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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欢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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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庆国公和夫人。”北堂曜彬彬有礼的样子少见的很,一时间引得不少人侧目。

    陆平川和谢氏赶忙还礼,陆平川含笑道:“豫王殿下不必多礼,刚才见你先离开,怎么这会还在这里?”

    北堂曜笑着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陆欢颜,道:“今日进宫的人多,想着陆家的马车恐怕过不来,本王便先离开去安排了一下。”

    说话间,果然见有豫王府的侍卫引着陆家的马车过来。

    陆平川点点头,便也没有客气,只道了一声谢:“如此,多谢王爷了。”

    北堂曜含笑应了,又殷勤地请这一家子上车,轮到陆欢颜时,借着马车遮掩,偷偷攥了下她隐在袖中的小手。

    陆欢颜娇羞一笑,回握了一下,这才在有缘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起来,陆欢颜挑开车帘,果然见北堂曜正在夜色中望着自己,心中禁不住暖意融融。

    无论如何,这世上竟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个人,不管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爱着自己。

    陆欢颜满足地靠在软垫上,想着今后的生活,那是她将要和北堂曜一起分享和建设的生活,她俩的人生,从此绑定在一起了呢!

    真好,想想都会忍不住笑起来呢!

 第119章

      转天,陆平川早早地去了陆战修养的庄子上,将陆战和老太太一并接回了家中。

    两日后,赐婚的圣旨如期而至,北堂曜和陆欢颜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过陆欢颜还未及笄,圣旨中便没有提及具体的日子,都是等女方及笄之后,再行确定。

    不过其他的事宜却是可以开始了,比如纳采。

    圣旨下来之后,北堂曜便推了一切事务,火烧屁股似得到陆家交换庚帖,顺便商议纳彩的事情。

    其实这些事自有礼部操持,便是连吉日什么的,也有钦天监来定,北堂曜却是等不了,非逼着礼部的人早早上门。

    豫王虽然是京城中数得上的一等一佳公子,可是年纪一大把才捞了个媳妇,自然急的不要不要的,礼部表示十分理解。

    当然不理解也得干,于是大小官员便设身处地地理解了一把大龄单身狗脱单的急迫,跟着急火火大干了一把。

    陆平川自陆战那里得了准话,也没有矫情,北堂曜和礼部侍郎上门当天就痛快地把陆欢颜的庚帖交了出去,顺便定了纳彩的日子,万事大吉,就等着过聘礼了。

    这件事上一切都很顺利,但其间陆家内部其实并不平静。

    尤其是陆战到家后,当天只午休了一会便立即召了陆平川和陆彦扬到他房里,密谈了将近两个时辰,而后又把陆欢颜叫了去。

    陆欢颜被叫到陆战的房间时,已经是掌灯时分,原本打算趁着今晚家中无事先去处理傅流年的身后事,可如今看祖父这阵势,似乎是困难了。

    想着傅流年都去了几天了,自己竟然还没有去看上一眼,陆欢颜心情沉重地迈进了陆战的房间。

    结果一进门就惊呆了,她看见了什么?

    前些日子还被人抬着进出口不能言的祖父,这会满面红光地站在屋子里。

    是她眼花了还是怎么地,陆战什么时候被治好了她竟然一无所知!

    陆欢颜一副“我伙呆”的表情进了屋,陆彦扬赶紧跑去把门关好,道:“阿颜,快见过祖父。”

    陆欢颜眨眨眼,难道自己连上辈子的记忆都出了错,这祖父是她家的吗?

    陆平川看闺女的傻样有点尴尬,正要做样子训斥两句,陆战含笑摆了摆手,对陆欢颜道:“阿颜,我是祖父。”

    陆欢颜这才回神,赶紧跪下行礼道:“阿颜拜见祖父。”

    不待她跪下,陆战就伸手将人扶起,满目慈爱地端详陆欢颜,欣慰道:“咱们阿颜长大了。”

    陆欢颜鼻子有点酸,点点头道:“祖父,你身子好了,阿颜很开心。”

    陆战笑笑,示意三人坐下说话。

    陆平川对闺女解释道:“阿颜,你祖父身体原没有什么大碍,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陆欢颜一呆,下意识地看了看陆战,见他神色淡然,显然是愿意让自己知道这些秘密。又看陆彦扬,发现大哥也是一脸“别看我,我也是刚知道”的表情。

    “父亲,你,什么意思?”陆欢颜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掩人耳目,掩谁的耳目?”

