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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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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这些学子的衣裳虽然款式有些不同,但是都是以青衣木屐为主,在细微处有所改动。
一路上经过了松柏长青,在冬日还能看见一片绿意的文院,里面已经传来了朗朗书声。文院的大门敞开着,可以看见里面还造了一座小亭子,上面用厚厚的布帘遮挡住了寒风。有人撩开帘子进去,许如意看见里面有几个学子坐在那里,围着暖炉,听一人抚琴。有几人专注的看着弹琴的人,其余人或坐、或站的捧着一卷书在看。
又经过一弯溪流,沈若水温柔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女院快要到了,就在那里。”
许如意闻言,抬头放眼望去,远远的能见到女院隐约的校舍轮廓,院落身处在万株梅花中,白的、红的,盛开着,淡淡的冷香又动人心魄,此处竟宛若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12。第十一章
当那位温柔美丽的沈夫子牵着她到丙班的五位班导师面前,请她们选择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颦住了眉头。除了一位年岁看上去很是年轻的女先生。
这里的先生自然也是恃才傲物的,尤其是女院的女夫子们,在一个领域取得重大成就的人本就值得敬佩,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荒级丙班的几位女夫子也不例外,她们年轻时也免不得被人追捧,后来也如愿进入了国子监女院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女夫子。虽然只是教授荒级的丙班,但也足够她们自傲了。
而国子监的夫子们也存在着考核,即使是丙班的班导师们,也不希望自己教的班级永远是最后一名,自己的考核评定上永远只是中下。
那位年轻的女先生走上前来,拉住了许如意的手,微微倾身,“看上去是个聪慧的孩子。”
沈若水睥睨扫视了一下这几位女先生,轻轻嗤笑了一声,看透了她们的小心思,扭头对那位年轻女子温和一笑,“阿予,既然你喜欢这个学生,这个小姑娘就拜托给你了。”
荀予微微颔首,“这是自然,我的学生,我自会好好教导。”
荀予,字子予,虞城人。少时天资聪颖,兼之刻苦努力,七岁入国子监。
融七岁,能让梨,甘罗十二,能拜相,这位荀姑娘也不遑多让。天才比普通人还要努力一百倍的结果是,荀予七年时间就完成了国子监的学业,用了五年时间从太学正式出师。完成学业后,她立刻被国子监请为女夫子,在此教书育人,钻研草药之学。
所有的新老师都是要从荒级丙班的班导师开始做起,即使是素有才名的荀予也不能例外,这也是她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许如意行了一个标准的学子礼,在昨天的时候,美人小姑姑已经教过她这个世界最基本的一些礼节了,“在下许氏如意,见过荀夫子。”
荀予清秀瘦削的脸庞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让人更在意的是那双灵动的、含着笑意的招子,她朝许如意点点头,“以后,你便是我的学生了。”
荀予摸摸她的头,毛茸茸的质感真不错,“若水,我先与我的学生先行一步了,诸位请随意。”
一间不大的房间里坐着二十几个学生,年龄不一而足,有**岁的、也有十一二岁的,最大的一位姑娘正是许如意,年方十四。
国子监的分班向来只以学问分开教授,不以年龄区分。许如意摸了摸鼻子,和一群小朋友坐在一起感觉有点小丢人。
荀予给许如意随便指了个位子,然后敲了敲桌子,用温柔的嗓音说道,“一旬之后,诸君就要面临国子监的考核,希望各位多加努力。朝闻道,夕死可矣。”
一众学子起身,整束衣冠,长揖一礼,“然也。”
荀予交代好了以后,就离开了教室,留下一群学子等待下节课的夫子来给她们上课。
本来以为是中学生随便听听的课,没想到……
什么叫读《墨子》的感想,以及《墨子机关术与班子机关术胜负的意义》,这都是些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代表诸子百家有影响力的几门学派都会在国子监授课,而刚进国子监的学生每样都要学,等了解入门之后,再择一个学派的师长拜入其门下。
许如意对于《墨子》和“墨家”的概念完全来自于曾经看的动画片“秦时明月”,非攻墨门,兼爱平生,“非攻”就是一把很厉害的武器。
然后,听到这个回答的夫子揪着胡子,很客气的请她把《墨子》手抄三遍,全本背诵。
上完了上午的课,许如意赶脚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好不容易有个午休,偏偏坐在她旁边的小胖妞举着一张课表晃了晃,高傲又矜持地朝许如意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你是张大人举荐进来的学生,许大人的远房亲戚。张大人才华横溢,许大人又是国子监祭酒,你的功课一定很好吧。不过,下堂课的夫子说要随堂考试,岑夫子很严格的,不能让岑夫子满意的话可是会被打手心的。”
我同桌说下午有随堂考试,肿么办,急,在线等。
这个消息仿佛晴天霹雳,把许如意炸的是外焦里嫩。古代的随堂考试是啥玩意儿?四书五经?《墨子》?《韩非子》?刚刚接收到重要信息,祖母大人是不是教导主任不知道,但是祖父大人却是国子监的校长。交白卷会不会立刻被知道???
