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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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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竹惹她,萧朗玉又没惹她,她素来恩怨分明,脸上挂上一如往常的笑容,笑着跟萧朗玉打招呼:“是啊萧叔父,今天来看你啦。”
  
  萧朗玉捏捏沈欢鼻头:“还是那么乖,走,进去给你吃好吃的。”
  
  项竹见沈欢对萧朗玉熟悉的灿烂笑意,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往常欢儿更喜欢他,可是今儿他连个笑脸都没见着。
  
  边往里走,萧朗玉便问项竹:“我最近可是听着了些不大好的流言,怎么样?你爹没为难你吧?”
  
  项竹递了个眼色给萧朗玉:“回头再说。你祖父在吗?”
  
  萧朗玉看看沈欢,明白项竹的意思,点头应下,说起别的:“都在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心安理得的无所事事多少年了。”
  
  跟着萧朗玉,一路穿廊过巷,来到萧府三进院内。
  
  沈欢远远便见着院内池边留香榭内,坐着一对夫妇,沈欢前世见过,这便是萧朗玉的祖父祖母。对于这两位长辈,沈欢不得不服气,这两位若是放在年轻时,绝对郎才女貌,就算是如今,他们外貌依旧出众。
  
  尤其是萧朗玉的祖母文氏,近五十的年纪,却保养的跟三十来岁的女子一般,倾城的容颜依旧动人。而她最让沈欢羡慕的,便是眼角流露的光彩,那样的温婉祥和,这样的眼神,唯有生活在真正幸福中的女子,才能拥有。
  
  萧朗玉放下沈欢,领着她的小手,三人一同往留香榭而去。
  
  二老正亲密的说着什么,文氏脸上挂着嗔笑的神情,时不时的还会轻捶萧老爷的肩头,而萧老爷,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待三人踏进留香榭,二老才发现他们。萧老爷一见项竹,忙笑着招呼:“谦修?快过来坐,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项竹上前恭敬见礼,奉上先前备好的寿礼:“老爷,前些日子耽搁了,今日才送寿礼,莫要见怪。”
  
  萧老爷笑道:“嗨,都是些虚礼,我这才五十来岁,没打算过生辰,就是这些小辈们闹。”
  
  萧朗玉闻言嘲笑道:“您可别,是谁那天溜进我屋里偷看寿礼来着。”
  
  萧老爷嘶了一声,瞪着萧朗玉:“你小子敢揭你爷爷短,讨打啊。”
  
  一说打,萧朗玉瞬间怂了,自家爷爷有一身好武艺,到现在没见过对手。
  
  文氏无奈的看了自己夫君一眼:“好啦,明知玉儿性子最随你,最爱胡说八道,你吓唬他做什么?”说罢,文氏目光转而落在沈欢脸上:“这位小姑娘是?”
  
  项竹礼貌笑答:“是我收养的义女。”
  
  “哦……”萧老爷意味深长的看向文氏,道:“义女啊,这义父义女什么的,你似乎比较有经验。”
  
  文氏白了自己夫君一眼:“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别拿出来浑说。”说罢,笑着向沈欢招手:“过来……”
  
  沈欢对文氏前世的印象极好,这一家人,确实是金陵最神秘的豪门,萧老爷无权无势,却跟穆王交好,且家中自萧老爷到萧朗玉父亲辈,无人纳妾,一家子和和睦睦,甚是惹人羡慕。且她前世见识过,萧老爷一身的武艺,堪称出神入化,不知这般本事的人,为何没有在朝中任职。
  
  沈欢上前给文氏行礼:“太奶奶好。”
  
  文氏失笑,伸手摸摸沈欢后脑勺:“都有孩子叫我太奶奶了,当真是老了……”
  
  萧老爷望向文氏,丝毫不掩饰眸中宠溺之色:“不老,夫人仍如初见。”
  
  文氏面颊漫上红晕,没去看自家夫君,只爱怜的摸着沈欢的小脸。爷爷奶奶这样子,萧朗玉无所谓,反正早就习惯了,倒是项竹,微微有些尴尬,却也有些羡慕。
  
  这时,文氏对身旁随侍说道:“素娥,劳烦你去取一下库房里那副羊脂玉项圈。”
  
  素娥同文氏一般的年纪,虽是随侍,但衣着打扮,丝毫不亚于文氏,可见是文氏身旁极得脸的人。素娥望着沈欢和善的笑笑,去取项圈。
  
  素娥将项圈取来,文氏接过,亲手给沈欢带上:“权当是见面礼了。”
  
  沈欢赶忙行礼:“多谢太奶奶。”
  
  萧老爷走上前,将文氏从坐上扶起,转头对萧朗玉说道:“你们年轻人聊,下午我带你奶奶去游湖,晚饭去你干爷爷家吃,不必等。”
  
  复又道:“好好招待谦修!”
  
