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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老康那些年[清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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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氏听得这话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跪在地上的纤云此时倒是比她主子头脑更清醒灵敏些; 当即意识到,完了!
  皇上明显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皇帝一张嘴那就是金口玉言,他现在说自己当年早就死了,那孝昭皇后身边大宫女的纤云这个身份; 是不死也得死了!
  皇上这么说,就是想要灭自己的口!
  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份都是假的; 说的话哪能有什么可信性,那自己刚刚说的那些针对淳贵妃的话?
  此时的她; 心中充满了恐惧; 还带着一丝不解。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皇上会选择帮淳贵妃瞒下这些事情;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被自己的女人耍的团团转,他难道不应该无比愤怒,逼问自己当时具体是怎么回事么?
  也许人就是这样,因为强烈的求生欲望,越是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反而思维要比寻常时候敏捷许多,预感也更准确。
  此刻的纤云,居然也真的就猜到了一些康熙这时的想法。
  她快速的反应过来,连忙看向钮祜禄氏。
  “娘娘,奴才真的是纤云啊!”
  这时候,只有贵妃能就她一命了,只要她能想到皇上的目的,一口咬死了她就是皇后身边的的纤云,想办法尽力保下她。
  这样她们计划的下一步,将这些消息散布出去,以钮祜禄氏家族为核心,联动前朝后宫所有对现在淳贵妃霸宠不满的利益集团,给皇上制造压力,才有可能实施。
  这个时候的纤云,已经是慌不择路,为了活命,所想的一切都过于片面了,就算现在的钮祜禄氏真的反应过来,也根本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宫女和皇上对着干。
  后续的那些计划什么的,首先是要在皇上对淳贵妃心存不满的前提下,才能实施,可现在康熙明显没有露出这个意向,反而是回护之意,那这个计划就根本没有实施的可能了。
  不过,眼前的这位钮祜禄贵妃,可能真的是连康熙的话里的意思都没有听懂,更别提想的多深远。
  此时的她,还陷在对康熙这句话,和他奇怪的态度的茫然中。
  康熙却没有再给她过多的时间去思考,只是提高了声音喝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擅自篡改身份,欺瞒内务府和贵妃,假扮已故孝昭皇后的宫女,真是胆大包天,此乃欺君之罪!”
  钮祜禄氏被康熙的厉喝声,震得抖了一抖,仿佛此时也意识到了真的很不对劲。
  皇上,皇上这是要治纤云的欺君之罪?
  理由是,纤云假扮了纤云,欺瞒了自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皇上,这是——”
  她反应再慢此时也明白了,康熙这是在做戏,是想在这定死了纤云的罪名,彻底封住她们的口。
  没了纤云,淳贵妃那事就成了无稽之谈。
  他要护着那个女人?
  那些话,他也都听到了,若是不信,大可以直接进来呵斥,可现在这算什么,还要堵她们的口,岂不是自欺欺人?
  钮祜禄氏终于想明白了关节,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愤怒和委屈,还有说不清的羞辱感。
  凭什么,你明知道那个女人这样对你,你还要护着她?
  那样的一个心思不纯额女人,到底比我,比我姐姐,强在哪里,她有什么资格获得帝王这样的偏心和宠爱?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怒吼和质问几欲脱口而出,她愤怒,她不甘,她委屈,她想要问个清楚,可康熙也只是冰冷的扫了她一眼。
  男人的目光很冷,长久以来身居高位所沉淀出来的威势和气场,只这一眼,便压得钮祜禄氏犹如被人扼住咽喉,那些沸腾的情绪和想要出口的质问,瞬间冷却下来。
  康熙没有再理她,而是冷声道:“将这胆大包天的奴才带出去,直接送到慎刑司,杖毙!”