    陆平川看了一眼陆战,却道:“阿颜,你中秋那日跟为父说过的事,再跟你祖父说一说吧。”

    陆欢颜不解地看着陆平川,疑惑道:“父亲是说三叔的事情吗?我,其实没有见到他的面,只是听见了他说话。”

    陆战道:“阿颜,你把那日冲儿和傅流年说的话再跟祖父讲一讲。”

    陆欢颜点点头,慢慢地将那日在榆次大街的院子里听到的师徒对话又复述了一遍。

    陆战听了眉头紧锁,许久才长出一口气,道:“阿颜,你来说一说,祖父为何这些年要装病?”

    这是在考她吗?

    陆欢颜赶紧打起精神,集中精力思考起来。

    其实她掌握的信息足够多,只是被固有的思路限定住,她一直觉得祖父身体不好,所有的事都隐在幕后,可是事实上呢?

    猛然间,陆欢颜抬头看向陆战:“静心是祖父的人!”

    陆战没想到这孙女竟然想到这个,一愣之下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听上去中气十足,绝对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

    陆欢颜撇撇嘴,装病应该很憋屈吧。

    陆战笑了一会,才正色道:“阿颜,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陆欢颜皱了皱鼻子,道:“祖父只说是不是吧?”

    陆战无奈点头:“是又如何,明心被你逐了出来,静心这个没用的,早被吓破了胆。如今我唤她前来,都不肯了。”

    陆欢颜微微一笑道:“我早先怀疑她俩是父亲的人,可是在明心的事上父亲却是一点没有插手的意思,我才奇怪起来,留下静心想慢慢观察,可谁知道她竟然有了死心塌地意思。这可是叫孙女难办呢!”

    “你这丫头!”陆平川苦笑,“亏得你娘当初为了那俩丫头的事还特特找我来说,原来都是你算计好的。”

    陆欢颜撇撇嘴道:“起初是没想那么多,后来才想起来的嘛。”

    陆战摆摆手:“这些且不提了,阿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欢颜神色一肃,深吸一口气,道:“祖父,如果让我猜测您当初装病的意图,我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看着室内三人投来的目光,陆欢颜微微一笑,继续道:“皇帝。”

    “祖父,咱们家手握兵权,可谓树大招风。您是陆家的定海神针,您不倒,陆家就不会倒,皇帝也就不会放心。您需要一个急流勇退的机会,也需要一个保全自己的借口。祖父,我查过太医院陈院正,他的父亲是军医,曾随陆家军驻守过边疆。那个时候,应该是您的手下。”

    陆战微微点头:“说下去。”

    陆欢颜颔首,又道:“当年我被人劫持,虽然咱们家人万般焦急,却实在是天赐良机,又有陈院正相助,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您顺水推舟装作一病不起,隐到幕后。正是合了皇帝的意,又能把父亲推上前台。不过,皇帝的忌惮只为其一。”

    陆平川看了看陆战,不解道:“还有其二?”

    陆战高深莫测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道:“阿颜继续说吧。”

    陆欢颜看了看父亲,道:“不止有二,还有三。其二,是因为三叔。他当年做了何事我并不清楚,但是他的大徒弟苏哲柳是天狼国七王子,二徒弟傅流年是当年潜邸中离奇身亡的襄嫔的遗腹子。三叔多年离家,说是浪荡江湖,其实他做了什么,去过哪里,对咱们家根本就是一个不能触及的隐秘。”

    “休屠哲哲就是苏哲柳?”陆彦扬怒喝一声拍案而起,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陆欢颜赶紧拉住他:“大哥你干嘛啊?”

    陆彦扬怒道:“宫宴上就认出来了是不是?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杀了他,不杀他我不姓陆!”

    “扬哥儿!”陆平川低喝一声,“你祖父面前,你发的什么疯!”

