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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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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吴敬和吴夫人告了安,带着三名婢女,便出门了。
吴瑕跨出门的那一刹那,目光就落在萧朗玉身上,不由低眉一笑。沈欢笑着跑上前,牵住吴瑕的手:“瑕姑姑,咱们走吧。”
沈欢直接将吴瑕拉到了萧朗玉身侧,然后贼兮兮的一笑,躲回了项竹身边。
吴瑕欠身行礼:“萧公子,项公子。”
萧朗玉忙反应过来,抱拳回礼。项竹也跟着略施一礼,说道:“灯会主要在月老庙那边,咱们是坐马车过去,还是走着过去?”
萧朗玉看向吴瑕:“你说呢?”
吴瑕笑笑:“咱们走着过去吧,平日里出门就是坐车,今日也得些松快。”
萧朗玉忙点头应下,在吴瑕三名婢女的陪同下,和萧朗玉并肩走在前面,俩人相隔一人的距离。萧朗玉有些紧张,没话找话:“那个瑕姑娘……这些日子,可还好?”
吴瑕偷瞄他一下,见他目视前方,姨夫不敢看她的样子。吴瑕笑着点点头:“好啊。”
萧朗玉磕磕巴巴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瑕姑娘……其实……我想问问你……”
“问什么?”吴瑕佯装不知。
萧朗玉努力了半晌,那句话还是没能问出来,只得道:“咱们还是先逛灯会吧。”
吴瑕撇撇嘴,只得应下。
项竹领着沈欢,侧头看她:“喜欢什么样的灯,等下到了灯会给你买。”
沈欢扬起小脸:“现在没见到,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不过只要是义父买的,我都喜欢。”
项竹笑笑:“那就等到了你自己挑。”
沈欢点点头,抬头问他:“对了义父,等下咱们也去月老庙逛逛好不好?”
项竹伸手刮一下沈欢鼻头:“小小年纪,去什么月老庙?”
沈欢忙急着撒娇道:“就是想去嘛。义父,好不好嘛?”
“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项竹连连应下,小姑娘撒得娇,他除了接住,没有别的招。
沈欢见他应下,脸上露出一个笑意。
走过两条街,便见前面的人流逐渐多起来,各式各样的花灯挂在买灯的铺面上,沈欢看得应接不暇。
月老庙前,栽着一棵极大的梧桐,巨伞一般的树冠遮下来,挡住了一整条街,树枝上挂满了红色的福袋,远远看起来,就像是秋季树上结出的大红橘子。
四人在月老庙旁,一家灯笼做得极精巧的铺面前停下,老板笑盈盈的出来问:“几位可是要买灯?”
项竹点点头:“可有什么花样别致些的?”
老板笑笑:“小店的灯,都是祖传的手艺,别家可学不来,几位里边儿请。”
门面很小的店,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共有三个大隔间,使用连串的灯笼隔起来的,甚是别致。
项竹捏捏沈欢小手:“欢儿自己挑,看到喜欢的,跟义父说。”
那边萧朗玉,压低声音跟老板问道:“有没有一对的?”
老板看看萧朗玉,又看看吴瑕,转瞬明白过来。做生意的人,多精明,只见他走上前,拿起一盏灯,指着灯上一行诗,对吴瑕说道:“姑娘生得美,私下瞧着,这盏灯最衬您。”
吴瑕顺着老板的手看过去,只见灯上写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行字。
吴瑕接过,细细端详。店老板忙取过另一盏,趁吴瑕不注意,递给萧朗玉。
萧朗玉低头一看,他手里这盏,上面写着“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萧朗玉拍拍老板肩头,二话没说,掏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放在老板手里。老板受宠若惊的收下。
萧朗玉拿着灯,走到吴瑕身侧,佯装不知:“好巧,瑕姑娘的灯,与在下这盏,正好一对。”
吴瑕微愣,忙低头去看,待她看清萧朗玉手中的灯,那一刹那,一片绯红漫上脸颊。
沈欢在店里转了半晌,最后在两盏灯前停下,一盏上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另一盏上写着“心悦君兮君不知”,沈欢在这两盏灯前驻足良久。
项竹见了,走上前,指着其中一盏,俯身在她耳边问道;“喜欢这个?”
沈欢摇摇头:“不是,是喜欢这两个!”
