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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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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还是没有答应。
  “你不说话,那我们走了哦,你想不想出去?”说完,黛墨紧紧盯着老头的脸。
  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干枯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你说话算数?”
  十年了。
  他呆在这里十年了。十年来,这个阴暗潮湿,看不见一丝光亮,听不见丁点声音的地牢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活人。
  他像一只生活在黑暗里的老鼠,不,不是老鼠,是魔鬼,他像一个魔鬼,生活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整日以蛇虫蚂蚁为食,这地牢里的老鼠和蛇都被他吃光了。
  直到后来,那些动物都绕道而行,不敢接近这座地狱般的地牢,害怕出现在这个魔鬼面前。
  很多次,生病躺在冰冷地面上的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快死吧,快死吧,死了也好,死了就能和她在底下团聚了,可是老天偏偏不让他死去,每当他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时候,无形的力量又将他拉了回来。
  他也曾经想过自尽,咬舌,撞墙,掐脖子,各种方法都用尽了,但是最后,还是幽灵般醒过来了。
  “我们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旌汲也走过来。
  “我要出去,我要杀了那个狗皇帝,我要杀了那个兔崽子,我要杀光他们!”老头突然站起来,竭斯底里大叫,不停地用脚踢打墙壁。
  可是不论他多么用力踢打,干瘪的脚上,始终没有流出一滴血。
  旌汲和黛墨飞快对视一眼,皇帝?哪个皇帝?
  “你说的哪个皇帝?远兆王不久前才弑兄篡位,你说的皇帝,莫不是……”黛墨试着问道。
  疯狂捶打墙壁的老头猛的停下来,干而黑的双手向黛墨的颈项抓来,黛墨倒吸一口凉气,幸好旌汲反应快,一把将黛墨拉进怀里,闪到一边上。
  老头枯瘦的双手陡然抓空,就那样停在半空中。
  “哈哈哈,死了吗?都死了吗?”声音像一只古老的破风箱,被人用刀劈成了两半,在最后破裂时候发出的尖利、嘶哑、刺耳的响声。
  听的黛墨心里一阵恐惧。
  “哈哈,还有那个小子,也被我勒死了,哈哈,报应啊!他是个不孝子,杀死了自己的娘亲,他是个不孝子啊……”
  残破的老风箱里,似是灌满了水,声音带着哽咽。
  “世人说我们乱伦,哈哈,岂知世人比我们更不堪啊,环儿,你听到了吗?他们都死了,都来给你陪葬来了。哈哈哈!”
  “旌汲,他是不是疯了?”黛墨在旌汲怀里看着老头。
  “差不多了吧。”旌汲叹了口气。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黛墨抬头问。
  “走,我们先把林鹫弄上去。”旌汲拉着黛墨的手,不再理会疯癫的老头,径直走到林鹫身边。
  林鹫还是一动不动躺在枯草里,像极了死人一般,黛墨在心里不禁同情起他和楚夏来: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对人儿!
  旌汲抱着林鹫,展开拳脚,几个腾跃,就飞出了洞口。不过一会,又从洞口跳下来,抱着黛墨,就要出去。
  “真的不带他出去吗?”黛墨勾住旌汲的脖子。
  “他现在出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想他应该知道那个老头是谁。抱着黛墨,也如先前一般,飞出了头顶上的洞口,只留下形容疯癫的老头在地牢里又笑又哭。
  旌汲扛着林鹫,拉着黛墨小心从上面的暗室里走出去,进到了那间偏僻的书房。
  此时东边已经发白,天马上就亮了。
  他们进去之前点的蜡烛,还没有燃灭,可见进去的时间并不是太长。
  旌汲将林鹫放在一张躺椅上,“不行,你得给他易容,他不能就这样出现在荆国的皇宫里。”这个朝廷通缉的要犯,要是被人发现跟他们在一起,他们五人一个也别想活着逃出去。
  黛墨点点头,易容是必须的。问题是,眼下时间仓促,又没有易容的药物,“你有没有带什么药材来?或许,我可以试着调制一些易容药物。”
  旌汲摇摇头,他听说黛墨被送到荆国,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哪里带了什么东西。
  “那可怎么办呢?要不你去御药房偷点材料来,我在这里现场调配?”黛墨纵然心急,却还是一幅调皮的模样,灵动的双眼冲着旌汲眨呀眨。
  还从来没有人敢怂恿他去做贼,“我倒是很愿意中了你的美人计,去偷东西。问题是,我根本不认识那些药啊!”旌汲无奈道。
  黛墨被噎的使劲伸了伸脖子,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天边越来越亮,她的心也越来越急。
  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黛墨眼前一亮,“有了!”
