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京官夫人不好当-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彼时,侍女们早都被支了出去,二人相对站着哭泣,声音不小。七媛和七婞听到异样,在外不断拍打着关严的门。

  刘芄兰直接抬腕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喝道:“没事,不要进来。”

  二人立刻停了敲门,然而还是心中不安,颤抖着声音问道:“大人,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个离远一点。好好在外面守着。”刘芄兰倔强的要求二人离开,她们也不敢违抗,不多时,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回头看向方姚,她也吓得不敢哭出声,用手绢捂着嘴巴低声的啜泣。

  “既然已经发生了,哭也没用的。阿姚回不来了,是不是?”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擦干了眼泪,无力的跌坐在椅圈里。

  “我怎么能问你,你也是被老天捉弄的人。”无法解释,她只能将其归咎于天,心中告诉自己这是真的,却无法完全地相信。

  方姚低声哭了一阵,无颜面对她。“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在这里生活太难了,若是我实话实说,只怕会被人当做怪物,疯子。”
  
  “那你打算一辈子用阿姚的身体活着吗?不管她在不在,你都不会让出来是吗?”
  





第67章 六十七章
  “那你是打算一辈子用阿姚的身体活着吗?不管她在何方,你都不会让出来是吗?”

  方姚拼命摇头,珠花相碰叮铃作响。

  “不是的,并不是我要夺她的身子,我真的没有办法。”

  刘芄兰冷眼看着她,双手在袖中搅动,悄悄握紧了腰间她娘替她求的平安福袋。“哎。。。 。。。我以为你病了,失忆了。没想到是她离开我们了。她走了,我怎么办。。。 。。。她陪了我这么多年。。。 。。。”
  
多年旧事涌上心头,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于面前这个人,她突然产生了恨意。抬眸看她,方姚也回望了一眼她,那一样皮相之下不同的眼神,她更多的是害怕。

  将福袋拿在手里,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刘芄兰再也坚持不住,夺门而出。

  她以为自己有勇气与她同屋而处,可是她错了。

  “芄兰。。。 。。。”屋里留下的人低声在后唤她,可她直接冲出了内庭。七媛和七婞对望一眼,自家大人和李夫人都已经哭成了泪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几乎是同时,二人同时追逐刘芄兰而去。阿罗她们也已经回来,见方姚情绪难控,一左一右扶着她。

  “夫人,您还好吧?您这是?”阿罗以为她们两个吵架了,毕竟自刘大人做官之后,她们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了。

  方姚一个劲的摇头,泪流不止,她究竟是多么害怕自己。

  刘芄兰一直向外跑,像身后有猛兽追赶,直跑得裙摆染尘,环配叮当。虽然书中有好多灵异志怪的故事,可是亲眼看到和读书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七媛,准备马车,我要回家!”
  
七媛愣住了,傻傻的问了一句:“大人,您不是在家吗?”说完才反应过来,她要回的是她的本家。

  “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您。。。 。。。”
  
“快去备车!”她高声打断七媛。甚少见到她如此疾言厉色,两侍女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一个人,按照她的命令去叫马车。

  她逃一般的远离了刘府,始终不肯放开手中的福袋。七媛也不敢说话,默默地坐在一旁,只是不时替她擦一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她一路哭着回了刘家,进了门也没有向父亲和嫡母请安,直接冲到了母亲的房间去,一妇人正坐在榻上做女红。刘芄兰嘴一扁,扑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娘……”

  “芄兰,好孩子别吓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那中年妇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但能看出刘芄兰和她长相颇似。

  这就是刘芄兰的母亲秦氏,她原也是个美人,只是以前受了太多的罪,眉间全是苦涩,整个人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十来岁。

