且,况且这鹿鸣书院啊,是出了名的束脩要得多。”
他看了眼董念身旁的小篮子,轻轻摇摇头,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这董念也知道,来之前早就打听的全面了,他们的束脩又不止是这一小篮子,更多的是——银票,都搁在孟锦书怀中呢。
孟锦书笑了笑,鞠身拱手,“实不相瞒,我与这位董念姑娘一起来禹州城,银两不足,交了这些束脩便可算捉襟见肘了,若…若是有可堪比鹿鸣书院的其他书院,还望老先生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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