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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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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再见真章就是。”
“阿耶,”朱小郎忙拦住他,“那梁家军”
“放心,我打听过了,梁家军还在东边,一时半会的还过不来。”
“那就好,”这天下,唯一能让朱小郎忌惮的也就这一支战无不胜的铁骑了。
朱宕瞥了眼儿子,暗道没出息。
却忘了自己也在得知有兵追来之时,第一时间也是追问梁家军何在。
回信很快递到柳福儿手里。
几人团坐一堂,依次看过。
“诸位可有愿往的?”
柳福儿微笑。
众人对望,最终把视线落在田大汪三和柳福儿三人身上。
“我去吧,”汪三开口。
“不可,”柳福儿忙阻止。
“你的身份,只要兴元,不必开口,朱宕就可以以围剿叛逆的名义斩杀了你。”
众人微微点头。
柳福儿望了圈,“若诸位信得过,我愿前往。”
“这不行,”田大郎忙道:“这里满座儿郎,哪里又让城主孤身涉险的道理。”
柳福儿挑眉。
“这事,我来,”田大郎起身。
“某在家时,时常协助郡守料理些公务。”
“当然,那不过是些小事,与今日这事,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我想请在座再出一人,随我一道前往兴元。”
他一一看过去,见有人意动,他道:“我有话在前,此事若有事,我一力承担,诸位万不可与我相争。”
众人顿时哄笑。
坐与其下首两人接连起身。
“田郎君若不嫌我等蠢笨,就带着我等一道。”
“如此甚好,”田大郎朗笑,朝柳福儿和汪三拱手。
“随我过来的兄弟,就仰赖两位照应了。”
“好说,”汪三起身回礼。
两家这些年常互通有无,田大郎和汪三交情极好,照比梁二也算相差无几。
送了三人上船,柳福儿和汪三回到居所。
两人对坐着饮茶。
“这些人关键时刻,怕是要靠不住。”
早前,那些人的表现,汪三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他将心里想法说出。
“他们过来本就是表明态度,”柳福儿道:“本来也没想着让他们做什么。”
“不过,大郎倒是好手段,竟能说动两人前往。”
“那是他们识趣,”汪三冷笑。
柳福儿看他,摇头。
“好了,本来也不是什么知交莫逆,难道指望他们两肋插刀吗?”
汪三顿时住口。
他定定看柳福儿,十分认真的道:“我可以。”
“什么?”
柳福儿呆了呆,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的意思。
“你,”她一梗,看着汪三,脑子一片空白。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子竟对她生了他心。
汪三极快的别开眼。
“我去田家那边转转,看缺什么。”
柳福儿翕翕应了声,人还坐着没动。
汪三瞥了眼,忙低下头。
这结果,他一早就知道的。
只是心底还有一点期待。
尤其她此次办的这等大事,又是孤身而来,那点希望就慢慢变大。
大到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出了门,汪三疾步奔去船头。
现在的他脑子昏沉,需要凉风好好吹吹。
柳福儿看着洞开的门口。
半晌,她忽的起身,追上甲板。
左右张望了会儿,她追去船头。
“你别说了,”没等柳福儿开口,汪三便道。
柳福儿被他逗得一乐,缓步走到他跟前。
与他一道望着开阔的水面。
“咱们认识多久了?”
“十八年,”汪三闷闷的答。
“这么久了,”柳福儿叹息。
“差不多是我人生的一半呢。”
汪三偏头,瞄她一眼,又极快的转回去。
“当我弟弟不好吗?”
柳福儿忽的道。
汪三埋着头,不吭气。
柳福儿笑,“这些年,你在西,我在东,真正见面的时间加在一起都不够两月。”
“你印象里的,不过是你想象中的我。”
“真实的我,你并不曾见。”
“可我知道,”汪三哼了声。
“你怎么知道?”
“四郎说与你的?”
柳福儿笑。
“他在我眼里是晚辈,与他自然和蔼有加。”
“但其实,在伴侣面前,我并不是那样。”
“我也会吵,也会闹,还会打人掐人,摔东西,歇斯底里。”
她看汪三。
“但凡女人会做的,我一样会做。”
汪三瞪大眼,连连眨巴。
“怎么?很惊讶?”
