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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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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项竹将沈欢抱起,对她闻言道:“明晚中秋家宴。明早起早点儿,出门给你买新的衣衫,先将家宴对付过去,然后咱们再请人给你订做一些。”
  
  沈欢抱住项竹的脖颈,额头贴着他的侧脸,脸上漫上笑意:“好……”
  
  项竹抱着沈欢走出房门,边走边问,边问边思索小姑娘可用的东西:“还喜欢什么?镯子?项圈?还是头饰?”
  
  沈欢可不会跟项竹客气,小脸上飞上一层霞色:“都要可以吗?”
  
  项竹失笑,果然是女孩子,这么小就爱打扮:“当然可以。”
  
  快到项肃德房中时,项竹问沈欢:“脚还疼不疼?不疼的话,自己下来走。”抱一路了,胳膊有些酸。
  
  沈欢点点头:“好。”
  
  沈欢从项竹怀中下来,自然的牵过他的手,一同进了房中。
  
  房中摆着两张桌子,都围满了人,一张上都是长辈,另一张上是几个孩子。
  
  沈欢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项名脸上,心头蓦然一紧,如遭雷击,一阵反胃难受,她强压着恶心,将头扭向了别处。
  
  这时,十六岁的嫡四子项帛,率先开口道:“刚听母亲说,三哥收养了个义女,可是这小姑娘。”
  
  项竹垂眸,看向沈欢:“叫四叔。”
  
  沈欢尚未来及开口,便被项帛打断:“别,当不起,还是叫四爷吧。”
  
  庶二子项书闻言,笑着打圆场:“谦顺当真还小,逗小姑娘作甚?”说罢不给项帛再说话的机会,笑问沈欢:“你叫什么?”
  
  项书,沈欢记得,他一直同项竹关系不错,若是没记错,他已得举荐,将在不久后,外放武陵郡做郡守,带着妻儿离开项府外出上任,后来只有过年才回来住几日,也算是摆脱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所以,对项书,沈欢并无什么印象,这时,项竹提醒她:“这是二叔。”
  
  沈欢点点头,规规矩矩行礼:“沈欢拜见二叔。”
  
  项书含笑应下:“等下着人给你送见面礼过去。”
  
  项名闻言,抬起茶盏,徐徐刮着,望着盏中茶叶,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眼瞧着是得了举荐的人,即将为官,谦君愈发会做人了。”
  
  项帛听了大哥这话,也向项书投去一个嫌弃的神色,仿佛颇看不上项书这般圆滑。
  
  马上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项书懒得再理会这些酸话,转头对项竹道:“谦修过来坐,让沈欢跟孩子们坐一起。”
  
  “好。”项竹捏捏沈欢的手,看一看隔壁邻桌,示意沈欢过去。
  
  项名嫡长女项晴岚见沈欢过来,将身侧唯一一张空的椅子,不动神色地拨去了桌下,心头暗喜,看你等下坐什么?随后,项晴岚看着沈欢,微微挑眉,神色得意。
  
  沈欢自是注意到了项晴岚的动作,她只比沈欢大一岁,是项府嫡长孙女,只可惜……她母亲张氏生下她后,再无所出。
  
  项名嫌弃她是个女儿,对她态度不过尔尔,后来纳了妾室方氏,方氏生下儿子项弋言,项晴岚和她母亲,在项名那里愈发不得眼缘。
  
  沈欢心头对项晴岚满是不屑与嘲笑,心智十六岁的她,能叫一个小丫头给欺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傲娇哟哟哟个灌溉的营养液!mua! (*╯3╰)
今早回评论,被晋江吞了好几次,没想到下午又给我吐出来了,所以,你们可能收到我回了好几条……好尴尬……明天入V,万更大肥章,并红包派送,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叽~爱你们


23、23 。。。
  但见沈欢上前两步; 摆出一副小孩子的神色,佯装惊喜的夸赞道:“这个姐姐好厉害; 能把凳子拨去桌下; 腿劲儿一定很大!”
  
  那边桌上的大人闻言; 全部朝项晴岚看了过去; 项晴岚见状,一双凤眼焦急的频频往大人那边看去; 女孩子以柔弱为美,她怎么能说自己腿劲儿大?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项晴岚急得跳脚:“你、你胡乱说什么啊?”
  