  “娘,我好怕,我心里好慌。”刘芄兰把脸埋在她怀里,呜呜噎噎的哭着,此刻在母亲这里,终于安心了一点。

  “别怕别怕,有娘在。有什么委屈就和娘说,别憋着。”秦氏虽不知所以,但自己女儿哭得这样伤心,一定是过得不好。

  “呜呜……”刘芄兰哭了很久很久,最后泪都快流干了,才停了下来,眼眶早已红肿。

  “芄兰,到底怎么了?”秦氏眼睛也红了,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心疼的问。

  刘芄兰不知道怎么解释,若照实回答,母亲只怕也难相信,再吓着她就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了。

  而且自己一旦说了,这话不定瞒不瞒得住,若是被别人听到传了出去,那个人只怕要遭殃。

  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那人没有害过人,更没有害过她。

  “我没事,就是想您了。”思来想去,她决定暂时隐瞒。“最近,我好累,朝中事情太多了。”

  秦氏果然相信了,自己的女儿从来不和她哭这些事,但她知道那是女儿要强,并不是心里没苦。

  “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都是娘没用。不能帮你,还老是拖累你……”秦氏一想到都是自己的懦弱让女儿吃了那么多男儿也难承受的苦,心中就十分愧疚,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刘芄兰见母亲落泪,不敢多说,勉强换上了笑容。“娘,你别这么说。”

  母女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多的话,互相安慰了许久。

  说着说着,还是绕不开方姚,她虽不想多说,却还是隐晦的提了提。“娘,我…你记得阿姚搬到我那儿去了吧。我觉得她变了,她不是以前的她了。”

  “我记得,她是和丈夫吵架了对吧。只是你们两个几年没有来往了,她有点变化是很正常的,你别太在意。”秦氏没见过几次方姚,但知道那孩子的性格。

  本性是好的,就是有时候,那孩子做事太绝。

  “她是真的变了…变了很多很多……”
 
 “好好,娘知道了。看来你和她住的并不开心,娘以为你们和好了,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秦氏给她捋着鬓角凌乱的发丝,“可阿姚那孩子…哎…娘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芄兰也知道这件事只能靠自己决断,点了点头。倒在秦氏的怀中。“娘,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睡吧,芄兰,睡一觉就好了。”秦氏将腿放平,让她能躺得更舒服,轻轻拍打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她入眠一样。

  等她入睡了,秦氏这才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叹气。

  刘芄兰在母亲的怀中特别安心,渐渐平复了情绪,进入了长长的一个梦……

  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她命运转变的开始。

  那是十一年前了,开春以后,京中突然流行起了一种疾病,多在五六岁的幼童中流行。

  这病以前从未出现过,得病的幼童主要在口部生疮,身体四肢也生出疱疹。像是水痘又不似那病来势汹汹,说是湿温病症又不典型。

  一时之间没有良方,眼看着一个个幼小的孩子饱受病痛的折磨,严重的甚至夭亡。

  这时钦天监夜观天象,病符星大放异彩,有侵袭紫微星之兆。而有一小星却恰好挡在紫微星前,化解了这场灾难。

  却说这紫微星乃帝王之座,这小星是替皇帝挡了灾。当时还是皇帝的先帝听了大为感动,这城中小儿竟是为了他才受此苦楚,立即下令召开法会,在法师的指导下办了一场千童宴,为幼童祈福。

  刘芄兰就是在那场宴会上,第一次遇到了方姚。她不过九岁,方姚才八岁,在满桌子欢腾的人之中,方姚一眼就看见了怯生生不敢多话的她。

  “这个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方姚看她连筷子都不敢动,跑过来和她搭话。“我叫方姚,我爹是户部主事。姐姐,你是谁家的孩子?”

  她只好抬了抬头,户部主事官虽不大,但在刘芄兰眼中就是高官。低声自我介绍了一句,方姚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阿姚,你在干什么?”另一个女孩儿长的更高些,说话也稳重许多。

  “玉宛姐姐,我在和这个小姐姐说话,我们带她一起好不好?”

