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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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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澈当即抱拳道,“大帅既有吩咐,文澈任张老差遣。”
于是,张言山满意了,免费的劳动力有了。慕容成泽也懒得想以后接班人的位置,有能力的青年才俊当然是越多越好,慕容成泽也很满意。
文澈到了府令的府邸和宋梓和一起共事,于是,他一脸懵逼,为什么他要处理这么多的公文?他记得早上明明把桌子上的公文全都处理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码字,觉得心口有点痛。吓死宝宝了
☆、第68章 (修)
清远城一间不起眼的府邸中,花木繁盛; 看得出主人家有精心打理过花枝。清风徐来时带起一阵淡淡的草木香气; 从墙里隐隐约约传来活泼的江南小调。
立足在墙外的傅惜时拿出一只玉箫,抚摸了几下。
站在傅惜时身后的马统领感叹道; “几年前; 我是决计想不到清远城还能再有这么宁静祥和的一天。这都是淮安县主的功劳啊。”
傅惜时嗯了一声,拿着玉萧开始呜呜咽咽地与琴音合奏,等这首曲子奏完最后一个音调之后,他也放下玉箫; 转身对身后的人道,“马统领; 你敲门吧。”
马统领是一个身形高大的壮汉,然而,其实他挺怂许如意的。他抱拳应了声“是”,给自己壮了壮胆才大步向前去。看着紧闭的大门,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武功高深莫测的前辈家; 艾玛,好紧张。
“咚咚咚”的砸门声响起。
傅惜时咳咳了两声; “……是去敲门不是砸门!”
马统领看着自己举起的拳头; 嘿嘿笑了两声,壮胆过猛了。
傅惜时走上前,挥了挥手,兀自纠结的马统领也不用纠结了; 把手放下,板着脸立在傅惜时身后,就像是来找茬的一样。所以说,真是人不可貌相~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了。
一脸伐开心的青越从门口走出来,他倒要看看是谁打断了他和许姐姐的独处时光。青越鼓起脸,眉毛皱在一起,果然又是他,“傅世子,你又有什么事情吗?”
傅惜时高冷地瞥了一眼青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他侧开了身子,露出后面捧着一叠账册的三个侍卫,“我来嘛,自然是有正事的。”
身后三个侍卫每个人捧着一叠账册,不方便抱拳行礼,全都颔首示意。
许如意看着青越一会儿又气鼓鼓地跑了过来,嘴巴撅得都能挂起一个闷油瓶了,“怎么了?”
青越不满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努努嘴,到底还是老实说道,“是西岐的那个文渊候世子来了,还带着三个侍卫,捧着一堆的账册,说是有正事。”
许如意摸摸青越的头发,“既然是有正事,那我去看看。”
傅惜时等在门外,终于等到了许如意出来,他迎上前去,对许如意扯出一个笑容,“千呼万唤始出来。”
傅惜时本意是想和许如意调侃几句,只可惜,傅惜时越紧张越是容易出状况,他的温柔一笑用力过猛,看上去特别像不怀好意的奸笑、冷笑或者嘲讽笑,而他用冷淡质感的嗓音平淡无奇地复述这句话的时候,听起来就像是在开嘲讽,一点风月无边的暧昧感觉都没制造出来。
许如意无奈扶额,“有事吗?傅公子,你不是说有正事吗?”
傅惜时愣了一下,在心里把撩妹第一招给pass掉。说好的温柔一笑,附赠一句调戏之语,姑娘就会脸红心跳加速呢?为什么完全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傅惜时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他抿住唇,一贯的神情冷峻,完全看不出丰富的心理活动,“先前的账册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县主之前说夏朝会负担一半的银钱,特来践约。”
许如意也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傅惜时来见她确实是因为正事。她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忽略掉那一咪咪的失落,打起精神来,请傅惜时去书房议事。
傅惜时一挥手,三个侍卫跟在他的身后抱着一大摞的账册进了淮安县主府。傅惜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是,每一次进来这里都会有一种紧张的感觉,生怕哪里做得不好,惹得喜欢的许姑娘笑话。
许如意没有察觉到傅惜时的不安和紧张,事实上,她完全是一脑子的正事。谁让傅惜时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太正直了,许如意简直无法将他和之前的表白对象联系在一起,她觉得也许傅惜时就是这样公私分明的人。
傅惜时面无表情的穿过花园,许如意看他连花花草草都不屑一顾,就心里纳闷,难道真的是需要报账的银钱太多,所以,文渊候世子一直板着脸?