  沈欢摆出一副不解又委屈的神色:“我没胡说; 姐姐真的把凳子拨去了桌下。”
  
  项竹闻言,望向对面桌下,果如沈欢所言,眉心不由微蹙; 不等他起身,便听项书对自己五岁的女儿说道:“晴熙; 将凳子拉出来; 你坐大姐姐旁边,让新来的姐姐坐你旁边。”
  
  项晴熙五岁,还有一个双生同胞的哥哥,正是最清透的年纪,爹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嗯了一声,从自己椅子上窜下来。然后将桌下的椅子拉出来; 跑过去牵起沈欢的手,将她拉到了桌边:“姐姐坐我和哥哥中间。”
  
  项肃德见状笑言:“晴熙最懂事。谦君教女有方。”
  
  项书听完,笑笑便罢。然而项肃德无心的这句话,却触了项名的霉头,颇觉他的女儿给自己丢人,不由横了项晴岚一眼。
  
  迎上项名的目光,项晴岚心下一虚,不甘心的低下头去。爹爹总是向着方姨娘生得弟弟,今日她被一个乡下丫头嘲笑,他不帮着自己,还骂她。
  
  想着,项晴岚心中愈发不平衡。不就是个乡下丫头嘛,等下吃饭,有她出丑的时候,到时候,还不知是谁给自己爹爹丢脸呢。
  
  何氏哪儿乐意听项肃德夸项书,自己儿子不比他强?忙娇嗔道:“伯爷,今儿下午我去看言儿,你猜怎地?六岁的娃娃,唐诗能背下来十几首呢。”
  
  项肃德闻言,赞许的目光递向项名:“不错!教子有方。不过,弋言再好也是庶子,你来日要继承爵位,膝下还是得有个嫡子。”
  
  项名赶忙陪笑应下,身旁嫡妻张氏,眸中闪过一丝酸涩。
  
  众人闲话间,陆续上菜,几个丫鬟婢子,端了漱口的茶水来,立于在座诸位的身旁。
  
  项晴岚见此,嘴角漫过一个笑意,很快隐去,端出一副长姐的架子,对沈欢道:“妹妹今日刚到,想来很累,喝口茶润润吧。”
  
  项晴熙闻言,正欲提醒沈欢,却被项晴岚瞪过去,项晴熙捏捏自己衣角,抿抿嘴,低下头去。
  
  项竹在邻桌听闻此话,心头不悦,一面暗骂自己忘了给小姑娘提醒,一面干咳一声,想引起沈欢注意,好示范给她看。
  
  然而沈欢并未看项竹,前世就被项晴岚这般诓过,忆起前世项晴岚得手后,得意的笑声,沈欢心里难免发闷。
  
  但见她小脑袋一歪,唇角挂上一个乖巧的笑意,下巴微挑:“姐姐比我大,长幼有序,你先喝。”
  
  项书直接笑了出来,项竹则自端起身旁茶盏漱口,不留痕迹的遮去了唇角的笑意。
  
  知道小姑娘机灵,不成想这般机灵。
  
  “你……”项晴岚一句话噎住,紧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沈欢,喝吧,这是漱口的,不喝吧,是她先叫沈欢喝的,一时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晌,才想出搪塞的法子,别过头去,扔下一句话:“我不渴。”
  
  “好了,吃饭。”项肃德出言阻止。
  
  沈欢也懒得再理会项晴岚,为避免引起他人疑虑,在项晴熙漱口之后,方照做了。项竹在一旁看着,心下即欣慰又心疼,他知晓沈欢身世,失了父母保护的孩子,会格外成熟些,他欣慰于沈欢之聪慧,却也心疼她这样的年纪就这般聪慧。
  
  饭至一半,婢女端来一碗清水,放在桌子中间。这是涮勺子的水,沈欢见此,便知下道菜该是糯米酒糟甜羹之类的甜食。正欲涮洗勺子,但听项晴岚说道:“方才那道酱蹄筋做的腻,妹妹喝些清水解解腻。”
  
  又怕沈欢先叫她喝,忙跟着补上一句:“我不爱喝没味道的水,喝茶便好。”
  
  蹬鼻子上脸!
  
  沈欢这下是真不高兴了!前世初来项府时,她确实唯唯诺诺、包子过一段时日,可后来随着项竹的娇宠和鼓励,她慢慢的开始回击,直到后来彻底养成人人骂骄纵的性子,想怼谁怼谁,反正有义父撑腰,怕甚!
  