【许如意: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否则人生为何如此艰难,简直不如当只喵。】
许如意最后揉了揉发涨的脑子,决定吃完了午饭,趁着休息时间去外面逛逛。
寒风侵袭不了她,许如意在梅林中穿梭,停驻在一株白梅下,梅香清雅萦绕在周身的空气中。
许如意颦眉,无意识的拨弄手指,心里飞快的思索着,这里的繁华宁静同边疆的紧张危险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边疆时,张先生与林将军曾不止一次忧心忡忡的探讨京都的朝廷对北夷的政策,然而今日一见,却仿佛不是这样的。
她来到燕京两日,国子监和许府,哪里也没能去成,从许府人的言行看起来,这京都里的青年爱国,官员也爱国。国子监内汇聚了夏朝最杰出的一代人英才,早上这一路,在许夫人口中他们都热衷兵法,热血沸腾。
她相信边疆自己看到的一切,京都的许大人和许夫人既然是张先生的朋友,也不会说谎话,而她在国子监看到的也确实是如此。
这实在是令人不得不觉得奇怪,许如意仿佛身在一片迷雾中,看不清也摸不透。
就这样在梅树下吹了一阵冷风,许如意就回去了。想不通的事情,那就搜集更多的线索,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么一天,这是她在上个世界打酱油的时候,唯一记住的侦探们的破案手法。
回到了教室,许如意刚坐定不久,一个白须飘飘,看上去严肃正经的老夫子伴随着钟声进来了。
全体学子起立,整束衣冠,长揖一礼,“学生见过岑夫子。”
这位岑夫子是当今法家学派的二号人物,生性严谨刻板,又好为人师,平时为人处世充满了法家风格。他今日听闻教授《墨子》的夫子,回来时气呼呼的说道,“今日荀夫子的班上来了一个朽木,也不知道怎么考进国子监的。”
众位夫子看着墨家的大学者被气得倒仰的样子,纷纷出言安慰,“荀夫子是医家的下任巨子,她班上的学生也大多是在医学、草药上有天赋,咱们这样的课,只是不求甚解对这些学生也是够用的了。谢夫子何必生气?”
谢夫子气结道,“便是一个屠夫也不能告诉老夫,非攻竟然是墨家机关术制造的一种武器。简直、简直气煞我也。”
这学生错得竟然如此离谱,其他的几位夫子也没法再找理由劝慰谢夫子了,连他们也不相信有人竟然能偏科得如此严重,这分明是人尽皆知的常识性问题。
再一打听,此生竟然是张子初引荐,国子监祭酒许攸的远方侄孙女。纵然相信许攸为人的,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岑夫子便是其中一员,他因为谢夫子一事,对许如意颇有成见,心想,要是你在我的课上也这样胡言乱语,看老夫抽你一顿手心,再去寻许攸之的晦气。
故而岑夫子双手背于身后,扫视了一下教室后,慢吞吞的说道,“诸位有礼。老夫听闻,今天班中有一位新同学。此生站着,其余诸生且都坐下吧。”
众位学子再次长揖一礼,齐声说道,“学生谨遵夫子之令。”
于是站着的除了许如意,就是岑夫子自己了,许如意一脸懵逼的和他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旁边小胖姑娘的提醒下,开始做自我介绍。
许如意也像刚刚的诸位学子一样,像模像样的向岑应行了一礼,“学生许氏如意,见过岑夫子。”
岑应皱了一下眉头,这学生如此木讷,怎么进的了国子监的大门。
他沉声说道,“许生。”
许如意无奈的又长揖一礼,“学生在。”
岑应对许如意不满意,故意要出难题刁难一下她,好叫她知道国子监的大门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进的。
“我今日且先问你一道题,你可敢回答?”