傅惜时看起来目不斜视地在往前走,眼睛用余光偷偷斜睨走在一旁的许如意。为什么许姑娘忧心忡忡的,难道真的是她对我的印象太糟糕了,所以,才对于见到我表现得兴致缺缺?
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频道的人就这样“各怀鬼胎”地去了书房,准备开始商议相关事宜。由于账册又多又厚,不得不摊满了整张桌子。许如意和傅惜时分别坐在书桌的两侧,开始翻阅账册,看看中间环节有没有出什么纰漏,毕竟要牵扯到许多银钱的事情。
傅惜时看着近在咫尺的许如意,觉得凑得近了可以轻轻嗅到许如意的发香,口不对心地向许如意提议道,“不如再搬张桌子过来?”
许如意愣了一下,“不必如此麻烦,你随便坐下就是了。”
许如意确实是不太习惯这样子面对面,不过再搬张桌子也显得忒矫情了一些。许如意劝自己放宽心,反正兵器司里面大家一起做图纸的时候,也是一张大桌子凑在一起画图纸的。
可是,许如意偷偷看了一眼正在翻阅账册的傅惜时,眼睫毛长长的、卷卷的,肤色白皙,唇瓣是淡粉色的,有些干燥的样子。许如意忍不住自己舔了舔唇,倒了一杯水给他,“傅世子,请用茶。”
傅惜时眼神柔和地接过了这杯茶,他已经不再试图用自己的温柔笑容勾搭许如意了,“多谢~”
许如意点完了账册之后,准备端茶送客,却没想到傅惜时手一招,身后的侍卫不知道从哪里把傅惜时需要亲自过目的一些公文放在了许如意的书桌上。
“世子,这些也是要给我看的吗?”许如意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傅惜时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不是,这些是需要我批复的公文。”他慢悠悠地展开一堆的公文,手又一招,身后的侍卫把笔墨递上来。
许如意一脸懵逼,霸占她的书房还这么理直气壮,“傅世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在我!的!书房里办公吗?”
许如意特地将“我的”念得重重的,脸气嘟嘟的,俏丽的容颜上表情生动活泼。
端坐着的傅惜时依旧眉目冷峻,微微挑起的凤眼无比勾人,唇角飞快地勾起一抹隐秘的微笑,继续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因为这里有你。”
许如意一怔,杏眼瞪得大大的。天啦撸,这个颜值这个情话值,傅惜时是去进修过了吧,真的是太犯规了。
许如意沉迷于美色无法自拔,不过仍旧没有忘记正事,“世子既然说是为了正事而来,我们就只谈正事,不谈风月。为什么这一项的费用额度比之以往的那些要高出许多?”
许如意指着其中一本账册的出项,“这部分出项语焉不详,偏偏占了总预算的五分之一,我想我有必要知道详细情况。”
傅惜时皱着眉头,仔细看了账册,回想了一下之前几个手下过来汇报时说过的内容,“伤病的士兵们除了朝廷给的遣散费,别无他物,又没有什么可以谋生的技能,有些士兵竟沦落为乞丐。所以,在大夫那里确诊为不能再上阵杀敌的士兵,除了朝廷的那些钱银之外,还会另外给些银钱,帮助他们安置家业。”
许如意不置可否,“你们的想法的确很好,但是,在账务上却没有条理明细的记下。给了哪个士兵多少抚恤费,这个士兵的伤残程度如何,以及他去了哪里安家,这些世子能准确地告诉我吗?”
