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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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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玉感慨万分的摇摇头,若是他听到吴瑕要嫁别人,肯定会把男方家拆了。这么带入进去一想,萧朗玉就莫名有点儿火大项竹。
他冲沈欢挑一下下巴,露出个坏笑,干脆道:“等下办完事儿,萧叔父带你散心去,让你义父自己在家里急一急。”
沈欢终是被逗笑了,她也想让义父急一急,忙点头应下。忽地,沈欢想起一桩事,眸中闪过一丝紧张,忙对萧朗玉道:“对了,萧叔父,我还有很要紧的事跟你说。”
萧朗玉点点头:“你说。”
沈欢神色认真,隐含忧虑:“你记不记得那个燕云飞?前世,大概是我十一二岁那年,那时候你刚得举荐,尚未入朝,后来番邦在比武中,被人算计失了一条手臂,从此无缘仕途,只能和义父一起做生意。我也是后来听你说起,说是被人算计了,也没说是谁。我私心猜测着,会不会是燕云飞?或者,萧叔父你再想想,你还有没有别的仇人?”
萧朗玉闻言愣住,一股凉意渗透了心,他是习武之人,若是失了手臂,岂非等于半个废人?他细想自己身边认识的所有人,谁最有可能算计他?
沈欢见他神色凝重,半安慰半叮嘱道:“萧叔父你别担心,这一次咱们提前知晓,一定能躲过去。而且,距离那时候,还有几年光景,有充分的时间留心做准备。”
萧朗玉当真被吓到了,那可是断臂,不是小事,他有些疑虑,问道:“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可以改变吗?”
沈欢坚定点头:“可以!除夕何氏和项名的事,就是我提前做的手脚。前世,他们偷走了义父的真地契,不仅害义父失了酒楼,还背上觊觎嫡子财产的恶名,义父暂被官府收押,最后还是您救了他出来。这一世,我提前闹着义父画了假地契,果然就顺利改变了。所以,萧叔父,你不要担心,一定可以改的。”
萧朗玉嘴角挂上了然的笑意,伸出食指,凌空点一点沈欢,赞道:“难怪,上回你义父跟我说,说是你缠着他画的地契,没想到却意外帮了他,他还说你是他的小福星。可是我怎么瞧着,你就是个小机灵鬼儿啊。”
沈欢嘿嘿笑笑,但见她眼珠子滴溜一转,然后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意,语气中隐含蛊惑,冲萧朗玉问道:“萧叔父,你想不想知道,你和瑕婶子的头一个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萧朗玉闻言,心头一紧,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忙问:“男孩儿女孩儿?”
沈欢贼兮兮的一笑,眉毛一挑:“我!不!说!”说罢,咯咯的笑了起来。
萧朗玉大呼失望,小欢欢摆明了故意掉他胃口,真是抓心挠肝啊!忽地,他似乎又想到什么,紧着问:“你说头一个孩子?是不是我俩不止一个啊?”
沈欢坐直身子,将自己裙摆整理整理:“不要问啦,不管你问多少遍,我都不会说的!这么美好的事,萧叔父你还是自己去经历吧。”
说罢,沈欢拿过座椅角落的一个匣子,将其打开,捏起一块出门前项竹给她装的核桃酥,放进了嘴里。
萧朗玉无奈的看看沈欢,明明是她先问他想不想知道的?好奇心和期待全被勾起来,她又不说了。她要是不问,他兴许还没那么期待,这一问,问得萧朗玉无比怅然,距离婚期还有小半年,这小半年还见不到瑕儿,当真磨人啊。
等他们到了月老庙,却没有见到那位阿婆,四下打听一问才知,那位阿婆只有上元节才会来。
沈欢失望至极,无奈的叹口气,萧朗玉看看沈欢失望的神色,搓搓她的头,安慰道:“没事儿,不就是算命的,我再找几个,瞎编几句骗骗阮姨娘,这有什么难的?这事儿交给萧叔父,你放宽心吧。”
沈欢只能点点头,然后和萧朗玉一起,去灯笼店买了灯笼。萧朗玉看看灯上的那两行诗,连连咂嘴,看着沈欢意味深长的笑笑。沈欢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拿着灯笼,三步并作两步跨出了店门。
买完灯笼,萧朗玉带了沈欢去百花饼店,吃玫瑰甜饼,在店里,俩人商量了一套完整的、天衣无缝的诓阮氏计划。
