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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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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姚,等会儿我去修道堂,你随我放下东西,便可以找一间教室听课了。我已经和其他助教通过气了,放心去就是。”刘芄兰已将课程规划表给她看过,她自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挑选一门最适合自己的课堂。

  “好。”方姚抱着她的教案和自己的书本,从敬一亭向南走到辟雍殿西的修道堂。

  国子监共有六堂,每堂有教室十一间,其中率性堂等级最高,相当于毕业班,其下就是修道堂和诚心堂。方姚自知自己的学问不高,帮助她准备好了上课的东西便去了等级更低的正义堂。

  找到了讲解《尔雅注疏》的教室,方姚低头进去,在后排找了个空的座位,开始坐下听课。

  课堂上大部分是男子,方姚的出现自然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不过上课时间已近,也就没有引发大的骚动。

  坐在最后,方姚才偷偷巡视了一遍课上的其他人,多为十几岁的年轻人,大的也就十□□。她认识的人没有几个,也不知他们身份,只见各个都挺直了腰板等着老师上课,自己也跟着又正了正身子。

  打眼瞥到最中间的一人,方姚嘴巴张了张,险些压不住自己的声音。

  在一众穿着相同的人之中,看不出他平日里的张扬,让人一时没有发现他。

  方姚心中犯起了嘀咕,安隽怎么会在这里上课?他虽是安家子弟,有资格在此进修,然而世人皆知他淡泊名利,为人清雅洒脱,不像是会上课之人。

  正盯着他后背看时,安隽也突然回头,向她粲然一笑。他这个动作毫不掩饰,课堂上其他人自然瞧见。

  方姚回敬了他一个微笑,而后转过头,等老师来上课。

  一天下来,方姚始终跟着这个班上课,安隽只是在早上看了她一眼,期间却并未与她过话,而其他学子应是已经打听到了她的身份,也没有人去招惹方姚。

  好容易挨到散学,方姚身子一垮,险些与以前上学的时候一样下课铃一响就趴在桌子上。

  “累死了。”她轻声抱怨了一句,不过在此跟读确实比自己复习能够理解的更透彻,一天下来比自己看几天书强得多。

  转眼儿教室里的人走了没剩几个,安隽也早就没了影踪。方姚也收拾东西回敬一亭,准备与刘芄兰一起回家。

  从正义堂绕到修道堂,六堂围拥的辟雍殿在夕阳下显得雄伟异常。这是皇帝讲学之所,不得擅开,今日有幸到此,方姚一时忍不住好奇心,驻足多看了一会儿。

  围着大殿转了一圈儿,隔着护池遥遥的看了一会,五色琉璃瓦在斜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即使全景无法尽收眼底也等感受到皇家之威严,权力之鼎盛。

  这一转就到了率性堂之西,这一堂的学子马上就要参加科举,因此早就到了下学的时辰,却没有几人离开。

  “阿姚,你下学了?”刘芄兰刚为率性堂的学子讲完课,解答完学子的疑问得以脱身,一出教师门就看到她。

  “嗯,我。。。 。。。在这儿走了走。”方姚怕她责怪自己乱跑,回答地模棱两可。

  刘芄兰神色匆匆,面上发急,拉着她的手就走。“我们快回家吧。”

  方姚不知她为何如此心急火燎,回头见教室里又走出一人,却是安隽抱着两本书跟了过来。





第65章 六十五章
看到安隽,方姚自然知道刘芄兰为何要逃,难怪他会在国子监枯坐一天,料想他也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刘博士,请稍等一下,这个问题还没有请教过呢?”安隽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今日他不像平时随意将发扎在后脑,而是高高束起,倒显得更有精神,年纪看着更小。

  刘芄兰面露不悦,皱眉道:“我已不教正义堂,你自可去问你的老师。而且安公子学识深厚,哪里需要我教?”

  “术业有专攻。世间处处都是学问,我也不是什么都懂。所以问夫子几句,夫子也不肯解惑吗?”