  齐玉宛看了一眼她旁边的刘芄兰,这女孩儿是真的漂亮,只是身形消瘦,脸色蜡黄,没大有精神。

  “当然可以啊,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好。”齐玉宛发话了,方姚就让人搬过自己的凳子和她坐在一处。唠唠叨叨和她说话。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刘芄兰…”

  小方姚眉毛拧到了一处,背道:“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为什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呢?”

  刘芄兰连羞得通红,十分窘迫,“我不知道。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出处。不过,你刚才背的那几句真好听,是我名字的意思吧?”

  “啊?”方姚也有些尴尬,这诗寓意不算好,现如今如何解释?都怪自己口快!

  “额…姐姐,你为什么没有上学,官员之女都可以入堂读书的啊?”

  刘芄兰更窘了,泪在眼眶中打转,嫡母强悍,父亲懦弱,母亲性子又软,哪里有让她读书的本事。

  方姚看她委屈的不行,赶紧不问了,转移话题道:“那个,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坐了那么久要饿坏了。”

  “好,谢谢。”刘芄兰听话的拿起碗筷,慢慢吃起了眼前小桌上的美食。
  
  秦氏见睡梦中的女儿眼角流出了两行泪,心中更疼,轻轻替她拭去,只当她受了委屈,不知她是在做梦。

  刘芄兰第一天上学时,站在学堂门前不敢进去。

  “芄兰,你快点儿进来啊。迟到了要被打戒尺的。”方姚在大门里催她。

  “阿姚,我想再看看这个门。”她竟然能入明华堂,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以后再看,我们要迟到了。”方姚复跑回她身边,拉着她就往里跑。“我为了你可是吃了大苦的,不能再挨打了。”

  “是是。”刘芄兰心中清楚,几个月的相处,方姚对自己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为了满足她上学的欲望,方姚和家里闹,非要让她当陪读才肯上学,不知被父母骂了多少顿。

  最后方奎拉下了老脸亲自上刘家求助,她这才有机会和方姚一起坐在教室中。

  她知道阿姚不喜欢在学堂念书,更喜欢骑射、排兵布阵。眼泪又流了下来,哭道:“阿姚,谢谢你。”

  “哎呀,姐姐你别哭了。”方姚拽着她跑的更快,“快走快走,等会儿挨打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肉肉前天还是昨天来着灌溉的营养液,突然的惊喜。(作者写文写疯了,不记得时间了。)

————华丽丽的分割线————

文里说的病是手足口病,前期没准备好这个的相关资料,临时整理可能有不足的地方。还请各位天使大大指正,我及时修改。十分抱歉。

千童宴,这个名字灵感来源于清朝“千叟宴”,虽然电视里也演过好多次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声明一下出处。我爱你们。么么么么么。





第68章 六十八章
  秦氏腿有点麻,稍微一动,见女儿又哭了,怕她魇着,心里一急把她摇醒了。

  “芄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了还一直在哭?”

  刘芄兰费力睁开眼,双眼已经肿的像两个桃子,梦里的回忆完全记得,她嘴扁了扁,道:“我…我梦到阿姚了,梦到我们小时候的事。”

  “啊?”秦氏了然,看来她们两个这次闹的不轻,不知道这次那孩子又是怎么伤了她?

  “娘,我又想起十五岁那年,母亲要定聘把我嫁出去,我不想嫁给那个纨绔子弟,又没有办法反抗。阿姚就直接去求当时是主考官的齐丞相,求他破例允许我报名参加科举。”回想起那些往事,刘芄兰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那年她刚刚及笈,她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想有尊严的活着。可她没有能力对抗嫡母,还是方姚果断,帮她在无路可走的时候闯出了一条路来。

  她成了那年唯一提名金榜的女考生,声名大振,成为燕国的焦点。

  “是啊,那时候没有阿姚,娘还真的留不住你。”

  “嗯。她对我,是真的好。”

  方姚将其带入自己的生活,介绍给所有的朋友,一片赤诚之心与她交往。

  就是因为念着她的好,刘芄兰即使喜欢上了齐苇杭也始终不敢让他知道。

  然而人都是有欲望的,谁都想得到自己心爱之物。从前的她自卑弱小,可她为官之后,自以为有了和方姚竞争的资本,便在言辞行动中透露出了自己的心事。

  方姚何其聪明,又怎会看不懂。

  “娘,我始终不明白。她猜到了我喜欢苇杭之后,为什么那么决然的和我断了往来,再也不见我?”