  换做前世,沈欢兴许还多少有点顾忌,可她前世就是死在这项府里的,如今半分顾忌也没了,反正迟早有一天他们会骂自己骄纵,会质疑她和义父的关系,索性早点坐实,省的自己憋屈。
  
  想到此,沈欢直接对项晴岚道:“方才那茶是漱口的,姐姐叫我喝,这回这碗清水,姐姐又叫我喝。不瞒姐姐,方才在房里,玲珑和青黛已经告诉过我,这水是用来涮洗勺子的。我知道姐姐不喜我,可也不必这般诓我,若是传出去,别人该嫌伯府没有好教养。”
  
  项晴岚再刁蛮,可毕竟是个八岁的孩子,哪里被人用这般话怼过,怒急之下,眼圈一下便红了。
  
  关系到伯府名声,无疑是项肃德的逆鳞,触不得,但听他语气中隐含不悦:“岚儿,你怎可这般诓哄别人,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气度,如此这般,怎做我县伯府嫡长孙女?”
  
  说罢,转头对项名道:“儿子教的不错,怎么管教的女儿?”
  
  项名闻言,心头甚是烦乱,厉声训斥项晴岚:“起来,去一旁站着,罚饭!”
  
  项晴岚闻言,咬紧下唇,眼泪咕噜噜的滚落,只得离座而起,站去一旁,暗自抹着眼泪。
  
  何氏见自己儿子孙女都因一个沈欢挨了骂,心头责怪玲珑青黛教沈欢规矩的同时,也愈发看沈欢不顺眼,放下筷子,重重叹一口气,娇滴滴的说道:
  “岚儿还小,爱玩闹的性子,瞧着新来的妹妹长得乖巧,想逗两句罢了。怎知,谦修这义女口齿倒是伶俐,把姐姐说哭了呢。如今也算是伯府里的人了,在家里也就算了,岚儿能让着她,这要出去还这般,关系可久大了。知道的人说是谦修心善收留了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小就是我们县伯府教出来的。”
  
  何氏自然更清楚自己夫君看重什么,果不其然,项肃德拉下脸来,扫了沈欢一眼,对项竹道:“既然领回来了,便要好生管教。别丢县伯府的脸。”
  
  项肃德无主见,对此,项竹素来厌烦,若非如此,母亲也不至于困居乡下别院。
  
  但见项竹侧过身子,顺着项肃德的话,对沈欢叮嘱道:“如今,你是县伯府三爷的义女,以后出去遇上刁难你的,还像方才那般,别随便叫人欺负,丢县伯府的脸。知道了吗?”
  
  沈欢迎上项竹目光的刹那,她脸上绽开一个牡丹般的笑容:“知道了义父!”
  
  见小姑娘笑得开心,项竹的心情跟着也顺畅了不少,隔着一条过道的距离,冲她一挑眉:“快吃饭。”
  
  就知道义父会护着她,沈欢得意的应下,只管自己吃饭,再不理会他人。
  
  何氏趁项肃德不注意瞪了项竹一眼。至于项肃德,微有些发愣,忽觉自家老三,这教育姑娘的方式有点儿怪,可细想来,似乎也挑不出毛病。
  
  项晴岚站在一旁,听闻此话,不由看向沈欢,小小的心间,满是不甘与委屈!
  
  为何同样是爹爹,沈欢便能被护着,而她却要挨骂?明明方才沈欢也欺负了她,为何就只有她一人罚饭?
  
  这一刻,项晴岚的心里,不仅对沈欢的厌恶深了一层,对自己父亲的怨怼也跟着浓了一层。爹平日只在乎弟弟,现如今,在一个乡下丫头面前,也不维护自己,还罚她。
  
  想着,项晴岚的泪水,更多的落下,也只能自己用衣袖擦了。张氏在一旁看着,只能干心疼,却不敢为自己闺女说上一句话。
  
  吃过饭,给项肃德何氏道过别,项竹便领着沈欢回了修竹院。路上,沈欢嘴角一直挂着笑意,前世,吃过饭后,项晴岚还拉了她去逛伯府,然而,这一世,饭后,项晴岚抹着眼泪被张氏领回了钟翠院。
  
  该!
  
  回到修竹院,项竹先哄了沈欢回耳室,将门关好后,命人叫来玲珑青黛。
  
  天色已暗,项竹长身立于书桌旁,点起了灯火。他五官本就棱角分明,昏黄的灯火投射在他的脸上,明暗更显清晰,今夜有风,火星灼灼跳跃,照得项竹的神情愈发阴晴不定。
  
  项竹半晌没有说话,玲珑和青黛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屋里静的可怕,呼吸声隐约可闻,过了片刻,项竹目光落在青黛脸上,伸手指一指地上的垫子,发文道:“今日姑娘的鞋是怎么回事?”
  
