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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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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说:“尉迟璟,说来你可能不信,你要当爹了?”
  “我死了不打紧,请你记得为我和我们的孩子报仇?”
  然后,她声泪泣下,假意要自己拿匕首抹脖子,再放狠话,“殿下,我们要永别了。”
  唔,她做不到。
  这时,贺兰心已是带她来到了三义巷。
  当时,尉迟琏率禁军追捕尉迟璟,恰好遇上国都百姓的狂欢。
  他不好带着大批的禁军,在西楚百姓的眼皮子底下招摇而过,而单独同尉迟璟决斗,来到此处巷子里。
  巷子里人头攒动,除了尉迟璟的人外,就是尉迟琏的人。
  但因贺兰心劫了容茶,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贺兰心又忐忑地观望四周,在容茶耳边提醒:“我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
  容茶佯装愣怔地点头。
  她的手悄悄地攥住匕首的刀鞘,再抬起脚,踹上贺兰心的膝盖,反手制住贺兰心。
  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打的贺兰心措手不及。
  贺兰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摔在地上,被容茶扣住手腕,连身上的幂篱都掉到地上。
  容茶伏在贺兰心的身上,将那把匕首贴着贺兰心的颈子。
  “我觉得你的提议不错。”容茶钳制了人,狡黠地笑道:“拿人质去威胁别人确实不太厚道,但你都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包袱。你若是想活,那你就将你方才想让我对尉迟璟说的话,按照原样,对尉迟琏说一遍如何?”
  “不可能。”贺兰心果然拒绝,眼里的眸光在不断闪烁。
  一来,她不想拖尉迟琏的后腿。
  二来,她跟尉迟琏相处了那么久,深知尉迟琏对她其实并无深情。
  尽管她陪着他,从西晋帝京到凤阳关,再从凤阳关来到西楚,他都不为所动。
  贺兰心不甘认输,使劲挣扎着,竟是将那柄匕首打落。
  一个鲤鱼打挺,贺兰心又是翻过了身。
  这回的翻身,贺兰心不再犹豫,蓦然用手,用力地去掐容茶的脖颈。
  容茶没想到贺兰心会爆发出这么大力气,脸部逐渐地涨红,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半空中,有两个身影窜动,如一阵疾风驶过。在长满青苔的墙面落下斑驳的人影。
  尉迟璟和尉迟琏两人似是打得不相上下。
  容茶灵机一动,惊呼了一声,“大殿下。”
  贺兰心听到声音后,果然失了神,目光往半空中探去。
  容茶趁机脱离了贺兰心给予她的桎梏。
  而尉迟琏的目光亦是向容茶寻去。
  就是这片刻的走神,导致他输了尉迟璟一招。
  两人缠斗许久,尉迟琏先前就已落了下风,只不过,一直在强撑着一口气。
  尉迟璟给予尉迟琏致命一击,再是一声令下,令埋伏好的弓箭手当即放箭。
  数支箭矢齐刷刷地朝尉迟琏袭去,大部分的箭虽被他打落,但还是有一支落在他的身上,足以将其从墙垣击落。
  尉迟琏的身子匆匆下坠,如枯萎的落叶般,在空中飘零。
  贺兰心再也顾不上容茶,急匆匆地朝他跑过去。
  “贺兰心,你来做什么?”尉迟琏坠落到地上,吐出一口血后,凛然怒喝:“给我滚。”
  贺兰心哭得愈发凶猛,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扶起来。
  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扶不动他。
  贺兰心将脸埋在尉迟琏的肩上,抽泣道:“对不起,大殿下,是我拖累了你。”
  “你走罢。”尉迟琏到底没有说出责怪她的话,反而拍了拍她的脊背,像是宽慰的动作。
  “不,我要跟你一起走。”贺兰心一边哭着,一边掏出帕子,帮他擦净外袍上的血迹。
  尉迟琏伤得重,只能作罢。
  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目光再是徐徐朝容茶飘去。
  尉迟琏费劲地掀了眼皮,艰难地喊了声,“范姑娘。”
  容茶蹙了眉,心里尚有些警惕。
  她想听听尉迟琏要说些什么,试探着,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到距离他有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后,她再未前进一步。
  尉迟琏似是犹豫良久,才匀着气,低低地念了句:“抱歉。”
  除此之外,他再无其它话可说。