  方姚在旁看着,觉得安隽对她倒是挺上心,虽然性子看上去浮躁了些,但其实是个细心之人。若能将对她的这份感情坚持下去,也未尝得不到好的结果。

  “芄兰,几个问题罢了,就给他讲讲吧。大不了你我晚一点回去好了。”方姚并不是不知道安隽曾受到朝廷破格昭仕的事情,所以安隽除了身份颇尊,学问也定是不低。

  只是方姚挺想看他逗刘芄兰的,她好对他生气,可他越看她生气,眼神就越是温柔,像是计划已久的恶作剧得逞。

  “阿姚。。。 。。。”她有些气急败坏。可安隽像个牛皮糖一样,若不遂了他的意,还不知要和他闹腾到什么时候。

  “好吧,你赶紧问。”她驻足停在一方小石柱前,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耐烦。方姚悄悄后退,移到远处等她。

  “今日老师讲到曹子建的《洛神赋》,感受颇多,如此多的词句只为表达对一女子的神往,却也流传百世。相传这赋是暗指其嫂甄妃,不知夫子是不是同意这说法?”

  “虽则不敢确定,但应是如此。怎的了?”

  “和我的想法一样。哎。。。 。。。曹子建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嫁给自己的兄长,该是多么不甘。”安隽这话说的没什么头脑,不知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刘芄兰转脸盯着他,道:“你到底想问什么?若有书本上的疑问便直接问出来,若是没有,我便回家了。”

  对方抿了抿唇,笑的十分勉强,仿佛下定了极大地决心问道:“我是想问,不知那甄妃对曹子建是否也有一样的情感。若芄兰为甄妃,可会为其动心?”

  刘芄兰目光一滞,神情恍然,转而疑惑上了眸,迷茫的看着他。

  “我怎知她的心思?身在帝王侧,就算她有什么情感,也不会被外人猜出的。”

  这句话直戳安隽心窝,他脸皮一抖,苦笑道:“说得对,即使她有什么心思,哪里敢叫枕畔之人知晓。”

  听不懂他说什么。刘芄兰又要走,却见安隽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向门外看。

  顺着他目光向远处一望,是约好的人到了。

  刘芄兰早就告诉了李言蹊今日会带方姚来此,就是为他二人制造和好的机会。安隽的突然出现让她险些忘了这事。

  “你也知道他会来?”

  “纯属巧合罢了。”安隽面不改色的狡辩,底气十足。刘芄兰深吸了一口气,偷偷看了看在远处等待的方姚,见她正如痴如醉的盯着率性堂前的十三经刻石碑前。

  方姚默默的远离了他们二人之后,一人无趣,遥遥见石碑挺立在堂前,心中有一丝异样,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这碑上的经文是《周易》,国子监原有十三经石碑一百九十座,前朝覆灭之时太学被毁,如今只剩了这一座,保留着残缺的经文。

  她并不懂这上面的文字,但是一看到这石碑,她的魂魄就像被吸走了一样,再也不能注目其他。

  脑中涌现出一些奇怪的场景,这石碑立于一座大厦前,白白的高楼被分成一块块小格子,其后是一排规划整齐的教学楼。

  是她的大学!

  她想起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国都大学是她现代时候的学校,就是在古代国子监的旧址上建起来的。这石碑,也是国都大学的一道盛景,每年慕名前来的游客数不胜数。

  稀稀落落的记忆不断在脑中倒腾,可是除了这些,其他的却梗在脑中出不来,明明近在眼前了,可她就是记不起来。

  方姚伸手抚上石碑中一道道沟壑,这石碑就像连同古今的隧道,让她可以记起些微前世的记忆。

  “我是…方姚,是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儿。唯一值得骄傲的是我考上了国都大学,在大学里遇到过一个人,他叫。。。 。。。他叫?”方姚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这块石头能让她想起的不多。

  “阿姚,你没事吧?”身后响起的男声略带紧张与关切,看着她苍白的脸,伸手将她放在冰凉石碑上的手握住,放在了自己掌心。

  方姚牙关都在抖,面上毫无血色,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睁开浸着露珠的双眸,看见李言蹊站在身侧,嘴巴一扁,险些哭出来。