而项竹呢,在项府里,请了大夫回来,给阮氏诊治完,跟着大夫去抓了药,又操心看着婢女煎药。煎好药,伺候阮氏服下,又陪她说了会儿话,一直到阮氏睡着,他才得闲。
项竹找了一本话本,在阮氏院中廊下坐下,翻看了起来。说的是一个叫书生,为了取得功名,读了大半辈子书,最后终于得到了功名,却喜极而疯。
笑中带泪,讽刺性极强,项竹深觉有趣,习惯性的指着书册,笑着说道:“欢儿你看……”
项竹停住,看看空荡荡的身侧,他这才反应过来,欢儿今日出去了。
欢儿不在,有什么有趣的事,都没个能说的人,没个陪他笑的人。
他叹口气,将书合拢放在身侧,一时间,那书里的内容,也变得无趣起来。
项竹看看头顶的太阳,不由蹙眉,一大早就出去了,买个灯笼要这么久吗?这都快晌午了,她怎么还不回来?肚子不饿吗?还是被萧郎玉用什么好吃的哄住了?
项竹起身,叮嘱熙和院的婢女,等阮氏醒了来叫他,然后自己先回了修竹院。
回到修竹院,他去了书房对账簿,对了许久,一直到精神有些疲倦,方手指捏着眉心,仰头靠在了椅背上,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怎知一不留神,竟昏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两刻钟,修竹院小厮来叫他出来用午饭。
项竹迷迷糊糊的醒来,左后脖颈处酸痛难忍,睡在椅子上当真不舒服,他下意识的开口:“欢儿,帮我揉揉……”
没听到回应,项竹又唤:“欢儿?”他忙四处找寻,但偌大的书房,处处皆是空荡,没有小姑娘半点影子。他恍然反应过来,欢儿出去了。
“哎……”项竹一声长叹,自己偏过头,伸手过去按压。心下不由着恼,欢儿这灯笼买的未免有些太久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但他转瞬打消了这么念头,萧朗玉一身好武艺在身,有他在,能出什么事?
他边揉脖子,边往正室偏厅走去。桌上已经上好菜,他围桌坐下,向一旁的小厮问道:“姑娘回来了吗?”
小厮道:“不曾。”
项竹看一眼桌子对面平常沈欢坐的位置,但见座上清风徐徐,流光浮影,唯独没有小姑娘。
一时间,望着一桌的菜,竟有些没有胃口,欢儿不在,他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对小厮吩咐道:“你去萧府看看,姑娘在不在?不在的话去月老庙附近找找,找见就赶紧让姑娘回来。”
小厮领命去了。可惜啊,小厮怎么可能找到沈欢,吃完鲜花饼后,她的萧叔父,带着她去了定国寺那边的山野间,散心游玩。
下午,阮氏起来,就着乌鸡汤,项竹喂阮氏进了些米饭,然后服侍她吃药。
然后就一直陪在阮氏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口上虽然跟阮氏说着话,心里头却惦记着沈欢,每隔一会儿,就找借口出去一趟,让修竹院跟过来的小厮,去门外看姑娘回来了没?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依旧没见着小姑娘的人影。项竹委实急了,也开始担心,出去一天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叮嘱阮氏休息,准备自己出府去找。
刚走到门外,却见萧朗玉领着沈欢,有说有笑的从街头走回来,马车跟在后面。
夕阳暖黄的光芒照在小姑娘的小脸上,明媚又可爱。
项竹一见沈欢,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嘴角不由勾起一个笑意。
正准备走过去迎接,却见小姑娘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直跟萧朗玉说着什么,浑然没有注意到他站在门口。
这也就罢了,也不知俩人在聊什么,小姑娘兴致极高的样子,走着路都能时不时地蹦跶两下。
萧朗玉看起来心情似乎也是很好,陪着小姑娘有说有笑,高兴了还搓搓小姑娘脑袋顶。
项竹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面色开始下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呢,项竹对欢儿还不是爱情。这种情绪类似于,你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突然和别人玩儿的好一样。
谢谢亲爱的两位小天使陌路花开半晌、流云已谢浇灌的营养液!就喜欢看你们爱我的样子,么么叽mua!
