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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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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忙跑进屋,随手扯了一件外衣,紧着跟了上去,出了院门,隐隐看见三爷去了汀兰院的方向,连忙朝着那边跑去。
等他到的时候,项竹握着汀兰院大门上已经生锈的锁子,颓然跪倒在地,身子不住的颤抖。
他忙上去将衣服披在项竹肩头,着急的问道:“三爷,您怎么了?”
项竹闻言,茫然的抬起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许安心底一惊,三爷这满脸泪水是怎么回事?他可从未见过素来要强的三爷落过泪。
项竹开口向他颤声问道:“欢儿呢?”
许安闻言不解:“欢儿是谁?”
许安这句话出口,彻底将项竹心中的那点执念打破。
他不认识?他居然不认识?项竹眸中的神色愈发空洞,颓然的一笑,难道,之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是,为何这般真实?
许安看着项竹这般,万分担心,三爷这个样子,今日还能启程吗?要不要先让等在门外马匹送回马厩去?
想着,许安问道:“三爷,您今日怎么了?您不是,要启程去怀安沈家,看望恩人吗?那……今日还走不走?”
项竹闻言,忙抬头看向许安,眸中闪着着耀的光芒,他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抓住许安的胳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复又问道:“你说我要去哪儿?”
三爷这是撞邪了嘛?许安愣了半晌,结结巴巴的回道:“怀安沈家啊。”
项竹忙回头看看尘封的汀兰院,似乎意识到什么,目光复又回到许安身上,方才没留意,现在看起来,许安似乎年轻了不少。
他紧着又问许安:“我今年多大年纪?”
许安:“……”三爷怕是真撞邪了!
许安狐疑的看着项竹,回道:“您今年二十啊。三爷,您没事儿吧?”
二十?
项竹松开许安的手,脑子里一团乱,怎么一觉醒来,他又变回二十岁了?
他看着地面反应了片刻,面上的神色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可是内心深处,却翻着惊涛骇浪。
不管什么缘故,现在看来,他一觉醒来,确实回到了九年前!
欢儿尚在烟阳,他尚未收她做义女,而他也没有成亲,没有中毒,欢儿亦好生生的活着。
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着,他对许安说道:“不去怀安,去烟阳!你随我回修竹院。有事情交代你。”
说罢,拉一拉肩上的衣服,大步往修竹院走去。
前世,他先去的怀安沈宅,可是到了才知沈家已经败落,恩人已经亡故,几经打听,才知道欢儿在她烟阳姨母那儿,等他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杨显卖去了刘家。
他身为庶子,在嫡子袭爵前,不能出府,但是前世,他们相继死在项府,死在高姝画、项帛等人的手里。
这一次,他怎么还会让欢儿跟着他来着乌烟瘴气之地?
想着,项竹对许安吩咐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在金陵给我找一处宅子,地处繁华一些的,买下来,然后着手改建修正。钱从云水楼账上挪,越快越好。”
许安点头应下。
说起云水楼,项竹忽地想起一桩事来,前世云水楼被何氏项名等人设计夺取,还给他扣了个觊觎嫡子财产的恶名,这一次,他怎会如他们所愿?
想着,项竹接着吩咐:“将我书架上上锁的那个匣子,送到云水楼。还有,告诉掌柜,除了你和我本人,其余任何人,哪怕是有我私章,也绝不能挪钱!”
许安看看项竹,点头应下。
刚吩咐完,项竹的脚步,忽然慢了下来。假如他不让他们偷取到地契,是可以避免一祸,但是,以前世他们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肯定还会有后续的坑等着他。
项竹拧眉想了想,不如做一张假地契,等事情败露之时,正好趁此时机,与项肃德断绝父子关系,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府。
说话间,已经回到修竹院,项竹先去了书房,伪造了一张假地契,放在书架的一摞书下头,而真的,自是送去云水楼保管。
昨晚这件事,他紧着回房换了衣服,行李许安早已收拾好放在了马匹上,项竹穿戴妥当,便出了门。
门外,萧朗玉骑着马已经等了一会儿,前几日谦修说要去怀安,他忙不迭的说要同去,留在金陵无趣,借这个机会跟他出去转转。
一见项竹出来,萧朗玉冲他一挑眉,笑道:“听说怀安的糯米酒酿很出名,这次去可得好好尝尝。”
项竹跨上马,他上下打量一番手臂健全的萧朗玉,唇角漫上一丝笑意,这一次,他一定会帮他度过那一劫。
项竹收回目光,朗声道:“不去怀安,去烟阳!”
说着,松开缰绳,夹一下马肚子,向城外走去。萧朗玉一听不去怀安,心里难免失望,他可是做了不少功课的,怎么这就不去了?