  眼前不是就有个现成的吗?她双手一拍,快步来到旌汲跟前,“把你的人皮面具拿下来。”

  第七十八章 背黑锅

  “你把我的面具给他,那我怎么办?”旌汲犹豫着问道,却又在暗地里对她这点随机应变的小智慧进行了一番赞赏。
  “他们又不认识你,怕什么?再说,等你父皇的联姻队伍到了,你还不是同样要露出真容的。”说着黛墨就踮起脚尖,去撕他脸上的人皮。
  这不是救人要紧么!
  旌汲无奈,只得伸手帮她一起撕下脸上的人皮,露出原本那张高贵俊朗的面容来。
  “还是你这个样子比较好看!”黛墨冲旌汲笑笑。
  这个马屁拍得精准无误,甚合心意,旌汲好看的唇角弯弯的向上翘起,晒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以后我尽量不要容易,他心里想。
  黛墨拿着人皮走到林鹫公子身边,仔细地将人皮天衣无缝地贴在他脸上。瞬间,林鹫公子就变成了之前和高枫抢女奴的禁军侍卫了。
  他的身形身段和旌汲都差不多,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辨别不出来,现在带上旌汲的人皮面具,活脱脱就是旌汲易容过后的侍卫兵,到时随便找个理由,说这个侍卫得了某种疾病,昏迷不醒,自然不会有人再起疑心。
  至于旌汲本人,就说是自己远房的表哥,因为见黛墨出去这么久还没回去,特地来荆国寻她。
  黛墨得意的冲旌汲扬扬下巴,“怎么样,我聪明吧?”
  旌汲笑着点点头,“不但聪明,还坏得很!”
  但是有人偏偏就喜欢这种坏。旌汲和以前的黛墨虽然青梅竹马,却甚少看见黛墨调皮使坏的样子,他本人也是一本正经,忙于稳固地位,和黛墨的相处方式,仅限于表面的中规中矩和内心的爱恨纠缠。
  自从黛墨进宫以后,以前那个清高孤傲的女子变了,他却越陷越深,对于她的某些恶作剧,心里喜不胜言。
  药也喂了,易容的问题也解决了,该打道回府了,黛墨看看天色,“好了,快回去吧,楚夏醒来看不见我们,会着急的。”
  虽然说楚夏以前配合林鹫害了自己,谁知道那不是上天注定要她经历的劫难呢,如果真是这样,楚夏也算她的救命恩人。对于恩情,黛墨向来是能报便报,能报多少便报多少。
  再一次,旌汲充当了供黛墨使唤的免费苦役,将林鹫公子背着一路疾走,终于在天大亮之前,赶了回去。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们……”高枫打开门,看见黛墨站在门口,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
  “把他放到榻上去。”黛墨帮着旌汲将林鹫公子放在床榻上。将人带到这里,虽有被人发现他们窝藏罪犯的危险,总强过将他一个人扔在又黑又臭的地牢里,更不用说那里还有个恐怖又疯癫的树桩老头。
  “这,这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那……那个侍卫吗?他怎么了?”高枫不知道旌汲叫甚名谁,只知道他是到荆国要救走黛墨的。
  “喏,你家的林鹫公子,我们给你带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巫女那家伙将他扔在一个什么地方。”想起那个地牢,黛墨直反胃。
  高枫一惊,走到床榻边,“他……他是公子?”他看看榻上的林鹫,又看看旌汲。
  “那,他又是谁?”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旌汲。
  不等黛墨回答,旌汲大步走到桌边,仰头将一杯冷茶喝尽,“我就是你们在西蜀国潜进军营,想要割下脑袋的太子旌汲。”
  语气中掩饰不住陡然升起的怒火,要不是为了救黛墨,看在他手下的巫女救了黛墨一命,他早就将这个死对头一剑剑刺成筛子了,还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救他回来?
