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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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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初在一旁抢先答道,“我有些想你了,阿楹。所以,就过来看看。”
林桓眼睛一眯,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阿楹问的是我,子初,你这么积极做什么?”
张子初挑眉一笑,“我和阿楹感情好。”
林桓一拳压在张子初的肩上,手肘紧紧箍着他的脖子,“有必要这样吗?子初,我发现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欠揍呢?!”
文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道,“不是要来一场吗?我可是随时奉陪,就等你们两个了。”
林楹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听他们说话也是一头雾水,正想着问问他们三个怎么了,就被直接指定为裁判。
他们三个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在演武场上打了起来,你来我往,而且拳拳到肉。
林楹明艳地脸上满是无奈,过了一会儿就被他们的打斗吸引住了,忍不住大喊,“大哥加油,大哥威武!”
林桓得意地咧嘴一笑,刚一走神,就被近在咫尺的拳头吓了一跳,连忙侧身一躲,斜里的张子初一个过肩摔就把他压在地上。文澈攻向他们两个,张子初反手一挡,林桓就地一滚,逃出张子初的压制。
张子初面对着文澈和林桓的双重夹击,丝毫不显颓势,反而还愈战愈勇。
林楹兴奋地大喊,“子初加油,子初威武!”
这下换张子初得意地一挑眉,“如何?”
林桓哼了一声,准备也给他来个过肩摔。没想到张子初竟然早有防范,竟像是故意等着他的一样。
林桓又被摔了一下,捂着被揍的地方有些龇牙咧嘴,“不如何?”
文澈摸了摸被揍得青肿一片的脸蛋,嘶了一声。
林楹在一旁宣布,“子初获胜。大哥、文将军你们没事吧。”
林桓一脸苦大仇深地说道,“没事,就是你哥我被揍得有点惨,亲妹子还不只是给我一个人加油,你哥我就更惨了。”
林楹只好打了个哈哈,开始花式哄哥哥。
张子初在一旁觉得还没把林楹娶回去,林桓这个大舅哥还是不能太得罪的。
文澈在一旁斜眼看了故意卖惨的林桓一眼,“啧。”
作为一个单身狗还没有妹妹关心的文将军看着这么作的林桓,只能在一旁醋他。
虽然打了一架的三人,全都身上挂了点彩,哪怕是张子初也一样,不过三人心中派遣不去的愤郁之气少了一些。
回去之后,文澈单独一人去找许如意,林楹则带着一肚子的疑问默不作声地先回了将军府,准备去和林桓和张子初问个清楚。
林桓和张子初抹完药之后,带着一身的药草清凉的味道。不过看起来,他们两个人都不怎么喜欢这种味道。
林楹明艳照人的脸上柳眉倒竖,那里还有之前演武场上的好脾气,她刚刚那是给他们三个人面子而已。
如今一回来,林楹立马拉下脸,女王气势爆棚,没好气地批道,“不喜欢药膏味道那就别挂彩啊,都能打群架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听能耐的啊。”
可怜林桓和张子初被训得跟个鹌鹑一样,在妹妹/夫人的淫威之下,竹筒倒豆子一样地把查到的内容讲了出来。
“是谁在外边!”
张子初正说着,却发现有人碰到了他在门外设的一个小机关,房梁上的风铃无风开始叮叮玲玲地响起来。
林桓第一个冲出去,看见林府的一个洒扫侍女正慢慢朝这里走过来,看见林桓本能地有些怕,低下了头来,一个仆从正在不远处的花园里修剪花枝,林桓出来的动静不小,却没有望了他一眼,安静地继续做自己手上的活。一个士兵急匆匆从拐弯的地方跑过来,行了一个军礼,“将军,大帅有请。”
推开门的一刹那,暖风微醺,迎面而来。林桓却丝毫没有享受这午后惬意微风的心情,看着这三人,眼神晦暗不明,“来人,把他们绑了。”
这三人全都诚惶诚恐地跪倒,“婢子/小人/卑职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将军明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谁是卧底。
昨天最后一点是床上手机码的,码着码着捏着手机睡着了,大清早惊醒想起来没定时,赶紧发出来,抱歉抱歉抱歉。
接着去睡了
☆、第71章 (补一千字)
文澈去县主府找许如意,刚要踏步进去; 就看见之前被他暗搓搓查过的西岐文渊候世子傅惜时也在这里。
正与许如意说话的傅惜时转头看见文澈; 凤眸一斜,朝他微微颔首; 就算是打招呼了; 端的是目中无人。
文澈前几日还和许如意说过傅惜时的坏话,对他的人品不怎么信任,此刻看见他们在那里说话,就算知道许如意不会把之前的谈话内容说出去; 但还是止不住的心虚和尴尬。
文澈因为心中有愧,对傅惜时这种以前一直看不惯的态度倒是没什么感觉了。更何况他查出来; 经手傅惜时的账目是最清晰和干净的,反倒是夏朝官吏派去那里帮忙和监督的人有些监守自盗,牵扯的朝廷官员一个比一个水深。
眼看最终之战近在眼前,文澈告诫自己别再想这种糟心事,先着眼于眼前之战再说。
他朝傅惜时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开口问道; “世子别来无恙,不知道西岐那里有何准备?慕容帅方才正在催问西岐准备派援兵多少?”