  说着,牵了文氏的手,并肩离去。
  
  二老走后,萧朗玉引了项竹在留香榭坐下,沈欢坐在俩人中间的位置上,萧朗玉命人取来不少点心、水果,统统摆在沈欢面前,冲她一挑下巴:“小欢欢放开吃,要多少有多少。”
  
  沈欢望着一桌的食物,有些发愁,萧叔父当他喂猪呢?全吃是不可能的,就挑了几样自己爱吃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项竹看着沈欢,见她吃的挺香,放心不少,听说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想着,项竹将自己面前一盘肉脯推到沈欢面前:“别只吃水果,不顶用。”
  
  沈欢瞟了肉脯一眼,拿了一块桂花糕来吃,没动他递得东西。项竹心下微微黯然。
  
  萧朗玉没觉察到什么,只和项竹说话:“我有个事儿要和你说……”
  
  “什么事?”
  
  萧朗玉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其实不想说,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
  
  项竹微微蹙眉:“到底什么事?”
  
  萧朗玉看向项竹:“宗正卿周大人家的四小姐,你回来前几日,成亲了。”
  
  项竹闻言,握着杯子的手一震,洒出几滴茶水。
  
  沈欢更是一下愣住,一阵麻意传遍全身,萧叔父这话什么意思?
  
  还未来及细细思索,但见项竹唇边闪过一抹苦笑:“周大人九卿之一,我不过是四品县伯的庶子,她嫁人是迟早的事……”别说娶四小姐,他连知道四小姐要成亲的资格都没有,且四小姐,恐怕早已忘记金陵还有他这么个人。
  
  沈欢愣在桌边许久,脑中僵着一根弦,根本反应不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其实义父心中,一直都有中意的人?就是这所谓的四小姐?
  
  之后,项竹和萧朗玉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是沈欢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全身都渗着凉意。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平地而起的惊雷,震得沈欢忘记她身在何处?
  
  最后,他们是如何离开萧家的,沈欢也不知道。
  
  马车行到云水楼,项竹对许安说道:“你送姑娘回去。”说罢,项竹回头看看车内傻愣愣的沈欢,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便没有多说,自己先下了马车。
  
  车内只剩沈欢一人,过了许久许久,沈欢脑中僵住的那根弦,方才有了动静,一滴泪水,从她眼角落下……直到这时,她才开始去想。
  
  前世,似乎也有这么回事吧?有没有呢?应该有……只是她那时太小,并没有听懂……可是如今……沈欢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他也是个普通人,如今他二十的年纪,有中意的人很正常,且那四小姐不是已经成婚了吗?想来过段时间,义父也就没了心思。迟早有一天,他喜欢的人终究是自己,不是吗?
  
  可为何越这样想,泪水流下的就越多?
  
  沈欢不断的擦着眼泪,最后回到项府时,双眼已经红肿,她呆在自己房中,透过窗,望着这修竹院,心里满是不解?总以为重生后见到他,每一日都是快活的,可是为何如今,却这般难受?
  
  而项竹,呆在云水楼三楼的隔间里,桌上放着一壶花雕,望着窗外偌大的金陵城,不知不觉,越饮越多……
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完了,明天甜起来!然后虐渣渣。


30、30 。。。
  是夜; 风拂过修竹院,卷下更多的竹叶; 零零散散的铺满地面、池面……
  
  沈欢没有睡; 她一直坐在窗边; 静静的望着院门处。她捡起窗边上一枚被风吹来的竹叶; 捏着叶根,来回在手中把玩。
  
  她想了一下午; 四小姐的出现,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 并不总是事事如人所愿。
  
  她和项竹相差十三岁,在他眼里,她的交集,应当是项晴岚、项弋言等同样七八岁的孩子; 但是他不同,他已经成年; 没有四小姐; 也会有五小姐、六小姐,就像前世的高氏。
  
  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必须得认清!只有认清了,她才能找到合适的法子,来解决这些事。
  
