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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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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整个人落入他怀抱我还没有被调戏的实感,一点一点恢复了的知觉只告诉我他臂膀下的小方天空很是温暖。

“所以……直到你娘去世,你才敢娶我?”

“不错。”

“当初你……”

“夫人,当初我问你是否真的不能得偿所愿,你对我说担有一日挣脱头上那片阴天,拥有强悍到旁人连撼动都惧怕的权势手段,才有资格得偿所愿。诚如你所说,今时今日,我终于得偿所愿。”

“你对我……”

“喜欢。”

“你疯了?”

“没疯,喜欢就是喜欢。”

“那周公子算怎么话说?”

“你是你,公瑾是公瑾。”

“哦,合着我就是女人里你的最喜欢。”

“明明不可相比,你何必苦苦纠缠。”

得得得!从前以为他是个纯GAY,现在看来貌似是个准BI。

“你对我,我是说,孙伯符对刘臻茗,当真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回答我的是落在耳边的一阵轻笑,“若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何必虚张声势派人去许都提亲,又何必找准时机对你义父发难,又何必大张旗鼓娶你过门?”

“什么时候……我是说什么时候你对我……”

“从你的马车把我撞翻开始。”

那么早?不就是我们的初见吗?

若记得不错,当初我可是女扮男装,小样儿的一开始不知道我是个瓷器。若他说的不是假话,那便更加凿实了这倒霉孩子是个通吃的事实。

“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

第68章 谁给谁三道伤痕 谁给谁一纸印章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用说了,你对我感情的升温铁定是在我潜入孙府打了你那三鞭子之后。”

“刘臻茗!”

“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江东之主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受虐狂。”

“刘天,你又放肆!”

“话说现在你手里紧紧攥着的这根东西就是当初用来抽我的那条鞭子吧,还留着,当纪念品,定情信物?”

“是又如何。”

“你虎视眈眈地瞪着眼睛看我干甚,莫非你又想打我?”

“是又如何?”

“你还是不是人啊,新婚第一天就举鞭子打老婆,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我是很认真地在吐槽,小孽畜听罢这句,原本微怒的脸竟绷持不住露出个被逗乐的表情,“夫人早就于人前宣扬我是‘虐待狂’,众所周知,津津乐道,我已声名在外,还怕什么?”

这人是要秋后算账怨我乱给他起外号?

“不是‘刘天’‘刘臻茗’吗,怎么改口又叫‘夫人’了?”

“刘天刘臻茗本就是我夫人,莫非还要我证明?”

证明?该死的想怎么证明?掏结婚证?

眼前的脸越放越大,危险的感觉也越加强烈,“你你你,靠这么近想干什么?”

手被抓住,眼被盯住,鼻尖的距离如此近我已经看不全他的五官,“你还凑,你要干嘛?”

我的手抚上了他脸颊,摸上他下巴,当然……都是被迫的。

天底下还有这号人吗?抓着别人的手玩命地揉自己的脸?

“喂,你够了没有。蹭了我一手油。”

炯炯的目光灼的我,小样儿的随后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罗曼蒂克,“这道疤就是你的杰作,你为了他伤了我的脸,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

秋后算账的级别又升一级,从言语污蔑过渡到身体伤害。突然升起不祥预感。明年的今天就是某和亲公主的忌日。

“当初是你伤人在先,你伤了无影,还打了我三鞭子,我讨回来。有什么问题?”

“他的债他自己去讨,凭什么你替他讨,你是他什么人?”

一句话像把刀捅进我心里。是啊,我算他什么人?自以为是替他讨债的那时,他满心爱的都是如花姐。小孽畜说的不错。我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走神半秒,眼前人已经把衣襟解开,看动作是要往赤果果的康庄大道上奋勇前进。

一激动再顾不得什么夫妻授受不亲的教条,抓住他两手将其暴露癖动作遏制在酝酿的摇篮中。

“好端端地你脱衣服干什么?”

孙大少盯着我直到我脸红,随即邪恶一笑,“我不止脱自己的衣服,还要脱你衣服。”

“想的美!让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混蛋球儿得逞我配叫刘臻茗?”