柳福儿笑,“我也是女人,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汪三忙转过头。
柳福儿笑,“听说你娘子特别温柔。”
“知晓你军务繁忙,还主动帮你纳妾,便是庶子女也接到跟前教养,半点也不怠慢。”
汪三点头。
“这点我就做不到,”柳福儿道:“二郎跟前,但凡多个母的,那定然是个死的。”
汪三再次快速眨眼,心里快速衡量。
柳福儿顿时想笑。
她用力憋回去,道:“所以啊,你我还是做姐弟,这样做姐姐的,还能帮你纳妾。”
“可他们都不是你。”
第八百六十九章 查证
汪三不甘低喃。
柳福儿望向水面,佯作没听到那一吹便散了的话。
兴元府里。
朱小郎接了田大郎与另两人来到府衙。
坐定之后,田大郎便将来意言明。
听完之后,朱小郎一脸苦意。
“实不相瞒,关于这事,我与阿耶真是有苦难言。”
“我这里有几次详查的实录,若诸位有兴趣,不妨一观。“
“如此,也好,”田大郎笑得温和得体。
朱小郎叫人把东西送来。
很快便有人抬着两个大箱笼进来。
“诸位请便,”没等旁人说话,朱小郎先开口。
“多谢郎君,”田大郎拱了拱手,与另两人打开箱笼,一一查看起来。
朱小郎陪着坐了会儿,见没人关注自己,便转去后衙。
见到朱宕,他将情形一一说来。
“以你所见,他们此行,可是真个为了此事?”
朱小郎想了想。
“十之七八。”
朱宕点头。
“左右我们问心无愧,倒也不惧他查。”
“我只是担心圣人那边,莫被他们钻了空子。“
“那边你不必担心,”朱宕捋着胡子,道:“这几日,你需得片刻不离的跟着他们。”
“我这就去行宫,陪着圣人。”
朱小郎拱手,目送朱宕出门,便重又回去前衙。
就这么会儿,三人已经看了半箱。
朱小郎瞥了眼,便吩咐仆从上热浆茶果。
田大郎笑着抬头,道了声谢。
朱小郎坐与一旁,随手拿了本,翻看。
田大郎瞥他一眼,重又埋头。
这一看便到了月上树梢之时。
朱小郎几次按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田郎君,时辰不早了,不然这剩下的就待明天?”
“没多少了,索性一并看完,”箱笼里只剩三五本,时间紧急,耽搁不得。
“若朱郎君有事,尽管去忙,”田大郎笑言。
“不碍的,”朱小郎僵着脸,轻压饿得几乎要贴到后背的肚皮。
田大郎兀自看着。
直到看完最后一页,他抬眸。
“朱郎君,这些都是先皇崩世之后的记录,不知可有之前的?“
“这,”朱小郎显出难色。
“不知服侍先皇的内侍身在何处?”
“在先皇灵前服侍呢。”
“不知我等可否面见?”
田大郎追问。
“这个倒是不妨,不过,”他看了眼天色,“先皇灵柩在城外的崇恩寺,这会儿怕是不大方便吧。”
“这样,”田大郎笑容微收。
“不过,若郎君就是想去,我陪着便是。”
“这,”田大郎笑着拱手,“那就有劳郎君了。”
朱小郎笑容一僵。
没想到田大郎竟然如此不识趣。
田大郎已叫了另外两人起身。
大晚上的也不消停。
朱小郎心里暗骂,喝令仆从备车,转过头时,他面上笑盈盈的请三人。
“不用车,”田大郎道:“我等皮糙肉厚,骑马便是。”
“如此,也好,”朱小郎笑应,出了府衙。
仆从已将马匹牵来。
四人跨上,扬鞭赶往城外。
此时城门早已关闭。
见几人过来,兵士立时赶来拦截。
朱小郎甩了下鞭子,指了城门。
“某有要事出城,还不速速开门。”
兵士举着火把凑近,看清来人,忙不迭奔去城门。
田大郎勒着缰绳,环顾戒备森严的城墙。
“朱大人好手段,治军竟如此严明。”
“哪里哪里,”这天下兵马当中,除开梁家军外,田家军也是闻名与外。
能得田大郎如此夸赞,朱小郎怎能不得意?