  那石头说,她在大学曾遇到过一个名叫李姓之人,还未曾听完他的名字,手就被他拿开了。

  方姚将手从他掌心抽出,复压上那石碑,这次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只是李言蹊围了上来,刘芄兰早就觉得她神色不安,跟了过来。“阿姚,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方才你自言自语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本是以为她身子不适,结果却听到她喃喃自语,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

  “阿姚,你是不是病了?”李言蹊更加紧张了,摸了摸她额头,并不发烫,可她眼睛无神,像是大病了一场。

  “没事,我没有生病,就是再见到这块石头,让我不舒服。”她始终心绪难安,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李言蹊本不应出现在这里。

  “你也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方姚看向刘芄兰,对方眼神丝毫不闪躲,半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

  难不成仅仅是巧合?

  “我想打听你的消息,并不难。刘博士这几天一直帮你打点,我一听闻她要带一个新人来旁听,便知是你。所以我来了。”

  “来做什么?干嘛听到我的消息就巴巴地跑来。”恢复到闹矛盾的模式,方姚又开始难为他了。至于石头什么的就被抛到脑后了。

  李言蹊像是没看见其他的两个人,低笑着讨好道:“不关心你的消息,我还关心谁呢?”

  安隽和刘芄兰同时嘴角一抽,侧目看着这个突然满嘴情话的礼部员外。

  别说他们了,方姚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只对她说这种肉麻的话,还当着外人的面。

  “呵呵呵,你…你没事儿吧?”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了。

  “我当然没事。走吧,我送你回去?”李言蹊自然的揽起她的手,对方却巧妙的躲开了。率性堂学子开始陆陆续续离开,来往的人也不少,大庭广众之下,他要作甚?

  “回哪儿去?我不跟你走。”今天的他格外反常,让她摸不着头脑。

  “你想去哪里,我就送你去哪里。”他没有执着于带她回家,而是这样回答。

  未等方姚回答,刘芄兰抢先说道:“当然是回我那儿,阿姚和我好久没叙叙了,不过住了几日而已,李大人不会这么快就要把她抢走吧?”

  “只要她想,我就随她去。走吧。”李言蹊把愣神儿的她推着向外走,方姚还傻傻的不知所措。

  直走到马车前,方姚面对着两辆马车,才终于明白自己要反抗。可是他却没有让她跑掉,半推半抓将她塞了进去。

  再看刘芄兰,也没有表示反对,更没有救她的意思。因为安隽一直在和她说话。

  “芄兰,马上重阳节,附近也无好山可登高。这两年你都没有休息过,何不请个长假,去找个风景秀美的山上小住一番?”

  回答安隽的是冷漠的拒绝,“劳你费心了。我忙,不得空休息。你自己去玩儿吧。”言毕直接关了车帘,让人赶紧驾车离开。

  另一辆马车里,气氛有些沉默,方姚看着外面,怕他直接把她带回李家,可是马车亦步亦趋跟在刘芄兰的车后,并没有如她想象的一般。

  李言蹊端坐在她身侧,目不斜视,也不主动找她说话。方姚心中越发不安,悄悄看向他侧颜,还是如以往那般俊朗,只是猜不透他如今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一路无话,他竟这样闷声不响的把她送回去了。离开的时候只是和她挥了挥手,也并没有多说别的。

  奇哉,怪哉。

  “芄兰,他是怎么了,一路上都不说句话?好生奇怪啊。”

  “没有啊,李大人平时就是这样,不太说话呀。还是说你们俩平时话很多?”听她又打趣自己,方姚忍不住笑了。

  第二日下学,他又来了,还是一路无话。第三日亦是如此。

  第四日,方姚忍不住了,学堂上已经有人在讨论礼部李员外每天亲自送妻子的传言了,那叫一个伉俪情深。只是不知道李夫人为何还住在刘博士家中。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每天来这里,就为了把我送回刘府吗?”马车里,她终于发问了,今天一定要搞清楚。