  他从小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不后悔同尉迟璟相争。即便输了,他也不曾悔过。
  但是,他后悔最初对她的利用。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再也无法去直面她。
  从那以后,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再也没法动其它的心思。
  其余的话,他已是无法再说出口。
  尉迟琏移开视线,遥望满天的星辰和转瞬即逝的烟火,独自一人咀嚼末路时的心酸。
  但终究是心有不甘,他又追问道:“范姑娘,如果能重来一次,你会不会……会不会……”
  漆黑的眸底,添了些渴慕的神采。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问这种的话。
  他还是想知道的。
  话落,贺兰心的泪水止住,眼圈却更红了。
  她的一双手攥了帕子,在微微颤抖着。
  容茶凝了眸色,看了眼倒地的尉迟琏,再看了看满眼不甘的贺兰心,心底微微叹息。
  她指着来到她身边的尉迟璟,直截了当道:“没有可能的。你看到没有?那边站着我的夫君。我喜欢的人是他,从来不是你。就算再来一次,也是一样。”
  “尉迟琏,这世上,并不是没有喜欢你的人,只是你一直看不到。”
  尉迟璟刚从墙头下来,就听到她这句话,一晚上的疲惫顿时被一扫而空。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前面那章,狗太子的是手是放在xiong上,不是肚子,但是我直接那样写就会GG,所以给模糊化啦
  大概下个礼拜完结,完结后会有个小番外,剧透一下小番外内容,“番外大概就是“当太子妃穿成孤的猫”。
  感谢“二哈的世界”的营养液


第85章 亲爱
  尉迟琏陷入沉寂,不发一言,似是在思索。
  容茶没给尉迟琏思索的机会,继续道:“尉迟琏,你没有看到,你的皇子妃今天为了让你赢,特意带人去劫持我过来。而今,为你哭泣的人是她不是我,难道你半点都不为所动?”
  话落,伏在尉迟琏肩头的贺兰心遽然抬眸。
  通红的眸子里了,燃起几点火焰,显然是她怒了。
  “你给我闭嘴,我究竟怎么样,都是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提醒他。”贺兰心喊道。
  容茶听了,也闭了嘴,不再多管闲事。
  反正尉迟琏都已经败了,她也没必要再同他们多说,省得讨人嫌。
  尉迟琏听到容茶说的那句话后,眼里的光却在逐渐黯淡。
  他轻阖了眼,嘴唇微微翕动。
  “其实,我早知你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但是,我并不会后悔说出来。因为这些话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再不说出来,以后没有机会了。”
  月色下,他面上的鲜血都变得柔和静谧,衬着那张如冰雪雕成的俊颜。
  鲜血渗入青色衣袍后,缓慢地隐没。
  除了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之外,他看起来还是那位高洁的大皇子。
  容茶的蛾眉紧蹙,转身的动作倏然停止。
  不过,她没说话。
  “大殿下,我扶你起来。我带了帮手来,他们打不过我们的人……”贺兰心撇过头,拾起帕子,接着帮尉迟琏擦血,“这点伤不碍事的,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来看病。我母亲之前将攒了多年的私房钱全塞给我了,你不必担心银钱问题。”
  她早知尉迟琏心仪的人是谁,最担心的事,便是哪一天,在尉迟琏面前,她和容茶的待遇形成鲜明的对照。
  如今,她担心的事发生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在听到尉迟琏那么说的时候,她的内心已是濒临奔溃。
  但贺兰心不想让悲伤的情绪表现出来,使劲用其它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在为尉迟琏端正发冠时,她眼里已有克制不住的泪花坠落。
  晶莹的泪落至尉迟琏的面颊上,烫得他再抬了一下眼皮。
  他逐渐地将目光转移到贺兰心身上,仔细地探量一番面前的女人,心底发出无声的叹息。
  尉迟琏终究没说什么,只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无情地轰人,“你走罢。”
  贺兰心的双手微僵,不知所措。
  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令她爆发。
  她掷下帕子,咬了唇,恨恨道:“尉迟琏,你看看你,我嫁给你到现在,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难道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是不是连只路边的阿猫阿狗都比我强?”