忙架上跟上他,不解的寻问:“你不是要去报恩吗?怎么又不去了?”
项竹哦了一声,回道:“今早刚得的消息,沈家出了事,恩人已经亡故,他们的独女,被人卖去烟阳做了人家的童养媳,我得去找她。”
萧朗玉闻言,神色间满是厌恶:“谁这么狠?欺负人家小姑娘无父无母是不是?”
项竹冷笑一下,岔开话题道:“快些吧,省的小姑娘受罪!”
待出了金陵城门,他们手中长鞭一扬,快马绝尘而去。
到了烟阳,项竹按照前世的记忆,找到了刘员外家。
他和萧朗玉下了马,上前叩响了刘家的大门。
笨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开启,一个衣着尚可的妇人打开了门。
她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男人,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你们是?”
此人是刘夫人,项竹认得。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刘夫人脸上,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立在刘夫人面前:“前几日你们买了个童养媳,我要带她走!”
刘夫人看着眼前白纸黑字的银票,眼里精光直冒,这可是五十两啊,她五两买来的丫头,居然值这个数!
她本想着,让这个丫头给自家傻儿子做童养媳,奈何前天买回来,就一直哭闹,根本不是个乖顺的,狠狠打了一顿关了柴房。
反正她也不喜欢,还能换这么多钱,她哪儿能不乐意?
想着,刘夫人脸上挂上谄媚的笑意,连连应下,接过项竹手里的银票,忙二人请进了院里:“两位爷随我来。”
项竹和萧朗玉相视一眼,跟了进去。
刘夫人知道这丫头是个孤女,唯一的依靠就是姨母,还被她姨夫嫌弃是拖累给卖了。
眼前这两位衣着不俗,一看就是富贵人,肯定不是这丫头的亲戚。她私心估摸着,怕是哪个青楼的老板,见着这丫头长得水灵,想买回去,从小娇养成花魁什么的。
来到正厅,刘夫人说道:“二位爷进去喝杯茶,我这就去带人!”
项竹冷声道:“不必,我亲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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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番外2…2 。。。
项竹和萧朗玉; 一路跟着刘夫人到了后院。
柴房在终年不见阳光的角落里,项竹尚未走近; 便能闻到一股子潮冷的霉味儿; 糊窗的明纸皆已破损; 到了夜里; 难免漏风。
破败的门扇摇摇欲坠,项竹走上前; 取下了挂在门上那坏掉的锁子,扔去了一旁。
门扇响着‘吱吱呀呀’刺耳的声音开启; 映入眼帘的; 是几把坏了腿儿、且落满厚厚灰尘的椅子。
前世,他来晚了,小姑娘已经不在柴房,而是被刘夫人打发去了浣洗衣物。
他记得; 九年前带小姑娘回去时,她身上有好多处青紫的伤痕; 甚至还有些由于疏于处理; 而化了脓的伤口。
他那时并不知晓小姑娘伤口化脓的缘故。
可当他今日来到刘家,见到这么一间潮冷脏乱的柴房,方才明白她当时在这里受的罪有多大!
项竹的心骤然一疼,叹一口气,走进了柴房。
眼睛渐渐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他环视了一圈,并未见到沈欢; 心下不由疑惑,不是说她在这里吗?
他又往里走了几步,终于在墙角一个装满东西的麻袋后,见到了蜷缩在那里,满眼惊恐看着他的小姑娘。
见到她的刹那,项竹眼里,溢满失而复得的喜悦,眼眶微微泛红。
他忍下泪意,忙朝小姑娘走去,可是未走两步,却见小姑娘吓的直往后缩,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她这般的神色动作,让项竹的心紧紧揪起,他怕吓着沈欢,停下了向她走去的脚步。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含着笑温言哄道:“欢儿,别怕,我是你父亲的故交,知道你在这里,特地来带你走!”
小姑娘温言,惧怕的神色里蒙上一层疑惑,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项竹。
项竹试探着走上前一步,接着说道:“不怕,你跟叔父走,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见小姑娘对他的靠近没有躲藏,项竹便试着朝她走了过去。
他这才看清,沈欢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中裤,且脏脏的,还有破损。
她头上梳着的双丫髻凌乱不堪,脸上残留着不少黑灰色的泪痕,两只小脚也光着,许是一次踩在冰凉的地上,脚上泛着异样的红色。
项竹满心里都是心疼,他忍住心头的怒火,尽量维持着笑容,在她面前蹲下。
他伸出手,想将她头上的一根杂草取下。怎知他刚抬手,小姑娘便本能的一躲,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大眼睛满是惊惧!
项竹的手凝固在半空中,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她莫不是以为他要打她?