【许如意:不!敢!】
许如意继续对岑夫子做了一个长揖,微微一笑,仿佛成竹在胸,“夫子有令,学生莫敢不从。夫子出题便是。”
系统:虚伪的一一,作为有高尚情操的系统君,我鄙视你凸(`⌒′メ)凸。不要指望我会让你用百度。
许如意:我是怂啊,可是不正面杠,我还能肿么破?
☆、13。第十二章
岑应点了点头,还算勇气可嘉,若是连答对都不敢,那老夫就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许如意:你粑粑我心里慌啊。】
【系统:莫慌。不对,我没有粑粑。一一,你欺负窝。】
岑夫子拿起了戒尺,在手心里敲了两下,“朝廷税收莫过于盐、铁两块,利润最丰。朝廷也因此更定了相应国策,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许如意:一上来就考法令政策,但是我啥都不知道。 o(╥﹏╥)o
许如意想想还是随便说点什么吧,以前的老师都说讲错了没关系,一句话不讲傻站着绝对是最讨人厌的。她可不想第一堂课就因为藐视夫子,被记大过。
“岑夫子,我刚从边境回来,没有关心过最近的盐铁政策。”
岑夫子的眉毛扬起来了,戒尺也举起来了。
许如意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接着说到,“但是,我知道朝廷诸公之所以重新制定了新的盐铁政策,是因为要补贴军费。”
岑夫子点点头,“你接着说下去。”
高高举起的戒尺又重新回到他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让许如意充满了危机感,生怕这老头脾气一上来,就合法的暴力教学。
许如意飞快的把刚刚想到的东西说出来,“夫子刚刚也说朝廷税收多依赖于盐铁,五年前北夷擅动军事,朝廷未能及时察觉以致失了先机,不得不遣使求和。
然而,这是夏朝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的耻辱。民间尚武之风愈烈,我相信朝廷诸公不会连普通庶民的爱国之心都比不过。故而,求和之后朝廷必定磨砺兵刃,以求雪耻。
然而,兵事所需靡巨,之前留下的国库银钱并不能支撑很久。
所以,如何增加税收成了朝廷新的问题。
不能随意增加名目横征暴敛,夏朝的形势还未危机到此等地步。更何况,如果要对外战争,不能先引起内乱。
商人重利,而朝廷税收也不可能将商人的全部利润都抢夺走,但光是盐铁商人交的一点点的税收都占了国库每年收入的大半,那么如果盐铁从生产到卖出的这一整条产业线都收归国有,此间暴利足以充实国库,为夏朝铸出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说到最后,许如意的眼神锐利而又坚定。
“大善,汝知朝廷诸公的良苦用心啊。”岑夫子击掌而叹,“那你对盐铁的看法是呈支持的喽?”
许如意摇了摇头。
岑夫子愈发地感兴趣了,“你刚刚把朝廷诸公更定盐铁法的苦心都讲得一清二楚,怎么又摇头了?”