  虽然高枫并未参加那次行刺敌国太子的行动,却也耳有所闻,据说那是号称战神的林鹫公子唯一一次计划失败,但是他万万没有想过,一向叱咤风云,足智多谋的林鹫公子,有一天会被人弄得人事不知,躺在床上等死。
  而且那个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仔细看来,这人确实龙章凤姿,风韵神朗,气度风仪不输林鹫公子半分,说他不是哪国皇子皇孙,都不会有人相信。
  “多谢太子殿下不计前嫌,出手相救,高枫替公子谢过太子。”高枫躬身作揖,语气十分的诚恳真诚。
  谢?世间之人,利聚而来,利散而去,他们不过是为了共同的目标,暂时放下以前的恩怨,一起合作罢了。不过旌汲也犯不着跟一个属下计较许多,大手一挥,不再说话。
  黛墨打了个呵欠,“先睡会吧,昨晚忙了一整夜。”说完也不管屋内两个男人有没有睡觉的地方,兀自爬到楚夏身边躺下。
  上半夜忙着帮楚夏退烧,下半夜忙着找林鹫公子,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的黛墨,刚上床不久,就沉入了梦想。
  “都跟你说过了,我没有给他下过毒,你叫我怎么解?”
  黛墨睡的迷迷糊糊,好吵,让不让人睡觉了?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不对,这声音怎么像是旌汲的?黛墨猛的清醒过来,顺手往旁边摸去——楚夏不在,她到哪里去了?
  旌汲背对着黛墨,一只手捂住右侧颈项,鲜血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中渗出,“我旌汲堂堂七尺男儿,难作敢当,做过的事情,绝不抵赖,没做过的事情,也断不会背黑锅,你休要再胡言乱语。”声音里有隐忍待发的怒意。
  “哼,七尺男儿!你若是真的男子汉,怎么会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害我家公子?你刚刚都承认你是西蜀国太子,我亲眼所见你用毒针刺向他的,还想抵赖?”楚夏手里高高握着的匕首还滴着鲜血,她大概被气疯了,忘了自己也曾用卑鄙的手段,将人困住,才有机会带走林鹫公子的。
  高枫人高马大,挡在两人中间,一手紧紧拽着旌汲,一手努力支开楚夏握着匕首的手臂,正满头大汗的扮演着调解人的角色。“巫女,可能这中间确实有什么误会,墨墨和旌大哥忙了一整晚才将公子救出来,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什么?公子?公子人在哪里?”刚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伤害公子的大恶人,竟然明目张胆的趴睡在桌子上。她顿时怒气冲天,拔出匕首就朝旌汲脖子狠狠刺去,想要一刀割下这个恶人的脑袋,并未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人。
  听到高枫如此说,才抬头四处搜寻林鹫公子的身影。目光经过床上,看见黛墨怔怔地看着自己,也没有理会,径直扫了过去,终于在窗下的榻上看见了带着人皮面具的林鹫。
  虽然被易容过,楚夏还是一眼便看出那个人就是林鹫公子,她对他太熟悉,他的体型、气息、感觉,她都再熟悉不过,那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男子,即使面目全非,在任何情况下,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你是不得已才救他的吧,可是他终是因为你才身中剧毒的,我今天无论如何要为他讨一个公道。”忽地楚夏手腕一沉,抖动手中匕首,闪电般避开高枫阻挡在中间的手臂,又快又狠地朝旌汲腹部刺去。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啊……不要!!!”黛墨光着脚丫跳下床,急奔向旌汲,一脚踩空在踏板上,身子做狗啃泥状直直朝经济后背扑去。
  “啊……!!!”楚夏被旌汲钳住手腕一甩,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趴在桌脚边的地上动弹不得,匕首也被抛出老远。
  楚夏已经全无内力,仅凭残留的一点点功夫,怎会是位列武林高手的旌汲的对手,只被旌汲抓住手腕,轻轻一甩,就甩出了丈余远,挡在中间的高枫想拉住她却是来不及了。
  “墨儿,你没事吧?”旌汲忙转过身来,一把接住眼看就要跌落的黛墨。
  刚刚巫女根本伤不了他,黛墨怕他受伤,竟然不顾一切奔过来,不管她的奋起救援是否有实质上的用处,她的这一举动,足以让旌汲的心感到十分温暖。
  “你没事吧?”黛墨看着他脖子上的血迹逐渐干涸的伤口,心中后怕不已——要是楚夏再瞄得准些,这刀下去,可能她醒来看见的只有一具无头尸了。
  她并不知道,楚夏瞄头是相当准的,只是熟睡中的旌汲,下意识的在梦中觉察到了一丝危险,在匕首就要碰到肌肤的前一刻及时醒来,头一偏,避过了那致命一刀。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根本伤不了我。”旌汲摇摇头,轻描淡写的安慰道。原本被楚夏激起的怒火,在看见黛墨的一瞬间熄了大半,现在她又这样担心他,心中哪里还有什么火气,满满的都是幸福。
  看见旌汲除了脖子上一条伤口外,其他地方并无异状,黛墨才放心的点点头。
  “墨儿,我们回去吧。”他现在没有火气,不等于就不计较,除了战场上的对杀,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拿着刀,这样逼问过,逼问他的还是个女人,身为高位者的傲然与霸气,让他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口气。
  杀了这个巫女,黛墨是断然不会同意的,那么他们直接走人,不再管林鹫的死活,这样总行吧?总不能他堂堂一国太子,跑到这个地方来受窝囊气。
  “回去?现在?”黛墨正在琢磨该怎样平息这场战火,冷不防听到旌汲这句话,不禁一愣。
  一面是心爱之人,一面是有恩之人,一面是作为仁心医者不能放下的病患,离开?不离开?黛墨头如斗大!