项竹失笑:“你两个手都拿着灯,义父没法儿领着你,一会儿人多,走丢怎么办?”
沈欢小手挂上项竹的脖颈:“一盏你帮我拿着好不好?”那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项竹点点头:“好吧。那就两盏都买,我帮你拿一盏。回去都挂你房里。”
沈欢心头一喜,小心的将两盏灯取下,将那盏上面写着“心悦君兮君不知”的灯,递给了项竹。
项竹接过,看了看上面的诗句,心下微惑,小姑娘怕是不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吧。他没有多想,一手拿着灯,一手牵起小姑娘,走过去找店家付钱。
沈欢存了多少年的心思,此时此刻,都在这盏灯上,她看着项竹拿着灯,心下高兴的同时,却也有淡淡的失落,义父要是能明白,该有多好啊。
萧朗玉付了一锭银子,老板自然不会再收项竹的钱,客客气气的送了四人出去。
出来时,每人手里一盏灯,俩俩成对。
四人一起进了月老庙,庙里都是青年男女,萧朗玉和吴瑕,俩人谁也没有说什么,但却默契的一起,上前上了三炷香。
祭台上,月老的雕塑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带笑意的,看着芸芸红尘,渺渺人间。沈欢拽拽项竹:“义父,你也陪欢儿去,好不好?”
“啊?”项竹愣住,随后无奈的笑起:“你小小年纪,拜月老做什么?”
沈欢鼓起勇气,认真的说道:“欢儿想求求月老,让义父遇到一个人真心喜欢你的人,一直陪着你。也想求月老,能让义父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别再想前世那般遗憾……
前半句,项竹能理解,小姑娘是关心他,但是后半句,他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这是什么奇怪的愿望?
他尚在疑惑着,沈欢又甩了甩他的手臂:“好不好嘛义父?你陪我!”
项竹俯身摸摸沈欢头顶,笑着应下:“好,欢儿为义父许愿,那义父就替你许愿。希望欢儿长大以后,能遇到一个时时刻刻都真心护着你的人。”
见她答应,沈欢高兴的不得了,小脸上立马绽开了一个牡丹般的笑意。
说罢,他领着小姑娘的手,走到近前,将灯笼放在脚边,取了六柱香,三柱香递给沈欢。
月老像前,沈欢站在项竹身侧,捏着香,闭目许愿:月老在上,信女沈欢,拜香许愿。虽不知我为何能够重活一世,可我深知是上苍怜惜,信女感念,您若能遇到让我重生的那位神仙,一定要替我道句谢!月老月老,我可不可以再贪心一点?信女别无他愿,只求一生能与谦修相伴,此心诚见。来日愿成,我和谦修定来此间还愿!
项竹举着香,侧头看着沈欢闭目认真的样子,唇角挂上一抹笑意,许愿这么久?看来小姑娘心很诚呢。他心下叹慨,欢儿对他的关心,当真是发自内心,哪怕只是许个愿,依旧这般放在心上。这般想着,他的心头漫上一股暖意。
沈欢许完愿,睁开眼看向项竹,见他正好也看着自己,不由羞涩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目光。随后,俩人一起,将香插。进了青铜制香鼎里。
几人本欲离去,却见正殿的侧面,一位阿婆摆着一个小摊,摊子上放着有一个签筒,一个挂满福袋的架子,桌面上,则是乱七八糟的放着一堆红绳子。
沈欢好奇的上前,捏起一根绳子,缠在自己小指头上,好奇的问道:“阿婆,福袋是挂树上的,这绳子是做什么的?”
项竹陪在沈欢身侧,亦是不解,顺手也拿起了一根绳子,在自己指尖绕了一圈,抬至眼前。
忽地,沈欢缠在指尖的绳子一扯,有些吃痛,她顺着红绳看去,但见她指上红绳的另一端,好巧不巧的缠在项竹指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俩人皆愣住。
与此同时,那阿婆笑着解释道:“定姻缘的!”说罢,阿婆看看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小不点姑娘,不由觉得惊奇,忙在桌下数起天干地支,一番掐算过后,阿婆嘴角挂上一个了然的笑意。
沈欢的心,在刹那间凝固,目光落在项竹脸上忘了收回,仿佛月老庙的人来人往都不见了踪迹,偌大的世界,落进沈欢眼里,却只有他一人。
项竹望着缠在两人指上的红线,心跳忽然失了半拍,怎么回事?他不过是顺手拿起一根,桌上红绳一堆,不至于这么巧吧?
