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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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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睡梦中的项竹,大抵是觉得身上有些痒,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转瞬,沈欢在他身上摸索的小手,便被他捉在了手里,用力握住。
沈欢倒吸一口冷气,他莫不是醒了吧?她连忙屏住呼吸,愣是僵着身子半晌没敢动。过了好久,静谧的黑暗中,除了不远处地笼里偶尔传出噼啪的烧炭声,只余头顶上,他温热平静的呼吸声。
沈欢微微抬头,悄悄瞄了一眼,见他睡颜依旧,这才松了口气,身子冒出一身汗,为了跟义父培养感情,她容易吗她?
见自己目的得逞,她便也没什么别的想法,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任由他握着放在他的腹上,靠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了。
这一觉,沈欢睡的极好,连半个梦都没做。
天快蒙蒙亮时,睡梦中的项竹,忽然皱起了眉头,他梦里梦见被人砍了胳膊,一条手臂完全没了知觉。
他迷迷糊糊的翻身,将一团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抱进了怀里。
他本以为的被角,可是手感不对啊,被角不该是软软的吗?这个东西却有棱有角的。
半梦半醒中,他探手去摸,这个东西,有肋骨,有锁骨,有脖子,还有五官……
项竹猛然反应过来,登时睡意全无,一个激灵从榻上弹起,飞快退到了床角。
借着窗外黎明时分朦胧的光线,他这才看清,他的被窝里,睡着的,竟然是小姑娘!!!
正愣着,忽觉两腿之间凉风阵阵,他忙伸手捂住,另一手忙去床榻里侧翻昨晚脱掉的袍子。
天啊,捂着重点部位的胳膊麻得厉害,完全感觉不是自己的,大概是小姑娘枕着睡了一宿,难怪做梦梦见胳膊被人砍了。
衣服呢?在哪儿呢?怎么找不见?
这大清早的,一只手根本捂不住!被她醒来撞见就完了!
昨晚沐过浴,身上的水没擦干净,袍子潮乎乎得黏在身上,睡得很不舒服,他懒得再起来换,便顺手脱了,哪知?哪知?哎……
最后,终于在床脚,找见了和被子搅成一团儿的白袍,赶忙抖开披上,跪在榻上,将带子系好。
回头看一眼小姑娘,见她依旧睡得踏实,项竹这才松了口气,脱力地坐在榻上,胳膊搭在膝盖上,静静的看着沈欢熟睡的小脸儿。
他正在考虑一个艰巨的问题,以后睡觉,要不要上门栓?但转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旦半夜她有个什么事儿,进不来会更麻烦。
他伸手盖住眼睛,捏一捏两边太阳穴,悄悄的站起身,从沈欢脚下下了榻。
经过这么一番惊吓,他委实没了睡意,自己去净室换衣洗漱。洗好漱,看一眼铜镜中顺直垂下的一头青丝,将拿起的梳子放下。小姑娘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她醒来给他梳吧。
沈欢醒来的时候,正见项竹坐在不远处的窗下,翻着一本书,冬季晨起的朝阳,透过窗上的明纸,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轮廓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光亮,看起来,入坠梦境。
她嘴角漫上给一个甜甜的笑意,翻身将他的被角抱进怀里,拖着尾音,轻轻的唤道:“义父……”
项竹闻声回头,冲她笑笑,将手里的书放下,走过去坐在塌边:“醒了?既然醒来,来,说说看,昨晚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我……”沈欢小脸一红,撇撇嘴,无比可怜的说道:“我昨晚做噩梦了,就来找义父了。”这是她老早想好的借口。
项竹闻言,甚是无奈,做噩梦了啊,还能怎么办?只能对小姑娘晓之以理:“欢儿,你都八岁了,不能和义父睡一起。”若是四五岁也就罢了,抱着睡睡无妨,但是这……
沈欢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义父,欢儿害怕。”
项竹微微叹气,凝眉细想,想到法子后,他抬头对沈欢说道:“你先起来,送你回房穿衣服。”
沈欢“嗯”了一声,从榻上爬起,项竹拿过自己的大氅,将小姑娘团团裹住,抱着送回了房里,沈欢去了净室梳洗。
项竹走出门,将许安唤来:“你去找牙婆,买两个丫头回来,一个岁数小些,十一二岁差不多,再找个大一点,能担事的。”
许安领命出府。
项竹回到沈欢房里,在她梳妆台前坐下,沈欢梳洗好出来,自然而然的走到他身后,拿起梳子,给他束发。
边梳沈欢边问道:“奶奶身子要紧吗?”