“刚刚我说的这些都只是根据您一开始说的话推测出来的。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政策是什么,又对寻常百姓产生了什么影响。一些法令对于整个国家而言是好事,但是,政策更改必定会产生社会动荡,而在其下,百姓为此家破人亡的例子不会在少数。”
岑夫子愈发的惊奇,“许生,你真的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吗?许大人才高八斗,指导你一二还是绰绰有余的。”
许如意无奈的重复了一遍,“岑夫子,我昨天才到了燕京。”
岑夫子的眼神彻底变了,他是法家仅次于巨子的大学者,也遇见过很多好苗子,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是通过他的一句提问,就能分析出来这么多的信息。这太可怕了,她对于政策法令有种天生的嗅觉。
他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坚定,此女若不能收为法家弟子,让她振兴法家,必是他平生之大憾。
岑夫子在想什么许如意完全不知道,经历过网络时代的信息大爆炸和基于对历史进程的全局了解,任何人都能从大局观的角度来看待一个问题。
所以,许如意推测出当朝重臣们的心思并不困难,而且连重臣们忽略掉或者说是无视掉的民生问题,她也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轻轻松松从一个被提出的问题就能揣摩出施政者的心思,那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奇才、鬼才。
在岑夫子以往的认知下,这样的人和事情当然有,但是那是存在于古籍中的圣贤轶事,又怎么可能会有人超越或者比肩圣贤呢?
发现顽徒并不是朽木,而是这样的一块惊世璞玉,岑夫子当下就起了爱才之心。
岑应不再挑刺之后,许如意发现他的法家课程讲的真的很好,也不排除是韩非写的《韩非子》很好,用一个个小故事引人深思,最后阐明法家的主旨。
时间过得很快,敲钟人又敲响了下课的钟声,岑夫子随着钟声的响起,飞快地走出了教室,第一时间就跑去找他们法家的巨子,想要把块璞玉定下来。
国子监的法家学馆,巨子的房间内。
岑夫子跪坐在一个相貌清癯、体型瘦削的中年男子对面。
“岑夫子,你身为法家的大学者,很久没有看见过你这样情绪激动的时候了,真是难得啊。”
岑夫子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刚刚不顾自己的大学者形象,直接从女院的教室那里一路小跑会的法家学馆,差点没接上气儿。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若不能抢先下手,万一被其他学派的人截胡了怎么办呢?
有这样的一份敏锐观察力和悟性,不只是法家珍惜这样的人才,儒家、墨家、医家和兵家恐怕都已经虎视眈眈了。
“巨子莫要拿老夫开玩笑了。”岑夫子挺直了脊背,身子微微向前倾,简短的描述了一下原因。
他严肃而又端正的说道,“请相信,老夫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巨子,许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女在法学一道上极有天赋,若是能收为弟子,何愁我法家后继无人啊。”
“也许吧。”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你去许攸之那里先探探口风,看看他这个便宜孙女到底是什么来历。”
岑夫子还想再说什么,法家巨子神情莫测的说了句,“法家收未来巨子可不能够马虎了事啊。”
“大善。”岑夫子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连白胡子都翘了起来,“我这就去找许祭酒商量拜师的事情。”
国子监祭酒待的一座小楼内。
小厮轻轻扣了扣门,“禀大人,岑夫子来了,现在外等候。”
“嘎”门被许攸打开了,他做了个手势,“岑夫子,快快请进。奉茶。”
岑夫子很客气的道了谢,一改以往谁都欠了八百万似的棺材脸,笑眯眯的和许祭酒相互见礼,这是他们法家未来巨子的祖父,态度好点是应该的嘛。
看见岑夫子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笑得那叫一个开怀,许攸那张美大叔的脸微微抽搐,心里暗暗戒备,法家的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岑夫子想打什么主意。
岑夫子坐定后,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上好的云雾茶,多谢攸之了。百忙中老夫还来打扰,实在是万分惭愧啊。”
“不打扰,岑夫子能来,自是蓬荜生辉。”
客套了几句之后,许攸试探着问道,“不知岑夫子所来是为何事?我那不成器的孙儿今日正好在岑夫子的课上,可是她有不当的举止得罪了岑夫子?”
但是,这不过是许攸找出来的一个不那么尴尬,还可以拉近距离的开场白,说实在话,许攸根本没想过岑夫子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他的便宜孙女。
谁料想那老头一听这话,立马炸了,“这叫什么话,老夫是那等心胸狭隘的人吗?更何况,许生那是我法家未来的巨子,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意见。你不要血口喷人。”
许攸微微一笑,“岑夫子自然不是那样的人,是我想差了。不知道所来何事……等等,您刚才说什么?她是你们法家的未来巨子?!”