  “傻孩子。”秦氏爱怜的拍着她的肩头,她毕竟是长辈,而且作为局外人,多少能够看得明白。“娘一开始也不理解,只是这几年下来,娘才有些明白。

  如果她没有这么做,难道你们要在相处中彼此猜忌吗?那样你们两个就能继续做朋友吗?不会,你们之间的感情会在这场竞争中慢慢的变味、消失。

  阿姚是个聪明孩子,也是个大度的孩子。娘现在想起来,反倒觉得她是在保护你们的感情,让你们对彼此的印象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

  而且她这么做好像是给了你一次机会,一次可以和她公平竞争的机会。你不觉得吗?”

  “我……”刘芄兰一时语塞,她独自一人想过无数次,始终没有得到答案,然而听了母亲的回答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因为方姚的决绝,刘芄兰也许真的会鼓起勇气和她竞争。

  “真的吗?她真的会是这么想的吗?”她自言自语,然而斯人已逝,再也求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是的话,我还起了那种心思,我真是该死。”

  同时她又庆幸自己没有付诸行动,那时的她一想到方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怎么忍心和她争这个高低。心中的那些感恩与善良,让她没有铸成大错。

  “芄兰,你今天怎么老是提起阿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呀?”

  “不是吵架,您放心吧。娘,这几天我就住在家里了陪您了。”然后不由分说的将秦氏的被子推到床里,让人回去收拾她生活中要用到的东西。

  另一头的方姚,也在静坐与思考之后,重新回到理智的状态。

  自己终究是无法被人接受的吧,这个世界上,谁可以对怪力乱神的事坦然受之?

  这里如今也住不下去了,她不想伤害刘芄兰。

  “你们两个,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今天搬走。”说这话的时候,方姚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两人悄悄对视一眼,试探性的问道:“夫人,我们是回哪儿去?”言下之意是以为她想回家了。

  可方姚却幽幽说了一句:“不知道。”

  二人一脸尴尬,看她脸色越发阴沉了,不敢再激怒她。只得去收拾行李。

  她在这儿安静的等着,只听外面声音越来越多,家里人忙做了一团。

  家主不在,有仆人就直接过来问了她,“李夫人,大人现在不在家,外面又来了圣旨,这可如何是好?”

  圣旨?这圣旨怎么选在了她休沐日来颁呢,如今方姚不知她去了哪里,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

  “你家大人出门的时候可告诉你们她去哪儿了?赶紧把她叫回来接旨吧,这事延误不得。”

  “奴婢也不知道,奴先去问问别的人。”过没多时那人又回来了,说是刘芄兰回了本家。

  眼看着天使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方姚心里也跟着慌了,“赶紧请你家大人吧,就跟她说我马上走,让她放心回来。”

  “这……是!”那奴婢赶紧去派人请她,赶巧碰到了七媛回来收拾东西,知道有圣旨驾临之后,请了天使去刘家搬旨。

  这一头七媛对方姚道:“我家大人这几天不回来了,夫人便先在这住着。等我家大人想明白了就会回来的。”

  方姚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心想这可能是刘芄兰的意思,知道她无家可归,还让她在这住着,越发感动无比。

  “知道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她神色恍然,呆立了一会儿,才让阿罗和阿锦停下动作。也罢,便在这几天好好想想自己的下一步。

  她只是静静站着,刘府又开始热闹了起来。这次是李言蹊来看她了。

  她正顶着两只红肿不堪的眼睛,此时哪里能够见人,可是听通报的人说他这次来是有事和她商量,请她务必相见。

  方姚只好撩了两把清水净了净面,又涂上厚厚的脂粉,祈祷不要被他看出来。

  他仍是端坐在上次的客座,方姚一入他视线,他脸色就变了,未等她落座他已经走到她面前,抓着她肩膀问道:“怎么哭了?”