“哦。是吗?要是你挣得过就试试看。”

爷爷的叫板!

真命天女武功高强,搞不定你个手下败将!

正预备出爪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一阵向后的推力就将我撞到背后的婚床。

推人的当然是他,用的是近乎温柔的力度。他的手臂垫在我的后脑,似乎是为了避免我受伤,狗爪在确认我平安着陆后才又抽了去。

从头到尾任人摆布,不是我不想反抗,是无力反抗,因为此时的我……

浑身瘫软……

“以茶代酒,你刚才不让我喝酒,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虐待狂此刻的表情已够得上深度淫邪的标准,“夫人自己喝的,自己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去,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这倒霉孩纸出如此阴损的招数试图搞迷J。

“我警告你啊,你再靠过来就死定了你。你图一时爽快,明天我让你五马分尸。”

话甩出来一点威胁力度都没有,真要发生点什么既成事实的事,我除了哑巴吞黄连,别无他法。

败家仔貌似是看出我的心虚,才不紧不慢带着挑衅的表情宽衣解带。眼看着他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大叫救命吧,虽然丢人,也比真真切切地“丢人”强。

小样儿的像是会读心,就着开襟露肉的状态伸手捏了捏我下巴,“你想叫人?叫也没用,这间房是洞房,洞房里发生什么都与外人无尤。”

“小畜生,你欺辱良家妇女会遭报应的,你要是识相就悬崖勒马,否则……否则,我上头有认识的神仙,我发狠叫他整治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情急之下语无伦次,得到的也不过是该死的满不在乎的嘲笑,“当初你塞住了我的嘴,你说我该不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啥?

那时我塞到他嘴里的是顺手kiang来的抹布,如今他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塞到我嘴里的还指不定是什么宝贝。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我不喊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不用堵我的嘴……”

恼人的笑容在眼前飘来飘去,“不如你求我,我一心软就不塞了。”

想让我求他,等下辈子!

“我求你。”

心里有节气,行动不给力。是个人都有规避危险的意识,特别是我这种意志薄弱的娇弱女子。

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细细抚过我嘴唇,口中念念有词评论一句,“真乖。”

你才乖,你们全家都乖!

暗骂孙文台教子无方,搞出这么个活宝做我克星。

……

说话间孙大少上半身已然与冷空气亲密接触了。小样儿的人凑到我眼前,嘴唇凑到我耳边,“夫人要是再闭着眼不看我,我就亲你了。”

立地睁眼,迅猛的动作换来小孽畜连串轻笑。

手又被人当成浴巾乱涂,这一回触碰的物体,赫然是眼前人的胸膛。

这厮果真是个变态,正常人怎么会握着别人的手乱摸自己的奶?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儿夸张了,虽没摸到他的奶,其他部分大概都略有涉猎。

“你拿我当毛巾擦身呢?话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这三鞭痕,是你给我的,你当初说要我永远带在身上,也让我未来夫人知道她夫君是个资深级别的受虐狂。”

貌似,我是说过这话,我这张贱嘴!

“看过这条痕迹的人就只有你啊,我的夫人。”

哼一声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说不怕是假的,实话是我怕的要死了。惊恐之下虚张声势,拖得一时是一时,“少在那儿花言巧语,公瑾说他明明也看过你身上。”

周公子虽打死也不承认,我也坚定地相信。

小孽畜笑的毫不走心,“你抖什么?”

“我抖了吗,你才抖了呢,你们全家都抖了。”

“我是抖了,有点儿冷。”

“冷了就抓紧脱衣服钻被窝睡大觉,睡眠不好会影响第二天工作质量。”

“夫妻之间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如夫人陪我一起冷如?”

“天啊地啊西门垏啊,我眼看着就要被人剥洋葱了,有人出来救我一救没有?”

答案是没有。

惨剧进行ing,所有神仙都好像休了班,任凭弱小女子受欺凌。

温热的手指动手解我的衣衫,最先抽走的是系在腰上的大红腰带。

“小畜生,你再不住手我什么风度气质都不顾了,我叫破喉咙也要让你出丑,大不了玉石俱……”

自以为很霸气的演讲还没完,原本用来束腰的腰带就上调用来束了我的嘴,“太聒噪了,我不喜欢。”

衣襟都被你扯的七零八落了还说你不喜欢!