傅惜时漫不经心地挑眉一笑; “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太好; 赶紧偷偷觑了许如意一眼,补充了一句,“我向来不怎么关心正事,也不过是游手好闲的一个闲人罢了。”
文澈大概是知道了这个文渊候世子的不靠谱名声; 闻言也不意外以曾经军功封侯的世袭文渊候怎么会有对军队之事一无所知的世子。
许如意在一旁托腮看着他们两个,其实他们两个乍一看气势挺像的,不过只要一打听就知道文澈确实是沉稳内敛的将军,而傅惜时不过是目中无人罢了。至于真相到底如何,不是真正熟知的人又有谁会知道并且关心呢?反正对于他们而言,文渊候世子其实是个专心于杂学、不求上进的草包更适合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如意细想着,顺便比较了一下两人的容貌,文澈好像是更符合传统的英俊,而傅惜时的容貌更精致美丽些。
许如意仔细地用眼睛描摹傅惜时的五官,英挺的眉毛斜飞入鬓,下面是妩媚妖娆的丹凤眼,即使是这样男子汉气概的眉毛,因为这双眼睛,也有种奇异的美感。高挺的鼻子,淡粉色的薄唇,就像是粉红果冻一样。
许如意叹了一口气,她到这个世界来之后,已经有足足四年半没吃过果冻了,不知道他的唇
农历四月廿五,许如意换算了一下,如果是按照现代的历法就是五月二十号,俗称的虐□□。许如意看着眼前的两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心中是止不住的蛋疼忧伤。
【许如意:能看不能吃,这是人干事?我要抗议!】
【系统:一一,不允许工作时间谈恋爱,这也是为了保护宿主的心理健康,么么哒。另外,今天520,系统的囧囧商城打5。2折,一一,真的不来抢购吗?】
许如意忍住悲伤,在这个本应该来一场说谈就谈的恋爱的日子选择了购物。不买何以止悲伤,不买只能徒伤悲。
沉迷于购物无法自拔的许如意对于外界的感应不是那么灵敏,傅惜时刚刚就发现许如意在盯着他的脸看,傅惜时有些羞涩,又有些得意的小开心,不过没想到许如意会“一直”盯着他看,傅惜时看见文澈望向他们时狐疑的眼光,有些尴尬地咳咳了两声,“文将军,你刚刚说所谓何事而来?”
文澈突然有些心塞,继续复述了一遍,“我希望世子能够亲自管理救援会的账目,毕竟它是您一手创办的心血,不是吗?”
