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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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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有没有我旧文过来的小可爱,这段剧情,熟悉不?

39、39 。。。
  萧朗玉立身未动; 右手在眼前一挡,燕云飞打来的拳; 稳稳的被他接在掌心中!他眸中溢出一丝不屑; 扣紧手中拳头; 用力一拧; 便将燕云飞的手臂别去了他身后,燕云飞疼的面目狰狞。
  
  萧朗玉动作极快; 又顺势往前一送,上脚一踹; 燕云飞匍匐几步踉跄上前; 险些摔倒在地。
  
  项竹依旧在凳子上坐着,静静观战,萧朗玉的本事他不担心。
  
  燕云飞站定身子,揉着胳膊; 眸中怒焰四散,但见他手臂一振; 与他随行众人一同上前; 与萧朗玉混战在一起。
  
  项竹眉头紧皱,好似观看棋局,但见一人绕到萧朗玉身后,他忙在一旁提醒道:“身后!”萧朗玉顺着他的提醒,看都不看,跳起身子一个旋身踢,重重落在那人脸上; 那人捂着脸,吃痛倒地。
  
  项竹又道:“左后方!”萧朗玉闻言一个侧踢,又是一人捂胸倒地。
  
  不消片刻,酒楼二楼已是一片狼藉,燕云飞等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萧朗玉微有些气喘,插着腰,居高临下,俯视着一地的人,他只挨了一拳,左脸颊有些泛肿发红。
  
  项竹这才从座上起身,走到萧朗玉身旁,凑近前看看他的伤:“还好,不严重。”
  
  萧朗玉这才轻轻摸了一下受伤的脸颊,嫌弃道:“都赖你,提醒慢了。”项竹无奈的挑挑眉。
  
  燕云飞满目皆是不甘,他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吃亏,第一次被人这般羞辱!他如何能忍?但见燕云飞从地上爬起,鹰一般的双眼死死盯着萧朗玉:“你叫什么?”
  
  萧朗玉略勾勾唇:“听清楚了啊!你爷爷我,叫,萧,朗,玉!”
  
  燕云飞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萧朗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记住你了!今日的仇,迟早会还!”
  
  萧朗玉嗤笑一下,他会怕一个区区燕云飞?蹙眉不耐烦道:“要还趁早!我等着!”
  
  燕云飞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朗玉一眼,正欲离去,却见其余人尚躺在地上,他不由更加火大,对同行众人怒吼道:“都给老子起来!”众人这才忍着周身的疼痛,陆陆续续从地上爬起。
  
  沈欢和吴瑕,见外面没事了,方从隔间里出来。吴瑕看着萧朗玉,内疚万分,上前走到他身边,看到他脸上的伤,眸中愧疚之色愈浓:“你可还好?疼吗?”
  
  萧朗玉见她关心他,忽又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没事……”
  
  沈欢上前拉住了项竹的手,方才燕云飞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前世,萧叔父刚得了举荐,尚未入朝,却在番邦一次比武中,被人算计,失了一条手臂,从此无缘仕途。按今天的情形来看,大抵是与这燕云飞有关!
  
  虽然今世因为她改变了一些事,导致很多事情,时间线上和前世有了些出入,但是大体上的事件,应当不会变,只要萧叔父的妻子还是吴瑕,那么和燕云飞的梁子,定是会结下的。
  
  沈欢暗自悬心,到时候一定要替萧叔父万分留心,千万别再中了算计。
  
  燕云飞等人尚未离开,项竹一行人率先下了楼。几人赔了酒楼的损失,在酒楼门口站住脚,吴瑕欠身行礼:“今日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萧公子,今日委实抱歉,改日吴瑕与父亲,登门致歉。”
  
  萧朗玉忙道:“是燕云飞混蛋,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
  
  听他这般说,吴瑕眸中愧疚之色愈浓,却也不知为何,心中溢出丝丝宽慰。
  
  沈欢一直仰着头看他们说话,见萧朗玉和吴瑕这般隐含情意的对话,她隐隐羡慕,什么时候,她和义父,也能这样四目相对,满含情意的看着彼此呢?
  
  正看着三个大人的脸,忽地,沈欢看见酒楼二楼上,有一名男子,拿着一个花盆,狠狠朝萧朗玉砸了下来,沈欢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她面色一惊,一声高喊:“萧叔父小心!”
  
