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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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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耳上的绒毛随风轻抖,尉迟璟凝神聆听,再是听到窸窣的脚步声。
  一行人在往此处走来。
  那几个宫人吓得松了手,他便落到雪地上。
  “雪天路面湿滑,太子妃且当心。”旁边的侍女和侍从在不断地劝着容茶。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一双绣鞋落在他的面前。绣鞋的鞋底沾了泥污,绣折枝海棠上点缀了晶莹的冰雪,正渐渐地融化成水,洇湿鞋面。
  不待他仔细看,他已是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怀间暗藏幽香,尉迟璟如同置身于春暖花开的仙境,吸了一口仙气般,顿觉神清气爽,没了方才的胸闷气短。
  真是神奇。
  尉迟璟素来是好干净的,在冰雪泥泞里摸打滚爬了那么久,粉肉垫上已沾了不少水珠和泥泞,早就想清理了。
  但他堂堂太子当着众人的面舔爪,着实不雅观啊。
  尉迟璟做了番心理斗争,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他一边嫌弃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地舔着一根接一根的指头。
  容茶轻抚过猫的毛发,见猫如此温顺乖巧,对猫的喜爱更多了几分。
  但想到猫儿被人粗鲁地踹了脚后,她就好心疼。
  她将猫翻来覆去地检查,没见到什么伤口后,慢慢掀起眼皮,打量起那名女子来。
  那女子的容颜清秀,在皇宫众多佳丽之中,并不算特别突出。
  然而,就是这么个看似普通的女人,一直被尉迟璟捧在手心。
  容茶心里暗道,不得了,她居然跟尉迟璟的心肝肉对上了。
  这章昭训原是翰林学士之后,因父亲过世,家道中落,不得不前往南边投奔亲戚。尉迟璟在一次南下时,听得章昭训所弹奏的一曲琵琶音后,即是将人接入东宫。此后,荣宠不衰。
  平日里,章昭训负责讨尉迟璟欢心,她负责岁月静好,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日子过得勉强算是融洽。
  但她连猫的一根毛都没拔过,章昭训就直接来了一脚,这简直不能忍。
  真的好气哦。
  去它的岁月静好。
  忆起宫斗剧里,那些各宫妃子们的戏码,容茶好生酝酿了一番。
  等她觉得情绪到位了,就像模像样地抬起下巴,强调了一遍先前的问题,清丽的脸蛋上,捎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章昭训方才是想让人丢了本宫的猫?”
  容茶眼中尤带青涩,长相亦是偏柔美轻灵,似溶溶皎月,而非灼目的烈阳。
  一句话说下来,到底差了那么点气势。
  但愤怒的意思算是表达出来了。
  在场诸人齐齐愣神。
  听起来,太子妃似乎就要与章昭训计较到底了。
  温雅仁善的太子妃绝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他人。
  但是,他们又想到,再完美的女子,在面对夫君心仪之人时,难免会产生嫉妒的心思。
  太子妃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章昭训怔了一瞬。
  许是意识到方才的举止会给人留下目中无人的印象,她当即抹眼泪道委屈,“太子妃,若非这猫儿咬了康儿,我在情急之下,去赶它。但是,太子妃的猫儿品相极佳,又有难得的两种瞳色,一看就是贵重的猫,康儿比不得。妹妹知错,还请太子妃责罚。”
  她显然是在说,容茶纵容一只猫去咬皇孙,事后还要同她计较的做法,根本就是不分青红皂白。
  说话时,章昭训轻推一下孩子,在暗示孩子哭两声。
  但孩子还在不甘心地盯着猫,衣袖下的小胖手在不安分地揉搓着,好似还想去摸一摸猫。
  他根本没接收到自己母亲的暗示。
  章昭训一急,又拧了把孩子的胳膊。
  孩子被拧疼,“哇哇”地哭了出来。
  容茶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底,想起来时听到的话,蹙了眉。
  想来,这章昭训不是真的心疼孩子会被弄脏,而是觉得一只猫没资格跟皇孙待在一处才对吧。
  难不成,章昭训还在妄想,有一个皇位等着她儿子继承?
