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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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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们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对于黛墨提出的请求,高枫是一百个乐意。
“我不同意!”旌汲立马提出了抗议,“这里只有一床一塌,将他留在这里,如何能安睡?”
不是因为床少,而是因为他不喜欢他和黛墨长时间的相处。凭他直觉,这个男人威胁到自己的利益了,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的。
黛墨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没好气的对旌汲道:“不同意和他同睡一榻,那你就睡地上吧。”真没想到作为太子的旌汲,有一天也如小女人般吃起醋来。
旌汲一愣,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谨慎担心起来?他有什么资格能与我争?想到这里,旌汲颇有点不好意思,讪讪说道:“那就,同睡一榻吧。”
“你们先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她。”黛墨搬来一只三角凳,放在床边坐下。
旌汲眉头一皱,“这怎么可以,还是你休息,我来照看她吧。”
“对,不如你上床休息,我先看着巫女,下半夜的时候,换你来照看吧。”高枫跟旌汲打起商量来。
“如此甚好!”两个男人交换着彼此的意见,将黛墨晾在一旁。
黛墨拗不过他们,只得爬到床上,在初夏身边躺下,她今天已是又累又惊,刚躺下不久就进入了梦想。
旌汲睡到对面的榻上,高枫则坐在桌边,望着桌上的蜡烛出神。
半夜醒来,楚夏果然发烧了。黛墨摸着她滚烫的脸庞,想着要如何才能在没有现成的退烧药和冰块的古代,尽快将她的体温降下来。
酒!酒真是个好东西!既能消毒又能退烧。
高枫和旌汲也都醒过过来。
“高大哥,快拿酒来,楚夏发高烧了,好烫!”黛墨喊道。
高枫将酒壶里的酒倒进一个碗里,走到床前,“你要用酒给她降温?”他没想到黛墨还懂些医术。
黛墨点点头,也不作答,接过酒碗,快速的将楚夏的额头、脸颊和脖子都抹上酒液。还要将手心和脚心也抹上,她记得小时候,在药物匮乏的情况下,母亲就是这样用酒给她退烧的。
她拿起楚夏左手,仔细的将每一根手指头都涂上烈酒。
“咦,她的手指头……”黛墨拿起她的食指,奇怪的说道。
“怎么了?”原本站在一旁的旌汲和高枫两人都凑过头来,楚夏白嫩的左手食指上,有一条条利刃划过的伤口,旧伤结痂又添新伤,伤疤一层盖着一层,最后划开的伤口还没完全长拢,隐隐看得见口子里面的血肉。
旌汲看了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会功夫的人,谁身上没有点伤疤?”
可是这伤口,好奇怪!
酒精挥发,带走楚夏身体上炙热的温度,体温渐渐正常起来,黛墨正要松一口气,忽然,楚夏迷迷糊糊说了句:“公子,快去救公子!”
“啊?楚夏,你醒了?你说什么?”黛墨摇晃着她,希望把她摇醒。
楚夏费力的睁开眼睛,“我怀里有药和地图,快去救公子,给他服药。”说完人又晕过去了。
黛墨猛地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林鹫必须三天吃一次药,从上次楚夏给他喂药算来,到今天刚好第三天。
“糟了,我怎么将这件事情给忘掉了!现在什么时辰,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高枫抬头看看沙漏,现在正是大半夜呢,她在惊慌什么?
黛墨飞快从楚夏破烂的巫袍了翻出一颗浸过血液的黑色药丸和一张地图,匆匆瞄了一眼。天,她是个路痴,怎么看得懂这么复杂又抽象的地图?