  “没。。。 。。。没有。”她随口编了个慌,“是沙子迷了眼睛。”

  “那你故意遮什么,以为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刘博士吗?”他满满的心疼,这才离开了自己身边几日,就受了委屈,果然她还是待在自己身边最好。

  “走,今天就跟我回去。不要再住在外面了。”

  “别,你别。”方姚推推他,好让他不要硬拉着自己向外走,解释道:“我没有受委屈,芄兰对我很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管了。”

  他眸子一冷,带了几分怒气,严肃道:“我怎能不管,你把我当成你什么了?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免得我都不知道你在外过得不舒服。”

  “哎呀…你别这样。等会再说这个,你先说说你这么急着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李言蹊“哼”了一声,耐着性子与她道:“我今天来,本意就是要接你的。今日皇上下旨命我跟随邢侍郎前往武定府一起主办学神祭祀礼,这一去只怕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又要去这么久?怎么最近你总是要离京?”他刚回京半月,如今又要去武定,等回来的时候都要到冬天了。

  “事发突然,钦天监观察到文曲星晦暗,恐是预示明年科举招才不顺,所以将学神祭祀礼提前了。要赶在冬至日前向天祈福。只是每次都只派侍郎前去的,今年不知道为何加上了我,还有刘博士。”

  “芄兰也要去?”方姚心中迷惑,皇上对这天象好生重视。

  “是这么定的。所以我才来请你回去嘛。家里不能一两个月没有个主事的在啊。”他语气和软,一字一句都小心翼翼,害怕自己态度不好就遭到她拒绝一样。

  这温声细语的一听,方姚心都快融化了。本来心情不好的,可看到他这般费力的讨好自己,鼻头一酸。

  “我不是在逼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了,刚才是我脾气太急。”李言蹊看她又要哭,以为她心里受不住。然而自己实在不想过没有她的日子,便补充道:“可是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不想你在外面哭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方姚嘴一扁,扑倒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我跟你走,跟你走。我再也不闹脾气了,都是我不好,呜呜。。。 。。。”

  一个如此固执、倔强的人,为了自己这般低声下气,照顾她的感受。他是有多么爱自己,方姚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不能明白自己。

  “阿姚,别哭。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李言蹊紧紧搂着她,腾出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再次拥她入怀,终于心安了。“那我们回家,现在就走。”

  “我就要哭嘛,人家就是想哭。”她挥动着两只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捶打着他,样子可是委屈的很。

  一朝和好就开始跟他耍无赖,李言蹊赶紧投降,“好好好,你哭你哭。”

  又觉得这话不对味儿,可是哪儿不对他又说不上来。讪讪的自嘲了一下,吻了吻她头顶的细发,道:“在我怀里哭没关系,你也只能在我怀里哭。”

  “嗯。。。 。。。”

  “好了,我们回家。”他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然而她整张脸全是泪痕,像一只小花猫。拿水把脂粉全部卸下之后还是不太好看。李言蹊不禁失笑,道:“罢了,躲到我身后,我带你走。”
 
 “好。”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肯定不好看,整个人缩在他身后,跟着他离了刘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灵感一脚把我踹醒,告诉了我一章番外怎么写,然后我就抓紧时间写了一篇“兰香如我意”。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谁了,是不是。我争取早日发出来。





第69章 六十九章
方姚像个小影子一样跟在李言蹊身后,一到自家的马车前,便遮着面跳了上去。

“哎。。。我还没有告诉芄兰,你帮我派人和她说一声。”方姚总觉得心里亏欠了她,想到她心中就像有块石头压着,梗塞难平。

  “我知道,你就别操心了。”他也钻了上来,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