城门很快洞口。
朱小郎一拱手,扬起鞭子。
田大郎则与另外两人对了个眼神,随同朱小郎奔了出去。
崇恩寺距离城池有些距离。
骑马尚且还需一个多时辰。
这路程,与惯于骑射的田大郎和另外两人很是稀松平常。
可是对养尊处优的朱小郎来说,确实折磨的。
好容易到了山门。
田大郎潇洒跃下马背。
转过头,看佝偻腰背的朱小郎。
“朱郎君可是哪里不适?”
“还好,”朱小郎勉强咧了下嘴,缓缓直起身。
田大郎浅浅一笑,上前拍门。
山里的夜晚格外空寂,拍门的响动与夜空远远传开。
久久不散。
约莫几个呼吸,又脚步窸窣靠近。
“哪位?”
说着话,门吱呀打开。
朱小郎上前。
和尚挑了灯笼,看清来人,他忙施礼。
“原来是朱郎君。”
朱小郎点头,侧身道:“这几位是我朋友,想要拜祭先皇,还请行个方便。”
和尚忙往边上挪两步。
“既是朱郎君朋友,那就尽管自便。”
“多谢,”朱小郎笑了笑,带着田大郎等人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一直走到上面尽头,眼前现出一恢弘大气的殿宇。
“先皇灵柩就停在这里。”
田大郎点头,对着殿宇恭谨的跪拜行礼。
朱小郎看着三人行完三跪九叩,方指了边上的耳房。
“那里是服侍先皇内侍的暂居之所。”
田大郎顺势望过去,见还有灯光,便上前敲门。
屋里传来几声窸窣声,有人过来开门。
看到田大郎,那人一怔。
朱小郎上前。
“这位是田家郎君,有话想要问你。”
内侍看了眼朱小郎,拱手见礼,“郎君有话请里面讲。”
“叨扰了,”田大郎笑着走到门里。
朱小郎才要跟进去,另两人似有若无的拦住。
朱小郎站定,看两人。
两人一脸歉疚的拱手。
“还请郎君见谅,这也是为了大家安心。“
“好,好,”朱小郎气急反笑。
他本就是心傲气高之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就往山下走。
只是走到一半,想起阿耶叮嘱。
他立时停下脚。
山风徐徐,很快将他怒火吹散。
他重又掉头往山上去。
才来到殿前的空地,就见田大郎从门里出来。
内侍恭谨的送他,见朱小郎时,忙躬身见礼。
朱小郎瞥了眼,道:“几人还有什么需要查证的?”
“但凡我能办到的,尽管直言。”
“如此就够了,”田大郎笑着见礼。
“那郎君的结论?”
朱小郎挑眉。
“现在还不好说,我得将所见所闻告知其他人,到底如何,还要看大家意思,”田大郎笑,“还请郎君见谅。”
第八百七十章 相克
“郎君这是何意?”
朱小郎皱眉。
他已经拿出最大诚意,尽可量的配合。
可还是换不回他们的诚意。
这让朱小郎很是恼火。
既然不能抚,不如杀了。
朱小郎眼底杀机一闪即逝
“郎君莫要生恼,”田大郎没有错过,忙笑着安抚,“郎君也知,盘踞城外的不止我一家。”
“此行,我三人不过传声筒而已。”
“事件到底如何,我三人也是做不得主的。”
“至于结论,更是需得其他人商定之后,才能得出。”
“不然兵戈再起,也不过朝夕。”
朱小郎顿时一凛,脑子清醒许多。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朱小郎耐下心思,“先皇突发急症,太医确认的脉案和内侍供词还不能证明?”
“这,”田大郎拉长调子,“朱郎君,恕我直言。”
“若真能证明,也没有我们这遭了。”
朱小郎面色铁青。
半晌,他道:“那你还想看什么?”