“高大哥,你快看看,认识这个地方吗?”黛墨将地图递给高枫。
高枫好奇的接过地图,“这……这个地方我知道我不是很清楚!”他常年跟随林鹫公子在外征战,很少在宫里呆,对皇宫并不熟悉。
看着高枫无奈又抱歉的表情,黛墨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去。
该死!天马上就要亮了。
“拿来我看看!”旌汲优雅的从高枫手中抽出地图,抖开来瞧了瞧,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墨儿,我可以带你去。”
“太好了!”黛墨凉下去的心又雀跃起来,“高大哥,你在这里守着她,我们去找人,她如果还发烧,就照着我刚刚的样子去做。”
说完也不待高枫反映,拉着旌汲就出了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黛墨虽然得了楚夏的内力,武功却是早已消失殆尽,要想飞檐走壁,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为了节约时间,她只好让旌汲抱着她,在夜色里一路跳跃纵横。
跳墙和飞檐走捷径,可比中规中矩按原路前行来的快多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算错,他可比她还要晚来一两天,怎么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熟悉。
“我在皇宫里到处找你,当然要把各个地方摸清楚了。”夜色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沉雄浑的嗓音,剧烈跳跃导致的急促呼吸喷在黛墨颈项上,暖暖痒痒的。
旌汲的功夫的确很不错,抱着黛墨疾驰在皇宫大院内,就如同一只敏捷机警的狸猫般,上下跳跃飞腾,很快便来到一座破败不堪的庭院门前。
“就是这里了!”黛墨对旌汲的识别力和判断力深信不疑,点点头,“我们还是飞进去吧。”
破旧的大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大铜锁,想来楚夏跟林鹫也是翻墙而入,并未破坏大门封锁的痕迹,否者很容易被人发现踪迹。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尽快找到林鹫,给他服药,不然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不但计划泡汤,就连她这个大活人,也有可能会泡汤——她可不想成为林鹫和楚夏的殉葬品。
这座庭院其实是很好找的,暗室的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地图也是清楚的标了出来,要命的是,她偏偏没有注明开启暗室的机关在什么地方。
黛墨和旌汲在那间偏僻的书房里急的直打转,看看黎明到来前最黑暗的天色,黛墨急的满头大汗,“该死的机关,你究竟在哪里,不要等天亮了还没找到!”
黑暗中传来旌汲沉稳的声音:“不要急,如果上天注定他不会死,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墨儿,你去找找这里有没有蜡烛火石之类的东西”
“对,对,他们在这里住过,一定会有照明的东西。”黛墨依计在黑暗中翻箱倒柜,好一阵折腾,终于让她在一个矮小的柜子里找到了蜡烛火石。
“找到了,找到了。”黛墨高兴的喊道,就似在最穷困潦倒时捡到了一大锭金子般。
有了亮光,搜索工作进行起来就顺利多了,这间屋子里的桌椅书架,东倒西歪,散乱不堪,墙角和柱子上全都结满了蜘蛛网。满屋子都是沾满灰尘的书籍字画,墙上挂着的几幅画也泛黄发旧,沉淀了不少尘灰。
突然,黛墨发现墙上一幅仕女图有些特别,她踮起脚尖,伸手向着侍女的眼睛抹去,没有灰尘,看来之前有人摸过。
黛墨心跳加快,这个极有可能就是暗室的机关了,仔细再摸,原来这个侍女的黑眼珠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一个圆洞,洞里有一个小按钮。
“旌汲,快过来,我想我找到机关了。”黛墨激动的喊道。
第七十六章 喂药
旌汲闻言放下在墙面上不停拍打的手臂,走过来,黛墨轻轻一摁按钮,原本没有一丝裂痕的墙壁,出现了一道暗门,在机关的启动下,徐徐打开。
“快走!”旌汲拉着黛墨的手,闪进暗门,他们刚进去,暗门就在身后关闭合拢,光滑的墙壁,再也看见不一丝一毫的痕迹。
暗室一片漆黑,潮湿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黛墨不觉抓紧了握着她的大手。他们顺着石阶往下,摸索着走了好久,终于来到一处平地。
“看来是一处地牢,还以为是一间设备齐全的温暖暗室呢,早知道就带火把下来了。”黛墨紧跟着旌汲身后,随着他一步步探索向前的脚步,小心谨慎的便走边嘀咕。
“那边好像有光,我们过去看看!”两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黛墨忽然就激动起来——心里,并不希望那个外貌俊美、内心冷漠的男人死去的。
时间啊,你走得慢点!希望还来得及给他喂药。
现在总算赶上了,只要将药喂进他嘴里,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他会醒过来的。想到这里,黛墨大大的松了口气。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怎么会这样?”当黛墨满怀期待地跨进那间暗室时,眼前看见的一切,让她的心瞬间冰冻。
这是一间地牢,四周都是石壁,高高的石墙上嵌着一盏长明灯,地上只有一架木床,上面铺着薄薄一层干草——只是一层干草而已,床上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林鹫公子的人影。
黛墨放开旌汲的手,围着地牢走了一圈,连个蟑螂都没看见。
旌汲走到小床跟前,“你看这些枯草——似乎在此之前,有人挣扎着从上面下来过。”
黛墨走过去,那些枯草,形容散乱,有些还掉到了地上,确实像不久前有人躺过,“不会是林鹫吧,他明明昏迷不能动的啊!”