这变态明明享受其中!

舌尖顶开嘴上的腰带,力争一切机会发表言论,“夫君不能趁人之危,这种事本该你情我愿,强迫人算怎么话说?”

虐待狂小眼儿一眯,字里行间都带着挑衅,“你愿意你情我愿?”

“现在还不愿意……说不定我被你感动了明天就愿意了呢。”

原本带着笑意的一张脸渐渐严了肃,“夫人是在敷衍我?”

“没敷衍没敷衍,我是真心的。洞房这种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水到渠成,我现在都也不能动,想配合你也力不从心。”

小样儿的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呆愣半晌口中吃吃地笑,“你想配合我?”

“想想想,快给我解药,我能动了才能配合你啊。”

“你当我是傻子?”

“我怎么会当自己夫君是傻子?”

小孽畜带点儿泄愤地加快了节奏,说话间我那悲催的上衣已然放肆地沦陷。

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衣衫大敞,我觉得我像极了案板上的鱼,只等着被人红烧清蒸。

“伯符,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那个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还是打我三鞭子吧……”

温热的手抚上了我的皮肤,顺着某条纹理寸寸地移动,“你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没出息的模样,放心吧,我不是要干什么,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那三条鞭伤,我印上去的三条鞭伤。

你爹爹他儿媳妇的,合着给我下药,扒光自己而后又脱我衣服,从头到尾的表演都只是为了见证我在他身上制造的痕迹,和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章。

“孙大少……看够了没有啊,我真有点儿冷了。”

第69章 今日不知明日事 今朝有酒今朝醉

“夫人冷了?”

对这人的明知故问无语加无奈,翻白眼表示抗议加鄙视,“你说呢?”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说话间伸来一直狗爪,横拖硬拽将我往怀里带。

“免了,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个东西叫被子吗?”

行动拒绝不得就用言语抗拒,抗拒得与不成就看运气。

“今晚我就是你的被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听语气像是威胁。

“棉被我就要,肉被就免了。”

我的say*no很迂回。

“你不后悔?”

“誓死不悔。”

“那你就冻着吧。”

大少爷的声线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仿佛是在埋怨我的不识抬举。我被他的暴政激怒,索性破罐子破摔更加不识时务,“冻着就冻着,你当我怕你。”

真是低估了小孽畜虐待人的觉悟,这厮在听罢我放出的豪言壮语之后,竟果真自己裹着被子睡了,留着我要裸不裸地瘫在那受冻。

耳边传来小样儿的呼噜声时,我还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悲。要是喜,喜的是这厮给自己留了个台阶也顺势放了我一马;要说悲,悲的是姑奶奶这一晚恐怕要在煎熬中度过了。

今夜更深露重,公主注定受冻。哭不得,笑不得,哭笑不得。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充满着这样那样的矛盾?为什么我的日子总要在郁闷与更加郁闷中轮转。

动辄得咎。步步皆悲。可怜明天的日子还要过,以后的日子都要过,除非我死,兴许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身不由己,度日如年。了无生趣,亡无所惧。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到最终,原地就只剩我一个人吓的瑟瑟发抖,惨兮兮面对所有的无奈苍凉。

受够了天打雷劈还要巍然挺立承担一切的模式,忍够了无父无母。同室操戈,兄妹陷害,互相利用的回合,听够了另有所图之人的另有所图之言,看够了别有用心之人的别有用心之举。

多想有一日,有人同我一起承担,或是至少有人陪在我身边鼓励我勇于承担,逃的次数太多,竟每日都做梦变身成为随时可以缩进壳里的蜗牛。

不该强迫自己做这么多力所不能及的事。害怕到全身都战栗的经历,冷汗流满整个脊背的经历。手脚都紧张到不听使唤的经历,恨不得自己没在这个世界上存活过的经历,永远都不想再经历的经历,注定了不得不经历的经历。