  第七十九章 祭祀

  如果楚夏没有将巫术和内力传给黛墨,旌汲和黛墨是绝对走不出皇宫半步的,光凭她那手诡异的巫术,足以在瞬间让两人动弹不得,接下来要囚禁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不要说想取黛墨几点血,就是将她身上的血液都尽数放干,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如今她内力巫术尽失,昨天被打得差点没进阎王殿,加上平时又用身体的血喂食林鹫公子,现在的楚夏,荏弱无比,比当初筋脉尽损的黛墨好不到哪里去,旌汲在现在这个时候带着黛墨离开,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黛墨离开,意味着林鹫公子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也意味着楚夏会死无葬身之地——她亲手交接的巫女平白失踪,八字胡绝对有理由以欺君之罪砍了她脑袋。
  刚被高枫从地上扶起来的楚夏,听见旌汲说着要离开的话,脸色顿时唰一下变得惨白,“你……你,好你个太子……”说着尽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晕倒在高峰怀里。
  “楚夏!”黛墨大叫着扑过去,“楚夏,你醒醒!醒过来!”此时的楚夏脸色越发苍白,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看起来是那样的弱小。
  “快,把她扶到床上去!”黛墨跟高枫合力将楚夏抬到了床上。
  她很肯定,给林鹫下毒的绝不是旌汲,因为旌汲根本不懂毒,应该是逍遥寻下的手,可是为何楚夏一口咬定就是旌汲呢?
  “我知道不是你,可为何她那么肯定?”如果能证明对林鹫下毒之人并非旌汲,而是另有其人,那么楚夏就不会对旌汲有那么深的恨意,旌汲也不会被惹怒,两人就能相安无事。
  这根本就不难证明,只要弄清楚那个下毒之人是谁。
  “是不是我师父?”黛墨心里早有答案,只是想从旌汲嘴里得到证实。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易容成我的样子,想要从那林鹫手里救出你来。”当时他人正在昏迷中,这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都是醒来过后听逍遥寻说起才知晓的。
  “谁知那林鹫竟是狡猾的很,让巫女易容成你,逍遥寻险些着了她的道,要不是他擅长施毒,还不知道现在会怎样呢。”
  他其实并不憎恨楚夏对他的杀意,只是不赞同黛墨要留下来的做法,现在保护神林鹫已经倒下,荆国就是一个空虚的躯壳,只要他回国带兵攻来,荆国虽不至于京城沦陷,也定会对西蜀国俯首称臣。
  “这样说来,楚夏看见的其实是易容成你模样的逍遥寻了!”黛墨不禁一笑,楚夏骨子里其实是个爱憎分明的女子,只要知道下毒之人不是旌汲,也不会再做纠缠。但是这些道理,她是不会跟黛墨说起的,女人只需要在家相夫教子,国家大事,天生就是男人的责任。
  “旌汲,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只是荆国不止林鹫一个人,乱世出英雄,倒下他一个,还会出现其他的战神,治国从来都不是只靠武力解决的。”
  黛墨说得很明了,帮助林鹫夺回江山,再与之修好,至少能给两国带来眼下几十年的相安无事。如果他这样不计后果,一味冲杀占领,终会给两国人民带来战火之灾。
  旌汲拧着眉头想了一阵,觉得她的说也不无道理,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越来越多的赞赏之色。
  自从次刺杀旌汲失败后,楚夏在面对旌汲时,总是刻意躲避,很少与他照面,说话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总之,两人尽量把对方当做透明。
  这样的境况,已经是黛墨向楚夏解释清楚误会之后最理想的结果了,楚夏没有再找旌汲报仇,旌汲也没有再提出离开的要求。