  对方偏过头,反问道:“我送一下自己的妻子,有错吗?既然你在刘府过的很开心,我也不想逼你立刻回家。”

  刘芄兰曾特意叮嘱过,她自尊心强,越是逼迫,她越会反抗。只要给她足够的尊重,她会原谅他。

  可李言蹊不知道还要怎样给她尊重,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办法。遵从她的意愿,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所以这几天向来木讷的李员外突然化身宠妻狂魔,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虽然他也觉得挺难堪的,但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没有半途而废。

  “阿姚,我是因为爱你,才想将你占为己有。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灵魂,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李言蹊几乎是咬牙说完了这几句话,虽然这几天的情话说了不少,但这样直白还是第一遭。

  方姚急忙掀开车帘对着窗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感觉喘不上气。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他仍是微笑与她挥手告别,直到他走远了,方姚才安心的笑了。

  这个木头脑袋,看来真的想明白自己在意的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国子监旧址现在是旅游胜地,并不是文中说的被改为国都大学。十三经刻石碑也没有只留下一座,好好的保存着呢。


一直想恢复双更雄风,奈何我这几天吃太多??好吧,这算理由吗?
算!就让电饭锅背锅吧。





第66章 六十六章
  之后几日,方姚每天都趁人不备悄悄摸一摸那石碑,然而记起来的很少。

  他还是每天来,也不像前几日沉默了,不时跟她说起朝中一些琐事,在她面前分析起了大局。

  礼部如今在皇上面前很得脸,不止饲祭清吏司,其他三司也忙的不可开交,崔尚书年纪大了,便将重点放在扶持年轻人上,李言蹊现在官小,却也得老尚书喜欢。

  他以前很少与她说起朝中的事情,如今愿意说给她听,方姚表面上没有起伏,其实听的很认真。

  只是,他只说旁的,没有再提接她回家这茬。不知他在等什么,连方姚都有些急了。

  方姚私底下跟刘芄兰抱怨,如今他行事越来越诡谲难测,自己不过离开了几天罢了,便这么不懂他了?

  彼时刘芄兰正在修剪一盆墨菊,家里正在收拾院子,她也趁性掺和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看看你啊,人家来接你你不愿意回去。现在人家不逼你了,你又想让他来。你啊你…”刘芄兰将剪下的枝叶随意丢在旁边的枯叶堆上,将那盆花摆弄的错落有致。

  “那是分情况的嘛,我本就不是想真的和他分开,就是让他想明白而已。如今看来他好像开窍了。”

  刘芄兰指挥着家仆把她养的兰花都搬出来,按照习性不同有的放到温室,有的则还在摆着。

  她打眼看了方姚一眼,对方好像一直在想心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可能在等你松口吧。好了别多心了,他若是真的不理你了,你才要患得患失呢。如今人家天天接你,有什么好愁的。”

  方姚双目一瞪,霸道的说道:“他要是真不理我,那我便直接与他断了往来,才没什么好伤心的呢。”

  刘芄兰无奈的摇头,“看你这样子,分明是你吃定了人家,李大人可真冤枉。”

  方姚冲她做了个鬼脸,以示不满,扯了一张矮凳坐上和她一起拾掇那些兰花,学着她的样子培土,把休眠的春兰保护好,等来年再发。

  看她笨拙的样子,刘芄兰莞尔一笑,继而又想到了什么,目光一冷,摇了摇头,若无其事地培花。
 
  她这次休沐共有两天,第一天将庭院收拾干净。第二天便静下心来歇息,看书。

  方姚自己看书,积了一些问题要请教刘芄兰,将其中一半讲解清楚就过了大半天,二人都有些饿了,又不是饭点,便让人拿了几道点心进来。

  先是上了一小盘儿杏仁酥,配着润肺的炖梨。方姚想也不想就入口尝了尝,这点心用的杏仁极苦,寻常人家也不太常用。皱皱眉,赶紧喝了口甜汤。

  想开口建议她,却见刘芄兰一连吃了几块,神色如常,想来是她爱吃苦杏仁,便作罢了。

  “味道如何?”她一边吃着,一边随口问。

  方姚不好说别人喜欢的食物她很不喜,只好点头道:“不错,只是太过清苦了些。”说着又喝了一口汤,压下口中苦味。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迅速消散了。这时厨房又送来一碟蜂巢糕,中部被切开,正好露出其中密密麻麻的孔眼,其上又淋了一些蜂蜜,看上去金黄诱人。