傅惜时惊讶了一瞬,随后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不过是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罢了,不值得一提。”
文澈皱了皱眉头刚想反驳,许如意从购物狂欢中清醒过来,“世子就是喜欢这样谦虚,过度的谦虚其实也不好。”
傅惜时挑眉,到底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许如意松了一口气,一时没看住,傅惜时这样的中二青年就要开始搞事情啊。
文澈继续和傅惜时开始讲关于救援会的事情,许如意没想到看起来冰冷的文将军竟然有成为话痨的潜质,都讲了两个时辰了还在那里吧啦吧啦的讲,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对傅惜时的“红布会”怎么感兴趣。
许如意本来是听着听着就想偷偷溜掉,反正她又和“红布会”的管理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在她偷偷溜走之前,傅惜时转过身来,凤眸一扫。
许如意第一次懊恼自己的理解能力太好了,看懂了傅惜时的暗号,没有办法,只好舍命陪君子的和傅惜时听了
等到终于送走了文澈和傅惜时这两尊大佛,许如意都快被累瘫了。
脑袋晕乎乎的跑到房间里把房门一关,开始做她刚刚一直想做的事情——白日做梦。
安神香缓缓燃着,最近一直在忙着培养兵器司后来人的许如意终于能好好的睡个安稳觉了。
闺房门关着,只留下一扇窗半掩半开,许如意在花香、安神香和暖风微醺的同时作用下沉沉睡去。
落英缤纷,芳草鲜美,许如意看着这处场景就觉得她一定是在梦境中。不过,无所谓梦不梦的,能见到如此浪漫之事也是难得的幸事。
傅惜时从桃花林中缓缓走来,眉目如画。此时此刻,他穿着这一身儒雅青衣,玉冠竹屐,行动间宽袍广袖随风而动。只要不讲话暴露出浓浓的中二气息,装成山中高洁名士还是颇能唬人的。
许如意之前还在想她这是在做梦,一转眼就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只专心于应对眼前的场景。
傅惜时缓缓走到许如意的面前,从身后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枝桃花枝,递给她。一直都是自带嘲讽脸技能的傅惜时,居然能够成功的温柔一笑,款款深情地说道,“鲜花赠美人。”
许如意从他手里接过犹带露珠的桃花枝,就被傅惜时握住了手,一朵开在桃花枝上的桃花被折了下来,被傅惜时轻轻戴在许如意的头发上。
傅惜时微微一笑,凤眸间眼波流转,轻声道,“很美。”
桃花树下,许如意脸色微红,试着抱了一下傅惜时的腰,很细,盈盈不可一握。看见傅惜时对她的调笑无动于衷,色胆包天的许如意做了一件她其实早就期待无比的事情,对着傅惜时的嘴唇啃了一下,是真的拿牙齿啃了一下,上面留了两排牙印。
许如意回味了一下,粉色的唇瓣咬起来确实是像果冻一样软软的?
傅惜时低头垂眸,看着因为因为身高差,好像是扑在他怀里一样的许如意。
傅惜时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愉悦地摸了摸刚刚唇角刚刚触碰到的触感,柔软细腻。
许如意一时被美□□惑住,抚上傅惜时的脸,可惜被许如意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掐,多了两个红印子。
傅惜时吃痛地撕了一声,口齿不清地说道,“要掐掐你寄几。”
许如意笑得明媚无比,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许如意从床上惊醒,一脸懵逼地发现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
许如意披上衣服,推开窗,有些惆怅,“原来只是梦呀。”
远处战鼓被擂响,许如意在房间里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响声,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手绑了起来。直接从窗口就跳了出去,足尖一点,掠到前院,“青越,发生什么事了?”
☆、第72章
青越摇摇头,“战鼓响起; 可能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许如意有些纳闷; “奇了怪了,出什么事情需要击鼓?”
外面听到战鼓响起的百姓不在少数; 大家都沿着鼓声响起相携而去。许如意和青越对视一眼; 也随着人流前往那里。
高台上,慕容成泽负手而立,他不远处有一个被捆缚的士兵跪在地上。高台旁边竖着的一面战鼓被钟钟敲响。
慕容成泽看见高台下面聚集的百姓已经够多了,不少人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在窃窃私语。他把手一扬复又一压; 底下的百姓就慢慢的安静下来,准备听慕容总兵讲话。
慕容成泽看着底下安静的人群; 面色冷肃,他知道这里面有不少人是隐藏在百姓中的细作。有北夷的、有西岐的、有死不悔改的阴阳家的,也有远隔十万八千里的朝廷诸公和各位十分想要上进的皇子的,或许还有陛下的。
他知道这些细作的存在,有些能除掉; 有些却不能除掉。慕容成泽看了一眼那个被捆绑住、嘴巴也被塞住的士兵;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
五月的日光很是明亮了; 即使距离正午已过了两个时辰; 仍然很是闷热。
神情严肃的慕容成泽在阳光下,刺目而又看不清底下人的表情,底下人也看不清慕容成泽的神情只是心里有些疲惫,他沉着脸道; “此人乃是北夷奸细,窃听机密,幸而被及时发现。本帅现在宣布,此人将被处于斩刑,以儆效尤!”