  沈欢听到外面项竹的声音,不由走上前去,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俩人闻言身子一震,毕竟只是两个十四岁的姑娘,并没多少胆量,玲珑忙道:“我只伺候姑娘穿衣服,鞋子我不知道,不关我事。”
  
  青黛暗自瞪了玲珑一眼,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怕姑娘着凉,所以……所以……”这理由,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现在什么天气?着凉?”项竹蹙眉反问。
  
  青黛咬紧嘴唇,脸胀得通红,眼圈微红,两只手紧紧交缠在腹前,手指拧的发白。
  
  项竹不愿再多说废话,想着该如何打发这俩丫鬟。倘若送回去……何氏打理着项府,无论她怎么安排,都不会往他院里送什么真正妥当的人。
  
  思量片刻,冷言道:“明日起,你二人在院中做粗使,不必再进房里伺候。出去吧。”
  
  这无疑是降了二人在府的等级,但也没敢分辨什么,好在替伯夫人做完事,她们就能离开这地方。二人咬紧唇,红着眼圈,行礼退了出去。
  
  沈欢在里面听着,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是和前世一样,没有赶走,不然,她怎么坑何氏啊?
  
  项竹坐在桌边,胳膊支着桌子,微微合目,想着这一日的事,不由轻按太阳穴。
  
  沈欢小心的将门打开一个缝儿,小小的身子哧溜钻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个贼兮兮的笑,蹑手蹑脚的朝项竹背后走去。
  
  在项竹身后站定,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将她萦绕,团团裹住。沈欢偷摸的将小手伸出去,放在了项竹的太阳穴上。
  
  忽然一双手搭过来,项竹惊了一下,本能的回头,但见小姑娘笑嘻嘻的站在他身后,不由失笑,真是爱玩闹的性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猜猜!”沈欢一副卖关子的模样,两手扶着他的太阳穴,将他的头扳转回去:“义父,我给你揉揉。”
  
  项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般伺候过,小姑娘细小的指尖按在自己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力度很小,没有疼痛感,却很舒适。
  
  这一刻,他心中漫上一层温暖,但这样的温暖,对他来说有些陌生、有些奇异……可是,他心里却不排斥,陌生中夹杂着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自项帛出生后,何氏顺势劝父亲送走了薛氏和他娘亲,那一年,他四岁。此后的十六年,也只有年关将近时,他和项书方能去别院小住几日,可是每次去,娘亲说得最多的话,便是对他如何如何愧疚,当年做的如何如何错,埋怨父亲,埋怨她自己……
  
  娘亲心里的苦涩,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话,听久了便麻木了,而曾经渴望从父亲母亲那里得到的感情,随着内心的麻木,便也不再奢求。
  
  这些年,独自生活在修竹院,除了项书偶尔来找他聊聊,大多数时候,这里除了下人,便只有他。于是乎,寻幽、酌酒、抚琴、莳花、焚香、品茗、听雨、赏雪、侯月都被他占全了。
  
  项竹的思绪越飞越远,沈欢俯身侧过头去,越过他的肩头,望着他的侧脸,含笑轻问:“义父,舒服吗?”
  
  软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姑娘口中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脸颊上,项竹不由笑了,睁开眼睛,伸手握住沈欢手腕,绕过身侧,将她拉到近前来:“舒服,按了这么久,手酸不酸?”
  
  沈欢摇头,两条小细胳膊攀上他的脖颈,脚微微一颠,坐上了他的腿面,项竹习惯性的从她后背绕过手臂,将她扶住,沈欢整个身子的重心,落在他的手臂上。
  
  沈欢小脑袋一歪,笑着摇头:“不啊,我没多用力。要是义父觉得舒服,以后我日日给你按。”
  
  项竹笑,屈起食指刮一下她的脸颊:“那倒不必,等我累的时候吧。现在时辰还早,想不想听故事?”
  
