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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振兴的可行性报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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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道,“如意这个名字到底是太普通了些,也不大气。不如老夫给你另取一个大名,你这个作为小名,可好?”
说罢,自己倒是先长吁短叹,扼腕不已。怎么早没有想到给她另起一个名字,不过没关系,现在重新取名也不迟,千百年后的史书上也能记下一笔,法家巨子的名、字皆为老夫所赐。
要说之前许大人怎么就没这么多事呢?那是因为之前他纯粹是为了完成好友的嘱托,才捏着鼻子认了一个比他女儿年纪小不了多少的便宜大孙女,同意她去国子监当个插班生,那更是仁至义尽了,自然不会对许如意老土老土的大名发表什么意见,又不是她真的祖父,惹了人小姑娘的逆反心理就不好了。
但是现在,许攸觉得很有必要了。未来的法家巨子,怎么还能叫这个名字呢?不明所以的旁人知道了,一定会先鄙视他这个做国子监祭酒的远房叔祖的文采。
话还没说完,许大人已经在脑海里的数百本典籍中寻找优雅动听有内涵的名字。之前闺女的名字,夫人一口定下,这次一定要让夫人看看我的取名能力。
“不行!”许如意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快,声音也太大了一些,于是先长揖一礼,调整了一下语气,说道, “许大人,吾尝闻长者赐、不敢辞,许大人自然为我长辈,然而此名乃是父母所赐,更是不容轻改。若许大人有意,我自当修书一封,禀明父母,得到他们的应允,再做决定。”
许如意望向许攸,坚定的说道,“所以,现在请恕晚辈无法从命。”
许大人叹了口气,点点头,“这也是应有之意,是老夫没有考虑周到。只是不知令尊令堂是何方人士?”
许如意楞了一下,飞快的接上去,“家翁喜欢游历山川,携家母同行,我年幼时便已四海为家,再长大些便同老师在一起学习。”
许大人连珠炮一样发问道,“那尊师可有别号?性情若何?可能接受你另拜一师?”
许如意谨慎的回答道,“老师生性高洁,习性幽静,住在一处桃花源中,那里能够自耕自足,向来不与外人接触。至于别号,老师曾笑言,吾家藏书一万卷,集录三代以来金石遗文一千卷,有琴一张,有棋一局,而常置酒一壶。故自号六一居士。”
许攸捋须,好奇地问道,“这只有五个一,为何尊师不称五一居士。”
许如意继续拱手一揖,“皆因老师说,以吾一翁,老于此五物之间,是岂不为六一乎?故为六一居士。”
许攸点点头,“尊师大才,可惜老夫不能与之相见清谈一局。”
许如意并不答话,而是恭敬地低着头站在一旁。
【许如意:穿越这种事,还是不要祸祸我的老师们了,都是一群老胳膊老腿的中年妇女啊。】
许攸又追问道,“那你令尊令堂和尊师可有给你取字?”
许如意摇了摇头,“没有。”
许大人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老夫就给你取个字吧,你现在连个字都没有,同学之间也不好称呼。更何况字号皆可以有好几个,你意下如何?”
许如意知道,这是许大人的一番好意,既然刚刚已经拒绝过一次了,这次实在是不好再拒绝了,她沉静内敛的微微一笑,长揖一礼,“能得您的赐字,许生不胜荣幸。”
许攸点了点头,脸色十分缓和,“好了,取字的事不急。这是一辈子的事,老夫要再好好想想,再为你取一个适合的字。”
他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温和地说道,“老夫之前说了,叫你过来,是之前法家的岑夫子大力赞扬与你。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他对你不是一般的推崇,过来找我,想要收你为弟子。你同意了,就会被立为法家少子,将来就是法家巨子。”
许如意大吃一惊,“您答应了?”