底下的百姓哪怕有个别隐藏了别的什么想法,至少一眼看过去,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呼喊着,“斩首!斩首!”
那个被捆缚住的士兵不住的摇头,嘴巴里被塞了布头,不能讲话,只能“呜呜呜”的挣扎呜咽。不过,有细心的人很容易就可以从面部表情上轻而易举地看出他的确有话想说的。
只是,押着他的士兵不会在意这些,他对于被捆绑的这个人深恶痛绝,或者说是对蛇妖的深恶痛绝。
被绑缚住的这个士兵心底崩溃,他虽然也有需要听命的人,但是,绝对不是北夷细作。如今,他也无法反驳了。
隔着很远,耳边也能听见“呜呜呜”的声音,慕容承泽选择了听而不闻。
身为清远城的总兵,这里甚少有事情能瞒得住他、慕容承泽当然知道被绑着的士兵不是北夷的细作,可是此时此刻他必须是北夷的细作。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想到此,慕容承泽的眼神很冷,表情面沉如水。
林楹早在之前就看见了许如意,或者说她是专门在人群中寻找许如意的身影,一看见许如意和清越两人来之后,林楹立刻迎上前去,带着明艳动人的笑容。
许如意朝着林楹打了个招呼,“楹姐姐来找我有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林楹站在许如意的面前,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见高台上的动静。
许如意可是没想这么多,她有些好奇地看着林楹,打算从这里知道一手信息,“这是哪里的话,楹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楹眼神滑过一丝不自然,随即笑道,“你没听大帅说了吗?正处理北夷奸细呢。”
许如意有些不解,“可是,往日抓到北夷奸细不就是就地处决的吗?怎么今日如此兴师动众。”
“这是、这是因为要杀鸡儆猴,”林楹绞尽脑汁,终于被她想到了一个靠谱的理由,“没错,大战在即,每次都有这些小苍蝇来耳边嗡嗡嗡,多烦那,不如斩首示众,以此威慑北夷。”
“北夷难道会因为一个细作大张旗鼓的被杀掉就会被震慑住吗?”许如意想了想,还想问道,“杀鸡儆猴的话,为什么之前不进行?”
许如意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林楹简直要疯了。为什么淮安县主有这么多的问题要问?她只是个武将啊。被委托了众人的林楹简直想要原地爆炸,她表示真的骗不来啊。
远在燕京的皇城。
景帝接过底下人传给他的密奏,眉头微微颦起,他轻轻念道,“慕容成泽杀了一个士兵,据说是北夷的细作,其实是二皇子派去的人。”
景帝捏着这本密奏,心里一瞬间滑过许多思绪。老二在一些地方安插人手,他还是知道的,没有想到竟然在慕容那里也派了细作,真的是、心大了啊。
只是没想到这次慕容的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是有些骄横自满的苗头了。等这场仗打完,回来封赏的时候,要好好敲打他一下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只要这场仗能赢,朕也不算是愧对列祖列宗了。
景帝无所谓地把这封密奏放在桌上,心里自嘲道,自从被害之后,自己还真是有点草木皆兵了。他悠悠一叹,“朕老了呀。”
在一旁侍立的老内侍给景帝递了一杯茶,细声细气地劝慰景帝,“陛下实在是多虑了,您龙马精神,便是青年也比不上您。”
景帝接过茶盏,“你别安慰朕了,朕的身体朕自己还不清楚吗?”