  想到此,沈欢扔掉手中竹叶,继续将目光落在院门处。
  
  明亮的眸中; 隐含着丝丝坚定,面对他心中另有所属,沈欢不是不难过,可是她也得明白,在她长大前,他会遇到各式各样适龄的女子。
  
  如果她真的爱他,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得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年龄带来的鸿沟。
  
  而在长大前,她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法子,让他身边没有别人。
  
  本想着看着项竹回来她就去睡,可是一直到了戌时三刻,仍然没有见到项竹。
  
  沈欢有些着急了,这六日,即便项竹故意躲着她,最晚戌时前也会回来啊,今晚这是怎么了?
  
  等啊等,一直到亥时,许安方搀着项竹,出现在修竹院院门处。项竹修长的手盖着眼睛,不断按着两边太阳穴。
  
  沈欢一见愣了,怎么被搀着回来了?见他不大好,相比于生气,沈欢还是担心居多,咬咬唇,拉开门跑了出去。
  
  尚未走近他,便有一股子浓郁的酒味钻进鼻息。再一看项竹整个人挂在许安身上,一副软塌塌没有力气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喝多了。
  
  沈欢愈发气恼,暗自腹诽,原来年轻时候的义父也干这没品的事,还学人家借酒浇愁,当真是又傻又蠢又碍眼!
  
  一个没见过几回的人嫁人了,他就喝成这样,那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现在知道他心有所属,是不是还要去跳几回井?
  
  这一刻,沈欢忽就觉得,十六岁的她比二十岁的项竹,心智要成熟得多。
  
  心中嫌弃归嫌弃,沈欢还是上前帮着许安将他扶住。项竹此刻神智混乱,只觉空落落的身侧忽有了依靠,本能的落下手臂,搭在沈欢瘦小的肩头上。
  
  肩头上压下重量,沈欢心头一紧,眼角神色软和了下来,不由侧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沈欢吓一跳,但见项竹手臂上,竟有血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滴下。
  
  沈欢眼中闪过一丝刺痛,忙问许安:“义父的手怎么了?”
  
  许安叹口气,无奈道:“三爷喝多碰翻了花瓶,划破的。”
  
  沈欢闻言,忙去检查,好在只是一个不大的小口子,心头不由松了口气。
  
  她抬眼望向不省人事的项竹,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里头愈发嫌弃!
  
  沈欢和许安一起,将项竹扶回了卧房,扶着他在榻上躺好。沈欢忙对许安道:“你去取药箱来。”许安应下,去拿药箱。
  
  许安走后,沈欢看着榻上的项竹,咬咬唇,伸手帮他脱下短靴和足衣。
  
  她跪上塌边,两手从他腋下绕过,费力将他上身抱起来。到底岁数小,撑不住项竹的身子,刚抱他起来,他上身的重量便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火热的气息将她席卷。
  
  换作往常,沈欢喜欢和他这般的亲密,可今晚沈欢气得恨不得打他,即恨如今自己这般小的身子,又恨他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沈欢蓄了会儿力,将他肩头推起来些,然后将他身上的大袖衫脱下,又抱着他躺好。奈何放下时,沈欢没抱住,他身子一软,带着沈欢直直倒在榻上,沈欢一惊,待反应过来时,侧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然而这样的亲近,沈欢并没有兴奋,她疼得呲牙咧嘴,费力的从他背后抽出手臂,跪在塌边使劲甩了几下,义父真重,她的小短手差点被压断,啊啊啊好疼、好疼!
  
  沈欢气恼的回头看他,见他依旧什么也不知道的躺着,回过身子,泄愤般的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只是这沙包大的小拳头,打下去根本没什么力度,烂醉的项竹丝毫没有觉察。
  
  沈欢从榻上窜下来,将大袖衫从他身子底下用力抽出,动作暴力没有半分同情!
  