那阿婆看向沈欢,意味不明的说道:“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沈欢愣了下:“啊?”
阿婆看看沈欢,阅历丰富的眸中,透着丝丝神秘的光彩:“阿婆只跟你讲一句话,莫问前尘往事,今生命由己造。”
沈欢心中一惊,莫非这阿婆看出来自己是重生的?不可能吧?这也太厉害了?这世上真有这般高人吗?
那阿婆复又看向项竹,面色有些严肃:“你,二十九岁前不可成婚,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话音落,沈欢更是惊呆了,前世义父可不是二十九那年离世的吗?
项竹闻言笑笑,这些人本就是靠一双巧嘴来混口饭吃,这般说,无非是等着他问一句如何破灾?然后做成一笔买卖,但他素来不信这些东西。
想着,项竹解下自己手上的红绳,也顺道将沈欢的取下,沈欢眉头皱在了一起,她舍不得这绳子。
项竹放了一两银子在阿婆桌上:“多谢了。”
说罢,项竹牵过沈欢的手,正欲离去,不成想,那阿婆却将沈欢叫住,将方才那根绳子递给沈欢:“你拿回去。”
沈欢忙接过,贴身收好:“谢谢阿婆!”
阿婆笑笑,示意无事,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等着下一对有缘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么么叽!
看着别的收藏差不多的,我的文评论好少啊,我究竟是文写崩了,还是天生就是冷评体质……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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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月老庙的殿门; 项竹习惯性得牵起沈欢的小手,俯身的那一刹那; 正好迎上小姑娘明亮的大眼睛; 项竹冲她笑笑; 将小手挽起; 握在掌心中,领着她继续往外走。
他看看手里的灯笼; 上面写着“心悦君兮君不知”,又想想方才小姑娘缠着他一起拜月老; 以及方才那根所谓定姻缘的红绳; 不由侧头看了看身侧的沈欢,心底忽地升起一股异样,怎么那么像暗示?
但他转瞬便打消了自己这念头,翻过这个新年; 欢儿也才八岁,不可能明白男女之情。想到此; 项竹自嘲的笑笑; 他什么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了?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公子哥,将前面萧朗玉和吴瑕堵住。
但见其中一位,衣着华贵,身材健硕的公子,完全无视萧朗玉,直接跟吴瑕行礼; 眸中丝毫不掩饰一腔热切:“瑕姑娘,不成想竟在此处遇到你。不如一起逛灯会?”
吴瑕眸中闪过一丝反感,此人唤作燕云飞,乃广陵侯燕行之孙。论凉朝的开国武将,燕行当属第一。
当年,前朝的护国大将军,广陵侯萧雨歇,在前朝皇帝死后,总揽国事军事,硬是带着一盘散沙的前朝,与当今朝廷殊死抵抗多年,不仅久攻不下,还险些被赶出前朝。
后来,就是这位燕行,于灵州一役,围困前朝护国大将军萧雨歇,大将军战死沙场,尸身被凉朝将士分食殆尽,才得以扭转战局。
萧雨歇曾是凉朝最强的对手,为嘉奖燕行战败萧雨歇的荣耀,皇帝将萧雨歇曾经的头衔——广陵侯,赐给了燕行。
故,这燕云飞,作为广陵侯燕行之孙,在金陵,当真是过大街的螃蟹,横着走。
吴瑕素不喜此人,鲁莽无知,仰仗祖辈荣耀横行霸道,令她厌烦。可越是不喜,这燕云飞每每相见,总爱对她纠缠不休,更是惹她讨厌。明明都是习武之人,萧朗玉就英气十足,行止得体,偏生燕云飞,处处透着油腻。
萧朗玉自是看到了燕云飞的眼神,尤其是这燕云飞,竟然无视他?男儿心中的好胜之感,彻底被激起。
萧朗玉冷笑一下,上前一步将吴瑕护至身后,下巴冲燕云飞微微一挑,挑衅道:“这位公子眼瞎吗?看不到瑕姑娘与我同行?”