项竹回道:“老毛病了,调理几日,应当能好些。”
沈欢接着道:“那等奶奶好了,我们带她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定国寺那边山野间的红梅开得极好,奶奶去转转,心情应该也会好很多,病也能好得快些。”
项竹嘴角漫上笑意,他也想过几日带阮氏出去转转,不成想,他的欢儿,跟他想到一起去了,这孩子,有孝心。
过了七八日,阮氏身子渐渐有了起色。而她生病的这些时日,项肃德也只是偶尔过来瞧瞧,这让病中的阮氏,愈发不得宽心。若不是有项竹一直陪着,阮氏的病,可能会好的更加慢。
她刚好些,就让贴身的人,去找说媒的婆子,让她给选几家好姑娘,将八字画像什么的,送来府上瞧瞧,当然,自家儿子的画像,也得备下。
那边说媒的婆子忙着这事儿,这边,项竹和沈欢,择了一日天气晴好的时候,带着阮氏,出了项府,往定国寺附近的梅林而去。
他们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守在项府附近的萧府家丁,前去给萧朗玉报信。
到了梅林,项竹先后扶着阮氏和沈欢从马车上下来,将斗篷给阮氏披好,又从车里拿出煨好的手炉,让沈欢和阮氏各抱着一个。
项竹和沈欢,一人一侧扶着阮氏,一起往梅林走去。
半坡的红梅,远远看去,宛如一片红云盖在山坡上,林间还有未消融的积雪,衬得红梅的颜色,愈发的艳丽。
阮氏缓缓的走着,双目微微眯动:“不成想,这片梅林,已经连成这么大一片了。我刚入府那会儿,怀着你,你爹爹带我来过,那时候,还只是一些小树苗,没这么好看……”
说到此,阮氏神色间漫上一股忧愁:“算了,想你爹爹做什么……到底是我当年太轻率,识人不明,否则,怎会沦为他人妾室,也连累了你做庶子……”
项竹微微皱眉,总是念叨着这些话、这些事,阮氏的病怎么可能会有起色?他捏一捏阮氏手臂,安抚道:“儿子未觉有什么,现在的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阮氏还欲再说什么,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高声唤项竹:“谦修!”
三人闻声回头,但见萧朗玉骑马而至,他跳下马,将缰绳搭回马背上,向三人走来。
项竹笑笑:“你怎么来了?”
萧朗玉先跟阮氏见了礼,沈欢也给萧朗玉见了礼,他方才对项竹说道:“我有急事找你,去府里说你来这儿了,就追了过来,谦修,借一步说话!”
项竹点点头,对阮氏道:“娘,先让欢儿带你四处转转,我一会儿就来。”
说罢,项竹便跟着萧朗玉走了,萧朗玉递给沈欢一个眼色,暗示了方位。沈欢会意,指着方才萧朗玉提示的方向,对阮氏道:“奶奶,咱们去那边转转。”
阮氏未觉有什么,梅林哪里都一样,便点点头,跟着走了过去。
不消片刻,萧朗玉和项竹,便跟两人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沈欢扶着阮氏在林间信步游走。
走着走着,忽见一棵红梅下的怪石上,盘腿坐着一名道姑,手持拂尘,合目打坐,一身太极袍,看起来仙风道骨。
沈欢见此,忙道:“奶奶你看,那边有人。”
那道姑闻声睁眼,看向两人,细细打量一番,那雇主说,一老一小,小姑娘身披鹅黄色绣红梅斗篷。而眼前的小姑娘衣着正好符合,这应当就是那雇主说得两个人。
确定了人,只见那道姑看向阮氏,眉头紧蹙,身子微微后仰,满是惊恐道:“这位夫人,大事不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傲娇浇灌的营养液,么么么么么。
小剧场
沈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睡觉不穿衣服?