  沈欢本能的冲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将萧朗玉推了出去。
  
  而那砸下的花盆,不偏不倚,落在了沈欢的侧颈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扯动筋脉,沈欢只觉整个思维都随着剧烈的疼痛陷入了麻痹,在她意识陷入黑暗前,耳畔传来项竹撕心焦急的声声呼唤:“欢儿!欢儿!”
  
  项竹眼瞧着花盆落在沈欢身上,眼瞧着她痛苦的陷入昏迷,那一刻,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忙将小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顾不上追查砸花盆的人,直奔医馆!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看着地上破碎成片的瓦砾,萧朗玉这才恍然惊觉,是小欢欢救了他?顾不上其他,和吴暇一起,紧忙跟了上去。
  
  项竹抱着沈欢,疾步走在街上,街道上的人皆化作穿流而过的掠影,除了自己怦然如雷的心跳,他什么也听不到。
  
  他低头看看怀里昏迷的小姑娘,心头满是酸涩与心疼,那花盆那么大,那么重,又是从二楼狠狠砸下,她这么小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医馆怎么还不到?他印象中没有这么远?
  
  只隔半条街的医馆,在此时的项竹眼里,便有十万八千里那么长,似乎怎么也走不到。
  
  今日上元佳节,医馆并没有开门,萧朗玉花了很长的时间砸门,方惊动后院里一家团聚的大夫。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项竹抱住沈欢便一步垮了进去,将她平放在医榻上,他紧紧捏着沈欢的小手,忙对大夫道:“大夫,我女儿被高处掉落的花盆砸到侧颈,你快瞧瞧。”
  
  大夫看看项竹,又看看沈欢,狐疑道,这公子年纪瞧着不大,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女儿?
  
  大夫上前细细诊断过后,对项竹道:“没有大碍,小姑娘是疼晕了,暂且让她睡着吧,免得醒来更疼。我给你开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回去外敷内服,两三个疗程就无碍了。等好了后,你每日在她受伤的部位揉三次,一次半刻钟,不然淤血化不开,肩颈处容易变形。”
  
  “好,好!”项竹忙应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沈欢的小手,此时已觉手中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听闻沈欢无事,他看着沈欢的小脸,悬了许久的心,喟然落地。他从未这般怕过,只恨那花盆为什么不是砸在自己身上?
  
  听了大夫的话,萧朗玉和吴瑕也松了一口气。萧朗玉心中更是感念,毕竟,小欢欢是为了救他。
  
  萧朗玉不由伸手,盖上小欢欢的额头,轻轻的抚摸。
  
  从前他是喜欢小欢欢,可却是因为项竹的缘故,再加上沈欢本就乖巧。可是,从刚才沈欢不顾自己安危,推开他的刹那起,他对沈欢的态度就变了,他打心眼里接受了这个小姑娘,不再仅仅因为她是项竹的义女!
  
  从今往后,这个叔父的位置,他要坐得稳稳当当,名副其实。
  
  过了片刻,大夫将涂抹的药膏,以及需要煎服的药包好,给项竹拿了过来。项竹接过,正欲付钱,被萧郎玉拦下:“我付!药我拿着,你抱欢欢,我先送你们回府,然后我再送瑕姑娘。”
  
  项竹摆摆手,示意不用费事:“你直接送瑕姑娘回去。等下坐车,我照顾得过来,放心吧。”
  
  他和项竹之间,也无须讲究那么多,于是他复又看看沈欢,对项竹说道:“小欢欢醒来后跟她讲,萧叔父改日就来看她。”
  
  项竹笑笑,他和萧朗玉多少年的交情,萧朗玉想什么他都清楚,也好,以后多个人疼欢儿。
  
  项竹将药挂在手指上,小心的将沈欢从医榻上抱起,出了医馆,几人就此道别。
  
  车上,项竹一直将沈欢抱在怀里,用斗篷将她裹的严严实实。他看着小姑娘沉睡的小脸,心里头愈发得心疼。她还这么小,委实不必这般懂事。
  
  项竹低头用侧脸贴贴她的额头,然后再她额上印下一吻,复又贴着她的额头。
  
  忽然,沈欢在昏迷中呓语:“义父……”
  
  项竹以为她醒了,忙去看她:“欢儿,你醒了吗?”
  