“今晚实在太晚,便是想去,也不便了,”田大郎浅笑,“我等在此暂歇一晚,若郎君有事,尽管去忙。”
“几位乃是贵客,再没有什么事,比几位重要。”
朱小郎硬邦邦的道。
“我去请人清理几间客舍。”
他转去台阶底下的禅房。
田大郎目送他远去,才与另两人道:“先皇崩世确有缘故。”
“只是这里不好说,我等暂留两日,待谈查清楚再说。”
两人面色顿时变了。
田大郎转眸,见朱小郎带着和尚过来,忙露出笑容。
“距此不远便有客舍,几位请随我来,”和尚略一施礼,指了殿左面。
“有劳师父了,”田大郎施礼。
待和尚提步,忙跟上。
几人沿着台阶往下。
朱小郎走在最后,当下去时,他转头看耳房。
内侍正立在那里,见朱小郎望来,忙施礼。
朱小郎眼眸微闪,又看田大郎。
待到入了客舍,他绕着四方的竹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推门而出。
才要走,就听旁边有人道:“今夜清露点点,沁人心脾。”
“某以为只有我有这兴致,不想郎君也是如此。”
朱小郎一僵,转头道:“田郎君好雅兴,某真是难望项背。”
他摸摸肚子。
“实不相瞒,某这肚子作怪,某耐不住,想寻师父找点东西果腹。”
“郎君一说,我这也饿了,”田大郎笑,“不若你我一起?”
“也好,”朱小郎扯了嘴角。
翌日,朱小郎捂着脑袋,痛苦东西醒转。
缓了好半晌,才挣扎着爬起来盥洗妥当。
他走出房门。
田大郎正在院中打拳。
见朱小郎出来,他收了拳势。
“郎君好福气。”
朱小郎咧了下嘴角。
要不是他昨晚灌了自己一肚子素酒,自己会昏睡一个晚上?
“田郎君今天打算去哪儿?”
“这个,我打算去先皇崩世之时的水域看看,”田大郎如此道。
“如此,那就走吧,”朱小郎面无表情往外去。
“这个不急,”田大郎道:“吃过素斋再走也来得及。”
“也好,我这就吩咐下去,”朱小郎忍耐的吸了口气,挤出点笑容。
“有劳郎君了,”田大郎微笑,似乎半点也没察觉不对。
吃过早饭,一行人赶去水域上游。
田大郎转悠一圈,确定是先皇崩世时停留的水域。
他存了一竹筒的水,道:“田郎君,天色不早了,咱们寻个地方吃些东西吧。”
“这就行了?”
朱小郎瞥了眼竹筒,忍了肚中疑惑。
“是,有劳了,”田大郎笑呵呵的应。
朱小郎再次吸气,指了远处隐约可见的村舍。
“这里地处偏僻,只有些庄子。”
“不碍,我们不挑,只要能果腹就好,”田大郎神经堪比马鞭,半点也没明白朱小郎的意思。
朱小郎无法,只好带着三人过去。
吃了些粗粝无比的饼子,朱小郎梗着嗓子道:“几位可还有地方想去?”
“差不多就这样了,”田大郎一抹嘴,起来道:“时间紧急,我等这就回去。”
“郎君盛情,某铭感五内。”
“若郎君有雅兴,前往河东,某陪郎君尽兴一游。”
“这就走?”
朱小郎一呆。
这里荒郊野岭,他就带了个随从而已,便是想留人,也无法啊。
“几位还在等着我等消息,其中有位,脾气可不大好,某不敢多有逗留,”田大郎拱了拱手,带着另两人出门,跨马,直奔远处。
朱小郎急急追出,随从从门边赶来。
“郎君,他们跑了,奴去追?”
“不必了,”朱小郎眯眼望着卷起半天烟尘,眨眼变成黑点的三骑,摇了摇头。
忽的又笑了。
亏得他自诩识人一流,却被田大耍得团团转。
直到人家脱壳,才察觉不对。
好在他问心无愧,便是查上再多遍,他也不惧。
只是这田大,实在小人。
竟行如此行经,当他是那等表里不一的小人吗?
“回城,”他跨上马背。
“可是,”随从望着已还兀自卷着烟尘的远处。
就这么把人放走了?