  将衣服挂好,然后过去,拉开被子,给他盖好!这时,正好许安拿了药箱回来。
  
  许安本打算自己来,毕竟姑娘小,可谁知他尚未来及说话,便被沈欢一把从手里夺过,就跟许安惹了她一般。
  
  许安手僵在半空中,手指头因为沈欢的暴力抢夺,被药箱上的带子挂得有点儿疼。许安发愣,谁惹姑娘不高兴了?
  
  沈欢跪在项竹塌边,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药酒和干净的纱布,仔细又小心的处理他的伤口。
  
  许安在一旁看着,有些愣神,姑娘虽然小,但是这手法跟大人一般仔细。三爷没有贴身婢女,他还以为今晚照顾三爷会很费劲,怎知,姑娘这般能干。毕竟是女孩子,果然不是他们这些糙老爷们能比的。
  
  不消片刻,项竹手上就缠好了纱布,还打了个精巧的小结,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笔,许安心下赞许。
  
  沈欢将药箱拾掇好,放在一旁桌上,擦了下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刚要歇一会儿,却见榻上的项竹眉心紧紧蹙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
  
  沈欢忙反应过来:“快快快,取痰盂过来。”说着,急忙赶去项竹身边,将他半身扶起。
  
  许安忙拿过痰盂放在塌边,项竹身子一侧,便开始了第一轮的醉吐。
  
  沈欢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时而轻拍项竹后背,时而轻抚他的心口给他顺气。
  
  见他渐停,忙让许安倒了茶水过来。
  
  沈欢接过茶杯,凑到他的唇边,轻声安慰:“义父,你喝点儿水漱漱口。”
  
  项竹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声音,本能的照做了。淑过口,他复又脱力的躺回榻上。沈欢拿出帕子,小心替他擦去下巴上的水渍。
  
  擦干净,沈欢坐在塌边看着他,越看越气,越看越烦,复又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哼!”
  
  许安见状,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姑娘这模样,又心疼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怎么那么像三爷夫人?就是身子小了点儿!
  
  沈欢从榻上跳下来,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罐蜂蜜,往杯子里舀了两勺,倒上水,用勺子搅匀,端到项竹塌边的柜子上放下。
  
  她拖着项竹脖颈,将他拉起来点儿,然后迅速扯过旁边的枕头的给他垫在脖子底下。端过蜂蜜水,舀了一勺,自己先试了试水温,然后凑到项竹唇边,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
  
  项竹头疼欲裂,神智迷糊的紧,却不知是刚吐过还是什么缘故,口干的紧,当那一丝丝甘甜流入口中时,只觉得好喝,简直就是天上的琼浆玉液,人间的妙华甘露!不知不觉喝了好多。
  
  沈欢喂完一杯,替他擦了下嘴唇。将他脖下的枕头撤去,让他躺平。
  
  过了片刻,项竹心口恶心的感觉复又上来,侧过身子,连同方才的蜂蜜水,吐了个一干二净。
  
  沈欢轻抚他的后背,见他这般难受,又心疼又无奈,何必要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伺候他漱了口,又去化了一杯蜂蜜水。
  
  沈欢看着手里的蜂蜜水,有些发愁,怕喂了他又吐,可是不喂的话,刚吐过会口干,而且蜂蜜水解酒,他能早点儿不难受。算了,少喂点儿吧。想着,复又将他扶起,喂了他几勺蜂蜜水。
  
  许安本以为,今晚他会很辛苦,怎知姑娘里里外外,将三爷照顾的妥妥当当,压根没他什么事儿。于是,在项竹第二回吐过后不久,许安便靠着门框,睡着了。
  
  后半夜,项竹又吐了一回,但是沈欢担心他,一直没敢睡,怕他又吐,没人照看,便忍着瞌睡,一直在他身旁守着。给他喂蜂蜜水,给他擦脸,给他拉被子……就这般过了一夜。
  
  项竹这一回醉的彻底,一直到第二日快中午时,他才从宿醉中醒来。
  
  他不由伸手扶住额头,脑袋里像有秤砣坠着,心下却微微奇怪,居然没有往常宿醉后起来头疼欲裂的感觉。
  
  沈欢觉察到,忙站起身子:“义父,你醒了?”
  
  项竹点点头,费力的支起自己身子,坐起来。他揉揉眼睛,方才去看身边的小姑娘。
  
  这一看,项竹愣住了,小姑娘原本明亮的双眸中,竟然布满红血丝。
  
  沈欢自己并不知道,她昨天哭了一下午,昨晚又一夜没睡,眼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血丝?
  