46、
沈欢今日的心情; 当真是自重生以来,最舒畅的一天; 说话没有顾忌; 也不用装天真; 更不用扮小孩; 再兼萧朗玉本就逗趣,沈欢放飞了一整日的自我; 心灵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一直走到近前,才注意到项竹站在门口; 人一高兴就心大; 她丝毫没有项竹满脸的阴沉,蝴蝶一般的飞过去,拉住项竹的手,软糯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调; 含了糖一般的唤道:“义父~”
项竹憋着心口一团闷,短短的‘嗯’了一声。他抬眼看向萧朗玉; 语气中隐含责备:“不是让你早早送回来吗?”
萧朗玉没有注意看项竹神色; 背着他从马车里取今日给小姑娘买的东西,边取边说道:“我这不是带小欢欢玩儿去了嘛。”
沈欢忙欢喜的叽叽喳喳道:“对啊,萧叔父今天带我去百花店吃鲜花饼来着。我们还去定国寺那边的玩儿,虽然是冬天,但是义父你知道吗?那边有半坡的红梅,开的可好看啦,我还摘了一些回来。”
说着; 松开项竹的手,跑到萧朗玉跟前,从马车里取出来的东西中,拿起一束红梅,举过头顶冲项竹摇一摇:“义父你看!好看吗?”
项竹心口愈发的闷,神情淡然好似世外高人,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沈欢手中红梅,冷声应道:“嗯!”
萧朗玉将东西一件件的递给沈欢,不消片刻,只见沈欢左手两盏灯笼,右手提着好几包用牛皮纸包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怀里抱着一束含苞待放的红梅,面带藏不住的笑意,满载而归得朝他走来。
项竹看看几乎被怀里东西埋了的沈欢,她每走一步,空气中都散发着喜悦的味道,对比自己今日在府中的空乏无趣,项竹深觉自己似乎被小姑娘抛弃了。
项竹瞥一眼沈欢,也没有帮她拿东西的意思,只淡淡吐出三个字:“回府吧。”
说罢,转身进府。沈欢“哦”了一声,赶忙颠颠儿的跟上。
萧朗玉见人走了,不由蹙眉,插着腰冲项竹背影喊到:“喂,不请我进去坐坐啊?”
项竹头都没回:“你赶紧回家吧。”
沈欢回头,边走边冲萧朗玉挤眉弄眼,萧朗玉会意,冲她一挑眉,抬臂挥挥手,示意下次见,沈欢冲萧朗玉灿烂的一笑,回过头去。
怎知回头的瞬间,眼前一黑,‘嘭’得一头撞上了项竹的后腰。项竹蹙眉,怎么走得路?回过头,但见小姑娘黑丢丢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再去看萧朗玉,抬起挥手的胳膊还未放下,便知晓了沈欢没看路撞上他的缘由。
项竹心头愈发不快,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沈欢赶忙跟了上去。
回到修竹院,项竹往自己房里走去,沈欢忙跟了上去。进了屋,项竹解下肩上大氅,搭在屏风上,在椅子上坐下。沈欢将怀中一堆东西全部堆在了桌子上。
项竹眉宇间隐含不快,蹙眉问道:“不是让你早些回来,为何去了那么久?”
“啊?”沈欢茫然的看向项竹,她这才注意到,义父心情似乎不大好耶。沈欢忙笑着解释道:“和萧叔父出去玩儿了……”
项竹叹口气,接着责问:“那怎么不派个人回来说一声,我不担心吗?”
沈欢伸手拽拽耳垂:“我忘了……”她今日一整日都在和萧朗玉商量大事,哪有功夫记得派人跟他回话。
“乐不思蜀了?”项竹蹙眉反问:“有了萧叔父,就不记得义父了?要不要送你去萧家小住几日?”