    “大哥你冷静一点!”陆欢颜劝道,“难道我不想杀了他吗?可是事情总有轻重缓急。再说了,他并不担心被我认出来,便是知道我一时半会不会动他的原因。”

    陆彦扬根本不想理会,却听陆战道:“扬哥儿,你先听阿颜把话说完,再做什么不迟。”

    陆欢颜赶紧道:“大哥难道不觉得北堂轩和苏哲柳在宫宴上的表现很不妥吗?苏哲柳要娶我和亲,北堂轩也是惊讶的很,还差点冲出来阻止。可见在这事上他们并没有默契,可是后来苏哲柳却没有坚持,反而北堂轩因此也没把话说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陆彦扬道:“奇怪什么?”

    陆欢颜撇嘴:“堂堂三皇子楚王殿下,竟然跑去天狼国做使臣,你说他没有想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谁会信?可是看苏哲柳和达娃的表现,显然是北堂轩没有跟他们达成默契。否则,达娃嫁给北堂轩就好了,那天狼国的二十万禁军可是一股生力军。苏哲柳也没必要搅和北堂轩的婚事。”

    陆彦扬听了这话不由得深思起来,陆战却问道:“那么阿颜你瞧出了什么呢?”

    陆欢颜皱眉道:“祖父,要说我瞧出了什么,也就是刚才说的那些,我只是觉得奇怪,苏哲柳神神秘秘的这么久,怎么现在跑来京城大张旗鼓的做起了休屠哲哲。他并不害怕我找上他,也许他知道我想从他身上知道更多的事情。”

    “关于什么?”陆战追问。

    陆欢颜咬了咬嘴唇,艰难地说道:“关于,傅流年。”

    陆战听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陆欢颜看了看各自陷入沉思的三个男人,给自己鼓了股劲,续道:“刚才说了其二是三叔,其实第三点就是因为傅流年。我的师父傅流年。

    “祖父,师父教我的小无相功,大哥已经跟我说了,那是咱们家的不传绝学,其实由此可见三叔就是傅流年的师父。而苏哲柳,如果我没记错,三岁那年我听到他和师父的对话,他怨三叔没有把这门功夫交给他。”

    “他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学我陆家的功夫。”陆战不屑地哼了声,旋即叹道,“冲儿到底没有糊涂到家。”

    陆欢颜道:“凡此种种,祖父是早就心中有数,虽然不至于知道这么多,但每一件事都足够你装病躲起来了。”

 第120章

      陆战哈哈大笑,良久拿手指了指陆欢颜,道:“你呀,真是个鬼灵精!”

    陆欢颜不好意思地也笑了笑,有些话她没有说,因为她怕是自己多心,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总觉得祖父这么做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但是看陆战的样子,他想不提,那她就不问吧。

    其实陆战这么问,对陆欢颜而言,半是考究,半是试探。

    他担心这个离家多年即将成为豫王妃的孙女将来不能自如地应付各种事端,因此想考考她,结果是阿颜出乎意料的聪慧机敏反应迅速。

    与此同时,他更担心阿颜知道的太多,好在一番试探下来,她对那件事毫无察觉。

    也罢,既然她现在不知道,那以后没必要让她知道。

    就让孙女踏踏实实地嫁去豫王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王妃吧。

    陆战又有些担心,这个孙女这么聪明,虽然她现在一无所知,可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被她抓住,抽丝剥茧之下她会不会一下子就抓住事情的关键?

    到那时,他费尽心机保护的秘密,必然会被她挖出来。

    陆战如此纠结,其他三个人却是完全不知。

    陆平川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自从陆欢颜提过陆冲一次,他就一直想去找这个离家多年的三弟。

    他到底要问问陆冲,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一次都不回家!

    还有当年那些事,他也是好多疑问。看了一眼陆彦扬和陆欢颜,陆平川觉得自己这个三弟真是不叫人省心。

    越想越觉得应该马上行动,赶紧挖地三尺把陆冲找出来才行!

    陆彦扬从刚才一直想的就是苏哲柳,恨不得立刻找到人,直接一刀劈了了事。

    这会听陆战和陆欢颜絮絮叨叨半天,还是没提到正事,早就起火了。可自己只是小辈,又不敢造次,只能死死按捺住,心里这个急啊!