“还不走?”
这两天一夜的委曲求全,朱小郎的忍耐已到崩溃边缘。
见仆从呆呆傻傻,他登时按捺不住。
“是,”随从急忙上马,见朱小郎已扬鞭,忙不迭跟上。
一天之后,田大郎赶回大军驻扎之地。
“如何?”
汪三疾步上前。
“这个让人验验,”田大郎将一直挂在胸口的竹筒递过去。
“这是,”汪三一怔。
“我这里有个单子,让厨下照着单子做出来,寻个活物实验一下。”
汪三顿时明了,忙拿着东西走了。
柳福儿慢了半拍过来。
“辛苦了,”见三位风尘仆仆,柳福儿道:“营帐都已收拾齐整,三位先去歇歇,事情晚些再说也不迟。”
田大郎没有客气。
这几天,他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着。
回到自家地盘,他满脑子就只想睡觉。
目送三人离开,柳福儿寻到汪三。
汪三将田大郎交代和纸条给她看。
柳福儿将菜色一一看过,便知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验,这里有物相克,一同用了,便会丧命。”
第八百七十一章 对垒
“你可确定?”
“怎么不确定?”
柳福儿笑了。
“打从我怀康儿时,险些别人暗算开始,我便一直留意这些。”
“到如今,虽不敢说精通,可也能分辨一二。”
“那,这是,”汪三嘴巴开合了下,以眼神示意。
柳福儿点头。
“我曾将这些心得整理成手札,亲近人都知此事。”
汪三立刻闭嘴。
想了想,他道:“我这就发檄文,昭告其罪行。”
他正了正袖袍,阔步而去。
当晚,檄文发往各地,使者们各式手段,将消息传递出去。
翌日清晨,汪三立于自家战船,做完鼓舞之后,他遥望立于身后战船之上的柳福儿。
柳福儿浅勾嘴角,眼神坚定。
汪三眼眸微弯,振臂道:“儿郎们,战。”
“战,战,”甲板上,所有的兵士面色涨红,挥舞长枪,很是激昂。
船帆快速调转方向,船如离弦的箭,直奔兴元府。
朱家哨探很快察觉不对,急忙赶回去禀告。
得知有敌来犯,朱小郎第一个反应便是,怕不是搞错了。
他站起来,想往外去。
“你要去哪儿?”朱宕大喝。
“我去问问,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朱小郎转头。
“一个错,难道个个都错?”
“何况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怎会错?”
朱宕沉着脸,道:“这事最开始,便是我错了。”
“这怎么能怪你,”朱小郎忙道:“是他们不甘心咱们独得盛宠,几次三番的刁难。”
“阿耶心怀坦荡,那群卑鄙之辈暗算不成,便弄出这等荒诞是由。”
“我不能由着他往咱们朱家身上泼脏水。”
“小郎,“朱宕轻叹着招手。
“你且过来。”
朱小郎走到他跟前,坐定。
“你说得不错,他们是眼红,所以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但你可有想过,他们为何一定要如此?”
朱小郎眉头微动,恍然。
“不错,”朱宕点头。
“他们当中,有人心思与我们一般。”
“是那个汪贼?”
“他,”朱宕嗤笑,“他可没那个本事,搅动半个中原。”
“那是,”
“是柳氏。”
“怎么会?”
朱小郎不可置信。
“她可是个娘子。”
“可她有儿子,”朱宕道:“梁康在东边的事,你该也听了些吧?”
朱小郎点头。
“那不是个省油的,”朱宕神情阴冷,“照比他阿耶翁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朱小郎顿时一默。
他有自知,即便平日自视甚高,可跟阿耶相比,却是不及的。
朱宕看他一眼,拍了拍他。
“这事,你心里要有数,我领命与外,若有机会,不妨在圣人面前提上一句。”
朱小郎看他。
“但也不要刻意,”朱宕叮嘱。
朱小郎点头,见朱宕往上套甲胄,便道:“阿耶,儿愿领前锋,挫其锐气。”
“那汪三领兵极有一套,你过去,怕要吃亏。”
朱宕系好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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