  小姑娘对他的问话,并没有反应,只是呓语:“义父……”
  
  项竹的心骤然紧缩,哪怕他知道沈欢听不到,却还是温言安慰:“义父在,欢儿不怕……”
  
  “义父……欢儿再也不跟你作对了……”
  
  项竹闻言,不免笑叹,心中愈发心疼,修长的手指,将她侧脸的发丝别到耳后,柔声安慰:“欢儿很乖,从未跟义父作对。”
  
  迷梦中的沈欢,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粉糯的小嘴微动,似乎还在呓语着什么,片刻后,复又恢复平静。见她又沉迷过去,项竹轻叹,手捧着她的侧脸,紧紧抱着。
  
  回到府中,项竹将沈欢送回她的房间,点了灯,让她躺好。他将地笼移到沈欢床榻边,又加了几块炭,房内的温度渐渐暖了起来。
  
  室内温度适宜,项竹看着榻上的沈欢,有些犹豫。修竹院没有婢女,玲珑青黛在上次的事之后,就已经打发了。项竹微叹,应该早点给欢儿找几个贴身服侍的丫头。
  
  他没有伺候起居的婢女,修竹院没有人手,上药的事,项竹只好自己来。
  
  他坐在沈欢塌边,小心地解开沈欢的腰封,让她的上衣松开,然后将她受伤那一侧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光棍节了耶。祝大家光棍节快乐!发一波红包庆祝下,留评既有,么么叽~?(°?‵?′??)


40、40 。。。
  本想只拉下衣服; 可是沈欢身上穿得冬季的棉袄太厚,刚拉下去; 就会自己撑回来; 委实挡得慌。项竹无奈; 只得一手托起小姑娘后背; 将外衣帮她脱下。
  
  衣服脱下的瞬间,沈欢衣襟中贴身藏好的那根红绳; 亦掉了出来。项竹目光落在红绳上,难免想起月老庙的情形; 心下微微闪过一丝异样; 但转瞬即逝。他一手抱着沈欢,一手将红绳勾起,凝视片刻,将红绳在沈欢枕边放好; 继续帮她脱衣服。
  
  外裙与里面的棉衣都脱去,沈欢身上只剩下一身藕粉色的中衣中裤; 他将脱下的衣服放在床脚; 复又将沈欢放平。
  
  中衣带子解开的刹那,丝质的中衣向两侧滑落,露出同样藕粉色的小肚兜。项竹眼睛没有乱看,目光只落在沈欢脖颈受伤的那处。
  
  伤处高高的肿起,泛着异样的红色,项竹蹙眉,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 让他愈发的难受。
  
  他拉过被子将沈欢胸腹以下盖好,打开膏药,一手沾了泛黄的膏药,修长的手指将沈欢脖颈处肚兜的带子勾去一侧,细细给她上药。
  
  怕她疼,项竹根本不敢用劲,竟可能轻的将膏药抹上去,指腹来回在伤处轻揉,直到膏药被吸收殆尽,他又沾了一回药,给沈欢又上了一遍。
  
  上完药,他拉开被子,将沈欢中衣重新系好,又给她盖好棉被。
  
  项竹将药瓶放在沈欢塌边的矮柜上,起身取过棉巾,将手上的药擦尽,复又走回沈欢塌边,在她身边落座。
  
  沈欢沉静的小脸,在昏黄的烛火下,更显安宁,项竹的目光凝在她的脸颊上,这半年多来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
  
  他至今还觉得恍惚,忽然之间,就这么多了一个小姑娘陪着,本以为,是自己收养了她,可如今看来,倒像是她收养了自己,这半年多来,她给他关怀,给他温暖,给他亲情,给他家的感觉……
  
  二十年来,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怕过,生怕小姑娘有个闪失,生怕老天爷就这样将赐给他的至宝收回。所幸,她没事……
  
  项竹一直陪在沈欢身边,没有丝毫的困意,他一直看着小姑娘,就怕她哪里难受,自己不能及时发觉。
  
  就这样陪着,一直到后半夜,小姑娘的眼睑才开始微微跳动,项竹眉心闪过一丝喜意,忙半俯身子上前轻唤:“欢儿,你醒了吗?”
  
  沈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项竹焦急又隐带喜悦的神情映入眼帘,随着意识的清醒,肩颈处的疼痛也跟着清醒过来,沈欢不由蹙眉,哑声唤他:“义父……”
  
  项竹身子往前挪挪,将小姑娘半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半躺好,忙问:“疼的厉害吗?”
  
  沈欢低声道:“还可以……”
  
  项竹听着她低哑的声音,有些挂心:“想不想喝水?”
  