黛墨皱皱眉,怒气和不安顿时不住的往上涌——楚夏怎么把林鹫安顿在这样的地方啊!
“可能被什么东西叼走了。”旌汲望着石壁上一个碗口粗的石窟窿出神。
“叼走了??”地牢里也会有狼吗?不可能的啊!
“旌汲,你听见没有,好像有声音。”黛墨用手拍拍石壁,又凑上耳朵去听。
“我也听见了,好像是从隔壁发出来的,而且你看,那里有个洞口,隔壁应该还有房间。”旌汲指着墙上的洞口道。
黛墨心急如焚——天,马上就要亮了,林鹫公子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喂,有人吗?”黛墨拍着石壁大声喊道,回到她的只有空荡的回声。
“我们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到通往隔壁的机关。”两人如热锅上蚂蚁,在那间狭小的地牢里东摸摸西敲敲。
“啊……”黛墨忽然踩到一个松动的石块,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直直地往下掉去。
“墨儿……”旌汲大惊。
幸好底下不是很深,黛墨摔到一个硬硬的,木桩一样的东西上,硌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而身下的木桩被她砸出一声闷响。
“墨儿,别慌,我来救你!”旌汲在上面大叫道。
她来不及回答,身子往侧边一滚,骨碌一下爬起来,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砸到什么东西了。
一看之下不禁大骇,那个木桩,其实是一个又干又黑的瘦小老头,正翻着白眼,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黛墨想上前去扶他,可是憋见他干尸一样干瘪的身体和破烂的衣服,终是胆怯不敢上前。
黛墨原本以为老头又瘦又小,等他站起来才看清楚,其实他个子并不矮,反倒因为干瘦,看起来特别高长。
“老人家,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在这地洞里骤然看见一个僵尸便的老头,黛墨甚是惊骇。
老头没有回答黛墨,只是麻利的转身去翻看身后的干草堆。
“墨儿,你在跟谁说话?”旌汲从上面的洞口跃下。
地洞很暗,借着从顶上洞口透进来的灯光,旌汲看见黛墨僵立着,前面站着一个干枯的老头,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这里还有人?”
“你确定这是人不是僵尸?眼里还蛮好的!”她看见这老头时,第一个反映就是遇见僵尸了。她继承了楚夏全部的巫力,却改变不了内心第一时间反映出来的柔弱。
“你才是僵尸!”老头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响起。
“喂,老人家,你看见过一个年轻人没有?”黛墨走到老头背后,试图用语言描画出林鹫公子的模样。
“啊!!!喂喂喂!你干什么!快点放开他!”黛墨突然大叫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将老头拎起来,往后一扔,那老头就像一块破抹布般被甩到了对面的石壁上,发出砰的一生闷响,掉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
黛墨颤抖着手,拨开发霉的枯草,露初一张本该属于林鹫公子的青紫色的俊脸,他的颈项上,系着一个布条——那老头想勒死他!
“旌汲,快过来帮忙,我找到林鹫了,他在这里!”黛墨激动大叫。
旌汲赶紧走了过去,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林鹫公子,青紫一片的脸上,还有一块丑陋的疤痕,“你确定他就是林鹫?”不是说荆国的林鹫公子俊美无双吗?
原来传言是不可靠的!