  只可惜,容茶清楚一个秘密。
  这孩子压根不是尉迟璟亲生的。
  要是尉迟璟知道自己头顶已经长满一片青青草原,怕是要被活活气醒。
  一想到尉迟璟被心上人蒙在鼓里的事,容茶颇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双眉也跟着舒展开来,战斗力跟着提升不少。
  “章昭训不愧是以色侍人惯了,能清楚地分辨出猫儿的品相。你说得对,本宫的猫儿的确是名贵得很,你下脚那么重,的确是该罚。不若就在这里跪上个把时辰吧。”
  容茶的颊侧尚是漾着清浅笑意,澄净的杏眸里,却平添了分挑衅,带着高高在上的意味。
  光这一眼,就让章昭训自卑到骨子里。
  章昭训有些懵圈。
  她原本是想逼容茶做出让步,将此事翻篇的,不曾想,容茶竟是较了真。
  章昭训不死心,再多看了容茶几眼,眼里分明是含了怨。
  容茶挑了眉。
  她毫不让步的架势,就像是在说,“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妾,休想嚣张到哪里去。”
  “章昭训还不跪,是对本宫这个太子妃有意见?”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容茶乐得不行。
  她就是仗着尉迟璟给她的位置,欺负他的心肝肉了!
  尉迟璟有本事醒过来打她啊。
  而她怀里的尉迟璟只冷淡地扫了眼章昭训。
  那眼神不像看心肝肉,倒像看一块普通的猪肉。
  章昭训的举止并没有让尉迟璟感到奇怪。
  令他大开眼界的是容茶的所作所为。
  他甚至有种感觉,若是她是得宠的,她或许不需要伪装出温婉和气的一面,而是骄纵到无法无天。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可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华熙、余。空 1瓶;


第3章 
  容茶明白,今日若是做了退步,章昭训以后很可能会得寸进尺。
  何况,她压根就不打算退步。
  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她现在还是太子妃,凭什么她退?
  离宫前,她不想再看到这碍眼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悠了。
  “你们几个,就盯着章昭训,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让她起来。”
  章昭训一开始还是不情不愿的。
  倏然,她的眼珠子一转,竟真是利索地跪了下去。
  “太子妃教训得是。”章昭训的认错态度积极,泪水不绝。隐忍不发的模样,像是被欺负惨了,只能将委屈憋回心里。
  容茶见状,开始琢磨哪里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春晓凑到她颊边,低声道:“太后娘娘来了。”
  容茶:“……”
  真是太不巧了,她刚想欺负人的时候,就要被太后抓包。
  容茶的神思急转。
  须臾,她灵机一动,单手扶额,身子往一侧倾去,做弱柳扶风状。
  “太子妃,你怎么了?”春晓忧虑地将人扶住。
  容茶紧蹙眉心,虚弱地摇摇头。
  “本宫没事,就是头有些晕,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佛经看多了,眼睛有点花。”
  说着,容茶暗中给春晓使了个眼色。
  春晓也是个有眼力劲的。
  她长叹一声,当即接下容茶的话,“太子妃为了太子的身体,日日夜夜都在抄佛经。这么多日日夜夜里,章昭训你又在做什么?”
  “太子妃孤独无依,夜里凉了,也没个知心人帮她暖手捂被,每晚流了多少泪,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如此,白日里,她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主持东宫的事务。昨儿个,来了只解人意的猫,太子妃才难得露出笑容来。这猫儿就是太子妃的念想,章昭训再有不满,都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容茶听罢,一边示意春晓“别再说了”,一边给春晓竖起大拇指。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她听了都要被自己感动。
  章昭训见自己被区区一介宫婢奚落,简直是咬牙切齿。
  但转眼又瞥见树丛后的太后一行人,她便掉着泪,继续凄凄惨惨道:“春晓姑娘说的对,是我不该阻止它去咬康儿。太子妃罚我跪着,是应该的。”
  她特意强调“咬”字。
  再怎么样,这孩子也是皇孙,太后不会允许一只猫去咬自己的亲孙。
  站在她身边的小皇孙却不合时宜地开口:“母亲,太子妃的猫很乖,真的没有咬我……”
  话音落,章昭训的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她拼命朝孩子瞪眼,示意他别说话。
  小皇孙年纪小,看不懂大人给的暗示,只当母亲误会了那只可爱的猫咪,要替猫咪说话。
  在场众人齐齐吃惊。
  再想起春晓方才说的话,众人颇为触动。
  自己辛辛苦苦地为夫君做牛做马,可被夫君捧在手心的女子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给自己使劲添堵不说,还找着机会就反咬一口。
  任谁遇到了,都没办法忍啊。
  太子妃太可怜了!