傅惜时颦眉,冷峻勾人的眉眼在认真思考的时候很有魅力,让人觉得很是可靠安心。但是,许如意知道,他的内里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龄中二青年。
傅惜时就算再中二,遇到正事的时候还是毫不含糊,或者说就是因为他的中二性格,才不愿意变得圆滑通融。
他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地说道,“关于伤兵的抚恤费和遣散费这一部分,我会去向手下人了解清楚,绝不会让他们有糊弄了事的机会。至于这些账册就先寄存在县主这里,我先回去了解情况后再来与县主详谈。”
许如意微微颔首,展颜一笑,“世子且放心,这些账册放在这里绝对万无一失。我会一一查看,到时候再与世子细说。”
“那就多谢县主了。”傅惜时垂眸,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傅某,就此告辞。”
许如意随意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傅惜时气闷,这个女人果然一点都不在意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亲(づ ̄3 ̄)づ╭?~
☆、第69章
傅惜时走后,许如意突然想起来; 账册放在她这里; 傅惜时岂不是每天都会来?许如意被刚刚的自己蠢哭了。
而且许如意看着一桌子的账册,十分之苦恼; “青越; 你去府令那里找几个账房先生过来吧,我一个人可能搞不定这么多的账本。”
【许如意:嘤嘤嘤,数学不好。为什么穿越还要学好数学,这不科学!】
张言山那里回复的很快; 没过一会儿,青越就带着外援过来了。
文澈穿着笔挺的戎装; 迈着两条大长腿大步走上前,抱拳说道,“县主安好。”
许如意抬头一看,有些吃惊,站起身来回礼道; “文将军安好。文将军怎么过来了?可是慕容帅那里有事要找我?”
文澈有些不好意思; “是府令大人让我来和县主一起核对这些账册。”
在此之前许如意还没有注意到文澈被借调去了府令那里,如今乍一听闻; 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文将军打仗打得好,还会看账本?”
文澈微微颔首,“不过是粗通一二。”
既然张府令把文澈派来了,就是信任文澈的能力; 许如意就把一半的账册分给他,“这里是一半的账册,文将军拜托你了。”
文澈接过账册,抿唇颔首,十分可靠地说道,“你放心便是。”
许如意朝他潇洒一笑,“那就拜托了。”
过了一会儿,许如意看得头昏眼花,眼睛酸痛,再一看还有大半的账册没看,觉得需要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缓缓。
见她站起来,文澈随后站起来,“县主已经看完了吗?我也是。”
“XX,”许如意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已经看完了?”
文澈一愣,立刻就知道了她还没有看完,“抱歉,县主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许如意被文澈贴心的行为暖到了,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飞快地把账本往文澈那里一推,笑得如释重负,和数学题相比,节操算什么。许如意断然说道,“文将军,那就全部麻烦你了。”
文澈看着许如意迫不及待的样子,噗哧一笑,英俊的眉眼柔和了一瞬间,真像自己小妹不肯抄书时的样子呢。
但是,过了一会儿,文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刚刚拿到的账册是上面的一半,账目做的还算清晰,哪怕有些错漏也不多。文澈捏着一支狼毫笔,手气得发抖。“啪”的一声把笔摔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正在花园里浪的开心听到平地一声吼,被震得一抖,和青越一起一脸懵逼地看向书房的方向,“青越,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许如意推门而入,看见文澈攥着账册的手握得紧紧的,都快蹦出青筋了,心里咯噔一下,“文将军,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文澈听见许如意的声音,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的确是有些事情。”
他将其中一本账册展开,“十万两白银不翼而飞,只是粗浅地写了一笔是将士的遣散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是救治伤病的大夫们竟然需要承担起朝廷的职责,为将士们分发银钱。”
许如意接过账本,“分发抚恤费这一点是经过傅世子的同意的,只是我看前面几本账册中,一个因为伤残不能打仗的士兵不过是发五两银子,让他们能够安家。这十万两——”
许如意看着这本压在下面的账本,这是倒数第二本账册的中间部分,十万两白银竟然只是粗浅提了一笔就没有下文了,如果不是看得仔细,怕是很容易会忽略掉。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做出这样居心险恶的行为看来确实就是贪污案没跑了。