  尉迟琏狠心道:“今日败了,是我自不如人。纵使再活下去,也会是个苟延残喘的废人。而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的年华。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封休书。以你的条件,再嫁一个良人不难。再怎么样,你都会比跟在我这个废人身边好。”
  他说的确实不假。
  从今日之后,他就真会成为不得自由的废人,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更不消说,再照顾好自己的妻子。
  贺兰心再也控制不住。
  她的的泪水汹涌,滚滚而落。
  而双足却是如同灌了铅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
  尉迟琏吃力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似乎在安慰她不必难过。
  他再叹道:“我从前的确从没有照顾过你的感受。所以,我现在为你着想一回,听我的,你走罢。你走以后,恨我怨我都可以。”
  贺兰心蓦然抱住了他,嚎啕大哭,“我不要你的休书,我也看不上世间其他男子了。在这世上,能陪你同甘共苦的人只有我。你再也找不到其他女人了,就算是西楚女帝,也做不到。”
  对于贺兰心的执着,尉迟琏的心神微晃。
  他的眼眸上渐渐地浮现层柔色,似是冰层上倏然裂开一道缝隙,让冰上的温度直达水底。
  尉迟琏没有再推开贺兰心,推拒的手逐渐换成拥抱的动作。
  容茶静静地站立着,若雕塑般。
  杏眸里的水波在轻轻地晃动。
  见尉迟琏没有再负隅顽抗,她撇过了头。
  如今,尉迟琏大势已去,其余的人怎么挣扎都已是徒劳。
  容茶将西楚女帝的令牌亮出来,西楚的那批禁军纷纷弃械投降。
  她见尉迟璟让人扣押尉迟琏回西晋,将剩下的局面交由其它人处理,也不再多做停留。
  转过身时,她见尉迟璟双手抱胸,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尉迟璟的凤眸里勾了笑,调侃道:“我们家茶茶,确实是威风了啊。”
  容茶以为尉迟璟是在说她指挥亲卫军一事,自豪地扬起手中的令牌,想来一句,“对啊,我说的话还能有假。”
  哪知,尉迟璟紧接着道:“茶茶威风到,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喜欢我了。”
  容茶迷惘地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她有那么说过吗?
  方才一激动,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回过头来时,她的确不能全然记起来。
  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容茶也不想否认。
  她对这个狗太子还是蛮喜欢的。
  两人尝试着谈恋爱也未尝不可。
  “亲爱的小璟璟,来抱一个。”容茶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招了他。
  她的脸颊上漾起两个小酒窝,杏眸澄净明亮,娇滴滴的声音里,含了热情的邀请。
  对于两人这般毫不避讳的举动,其余的侍卫只能强装镇定,继续忙着去对付残留的虾兵蟹将。
  只有尉迟璟的眼里绽出神采,一双凤眸内,水光熠熠,在月光下,甚是惑人。
  他迈开步子,不假思索地朝她走过去。
  胜雪的衣袍上沾了血色,袍裾随风轻扬,他俊美的容颜上,荡开浅淡的笑,如从云端走来。
  “咳咳——”
  几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却响荡在黑夜里。
  容茶听到声音,抬眸望去时,便见他捂住心口,双眉似是不适地拢起。
  须臾,尉迟璟又呕出一滩黑血来,苍白的唇边沾了几点血渍。
  “太子殿下的心有点疼?”容茶小跑过去,白皙的脸上,浮起些微焦灼之意。
  乘风也暂时将手里的敌人丢到地上,急切地跑到尉迟璟身边,观察尉迟璟的面色,“糟糕,太子殿下好像毒发的感觉!”
  容茶讶异:“毒发了?”