  “宫中新从南粤招了几个御厨,善做各种甜品,这道蜂巢糕最是好吃。皇上便赏一些下来,我吃着还不错,你也尝尝。”她把碟子往方姚面前推了推。

  听她之语,这种糕点似乎还是寻常不易得的。是了,古代防腐技术不够完善,远距离运输肯定来不及,因而这种粤式糕点不易吃到。

  她在现代时吃过这种食物,因为那个味道已经从脑海中泛了出来。没想到今天可以吃到皇宫御厨亲手做的东西,享受皇家的待遇。

  心中一时高兴,便随手拿了一块准备入口。刘芄兰眼见着她的手越抬越高,就要将那食物吃下,目光越发阴沉。

  在她双唇要碰到糕点之际,一只手粗暴的将它从方姚手中打落。方姚一惊,转头看向刘芄兰,而她也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眸如夜星,如此冰冷的目光让方姚浑身上下不自觉的抖了抖,她不受控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远离了她。

  “芄兰……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禁猜测,这吃的里是不是掺了什么东西。

  刘芄兰双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盯着方姚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在最后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你是阿姚吗?”

  这几个字如晴天霹雳在方姚脑中炸开,一时她怔住了。方姚看向那盘蜂巢糕,面露不解,就是这个表情让刘芄兰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阿姚对蜂蜜过敏,只要吃一点,身上就会起满红疹几天都下不去。杏仁也是她最讨厌的食物,特别是苦杏仁,她非常不喜欢。因而我们两个在一起时,从不吃这些的。”刘芄兰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方姚目光不由得落到那盘糕点之上,如今,容不得她不承认了。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看出来的,居然是她。

  刘芄兰以为她不肯承认,继续列举证据,“我虽然与你生活的时间不长,但你的不少习惯都是阿姚所没有的。这些都不算什么,也许你是在这几年内学到一些别的。只是昨天培育那些兰花,你居然如此生疏。阿姚最喜欢兰花,也十分擅长养兰,你却是半点也不懂。”

  辩无可辩!

  “我……我的确不是真正的方姚。”此话一出,刘芄兰惊叫出声,难以置信得看着她。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好像死了,然后我来到了这里,在她的身体里继续活着。”隐瞒了这么久,终于说出来了。

  刘芄兰也从座位上弹开,倒退了几步,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世间哪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借尸还魂?可是阿姚怎么会死,又怎么平白无故被人夺了身体去。

  “不…不…”刘芄兰无法相信。“你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怔忡之症?还是别的?和我一起看大夫去。”

  刘芄兰口里这么说,却不敢靠近她,站在三尺之外,震惊的看着她。

  “我没有骗你。虽然我也叫方姚,但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可以一直隐瞒下去。没想到如今被揭穿得这么彻底。

  刘芄兰不好骗,她太了解真正的方姚了。

  “你真的不是她,你真的不是!”刘芄兰突然大哭出声,泪眼朦胧的看着对方,声音早就哽咽了。

  “她去哪儿了,她在哪里啊!”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毫无声息地被另一个人代替。

  方姚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泪水流了满面,啜泣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以前的记忆都没了。”

  “我只知道我来自现代,大燕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一个朝代。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方姚在这陌生的世界活了几个月,一直胆战心惊,害怕自己被认出。

  现在,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几个月受的委屈都浮现在眼前,终于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彼时,侍女们早都被支了出去,二人相对站着哭泣,声音不小。七媛和七婞听到异样,在外不断拍打着关严的门。

  刘芄兰直接抬腕用袖口擦了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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