许攸摇摇头,“并无。子初的信上曾经也提到你有一个隐世避居的师父,若是你之前的师长不同意你再拜师,这形同叛出师门,将为世人所不齿。故而我没有替你之间答应,想先找你问问。若是你师父并不介意的话,老夫是很赞同你答应的。”
【系统:一一,穿越女主的标配。各大师门抢着要,从此一飞冲天,美男在怀。快答应,快答应。答应了,我就给你开师门任务,任务轻松积分多哟。】
【许如意:我要是加入师门,也是去兵家!】
许如意摇摇头,“许大人,我的师父的确不禁我再拜人为师学习。”
许攸听到此处面上一喜,刚要劝她答应。
许如意又接着说道,“然而,我在来的路上,却是已经收了这样的两封推荐信。”
说罢,许如意装着从随身布包,其实是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了张子初和林将军的两封推荐信。
许攸接过去一看,皱起了眉头,上面赫然写着“墨家巨子亲启,张子初拜上”和“兵家巨子亲启,林子桓拜上”。
他惊讶的说道,“莫非这些信也是举荐你的。”
许如意点点头,“正是。”
许攸显然被这个事实震得有点头晕。
许如意趁着许攸正在精神恍惚,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活动了一下自己站得快要僵硬的手脚。
然后,这倒霉孩子十分苦逼,她继续长揖一礼,“许祭酒,人各有志,我对于法家的理念——依法治国,确实十分佩服和感兴趣。但是,我的志向却并不在法家。”
许攸顿了顿,哦了一声,问道,“不在法家,那你的志向在何处,说来听听?”
“北夷部落自成一国,对我夏朝虎视眈眈,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身死他手。我习得一身武功,自当纵横沙场,保家卫国!国不立,何谈依法治国?又何来兼爱平生?”
许攸吃了一惊,“你以后想去领兵打仗?虽有巾帼将军美名在前,女子从军仍然有着很大的阻碍。”
许如意在人前一向是沉静稳重的姿态,她现在仍然只是微微一笑,但是一双招子却是那么的明亮,像是燃着一簇小火苗。
她说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
【系统:一一,我相信你哒!↖(^ω^)↗】
许攸愣了一下,说道,“并没有必要你自己去打仗,待在后方一样能够为国为民。”
说到后面,许攸看着不为所动的许如意,自己停住了话语,他知道这个被张子初举荐过来的学生是真的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事。
许攸叹了口气,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拍了拍许如意的肩膀,“这是很大的志向。唉,不愧是张子初举荐过来的学生,果然和他一样的臭脾气。”
许如意垂手肃立,许攸摆了摆手,“老夫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且先去吧。”
许如意长揖一礼,向许攸道别,“学生告退。”
☆、15。第十四章
许如意晚上的时候就和女院院长的许夫人还有学生党一枚的许芳菲乘着马车回去,许攸之许大人身为国子监祭酒除非休沐,他都要待在国子监主持大局。
许夫人显然已经从许大人那里知道了许如意的“丰功伟绩”,她沉吟了片刻,还是说道,“如意,那两封信攸之已经替你转交给了兵家和墨家的两位巨子。”
许芳菲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她睁着睫毛长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很是好奇的样子。
许如意沉静内敛的一笑,“烦请夫人替我多谢许大人了。”
许夫人揉了揉许如意的头发,嗔道,“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见外?一家人,无需如此的。”
许如意点头称是,转念一想,又问道,“夫人,我可以在燕京郊外找一处僻静的房子吗?”
许夫人闻言,微微惊讶了一下,“找房子?在京郊?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连三个问题砸得许如意晕头转向,幸好之前就已经打过腹稿了,许如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在告别师父,离开避世居所时,师父曾经给过我一张方子。这张方子改良了胰子的功效,我想招募几个工匠,把它做出来。为防止扰民,还是在京郊为好。”
许夫人狐疑的看着许如意,“噢,改良了胰子的方子?”