他心中的怒火愈甚,不由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刘夫人一眼。
他收回目光,换上笑脸,接着对沈欢道:“别怕,叔父只是帮你取掉杂草。”
说着,小心的探出手,取下了她双丫髻上的杂草。
沈欢见此,紧绷了许久的身子,终于慢慢松懈了下来,看着项竹,眼里的恐惧也祛了不少。
见她放松警惕,项竹趁此时机,接着温言哄她:“跟项叔父走,好不好?我保证,跟我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小孩子最是好哄,他们总是轻易的相信别人说的话。沈欢看着眼前高大温柔的男人,点了一下头,只要带她离开这里,肯定就是好人,谁能比刘夫人坏呢?
见她点头,项竹露出一个松快的笑意,忙解开腰封将外衫脱下,裹在沈欢身上,将她一把拎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怀里小姑娘光着的脚背,挨在他的腿面上,隔着单薄的裤子,只觉一阵凉意传来。
他的心骤然一疼,伸手盖住了小姑娘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这一刻,他恍然觉得,怀里抱着的,是整个天地人间。
前世眼睁睁看着她中毒身亡的情形再度漫上心间,他双唇紧抿,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眼里滑落,全然落在裹在沈欢身上自己的衣衫上。
他侧头轻吻一下她的头发,深吸一口气,眸中的神色渐渐凌厉。
他抱着沈欢,转身走出了柴房,来到了阳光下。
萧朗玉看看项竹怀里的沈欢,插着腰无奈的点点头,转头看向刘夫人,冲她一挑下巴,态度颇有些横:“你心挺黑啊?”能把小姑娘折磨成这样。
项竹亦是冷笑,他目光扫过刘夫人,面上瞧不出半分不快,只对萧朗玉道:“咱们走吧。”
说着,抱起沈欢头也不回的离去。
萧朗玉愣了愣,他都准备好揭刘家房顶了,他就这么走了?
出了刘家大门,萧朗玉追上项竹,紧着问道:“不收拾啊?就这么走啊?”
项竹看看怀中的小姑娘,对萧朗玉说道:“别当着小姑娘的面儿。先找间客栈吧。”
项竹看着眼前的路,眸色愈发森寒。
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受半点惊惧,而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前世那些始终威胁他们的人,还有高姝画、项名等人欠下她的!
就由他,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至于小姑娘,开开心心的好好长大就好,无忧无虑,什么也不必操心。
前世,他若是狠心一点,在云水楼被夺后就出手反击,后来他们怎会再有机会得寸进尺?
如果他狠心一点,不被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束缚,就不会因高姝画的圈套而娶她!
他不会被慢毒毒害,失去庇护的欢儿也不会遭受那些可怕的事!
经历了那么失败的一生,他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人,不是原谅他们,他们就会感激!他们只会觉得你好欺负,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你的底线!
他早就该认清,他和项府中人,本就是你死我亡的关系,他们不死,死的就会是他和欢儿!
前世他给他们的宽恕太多太多,这一世,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
找好客栈,项竹摆脱店小二去找大夫,且特别嘱咐,要找女医,他估计,小姑娘身上受的伤不少。
他和萧朗玉先抱着沈欢进了房间,把她放在榻上,然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你先喝口水,等下看过大夫,让店家给你送好吃的来。”
沈欢连连点头,接过杯子猛喝了几口,她被关了两日,刘夫人只给了一顿饭吃,还是馊的,她早就很饿很饿了。
见她喝完,项竹接着问她:“还喝吗?”
沈欢觑着项竹神色,犹豫半晌,方才小心的点了下头。
小姑娘一直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心里愈发的难受。项竹忙又倒了一杯茶给她。
待她喝完,项竹拿过空杯子,对她温言道:“别怕,以后想要什么,就跟项叔父说。”
他温柔的声音,让沈欢渐渐放松了警惕,她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点了一下头。
项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顶。
萧朗玉在一旁椅子上坐着,看着项竹这般温柔爱怜的模样,委实觉得陌生,不由开口好奇道:“谦修,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小孩子了?”
项竹低眉笑笑,目光依旧不离沈欢,他随口遮掩道:“许是恩人之女,跟我格外投缘。”
萧朗玉看着这样的项竹,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这一路上过来,他行事作风,远比之前成熟稳妥,跟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暂且将这事儿放了放,接着问道:“这个小姑娘,父母不在,姨母那边似乎也是护不住她。人你是救出来了,可往后要怎么办?”
项竹看向萧朗玉:“我要带她回金陵。”
萧朗玉闻言,眼珠子都瞪大了,讶然道:“你是打算……收养她?”
项竹嗯了一声。萧朗玉颇有意味的点点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这可不是小事儿,这可是收养个孩子,他顷刻间居然就决定了!