项竹一把将人搂过:其实,你也可以!
48、48 。。。
金陵城另一面; 少府卿手下,兰台属官侍御员高大人府中。
高姝画将自己一副画像; 以及生辰八字递给侍女兰溪; 并给了她一个装得满满钱袋; 一双美眸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神采; 细细叮嘱道:
“一定要哄好孙家婆子,让她在阮姨娘面前多说好话; 其他姑娘的缺点多提提,记下了吗?千万不能出差错; 你再告诉她; 如果事成,还有一份体面的谢礼等着她。”
兰溪领命而去。高姝画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神色中难掩兴奋,有些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幸好一直让人打听着项府的消息,没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事成; 她就可以嫁给谦修哥哥了。
而阮氏; 此时此刻,却是被那道姑的神色吓得手冒虚汗,忙上前一步,强笑着细声问道:“不知这位师父,所言是指什么?”
那道姑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蹙眉问道:“夫人是否诞有一子,且近日正在准备婚事?”
一听跟自己儿子有关; 而且这道姑还说得这般准,阮氏的心又高悬了一分:“师父所言不差。”
那道姑蹙眉点点头:“夫人莫怪我多言。您的儿子,是儿孙满堂的富贵命,只是崔林拜三公,属大器晚成,若急于求成,违逆天命,恐有性命之忧。”
阮氏愣住,其余的话她听不大懂,但这性命之忧四个字却实实在在的落进了耳中,她忙问:“还请大师明示。”
道姑高深的合目,缓缓摇头,阮氏见状,忙褪下手上镯子,恭敬递上。这道姑早已收了萧朗玉的钱,为保显得更加真实,阮氏的镯子,她自是不会再收。
但见她伸手,将镯子推回阮氏那边:“夫人,贫道乃修道之人,不染金玉,还请收回。”
阮氏见状,愈发信服,钱都不收,定是个真正修行的高人,忙行礼恭敬询问:“大师慈悲,还请大师明示。”
道姑长叹一声,神色为难,良久后,她方说道:“也罢,今日遇到夫人也是有缘。我便助你一助。令郎二十九岁之前,不可娶亲!否则……”
阮氏愣住,竟还有这般说法,可是,竹儿二十九岁,她这身子骨,能等到吗?
那道姑起身,行了个道礼:“言尽于此,告辞!”说罢,拂尘一甩,甩袖而去。任凭阮氏如何唤,她都没有再回头。
阮氏深深的陷入了忧虑,忘记了沈欢还陪着,自顾自的往回走,这半坡的红梅,在她眼里,也没了任何颜色。沈欢赶忙跟了上去,扶住阮氏手臂。
阮氏这般神色,她也有些心疼,可是,义父确实不能娶亲,无论是为自己好,还是为义父好,前世的悲剧,都不能重演!
梅林的另一头,项竹对萧朗玉无奈道:“就这事儿?你还专程跑一趟?”萧朗玉方才跟他说,婚宴那几日,想借借云水楼的厨子,就这么点儿事,他支个人来说一声就成,而且婚宴还有大半年,他急个什么劲儿?
萧朗玉也知道这理由牵强了点儿,以他和项竹的关系,借个厨子确实是芝麻大得小事儿,可他真找不到别的大事跟他说啊。
萧朗玉干涩的笑笑:“我这不怕影响你生意嘛。”
项竹笑笑:“那就影响到底吧。你成亲那几日,我关几天门,让厨子都过去。满意了吧?”