发生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除了让我对自己产生疑问,似乎没有什么别的效果。进步滞滞,声名狼藉。我让别人失望,别人亦让我失望,世界对我失望。我亦对这个世界失望。

人这一辈子最悲哀的事,不过是永远试图学习自己不在行的东西,而长期处于无能学徒的状态进退不得。何时才到尽头,何时才是契机,未可知。

感情这门课,我修了这些年,却依然结业不得。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被我经营的一塌糊涂。如此差劲的学生,恐怕没有得到幸福的资格。

脑子里闪过这些乱七八糟念头的当口,衣襟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掩好,身上也多了一条暖暖的被子。

黑暗中传来的梨花香,恰如前一晚那般恬淡。

那时满是狂乱与凌乱,现如今却唯有沉默与落寞。

彼此盈盈对望,明明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依旧固执地不肯移开眼神。

多么诡异的场景,发生在我们两人身上却再正常不过。

脑子里窜出了很多念头。譬如影美人已然越来越胆大,竟连洞房也敢偷潜?

再譬如。既然这厮连洞房都进得来,拜访某夫人的卧室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今夜是孙大少的新婚之夜,于情于理,他都该去安慰自己受伤的情人而并非来看我。

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我恨自己一时间的无所顾忌。

“无影来错房了?”

眼前人似乎一个呆愣,说话的声调却尽量压轻,“没来错。”

“这是洞房?你来闹是不是晚了点?”

“臻茗……”

“还是你又变卦了后悔了释放了爆发了,要拖着我跟你私奔了?”

“你怪我没有坚持到底?”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就算你贯彻始终,一鼓作气,我也没那个勇气配合。做人还是得明白些,哪怕整日整日端着虚幻做无聊的白日梦,该回到现实时还是要回来的干净利索。”

“为何这么说?”

“不为什么……就是有感而发。今晚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条件你不利用,跑到人家新婚夫妻的卧室听什么小话?别人的**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竟非知道不可?”

沉默,长久的沉默,长久的沉默之后是他的试图。

“若我不来,你就要这么挨冻一夜了。”

“是啊,按理说,我要谢谢你的及时赶到,奈何我就是看你不爽,恨不得你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不知不觉同别人有了孩子……

就是他用无声的行动试图对我说的话?

影美人垂首站立,头一点一点地低,却依然不肯离去。

内心焦躁的像一团火,我不知道自己是惊恐发作还是抑郁发作,精神上的痛苦连带着牵动了**,难受到极致却连动一下都动不了的感觉,实在折磨人的够可以。

“臻茗……你当真为之所动,对孙伯符生情了吗?”

脑子里岩浆混沌,飘进耳朵里的话也都变足了味道。

“身为人妇,对夫君生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小蹄子长久沉默,随即冷笑一声好不犀利,“口口声声思念赵将军,只因新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移情别恋了吗?”

这一句本该很有杀伤力的话,听在耳里却半点涟漪也没掀起。

“是又如何,我本就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如今有这么一个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夫君,理应知足常乐,何况他又对我心存喜欢,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所以……臻茗便可罔顾死去的孙太守,罔顾死去的吴夫人,心安理得做江东主母?”

若说前番指责是割肉,今番指责便是戳心了。这人拿一个“生死不明”的人说事还不够,还要拿一个“因我而死”的人折磨我。不动容再不可能,“江东有主母,哪里轮到我?”

孙坚当初娶了吴氏姐妹,小孽畜死了老娘,还有姨母。况且,凭借郭静的聪明才智,嫁入夫家这几年,早就把府院该挣的都挣到手了。再况且,除了郭静,孙大少还有何柴乔三位小老婆。

“臻茗何必谦虚,以你公主的凭借,正室的身份,远播的声名,夫君的宠爱,你成为江东名副其实的女主指日可待。”

西门垏布置给我的作业是成为三国之主,光女主的身份明显是不够的。

“承你贵言。”

明知他气我,除了气他回去,我不想做别的。

“你……”

“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滚就滚。”

一阵风气,人影无踪。眼泪流的莫名其妙,打湿了整个枕头。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赶他走?”