说话间,店小二叩响了房门:“公子,女医给您请来了。”
项竹走上前将门拉开,迎了女医进来,将她领到沈欢身边:“那是我的……侄女,刚从旁的地方接回来,劳烦您给看看,身上有什么伤。”
说罢,项竹转头看向沈欢:“欢儿,你听叔父说。这个嬷嬷,是来给你看病的,你别怕,叔父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儿,你就喊我。”
沈欢轻轻的点了下头。
项竹对她报以温柔的一笑,暂且和萧朗玉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项竹喊来了店小二,递给他一锭银子。
店小二忙不迭的接下,一般来说,小费不会有给这么多的,这位公子,多半还有旁的吩咐。
念及此,店小二忙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项竹笑笑,对他道:“烟阳这个地方,我不大熟悉,所以这段时间,得劳烦你帮我跑跑腿,找找人什么的。”
“好说好说。您吩咐便是。”
项竹指一指他手中的银锭子,接着道:“这只是定金,办得好,加倍!需要你办的,一共两件事。第一件,找些混混喽啰,挑个晚上,去砸了刘员外家,人也顺道打一顿。第二件,浣花河畔,有个叫姓杨的人家,男主人叫杨显,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此人消失在烟阳。”
前世欢儿姨母,就是被这杨显害死的。
欢儿姨母死于通。奸浸猪笼,他后来详查了一番,才知,欢儿姨母只是接受了一个叫徐介宣的人的接济,并无出格的举动。
当时,杨显在外勾搭了一个寡妇,知道她受人接济后,便顺道栽赃了通。奸。他当时没敢将实情告诉沈欢,毕竟这里面,人心实在是太险恶,怕她听了刺心。
这一世,就让他给欢儿报仇的同时,救救她的姨母。
店小二闻言,身子颤了颤,忽就觉得手里的银子有些烫手,他尴尬的问道:“一旦官府追究下来……”
项竹笑笑:“一旦追究下来,我自会处理。”
如此这般,店小二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大把的银子谁不想赚,前后一共三十两啊,他半辈子都不见得能挣到这么多。
小二捧着银子,高高兴兴的行礼离去。
方才萧朗玉在一旁一直听着,听完后,他看着眼前的项竹,活像个玉面罗刹!满眼都是不解,他什么时候变这么狠了?
项竹自然知道萧朗玉的心思,转头看了他一眼,望着客栈楼下来来往往,三六九等,各种各样的人,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解释。”
萧朗玉闻言,看看他,‘嗯’了一声:“虽然听着惊心。但是我相信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
项竹闻言笑了,不由看向他,前世,多亏了他,帮了他们俩人那么久,尤其是他死后,面对痴缠阴险的项家人和高姝画,为了能帮欢儿守住赖以生存的财产,萧朗玉付出了很多。
在门外等了很久,女医将门拉开,项竹闻声回头,紧着询问:“我侄女如何?受的伤多吗?”
女医瞪了项竹一眼,语气里隐含不快:“怎么看护孩子的?被人打成那样?”
说着,她示意项竹跟她进来。
进屋后,项竹快步走到沈欢塌边,看着小姑娘泛红的眼圈,忙问:“疼吗?”
沈欢摸了下眼泪,轻轻的点了下头。
正欲安慰她,却听女医在一旁不耐烦道:“现在关心,之前干什么去了?来来来,看这些。”
项竹闻言看过去,女医指着桌子上的两个瓷瓶儿说道:“白色这个,是涂淤青的。青色这个,是上在见了血的伤口上的。两种药,都是早晚各一次。”
然后又指着桌上的一张方子:“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抓了药,内服,一日两次。”
项竹按照女医的吩咐,一一记下。
萧朗玉拿起方子,对项竹道:“我去送送大夫,顺便抓药,你陪着小姑娘。”
项竹忙道:“再劳烦你买几套小姑娘穿得衣服回来。然后你下去的时候,跟楼下掌柜说一声,让他们备些清淡可口的饭菜送上来。”
萧朗玉应下,带着方子送了女医出去。
屋内回府平静,项竹看着躺在榻上的小姑娘,向她问道:“刚才嬷嬷都给你哪里上过药?告诉叔父,以后叔父来帮你。”
沈欢看看他,犹豫半晌,然后伸出手,将自己身上尚疼的地方,一一指给他。
项竹看完,心里犯了难,胳膊上还好,可是腿和肋骨处那些,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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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番外2…3 。。。
她如今还小; 其实他亲自给她换药也没什么,只是; 面对她; 他难免会想起她长大后的样子; 便委实觉得难为情; 没办法做到。
他想了片刻,实在不行; 明早还是将那女医请来,这段时间; 就劳烦她早晚跑一趟; 过来给她照料伤口。
项竹在想这些的时候,沈欢一直抱着膝盖坐在榻上,两个圆丢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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