  “好啊!好多故事还没讲呢,我去取书。”说着,沈欢从项竹怀里下来,跑去书架旁,将《搜神记》取了来。
  
  项竹将书摊在桌面上,习惯性的将沈欢抱在怀里,接着上次的地方,继续给她讲。
  
  边念,项竹边想着一事,只是念故事不行,小姑娘的教育也要正经抓起来,不然以后若有聚会,没法儿跟金陵那些世家小姐打交道,怕是于今后说亲不利。
  
  女孩子嫁人就是选择另外一种人生,怎么着,他也得把好这关,可不能弄的像他母亲一样,至少,对方得是个用情专一、不会纳妾的人,他希望欢儿,能有一个像萧家那般的家庭。
  
  夜深,项竹见沈欢来了睡意,便将书合起,送小姑娘回去睡觉。沈欢则缠着项竹多陪她一会儿。良久,直到沈欢陷入沉睡,项竹方从沈欢手中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衣袖,关上门,悄然离去。
  
  第二日一早,在修竹院用过早饭,项竹便带着沈欢出门。给她买了一套新的衣裙,上回见小姑娘穿鹅黄色好看,于是这一套也选了类似的颜色,只不过材质与上面的绣花,更华丽精致。又买了一套适合小女孩的落雪蝶舞首饰,一副羊脂玉项圈,配鹅黄色的裙子极好。
  
  等回到府中时,已临近傍晚。伯府早已张灯结彩,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净,只等项肃德庶兄、胞弟两家前来。
  
  回到修竹院,项竹先让小姑娘进屋沐浴更衣,叫来府里一位信得过的嬷嬷暂且前来伺候身沈欢。累了一天,他也泡澡解了解乏,换好衣服出来,见沈欢还没好,便自己坐在房中看书。
  
  不多时,耳室的门吱呀一声开启,嬷嬷陪着沈欢走了出来。
  
  项竹凝眸望去,眼前不由一亮,嬷嬷给沈欢换了垂鬟分肖髻,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嫩,头上又带着那一整套落雪蝶舞的头饰。
  
  那首饰上所谓的落雪,便是很多枚大小不一、成色极好的珍珠,匀称地插在发间,宛若落雪,而几只形态各异的蝴蝶,是由银丝镂空编制,银并不值钱,但贵在手艺。
  
  这样一身打扮,在加上小姑娘灿烂无邪的小脸,头上那几只蝶仿佛活了一般,看起来像落在一朵开得正盛的鹅黄色牡丹花上。
  
  项竹笑着点头,甚是满意:“好看!”
  
  沈欢心头暗自得意,只可惜,他眼底的神色,不过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喜爱,沈欢又微有黯然,暗自腹诽,现在好看算什么,等我长大,才让你移不开眼呢,哼~
  
  说着,项竹领了沈欢,一同往前厅而去,刚走出修竹院没多远,在项府的花园里,忽地,传来一声叫人移不开心魂的少女声音:“谦修哥哥。”
  
  对这个叫法儿,沈欢甚是不喜,蹙眉寻声望去。
  
  当声音的主人落进沈欢眼中的刹那,沈欢的心,瞬间落进了冰窟,自心底渗着丝丝凉意。
  
  从花园羊肠小径上,正向这厢款款走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她前世的义母——高氏,高姝画。
  
  前世,义父和她半年内相继死在项府,任何亲近的人都有嫌疑,高氏,丫鬟,小厮……沈欢虽不喜高氏,但是也不会随便便认定毒是她下的,在没有找到真正的线索前,她不会妄下结论,以免错过真正的凶手。
  
  十五岁的高氏,今日打扮的甚是娇俏,在金陵也是数得出名号的美人,家中虽出生不高,却因着这张脸前去提亲的达官显贵不少。
  
  高姝画在项竹面前三步远处停下,欠身行礼,双颊微有红晕。
  
  沈欢的心蓦然揪起,前世只知项竹忽然定下了与她的亲事,却不知是何时看对了眼,这一回,她可得看紧了。想着,不由握紧了项竹的手,忙抬眼去看他,紧盯着他的五官,不想错过丝毫神情变化。
  
  但见项竹含了得体的笑意,回礼寒暄:“你来了。怎么没叫人跟着?”看着眼熟,想不起来怎么称呼,问名又不妥,便只能这般问一句,遮掩过去。
  
  高姝画听得项竹关怀,面颊更红,没好意思说自己甩了随从,特意在这里等他,亦得体回道:“这几日在姑母家里小住,便也随了姑母前来伯府做客。只是不成想,伯府这般大,我与丫鬟,一时走散了。”
  
  沈欢忽地想起来,高氏是项肃德胞弟,项承德妻弟之女,是项承德夫人的娘家人。
  
  “啊……”项竹不知如何接话,半晌方道:“我着人送你过去吧。”
  
  高氏忙道:“不必这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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