  项竹心疼不已,脱口问道:“你一夜没睡?”
  
  见他这般紧张的神色,沈欢愣了下,点点头。
  
  项竹这才开始努力回忆昨夜,似乎好几次都隐约听到小姑娘的声音,再看看她的眼睛,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是守在塌边,照顾了他一夜!
  
  二十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照顾自己,在意自己!
  
  看着沈欢布满血丝的双眼,浓郁的感动刹那间冲破项竹的心房,翻江倒海而来。
  
  他拉开被子,将腿放下榻,光脚踩在地上,一把将小姑娘揽进怀里,一手绕到她的膝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面上。
  
  一手托着她的后背,绕过她的身子,将她小手握在掌心里,一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压在自己肩头,侧面贴上她的额头,满心里都是感动……
  
  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在项府里感受到关怀,感受到亲情。
  
  幼时渴望到发疯最后放弃的感情,此时此刻却毫无征兆的铺天盖地而来……
  
  叫他,怎能不珍惜?
  
  沈欢窝在他的怀里,目光毫无聚点的落在前方,有些愣神。他身上的酒味尚在,掩盖过了往常熟悉的松木香,火热的体温将她席卷,将她的心神疯狂掠夺而去。
  
  好半晌,沈欢才慢慢回过神来,在他怀里轻声儿道:“义父,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会让你担心。
  
  沈欢见他答应的这般痛快,忙趁热打铁,小手探上去,捏住他的衣领,布满血丝的双眼里隐含泪光,想起这几日的枯等,沈欢依旧心有余悸:“义父,那你以后,也不要那么晚不回来好不好?”
  
  项竹心头一痛,捏着沈欢的手,复又紧了些:“好!”
  
  项竹抬起头,目光下落,望着怀中可爱的小姑娘,这样的要求,是欢儿对他的牵挂,对他的在意,更是对他的依赖!
  
  他想象中的家,就该是这个样子,有人牵挂,有人关心,有人为你的高兴而高兴,为你的难过而难过……
  
  就像萧朗玉,每次外出,都想着给自家长辈带东西,每次时辰晚一点,就要赶着回家,因为有亲人等他。每当这种时候,看着别人赶着回家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就算死在外头,也不会有人理会……
  
  项竹看向沈欢,眼底流过暖意,从今往后,就不一样了,他也有人牵挂担心了,虽然……嗯……人小了点,但是不要紧,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想到此,项竹向沈欢坚定承诺:“从今往后,再也不会醉酒,再也不会晚归!”
  
  沈欢闻言,心里虽然还恼着他,可唇角却不自主露出一个松快的笑意,项竹见状,冲小姑娘一笑,复又将侧脸贴上她的额,唇角笑意不减。
  
  其实沈欢还没消气儿呢,她还有好多话想问项竹,为什么这六日不理她,为什么躲着她,前世明明没出现过这种事啊!
  
  可是她太困了,项竹怀里又太舒服,不一会儿,沈欢便窝在项竹怀里睡着了。
  
  过了片刻,怀中小姑娘忽然蹬了一下小脚,项竹俯身一看,沈欢神色安静,呼吸平稳,他不由失笑,睡着了?
  
  他小心的抱着小姑娘站起身,没有再挪动,直接将她放在自己榻上,帮她脱去小绣鞋,而足衣他没有动,拉过被子给小姑娘盖上。
  
  这时,项竹才留意到,自己的右手上缠着绑好的纱布,还打了个精巧的小结,这样的结许安是不会打的,项竹目光落在熟睡的小姑娘脸上,在塌边坐下。
  
  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睡梦中的小姑娘,这一刻,项竹觉得,他之前一定是撞邪了,才会想着把小姑娘给别人!
  
  想到此,那些烦心琐事又侵袭而来,项竹不由扶膝叹气,反正欢儿他是不会给别人了,直到她嫁人,他都不会再有这个念头。
  
  至于生母的祈盼,父亲的逼迫,还有家里住着的那一对夫妇,他一个一个慢慢解决吧。
  
  项竹看着沈欢,不由又笑,压力再大,他自己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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