  “蠢货,这明明是心动的感觉。”尉迟璟恼怒地瞪了眼乘风。
  话音刚落,他再吐出一口黑血,身形一晃,整个人已是朝地面栽去。
  *
  翌日,西楚皇宫。
  容茶抱着怀里的波斯猫,站在一处宫室外,静等良久。
  自从昨夜尉迟璟毒发之后,他的人就将他送入西楚皇宫,向慕容央求药。
  而慕容央也大火呛到,晕了过去。慕容央被清离从火海中救出后,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醒过来,自然耽误了给解药的时间。
  尉迟璟的人得了解药,给尉迟璟服下后,还需要帮尉迟璟渡入内力,让尉迟璟尽快好转。
  到了那个时候,容茶才明白,狗太子是真的中毒了,并且情况还不太妙。
  一整夜过去,容茶来回跑了几趟,都不见尉迟璟从昏迷中醒来。
  这时,一名侍卫出来劝道:“东晋公主,你且先回去,若是我们太子有消息了,属下会前往驿馆知会你一声。”
  容茶轻笑着摇头,指了天色,“今日,风清气朗,我坐在院里晒晒太阳也挺好的。”
  侍卫不再勉强,任她去了。
  容茶在庭院中踱步,看清离来了,遂同清离坐到石桌边。
  宫人们为其奉上茶水,容茶端起一盏茶饮下,一边心焦地探望那扇紧阖着的殿门,一边向清离打探起来。
  “西楚女帝那边的状况怎么样了?”
  “她已经脱离危险,无碍了。”清离静观杯盏中的倒影,眸里掠过丝寂然,“最多就是情绪低落了一些。”
  “想来也实属正常,毕竟她也是女子。当一个女子对男子投入深情,却得不到回报时,失落是必然。等她冷静一些时间,想清楚了就好。”容茶说着,心里不住感慨,毕竟是女帝么,还有大好的江山在,没了男人,照样活得很滋润。
  情场失意而已,有什么好难过的,收拾好心情寻找下一春便是。
  见清离没了声响,容茶又将目光放到清离的身上,迟疑着问道:“你往后如何打算?”
  清离抬起一只手,抚过银质面具,眼里的寂然更甚,唇边也不可遏制地露出自嘲的笑容。
  他一个容貌尽毁的废人,还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是向过去那般,浑浑噩噩度日罢了。
  没有大的风浪等他,就已是万福。
  不过,这段时间,他陆陆续续地想起一些过去的画面,但都与西晋皇帝无关。
  记忆里的人,大多都是以西晋太后和尉迟璟为主。
  这世上,还有关心他的家人,这便够了。
  “我孑然一身,往后好打算的。”清离淡笑。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没有耿耿于怀。
  容茶眄笑,“你这般出众,定是能遇到知你心意女子。”
  清离觉得他不好再祸害其他姑娘,只笑笑不说话。
  容茶见状,也识趣地住口。
  尉迟璟既然没醒,她着急也没用。
  趁着天气好,她帮波斯猫顺毛,让波斯猫多晒会太阳。
  而后,她又轻掐住波斯猫的下颚,再拿起一只小杯,对准猫的齿缝,一点点地喂入洁净的水,防止猫饿到。
  只是,在喂水的时候,她的心里有所困惑。
  奇怪,为什么波斯猫今日一直不醒呢?
  她明明记得,这几日以来,波斯猫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前两天,猫还能活蹦乱跳的。
  为何狗太子毒发昏迷后,猫也陷入昏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小茶:亲爱的小璟璟,你毒发了,你知道吗?
  狗太子:不,那是心动的感觉!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华 2瓶;锦、沐清桐、Dawn 1瓶;


第86章 爬墙
  容茶心里虽有疑惑,但她多想了一会,又心觉可能要到晚上的时候,波斯猫才会醒来。
  她不必忧虑过甚。
  适逢西楚女帝差宫人来请容茶和清离过去一趟。
  容茶遂收起心中的疑惑,跟宫人前往西楚女帝所在的寝殿。
  因昭台殿被火烧了,慕容央暂搬入另一处宫殿。
  容茶他们到了宫殿时,诸多宫人忙着将慕容央所要的诸多物事搬入此处宫殿。
  慕容央坐在窗台前,望着院里的几株栀子花树。
  阳光洒在她的银色步摇上,投出斑驳的银色光芒。
  一袭雪白的凤袍曳地,衬着她的高雅出尘,若雪山之巅的神女。
  数名宫人围聚在慕容央身侧,为她捏肩揉背,帮她舒缓一晚上的心悸感。
  当她转过头,瞥见一位宫人入了殿,手里还捧着一沓纸。
  纸的边缘处有火烫过的痕迹,看得出来,应当是从火里被人拿出来的。
  宫人在距离慕容央尚有数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躬身问道:“女帝陛下,奴才应该将这些琴谱放往何处?”
  慕容央的面色微凝,迟疑了瞬,问道:“你说的,可是尉迟琏先前赠予朕的琴谱?”