文将军的神色也很凝重,“看来那些贪污之人必是各中老手,如果傅世子那里的账房先生是可靠的话,他们至少已经骗过了傅世子那里的账房先生。”
许如意勾起唇角,看着这页纸,冷笑道,“只是他们没想到傅世子会将账册送过来,我夏朝会再查一遍。”
“他们确实可能没想到这一点,”文澈皱起眉头,“不过,也不排除他们就妄图用这种粗劣的伎俩想来瞒过我们,而西岐的傅世子是否无辜也未可知。”
文澈的声音很冷,表情更冷,“不过,我夏朝可不是冤大头。”
许如意微微一愣,旋即为傅惜时辩解道,“傅世子绝非那样的人,这个互助会能够办起来,除了西岐朝廷给的一些援助之外,全都是他自己贴补银钱在里面。就连买药材,他都是自己去采买的。就为了防止有黑心人中饱私囊,买的药材不合格,耽搁将士们的生命;或是一些人为了吃回扣,故意多花银两,导致买的药材不够。为了可以救治更多受伤将士,傅世子一直都是亲自把关药材质量,即使是回春堂、仁寿堂等各处医馆捐赠的药材,也会一一查看。”
听到这些,文澈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依据县主描述的,傅世子的确是一心为了将士的生命着想。”
“不过,”文澈话锋一转,“这都是县主的一面之词,请恕我不能全信。我并不是不信县主,只是县主也可能被蒙蔽。”
许如意心里相信傅惜时,“傅世子虽然是借着西岐也出兵援助的缘故组织了救援会,但是,救助的将士大多是我夏朝的将士。”
文澈静下心一想,“确实有道理,他若是真想贪污,这也太过麻烦了。想必以他文渊候世子的身份,若真想做个贪官,在别的地方捞钱也是易如反掌。”
“正是如此,”许如意笑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正因为救助的是我们的将士,虽然领头的是傅惜时。但是,下面各处的人手多是、多是夏朝人。”
许如意说得有些委婉,但是,文澈还是懂了,他皱着眉,有些惊讶,“这怎么会呢?国难当头,不至于如此糊涂吧。”
文澈不愿意相信是前线将士浴血保护的夏朝人在发国难财,他匆匆告别了许如意,将查出问题的账册郑重地交还给了许如意,“账册就交给县主了,请务必保存好。”
许如意微微颔首,郑重地将账册收在了一个木匣子里,“你放心好了。”
文澈就和来时一样,迈着大步伐英姿勃勃地走了,只是他来时气场还算温和,走的时候,那是一身的杀气凛然。
文澈还是不相信傅惜时,回去之后,他找到了林桓。
林桓从演武场中出来就听见文澈过来找他,看见他一脸要杀人的样子,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肩膀,调侃道,“阿澈,稀客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说吧,找兄弟我过来有什么事儿?莫非是想我传授你追女人的一百零八式?”
林桓看着文澈这样都不笑,摸了摸下巴,有些忍不住地担心,“看你这么一脸不爽的样子,你不会是想说我抢了你喜欢的姑娘吧。”
“不是,”文澈气场缓和了一些,他抿住唇,“子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文澈将刚刚的事情简单地复述了一遍,诚恳地拜托道,“所以,子桓,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这个救援会的账房和其他一些重要人物是什么身份。”
说起正事,林桓收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一脸正色道,“你放心,此事交给我了。”
林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把查出来的结果交给文澈的时候,林桓自己都差点被气乐了,什么叫大都是夏朝人,分明是除了傅惜时和他的贴身侍卫甲乙丙,余下诸人全都是雇的夏朝百姓,一些小官吏也插手其中。
傅惜时是西岐人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文澈世家大族文家出身,再复杂的关系网络,他也能处理得一目了然。看起来雇佣的账房先生是夏朝的一个举人应聘,可是这个举人和名门望族孙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孙家一向以舒家马首是瞻。舒家最显贵的人物莫过于户部尚书——舒明远。
林桓顺着层层叠叠的关系网慢慢细究下去,惊出了一身冷汗,发现朝堂之上的大半官员都与此有关联。
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应该再往下查下去,可是林桓一咬牙、一狠心,和张子初通了气儿,两个人动用了情报网的线人来追查本来很不显眼的这桩贪污案,竟然矛头直指景帝的几位皇子。
林桓一身气场比之文澈当时还有过之而不及,更多了一点颓废,“阿澈,你让我查的已经查到了。”
张子初拍拍文澈的肩膀,“这件事情别太较真,一切等仗打完了再说。”
他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等到和北夷的仗打完了,一切有得好算呢。”
文澈心中一惊,抓住张子初的领口,“子初,你别拿这种话糊弄我,你老实告诉我,我要听大实话。”
林桓掰开文澈揪着的手,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天,“就是这样。”
文澈手一松,张了几次口,最后咬牙道,“就算是天家人又如何?国难当头,尚有各自敛财者,该杀!”