萧朗玉手肘搭上项竹肩头:“满意!满意极了!”萧朗玉见阮氏和沈欢回来,便知事情已成,于是,他跟项竹告了辞,率先骑马离去。
阮氏忧心忡忡的回来,也没了接着逛的心思,项竹陪着略转转,便回了府。
阮氏一回到府中,心中还在念着今日的事,项竹答应娶亲,她高兴了好几日,可这忽然又不能娶了,她委实不甘心。
不成,还是多找个人问问,她记得她老家有个神婆,当年有个孩子掉河里,十几日都找不到,最后那神婆请了魂上身,完全就是那孩子的声音,告知了他们方位,那家人,才找到孩子的尸身。
看来,得安排个人,回去老家问问那神婆。想着,阮氏便叫了熙和院的小厮,让他快马加鞭回去找那神婆。
项竹和沈欢,陪着阮氏吃完饭,又看着她喝下药,才一起回了修竹院。
晚上,项竹给沈欢揉完肩膀,她就一直吊着他的胳膊,皱着小脸,苦苦哀求:“义父……义父……欢儿真的害怕啊……这一做噩梦,明明是醒着的,可就是全身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一定是有鬼……义父……义父……你就让我和你一起睡吧……义父……”
项竹起来去擦手,沈欢拽着他的衣袖跟在后面:“义父……”
项竹去地笼里加炭,沈欢不撒手,继续跟着他:“义父……”
项竹去关窗扇,袖子依旧沈欢被拽得紧:“义父……”
项竹准备回房,沈欢一把抱住他的腿,脚也缠上了去,身子往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依旧死死抱住项竹,仰着小脸看他,声音愈发婉转可怜:“义父……”
这一声声义父叫得,项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低头看看沈欢,不由伸手捏住眉心,这哪儿是个小姑娘啊,这分明是石磨成精,专门儿来磨他的!
他蹙眉,伸手去拉小姑娘:“你先起来,地上凉。”
“我不!”沈欢整个身子抱上了他的腿:“除非你答应!”
“好好好!起来起来……”项竹伸手捏着她细小的双臂,往上一拽,沈欢愣是没动,大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刷动着:“你说真的?没骗我?”
项竹失笑:“真的,没骗你。”
沈欢咬紧下唇,努力藏住笑意,松开了抱着他腿的手,项竹顺势将她从地上拉起,摸摸她的头:“你去自己屋里的净室沐浴,我先过去,你一会儿自己过来。”
沈欢点点头,转身哒哒跑进了净室。项竹走到她塌边,将她的被褥和枕头裹起来,抱去了自己房中,将床铺铺好,叫了许安进来:“让你找的婢女,找到没有?”
许安回话:“找到两个,打算明天让牙婆领过来,给三爷看看。”
项竹忙道:“不用看了,你明早直接买回来。”许安跟了他很多年,他的眼光项竹是相信的。
沈欢沐过浴,裹着自己斗篷来到了项竹房间,项竹刚拆了发上簪冠,边往净室走,边对沈欢道:“你先去睡,不用等我。要是我出来你还没睡着,给你讲故事。”
“好勒!”必须得等啊,沈欢伸出两只小白手,摸摸自己脸颊,美滋滋得进了他的卧室。
走到塌边,望着榻上的两条被褥,沈欢当时就傻眼了,她的被褥他什么时候抱过来的?义父端得未免也太稳了吧?
沈欢脱了鞋,边往榻上爬,边暗自腹诽,哼,两条就两条,以为两条被褥,就能拦住她这颗吃豆腐的心吗?义父未免太小瞧她了。上次回金陵的路上,是她没放开,这回……嘿嘿……
小孩子睡觉不老实,半夜不蹬被子吗?蹬完被子不乱钻吗?乱钻义父管得住吗?一次不成钻两次,两次不成钻三次!哼~
沈欢义愤填膺的钻进了睡榻里侧,自己的被子里,净室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哗哗水声,沈欢闭上眼睛,暗自联想着净室里的风光。
还有上次,不小心撞上他裸着上身的样子,宽肩细腰,肌肉紧致,线条明晰,中裤还松垮垮的挂在他胯上,仿佛轻轻一拽就掉……以及昨晚,他胸腹上,那光滑却有硬度的手感。
沈欢闭着眼睛,嘿嘿笑笑,她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禽兽。可是没法子啊,前前后后算起来,她都十七了,能没点儿幻想嘛?旁人家的姑娘,有的十七都有娃儿了,就她,苦巴巴的还得等几年。
过了一会儿,项竹从净室出来,一身中衣中裤,上下遮得严严实实。有了昨晚那么一出,他今日连袍子都没敢穿,袍子睡觉时爱乱跑,一旦被被子蹭上去,他又睡得不省人事,那就完了。
项竹走到塌边坐下,别过身子去看沈欢,边擦头发边问:“没睡着啊?”