沈欢知道他说得是气话,嘿嘿一笑,死皮烂脸的凑上前,窝进项竹怀里,两只小手臂吊上他的脖子,软糯的声音,在他耳畔撒娇道:“我没有忘记义父……”
沈欢撒娇的声音钻进他的心里,不喜欢都难,见她还是依赖自己,心头的不快去了不少,但他还是佯装严肃道:“我看你就是忘了,好吃的,好玩的,都比义父要紧。”
沈欢一愣,义父莫不是眼红了吧?哈哈哈,沈欢努力控制住心头狂喜,小手摸摸他的心口,好似在给猫儿顺毛:“义父顺顺气儿,欢儿真没忘了你。”
说罢,沈欢从他怀里起来,跑到桌前,将那束红梅举到项竹面前晃一晃:“这是欢儿特意为义父摘得。”
然后将红梅放下,又将几个牛皮纸包推到项竹面前,大眼睛里闪着期待的神采:“还有这些,百花店的鲜花饼,欢儿专门给义父买的。”
项竹看看红梅,又看看那几个纸包,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还算有良心。
沈欢见他笑了,赶忙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额头紧紧贴着他的侧脸,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义父……你别生欢儿气了……在欢儿心里,义父最重要,最最最重要……”
项竹忍不住笑出了声,环住小姑娘的腰,轻轻一提,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后修长的手揪住了沈欢的鼻头,生生将小姑娘的大眼睛揪成了狐狸眼:“以后不能再出去这么久,长时间玩儿只能义父陪着去,不然出事情怎么办?”
“啊啊啊啊,知道了,啊啊啊啊,疼!”沈欢忙拍他的手,项竹失笑,松了手,沈欢连忙揉鼻子,眼泪花都快出来了,无比委屈的看了项竹一眼。
项竹见了,蹙眉反问:“怎么?不乐意?”
“不不不,欢儿很乐意!”沈欢赶紧一手拍心口表决心,一手护住自己鼻子。
项竹见她这幅可怜的小模样,深觉吓唬小姑娘的自己太过分,伸手捧过小姑娘后脑勺,拉到亲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沈欢一愣,转瞬心就跳到了嗓子眼,看向项竹的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坠入了迷梦的轻飘荡漾。
项竹未觉有什么,轻拍她后脑勺一下:“咱们准备吃晚饭吧。”
沈欢恍然惊觉,红着脸从他怀里下来,拿起桌上了红梅:“我先把花插起来。”说着,跑到柜子边,踮起脚取下花瓶,倒上水,把红梅插。进去,然后将花瓶放在了项竹床头的矮柜上。
又将那盏写着“心悦君兮君不知”的灯笼,挂在了他榻上挂床帘的铜制挂钩上,回头叮嘱道:“义父,你不能取下来!”
项竹看着小姑娘忙碌的身影笑笑,点头应下:“好!”
饭间,沈欢佯装随意的问道:“义父,奶奶要给你选亲,你自己呢?想不想成亲?”
项竹微叹一声,摇摇头:“并不想,没有中意的人。只是人都要走这一步,只要对你好,娶谁都一样。”说着,夹了肉酱茄子,放进沈欢碗里。
沈欢大眼睛看着项竹:“义父,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项竹拧眉想想,喜欢什么样的?他其实也不知道,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么多年,除了曾对四小姐有过一些注意,别的,还真没有,他也没体会过话本上那种‘非一人不娶,非一人不嫁’的感情。
项竹低眉笑笑,如实回答了小姑娘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
沈欢复又问道:“那义父,你想过没有,你现在随便娶一人,假如有一天,你遇上一个你真正喜欢的人,你该怎么办?”问罢,沈欢目光紧紧黏在项竹面上,等他的答案。
“这……”项竹有些茫然。他从未想得这么深过。假如成亲后才发觉自己爱的是别人,那么对自己,对对方,包括对自己娶得那个人,都会是很深的折磨。
想到此,项竹心下微叹,他也不愿这般草率,只是阮氏催得紧,他跟阮氏本就母子缘薄,他也想尽力顺着她的心意,让她过着开心些。
一想这问题,项竹便有些疲惫,又夹了菜给沈欢:“这事儿再说吧,先吃饭。”
吃过饭,项竹给沈欢讲了一晚上《淮南子》,一直到入夜,项竹方才检查沈欢的伤势。现在她基本已经不疼了,不过那伤处,确实如大夫所言,和另外一边的肩头相比,明显高出许多,有些变形,许是有淤血。
沈欢房中,地笼烧得暖暖的,项竹在地笼里加了一勺安神香,满屋里都是淡而不刺鼻的香气。沈欢刚沐过浴,穿着粉色的中衣中裤,盘腿坐在塌边,中衣是解开的,拉下来搭在小臂上。
项竹按按她的伤处:“还疼吗?”