  “我说章昭训,太子妃只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不需要小题大做吧?”
  “是啊,小皇孙都说他没被猫咬,章昭训你心里有再多意见,也不能扭曲事实。”
  “太子妃将对太子的思念都寄托在一只猫身上,猫陪在她身边,就跟太子陪着她一样,章昭训你打的可是太子的脸啊。”
  ……
  章昭训面红耳赤,无颜站起来,只能真的一直跪着。
  她恨不得将自己埋到雪堆下。
  尉迟璟并不关心章昭训如何。
  但他听到众人对章昭训的谴责,情不自禁地将爪子放到脸上挠了挠,想试试究竟疼不疼。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他怒而拿开猫爪。
  他高高在上的太子,脸怎么会疼。
  再望向容茶时,尉迟璟的眼里多了探究的意味。
  他记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容茶似乎连一页佛经都没有抄完。
  而今日,容茶让他认识到,女人的演技可以有多强。
  以前,他还一度觉得依着她那温软的性子,可能会吃不少暗亏。
  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
  但尉迟璟也没有乱折腾,而是安分地窝在容茶怀里,当一只高贵冷漠的猫。
  高贵如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贪恋容茶这个怀抱。
  他不过觉得,他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容茶方才救了他,他不适合在这种时候,再给她添乱。
  等事情过去,他照样不会再接近这个女人。
  待此处的喧嚣散了场,容茶转过身,往树丛后探了探。
  太后的身影已然消失。
  只见太后身边的一名仆妇朝她走过来。
  “太子妃,太后娘娘已经在正殿了。”来到她面前,仆妇面有忧色,催促了一番,又好心提醒着:“太子妃快去吧,别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太后脾气不大好,最不喜别人迟到。从仆妇的神情上来看,太后大概已经动怒了。
  容茶曾经挨过几顿批,心觉自己得赶紧过去。
  但抱着猫儿去,确有不妥。
  她遂将猫交给旁侧的宫人。
  “宝儿,你将铁柱带回去,多让人看着,别再让他到处乱跑了。”
  宝儿小心翼翼地接过猫,掉过头,往容茶的寝殿方位而去。
  只是,距离容茶有数丈路的时候,尉迟璟的猫眼里溢出痛苦的神色,暗道不妙。
  熟悉的感觉重新袭来。
  胸闷气短心慌慌。
  虽然他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他明白地觉察到一点,他暂时离不开容茶。
  于是,尉迟璟纵身一跃,从宝儿怀里跳下去。
  他匆忙地追上容茶的步伐。
  容茶觉得身边有动静,停下脚步。
  尉迟璟趁机抬起两只前爪,直起身子,扒拉着她的裙摆,死活不肯松爪。
  容茶的自信心顿时爆棚。
  看来她还是很有亲和力的嘛。
  这只猫昨日还不让她碰,今日,就已经黏她黏到离不开的地步。
  与此同时,她有些犯难。
  仆妇瞅了瞅玉雪似的猫儿,笑道:“太子妃,我看这猫儿很喜欢你,你还是将它带上吧。太后娘娘也养了几只猫,平日里,也喜欢逗猫的。你将猫儿带去,太后娘娘不会责怪你的。”
  尉迟璟:不,他没有,他是迫不得已。
  虽是这么想着,尾巴却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尾巴尖还贴上容茶的小腿。
  容茶犹豫了一瞬,终是将猫抱起来,随仆妇去了。
  东宫正殿内。
  太后坐在上首,半阖着眼,听东宫总管汇报东宫的大小事务。
  数名仆妇侍女侍奉在侧,为她捶背捏肩。
  今日,太后来时,几位皇子以及宁贵妃也以探望太子的名字,跟了过来。
  这么多人中,有几人是真心探望的,容茶就不得而知了。
  她让人沏了香茶,招待各位贵客,再适时地表现出愁苦的神情。
  太后问什么,她答什么,只是回答得不大如意。
  有些事务,还要靠张总管提示,她才能说全。
  “宫婢侍卫暗中私会之类的事能从轻发落?每逢过节,东宫宫人的赏银总是高出几倍?太子妃仁心太过,在处理宫务时,未免太稚嫩了些。”太后没了什么好脸色,话也说的重了些。