  梁九功虽然早在康熙进来的时候就吃惊不解,可看到现在也知道了皇上的心思,当即便上前一步,遣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太监,将纤云压住。
  看纤云还在挣扎的想说什么,连忙抽了自己身上的汗巾子将这女人的嘴堵了。
  “呜呜——”
  纤云拼命的挣扎着,她看向钮祜禄氏,眼中带着祈求和不甘,钮祜禄氏却脸色煞白的闭口不言,眼睁睁的看着纤云被几个小太监像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夜晚更是寒意沁人。
  坤宁宫长久无人居住,只做祭祀之用,此时殿内连个炭盆也没有,殿门一关,阴寒之气更重了。
  钮祜禄氏只觉得寒气从足下一直侵袭到自己的心窝,凄冷冰寒。
  康熙看着对面那个脸色青白的女子,心中又是想嘲讽她的愚蠢,又是感慨她与其姐的截然不同。
  一个家族出的亲生姐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这个局做的简陋至极,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来的阴谋,哪里算得上是阴谋呢。
  “贵妃钮祜禄氏,因被奴才蒙骗险些闯下大祸,实不堪担任这协理六宫之事,日后这后宫便交由太后掌管,宜妃,荣妃二人协理吧。”
  这话一出,钮祜禄氏的脸色更是白了三分,宫权是她最大的依仗,也是她自认能为儿子谋划的基础,一旦被削了宫权,她又没病,外人谁能不知她是被康熙所厌弃了。
  她强压这心头的惶恐,想张嘴说些什么,却见康熙理也不理,接着道:“梁九功!”
  “奴才在。”
  “贵妃忧思成疾,重病在身,恐不堪外人打扰,从明日起,严禁任何人随意进出咸福宫,以免扰了贵妃养病。且贵妃如今体弱,十阿哥也到了年纪了,也该迁到阿哥所了。”
  “奴才遵旨。”
  梁九功心中一凛,皇上这次怕还是动了真火的,不仅夺了贵妃娘娘的协理宫务的权力,还变相的将贵妃禁足,就连还差几个月才去上书房的十阿哥也要提前迁去阿哥所。
  这罚的,不可谓不重啊。
  而且将钮祜禄贵妃禁足,也算是封了她的口,这样的消息,不论是为了皇家的颜面,还是淳贵妃的安危,都不可能任由它传出去。
  钮祜禄氏也是心神俱震,十阿哥,她的十阿哥要被迁出去!
  她猛地跪下,膝盖与青石板地碰撞出一声闷响,连连祈求。
  “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胤不能离开臣妾,他还不到六岁啊,皇上!”
  康熙要向外宣布她是身染重病,变相将她禁足,而且是没有期限的禁足,怕是会到自己死的那天,十阿哥再被迁去阿哥所,自己日后想见儿子一面都难了。
  康熙目光有些冷意,“有你这样心思不正的额娘在身边,才是真的耽误了他。”
  不光心思不正,还蠢得要命,这样的额娘在身边,他儿子得被教成什么样?
  钮祜禄氏却好像被康熙这句话刺到了一般,神色渐渐变得扭曲,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再次袭来。
  “心思不正?”
  她神色狰狞的冷笑一声,“我心思不正?那那个包衣贱人呢?皇上被她耍了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还自欺欺人的认为那个女人对您是真心实意么?”
  梁九功被她这话吓的一个激灵,这话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怎么能真的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这贵妃怕不是疯魔了吧。
  康熙却没有因为钮祜禄氏的话动怒,他只是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觉得她愚蠢又可怜。
  也懒得再理她,转身就往殿外走。
  钮祜禄氏看着他的背影,绝望嘶喊着:“皇上,您看看,姐姐的灵位就在那里,您看看啊,您这样做,姐姐的在天之灵也难安啊!”
  女人尖细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更加凄厉刺耳,仿若啼血。
  康熙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只淡淡道。
  “你们钮祜禄氏出了一个你这样的女儿,你姐姐才真是在天之灵难以安息了。”
  从坤宁宫出来,已经快亥时了。
  夜凉如水,康熙静静的行在幽暗的宫道上,梁九功跟在他身边,脚步放的极轻,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连皇上接下来要去哪也没敢问。
  他跟随康熙多年,对皇上的情绪变化,不说了如指掌,也大概能感知出一二。
  别看皇上现在表面上跟没事儿人似的,可这心里指不定憋着多大的火儿呢!