  沈欢点点头,项竹冲她笑笑,起身去给她倒水,沈欢在屋里环视一圈,似乎在找着什么,待项竹倒了水回来,正欲喂她喝,但见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像丢了至宝一样的问道:“义父,灯笼呢?”
  
  项竹不由失笑,果然是小孩子,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一对灯笼。今日变故那么多,他已经不记得灯笼丢去了何处。他在沈欢身边落座,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指背摸她额头,解释道:“今日忙着送你去医馆,没顾上灯笼。”
  
  沈欢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那是她给他第一次表明心意的东西啊……
  
  项竹见沈欢神色隐含失落,微有些内疚,将茶杯端至她唇边,温言安慰她:“改日义父再带你去买,买一样的,好不好?先喝点儿水。”
  
  还能如何,沈欢只能点点头,从被中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捧着项竹握着茶杯的手,就着一口一口的喝。
  
  待沈欢喝罢,项竹将杯子放在矮柜上,顺手取过膏药:“天快亮了,再给你上一回药,然后你安心睡。明日咱们不去云水楼,陪你在府里休息。”
  
  沈欢应下,由项竹扶着坐起。这时,沈欢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剩中衣,看一眼床脚自己的衣裙棉衣,沈欢心头一紧,忙问:“义父,是你帮欢儿脱得衣服吗?”
  
  项竹注意力在手中膏药上,他揭盖瓶盖沾药,顺口应下:“嗯。”
  
  沈欢看着一旁的项竹,小脸刷得一下红了,就像秋季树上结出的大柿子,心更是跟着砰砰乱跳,心底溢出一股难言的喜悦,她的衣服居然是义父脱得。
  
  沈欢尚在发愣,项竹已经沾好药,转头向她看来:“来,身子转一转。”
  
  沈欢忙垂下头去,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撑着床,转一转身子,用后背对着项竹。
  
  脑海里幻想着项竹给她脱衣服的情形,沈欢心肝儿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正慌的不知所措,却听项竹在身后说了一句让她更慌乱的话:“把中衣带子解开。”
  
  恍然有一束烈火从她心底烧起,一团火热刹那间遍布全身,烧得沈欢难以忍受。她极力调整着紊乱不堪的呼吸,佯装淡定的解开自己中衣的带子。
  
  项竹放下药瓶,手捏住沈欢中衣的衣领,将受伤那侧的中衣拉下,半壁瘦小的肩头露在中衣外。他复又将沈欢脖颈处肚兜细细的带子勾起,然后仔细的上药。
  
  在他指尖触碰到自己伤处的刹那,疼痛伴随着异样的酥麻遍布沈欢全身,她的思维早已混乱如麻,方才她昏迷时,义父也是这样给她上药的?不想还好,一想,沈欢愈发没法儿淡定,也不知是炭火烧得旺,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她额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第一遍上完,项竹沾好药,又上第二遍,这时,他方才注意到,小姑娘伤处以外的皮肤,怎么也跟受伤了似的那么红?刚才看着明明很白啊?
  
  沈欢翻过新年也才八岁,项竹打心眼里就没认为,沈欢会在他面前害羞,所以眼前的这一幕,除了让他微有些奇怪,并不足以让他往深里去琢磨。
  
  待药膏都尽数吸收,项竹方停下在她伤处轻揉的指腹,帮她将中衣拉回去。他指尖撤离的那一刹那,沈欢心底跟着有些空落落的,她慢腾腾地系着中衣的带子,满心里都是方才的情形。
  
  方才那种心慌意乱,简直就是最难忍的煎熬,盼着项竹能快点儿结束,以免被他发觉自己的窘迫,可真的当他上完了药,沈欢又失落的不行。
  
  项竹将药瓶放好,走到沈欢身边,将方才给她垫后背的枕头撤走,两手捏着小姑娘的肩头,扶她躺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沈欢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他冲她笑笑,曲起食指轻刮一下小姑娘粉嫩的脸颊:“早点儿睡。”
  
  沈欢将被子拉到下巴处,像只小猫缩在被中,看着他乖巧的点点头。项竹将地笼放远了些,以免炭火败了,小姑娘被烟气熏到,明日起来头疼可就不好了。
  
  项竹出门前,复又看看榻上的沈欢,关门离去。
  
  第二日一早,吴敬早起梳洗完毕,坐在卧房的椅子上,蹙着眉,手指轻叩桌面,似乎想着什么极头疼的事。
  
  吴夫人见状,走上前关怀道:“你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就愁眉不展的?”
  