沈欢灿烂一笑:“等你讲故事呢。”
项竹微微挑眉,看着沈欢精神的小脸,暗自叫苦,他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话?
项竹擦干头发,在沈欢身边并肩躺下,眼睛望床梁:“给你讲个有趣的吧。”
沈欢翻了个身,侧身面朝他,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唇角含笑:“嗯!”
项竹浑雅的嗓音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徐徐响起:“有一个人饿极了,便到一个小店买饼吃,他吃完一个不饱,接着吃第二个饼,这样一连吃六个饼,他还不饱,直到吃完第七个饼,他才感到满足,可是,这时他突然懊悔起来:‘早知这样,我一开始就吃第七个饼,岂不是够了,何必白白吃那六个呢!’”
沈欢一直面含笑意的静静看着他,注意力全在他俊逸的脸上,至于他方才讲了什么,完全听得云里雾里,心不在焉。
项竹讲完,等了好半晌,却见沈欢完全没有反应,不由侧头问她:“不好笑吗?”
“嗯?”沈欢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好笑!好笑!哈哈哈哈……”跟着赶紧补笑了几声。
项竹微微叹气,将头转回来,继续看房梁,忽然觉得很受打击,这笑得,未免太假!太不走心!
沈欢看出了他略有些失望的神色,忽然有些内疚,可这不怪她啊,谁叫他侧脸那么好看,这还是睡一张床上,她不心猿意马才不正常好不好?
沈欢身子往前挪一挪,试探着问道:“要不然,换我给义父讲一个吧。”
“嗯,你讲!我听听。”项竹应下。
沈欢咬着唇拧眉想了想,然后讲道:“一农夫,是半个文盲,有天进城口渴,见一家店带个水字,便跑去买水,不成想是个澡堂子,掌柜拗不过他,就让人端出一豌洗澡水来。农夫一口饮尽,然后农夫复杂的看看掌柜,说:‘掌柜的,你那茶还是赶快卖吧,已经有点馊了’”
项竹听完,不由抽了下嘴角,但他愣是忍住没笑,谁让小姑娘刚才听他讲故事那么不走心。
沈欢见他没有反应,忙问:“义父,不好笑吗?”
项竹摇摇头,冷声道:“不好笑!”
沈欢不甘心,不由撑起半壁身子,俯身看他正脸:“真的不好笑?”
项竹点点头,肯定道:“真的不好笑!”
沈欢嘟嘟嘴,这可是她讲得,就算不好笑,最起码也得假装很开心的样子才行啊?她意味深长得看着项竹一笑:“真的不好笑是吧?”
说着,一把拉开项竹的被子,伸手抓住他的腰,就去挠他痒痒,嚣张的威胁道:“再说一次好不好笑?”
“哈哈……”项竹有痒痒肉,忍不住笑了起来,半撑起脖子,忙伸手去捉小姑娘的手:“欢儿!哈哈……你别闹!欢儿!哈哈……”
沈欢小手跟蛇一般灵巧,哪儿能让他轻易捉住,他一捉,沈欢就躲,躲过接着上手挠,项竹被她挠地笑得脱力,心里头却是万分无奈,哭笑不得。
捉不住手,只能去捉她手臂,好不容易抓住一只,另外一只却有点儿够不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拽,将沈欢拉进怀里,将她双臂拉到背后捉住,喘着气笑道:“欢儿!别闹!”
闹了半天,床铺乱作一团。沈欢半壁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侧脸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将她席卷,沈欢傻傻的愣住,抬眼去看他。
项竹正好低头,迎上了小姑娘微微发愣的目光,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项竹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头泛上一股难言的异样。
烛火微微跳动,屋里只余地笼里火苗的噗噗声。
项竹先反应过来,松开沈欢的手,拖着她的肩头,将她从身上移开,放回她的位置上,将乱作一团的被子拉展,给她盖好,轻声道:“赶快睡吧。”
“哦。”沈欢傻傻的应下。
项竹抬手盖熄了烛火,房间暗了下来,他躺回枕上,黑暗中,耳畔传来沈欢细微的呼吸声。
望着漆黑的房间,他有些愣神,不知为何,忽地想起了月老庙里,那根缠上他们俩人的红绳,刹那间,心往上一提,脑中乱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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