  刚刚在坤宁宫算是撒出去一拨,他可不想成了第二拨皇上泄火的对象。
  走着走着,眼瞅着,就到了永寿宫外。


第116章 戏耍
  亥时未至; 永寿宫已熄了灯火。
  玥滢现在为了能让自己这破烂体格子多撑两年,现在作息规律的不行; 早睡早起; 锻炼身体; 按时吃药,简直是模范病号。
  虽然这会儿还没到九点,不过淳贵妃娘娘已经早早躺在床上了。
  康熙也是知道她的作息时间的; 这会儿看里面漆黑一片倒也没意外。
  永寿宫守门的小太监也早就习惯了皇上大晚上的突然造访,熟门熟路的开了门,小声的请了安就退了下去。
  康熙进了殿内; 梁九功等人都留在了殿门外守夜。
  暖阁里面燃着炭盆; 很是温暖舒适; 角落里留了一盏小烛灯,方便主子起夜用的,室内光线昏暗。
  浅藕色的纱帐里,隐约可见一个有些单薄纤弱的女子身影。
  康熙刚想过去,想了想又停了下来; 也没唤人,自个儿将身上的外袍都脱下来; 又到边上的水盆里净了手。
  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多少有些寒气;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 倒是散的差不多了。
  也许是听到了些响动; 塌上的人影动了动; 眯着眼睛坐起身来。
  “水。”
  这会还早,玥滢也是刚刚躺下不久,还在迷糊着的状态,睡的也不踏实。
  屋子里因为燃了炭火有些干燥,她嗓子有些沙哑,下意识的就舔了舔唇。
  康熙侧首望去,见她似是渴了,便用干帕子拭干净了手给她倒了碗水。
  玥滢这会儿也没全醒过来,眼睛还半闭着,有些迷糊,也是真渴了,就着康熙的手就喝了起来。
  月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神情还带着茫然,白嫩的脸上一道不知被什么东西膈出来的红印子,认真喝水的样子天真的令人怜惜。
  可他心里清楚,这一切都不过是表象而已。
  多年前,他曾真的一位眼前的女子纯稚可爱,有着水晶般剔透的心,同这后宫里所有追逐名位和家族利益的女子不同。
  不过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就是将这个女子看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宠儿罢了,开心喜欢时便逗弄一番。
  可到了现在,他一步步的看见了她另一面。
  她聪慧,谨慎,隐忍,又坚韧。
  胆子小的时候,恨不得在自己面前装孙子,半点骨气都没。
  胆子大起来,却是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了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坚持和想法,与自己争吵对峙,寸步不让。
  其实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看不透,只是多少有些不甘心。
  还真是应了那个蠢货的话,被眼前这姑娘耍了一遭又一遭。
  到最后,连自己为数不多的一点真心都给骗了去,而且这小骗子还拿自己的真心不当回事,简直欺人太甚。
  康熙越想越觉得憋气,只觉今天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明儿怕是真要被踩到头上去了。
  他这么想着,手上一动,就把那青花瓷的盖碗往外拿了拿。
  玥滢只觉清凉的水源离自己而去,还未清醒的大脑还分辨不出来为什么水碗会动,脑袋跟着就往那边移。
  康熙瞧着有趣,不动声色的又把盖碗往边上移了移,玥滢的小那袋又跟着移动。
  晃了半天也没喝着水,她迷糊着也意识到不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揉着眼睛看了过去。
  “皇上?”
  她眨了眨眼,清醒了些,他怎么过来了?
  康熙见她这算是行了,敛下神情,淡淡“嗯”了声,随手将盖碗搁在床边小几上。
  他神色有些冷淡,道:“今日是孝昭皇后的忌辰,朕去了趟坤宁宫。”
  玥滢心里“咯噔”一下,今儿是孝昭皇后的忌辰这事她倒是记得的,白天的时候还特意抄了两本金刚经供在了佛堂。
  当年钮祜禄皇后对她也算不薄,她能活到今日多少也还是要感激下这位皇后的辛苦筹划。
  只是皇上去了就去了,怎么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像是怀念钮祜禄皇后的样子啊。
  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事情不好多问,只能附和着道,
  “孝昭皇后宽厚仁善,臣妾也时常怀念她,今日是她的忌日,皇上去坤宁宫看看也好。”
  康熙瞥了她一眼,声音冷了下来。
  “朕正巧见到钮祜禄氏为她姐姐祭拜,还带着一个叫纤云的宫女,朕想着你当年也是孝昭身边的人,应该是认得的。”
  玥滢听到纤云的时候,瞬间就明白了。
  之前她就知道了钮祜禄氏将纤云从内务府领走的消息,她当时就猜到了钮祜禄氏的目的。
  只是这事儿防是没用的,也防不住,除非她派人将纤云灭口了,可那样的话钮祜禄氏怕是就更有话说。
  这事情到了如今,所有的症结都只在康熙那,这要他不将这事当回事,那就屁事儿没有。
  可是他要是当回事了,就算纤云死了,只要钮祜禄氏到康熙面前一说,这颗刺依旧能埋下。
  是以她什么也没做,也许在她心里,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件事还真就没有那么令她担心了。
  她想着,也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神色坦然。
  康熙看着心里气得直咬牙,好啊,你这是临危不惧,有恃无恐,恃宠生娇了啊。
  “你可知钮祜禄氏和那纤云与朕说了什么?”