许如意微笑,继续微笑,“正是,做出来之后,我呈上来给您过目。”
许夫人含笑点点头,这件事就算是应下了。
接下去的几日风平浪静,许如意享受着在边境分外难得的安宁。
不出两日,许夫人就把房契和工匠找来了,许如意的背包里有10万金,可以买下国库。她轻轻松松的用高价和工人签下了无期的劳动条约。
工匠的脑海里没有什么劳动契约一说,在他们看来这位主家签的不就是死契吗?作甚要换一个新奇的名字。在他们眼中,许如意就是人傻钱多速来的主家,又依托于国子监的许祭酒,别说是签死契了,签卖身契也有大把的人愿意。但是,许如意没有办法强迫自己接受奴隶的存在。
在京郊的那片土地,她把工人分成两人一组,每一组做的事情都不同,同一组人做的东西相同且重复,这是仿照了现代的流水线,两人一组又可以互相监督。
如果只是肥皂的方子,无所谓泄不泄露,只是许如意之所以要按流水线的步骤来,是因为要隐瞒炸药的事情,无论是被北夷人发现炸药的秘密,还是被燕朝的人发现自己在天子脚下玩爆破,总觉得自己就可以读档重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许如意觉得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进行。可是,初来燕京时,仿佛陷在一团迷雾中的感觉并没有散去,许如意常常在不经意间感受到这座繁华京城的违和感。
可以看见街上的百姓,听到北夷的名字,都是一通臭骂。国子监的学子慷慨激昂,朝廷命官们也不甘示弱,茶馆里经常有人唾沫横飞的说道,上朝时谁被扣上了一个和北夷亲密交往过密的大帽子,被言官批得差点一死以谢天下。
朝堂重臣和平民百姓都知道北夷可恨,这样上下齐心的京城,怎么会容忍边疆的惨剧发生呢?难道说是相隔甚远、不知道吗?可是,张先生和林将军的信都能平安送来京都,没道理边疆的事情,朝廷一无所知。
整件事情都透着一种诡异,仿佛现在的平静不过是表象,其实内里早已暗流涌动,只待时机成熟,就要迸发出惊涛骇浪。
许府新来的姑娘在燕京郊外要试一个方子的消息并没有引起注意,但是,许如意在心里暗暗警醒自己,不能放松大意。
曾经看的小说和电视剧无不告诉她,谋大事者必须考虑周全,君不见多少反派就是败在对主角的一时疏忽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始终不敢对周围的事情放松警惕。做炸药所需的原料她在报给采买的人时,故意多说了几种,反正用不完的原料,她可以放进系统背包,再让系统回收掉。各个小组的工人,许如意不允许他们互相谈论关于工作的任何问题。这座工坊里做出来的成品只是肥皂,也只能是肥皂。
夏朝皇宫,福宁宫内。
一位高鼻梁,体态丰腴,皮肤白皙的美人儿靠在美人榻上,这是北夷族女子的长相,与夏朝的汉族女子相比,这位异族美人的长相无疑显得更加的有攻击性,尤其是冰冰冷冷的性子,更加令男人有一种征服欲。
这位美人儿正是北夷族在和谈之后送来的美女,是北夷汗王认的的义妹,据说虽然不是北夷汗王的亲生妹妹,但从小就和北夷汗王、忽尔汗将军一起长大,三人感情一直很好。因此在两朝和谈后,被北夷汗王封为和亲公主,予以她维护两国和平的重任。
这位美人一来,据说就深得夏朝皇帝的喜爱,连平日里恩恩爱爱的云贵妃都不顾,在新造好的福宁宫里连宿了三月。
连宿三月,这可是帝后新婚时才能有的殊荣,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后宫佳丽咬碎了一口银牙,整个宫闱内被无意间打碎的瓷瓶和瓷碗呈迅猛之势增多。
三个月后,一进宫被封为冷嫔的北夷公主——冷寒纱,再一次的被破格晋升为贵妃,一时间在后宫风头无二。
冷贵妃居住的福宁宫更是陛下亲选的一处好住址,宫殿宽敞,又在冷寒纱住进来之前特意翻修了一遍,整座宫殿显得更加的雍容奢华。除了皇后的来仪宫堪比之外,连宫中另一位贵妃,西岐国和亲来的云贵妃住的关雎宫也不得不屈居其下。
另一位和亲公主云贵妃也算是半个夏朝人,她复姓端木,单名一个月字。
端木公主的父亲是西岐国的亲王,母亲则是夏朝派去和亲的宗室公主。身为夏朝和西岐国友好邦交的象征,端木月一出生即被赐了封号“和悦”,是为和悦郡主。
身为夏朝和亲公主和西岐国亲王的幼女,无疑也是一个很合适的和亲对象。于是,端木月一到及笄之年,西岐国立刻将她册封为了宗室公主,声势浩大的反嫁回了燕朝。
这位母亲也是和亲公主的端木公主,身世命运是不幸的,但是比起以往的那些和亲公主来讲,她又还算是幸运的。
毕竟在这里,她也算是嫁回了母亲的娘家。而她的嫡亲外祖父无疑还没有忘记他那个为了国家而远嫁他国的可怜女儿,这为她融入夏朝宫廷生活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冷寒纱娇媚的身躯玲珑有致,她斜倚在贵妃榻上,端的是风情万种。
她慢慢的拨弄自己染得红艳艳的指甲,仰起头,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脖颈,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陛下今日去了哪里?”