    陆欢颜想的却是傅流年的身后事,没有自己操持可怎么是好。季寻也不见了,方笑天跟着自己,安夏一个人怎么弹压堂中的各方势力?

    万一趁着这个机会江落寒又来闹事,难道逐风堂在京中就不能立足了吗?

    真是越想越急,恨不得立刻飞去榆次大街。

    陆战从思绪中回神,看那父子三人个个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你们三个急着去办自己的事,便是连一时半刻都不能分出来给我这个糟老头了吗?”

    陆平川赶紧起身道:“父亲这话,折煞儿子了!”

    陆彦扬和陆欢颜也跟着行礼道:“孙儿失礼,请祖父见谅。”

    “罢了罢了!”陆战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什么,我也不怪你们。阿颜,你说你师父前几日就去了,他的身后事怎样了?可有人操持?”

    陆欢颜红了眼眶,道:“说这话少说也有三日了,祖父,我竟是昨日才得了消息,宫宴又不能不去。那边,虽有得力的人看着,可是,可是我这心里……”

    陆战点点头:“无论如何,他是你的授业恩师,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阿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他做过什么,傅流年的身后事你不能缺席。”

    陆欢颜惊讶不已,她怎么都没想到陆战会说这样的话。

    陆平川道:“父亲说的没错,不过阿颜的身份若是暴露。”

    陆欢颜道:“父亲和祖父放心,我行走江湖都是男装,用的名字是傅宁安。”

    “宁安?”陆彦扬喃喃地道,“他果然是这幕后之人!”

    陆欢颜点点头:“所以说我才觉得中秋那天皇帝赐婚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他应该不会希望咱们家和豫王绑在一起。”

    陆战挑眉道:“阿颜为何这么说?”

    陆欢颜有些尴尬,想了想道:“因为北堂曜和太子的关系,依我看,并不怎么好。”

    “何以见得?”

    “这,我也说不太清楚。”陆欢颜支吾道,“只是感觉他们之间并不似亲兄弟般亲近。再加上马场那件事,还有太子妃小产的事,北堂曜之前要提亲,我还跟……我是说,他如果跟咱们家提亲,太子必定会怀疑他。是吧,大哥?”

    差点说漏嘴,陆欢颜感觉脸上有点烧,赶紧求助似的把话头交给陆彦扬,自己缩了起来。

    陆彦扬恨铁不成钢地悄悄瞪了她一眼,感情她还以为自己跟北堂曜那点事别人都不知道呢。

    “之前我查东宫的事,也曾回禀过父亲的。”陆彦扬轻咳一声,这妹妹虽然傻,还是得管啊,“所有线索都指向逐风堂。”

    陆平川看了一眼陆欢颜,道:“那么是傅流年要对付太子了?”

    陆欢颜这才又打起精神道:“师父的身份如果真是咱们猜测的那样,那他跟皇后和太子便是死仇,这么做也毫不意外。可是我后来查过堂中埋在宫里的暗线,他们都没有做过这件事。”

    所以线索就又断了,真相还是隐在重重迷雾里,陆战当机立断道:“咱们便是在这里猜到天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阿颜,你趁着天色还早,便赶紧去办你的事吧。扬哥儿明日记得给阿颜到女学告假,川儿你留下,我有话同你讲。”

    陆彦扬领着陆欢颜出了陆战的院子,不放心地嘱咐:“阿颜,逐风堂的事大哥不能陪你去,也帮不了你。你自己万事小心。”

    陆欢颜笑笑道:“大哥放心吧,我自五岁入逐风堂,七岁起就开始协理一切事务。那里跟我的家没什么分别。”

    陆彦扬点点头:“也罢,快去换衣服吧,记得悄悄地走,虽然祖父开口,二叔一家却也还是和咱们住一起的。”

    陆欢颜点头应下,辞别了陆彦扬紧着回了四宜居。

    跟有缘和采薇交代了一下,陆欢颜便独自带着方笑天离开了。

    不过因为天还没全黑,陆欢颜是和方笑天走的角门,二人一前一后的从角门出来,早有人备了马车等在角门外。

    方笑天扶着陆欢颜上车,自己坐到前面驾车离开。

    角门里,陆听梅悄悄地将一切尽收眼底。先是皱紧了眉头,然后忽然就笑了起来。

    祖父说话都费劲,却把大房三口叫去密谈了那么久。

    然后陆欢颜一身男装和一个管事偷偷出门,陆听梅觉得自己窥探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也许这些事,关系着能不能扳倒大房。