老内侍没想到景帝会这么说,连忙跪下,神情凄凄切切,“陛下千万保重身体啊。是老奴不好,惹来陛下做此悲语,请陛下责罚。”
“你快起来吧,”景帝扶起这个老内侍,“你上次在北夷刺客来刺杀的时候,挡在朕的身前保护于朕,朕甚是感动,又怎么会因为这些话而责罚于你呢?更何况,你本意不过是想劝慰朕而已。”
老内侍神情一片感动,顺势站起来,不敢真让景帝去扶他。
在景帝闭目养神的时候,老内侍就开始帮忙把有些凌乱的书桌重新整理了一下,他看见了那份摊开的密奏,扫了一眼,就将它合上了。
景帝站起来,看着整齐的案几,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继续批改奏章,结果袍袖一甩,一不小心就把堆齐的奏章给碰翻了。
没想到自己伸了个懒腰就这么倒霉的景帝无奈地看着复又凌乱的书桌,摇摇头,颇有些苦恼的意味。
一旁的老内侍手脚利索的又开始收拾奏章,丝毫不以为苦。
景帝觉得坐在这里有些无聊,挥挥手,“朕去御花园走走,你们别把奏折弄乱了。”
几个内侍唯唯称诺。
对于景帝而言,并不需要把这些内侍放在眼里,故而头也不回的去了御花园。
那个老内侍捡起掉落下的奏章时,佝偻着背,有些气喘吁吁的。有几个想要讨好他的年轻内侍立马来献殷勤,“您老且去休息吧,这些让其他人就好了。”
老内侍捶了捶自己的腰,“那就拜托你们了。”
那几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内侍们纷纷表示受宠若惊,一个机灵的内侍立刻奉承道,“这是哪里的话,您老可是为陛下挡过刀的人,我们敬佩您还来不及呢。这是对您的尊重,您就给我们这个机会,好好孝敬您老。”
接下去,那个老内侍就只是听着那些人的逢迎奉承话,掉落在地上的奏章就很快被整理好了。比起其他的脏活累活,整理奏章这种又能在景帝面前混个眼熟,还是一项闲差。可谓是非景帝面前的红人不做的,可见这个老内侍简在帝心算不上,也是在景帝面前勉强排得上号的人。
☆、第73章
景帝在御花园闲逛,迎面看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分花拂柳地走来; 柳叶弯弯眉; 翦水秋瞳眸,樱桃樊素口。
美人儿显然对于能在此偶遇景帝也很惊喜; 但是惊和喜都表现得恰到好处; 让人只觉得应当怜惜,而不是矫揉造作。
她盈盈一拜,声音温软似恰恰莺啼,“月儿见过陛下。”
“月儿快起; 行此大礼,朕可是要心疼的。”
景帝虚扶了一下; 美人儿就顺势起来,半倚在景帝身上,莺啼软语闻之让人酥软,“月儿谢过陛下。”
景帝是个还算贤明的君主,不过; 时代的局限性导致了他敬爱皇后; 却也有三宫六院,和宠爱的贵妃。
这位正是在冷寒纱出现之前宠冠后宫的西岐国宗室公主——端木月; 由于景帝经久不衰的宠爱; 以及并未真正把她放在风口浪尖的位置,这位可怜的、被强行送过来的公主日子过得倒也不算太艰难。
平日里上朝时威严肃穆的景帝在看见心爱女子的时候,也会开些玩笑,“月儿; 朕久不见你,你可想朕?”
端木月腼腆一笑,复而又目光哀伤,盈盈含泪,“想不想的,陛下还是不来看我。月儿记得,离上次见到陛下,有十一天五个时辰了。”
端木月拿手绢擦了擦眼角,别过身子,掩盖住她一瞬间反胃的神情。
虽然美人的神情看不见,不过声音软软糯糯的,似娇嗔似撒娇地说道,“所以,月儿不想陛下,一点儿都不!”
景帝哈哈大笑,把闹脾气的美人儿搂到怀里,“不想你还记得那么清楚,说什么不想朕,编谎话也不编得像一些。欺君可是大罪,月儿想被罚吗?”
端木月努力憋着一口气,把脸憋的红红的,低着头不说话。
景帝眼神温和,看着她不说话,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是无限安逸。
是夜,景帝宿在了关雎宫。
“咕咕”,一只白鸽扇着翅膀从燕京飞来。
许如意从鸽子腿绑着的竹管里取出一封信,挥挥手和远去的鸽子道别。
这并不是什么军中的密信,信封很普通,送信的信鸽也很普通。唯一不同的是,这封信是岑夫子的亲笔信,上面写着“吾弟子许幼安亲启”。
许如意觉得有些奇怪,就好像是在现代的时候,很久不见的大学导师给你来了一封电子邮件一样奇怪。
所以,许如意拿到信之后,没有立刻拆开信封,而是把它展平放在书桌上,“奇怪,会是什么事呢?”
最后,许如意还是把它拆开了。
岑夫子有一手端正的颜体,信纸上似乎还散发着墨香。
许如意慢慢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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