  吴敬看着夫人叹口气,说道:“广陵侯家的燕云飞,昨日冲撞了瑕儿。我有些担心啊……”昨晚吴瑕回来,就跟他说了这事。
  
  吴夫人闻言,比吴敬神色还焦急,忙在吴敬身旁坐下,急道:“那燕云飞对瑕儿的心思不是一两日,虽说燕家门楣高,可那样的家族,绝对不适合我们瑕儿,一旦燕云飞前来提亲,咱们又拒绝不得,可怎么办啊?”
  
  吴敬闻言,眉头蹙得更深,他苦思许久,长长吁出一口气:“瑕儿的婚事得赶紧定下,必须抢在燕云飞前头,不然,麻烦会很多……”
  
  吴夫人闻言,眉间闪过浓郁的不舍:“可我还想瑕儿多留两年……”
  
  吴敬捏捏夫人的手,安慰道:“我何尝不想?但是女大当嫁,这是迟早的事,不能因为咱们的不舍,害了瑕儿。”
  
  吴夫人眼眶已有些微红,她问道:“你定好人选了?”
  
  吴敬点点头:“我瞧着,瑕儿跟谦修,相处的应当不错。昨晚我问起她,除却燕云飞那档子事儿,其余时候如何,瑕儿可是脸红了。所以,我打算,今日就派人去谦修那边问问,如果可以,就将婚事定下,让他派人来提亲。”
  
  吴夫人对项竹这个人比较看好,只是不大满意他的出身和项府的门楣,但是,女儿开心还是最要紧的,而且她相信自家夫君看人的眼光。想到此,吴夫人含泪点点头。
  
  项竹心里惦记着沈欢的伤势,他也没睡多久,合了合眼就起来了。待梳洗妥当,就让人去炖内服的药。
  
  等着沈欢起来后,直接让人将早饭送到她的房中,去她那边陪她。
  
  这一大早,沈欢衣服穿得艰难,肩颈处太疼,一条胳膊使不上力,也抬不起来。她虽然经常吃义父豆腐,但是,让他给自己脱衣穿衣,这种要求她还是提不出口的,所以,只能忍着疼,自己将衣服穿好。
  
  待项竹进来,细细看看沈欢,忍不住笑了。今日小姑娘这衣服穿得,衣领歪了不说,连腰封也是歪的。还有那对双丫髻,扎的更是歪歪扭扭,凌乱不堪。
  
  沈欢看着项竹憋不住笑的神情,泄气的拽拽自己耳垂:“哎呀,义父,你想笑就笑吧,今日欢儿实在是穿戴不好了。”
  
  项竹笑着上前,在沈欢面前蹲下,帮她整理好衣领,又将腰封重新给她系了,至于头发,他是真没法子,他不会梳啊。看来得赶紧买两个婢女来,伺候他的小欢儿。
  
  于是,这一日的沈欢,顶着一脑袋鸡窝,陪着项竹吃早饭。饭间,项竹时不时的就抬头,看看小手捧着碗喝粥的沈欢,然后跟着就是笑,乱糟糟的头发,可爱,确实可爱。
  
  吃过饭,项竹看着沈欢将药喝了,给她端上糖水解苦。
  
  过后,正欲给小姑娘上药,就听外边许安来报,吴大人家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据说,营养液可以滋润小欢欢快快长大哟~

41、41 。。。
  项竹蹙眉疑惑:“吴大人?请去正室; 奉上茶,我这就过去。”
  
  许安行礼退出沈欢房间。项竹从架上取下沈欢斗篷; 给她披好; 领着她一起往正室而去。
  
  进了屋; 项竹同吴府家丁见了礼; 那人坐下前,目光看了看沈欢的头发。项竹把沈欢抱上椅子; 让她坐好,而后在那人旁边落座; 询问道:“吴大人那边可是有事?”
  
  吴府家丁笑道:“主要是吴大人有句话; 让我来问问三爷。”
  
  项竹一手虚摊,含笑慢言:“直言便是。”
  
  “燕家的公子,惦记我家小姐不是一两日,一旦他们前来提亲; 那样的门楣,不好拒绝。所以; 大人想着; 将小姐的婚事尽快定了。大人见项三爷与小姐相处的不错,如果三爷愿意,望能尽快提亲,了了大人的心事。”
  
  “什么?”项竹和沈欢同时蹙眉反问。
  
  沈欢小脸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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