  “皇祖母说的是,我定当向张总管好生请教。”容茶答得乖巧,面上多了些恐慌,像是怕再被责怪一样。
  而窝在她怀里的尉迟璟知道,她这句话说的有多敷衍。
  因为她将猫的身体当做画板,手指在猫身上一下一下地画着图样,短短时间内,已变幻了数种图样。
  隐在裙下一双脚,则是在薄绒地毯上打着圈。
  尉迟璟都怀疑,她方才的回答,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罢了,哀家也不好指望你太多。”太后轻揉眉心,岔开话题,询问容茶有关太子的身体情况。
  容茶规矩地将御医的原话转达一遍。
  这些话,御医都曾和太后说过。
  可太后仍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而每听一遍,都是一场煎熬。
  她皱了眉,眉间的一抹郁气挥之不去,鬓边的白发愈发惹眼。
  太后不说话,其他人也都屏气吞声。
  殿内静悄悄的,外头凄凄切切的哭泣声,一点点地传了过来,到后来显得愈发清晰。
  “是何人在哭?”太后双眉间的褶皱愈发得深。
  “是章昭训。”
  那名仆妇跟太后说明了缘由。
  太后轻点下颚,记起自己来时,的确是看到容茶和章昭训在雪地里的争执。
  但章昭训有错在先,她也不会公然为章昭训做主,乱了分位。
  现在,听闻太子身体没有好转的迹象,太后想起章昭训还有一子的事情来,
  虽说小皇孙并非嫡出,没有继承皇位的希望,但想到那孩子有可能太子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时,她便是哀恸不已。
  “天寒地冻的,让章昭训跪在雪地里不合适。如今,太子昏迷在榻,妃妾不和睦的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太后吐了口浊气,吩咐道:“让人去将她传进来吧。”
  章昭训进来时,细嫩的脸蛋,被冬风刮得通红。走路时,她的膝盖直打哆嗦,无声地在告诉所有人,她受了什么样的欺负。
  饶是如此,她在给太后等人行礼后,还是艰难地绕到容茶面前,为容茶斟满一盏茶。
  “姐姐,妹妹一时护子心切,得罪了你,现以茶谢罪,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章昭训递了茶,神情间,带着明显不过的怯意。
  宁贵妃抱着些看戏的心态,笑着添上一句:“太子妃,不管怎么说,小皇孙都是太子的亲骨肉。你看在小皇孙的份上,也该多关照章昭训才是。”
  宁贵妃入宫时间晚,圣眷正隆。她膝下的九皇子,是所有皇子中年纪最小的,但很受皇帝喜爱。
  容茶很配合地伸出手,慢条斯理去接茶盏。
  章昭训的指尖搭在茶盏边沿,茶盏已是微微朝自己的身子倾斜而去。
  容茶眼尖地瞥见她的小动作,心里直呼,来了来了。
  这章昭训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让茶水泼到她自己身上,然后让人误以为是她容茶泼的茶。然后章昭训再当众卖个惨,再然后,太后就会训斥她范容茶,章昭训就能将今天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看来宫斗剧不全是骗人。
  她们宫里人真会玩,个个都有见缝插针的本事。
  既然如此,那她就陪着玩一玩。
  就当是出宫之前,多些娱乐活动。反正她以后不会回来了。
  “瞧我糊涂的,都快忘了小皇孙是太子的亲、骨、肉。还是宁贵妃说的好。”容茶意有所指地说道,再用一种“我知道你小秘密”的眼神看章昭训。
  听到“亲骨肉”一词时,再被容茶强有力的眼神一刺,章昭训心尖发颤,当即心虚地垂下眼睫。
  在她分神之际,她的手心空了。
  容茶的手指扣住茶盏底部,稳稳地夺过茶盏。
  在章昭训幽怨的目光里,容茶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再夸上几句,维持一下两人的塑料姐妹情。
  然而,在茶水入口后,容茶的胃间忽地涌上一股子酸意。
  容茶不受控制地呕了出来,好在她及时地取出帕子,捂住唇,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丢人。
  因着她的这个举动,全场哗然。
  宁贵妃面露不安,尚未有过多思虑,一句话已是脱口而出:“太子妃难道是有喜了?”