“张皇后病了,请皇帝陛下去看看她。”,易丽尔给她的主子一边捶腿,一边愤恨地说道,“那些后宫里的狐媚子,也就只会这一套了。哼,还不是因为皇帝陛下在主子这儿又连宿了半月,她心里头急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得意的一笑,“哼。但是,到头来,皇帝陛下还不是得乖乖来哄主子,只要北夷比夏朝厉害,主子的身份地位永远无人能撼动。”
这位北夷族的贵妃一直冷冷淡淡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她挑起眉毛,眼波流转间微微一笑,看上去犹如一朵曼珠沙华般妖娆危险,“易丽尔,你的嘴巴真甜。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们不能只依仗汗王哥哥的威名,而不为他回报点什么。”
易丽尔连忙跪下,“主子说的是,易丽尔记住了。”
冷寒纱弯下腰,她极为柔韧的身躯很轻易的就做到了这一点,轻轻柔柔的声音在她这个汗王哥哥赐下的侍女耳边响起,“易丽尔,别说这种话,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可别忘了。”
她在易丽尔的耳边冷笑了一声,娇柔悦耳的声音此刻显得无比冷酷,“怎么?过了五年,我北夷最优秀的,打败了无数男人的巴图鲁已经变成了只知道向夏朝皇帝争宠邀媚的后宫怨妇了?”
易丽尔连忙伏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易丽尔万万不敢忘记汗王的宏图伟业。”
冷寒纱白嫩的脚趾勾起易丽尔的下巴,扬了扬头,唇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记住你此刻的忠心,易丽尔。”
☆、16。第十五章
易丽尔的下巴被强迫抬起,她脸上的表情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冷寒纱的眼中。
看见自己主子冰冷的眼神,易丽尔终于感觉到了恐惧,她说道,“主子,请相信易丽尔。易丽尔绝不会背叛主子。”
冷寒纱站了起来,一挥袖子,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背叛。”
这时,冷寒纱的另一个亲信侍女胡特尔端着一碗腥气无比的汤药进来,“主子,该吃药了。”
冷寒纱看了看这碗恶心无比的浑浊物,又恢复成了冷冰冰的样子,“知道了。你放下后出去吧。”
胡特尔弯腰行了一个礼节,“是。”
易丽尔一看,就知道这是她挣表现的时候了。她跪行着到了桌边,用手高高捧起这碗药,“主子,请用药。”
冷寒纱颦起了好看的眉头,“这药苦的很,放在那里凉着吧。”
易丽尔并不把药放回去,而是坚持道,“主子,夏朝有句古话叫做良药苦口,还是很有道理的。这是北夷皇族的不传秘药,只要喝了它,主子一定生下一个儿子。”
说到这里,易丽尔快活地咯咯笑了起来,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只要娘娘能生下有我北夷族血脉的小皇子,这夏朝的江山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到手了。夺得夏朝江山,这不就是对汗王的最大回报吗?”
“你说的很对,易丽尔。我看见你的忠心了。”冷寒纱端起碗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恨意,最后慢慢归于平静。
当然,这一切,低着头的易丽尔是看不见的。
喝完药,冷寒纱把语气放柔和了一些,她说道,“生下有北夷血统的皇子,这当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们还能做得更多一些。”
易丽尔略微有些迟疑地回答道,“可是主子,他们一直防备着我们。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是的、是的。五年了,我们来到这里五年了,前几年他们是一直防备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现在,五年后的今天,他们的警戒放松了。而我们蛰伏了这么久,是该动手了。”
冷寒纱用晦暗的眼神打量着温顺地跪在地上的易丽尔,“易丽尔,我知道你对我汗王哥哥的忠心,但你也对我忠心吗?有件事情,我要让你去办,你可以办成吗?如果失败,你会供出我吗?易丽尔,对着长生天的神明回答我。”
易丽尔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道,“向长生天保证,愿为您分忧。”
冷寒纱微微一笑,透着冰冷的嗜血味道,“很好,我听汗王哥哥说过,易丽尔你近身单打独斗的武功并不好,但是,暗中隐藏和易容术是你的强项?”