  康熙的声音越发冷厉。
  玥滢脸色都没变,点了点头。
  “臣妾大概能猜到,她们定是说我如何与孝昭皇后合谋,对皇上您欲擒故纵,说我心机深沉,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皇上面前装模作样——”
  她还没等说完,就见康熙脸色气的铁青,厉声质问。
  “你还与孝昭合谋?”
  “啊?她们没说是合谋?”
  玥滢惊讶,那自己难道说漏嘴了?
  也对,毕竟是她钮祜禄氏的亲姐姐,该摘干净的时候还是要往外摘一摘,不然这名声坏了,也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顿时有些冤枉的道:“她们要是没说是合谋,那就是往我脑袋上扣黑锅了啊,这事儿本来就是孝昭皇后占大头的,我不过就是个任人摆弄的棋子,不算主谋啊。”
  康熙被她气得都顾不上计较之前她说的那些,只是指着她的鼻子高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主谋?你这是欺君之罪!你,你!”
  被这女人气得有些晕头转向,他开始环顾四周想找个顺手的物件。
  一眼扫过床边瓶子里插着的鸡毛掸子,他走过就抄在了手里。
  玥滢看着他这动作,吓了一跳,不是吧,来真的啊。
  不应该啊,俩人都睡了这么多年了,当年那点破事儿,真的假的能咋滴啊。
  如今老娘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了,你为了这么点小事还敢动手,还要家暴!
  “你,你要干嘛?”
  玥滢往后缩了缩,就她现在这身子骨,要是真被这鸡毛掸子揍一顿,那不还要散架了,关键是要是被人知道了得多丢人。
  康熙甩着手里的鸡毛掸子,在另一只手掌上轻敲了两下。
  别说,使点劲儿还真挺疼的。
  “犯了欺君之罪还这般有恃无恐,你还真当朕不会把你如何么?”
  “今天要不收拾收拾你,朕看你明天就敢翻了天了!”
  说着康熙提着鸡毛掸子就要往她身上招呼。
  “啊!”
  玥滢忽的眉心紧蹙,捂着小腹哀叫了一声。
  康熙吓了一跳,有些狐疑的皱眉。
  “起来,你今儿就是装病,朕也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玥滢却是没理他,一直手紧紧捂着腹部的位置,手指紧紧攥着里衣的衣料,好似已经疼得受不住了,却是闭上了嘴,只发出几声闷哼。
  康熙见她疼的直咬嘴唇,脸色也白了,倒不似是装的,也有些慌了神。
  “怎么了,是哪疼,肚子疼么?是不是吓着了?”
  他连忙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把人半抱在怀里,手帮她揉着肚子。
  “这么疼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他是真有些急了,玥滢身子本来就不好,真是半点经不起折腾的。
  “梁九功!”
  他刚要喊人请太医,就觉得自己怀里一阵抖动,女子单薄瘦弱的肩膀正颤抖着。
  这是疼的都受不了了?康熙吓得脸色都变了,却忽觉不对劲。
  他一把使力将怀中的人拉起来,只见玥滢一脸憋不住的笑,大眼睛眯起,眼角还带着些晶莹。
  他顿时心头火气,就听一阵脚步声。
  “皇上,有事吩咐奴才?”
  梁九功听到康熙高声唤他,连忙小跑着进了来,听皇上语气急慌,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今儿发生了在坤宁宫的事,皇上心情正不好,他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动作也快。
  只是,“砰”的一声,一个瓷碗砸到了他的帽檐上,梁九功吓了一跳,那碗落在暖阁里的羊毛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滴溜溜的转着。
  “谁让你进来的,狗奴才,还不给朕滚出去!”