沈欢回道:“一点点。”
项竹点点头,取过药瓶:“那今晚开始给你化瘀血,若是疼的话,就说。”
沈欢应下,项竹沾了药,按照大夫教的手法,从上往下,按压滑动。沈欢舒服的享受着,她昨晚本就一宿没睡,今儿又玩了一日,这会儿项竹这么一按,她就开始舒服的犯迷糊,不消片刻,小脑袋就开始捣蒜。
项竹见了,不由失笑,拉着她的肩头轻轻往后一拽,小姑娘就倒进了他的怀里,睡颜安静。项竹帮她把中衣系好,打横抱起,平放在榻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便熄了灯退了出去。
沈欢于半夜忽然醒来,这才想起来,项竹不是在给她按肩膀吗?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想着,黑暗中,沈欢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肩头。
今日,义父看起来似乎很不愿她离开他太久,沈欢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笑容,他当初爱上自己,肯定不是突然之间,就是在这样彼此陪伴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化入骨髓的。
想到此,沈欢眼前忽然一亮,那她是不是可以更放肆一点?让感情培养的再深些。念头落,沈欢一骨碌从榻上翻起来,穿上鞋,取下斗篷披在中衣外头,拉开门往他房里跑去。
沈欢小心翼翼地推开他房间的门,然后悄悄掩好,往他卧房溜去。拉到塌边,黑暗中,隐隐可见他熟睡的侧脸。
沈欢深吸一口气,悄么声儿的解下斗篷,走过去,两条手臂率先搭上了他的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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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两臂刚搭上去; 沈欢看着熟睡毫无知觉的项竹,忽然觉得自己很禽兽; 这样真的好吗?
可是转瞬; 她便又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 她只是想跟义父再培养一下感情; 让他对她多习惯点儿,又不是要和他怎么样; 有什么不好的?
想着,一条小短腿; 摸索着搭上了塌边; 然后屏气凝神观察着项竹的反应。见他依旧沉睡如初,沈欢又往前挪了挪身子,将另一条腿也甩上了榻。
她悄悄的爬在塌边,继续留意项竹有没有觉察; 见他没有发现,她便将被褥拉开一条缝; 一点; 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挪。
边挪边留神,可千万不能叫他察觉。
半壁身子挪进了被子,便觉被褥里,他的体热,好似一架小暖炉,暖烘烘的; 当真比她自己睡了一夜的被窝还烫乎。
努力好半晌,她整个身子,终于成功的挪进了项竹的被子里。沈欢小脸一红,身子微微一侧,便贴上了他的手臂,还别说,义父胳膊上的皮肤挺滑哒。
沈欢又小心观察了半晌,见他真的睡得很沉,胆子又大了一分,小心翼翼地捏起他的手腕,将他胳膊拉起来放平,小脑袋磨磨蹭蹭地枕了上去。
舒服,比枕头舒服多啦。嘻嘻,沈欢心头暗自兴奋,又往里挪一挪,小身子贴上了他的肋骨,手背正好碰到他紧窄的腰身,还别说,义父身上也挺滑的。
等等,沈欢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浑身一个颤栗。
为什么她会摸到义父的皮肤,他莫不是没穿袍子就睡了吧?
沈欢摸索着在他身上摸了一圈,苦涩的发现,他真的没穿袍子,就是不知道中裤有没有穿,要是没有……天呢,沈欢暗自叫苦,她以后可怎么面对义父啊?
项竹到底有没有穿中裤,她一点儿也不敢去验证,方才还胆儿挺大的沈欢,这会儿,就跟只小猫一样,乖乖缩在他身边,就怕摸见或者看见什么不该看得。
正在这时,睡梦中的项竹,大抵是觉得身上有些痒,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转瞬,沈欢在他身上摸索的小手,便被他捉在了手里,用力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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