燕云飞这才将目光移向萧朗玉,恍然才看到他一般:“哦,还有个人呢?不巧,瑕姑娘现在不愿与你同行。”说着,便要绕到萧朗玉身后,要同吴瑕说话。
萧朗玉顺势一挡,复又堵在吴瑕面前。他略勾勾唇,将手中灯笼递给身后的吴瑕,两手抱拳,骨节按得吱吱作响,面上冷森森的笑意不减:“你再说一遍?”
燕云飞见状,两手叉腰,将目光移去别处,嗤笑一声,复又看向萧朗玉:“你知道我是谁吗?”
项竹认出了燕云飞,这些显贵家的公子哥,常去他的云水楼,所以他认得。见这剑拔弩张的情形,项竹不由蹙眉,上前走到二人中间,对燕云飞笑着略施一礼:“这不是广陵侯家的公子吗?今日也有闲心出来走动?”
燕云飞看向项竹:“你又是谁?”
项竹含笑,不卑不亢:“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广陵侯家的公子,月老庙前堵人,传出去怕是很难听。”
燕云飞懒得理会项竹和萧朗玉,目光越过萧朗玉肩头,直接对吴瑕道:“瑕姑娘,你跟我走吧。”
吴瑕冷笑一下,但她不愿萧朗玉在此地与燕云飞起争执,他们人多,怕是会吃亏。此事因她而起,她不愿惹是生非,强忍着心头不喜,含笑回道:“燕公子说笑了,今日天色已晚,怕是不成的。还请燕公子莫要强求。”
燕云飞蹙眉问道:“你与此人同行,却不愿与我,为何?”
项竹抢在萧朗玉前,对燕云飞晓之以理:“燕公子可曾听过,襄王有意神女无梦?此处人来人往,燕公子若不顾瑕姑娘意愿,怕是会落得个强抢之名。瑕姑娘是大司农吴敬家的千金,你若这般,让两家长辈,以后再朝堂上如何碰面?还请燕公子顾全大局,放我们走。”
燕云飞正欲反驳,却被身旁一名同行的公子哥拉住:“燕公子,还是算了,您前些日子刚因武斗一事被侯爷责罚,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燕云飞闻言,舔一舔后牙槽,看看吴瑕,道:“那便改日再约瑕姑娘出来。”说罢,一双鹰眼看向萧朗玉,燃烧着灼灼火焰,他瞪了萧朗玉一眼,往身侧慢踱一步,将路让开。
萧朗玉目光从燕云飞脸上扫过,而后护着吴瑕,从一行人身侧走过。项竹亦领着沈欢跟上。
走了几步,待看不到燕云飞等人,前面的萧朗玉定住脚步,转身问道:“逛了这么久,咱们找个店去吃元宵,顺道歇歇。”
项竹点点头:“去我那儿吧。”
这个提议被萧朗玉制止:“拉倒吧,你那儿离这儿两条街呢,咱们就近找一家吧。”
项竹想想,应下:“也成。”
一行四人进了附近一家酒楼,在二楼挑了个位置,围桌坐下,点了元宵。
吴瑕面含歉意的看向萧朗玉:“抱歉啊……”
萧朗玉笑笑:“不关你事。”
吴瑕隐有担忧:“燕云飞家中有权有势,我怕他记恨你,对你不利。”
萧朗玉笑笑,神色中隐含不屑:“对我不利?他也得有那个本事。”
项竹蹙眉道:“他祖父倒是有些能耐,能打败前朝护国大将军,只是到了这一辈,怎就这般拿不上台面?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富不过三代吗?”
萧朗玉眸中不屑之色愈甚,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打败前朝大将军?就凭他祖父?萧雨歇任护国大将军之时,前朝已经因为多年的权力斗争,导致国库空虚。”
萧朗玉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愤言道:“萧大将军,文可安邦,武能定国!总揽国事军事,立下赫赫战功,成了前朝皇室的眼中钉。灵州之战,前朝宁王临阵使坏,撤走援军,就是怕萧大将军打赢凉朝,夺了他们的皇位。正因如此,才给了燕行可乘之机,否则,就凭燕行,哪有能耐打败萧大将军?”