黛墨手忙脚乱地将林鹫公子脖子上的布条解开,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把了把,“糟糕,好像死了!”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还是来晚了,还是来晚了!她懊恼地低下头,将手中一根枯草揉得稀烂。
抬头看见对面墙角边正要爬起来的僵尸老头,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将林鹫公子带走,又用布条勒他,说不定还来得及的。
黛墨气呼呼冲过去,想要一巴掌拍死老头。
老头颤颤巍巍站来,看来刚才那下摔得不轻,他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黛墨举起的双手,硬生生放了下来。反正林鹫已经死了,即使把这老头剐了,他也活不过来了。
“墨儿,既然人已经死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旌汲走过来,拍拍她的后背,想安抚一下她激动的情绪。
黛墨摇摇头,“我不能就这样回去,我要将他带走,送到楚夏身边。”黛墨转身向枯草里的林鹫走去,每一步都似千斤重。
想到楚夏看着心上人尸体时悲痛欲绝的场景,她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痛起来。
黛墨伸手将林鹫的身体抱在怀里,正要叫旌汲过来帮忙,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楚夏曾经说过,她用丹药使林鹫的血脉和心跳速度都凝滞放缓了,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林鹫看起来像死人,连她也探不到脉动呢?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黛墨将林鹫重新放回枯草上,从怀里摸出那可乌黑的药丸。
“你要做什么,他已经死了!”旌汲忙一把拉住黛墨的手腕。
黛墨眨眨眼睛,神秘道“刚才我逗你的,他还有一线生机,如是我能救得他一命,于他于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旌汲狐疑的看着黛墨,想要反对,一时却找不到话说,只得叹气道:“随你吧!”
黛墨搬开林鹫的嘴巴,就要将药丸赛道他嘴里,突然想起他不能下咽,上次吃药时就是楚夏用嘴巴喂的。难不成,我也要用嘴巴去喂他?
黛墨为难了,皱着柳叶眉看着林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不喂了?”旌汲蹲下来,拍拍林鹫青紫的脸颊,很有弹性,皮肤也没有冰冷,确实不像已死之人。
“他不能下咽,而且这里也没有水,怎么办?”她水波流动的眼睛一转,笑道:“旌汲哥哥,要不,你来喂他?”
旌汲看见她笑靥如花,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猛的跳了开去。他当然知道“喂他”是什么意思——两个大男人,嘴巴对着嘴巴,还是个可能已经死了的男人……
“不行……他是男人,我堂堂……反正,我不同意!”旌汲怒道。
“哎,这可怎么办呢?我受楚夏之托来救他,楚夏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我可不想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黛墨无奈的将药丸放倒嘴巴跟前,“看来只有我来喂他咯!”
“给我!”旌汲一把抢过药丸,他这样高傲又高贵的男人,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嘴对嘴给别的男人喂药呢?
“还是我来喂吧!”旌汲咬牙道。
黛墨脸上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
“不行,我不要喂他!”旌汲想了想,“喂,老头,你过来,你来喂!”
“就是我死!也不会救他。”老头破风箱的嗓音带着刻骨的仇恨和不移的坚定。
“哼,还是我来吧,你没看见他刚才正想要勒死他吗?”黛墨气呼呼就要夺走旌汲手中的药丸。
旌汲手本能往后一缩,稍稍踌躇后,说道:“喂就喂!大不了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然后几天吃不下饭。”颇有一番壮烈的味道。
“自然是你喂他咯,但是这里没有水,你将药丸给我!”黛墨从旌汲手里拿过药丸,放在嘴里,慢慢等它融化,然后对旌汲勾勾手指。
旌汲凑够来,黛墨嘴唇覆上旌汲的嘴唇,将嘴里的药汁一滴不剩的渡给他。
旌汲身体瞬间一僵,药汁已经全部到了嘴里。
“快来,喂到他嘴里!”黛墨放开旌汲的唇瓣,迅速捏住林鹫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来。
旌汲猛然醒悟过来,他中了黛墨的美人计,可是现在药汁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得闭上眼睛,把药汁尽数喂到林鹫嘴里。
第七十七章 嘴里的腥味
看见林鹫喉结一阵滑动,药汁全部喂了进去,黛墨大大的松了口气,“呼……总算完成了!”