  康熙的怒喝声传来,吓得他连忙连跪下请罪都没敢,动作敏捷的就退了出去。
  心里委屈的不行,不是您叫我进来的么。
  康熙看着怀里那个笑的合不拢嘴的女人,心里气的极了,一把将她按在膝上,照着那圆润挺翘的臀就拍了上去。
  “啊,皇上,我错了。”
  玥滢脸上羞红一片,她这么大人了,居然被打屁股。
  康熙一言不发,也不管她如何哀声求饶,只手上用力,使劲儿拍了几下。
  直到身下的人传来细细的呜咽之声,才停下手。
  他一松手,玥滢连忙从他身上下来,缩到床里边。
  真疼啊,他还真使劲儿打啊。
  康熙看过去,只见她小脸儿红扑扑的,大眼睛里泛着水雾,连鼻头都红红的。
  心里的气儿才算缓了些,看着她这样子又有几分心痒,不过再不能给这女人好脸儿了。
  “你这是耍朕耍顺手了?”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玥滢瘪瘪嘴,叹了口气,看来今儿这事是混不过去了。


第117章 始终
  初春的紫禁城; 夜里寒意侵人。
  原本寂静无声的永寿宫,突然从殿内传来几声男人的怒喝和女子的求饶声。
  梁九功站在殿门口; 眼观鼻鼻观心; 一脸不关我的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的严肃模样。
  永寿宫中的宫人们,这会也大都听到了从殿里传来的吵闹声。
  一些玥滢身边近身伺候的人,像是弄巧; 春和,以及张起麟,罗自横几个; 都一脸担忧的站在殿门口。
  听到自家主子都带着哭腔的告饶声; 和好似肉体被鞭打的闷响; 吓得俱是脸色惨白。
  弄巧还算镇定的来到梁九功面前,低声试探着问道:“梁公公,这到底是怎么了,皇上这是因何缘故生了这么大的气?”
  梁九功心中微微一动,刚刚他进去的时候虽说皇上十分的气急败坏; 但他好歹也听到了一些,皇上本来是想给淳贵妃娘娘请太医的; 可不知怎的又发了火。
  结合之前在坤宁宫时皇上的态度,那个纤云已经被拉到慎刑司; 估计这会儿已经没气儿了; 钮祜禄贵妃以后也是常年禁足的命。
  出了这么大的事; 也要保下淳贵妃的名声; 这么看来,皇上的心还是向着淳贵妃的。
  那这淳贵妃身边的人,稍稍卖个好也无妨。
  想到这,他面上依旧严肃,皱着眉在弄巧耳边小声道:“今日是孝昭皇后的忌辰,钮祜禄贵妃在坤宁宫为孝昭皇后祭拜,叫皇上撞上了。”
  他能说的也就这么多,至于弄巧能不能听懂,那就是她的事儿了。
  弄巧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白。
  心里大概也能猜到康熙到底因何发怒,不由的更加担忧的望向殿内。
  只是不一会儿,殿内的声响渐歇,殿外的宫人们都更是紧张起来。
  暖阁里。
  玥滢缩在床榻内,悄悄伸手揉了揉自己疼的有些木了的屁股,一边偷眼去看康熙的神色。
  只见男人黑着脸,坐在塌边一言不发,冷冷的盯着她。
  她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挪到康熙身边,撑着身子跪坐在塌上。
  “皇上,我知道您气什么。”
  康熙只是又冷漠的到了她一眼,没说话。
  “可是我在我看来,那些都是当年的旧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小的包衣宫女,朝不保夕,性命被人拿捏在手里,哪有什么与孝昭皇后和孝懿皇后抗衡的资格。”
  她回想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样好好活下去,最好能出宫做个逍遥自在的小富婆。
  只是因这身体的皮囊太好,才被孝昭皇后看中,又被康熙怀疑是□□他,这才没办法使计逃出坤宁宫。
  可后来,兜兜转转,因为乌雅氏的阴毒手段,彻底得罪了佟佳氏,那会自己要是不傍上康熙,那就得没命了。
  思及此,她心里越发的委屈,这一切难道是自己想的么,是自己愿意在这深宫费尽心机,蹉跎年华,终日困守在这深宫之中么?
  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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