作者有话要说: 亲(づ ̄3 ̄)づ╭?~来个评论嘛~
☆、第70章
三个人谈话的地方是在林桓的书房密室,林桓皱了皱眉; “这里没有其他人会听见; 但是,在外面的时候; 阿澈你可要注意了。”
张子初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 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的烛火,眼神里映着烛火,看上去明明灭灭的,“子桓说的对; 文将军还请慎言。”
“现在最重要的是赢下这一战,”张子初说这话的时候面沉如水; 语气却是斩钉截铁,“现在,没有比赢下这场战争更重要的事情了,我们输不起。”
林桓拍了拍文澈的肩膀,“子初说得有道理; 一切都等这场仗打完了再说。”
文澈抿住唇; 眉头紧锁,语气愤愤不甘; “难道现在就只能这么轻轻揭过了?日后; 他们的首尾一定会做得更干净。等到我们再去查的时候,事情的证据怕是早就被处理掉了。”
张子初端起桌子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勉强压住自己的火气,语气依旧冷静自持; “不然呢,一个小小的账房就能牵扯如此之多。根据预估计,不到十天拓拔白白就会忍不住和夏朝开战。现在把这件事情抖落出去,朝堂震荡、军心不稳,造成的后果绝非你我可以承担的。”
张子初沉默了半晌,叹道,“届时,你我皆是千古罪人。”
文澈并非不顾大局之人,终究还是不甘心地说道,“唉,我知道了。”
林桓拍了拍文澈的肩膀,“阿澈,你看开些吧。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那些敢贪污这笔银子的脏手我们也一定会找出来,砍掉他们的!”
文澈板着的冷脸此时终于牵扯了一下唇角,笑容的幅度依旧很小,却比方才要冲出去杀人的戾气好太多了。
“不错!到时候就该让他们知道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要做好被砍掉的准备!”
林桓看安抚住了文澈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文澈会不管不顾地把这些事情都闹出来,没想到长点儿心了嘛。
张子初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插话,此时看见他们聊完了,站起身来,“子桓,我们该出去了。”
林桓点头道,“也是,呆这儿这么长时间,阿楹该找我了。”
张子初挑眉,“阿楹一定是来找我的。”
林桓心里的小人愤怒掀桌,居然敢这么在他面前狂秀恩爱,不管是作为一个妹控的大舅哥还是愤怒的单身狗,林桓都觉得他想和张子初去演武场来次单挑。
“呵呵,十八般兵器任挑,来一场!”
张子初自信一笑,“奉陪到底。走,打一场!”
文澈长长吐出一口气,“你们两个人多不过瘾,一对一也太没有新意了些,加我一个,
每个人都是一对二。”
“好!”
林楹在训练场上操练士兵,为即将来临的大战做热身,就看见这三个人一起结伴过来。
林楹迎上前去打招呼,“大哥、子初,还有文将军。”
文澈朝林楹点点头,“林将军。”
林楹有些好奇地问道,“大哥,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张子初在一旁抢先答道,“我有些想你了,阿楹。所以,就过来看看。”
林桓眼睛一眯,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阿楹问的是我,子初,你这么积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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