她刚坐在地上呼了一口气,就看见旌汲闪电一般奔到墙边,猛烈的干呕起来。
“不就喂个药吗?至于那么大的反应?”黛墨站起身走过去,轻轻拍拍旌汲的后背,好让他舒服些。
旌汲狠狠擦了一下嘴巴,反手一把扯下黛墨的手,猛地将她拽如自己怀中,低头将她的惊呼声堵在了嘴中。
苦涩中带着甘甜的药香味,在两人嘴里翻转……
“咳咳……”老头在墙边尴尬的提醒,却又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对搂在一起的男女,干瘪的眼眶,竟有了湿意。
黛墨不停的在他怀中扭动,挣扎着想要起来,旌汲只是霸道的吸取她嘴里的香甜,过了好久,等他享受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放开。
终于获得自由的黛墨,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气道:“旌汲!你……你混蛋!”
话语刚出,黛墨一愣,从前她再怎么恼恨他,都不敢说出半句骂他的话来,今天却想也不想的就骂他混蛋,他会不会发怒?
黛墨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旌汲,似乎他心情极好,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话。黛墨终于放下心来,“你总是欺负我,回去我跟南宫大哥和师傅告状,让他们……让他们……”
让他们怎么样呢?这个男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啊!
旌汲舔舔唇,笑道:“让他们怎么样?打我?骂我?”他第一次为自己太子的身份高兴起来。
黛墨气的都快哭了,偏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只在那里跺脚,泪眼婆娑的瞪着旌汲。
旌汲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好啦,刚刚只是想要逗逗你,谁叫你对我用美人计的?把我拨的火烧火燎的,然后叫我去亲一个男人,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不该为你的诡计付出点什么,作为我的补偿么?”
“美人计?”黛墨挣脱出旌汲的怀抱,“谁对你用美人计了?刚刚不是没有水么?没水他怎么能咽得下去?”她不过是在救人而已,虽然……虽然是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旌汲用美人计啊!
“是是是!你当然不屑对我用引诱的手段了,因为,你本身就是一计最致命的美人计。”旌汲心情好得很,笑着转身走到林鹫跟前,“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呆在原地的黛墨,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似乎变了,变得更像一个人了。
以前的他,说得好听点,是一个冷漠的,高贵的,高高在上的——神,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只懂得权谋和手段的——木偶!
“对了,刚刚忘了告诉你,他嘴里好大一股血腥味。”旌汲指着林鹫,对跟上来的黛墨说道。
“血腥味?怎么可能?”黛墨蹲下去将林鹫的身体上上下下检查了个便,并未看见半点伤痕,她扳开他的嘴巴,凑上鼻子嗅了嗅,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恩,确实有股血腥味。”
“啊,我知道了!”黛墨一怕脑袋,“他喝了人血!”
旌汲皱着眉头,听得不是很懂。
“你想想,林鹫公子一直昏迷不醒,连吃药都要靠人用嘴巴喂,那他怎么能吃饭?不吃饭如何能保持身体必须的营养呢?”
黛墨想到了楚夏那根受伤的食指,一定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划开自己的手指,用血液喂林鹫公子,才使得他不至于因为营养缺失而饿死。
古代没有现代那么高科技的医疗技术,只能采取最原始的“喂血”的输血方法,如果没有楚夏身上的鲜血,林鹫公子即使能躲过剧毒的吞噬,也免不了要做个饿死鬼。
“我知道了,巫女用自己的血来喂他,所以她的食指上伤痕累累,所以他嘴里有血腥味。”经过黛墨提醒,旌汲也恍然大悟。
“真是忠诚的属下。”旌汲赞道。
“是好痴情的女子”黛墨纠正道,“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这里面好难闻。”
精神放松下来的二人这才注意到,地牢里的空气潮湿、浑浊、污秽不堪。
墙角边的老头已经静坐着闭目养神起来,他这样子更像是一尊用树桩雕刻而成的雕塑。
“老人家,你怎么会在这里?”黛墨看看旌汲,迟疑了一下,走近老头跟前。
“你在这里多久了?”她继续问。
老头还是没有答应。
“你不说话,那我们走了哦,你想不想出去?”说完,黛墨紧紧盯着老头的脸。
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干枯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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