    当然相比起来,她更在乎能不能将陆欢颜踩在脚下,至于大房倒不倒,对她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嫉妒,很可能叫人迷失心性,做出一些疯狂而奇怪的事情,却最终发现不过是损人不利己而已。

    许久之后,陆听梅悄悄回了院子,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第121章

      榆次大街。

    方笑天敲开了门,里面站的仍是谭义守。

    陆欢颜闪身进入,看了看没有任何变化的院子,问道:“老谭,师父呢?”

    谭义守面无表情地道:“回小姐,主子过世当晚已经下葬了。”

    陆欢颜一愣,盯着谭义守道:“你说什么?”

    谭义守道:“小姐,当时你不在,咱们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主子临去之前留下话,要尽快下葬。咱们,只能遵从。”

    陆欢颜眉头一皱,瞪着谭义守半响,终于还是一言不发直奔后堂。

    原来是傅流年的那间屋子现在已经人去屋空,陆欢颜走到床边坐下,摸着床沿发呆。

    “小姐!”方笑天跟了进来,“小姐,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欢颜愣愣地抬头看他:“不算了又如何?你觉得谭义守会跟我说实话?”

    方笑天攥了攥拳头,咬牙道:“他不说,总有人知道,属下这就去找安夏。他在这里安排的人手一个不见,难道他还能跑了?小姐,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打起精神来啊!”

    陆欢颜的眼睛里恢复了些神采,点点头猛然起身道:“笑天,去把老谭给我带过来。”

    院子里,方笑天和谭义守拔剑相向,陆欢颜走到跟前,四下看了看,道:“老谭,你是知道我的。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谭义守提剑的手垂了下来,面无表情道:“小姐,我不是逐风堂的人,不用听你的命令。”

    陆欢颜微微一笑:“你不是逐风堂的人,所以我对你做什么,也就不用顾忌。”

    谭义守一愣,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横剑到脖颈上:“小姐,你莫要逼我。”

    陆欢颜皱眉,叹道:“老谭,我小时候伤得那么重,是你不辞辛苦为我亲自诊治,试药炼药从不曾抱怨。整整三年,我记得那时候你每日里都会陪我说说话的。从什么时候起,你我之间,竟然这么生分了?”

    谭义守一顿,微微错开视线:“小姐,你扪心自问,就从没怀疑过主子和我?”

    陆欢颜嗤笑一声,冷冷问道:“人死为大,咱们且不提师父。我只问你谭义守,你说怀疑你,可你问心无愧吗?”

    谭义守眼中情绪翻滚,张了张口,却终究哑然无声地低了头。

    陆欢颜又道:“师父去了,我难道没资格料理他的身后事?要你自作主张将人草草下葬,你把我当什么?又把逐风堂当什么了!”

    谭义守道:“是主子的吩咐,我一个下人只能找做。”

    陆欢颜无奈,语重心长地道:“老谭,你是老江湖,难道不知道师父的后事如此处理会惹来多大的麻烦?你难道忍心因为这件事让逐风堂陷入危机?让师父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

    谭义守仍旧道:“是主子的吩咐。”

    陆欢颜见他死犟,气的要命,上前两步指着谭义守骂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师父临终交待,那为什么不办丧事,不昭告江湖?难道师父就是这么见不得人?堂堂逐风堂堂主,南六省绿林的总瓢把子,你一个江湖游医一句话说埋就埋了?

    “谭义守,你对我有怨气,可以,你冲我来,我陆欢颜说个怕字我这姓倒着写!可你如今胡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想干什么?

    “拉大旗作虎皮,你想让天下人误以为我与师父离心离德,让人觉得是我为了堂主的位子,秘不发丧是不是?

    “过去十年,我不管你们有多少事瞒着我,师父和你都于我有恩。无论如何,我没想过计较,师父榻前我也说过不计较。

    “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咱们都明白,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这件事,我这里说不过去,堂里说不过去,江湖上更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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