身边传来哑哑的低音,背对着我一秒前还鼾声如惊雷的那位,竟如说梦话版讲了这么一句没来由。

“你是被吵醒了还是压根就没睡着?”

“我在问你,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赶他走?”

小孽畜的问听不出喜悲,我的答也是一板一眼,索然无味,“舍不得与不想看见是两回事。纵使我恨他入骨,恨不得永远不见他出现在我眼前,却也忍不住内心深处对他抑制不住的留恋。”

“管不住心是吗?”

“你怪我?”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同是天涯沦落人,恋上不该恋上的人,便注定要受尽煎熬,赔光所有。”

“伯符……”

“放心吧,我没那个力气也舍不掉尊严强人所难,我会等你慢慢转变心意。我对你一见钟情,只盼你有一日对我日久生情。”

“其实……”

“我不想听到相左的表态。”

“好,我不说。”

沉默,不同的人,同样的沉默,沉默之后是更加尴尬的话题。

“无影说的可是真,你心里还惦记着赵子龙?”

赵子龙比预定更早地扬名立万了!但凡是个人都知道赵子龙了。

“子龙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只不过担心也是白担心,各人自有各人福,子龙义薄云天,福泽深厚,我信他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因祸得福。”

“依夫人看来,我是否义薄云天,福泽深厚?又是否能吉人自有天相,化险为夷,因祸得福?”

“好端端的说什么‘今日自有天相’,伯符已是一方霸主,何来‘险’,何来‘祸’?”

“否极泰来,乐极生悲,皆道今日不知明日事。”

“风声鹤唳,杞人忧天,不如今朝有酒今日醉。”

“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臻茗可愿同我共醉今朝?”

“我被你麻翻了动也不能动,想舍命陪君子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夫人明知‘此醉’非‘彼醉’还要花言巧语地推搪?”

“今日不可‘此醉’,也不可‘彼醉’,今日不知明日事,明日兴许行得。”

第70章 家宴筵席冷冷冷 女侠目光寒寒寒

之后的一段时间仍处于欢庆波段,虐夫君每日吃吃喝喝,我每天吃吃睡睡。自从入了孙家的门,除了拜见了一次吴夫人,其余的牛鬼蛇一概没见得。

按理说,与我同事一夫的“姐妹”总要挨个见见,稍微联络下感情,只不过这项议程被我们的“夫”硬是给压了下来。小样儿的貌似是不想让我见他各房老婆,理由虽未明说,我猜是他怕我太彪悍,动辄将弱女子打的断手断脚。

歧视无理,欺人太甚!

欢庆的婚宴风头刚过,我便提议要搞一次家宴。作为一个外来人,我觉得有必要见见夫家的亲戚与老公的其他老婆。

家宴这种事,名不副实。

从没听说正经嫁人的良家妇女同小叔子,大伯子一同吃喝玩乐的。然而所谓的规矩就是为了让人破坏的。在我提出要孙家上下,无论男女老少聚在一处吃顿饭庆祝家主的又一次大婚之后,似乎是遭到了几乎除了小孽畜之外所有人的抗议。

孙大少对我的无理取闹也并非一开始就举双手赞成,枉费我预备了几箩筐的演说词想要劝服他,却在开口说了一句,“夫君,你就听我这一次嘛”就将人搞得定定的。

美人计这种东西,我是从不屑用,也不会用的,如今遇到个不识货的二百五,可谓不用白不用,一用就实用。

吴夫人,也就是小孽畜的姨母,孙文台的次妻,原本坚定了立场誓死不参加这么不伦不类的公众活动,最终也不知被谁劝服,乖乖坐上了孙大少身旁的主位。

另一旁的主位。自然就是作为新女主的我。下首男宾席总共没几位,女宾席却高朋满座,姬妾成堆。从前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们,都被释放出封建牢笼,一个个掩面低头,不敢看人的怂着。

当初子龙的爱妾们看我也是这么一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那几个女子面上看起来恭敬。内心恐怕都在暗暗嘲笑我不守妇道。如今孙伯符叔伯兄弟的女人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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