  容茶:“?”
  尉迟璟:“?”
  浑身的猫毛都倒竖起来,如同炸了的圆球。
  容茶和他之间究竟有多生疏,他自个最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不说清楚我就炸毛给你看,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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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子妃真的怀孕了?
  惊讶的并非只有容茶和尉迟璟。
  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的神情精彩万分,还没完全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
  太后的眉间则是浮上喜色。
  她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尉迟璟出事到现在,虽然已是三月有余,但要说容茶腹中怀了尉迟璟的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两年了,容茶的肚子总算有了信。
  事关皇家的嫡长孙,太后不敢马虎,当即让人去请了太医来,让容茶到内殿里歇着。
  “太子妃,你先躺着不要动。”
  容茶听话地在腕上系了红绳,躺到床榻上,由太医悬丝诊脉。
  但太医的诊断结果证明,太后等人都想多了。
  “启禀太后娘娘,太子妃这是犯了胃心病。微臣这就为太子妃开一服方子,此后,太子妃也应该注意按时按量用膳才是。”太医如是禀道。
  春晓趁机跪伏在地,抹了一把泪,感叹道:“是啊,太后娘娘,太子妃对太子殿下思念过甚,连日来,寝食难安,未沾米粒。奴婢实在是担心太子妃的身体熬不住。”
  太医略是愣神。
  他怎么觉得,太子妃并非是因为绝食导致的胃心病,而是因为暴饮暴食?
  下一瞬,他又开始自我否定。
  不对啊,太子妃对太子的一片真情,天地可鉴,怎么会有心情用膳。
  一定是他判断错了。
  太医不想让太后怀疑他的医术,直接闭了嘴。
  眼里一抹失望的神色转瞬即逝,太后望着容茶,久久没有言语。
  对她而言,她在意的只是容茶有无身孕一事,而不是容茶的身体。
  几年来,她打从心底里不喜这个孙媳。
  已故的元后膝下有两子,一个是当今太子尉迟璟,另一个是已过世的二皇子。
  当年,西晋与容茶的母国东晋结盟。西晋与另一强国西宁交战时,西晋二皇子亲自领兵出征。在一次战役中,二皇子被困在白虎滩。白虎滩挨着东晋边城,二皇子遂发出求救信号。
  紧要时刻,东晋皇帝受了西宁使臣蛊惑,当起墙头草,迟迟未派出援军解围。
  那次战役极为惨烈,二皇子率军顽强作战,虽然最后获胜,但二皇子和大部分将士战死在了白虎滩。
  尚是三皇子的尉迟璟亲去战场收尸,一人扛着二皇子的棺木,一路步行,将二皇子带回帝京。
  尉迟璟在二皇子的灵前跪了三天三夜,如冰塑人般,一动不动。
  从那以后,原来那个鲜衣怒马狂放不羁的少年郎,在一夜之间成熟了……
  可笑的是,事后,西晋皇帝知道尉迟璟不会善罢甘休,竟然谎称援军主将被敌军劫持,故而没能及时赶到白虎滩。在尉迟璟出使西晋时,还用上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让女儿前来和亲。
  西晋皇帝怕是不知,尉迟璟永远不忘记是谁害他失去了一位兄长。
  思及此,太后的眸中起了一阵疾风骤雨,枯瘦的手掌“啪”得一声,重重地拍打在桌案上。
  刚走到她身侧的容茶,怔然地看着她,眼中水雾蒙蒙,宛如惊慌失措的小白兔。
  “皇祖母,是我不争气,到现在都没能怀上太子殿下的孩子。你别生气。”
  她的声音怯弱,细如蚊呐,需要人费好大的劲道,才能听清。
  太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握起手指,敛了容,用敷衍的语气道:“你记住太医说的话,勿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话落,太后即是起身,率人往门口而去。
  “皇祖母且等等。”容茶将太后喊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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