“是。”
冷寒纱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那么替我把这包北夷族的圣药赐给那些夏朝的未来栋梁们。”
易丽尔轻声疾呼,“您是说给国子监的学生们下毒?”
“本宫有说什么吗?”冷寒纱轻轻地竖起一根水葱似的手指头,贴在易丽尔的丰润的唇上,“嘘。易丽尔,噤声呀~”
易丽尔只觉得一阵透心凉的冷意从那根手指上传来,她打了一个哆嗦,低着头,不敢直视冷寒纱的表情。
冷寒纱高昂起头,压抑住兴奋说道,“你趁着夜色潜伏进国子监,把这包粉末绑在国子监送饭仆妇必经之路的树上,到了日头最高的午时,它自己就会挥发进空气中。你只要在之后,偷偷地毁掉这个白色药包就可以了。”
看见易丽尔有些害怕的神情,冷寒纱接了一句,“放心,它本身是无毒的,不会让你被当场抓住。”
这座福宁宫很是宽敞明亮,富丽堂皇,此时殿门大开,阳光能直直的照射进来。
但是,冷寒纱待着的宫殿外围用了一扇巨大的翡翠屏风,这种屏风是专门为较弱的女眷遮阳用的。阳光的背面就是阴影,易丽尔跪着的地方,就处在一片阴影之中。
易丽尔低着头,以温驯地姿态,看上去只是个长相俏丽的少女。但是,冷寒纱知道这个在她面前温顺的侍女,对于夏朝燕京的士子们,将会是毫不留情的刽子手。
想到此,冷寒纱不由得对着空气扯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姣好美艳的面容在光影的明明灭灭下显得狰狞又邪恶。
蛰伏在黑暗中的阴谋,在名义上北夷和夏朝休战的五年后,亮出了锋利的爪牙。
夜深人静,国子监的校舍内除了巡逻的仆从,只剩下一些远行离家的寒门子弟正在安眠。除了寒门子弟,其他的一些家境良好或是就家住燕京的学子都会选择住在家中,或是在客栈包个小院或房间,毕竟国子监的校舍实在是有些简陋。
相比之下,女院学生和夫子的住舍就显得舒适一些,因此女院的一些学生和夫子们要不是就家住燕京或有一处别院,都会选择住在校舍里,毕竟校舍有巡逻的仆从,比起客栈更安全一些。
女院的住舍和一些女夫子的小楼比邻而居,当中隔着一片白梅,常有人为此片梅林赋诗几首。
荀予此时正在写着一些文书,其中一张纸上赫然写着《论骑兵与步兵的交战》,荀予虽然在国子监时是以医家少子的身份进入的太学,但在那五年间,她不仅精通了草药学,还熟读了兵书,初涉谋略一道。
在靠近女院住舍最东边的梅林中,如果有人经过,可以看见有一个黑影隐隐约约的闪现。
荀予终于写完了那一篇策论,准备安寝的时候,心念一动,很多时候,心智极为聪明的人都会有一种对于危机的警示感。
她熄掉了蜡烛,然后悄悄的把窗开了一条缝。
女夫子校舍的窗户正好斜对着那万株梅树,荀予被吹进来的夜里的冷风一激,打了个寒颤,东南方的梅林中有黑影一掠而过,向着文院的方向而去。
荀予的心里耸然一惊,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荀予守在窗台前,想看看那个黑影会不会再回来。然而,她等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发现。
冬日夜晚的山风很冰凉,荀予打了几个喷嚏,学医的她知道这是寒气侵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她慢慢地活动了一下已经快要僵硬的手,悄悄地把窗户合上,这时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在窗边站了很久。
荀予重新点燃了蜡烛,她从一个小药包里面找出几块生姜,放进冷掉的水里,用炉子加热了一下,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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