  黛墨上奏八字胡,那个在宫变之夜表现勇猛的侍卫,旧疾复发,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八字胡本就欣赏他的勇猛,一听黛墨替他告假,稍作考虑便同意了,并要黛墨好生照顾他。
  至于正牌的旌汲太子,在八字胡听了黛墨一番天花乱坠的推荐词后,及时的露一套让人眼花缭乱的剑法,看的八字胡情绪高涨,连声叫好,于是主动让旌汲顶替旧疾复发侍卫的职务,将他留在宫中做了一名禁军侍卫。
  不但如此,还特赐旌汲一套独立别院,作为他的住所,与那些集体群居的禁军侍卫分别开来。
  三天过后,黛墨又给林鹫放了一次血,他肌肤上的青乌色逐渐转淡,不过吃了三颗药,已经出现疗效,楚夏很是满意,对黛墨也越发的亲近。
  黛墨和楚夏还有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鹫公子就住在以前旌汲的房间里。但是白日里,那间不宽敞的屋子绝对能看见五个人的身影。
  这天天还没有大亮,木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刚刚起床的楚夏,拧着丝巾正准备给林鹫清理面容,是谁这么大清早就来打扰?楚夏皱皱眉头,没有动,她不想看见门口站着某人。
  黛墨也听见敲门声,不等楚夏过去,抢先打开了门。
  “巫师大人,我们给你送祭祀用的服装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宫人站在门口。
  皇宫的宫人太监大多数是荆国人,长得五大三粗,像她这样清秀的宫人还很少见,估计不是传统的荆国人,黛墨特意多看了几眼。
  “巫师大人,奴婢奉钦天监李大人之命,特来给大人送祭祀那天用的袍服。”宫人开口道。
  黛墨皱了皱眉,钦天监为何派一个宫人小丫头来传令?宫里没人了吗?还是根本就瞧不起他们嘴里所谓的巫师?
  此时的黛墨,根本不会想到,自己面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不久以后就会以一种极端残忍的姿态,死在她面前。
  “巫师?祭祀大典?”黛墨脑中根本没有巫师这个概念,一时反映不过来,更是没有明白祭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按祖规,皇上登基大典之后,要做一场祭祀的呀!”宫人比黛墨更为惊讶,她是上天命定的巫师,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黛墨还不知道,自从那天楚夏施法招来大雨,救她一命之后,外界疯传,她是上天派来保佑荆国子民的真命巫师,神圣不可侵犯,听说有两人曾今试图对她不轨,均遭到了老天的惩罚,死状惨不忍睹。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巫师,那些在广场上有幸见过黛墨容貌的百姓,好像捡到了什么无价之宝,害怕别人偷窥又想着到处炫耀一般,见人就骄傲而神秘的将巫师的美貌描述赞叹一番。
  黛墨并不知道,作为一国巫师,虽不用像朝中大臣那样日日早朝,每逢国家祭祀这样的重大场面,她是必须出面参加的。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来!”黛墨回过神来,突然想起昨天钦天监派人来说过,两天之后,是皇上举行登基大典的吉日,登基大典结束后,就是祭祀大典,让她先做好好祭祀的准备工作。
  荆国是马上起家的游牧民族,自古就重视神殿和巫师,近些年因为扩张了一些南方诸国的领土,也融入了不少南方的风俗文化。除了祖先颇为依恋的巫师巫术以外,还引进了钦天监这样掌管天象的机构。
  因为有了钦天监,巫师的主要职责逐渐被弱化,往往只有在祭祀这样重大的场面才会露面,作为祭祀天地神灵和祖宗的主要人物,巫师是不可或缺的。
  “请巫师大人清点祭祀用的服饰,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奴婢马上去置办。”宫人往旁里一让,她身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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