项竹怔怔的看着萧朗玉,他从未见过萧朗玉如此愤愤不平的模样,不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萧朗玉闻言,自知失言,忙停下话头,顺口道:“听说的。”说着,他端起茶杯喝茶,遮掩神色。
项竹看看萧朗玉,不由疑惑,前朝大将军姓萧,萧朗玉也姓萧,他又是这般维护前朝大将军,莫不是亲戚吧?
正说着,店小二将四碗元宵端了上来,项竹便没有再多问。沈欢吃了一口,忙放下勺子,吐舌道:“好烫。”
项竹失笑:“慢点吃。”
沈欢点点头,乖乖的舀起一枚元宵,凑到小嘴跟前,认真的吹着,模样甚是可爱,项竹见了,眸中溢出一丝宠溺,伸手摸了摸沈欢的头顶。
正在这时,楼梯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之声,四人不由看去,待看清来者,皆蹙眉,真是冤家路窄,来者正是燕云飞等人。
燕云飞一见几人,冷嗤一声,一行人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
项竹见萧朗玉眸中带火,轻拍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不要惹事。萧朗玉看看项竹,会意,便收回目光,低头自吃着元宵。
燕云飞本就不满萧朗玉,又见吴瑕与他同行,甚是不快,有意彰显一下自己的威风,一来想压压萧朗玉,二来也想在吴瑕面前抖抖自家的能耐。
但听他朗声道:“这世上的人,偏生就有高低贵贱之分,有的人,外表再光鲜,也盖不住身上的低贱气。”
与燕云飞同行的几位,素来爱捧他,听他这般言说,忙不迭的跟上:“可不嘛?谁能跟燕公子相较,祖上是咱们凉朝第一开国功臣,福泽无量,谁能相比?前朝的萧雨歇厉不厉害?还不是败在燕家手上。”
燕云飞得意之色愈甚,打败萧雨歇,是燕家最引以为傲的本钱,他看了隔壁桌上的萧朗玉一眼,朗声笑道:“萧雨歇算个屁?战败被分食。我祖父拿到的,可是他的纯阳之物!风干了在我家摆着呢。”
说着,燕云飞眸中跳跃着炫耀,手肘支在桌上,手凌空之抓!但听他得意的笑起:“再厉害的人,到了我们燕家手上,照样得跪着求饶,哈哈哈……”
那边桌上众人跟着笑起,那一声声笑,落进萧朗玉耳中,格外的刺耳!
但见萧朗玉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勺子‘哐啷’一声扔回碗里,朗声道:“灵州一役,是场上等的战役,却被一个下等的将军取胜!可惜啊可惜,下等将军如今的荣耀,全仰仗于萧大将军曾经的赫赫战功。”
燕云飞闻言,眸色一寒,离座起身,其余人紧着跟上。燕云飞两手叉腰,踱步朝萧朗玉等人走来,其余人乌压压的跟在后面。
燕云飞在萧朗玉身后停下,眉心紧蹙,舔一舔后牙槽:“你方才说什么?”
萧朗玉丝毫不惧,站起身,目光紧紧迫视着燕云飞,含了讽刺的笑意,一字一顿,字字清晰的说道:“我说,燕行,是个下等将军!”
项竹见状,有些无奈,看来这回是拦不住了。他转头对吴瑕说道:“劳烦瑕姑娘带着小女,到那边隔间避一避。”
吴瑕担忧的看向萧朗玉,只得领着沈欢往隔间去。沈欢却紧紧抓着项竹的手:“义父,你和萧叔父当心!”
项竹笑笑,萧朗玉的能耐他清楚,不必忧心,他示意沈欢安心:“别怕,去吧。”沈欢跟着吴瑕进了隔间,从门缝里,紧紧盯着外面的情况!
燕云飞冷笑一下,两手一摊,舔着后牙槽看看身后的人,转瞬,手攥成拳,铁锤一般的朝萧朗玉面门砸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三位小天使 默念、Babalala、查拉图士特拉浇灌的营养液!谢谢小叮当地雷包养,么么叽,爱你们!
蠢作者……心态有点儿崩,卡文卡的厉害,为了保证质量,先更3000,让我调整下心态,顺好剧情,再双更。爱你们,么么哒!
还有,有没有我旧文过来的小可爱,这段剧情,熟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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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玉立身未动; 右手在眼前一挡,燕云飞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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