  “正是如此。奴才见陛下以前看重这些琴谱,因而,不敢擅作主张。”
  慕容央的眸子里浮起层层浓雾,眉间多了愁绪。
  她沉思良久,眸里的浓雾逐渐散开,逐而变得清明。
  “既然是他赠予的,就不必拿进来了,趁着今日,就将他们全都烧掉吧。”慕容央的声音沉静,听不出情绪。
  “喏。”宫人领命照办。
  宫人捧着琴谱出殿时,恰好同清离与容茶擦身而过。
  慕容央见到清离两人时,眸里骤然多了些许神采。
  她让他们免礼,再给其赐座。
  “听说,是你救了朕?”慕容央望向清离,态度亲善,面上虽仍是挂着标志性的浅笑,但较之以往相见,她的笑容已是灵动不少。
  “昨晚发生的事太多,朕的思绪有些乱。直到今晨,朕的侍女同朕说了你是如何闯入火海,如何救出朕一事,朕才想起要感谢你。”
  想想尉迟琏待她的态度,她都觉得后怕。
  除了尉迟琏之外,在西楚皇宫中,其它西楚贵族的人也不少。西楚贵族们痛恨她父母的新政,恨不能斩尽她父母的血脉。
  要是没有清离相救,其他人听命于尉迟琏和西楚其它贵族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巴不得她死在火海里,怎么可能真心去救她。
  清离客套地回道:“举手之劳罢了。陛下待人宽容大度,忠于陛下的人不少,就算没有在下,还会有其他人救陛下。真要说感激,在下也担不起。”
  慕容央心想,两人再这样推来推去,只怕会经过不少相互客套的过程。
  与此如此,她倒不如默默地给予他回报。
  只是,这位神秘的琴师看上去甚为淡泊。寻常的金银财帛,他定是看不上眼的。
  他最需要的会是什么呢?
  心里既已是有了想法,慕容央便仔细地琢磨着。
  她扫了几眼清离的面容,小心翼翼地问:“朕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清离微怔,脊背也跟着发僵。
  他垂下眼睫,眼里涌上些许落寞。
  即使在无人时,他看自己的脸没什么感觉。
  但真要在一名女子面前,拿下这张面具,他还是介意的。
  更何况,这名女子太过高贵美丽。
  相比之下,他更为卑怯。
  容茶想帮清离解围,思索了会,开口:“陛下,其实,他……”
  不等她说罢,清离已是整理好情绪,向慕容央回道:“在下曾说过,在下的样貌奇丑无比,西楚境内,任何一个男子,或许都不会输给在下。若是揭下面具,恐会惊扰到女帝陛下。所以,请女帝陛下恕在下不能从命。”
  慕容央觉察到他的抵触,敛了容色,解释道:“你别误会,朕不是出于好奇心,才想要看你的脸。朕只是想弄清楚,你的脸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看看有没有办法治好。”
  清离的面上恢复了淡笑,“女帝陛下,实不相瞒,在下的脸是受伤所致。但是在下实在伤得不轻,要是想治愈,恐怕只能换脸了。而这世间,又哪有换脸之术?”
  慕容央柔和地笑着:“凡事并不绝对。我母后在世时,对于各种技艺,都有所涉猎。她对医术虽不精通,但她曾写下一本著作,在著作里提到过‘整容术’,并秘密地让太医署的几名太医去做‘整容’的试验。多年以来,在‘整容’方面,那几名太医已是有所成效。”
  “朕之所以没有对外透露此消息,是担心‘整容术’流传至世间后,容易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
  容茶的双眸骤亮,对清离小声道:“你倒是真可以试试。”
  清离的眼里,却不见笑容。
  他的眸光暗沉,看起来,对于慕容央的说法,感到些微不适。
  “女帝陛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若是在下只能靠一张脸,才能过好下半辈子,才真的是可笑至极。”
  慕容央摇头,攥了一朵栀子花来玩,用指尖去摩挲花瓣,“朕倒不是这么认为。我母后曾说过,人的一生短暂,能做到完美,就尽量完美,也不枉自己来世间走一遭。”
  清离听罢,逐渐陷入沉思中。
  回想自己这一生,他曾率军抵御外敌,为西晋开疆扩土,是西晋百姓心中的神话,也算是辉煌过。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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