岑夫子一回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哼了一声,“现在还不是,但是,马上就是了。”
他摸了摸那把白胡须,等了一会儿,吊足了许祭酒的胃口,才慢吞吞地说道,“刚刚在我的课上,我发现这个小姑娘在法学一道上甚是有天赋,打算收她为弟子。巨子的意思是会将她当做未来的巨子培养。我来就是来询问许大人的意思。”
许攸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好在他见过各种大场面,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这我要问问我孙女自己的意见,我可替她做不了主。小辈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若是让我胡乱决定了,以后岂非要怨上我?”
然后,许大人就七拐八拐的把话题带歪了。等到岑夫子走出小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这聊了大半天,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连个保证都没有。岑夫子气得险先把自己的胡子扯掉,最后气呼呼的回了法家学馆找巨子,真是最烦同这种混官场的人讲话了。
许攸等岑夫子走了以后。在那里看了半天的文书,但是翻来覆去的实在看不下去,一直不停地看日晷,看见时间差不多了之后,就和自己的随从说道,“马上就要到午休时间了,你去悄悄地把如意那丫头给我找过来。”
☆、14。第十三章
青衣小童长揖一礼,“是,大人。”
他向后退去几步,转身小步快走,离开前还特意轻轻地关上了门。
国子监的课一向要上到很晚,也没有学子有什么怨言,吃完了晚饭,教室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小姑娘们都自觉地拿出书来温习功课,偶尔有窃窃私语,也是互相探讨学问。许如意随大流的拿出一本《墨子》,开始奋笔疾书,想起谢夫子的罚抄,许如意觉得自己的穿越事迹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笃笃笃”,教室的门被敲响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青衣小童显然认得许如意的衣裳样式,朝着许如意的方向颔首一揖,“许姑娘,许大人有请。”
许如意微微一愣,就收拾了一下纸笔,跟着出去了。
教室里还是一片安静,等许如意明显走远了,小姑娘们才开始互相窃窃私语,“哎哎,你们有谁知道许大人为什么找她吗?”
“不知道。”
“可能是办理入国子监的相关事宜吧。”
坐在许如意旁边的小胖妞骄傲的仰起脖子,“我知道。”
全班的目光转向她,她矜持的点点头,说道,“许大人正是她的叔祖,我猜定是她上午气坏了谢夫子,谢夫子寻许大人告状去了。”
诸位学生也有质疑的,“可是,下午的课最严厉的岑夫子很是喜欢她,说不定是去表扬她的。”
另一位穿着淡青色棉袍,梳着丱发的姑娘冷静的指出,“若是岑夫子表扬了她,许祭酒怎么会这么着急的找她?这不符合逻辑。”
教室里的猜测还在继续,另一边,许如意到了小楼,青衣小童在前面引路,轻轻敲响了许攸之房间的门。
“回禀大人,许姑娘已经带来了。”
许攸在里面说道,“进吧。”
门被轻轻推开,许如意进去以后,青衣小童走在她后面,贴心的轻轻关上了门。
许攸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上还捧着一卷书,正是《韩非子》,他捋须而叹,“许姑娘,我叫你前来是要和你说件重要的事情。”
许如意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许是之前的谢夫子来找她名义上的家长谈过???
“许大人,您讲便是。”
许攸捋须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岑夫子来找老夫,他对你很是夸赞啊。”
【许如意:吓我一跳。唉,都怪我的穿越光环太闪瞎人眼了。╮(╯▽╰)╭】
许如意沉静内敛的一笑,“这本是我的老师教得好,实在不是我自己的功劳。”
许攸满意的看着许如意,“不骄不躁,大善。”
他又说道,“如意这个名字到底是太普通了些,也不大气。不如老夫给你另取一个大名,你这个作为小名,可好?”
说罢,自己倒是先长吁短叹,扼腕不已。怎么早没有想到给她另起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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